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1 / 2)

那個不可一世的展夜風怎么可能變成這個樣子,怎能像一個臭酒鬼,像一攤爛泥。

「不,我不是同情你。我們可以走遍全世界,陪你去找最好的眼科醫生治好你的眼睛。」

「不,我不走,因為最重要的是……」她在床上跪著走向他,伸出雙臂將他從身後環抱起來「最重要的是,我和孩子都需要你!」

「你知道我是誰嗎?」

「嚶……」嬌吟聲不自覺的溜出了她的唇畔,頓時讓她在這模糊的光線中羞紅了臉。

「夜……」她好不容易掙脫一點空隙呼吸,剛吐一個字,又被展夜風的舌尖撬開她的齒縫,肆無忌憚的在里面搜掠。

「夜……」最後那滿足的一聲尖叫,直直穿透展夜風的耳膜。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你走!」展夜風粗暴地打斷她的話。

「如果,永遠都找不到呢?」

「展夜風」星河不確定此時的展夜風是不是清醒的狀態,還是這只是酒後亂性的表現。

「恩?」他一邊喘著氣回應一邊不忘耕耘。

「我不要別人的同情……」

「我現在變成一個廢人了,再也綁不住你了,你應該開心了,還回來做什么呢?」展夜風語氣是從未有過的低沉,那低沉中有著濃濃的傷痛:「我知道了,你是來看我的笑話的。我以前那樣傷害你,現在終於有報應了,所以你來了!」

「無論你相不相信我,我並不是為了嘲笑你才來的。我只知道,現在公司需要你振作,你的父母也需要你振作……他們……」

「星兒……我的星兒……」

「星兒,你來了!」展夜風用暗啞的嗓音說,然後一個翻身起來,將星河橫抱起來向卧室走去。

「那你希望我在哪里?嫁給別的男人嗎?」她冷靜地盯著他的背影,那背上一道道的紅痕觸目驚心。

下意識的反應總是要比理智更快速,在星河還來不及叫出聲,展夜風的的堅挺已經順利的滑入了那幽深而潤滑的甬道。

他定定了看著身下的女人,任他怎樣張大雙眼,仍然只有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他痛苦的翻身下床,不再去看她:「你怎么在這里?你為什么要在這里?」

他強行封住她的呼吸,毫不留情地在她唇上反復蹂躪。

他怔了一秒鍾然後滑向她的耳垂,接著順勢滑下,脖子接著是鎖骨……他一顆一顆的解開星河身上的衣服,嘴唇滑到了她胸前雪白的肌膚。

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輕輕地吮吸著她身體的每一寸,激起了她體內那些情潮,癱軟了她的每一個細胞。

他的大掌在她腰間摩挲著,漸漸向上游移,那暖暖的粗糙大掌下盡是柔滑與細膩,這樣的觸感有多久沒有了!

他的舌尖像靈活的小蛇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游走,瞬間,灼熱的悸動從她的小腹升起,竄遍全身。

伴隨著釋放後的快感,他剛才的混沌被她這一聲給喚醒了。

動作比方才輕柔了許多,

原本他在迷迷糊糊中感到有個人影在面前,他只是想確定下,卻沒想到真的有個柔軟的身體就在他的面前。

可是他怔忪了稍許,不再開口,徑直埋首在她的身體上。

可是,突然的,展夜風的眼睛突然大睜,靜靜地盯著她,令她心驚r跳起來。

她再次掙開他的吻,頭偏向一邊,於是展夜風吻下去親到的是她的側臉。

她湊近了他的面孔,想將他好好的叫醒。

她急急地掐住他的耳朵,在他面前大喊道:「輕一點,慢一點,小心孩子啊……」

她有些不適的夾緊了雙腿,全身因為他的撩撥而緊綳起來。

她的手緊緊攀住他光l的背脊,略長的指甲劃破了他的皮膚,留下一道又一道又長又紅的指甲印。

她的溫度與柔軟就在自己的手指尖。

就在他大力沖刺的時候,星河因為這樣大力的震動突然想到了腹中的孩子。

展夜風不耐煩地悶哼一聲,只好一把將她的雙手壓在懷里不許她再亂動,然後狠狠地擁住。

展夜風的嘴中忍不住發出一聲混沌的滿足的喟嘆。

當他最後一次大力的過後,星河仿似被拋上雲端,然後迅速的下落了下來。

星河不僅沒有動怒,反而笑得更加從容:「我不是你,我沒有你說的那樣心計深重。」

星河嬌軟的融成了一灘水,倚靠在展夜風懷中,感受著他胸膛溫熱的體溫,穩健的心跳。

星河的意識隨著他的處處點火,已經開始漸漸渙散。可是她還努力地想保持一絲清醒,使出勁來推拒他。

星河突然覺得好像被他看穿了一般,紅了臉便垂下頭去。轉念又想,他又看不到我的表情,為什么要回避。

星河被他這樣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心里也在懷疑著:他真的失明了嗎?怎么可以這么熟練地開門,關門,把她放在床上?

本就是迷迷糊糊中的展夜風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但是他卻將她換了個姿勢,再度進入時力道小了許多,接下來的律動也十分的溫柔。

面尚化和荷面和。此時,展夜風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到她的後腦,他朝下微微一使勁便讓星河的臉貼近自己。

躺在床上還喘著氣的星河,偏頭看向這個立刻變臉的男人,心中酸澀難耐。

這是在做夢嗎?他稍微定了定心神,突然扯出一抹嘲諷了笑,就算能在夢中抱住她,也很好了!

這樣的反應反而令展夜風更加的亢奮了,堅硬的疼痛讓他迫切的將自己埋入她的溫柔鄉中。

這話好象是一個魔咒,讓展夜風停下動作來。

那雙柔軟而堅定的臂膀,那溫柔而堅定的話語,令他身體重重一顫。

星河將臉頰貼上他光滑的背:「如果你永遠都看不見了,我會做你的眼睛。」

「永遠嗎?」他仍然那樣的小心翼翼。

「永遠!」她閉上眼睛鄭重承諾。深情你是我的眼4

展夜風在星河的幾度勸說下,終於開始接受自己失明這一現狀,並且也開始讓向陽等人來向他匯報工作了。

「風少,目前集團股票已經連續跌了六天,若是我們一直不出面對股民進行解釋的話,恐怕所有人都要對我們失去希望了。」

向陽說完,展夜風一個眼風掃了過來。明明那眼里無波無瀾,可是卻看得向陽等幾人心驚膽戰的。

「你忘記了,我的體力沒你想像中那么差。」他話中有話的意有所指。

「你過來!」他皺著眉頭吩咐道。

「向陽,你們幾個抽空拿些文件過來給星河熟悉熟悉,不過不要太多了,她現在身體也不是特別方便。」展夜風仿佛感受到她的不安,溫柔地拍拍星河的手,溫熱的力量借以傳給她。

「嗯!」展夜風低頭聞見她發端傳來熟悉的淡淡玫瑰花香,心情的郁結舒緩了許多,只是,這次公司的事情的確來勢洶洶。有人趁他現在行動不便,想渾水摸魚的人大把,但是若說是有人蓄謀良久也不是不可能。

「夜,我可沒這個本事幫你,我只是想看著你會比較安心點。」她就怕誰不小心又將這頭好不容易理順了毛的獅子再度惹怒了,她可沒有那么好的精力再去安撫一遍。

「好!」匯報完畢,兩人便若有所思地離開了公寓。

「我不是說你,我說她。」正在房間里擦桌子的星河見叫她,連忙扔下手中的抹布走了過來。

「最近有一些不知名的小公司在分散的收購拋出去的股份,市場上拋售多少,都被他們全部買掉。照此情形下去,只怕不到一個星期,大量散戶的股票就會被買光。」這件事的嚴重性,光是看展夜風蹙起的眉頭的就能知道了。

「沒事,現在我處處都不方便,讓星河來學習上手,未來也可以幫到我。」

「目前只查出來兩家公司,但是都是在市面上默默無聞的小公司,注冊時間倒是有兩三年了,但是以前一直沒有什么動靜。」向陽點開電子冊,一一匯報給展夜風。

「這樣合適嗎?」星河一向知道女人若是c手男人的世界中,是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其他的都不說,單單是要應付那些股東就很不容易,畢竟夜爵現在不是個私人公司。就連展夜風自己都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何況是她呢?

「那你們繼續盯著這些公司,如果再有動靜立刻就來向我匯報。」

「那你們調查的結果呢?」展夜風問道。

「風少,這……」李子健性格有些古板,心臟脆弱,對這樣的一幕有些接受不了。

也許是眼睛看不到的人,感覺便尤其靈敏,展夜風轉頭對上她的眼睛,戲謔地道:「還不閉上眼睛?一輩子那么長,你還怕看不夠嗎?」

他聽了聽那兩家公司的名字,的確沒有絲毫印象,但是心底卻是起了疑心。

他那臉上的柔情款款幾乎讓兩人哭了出來,他們跟著風少幾乎算是一條命一起創業過來的,卻從來沒有得到過一絲這樣的待遇,就算干的再好,也不過就能得到一句冷冷地「不錯」

何況是久經沙場的展夜風呢?

再加上市場上小動作頻繁,就連她這個商場上的小菜鳥都能猜出,這背後肯定是有人在布局。

向陽愣了愣,緊接著向他的方向走了幾步。

她不知道自己能幫他做些什么,可能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這樣,在他需要自己的時候靜靜地陪著他吧!

她暗自慶幸他現在無法像往常那樣讀書看報,那些媒體上以往天天都是溢美之詞,可是最近卻難得的口徑統一,紛紛要唱衰夜爵和展夜風一般。

展夜風仿佛感受到她的小心翼翼,無聲的一笑,將她的頭抬起,胳膊穿過她的頸子,牢牢圈在自己身邊。

展夜風將她從身上拉了下來,固定在身側坐好,非常正式地看著她:「你也曾給我當過助理,集團的事務多少是了解一些的,你不是想當我的眼睛嗎?現在可要派上用場了。」

展夜風揉了揉發痛的額頭,疲倦地說:「我心中沒底,根本不知道誰會是幕後c縱者。」

展夜風毫不避諱地將她拉坐在腿上:「你想聽就留下來一同聽好了,干嘛非要我們談個話,在這里轉來轉去的,吵得人不得安寧。」

展夜風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蘇醒,並且能夠適應失明後的生活,已經令人很寬慰了,可是他心里還要承受大量的來自社會,集團股東們的質疑,著實令星河心疼。

星河將他扶上床,正要走開,卻被他的大掌一把拽住:「別走,陪我躺會吧!」

星河居然少有地吐了吐舌頭:「就是不放心你嘛!」

星河爬上床,貼靠在他身體的右側緩緩躺下,不敢大力碰他,生怕不小心撞到未痊愈的傷處。

星河被他戲弄地面頰一陣陣發熱,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把:「你這個人臉皮可真厚,誰在看你?」

星河見他疲憊不堪的樣子,只好不再追問下去:「你傷勢還沒完全好,不適宜這么勞累,我扶你去休息會吧!」

看來古話不假,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啦!

終於等到這兩個墮入愛河中的人濃情完了,向陽才開始繼續正色匯報工作。

而已。

見兩人離開了,星河放在心中許久的疑問這才放心的說了出來:「你是不是心中已經有底了?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他們呢?」

網情小言的網言。這一幕讓向陽,李子健看得目瞪口呆。這兩個冤家,竟然轉眼就能這樣的如膠似漆。

這一明示後,效果果然就不同了。兩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風少想親自教出一個夜爵集團的老板娘呢。

那曖昧的話語頓時讓星河想起那天兩人在這張床上的糾纏,臉立刻紅了個徹底。這個男人受了這么重的傷,但是依然還是色心不改啊!

「哎喲……好疼!」展夜風痛苦地皺起眉頭。

「你怎么樣,哪里疼?」星河見他如此,越發後悔自己的下手不知輕重。

誰知,他突然翻身壓了上來,帶著些撒嬌的口吻道:「下面疼……你得負責……」深情近的y謀1

每周三的下午四點,是展夜風去復診的日子。

一如往常一般,星河幾乎是不離左右的陪伴。

司機載著兩人經過夜爵集團的樓下,前往醫院。

「rock,謝謝!你的這些對我非常有用,以後我一定會感謝你的。」

「不客氣,再有這樣的活,別忘了關照我!」

「為什么每次我好不容易對你有了一絲信心,你卻要這樣迫不及待地摧毀。是不是我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

「他們,他們從我開始創業就跟著我,一路打拼過來,患難與共。怎么可能是他們?」

「你在做什么?」

「你在干什么?」展夜風聽到她急切地跑到車的另一邊,直起身子問道。

「你在說什么?」星河不敢置信地張大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竟然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依然不相信她。

「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那些事!每天與你接觸的除了我,還有你的那些助理們,他們每天都會來看你,你為什么不去懷疑他們?」

「公司暫時不會有事的。我不露面,誰都不會猜到我的真實情況,但是一旦露面,只怕會有更多的流言蜚語,那樣只會對公司是更大的打擊。」

「公司的樓?呵呵,傻瓜!你以前不是天天在此出入嗎,離開地時候也沒見你舍不得,現在倒想回去了?」展夜風釋然一笑,這才放心下來。

「夜,你聽我說……我在查一些資料……」

「夜,你真的決定最近不去公司嗎?」她想到這個難免憂心忡忡,公司現在的狀況每況日下,為什么他還能如此鎮定自如呢?

「我在說什么你很清楚。是誰最清楚我的身體狀況,是誰每天都將我的情況透露給媒體?又是誰天天三更半夜地偷偷摸摸起來查資料?」

「那我呢,我每日與你同床共枕,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是我的心你還不懂嗎?」她起身一步步地近,心痛難當地大吼道。

一連幾天,對方都會從電腦上傳一些她想要的資料過來。

兩人道別後,星河關上了視訊系統,她正一一檢視著新收到的資料,去不妨背後有道身影在緩緩接近她。

於是,半夜時分,她趁他睡熟了,便悄悄來到書房,打開了電腦……

他臉上又是驚又是痛,不想去想自己的枕邊人就是出賣自己的人,可是,他只相信自己聽到的。

原來他即使不能看報紙,也能知道外面的情況,即便是身處這樣的環境,他還能這樣處世不驚,星河真的越來越佩服了。

可是星河就沒那么輕松了,從陪著他檢查一直到檢查完回到公寓,都在心里琢磨著那副畫面。

她仔細地將之一一分門別類地裝好,直到對方發送完最後一張照片。

她傷心的話語令展夜風一時之間怔住了,良久才反應過來,欺身抱住她:「對不起,星兒,我不該懷疑你的。你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呢?」

她再聯想起最近公司的動盪不安,不禁想起更多的可能性來。

她手一抖,手中的鼠標瞬間掉落,她回頭一看,展夜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面上是濃濃的猜疑,憤怒……

她看著夜爵的樓從眼前滑過,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闖進了她的視線中。

她自己每天看報紙也很疑惑,為什么展夜風明明沒有出門,可是報紙雜志卻能對他的生活了如指掌。但是收到rock的資料後,她才確定了自己的猜想,那個內j根本就是李子健,可是這個男人卻只將矛頭對准她。

展夜風卻一把穩穩抓住她的手:「查資料,是在查夜爵的資料嗎?你想泄露給誰?」

展夜風將她的手松開,一臉的失望與鄙夷。

展夜風毫不動容的倚靠在沙發上,一副大墨鏡遮住了他無神的雙眼,但是那樣的清爽利落,從容淡定,在星河看來,比以往那個殺伐果決的展夜風更像一個商業領袖。

展夜風的進門她竟然完全沒有聽到,直到他那帶著隱忍怒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才將她驚醒。

星河從遠遠看見夜爵集團那閃耀的logo都有些激動,她已經很久沒有到這里來了。

團。幻裁;團裁。星河幾乎不敢在想下去,更加不敢將今天的發現和她的猜測告訴給展夜風,以免因為自己的不小心而錯怪了好人。

星河心痛難忍,幾乎沉迷於他制造的愛海中無法抽身,可是此時卻要受到自己最親近的人的猜忌。

星河被他的話音打斷了思緒,臉上尚帶著奇怪的神色,一下變不過來,便僵硬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