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2 / 2)

錯幣 未知 6180 字 2021-02-13

自己的英俊男人自然只有自己來心疼。而對想成就一番事業的英俊男人,光從家里面心疼也不成,還不得不幫助他成就事業!作女人真累,作嫁給綉花枕頭的強女人,更累!!!

但是,齊美麗就是齊美麗,人家就是有臨危不亂的勁兒!在自己焦頭爛額之際,她忽然想起了最近因男女問題口風不佳的大美女江莉莉。江莉莉能為了賣保險對國營、民營大款大施美人計,難道就不能借用一下她的美色和大方,為自己的英俊老公所用嗎?

想到這里,齊美麗的心中一亮,立刻生出一計。

她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三下兩下就撥通了。她先讓自己長舒了一口氣,等心平氣和了,才用平緩的語氣,胸有成竹地開腔:「莉莉嗎?你來一下!」

一陣「嘎噠嘎噠」的皮鞋聲過後,江莉莉的大臉蛋兒花一樣地開放在了齊美麗的眼前。她笑盈盈地開口問道:「齊姐,您有啥子指教?」

江莉莉自打和老康綁在一起作了幾單業務,認識了老康原來許多有身份的同事之後,漂亮的衣兜漸鼓,開拓業務的路子漸野,她自己也仿佛在暮冬里提前享受了暖風,頗感春風得意起來。但是,唯一讓她感覺鬧心的事情,是關於她與老康的關系,在保險公司內外競有了不少沸沸揚揚的緋聞。

有的說,老康每給她介紹一個高級客戶,她必陪老康玩上一宿。反正老康與老婆的關系也正出於要離婚、沒離婚之間,老康家里又空無第二個人,孤男怨女,還不縱情在大床上馳騁嗎?嘖嘖嘖!

還有的說得更離譜,說她已經為老康做了兩次人工流產,一次手術,一次葯流。可嘆老康那條老色狼,跟自己的行長老婆搞不出個名堂,可跟她江莉莉干起來,真可謂一槍一個日本鬼兒!

其實,與老康的關系,江莉莉自己心里最清楚。一切的一切倒不是她思想老八板兒、不開放,而是那老康木衲、太禁固,或許他在心里壓根兒就一直唱著王傑的《回家》那首歌!還惦記著他那個永遠不回家的美女行長,根本就沒把她江莉莉當回事兒!

齊美麗為了拿捏住這個在業務上蒸蒸日上的大美女,自己主動混淆了上下級關系,反而對大美女大獻殷切起來。她拉了一把椅子,讓江莉莉坐下來,嘴里毫不吝嗇地胡諏一般地贊美著:「莉莉呀,你真是越來越漂亮啦!」

「齊姐,您盡管開門見山吧!我還有一個大客戶,催著我送保險單呢!」保險公司本是一個認錢不認人的行當,江莉莉有優異的業績在手,自然甭跟齊美麗搞啥子畢恭畢敬的客套。目前,她已經學著公司老職工的樣子,索性不叫齊美麗「齊總」而改叫「齊姐」了。

現在的江莉莉氣質已經變得越來越富態了,言談舉止里少了幾許青純,多了一點自信。眼下她和老康的業務額已經高居夢幻支公司的前兩位,她第二;第一的,自然是老康。也是士隔三日,當刮目相看。一不注意,江莉莉競也成了北京的有車一族,雖然她的車,只是一輛小小的奧拓!

齊美麗不但沒直接回答,反而從自己的辦公桌前走出來。她圍著江莉莉前前後後的瞅了兩圈,又用自己的一雙老手摸著江莉莉柔嫩的肩頭,繼續胡諏一般地贊不絕口:「好呀!真是又能干、又漂亮!」

江莉莉見齊美麗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憨厚地笑了,索性把大眼睛眨上幾眨,任憑齊美麗怎么摸、怎么贊美,自己只管享受著,就是不開口。

齊美麗對江莉莉的美貌欣賞累了,才重新回到辦公桌前,重新入座。瞅著江莉莉那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她明白了:非得殺殺江莉莉的氣焰不可,不把此大美女的囂張氣焰打壓下去,此大美女怎么會為自己所用呢!?於是,齊美麗臉上的笑容突然沒有了,一對與香港歌星林憶蓮一模一樣的小眯縫眼里,忽然閃爍出神秘叵測的光芒。她把椅子往江莉莉身邊拉了拉,壓低聲音,說:「莉莉,最近有一些關於你的不好消息,都聽說了嗎?」

江莉莉沒有臉紅,反而把自己的大眼睛一翻,拿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回答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反正我早就准備就緒了!」

聽江莉莉一副無所謂的語氣,齊美麗的心里一沉。她實在沒想到平日里總是一副天真無邪模樣的大美女,遇上事情卻這樣地有主見。看來,這二十一世紀的女大學生的確比自己這個年齡的老大學生更激進、更能適應社會了。齊美麗見對男女作風問題只是輕描淡寫已經無法有效地制服江莉莉了,於是,她又笑了笑,把話題進一步引向深入:「你是無所謂,孤身一人,輕松自在!可老康卻有所謂啦!」

江莉莉把美麗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齊美麗說:「可我們毫無瑕疵,一清二白,真沒啥子!」

齊美麗見江莉莉動了心,便繼續對大美女實施打壓:「人言可畏喲!現在我們夢幻支公司,里里外外都是滿城風雨啦!」

江莉莉苦笑起來:「我才叫沒掏著狐狸弄身臊呢!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齊美麗見大美女的弱點終於暴露出來了,趕緊再對她被打疼的臉揉上一把:「我也相信你們沒什么!你是一個既聰明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會跟老康這么一個書呆子有什么呢!?」

「不,齊姐!其實,對別鶴孤鶯的生活,我早就心有不甘了!」江莉莉臉上苦澀的笑容突然沒有了,她睜著大眼睛,頗為認真地說:「我的確是別有用心的,也早就想跟老康狼狽為j,有啥子啦!」見齊美麗睜大了驚愕的眯縫眼,她毫不含糊地繼續說,「可老康卻自始至終都潔身自好,偏偏不心甘情願地跟我苟且偷安!」

齊美麗狹小的心胸里笑開了花,心說:「這么瞅著,江莉莉再怎么變得有錢,也只是一個胸無城府的大花瓶!她怎么就能沒心沒肺到自個兒說出自個兒的隱私呢!」於是,齊美麗趕緊做暫停手勢,以情真意切的模樣,讓江莉莉住口:「莉莉,我瞧出來了,你們現在的年輕人敢愛、敢恨,活得真實、自由、隨意。我太羨慕你們了!」

「其實,我早就心知肚明,在保險公司,即便我作個潔婦烈女,人人都說我溫良賢淑,可賣不出保險,還不是一文不值?還不是一樣沒工資拿嗎!?」

齊美麗聽江莉莉這么一說,心里又是一沉,心想:「合著,這個江莉莉心甘情願作一只花蝴蝶!?一個人破罐破摔,一旦什么都不怕了,也是無法控制的呀!」為了控制住江莉莉,她只得又打出了自己准備好的另外一張牌:「老康跟你可不一樣!你也得為他想想!」

江莉莉翻一下大眼睛,簡單而利索地回答:「他老婆早就離家出走了。他自個兒孑然一身,他怕個啥子?」

「可人家兩口子還沒真離呀?據說,人家兩口子沒分居那陣兒,都愛聽王傑的《回家》;現在即便是分居,可各自依然愛聽《回家》!《回家》是一首什么歌?是懷戀過去的歌,是思戀家庭溫暖的歌,也可以說是對愛情和婚姻忠貞不渝的歌!!!弄不好還是這兩口子的定情之音哪!」見江莉莉依然一副無所謂的神態,她趕緊加重語氣,幾近恐嚇一般地說,「莉莉呀,你就別傻啦!聽說,老康的老婆早就知道了什么,還要踅摸老康鬧騰呢!」

江莉莉淡淡地一笑:「我設身處地為她想過,她不敢!人家大小也是一行之長,在十幾個人的支行小圈子里,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之輩,沒憑沒據的,她鬧個啥子!」

齊美麗幾乎要放棄對大美女實施控制的想法了。她沒想到這個江莉莉的智力發育得如此奇怪!有時候,她天真的像一個小女孩兒,有時候,她卻又老道得像個潑婦!

齊美麗只得打出了自己對付江莉莉的最後一張牌:「老康屬於我們那個年代!由於老康學歷高,業績又好,惠總經理有意把他調到分公司去!現在總公司和分公司的業績每況愈下,正需要老康這樣學歷高又正派的人,弄不好,給他一個總經理助理當當,讓他來點新花樣兒,也未可知!」

江莉莉的大眼睛里立刻泛起了明亮的光:「真的?這倒是意想不到!保險公司也有干部調動?」

齊美麗終於在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面前踅摸到了自己年紀、閱歷上的優越感。她介紹道:「高級管理人員也是聘任制,年薪還挺高哩!」

「那老康不用賣保險,就能輕而易舉地拿到工資了?」

齊美麗點點頭,沒支聲。

「那我有沒有可能也不賣保險,就能始終如一地拿工資呢?」

齊美麗沒想到江莉莉又把自己送到她的手頭上來了,就趕緊順坡下驢地說:「當然可以了!而且,現在就有一個機會!」

「啥子機會?」

齊美麗見江莉莉上鉤了,自己心里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她沒有立刻回答江莉莉的問題,索性起身,走到飲水機旁,在自己的茶杯里續了一點兒水。再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前,重新坐下來,亮著自己的小眯縫眼,對江莉莉神秘地說:「我老公在速發銀行至大支行工作。銀行一水兒地是雇佣制,每月有固定工資。他們現在正缺一個部門經理,每月不算業績提成,也有個五千塊拿著,怎么樣?你願不願意去呀?」

江莉莉猶豫了:「順風吹火,倒是何樂不為的好事情!可我賣了這么多保險,每年都有提成,我這一走,幾萬塊的提成不就竹籃打水……」

齊美麗豪爽地答應:「那好辦,你不是跟老康好嗎?把你的業務算在他頭上,讓他把提成的錢再還給你,不就完了嘛!」

江莉莉還有顧慮:「可是,我不熟悉銀行業務,怎么去濫竽充數呀!」

齊美麗笑了:「銀行拉存款跟我們賣保險一模一樣,你連保險都賣得這么好,還有什么事兒你干不好?!」

「可我……沒名正言順的新客戶呀!」

「客戶你甭發愁!他們那兒正有一個現成的戶,需要做工作哪!是至大投資公司,董事長叫阮大頭,手里就有現成的二億美元!你琢磨呀,你一旦把這筆錢拉過來,這里有你的提成,那里每月有五千塊固定工資,再加上拉存款提成,你算算,一年下來,怎么著你也該把奧拓換成奧迪了吧!」

江莉莉終於動心了:「可至大支行能為我虛位以待嗎?」

「我老公就在至大支行當行長,還不跟我自個兒當行長背著抱著一邊兒沉嘛!」

「可那個阮大頭要是從中作梗,死說活說地不把存款放我這里……」

齊美麗打斷了江莉莉的話:「你拉國營大款許俊男那單保險,怎么做的?」

江莉莉的臉上立刻沁出紅色,支支吾吾地吭哧道:「到他辦公室略施小計,幾次斗智斗勇,而後……當然……」

齊美麗走到江莉莉的身邊,在她美麗的大臉蛋兒上輕輕地一拍,親昵異常地說:「莉莉呀,瞅在錢的份兒上,你還繼續如法炮制就行啦!」

江莉莉聽齊美麗這么一說,就仿佛被人當眾脫掉了內k一般,不知是惱,還是羞,大臉蛋兒緋紅緋紅的,比公j的大冠子還醒目呢!

二十七、英雄與流氓

當至大支行就要把江莉莉變成一顆極具殺傷力的糖衣炮彈投向阮大頭那兩億美元的時候,五一支行的龔梅與譚白虎也抓好了諸葛秀的治癢奇葯,准備第二天就起程回北京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一輪朦朦朧朧的夕陽,沒有露出半點倩影,就在一片混沌的霧氣里消失了。天空中厚重的雲層,宛如在眼前拉上了一層越來越沉重的黑幕,讓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依稀可見。等霧靄不見了,天也已經黑了,雨點稀稀拉拉地落下來。不久,雨點越來越大、越來越密,打得小木樓樓頂「噼噼啵啵」地響,不一會兒山上的雨水就已經匯成了巨流,龍一樣地「轟」然泄地,雲霧山區下起了冬日里少有的大雨。

龔梅來到屋外,對正站在木攔上遠眺的譚白虎說:「早一點兒休息,明兒好趕飛機吧!」

「明兒個,飛機能起飛嗎?」譚白虎站在木樓的廊沿下,望著泄地的洪水,開始思索問題了。

龔梅開了個玩笑:「有馮瘸子保佑,我覺得不應該有問題!」她叮囑譚白虎一句「早早休息」之後,便回屋里去了。

重回木屋里的譚白虎,孤獨得像茫茫沙漠里的一顆小草,躺在床上怎能將歇?想那隔壁的大美女,雖然近在咫尺,卻又有如遠在天涯。那思而不得的感覺仿佛是讓餓瘋了的人干聞燉r味兒一般,令人煎熬難耐!由於小旅館里,沒有電視,譚白虎為了派遣自己的失落與煎熬,只得拿出了自己隨身帶著的一本恐怖小說,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讀起來。

他眼睛瞧著書,耳朵里卻可以清晰地采集到隔壁的各種聲音。讀了沒多一會兒,就聽到隔壁等傳來「啪噠」一聲響。他琢磨著:明擺著是美女行長關燈睡覺了。又讀了一會兒,似乎聽到龔梅輕微的鼾聲,他又想:美女行長的睡姿會是啥子樣呢?他情不自禁地向空中伸出了瘦手,仿佛這樣真的就能觸摸到她的肌體一般。也不知又讀了多久,當眼睛實在累得睜不開的時候,他一閉眼,就稀里糊塗地進入了夢境。

他仿佛來到了溪水潺潺的蜿蜒小街上,雲霧宛如白色的輕紗,把遠山裝襯得若隱若現、神秘莫測;而在輕紗里,那白牆青瓦的民居也好像害羞的少女,一張張美麗的臉蛋兒時而露出一下,時而又羞隱不見了。他的身邊仿佛跟著一個人,定睛瞧時,龔梅那張清秀的臉蛋兒卻已經帶著芬芳、帶著水蓮花一般的嬌羞映現在他的瘦臉邊。他立刻無所顧忌地伸出了自己的唇。

此時此刻,他仿佛懂得了美女的芳香,轉化到嘴上,原來卻是現實的甜!他勇猛果敢地抱住了龔梅嬌小的美體,此時此刻,他仿佛又懂得了女人的美,在現實中卻是異樣的溫馨。他和她仿佛來到了一個更加雲霧繚繞的地方,這大概就是龔梅的床!此時此刻,他和她競都是l體的。他的身心都仿佛被火山體內的氣流壓抑著,當仿佛聽到龔梅那美妙的低吟時,他身體的熱浪突然又像火山一樣噴發了。那火焰吞沒了身下的美女,同時也吞沒了他自己。在那激情四s的火焰里,床被燃燒得「嘎吱嘎吱」地響;旅館的小木屋也突然山搖地動一般地搖晃起來。床的搖動和木屋的怪響嚇壞了譚白虎,從來沒有性a體驗的他,實在不敢斷定男歡女愛的事情是否真有如此的神力!

他睜大了細眼,對四周仔細地瞧;恨不能把耳朵伸長半尺,好把四面的嘈雜,聽得真切。他發現床與木屋依然在「嘎吱嘎吱」地響著,這不是夢,而是現實!而且床和木屋都在不停地搖晃著,這更不是夢,更是實實在在的存在!

「地震了!」譚白虎驚叫一聲,一骨碌翻身下床。冷不丁兒地,他聽到一樓有人聲嘶力竭地叫喊:「泥石流來了,快跑吧!」

身上只穿著一只短褲的譚白虎立刻驚跳起來,瞬間就來到了門口,此刻小木屋的門已經由於木樓地基的塌陷而變形了,他一連幾下都沒有推開!譚白虎來了虎氣,用出渾身的力氣,照定小小的木門就是狠狠的一腳。「咚」地一聲,門依然沒有開,可門板卻被整個踹了下來。譚白虎立刻把自己從門板破裂處,像箭一樣地s了出去。跑到樓口的時候,樓後的山體正擠壓著小木樓「嘎啦嘎啦」地怪叫著,驚心動魄;樓上樓下,以至樓前的壩子四周,已經是人聲鼎沸,呼兒喚女的慘烈之聲撕破了雲霧鎮原本寧靜的夜空。

譚白虎正要逃亡樓下的時候,冷不丁兒地想到了龔梅。跑過她的房間時,那房間的門還是關著的!龔梅分明還在里面!於是,譚白虎又不假思索地跑回樓道,站在龔梅的門前,連捶門再大喊:「龔行,你在里面嗎?」

房間里的龔梅剛被莫名其妙的聲音嚇醒,驚恐萬分地問:「怎么了?小譚!」

「泥石流!快出來!被山體捂里面,我們連屍體都沒啦!」

龔梅雖然出生在江南小城但卻不曉得泥石流的厲害,在房間里急急忙忙地回答:「你先走,我把衣服穿上!」

樓後的山體把整個小木樓壓迫得「吱呀吱呀」怪叫著,整個樓梯也像地震一樣不斷地搖晃,不斷地傾斜。此時的譚白虎仿佛聞到了死亡的味道,他那農民質朴的本性冷不丁兒之間得到了恢復。他二話沒說,用出自己吃奶的力氣,照定龔梅房間的木門,狠狠地一腳踹了下去。那扇小木門立刻就被踹開了。

此時,房間里的龔梅正是一副狼狽不堪的境況,她下身穿襯褲,上身則剛剛換上一個精巧的紫色r罩,胸前那一對尤物宛如秋天里熟透了的高粱穗,沉甸欲墜,她望見破門而入的譚白虎,驚慌失措地尖叫:「你干什么?」

譚白虎像一只發瘋的獅子,一言不發,把小巧玲瓏的龔梅一把抱在了懷里,跑出房門後,又順勢把不足一百斤重的美女馱在了自己的背上,跌跌撞撞地跑下樓去。

龔梅在譚白虎的肩上怒不可遏地大叫:「譚白虎,你想干什么!?」

譚白虎背了美女,沖過亂糟糟逃離小木樓的人群,踏著滿地上滾落的泥石,一直沖到遠離小木樓、遠離山體的平壩的另一側,才把龔梅放下來,小身板兒累得搖搖晃晃的,只顧自己大口大口地喘粗氣。

此時的龔梅已經氣急敗壞地扭曲了自己漂亮的臉,沒等譚白虎定下神來,就大叫一聲「臭流氓」,揮起小手,一巴掌抽在譚白虎的瘦臉上。此時的譚白虎已經跑得沒有力氣了,正處於站立不穩的節骨眼兒上,被龔梅重重地抽了一個耳光,立刻歪歪斜斜地摔倒了。

二十八、大美女的新角色

江莉莉到至大支行剛一報到,就被求賢若渴的任博雅以行務會的名義任命為至大投資公司的專職客戶經理,享受副部門經理級工資待遇;江莉莉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就被任博雅火急火燎地緊急召見到了行長辦公室。

「小江,阮大頭回國了!」任博雅對江莉莉沒有半句客套話,直截了當地向齊美麗提供的美女外援通報了情況,那份迫切的感覺不亞於落水之人見到天上飛來了一塊救命的木板。

「阮大頭?何方神聖?」江莉莉還沒有進入銀行工作的角色,對這個男人的名字還很陌生。

任博雅急不可耐地提醒道:「就是至大投資公司的董事長啊!」見江莉莉依然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他索性直接布置了任務,「你立馬兒找他,立馬兒把存款拉來呀!」

「可我……和他……還未曾謀面嘛!」江莉莉漂亮臉蛋上露出了難色。

任博雅一拍腦袋:「對對對!應該先讓左忠堂給你約一個時間,吃飯、跳舞、唱歌,那種場合都成!」他說著,急忙召見左忠堂。等左忠堂剛一進門,他就又對左忠堂布置道:「左行長,你立馬兒約一下阮大頭!踅摸個機會,趕快讓江莉莉和他搭上頭呀!」

左忠堂由於至今沒有一分錢存款入帳,自己都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吃白飯的y影開始籠罩了他的心。見任博雅緊急布置了工作,也趕緊特事特辦,沒離開辦公室就抄起了電話,撥通了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