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部分(1 / 2)

悍匪 未知 5960 字 2021-02-13

羅強吸了一下鼻子,撅著嘴,一扭頭。

他能舍得邵鈞走?可是他能拉下這張老臉開口下跪求邵鈞留下?

羅強是怕邵鈞不要他了。

邵鈞是怕羅強不要他了。

邵鈞腦子里燒著一團火,撕扯羅強的囚服。他從來沒對一個人這么沖動,近乎粗暴地剝掉羅強的褲子,外褲連同內k剝個精光。

羅強雙目圓睜,兩手在床欄桿上掙扎:「你g啥?」

邵鈞怒目而視:「你說我g啥?」

羅強:「……」

邵鈞:「……」

倆人只互相瞪了半秒鍾,邵鈞扯開自己的制服襯衫,襯衫扣子直接扯飛了兩個,然後扒褲子,扒得赤條條的,壓在羅強身上。

邵鈞早就想好這一招了,就等著這一天。想要把眼前人徹底扒皮拆骨吃g抹凈盡情肆虐的情緒漲滿他的胸腔,頂得他肺都疼了。他呼吸急促,兩只手都在發抖,扯開羅強兩條腿。

羅強這回真懵了,掙扎著:「你小崽子他媽的,別碰老子!」

邵鈞毫不示弱,霸道地說:「你還敢罵我?三爺爺今兒個就碰你了,怎么著吧?」

羅強:「老子不樂意。」

邵鈞:「你不樂意?我當初還不樂意呢,你讓我c你一次,我就饒你!」

羅強瞪著人:「……你敢!!!」

邵鈞委屈地吼:「憑什么就不成?羅強你就是個自私霸道的玩意兒,憑什么你可以我就不成?」

「羅強,我今兒就是做給你看,讓你知道,你是我的人!」

「我讓你記住這一回!」

邵鈞字字發狠,後脖子毛兒都炸起來,像一頭發情的豹子……

邵鈞今天是來真的,羅老二你不是蔫有主意嗎,你不是想甩我、把我往外推嗎,我告兒你,沒門兒!三爺爺今天就是憋著c你,我都憋五年半了,容易么我?你是我的,你羅強永遠都是我的人,我讓你這輩子翻不了身,我讓你姓羅的從今兒個起改姓邵,我看你再翻騰!

邵鈞從床頭抽屜里掏東西,手忙腳亂,黏糊糊的潤滑劑甩得滿床都是。他一把抓住羅強兩腿之間的家伙。

倆身強火力壯的爺們兒,忍半年沒做了,頭一回正正經經上到一張床,根本就忍不住,思維甚至跟不上身體里最真實的反應,胯骨互相磨蹭著,糾纏著,就硬了。

羅強嘴里罵著,不樂意著,可是耐不住胯下的叢林像一團燥郁燃燒的火焰,炙熱,燙手,堅硬的y具筆直筆直地刺向天花板。前兩天跟邵鈞一塊兒打排球,他就已經憋不住,欲火難耐,讓邵鈞那花褲衩裹的翹p股勾得心神俱亂,這會兒那兩瓣白p股光溜溜地就擺在他眼前,一絲遮擋都沒有,羅強哪受得了?

邵鈞也硬得不行,小三爺生猛地對著羅強,向上翹著,貼著肚皮,張揚勃發的姿態。

邵鈞搬起羅強一條腿,往後p股摸過去。

羅強忍無可忍,突然發飆,一腳把邵鈞踹下床!

邵鈞四腳朝天翻了下去,氣得大罵,爬上來再一次摁住人:「你敢踹我!!!」

羅強暴怒,語無倫次:「老子說不行就不行,你,你,你敢!」

老虎p股被摸了,羅強眼神凌亂,突然暴躁地掙扎,手腕被金屬手銬勒出血痕,床都快給搖塌了。他剛才讓邵鈞銬在床上,其實是讓著這小孩,以為邵鈞今天就是想發個瘋打他一頓,大不了老臉不要了讓饅頭抽幾個大耳刮子,也忍了。活了四十多歲的老爺們兒,從來沒見過今天這局面,沒讓人圍堵在床上強抱過,羅強這輩子還從來沒讓別人c過強迫過。

人和人之間沒有絕對的翻版,每個人兒脾氣x子都不一樣,即使一個娘胎里生出來的種,撅p股還拉不一個顏s的屎橛子。羅強就是這么一塊硬石頭,只能他搞別人,他無法忍受讓別人搞,即使這人是他最稀罕的三饅頭,那也不成,他受不了。

他這會兒手里要是有把刀,他能把自己手腕子剁了,也不能讓饅頭搞了,這張糙皮老臉簡直沒處擱了。

邵鈞讓羅強這么一掙吧,心頓時沉下來,失望透頂:「羅強,你就這么對我?」

羅強自個兒理虧,扭頭不說話。

邵鈞怒氣沖沖:「我怎么對你的?!」

羅強:「……」

羅強煎熬了半晌,也委屈了,難受了,爆發道:「我c你八輩祖宗的,你來,你c,你今天c完了給老子滾蛋,以後再甭搭理老子!!!」

羅強說完賭氣似的扭過臉,眼神憤怒而抗拒。

邵鈞氣喘吁吁地瞪著這強橫無理的家伙,心里合計著,他今天要是硬來,沒准兒真能得手,可是他要真把羅強c了,估計這人這輩子不理他了,倆人徹底玩兒完。

邵鈞眼睛慢慢紅了,抓起潤滑劑……

他給羅強身上塗了油,騎上去,就這么面對面,臉對著臉。他握著羅強強壯堅挺的y具,在對方吃驚的瞪視下,硬擠著送進自己的身體。

卧室拉著窗簾,床上一片狼藉,滿屋都是粗重的呼吸聲,夾雜急促痛楚的驚喘。

片刻的混亂和沉默之後,還是羅強先喊道:「你他媽的,你別這么搞!……饅頭!」

羅強疼著了,所以知道邵鈞也疼。

邵鈞耍著少爺脾氣,跟羅強犯寧置氣呢,就沒給自個兒做潤滑。上回還是羅強對他百般撫慰幫他通好了才進去的,他哪會自己做這個?

他這第一下,生生地坐下去,就把自個兒坐疼著了,胸口一縮,掐著羅強的脖子,疼得渾身哆嗦。

羅強急了:「別瞎鬧,你給我下來。」

邵鈞還嘴硬著:「我就不下來,三爺爺今天就碰你了,我就c你了……」

羅強頭都大了:「……」

羅強那根家伙粗長,j頭處的凸起撐開腸道時邵鈞眼淚都擠出來了。他甚至能感覺得到那一道道叛逆的經脈刮磨著他最脆弱敏感的腸壁,讓他疼,讓他快要出血。越往下坐就越粗,他坐到羅強身上一坐到底,整個人像被這畜生玩意兒徹徹底底撕成兩瓣,身體從中間裂開了。

身體上的疼抵不過心里曾經的疼。

羅強自首生死未卜的那三個月,他怎么熬過來的?羅強就是在十六年後又拿起那支槍,照著他眉心,一槍崩得他腦漿四濺,死去活來。

疼夠了,心里才能扛過那道坎。

邵鈞自顧自地抽了一會兒,忍過頭一陣要死要活的疼,不要命似的,在羅強身上動起來。

羅強健壯硬挺的y物從下往上楔進他的後t,頂在他胸腹橫膈膜處,聳動顫動著,脹滿他的胸腔,仿佛就要頂到他喉嚨口,從他嘴里頂出一陣陣語無倫次的粗喘,眩暈而混亂。

他身下的人也在抖。羅強渾身都在發抖。

羅強真急眼了,怒罵著,想把身上的人甩下來。

「你他媽的瘋了,下來!」

「饅頭,沒你這么鬧的,傷著你自個兒!」

「饅頭,你那地方,弄破了,感染咋辦?!……你給老子滾下去!!!」

羅強盯著邵鈞的動作,驚愕,震動。

他從來沒在床上跟一個人這么做a,他就從來沒碰見過邵鈞這么寧這么犟的人,他這輩子簡直都白活了……

他全身肌r糾結著,肩膀和手臂上一條一條肌r勾勒出掙扎的紋路,兩條手腕都磨出血痕,流著血,想要抽出邵鈞的身體。可是他發覺饅頭可能也流血了,血從那後面流出來,邵鈞身體里流出黏稠的熱y再被他的y具不斷抽c,擠壓,那聲音令他瘋狂。

羅強這半生傷害過無數人,包括在床上,他看多了流血和尖叫,他習慣了把人壓迫在身下肆虐享受。如果眼前這人不是饅頭,他可能會把這人用手銬吊在吊燈上,用皮帶抽打p股,然後把人擲在床上,狠狠地c入,c出血,聽著身下人痛楚地喘息,喊叫,求饒,直到奄奄一息發不出聲。

可是眼前這人是饅頭,他心尖上的饅頭。

邵鈞每一次往下坐,簡直是在碾他的心……

羅強是個這輩子就沒吃過後悔葯的人。他做事後悔過?

他殺人放火都不會後悔,他兩手沾滿罪惡和鮮血他以牙還牙以命償命,從來就不知後悔。

羅強甚至不會後悔一槍崩掉秦秘書,間接使得邵鈞的媽媽墜樓而亡。在他那塊不太大的心坎上,他就裝了那么倆仨親近的人,沒有外人的地兒,他才不會在乎丈母娘一家子的死活。他可以對全世界都冷血冷心,他在乎的就只有邵鈞。

他只是沒想到,他一意孤行選擇的道路,會把邵鈞拖向更加晦暗無望的深淵,就因為他自己的固執和愚昧,幾乎毀了這小孩……

饅頭竟然就不放手,饅頭竟然說死都願意陪他,有十五年陪十五年,有三十年陪三十年!

兩個人的無期,就這么耗一輩子……

羅強確實一直高看了自己,看低了邵鈞。三饅頭脾氣x情如此之剛烈,對他的深刻,一分一毫都沒比他對對方的淺了、少了。

他一次孤注一擲的決斷,可能耽誤邵鈞一生。

他沒有一絲猶豫?

他能忍得下心?

他敢說他這輩子從來沒後悔過一件事?!

邵鈞有多痛,羅強就有多悔,即使他這人從來不認慫,不服軟,絕不會在他的小饅頭面前主動吐露出一個字。

他這種人,怎么可能跪在邵鈞面前,求對方留下。

他這種人,這輩子永遠都不會承認,他做錯了,他很想用下半輩子補償,還有機會嗎?

………

……

「寶貝兒,別弄壞了,下來,老子怕你了。」

羅強聲音低啞,頭一回在邵鈞面前這樣服軟,認輸。

邵鈞大口大口地吸氣,疼得五官都扭歪了,一張俊臉皺成十八片包子褶兒,從來沒受過這么大的罪。他從羅強變軟的器官抽出身,緩緩歪倒在床上。

邵鈞滿臉是汗,一拳照著羅強臉上砸過去:「你以後再不那樣兒了?」

「你再有下回瞞著我,你再有下回我一定甩你!再不搭理你一眼!」

羅強被打,眼睛紅著。

羅強半晌迸出一句:「你敢甩我!……你敢!」

邵鈞掏鑰匙,手指濕漉漉的,胡亂捅了半天,才把手銬打開,筋疲力竭。

兩具赤l狼藉的身體,慢慢地蜷縮,緊緊抱在一起,勒著對方,仿佛要把對方勒進自己的身體……

邵鈞那時候問:「為什么不說?」

羅強眼底通紅,狼狽:「……怕你走了。你反正早晚都會知道,不用我說。」

「老子舍不得你,老子覺著你好。」

「等你哪天想通了,知道了真相,可能自己就走了,也不用我趕你。老子就拿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過。」

「你再這兒一天,我就能多看你一天。你走了,我看著你走……」

羅強嘴唇濕著,貼上邵鈞的腦門。

邵鈞眼神直勾勾的,沒出聲,任憑眼淚稀里嘩啦,流了滿臉,滿身……

84、第八十四章情深入髓

男人之間一向沒什么節c;粗暴激烈的x愛就是感情上最有效的調和劑;愛過了;c完了;啥矛盾都忘了。手臂緊緊地勒著;忘情地親吻;吸吮,身體上對對方最真實的渴望壓倒一切。

倆人只抱著膩歪了一小會兒;邵鈞就不行了。

羅強撐起上身;揉了揉邵鈞的頭發,問他想不想s。

邵鈞苦笑;一把抓起枕巾;頂到頭上;舌頭伸出來翹到嘴角,給羅強擺了個嗝兒p掛掉的表情。

他哪受得了?他都這樣還能s得出來?他p股疼,他那金貴的少爺p股!

邵鈞半卧半趴在床上,表情痛苦著。他的p股不能動彈,一動就跟針扎針戳似的。他剛才不管不顧地硬來,硬上,想讓羅強疼,也讓自個兒疼。這會兒羅強下身上沾了零星的血絲,那都是邵鈞自己的血。

羅強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套上內k,跑出卧室,燒了一壺開水,麻利兒弄出一盆熱水。

這小破房子,洗手間是那種老式的小黑屋,轉不開地兒,而且也沒浴缸。

羅強只能讓邵鈞側躺在床上,一條手臂從身後摟著,抱孩子似的慢慢哄著,拿毛巾幫邵鈞清理,細細地擦拭身體。

邵鈞p股都腫了,紅撲撲的,猴子似的。jy慢慢流出來的時候,那感覺像失禁,詭異地難過,讓他不由自足抖了一下。

羅強皺眉,心疼,罵了幾句。

這不省心的饅頭,鬧什么?怎么鬧還不都是老子難受,老子心疼!

小屋里也沒葯箱,羅強從抽屜里翻出半管消炎軟膏,湊合在邵鈞紅腫的地方抹了一些。

羅強說:「真感染發炎咋辦?你知道你沒脾嗎?你知道你不是個正常人兒嗎還拿自己當正常人!」

邵鈞疼得哎呦哎呦得,嘴上還不服:「誰忒么不是正常人了?你爺爺身體好著呢,以後還不能c了是咋地?」

羅強氣得沒轍:「……」

邵鈞掙扎著扭過頭,換了個姿勢,把腦袋枕到羅強胳膊上,枕舒服了,勾勾手。

羅強湊過頭來。

邵鈞嘿嘿樂了,腦門還浮著一層汗,說:「我忘了告訴你一好事兒。」

羅強冷哼道:「你還能有好事兒。」

邵鈞說:「最近一直沒機會跟你聊,沒告訴你。我前一陣上北戴河療養,一群老專家圍著我給我復查,開方子,你猜怎么著,在我身上有了新發現。」

羅強讓這人說的直皺眉,低頭摸著,掂了掂,不屑道:「有啥新發現?你比別人多長一個j巴兩顆蛋?」

邵鈞一掌揮開羅強粗魯猥褻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得意道:「你三爺爺就是跟別人不一樣,我比別人多長了一個副脾!」

羅強對醫學方面一竅不通,聽邵鈞白呼了一大套,略微聽出意思。

邵鈞確實比普通人多長了一塊脾,說白了就是一個「備用脾」。這塊副脾長在不太顯眼的位置,一開始沒發覺。這一回正主兒給摘了,騰出了地方,醫生才發現邵鈞天生自帶治愈功能,身體里配了一個副的,人群里百分之七八的幾率,就讓邵鈞趕上了。將來邵鈞身上的免疫系統會逐漸恢復,副脾經過移位,改造,能夠替代摘除器官的功能。

羅強都不太相信有這好事兒:「真的?沒蒙老子?」

邵鈞得意:「我就是比別人牛唄。」

羅強上下打量邵鈞光溜溜的肚皮:「以前咋沒發現?長哪了?」

邵鈞:「以前沒發現是他們笨!……」

羅強用手腳摁住邵鈞的四肢,問:「長哪了?給老子看看?」

邵鈞哈哈哈地樂:「藏著呢!藏起來了!就不給你看!」

羅強伸手下去,揉搓邵鈞軟乎乎的蛋,邵鈞表情十分詭秘,臉突然就紅了。

羅強瞪了幾眼,頓時樂噴了:「不是吧?……你他媽的還真給長那地方了?!」

「老子檢查檢查,你到底長哪了……」

那百分之七八的少數人里,邵小三兒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異類。別人的副件一般長在小腹那一套器官里,就邵鈞,新鮮了。他的副脾藏在臟器下面,隱蔽在他左側g丸後面某個角落,要不然醫生都查不出來呢。

兩個人互相勒著脖子瞎鬧,笑著,床上一陣嘰咕鬧騰,翻滾,赤條條的,滾成一團。

羅強眼底動容,突然抱住邵鈞的頭,在邵鈞額頭上,重重地,狠狠地,親了一大口。他知道邵鈞是在安慰他,他這一顆愧悔糾纏的老心肝,放下了一大半……

邵鈞趴在床上,腦袋枕在羅強結實的小腹上,歇著。

昏暗的小屋里,羅強打開床頭小燈,黑眉和睫毛在燈下微微顫動,給邵鈞釘制服襯衫上扯掉的那兩粒扣子。

羅媽媽當年教老二g家務活兒,做飯,洗衣服,用縫紉機給床單被罩鎖邊,那時候可沒想到,羅家老二能有今天,坐在床頭,給三少爺縫扣子。

窮人苦孩子出身的,g活兒手腳也麻利,不多廢話。羅強在客廳走廊里走了一路,不聲不響地,順手就把一堆臟衣服都拾掇了,丟到洗衣機里。少爺足足攢了一個月的小褲衩臭襪子臟制服,羅強就釘扣子這一會兒工夫,廁所里一鍋衣服洗完了。

邵鈞扭頭瞄了瞄自個兒的p股,想起個事,哼道:「老二,你們家小三兒上回那倒霉事,我逗你來著。」

邵鈞覺著自己這就是報應。他不情不願地坦白道:「你們家三兒,根本沒縫二十多針,我估摸著,十針撐死了,那地方就那么大點地兒,二十針夠把他p股縫兒整個兒縫起來了!」

羅強罵道:「c。」

邵鈞嘟囔:「你還c?你快別c了,再c我就掛了。」

「羅戰p股也沒開拉鎖,p股上開拉鎖的人明明是我!就姓程的,程宇,那小細身條,你也見過吧?看外表就能看出來,程宇身上那玩意兒我雖然沒見過長啥樣,充其量也就頂個牛鞭、鹿鞭啥的……羅老二你忒么是恐龍!你丫就是一霸王龍!!!!!」

邵鈞自言自語,嘟嘟囔囔,沒完沒了,把羅強說得,一張冷硬的老臉樂得,嘴巴咧到左右第五顆牙,都快樂散了。

霸王龍忍無可忍,撲上去,把人掀翻,壓在身下狠狠地揉搓。

羅強照著邵鈞的p股,結結實實咬了一大口,愛到不行,愛得心都融化了……

兩人之間的愛情,那時就是枝頭一枚已然成熟的果實,又酸又甜,流著鮮潤的汁水,讓人嘗一口欲罷不能。果實掛在高高的樹頂隨風搖曳,在兩個的人的心里搖著,也不知何時能落地,何時才是這場無望的愛的盡頭。

邵鈞和羅強坐到卡車里,往監區開,一路上望著前方黑黢黢的路。

邵鈞後p股還疼著,不能坐正了,只能用一側的p股蛋枕著椅墊,歪著坐。

過往的車輛車燈掃過他的臉,邵鈞眼神閃爍,有那么一瞬間,真的閃過一兩分惡欲,邪念。

他想停下來,然後掉頭,沖上高速路,離開清河,離開京城,永遠離開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帶著羅強遠走高飛,跑到沒人認識他倆的地方。

羅強面無表情,靜靜地望著窗外,抽煙。

羅強突然伸出手,攥住邵鈞握檔桿的右手,用指頭輕輕地撫摩,安慰。倆人仿佛心意相通,根本就是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不用說出來。

走錯那一步,就是萬劫不復,末路天涯,一生亡命。

怎么舍得讓你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