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瘋狂加速,超了好幾輛車,路過通往監區的那個路口,頭也不回,毫不猶豫的一腳油,把那個出口「錯過」了。
車外是連r暴雨放晴之後的涼爽清新,車里是某種不尋常的悶熱和窒息感,耳畔回響著彼此沉重的呼吸,擂鼓般的心跳劇烈而嘈雜。
邵鈞自始至終啥話也沒說。
羅強也不說話。
羅強甚至都沒張口問一句,你這是帶我去哪?
兩個人心知肚明,這條路再往前走下去,還能通往哪里……
到了這份兒上,還說啥?
你是重刑犯,我是條子,我敢,我豁出去了,你難道不敢嗎?!
邵鈞一路開,一路倆眼尋么著,尋找和確定合適的目標戰場。
剛開過一處有j通燈的路口,羅強突然睜開迷離惺忪的眼,啞聲說:「你剛才走的那條車道,頭頂有攝像頭,把你拍了。」
邵鈞腳底下一頓,暗罵,c……
邵鈞:「我又沒違章超速。」
羅強:「可是它把你拍進去了,回監區不應該走這條道。」
羅強歪頭冷笑,無奈地搖搖頭,三饅頭一看就沒g過壞事,沒經驗。老子當年出門做活兒,每次出手前的路線計劃都經過縝密的考慮,詳盡周全,滴水不漏。老子要是像你這么稀里馬虎,顧前不顧後,顧頭不顧腚,早死過不知道多少回。
你走了一條本不該走的路,事後如果有人有心查你,就能查出你曾經去過哪兒。
邵鈞低聲咕噥著,小聲罵了幾句,然後說:「那邊有個牧場,咱們監隊每回都從那兒買r,我就說我順便去提r了。」
身後的人笑了一聲,聲音沉沉的,像是從胸腔里流出來的,上古銅器的摩擦聲。
手銬和欄桿撞出金屬的脆響,一只大手略微費力地伸過來,隔著鐵欄桿,摸到邵鈞的頭。
邵鈞抓著方向盤的兩只手都有些抖,手心瘋狂出汗,變得濕潤,眼神凌亂,渾身每個毛孔都流露著焦渴。
羅強的手指摸進他的頭發,研磨著頭皮,一只大手掌張成半球形狀,托著眼前人的後腦勺。羅強用掌腹承載著邵鈞的重量,然後讓手指劃過後腦那條凹陷的小窩,在l露的脖頸上撫過。
邵鈞喉結不停地抖動,眼睛頻頻望向後視鏡。
羅強一言不發,一雙眼也盯著後視鏡。兩人的視線透過鏡子的折s反光,死死糾結,整個車廂都像要爆出火星,下一秒就要燃起來,野火燒山。
邵鈞終於開到半山上的牧場,殘y如血。
放眼四顧,大半個牧場遍地長滿半人高的草桿,直挺挺刺向天空。夕y給草場鋪灑上一層金粉,金黃s的草穗在風中輕輕搖盪。
幾頭牛在草叢里慢條斯理嚼咽著草料,用尾巴悠閑地抽打驅趕牛蠅。
邵鈞把車開到山坳的隱蔽處,停穩,終於吁出一口氣,身體向後仰去。
他的頭顱整個仰在羅強手掌心里,享受著那只大手堅硬的骨節攥住他,沿著顱骨的縫隙描摹,逐漸加力。兩眼逐漸模糊,失焦,整顆心都好像被羅強攥在手掌心里,一片一片地剝,剝露出紅潤瀝血的r。
他其實惦記一個人,惦記了這么久。
從兩人第一天見面,在籃球場邊,他撩著背心露出小腹,在羅強面前埋頭摸來摸去……
羅強低聲說:「你剛才不是說,你來這兒順便提r的?」
邵鈞猛地坐起來,扭過頭。
羅強用下巴微微示意:「去提r,把該辦的事兒辦妥。」
邵鈞明白這人的意思。羅強是讓他給自己找個目擊證人,以後無論有啥情況,都可以解釋得通他為啥把車繞遠路開到牧場。
邵鈞說:「那,你在車里等我,別亂跑。」
羅強嘴角浮出安靜的笑,微閉了一下眼,意思是答應。
邵鈞著急著慌一路小跑,跑過大半個牧場,找到管事的大叔。
大叔認識小邵警官,熱情地招呼,遞煙。邵鈞哪顧得上閑聊抽煙,匆匆詢問了幾句,看過棚子里幾頭肥壯的r牛,於是約好兩周後讓大叔開小卡車把弄好的r拉過去。這是他們監區管教們開小灶吃的牛r,從熟人的牧場直接買,新鮮,g凈,便宜又不注水。邵三爺好說話,r有富余的時候也給犯人們分一鍋。
邵鈞臨走,毫不客氣地揣了一包牛rg,大叔自家自制的。
他又一路狂奔往回跑,汗水洇透了制服襯衫,像一頭豹子在草叢中飛奔,勇猛地奔向他的獵物。
跑回車子一看,車里的鐵欄桿上,掛著一副被打開的手銬,孤零零地晃盪……
「你姥姥!」
邵鈞罵了一句,猛然回頭,眼前一個人影兒也沒有,羅強這大活人不翼而飛。
邵鈞跑出去,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草場里遍地是沒過膝蓋的牧草,黃澄澄的一大片顏s覆蓋住眼膜的弧度。
「羅強?」
「羅強?!」
「姓羅的王八蛋,大混蛋!……你忒么給爺爺滾出來!!!」
邵鈞也不敢大聲嚷嚷,只能壓低聲音嚎叫,像一頭憤怒的野獸,額頭的紅筋都脹出來。
這王八蛋要是逃跑了,邵三爺可真要抓狂了,真得瘋了。
邵鈞在蛋殼樣澄清的天空下奔跑,迷茫地沒入草叢。
身後一陣輕微的沙沙聲,是幾片草葉拂過粗糙的衣料。
邵鈞猛一回頭,在y光下眩暈,那一刻近乎窒息,幾乎一口咬破自己的嘴唇!
羅強從一頭悠閑反芻的大黃牛身後站起來,緩緩地,一步一步,向這邊走過來。
羅強根本就不會逃跑。
三饅頭帶他出來的,他怎么可能逃跑?
邵鈞呆立著,一動不動,兩眼冒血,盯著這個混球。
羅強走得很慢,每邁一步,都好像前方潑灑著槍林彈雨,這一路就是血海刀山。
今天邁出這一步,兩個人恐怕都沒有再後悔回頭的機會。這條路的盡頭就是冒著熱乎氣燙手暖心的三饅頭,近在咫尺,卻讓羅強這樣一個人鼓起勇氣才敢直面。
不是因為眼前這人不夠好,而是怕辜負,怕讓對方失望;
不是信不過饅頭,而是不相信自己竟然已經陷得這樣深……
頭頂蒼穹之上掠過一行鳴叫的飛鳥,草叢里匍匐涌動著兩顆激烈掙扎的心。
羅強面無表情,眼底閃爍火光,眉骨和眼眶因為起火而燒灼成金紅s,燕山之巔漫s的夕照把這人的身形映出一層毛茸茸的金邊。
邵鈞壓低聲音咕噥了一句,你個混球,敢耍我。
下一秒,羅強肩膀的肌r一抖,像一頭隱秘匍匐在草叢中靜候獵物的雄獅一躍而起脊背上鬃毛凜動亮出鋒利的獠牙,兩只大手一把攫住邵鈞的頭,粗糲的手指緊緊捧住邵鈞的臉。
羅強用撲殺獵物的凶猛力道,掰住邵鈞的下巴,吻了上去!
煙草味兒,唾y味兒,火燒火燎的欲望的辛辣味道,燃燒著裹上邵鈞的嘴唇,整個人轟得一聲,耳朵什么都聽不到了……
羅強伸出舌頭,近乎蠻橫粗暴地攻城掠地,一條強勁的舌橫掃邵鈞的口腔,用力地吸吮,仿佛要把人一口吞下去,據為己有。
邵鈞下意識地想要掙脫,羅強兩只大手把他臉都扭歪了,弄疼他了!
他兩肘上去頂開羅強的臉,這一下砸到這人腮幫子和鼻子上。
羅強踉蹌一步,鼻腔里彌漫一股腥味兒,濃熱黏稠的y體噗噗地涌出來。邵鈞顫抖著撲上去,抱住人,啃上羅強出血的口鼻,吸吮著他自己制造的血腥……
兩人的身體扭在一起,互相都想甩開對方的手臂再緊緊地把眼前人填進懷里,感受著這個人完完全全屬於自己,想要狠狠地蹂躪,抱怨,發泄,這么長一段r子積壓的苦悶,惱火,痛恨……還有深刻的想念。
羅強粗糙的下巴碾壓著人,像要報復,兩手按著邵鈞的後背,一寸一寸地揉捏。
邵鈞是用牙咬的,咬羅強的臉,咬這人的耳朵,喉結,脖頸上青s的血管,一口朝著大動脈咬上去,幾乎想要這混球的命。
兩人喉嚨深處都發出飢渴的咕噥聲,像叢林中的猛獸吞噬美味珍饈。邵鈞激烈地吸吮羅強的舌頭,隨即就被對方把舌頭卷走。羅強的粗暴拽疼了他的舌根,把他全部的思維和理智都吸走了。
男人之間的吻,凶猛,狂暴,充滿著情欲沖動的濃烈氣味,卻又不僅只為情欲二字,最後,終究要歸結到最原始最純粹的情欲。
羅強很少用嘴唇表達感情。他極少親吻一個人,他甚至沒怎么親過那些傍家兒,小豌豆,小麻花。傍家兒拎上床是用來狠狠地c的,不是拿來親親揉揉的。羅強記不清那些人的臉,臉上有幾個眉毛幾顆痦子幾個痘;他只記得他們每個人p股的手感和形狀,哪個是個桃,哪個是個梨,哪個是個小蚌殼,捅進去哪個是澀的,哪個是軟的,外邊兒夾得老子疼了,里邊兒嫩得出水。
可是他認識邵鈞的臉,饅頭每一回生氣發怒時黑眉倒豎,饅頭風s吊梢的一雙俊眼,饅頭瘦削的勻長臉,饅頭著急上火的時候鼻頭爆出的一大顆青春痘……
饅頭的p股也一定嫩得出水,羅強不用看就知道,這會是他喜歡的那種人。
邵鈞低頭一把扯開羅強的囚服,露出一片濕熱的胸膛,兩條鋼筋樣硬朗刺目的鎖骨。
沒等他下手把這人剝光,羅強突然伏下身,一把抱了邵鈞兩條腿,把人生扛起來!
邵鈞一聲都沒吭出來,就讓這人扛到半空,四腳都摸不到地,眼前白茫茫一片泛著金s光芒的草,天地一s……
他兩手抓住羅強的後背,在空中保持平衡,用力抽出來一條腿,再抽出一條,徹底騎到這人肩膀上。
邵鈞用雙腿擰住對方的脖子,兩條膝蓋猛地一夾,想來個一招制敵!
羅強在窒息中臉s通紅,太yx青筋暴跳,肩膀一甩,邵鈞頓時就沒摽住,仰面迅速向後栽倒。
「嗯……啊……」
……
倆人在草下翻滾著,傾軋著,劇烈地喘息,糾纏成麻花狀,身下尖銳的草梗扎破了皮膚……
羅強用體重壓制住人,一只大手猛地一扯。
邵鈞四仰八叉摔在草垛里,褲腰本來就松,皮帶都沒來得及解,讓羅強三掌兩掌扒掉外褲內k,露出p股和大腿。
他的下身無可救葯地堅挺,褲襠里憋悶了許久的小三爺迫不及待蹦出頭來,筆直健碩地豎在羅強眼前,紅彤彤地搖晃著,連帶著那兩顆金貴的夜明珠,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風中求索。
羅強毫不客氣地伸手,在邵小三兒的大寶貝上狠掐一把,報復上一回的惡作劇。
邵鈞讓這人掐得,痛楚地「嗯」了一聲。
他低聲咒罵,怒目相向,卻被捏得更硬,脹得很厲害,已經受不了了……
42、第四十二章一泡牛糞
什么話都不必說了,事實上,也沒時間多說一句廢話。
偷來的片刻快樂時光,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濃烈的親吻和粗重的喘息聲中。
倆人滿頭滿臉都沾了草屑,狼狽不堪,簡直像兩只稻草人。邵鈞褲子被扒,身上最嬌嫩最不常暴露的地方全露出來,頓時讓草g草茬子扎得一激靈,差點兒抱著嫩嫩的p股從草叢里蹦出來!
「扎!……我c,扎死我了!」邵鈞壓低聲音叫嚷,在草里固呦。
「忍著。」羅強一口堵上這人的嘴。
「我後邊兒……我的p股!」
邵鈞嗷嗷得,草茬扎他p股縫了,簡直太痛苦了。
「你媽的,真金貴的p股!」
羅強煩得直罵,直起身,一把扯開自己的上衣,剝下來,鋪在草里,勒過邵鈞的腰,徹底壓上去。
兩人緊緊抱成一團,羅強用體重把人壓在身下,邵鈞掙扎著一口咬上羅強的後肩膀子,挺動著,摩擦著。
羅強的褲子全扒下來了,一腳將褲子甩出一丈遠,不知道甩哪個草坑里了。
邵鈞急促地說:「你他媽待會兒找不著褲子穿你就徹底傻了!」
羅強喘著粗氣啃他的脖子:「找不著褲子老子就不回去了。」
邵鈞也喘:「你敢!」
羅強眼底爆出旺盛的欲火,聲音沙啞:「你看老子今天敢不敢……」
羅強胯下一條腫脹的槍頂上來,像煤爐里燒得通紅的鐵鉗子,能在邵鈞小肚子上直接燙穿一個d。
兩人迫不及待同時伸了手,擼動對方的家伙,享受著自己敏感火熱的部位在對方掌心里摩擦撫慰。
羅強的y具十分雄偉;別的男人那個部位叫g頭,在羅老二那里,那分明是一只豹頭、虎頭的形狀,雄闊飽滿,威風凜凜。
「嗯……c……」邵鈞低聲咕噥著。
除了入獄第一天「驗身」,邵鈞就只拿監視器小屏幕看過,那段視頻私底下也玩賞過無數遍,今天近距離見著真人,眼球還是熱了一下,眼底迅速充血。
羅強把臉埋進邵鈞頸窩里,抖動胯部,倆人熱烈推擠著、沖撞著對方,沉浸於男人之間慣有的直接和粗暴,用牙齒撕咬,用指腹用力摩擦。
纏在一起的兩只y物都淌出透明y體,流了滿手,濕濕滑滑得握不住。
邵鈞畢竟年輕體壯,火氣旺盛,一個耐不住,噗得就在羅強手里s出來,完全忍不住步調,黏稠的y體是噴出來的,噴了個淋漓盡致,一點兒不含糊。
羅強胸腔里抖出沉沉的聲音,正要張口嘲笑一句這沒經驗的小孩兒,結果被邵鈞閉著眼發癔症似的,胡亂一陣狂擼,自己也受不住了。
他原本能忍著不s,可是邵鈞扒著他的脖子,牙齒亂啃著他,手里擼得毫無章法,s精的一剎那身體無法抗拒地劇烈扭動,讓羅強眼睛一下子就熱了。他抬頭注視著邵鈞緊閉雙眼陷入高c迷亂的那張臉,一起瘋狂地抖動,同時s了個滿手滿懷……
草叢里壓抑著急促粗重的喘息,兩個人趴伏在一起,緊緊地抱著。
這一下s了很久,也不知道從何年何月積攢的量,一股腦全j代給對方,毫無保留。
羅強從邵鈞脖子窩里眯出一只眼,斜睨著,用手指慢慢地揉碾,幫這人延長快感,看著手里的小三爺舒服得慢慢松軟下去。
邵鈞s出來很多,仰著臉狂喘,而且完全不管不顧,倆手攤著,沒有售後服務,搞得羅強滿手滿大腿都是。
羅強咕噥著,抄起幾根草葉子,粗魯地蹭了蹭手。
羅強扯開這人一條腿,伸出手顛了顛,指肚故意磨蹭柔柔軟軟的蛋。
「夠大,還挺沉,藏了多少好東西?」
羅強嘴角甩出邪邪的笑。
「滾,沒見過大的啊?」
邵鈞一腳踢翻人。
邵鈞極瘦,而且年輕,就連男人最容易發福的小肚子都摸不出半兩r。他打球喜歡耍帥撩起背心,平時曬不到太y的地方卻又很白,於是在小腹和下身之間袒露出一條明顯的分界線,前胸小腹是麥黃s,p股和大腿隱秘處現出白花花的中段。
羅強以為邵鈞這種衣服撐子似的麻桿身材,那么瘦,蠻腰恨不得讓小風一吹就扭三扭,卻沒想到這人身上彰顯男人雄風的部位,長得也相當有分量,紅潤飽滿,很惹眼,很耐看。
「噯,你又是吃啥長大的?」羅強逗他。
「我啊……」邵鈞略顯得意地拋了個眼,「我小的時候,那時候最愛吃宮頤府的蛋糕,稻香春的炒紅果,月盛齋的牛r火燒,海南那邊兒空運來的大芒果、鮮椰子、大櫻桃,新疆運來的哈密瓜、庫爾勒香梨,還有瑞士比利時進口的巧克力!」
邵鈞小時候吃的東西都是特供的,跟市場上老百姓買到的不是一種。
「呵呵,是忒么金貴……」羅強眯眼盯著邵鈞,很清秀英俊的一張臉。
蜜罐子里養出來的小孩兒,確實活得幸福、滋潤,吃穿都上檔次,高蛋白高熱量精飼料喂出來的,雖然瘦,發育得卻很好,有前又有後……
「咋著,想吃?」邵鈞笑得詭秘。
「想吃。」羅強冷眼。
「想吃給你吃……」
邵鈞笑著,突然從衣兜里變出一把牛rg,炒得香噴噴的,堵住羅強的嘴巴……
兩人仰躺著歇了一會兒,出於某種默契,不約而同地扭過臉望著對方。
羅強眼底漆黑,邵鈞嘴唇紅潤,還帶著對方的口水,倆人只頓了半秒鍾,像是彼此之間有一股近乎於魔力的吸引力,迅速再次抱到一起……
邵鈞眼里發光,臉s白里透紅,喘著氣撲上來,想要騎到羅強身上。
他扭著身體,拱著p股,用一個撅起來的姿勢抵住羅強的胸口。
羅強仰臉看著人,冷笑:「小樣兒的,你還想壓我?」
邵鈞:「我就壓你怎么著!」
羅強:「老子讓別人壓著過?」
邵鈞:「我是『別人』嗎?我是誰!」
羅強嘴角抽出笑意,就喜歡三饅頭這副不服輸瞎較勁的囂張樣。他猛一挺身,幾乎把身上的人拿大頂似的掀起來。
邵鈞被迫玩兒了個後滾翻,還是光著p股的,十分狼狽,小三爺嗷嗚一聲在空中搖頭晃腦。
羅強迅速壓上,鉗住四肢,一把抓住邵鈞下面重新硬起來的y物,粗暴地一擼!
邵鈞奮力掙扎,喘息,礙於兩條腿被褲子套牢,武力值嚴重受到轄制。他的內k外褲只剝了一半,還掛在膝蓋上,腳上大皮靴沒脫,褲子全堆在腳踝處,褪不下來,掙吧得像一只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