第 19 部分(1 / 2)

網王-錦葵 未知 5974 字 2021-02-13

功能 和功能!打擊斯科特的王牌,明里暗里無孔不入的迫害得她無路可退。

這一次,她選擇了殺戮。

殺人的手法越來越熟練,她的耐心也已告罄,既然已經被卷入了紛爭,那就把紛爭的源頭全部消滅。

再後來,很多人都死了,limo篡改了記憶之後也消失了。

從催眠中蘇醒的,依然是以前的莫離,對失去的那兩年時光一無所知的莫離,繼續遠行直至死去的莫離。

在錦葵回憶起那些被封存的過往的夢境中,斯科特死時的情景已經變得相當模糊,那一塊記憶只剩下血染的赤色,鋪天蓋地,徒留一個冷然的背影,那是他的背影,卻不屬於他。

limo和莫離,limo和錦葵,應該怎么來算呢?

真的,就是同一個人嗎?

閉著眼睛,錦葵陷在自己的思緒里不想醒來。

但還是疲憊地睜開眼睛,昏黃的燈光讓周圍的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層灰,虛幻而飄渺。錦葵慢慢偏過頭,窗戶打開著,風鈴輕輕地搖晃,他卻聽不到鈴聲。

又是在做夢嗎?

錦葵閉上眼睛,過了幾秒再次睜開,這才發現書桌旁靠著牆壁的y影里,站著一個人。

靜靜地看著,錦葵沒有出聲,直到y影里的那個人動了動,走到他身邊,他才開口。

「麻倉君……」聲音聽起來十分的虛弱。

麻倉好背著光坐下來,錦葵只能看見他黑的發亮的眼,半晌,少年緩緩抬起手,撫上錦葵的額頭,停頓了幾秒又挪開了。

「給你的手鏈一定要隨身帶著。」

話剛說完,還沒有等錦葵回答,本來坐著的人突然急劇變小,最後變成一張剪成人形的紙飄落到榻榻米上,紙上還畫著奇怪的字符。

剛剛蘇醒還不甚清明的錦葵怔愣了一會兒,直到耳邊傳來風鈴聲才回過神來,剛才那個,就是式神么?

「醒了嗎?頭還疼么?」

雖然是極其熟悉的聲線,卻與平日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錦葵應聲轉頭看向另一邊。旁邊竟然還有人么?他剛才完全沒有注意到,是因為麻倉君式神的原因嗎?

「已經不疼了,父親。」

大概是一直守在他身邊,閑院伊泉稍顯冷酷的臉隱隱有著疲累的影子,應該是很長時間沒有休息了。

「對不起,讓父親擔心了。」

閑院看著錦葵,沒有答話,只是伸手撫上錦葵的前額測了測溫度,而後站起身淡淡的說道:「我去拿吃的。」

看著閑院走出房間,錦葵試著動了動身體,發現全身酸軟,仿佛剛剛大病了一場,這一覺,未免睡得也太久了。

回想起暈倒之前的情景,錦葵有些不安,那個時侯父親好像及時趕到了(雖然不知道父親為什么會去學校),精市應該沒有受傷吧……不過自己那個樣子肯定讓他擔心了。

想著錦葵掙扎著站起身,從一旁的包里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話筒里傳出長長的提示音,響了好幾聲都沒人接,錦葵看了百~萬\小!說桌上的鬧鍾,這才注意到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時候。

真是太大意了,這不是打擾精市休息嗎?

錦葵不禁覺得有些懊惱,正准備掛斷電話,另一邊的幸村卻接通了。

「喂,是錦葵嗎?」明明是半夜,幸村的聲音卻完全沒有剛睡醒的痕跡,反倒帶著明顯的焦急和擔憂。

果然,精市很擔心啊!錦葵有些愧疚,但占據內心更多的,卻是莫名的喜悅和甜意。

「嗯,是我,精市。」

「錦葵好些了嗎?」聽到錦葵的聲音,幸村放松了很多,之前他和閑院和風聯系過,說好錦葵醒來就打電話通知他,結果一直等到深夜,都沒有電話打過來,所以他理所當然地失眠了。

「已經完全好了!」錦葵認真地解釋著,「只是頭疼發作而已,並不是嚴重的病,身體沒有問題,明天就可以去學校。」

「是嗎?那就好!」幸村稍稍安心了些,至少現在聽錦葵的聲音並沒有什么異常,至於頭疼的事的改天再問錦葵吧。

錦葵還想說些什么,看到閑院開門進來,也就作罷。

「吶~就這樣吧,精市剛剛出院應該好好休息的,我白天再打給你好嗎?」

「好的,錦葵也要好好休息,晚安!」

「嗯,晚安,精市。」

錦葵掛斷電話,接過閑院遞過來的粥,心里暖暖的,「謝謝父親。」

閑院依舊沒有做聲,只是沉默的跪坐在一旁,看著錦葵喝粥,冰冷的眼帶了些暖意。

等到錦葵吃得差不多了,閑院才開口。

「那些信是秋月瞳寫的,不過事情已經解決了。」

「欸?」錦葵愣了一下,「她……」

「她的精神狀況出現了嚴重的問題,被送去美國治療。」頓了一下,閑院就加了一句,「不會再回日本。」

「……哦。」雖然不知道閑院究竟做了什么,錦葵卻並不打算追問下去,因為自始自終閑院都沒有干涉過他的事情,這也算是兩人的默契吧。

而且,對於limo與斯科特、錦葵與秋月瞳,這樣的結局也許是最好的也說不定。

房間里再次恢復了沉默。

錦葵吃完粥,閑院又盯著他喝了牛奶才離開,錦葵從被窩里爬起來,正准備去洗澡,卻又被已到了門口的閑院伊泉叫住了。

「剛才……」

「嗯?」

「……沒什么,早點休息。」說完,閑院拉開門快速走了出去。

錦葵呆呆的看著滑門,父親是想問什么嗎?總覺得父親的心情好像突然變差了。

但願是錯覺吧。

無責任生日番外(上)

他只是什么都不記得了。

所以才會覺得格外的寂寞。

沒有什么可以回想,也沒有什么可以期望。

所以寂寞。

一覺醒來,是在庭院的長廊上,正是夏天,木質的地板硬硬的,卻帶著舒爽的涼意,讓他躺在那不想起身,夕陽昏黃的像是老電影的背景。

而後,便有人走了過來,銀色的發絲在陽光的照s下變成了和眼睛一樣的顏色,耀眼又溫暖,和冰冷的表情完全不同。

他張了張嘴,猶豫了半晌的名字終是沒有叫出口,「伊泉」這個名字,對他來說還太陌生。這好像並不僅僅是因為失憶的原因,在那之前,他也是這樣稱呼對方的么?

「為什么不去房里睡?」

男人靠近他,伸手撫上他的臉,溫熱的氣息席卷過來,夾帶著些許煙草的味道。

他常常會想,為什么明明是外表氣質都如此冰冷凌厲的人,手的溫度卻灼熱到似乎足以將人燙傷呢?就好像是被冰包裹著的火,有著奇妙的違和感。

「嗯?」

在他發呆的空隙中,男人索性不再追問,伸手抱起他,突然凌空的感覺讓他有些緊張,下意識地環住了男人的脖子。

短暫的驚詫過後,他的思緒又開始飄散,任憑男人抱著他走過長廊,走上樓梯,然後拉開滑門。

直至到達他的房間,在這一段並不算近的路上,他沒有看見任何人。

這座宅院很大,卻空曠的詭異,他自從失憶之後一直呆在這里,接觸過的不過兩人,一個是照顧他起居的管家,另一個就是現在正小心翼翼把他放到榻榻米上的男人。

那么另外的人呢?打掃衛生,整理庭院的人呢?

他整日在這宅子里閑逛,卻總也找不出更多的人。好像是與外界完全隔絕了一樣,他的世界里,只有這座老宅和兩個人,就連記憶,也一絲不剩。

「今天做了些什么?」

男人放下他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和往常一樣會問他一些瑣事。

只是他總是很少說話,不是不會說,而是單純的不想開口,所有的思緒,在腦子里轉來轉去,卻沒有表達出來的意圖,因為每次開口,都像是力量的流失,心和身體都會無端地覺得疲憊。

他已經累得話都不想說了,卻偏偏會失眠,整晚整晚的睡不著,只能睜著眼睛審視黑暗,或者是被黑暗審視,等待身體逐漸變得僵硬直至天際發白。

白天的時候會在院子里睡一小會兒,只是那樣的睡眠可有可無,盡管沒人來打擾,卻總是半夢半醒,夢里的情景……醒來即忘,身體不知道什么原因反而更疲乏了。

真的是很累,如果能一直睡下去,應該也是不錯的吧。

「葵……」男人依舊輕撫著他的臉,灼熱的手指順著著五官的輪廓隨意游走,聲音在喚他的時候像是一聲嘆息,其中的意味也總是詭秘的讓人難以捉摸。

「在想什么?」

他懶洋洋地平躺著,看著男人坐在他身邊固執地詢問,那雙金色的眸子,裝著很多很多東西,深的見不到底。

垂下眼瞼,他依舊不想說話,只是這樣躺著,快累到極點的意識大概一會兒就會模糊不清。

「還是不想說話嗎?」

男人俯下身,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近的可怕,他可以直觀地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微熱而濕潤的氣息讓皮膚噴在臉上,像是羽毛拂過一般的輕輕地的有些癢。

「你……」輕輕喘了一口氣,他終於開了口,「是誰?」

他睜開一直懶散地半眯著的眼睛,再一次細細打量近在眼前的臉,同樣的銀色頭發,同樣的金色眼眸,雖然長得不像,但應該是有著某種血緣關系的,只是看不出年齡,所以推斷不出輩分。

「……又忘了么?」男人冷峻的臉上滑過一絲挫敗,「閑院伊泉……和天道錦葵。」

「我知道。」

錦葵無力地吐出三個字,定定地與閑院對視著,卻不再開口解釋。

如果是名字的話,他當然知道,只是失憶而已,記憶力不存在任何問題。他只是想知道自己和眼前這個人到底有著怎樣的關系,從一開始,男人就有意無意地避開了這個問題,去問管家,管家也回避了。

不想讓他知道么?

可是他想知道。

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他直視著那雙深不可測的眼,那人一定知道他想問的是什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

果然,這一次又回避了。

錦葵失望的閉上眼睛,放任意識陷入混沌之中。

之後是長久的沉默,不過男人並沒有離開,那灼熱的呼吸反而越靠越近,呼吸也越來越重。

「這么想知道嗎?」

灼熱的氣息移到耳邊,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啞,語氣卻似冰化水的溫柔,一絲一縷鑽到耳朵里,輕輕振動著耳膜,讓他無端覺得壓抑而危險。

「那……就告訴你吧!」

本來模糊的意識猛然清醒過來,他睜開眼,想看清男人的表情,卻只看見了銀色的發絲。

下一秒,耳垂卷入一片濕熱之中,被柔軟的東西舔舐著,怪異地觸感讓他的身體不禁輕顫了一下。

「呵呵,很敏感呢!」

閑院輕聲調笑著,繼續著剛才的動作。

錦葵這才反應過來,身體動了動,卻覺得疲軟無力,伸手去推,對方卻紋絲不動,倒是伸出一只手來扣住他的手腕壓向頭頂。

濕熱的吻也從耳朵轉向了臉。先是額頭、眉,再是因疑惑而顯得迷離的眼,而後是挺直的鼻子,最後,捕獲紅潤而柔軟的唇。

錦葵怔怔地看著男人的眼睛,在他才開始的一個月的記憶里,他和這個人的距離,從來沒有如此近過,近到他幾乎以為能夠看清男人的真正情緒。背著光的金色,此時仿佛沉淀成了黑墨,某種劫掠似的欲望在深處蠢蠢欲動,看的他驚心。

閑院柔軟的舌一遍又一遍描繪著他的唇,而後含住吮吸,甚至還會輕輕的啃咬。這對他來說是一種陌生地不知道該怎樣形容的感覺,灼熱的、麻麻的,有時候還帶著輕微的刺痛。

另一只手撫過他的臉頰,滑過咽喉,薄薄的繭摩擦著鎖骨,接著,手指捏住了胸前的粉色凸起,輕輕揉搓著。

「嗯~」

沒有絲毫防備的錦葵悶哼了一聲,牙卻依然咬的緊緊的,下意識地想蜷縮起身子,躲開男人的逗弄。

閑院卻早有了准備,下身一直壓制著錦葵,讓身下的少年動彈不得。

手臂被向上拉伸扣到了頭頂,下半身也被男人壓制著,錦葵的身體只能被迫伸展開。

一邊吻著少年異常柔軟的唇,閑院的另一只手利落地拉開浴衣的腰帶,順著敞開的領口下滑。少年才剛長開的身體纖瘦卻充滿了彈性,白皙的皮膚有著健康的光澤,柔軟細膩。

「啊!」

手掌粗糙的觸感不知磨蹭到了哪一點,錦葵全身一顫,不自覺的輕叫出聲,男人留連在少年唇瓣上的舌趁此機會長驅直入,貪婪的肆虐著。

舌被對方纏繞著吸吮,錦葵只覺得喘不過氣來,只好動了動舌頭,想把「入侵者」推出去,卻不想,這在男人看來更像是青澀的挑逗,閑院身上的火「唰」的一下全被點燃了,本來就腫脹著的分身竟脹痛起來。

閑院不禁在心底苦笑一聲,只是這樣就有這么劇烈的反應,不知道等會能不能忍住,以免傷到身下的人……

就在錦葵幾乎要窒息的時候,男人終於放開了他的唇,轉而攻向了少年纖細的脖頸。

錦葵晃了晃因缺氧而變得遲鈍的大腦,努力想理清自己的意識卻無濟於事,只能大口的喘息著,喉嚨被男人輕輕啃咬,明明應該感受到刺痛,莫名的酥麻與戰栗卻占據了主導,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男人輕笑著,一定要留下了足夠多的痕跡才會心滿意足的離開,而後一路向下,最後竟含住了粉色的茱萸。

「嘶~」

錦葵倒吸一口冷氣,猛地往後縮了一下,卻無路可退,大腦明明越來越混沌,身體的感知卻變得出奇地敏感。

閑院舔舐著那顆瓔紅,感受著少年胸口劇烈的起伏和微微的顫抖,壞心地咬住凸起輕輕一拽,如願地聽到少年的悶哼。

手繼續向下滑,直至一把握住少年柔軟的分身。

「不……」

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握住,一直沉默的錦葵終於出聲阻止,夾緊雙腿扭動著想脫離男人的掌控。

可閑院哪會讓他如願,一把扯下領帶,綁住少年的手,一只腿強勢地c入少年兩腿之間,硬生生地分開已經夾緊的雙腿,也打破了錦葵任何逃避的可能。

「現在拒絕已經太遲了!」

閑院俯下身,再次吻上少年胸前的瓔紅,手握著少年的分身輕輕上下撫弄著。

錦葵的身體僵住了,緊接著襲來的卻是自下而上的洶涌快感,十分陌生,卻讓人拒絕不能。

「放開……嗯~!」

錦葵剛一開口,卻因為無法抑制地快感而呻吟出聲,平日里清冽的嗓音此時柔軟又無力,甚至帶著絲絲甜膩。

這樣的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嗎?

皺著眉頭,錦葵咬緊嘴唇,不想再發出奇怪的聲音。

閑院抬頭,一直冰冷的臉上竟浮現出一抹邪笑,「葵的聲音很好聽啊!不叫出來豈不是可惜了!」說著用空著的手撬開錦葵的牙齒,硬塞了進去,逗弄一般地攪弄著。

「唔……」

來自下身的快感和胸前的刺激沒有減少,反而變本加厲,嘴又被男人的手指強硬入侵,錦葵只能仰起頭,不斷地喘息著,將即將要成形的呻吟壓制在喉嚨深處。

「舒服嗎?」閑院輕笑著問著。

少年的分身已經慢慢挺立起來,形狀筆直,有著漂亮的顏色,閑院的手指有技巧地套弄著,不時按壓一下頂端,少年的身體雖然緊綳,卻一直在輕輕顫抖。

這樣青澀的反應,十分的可愛,而且出乎意料的誘人。

隨著閑院手指速度的加快,錦葵只覺得從未有過的熱度從興奮的那一點迅速蔓延至全身,腦袋里除了快感的刺激便只剩下一片虛無的空白,細小的呻吟也在不知不覺中溢出口,白皙的皮膚泛起淡淡的粉色。

在快感即將達到臨界點的時候,閑院停了下來,手依舊握著少年的分身,卻沒有任何動作。

「嗯……」不滿地扭動了一下,錦葵茫然地睜開眼,身體急切地渴求著什么,他卻不知道怎樣去撫慰,只能憑本能挺起下身,讓分身在男人的手掌里摩擦著。

「葵,想要嗎?」閑院湊到錦葵的耳邊,輕聲地問著,語氣里帶著明顯的蠱惑,「叫我『泉』我就給你!」

錦葵喘息著,眼前一片朦朧,他的意識全都集中在了急需解放的下身,閑院的聲音時遠時近,無法聽得真切。

「嗯……啊~」

錦葵難受的呻吟著,不斷扭動著身體,這樣的動作是發自本能卻有著致命的誘惑力,閑院金色的眸子突然變得更加幽深,輕輕嘆息一聲,手繼續動作起來。

隨著直至滅頂的快感,錦葵的身體驟然綳緊,一股白濁s入閑院的手中,而後少年的身體便無力的癱軟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本來有些茫然的眼神顯得越發迷離。

「還沒有結束呢,葵!」

無責任生日番外(下)

「還沒有結束呢,葵!」

閑院吻上錦葵的唇,手卻探向錦葵的身後。

「嗯……」

身下的感覺太過奇怪,男人的手指在那個最私密的地方不斷地撫摸打轉,甚至嘗試著侵入自己的身體,神智還有些恍惚的錦葵感覺到了危險,本能地彎起腿,要蹬開伏在自己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