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1 / 2)

無數的念頭仿佛過電影一般的在她腦海中飛快的播放著,而她的腳步快速在偌大的房中穿梭著。

星河不能直接講是單鈞天約了她見面,只好曲線救國:「是啊,下午在mall里面逛,還沒逛多久你猜我遇上了誰?」

星河算算時間,自己算上來回也不過兩個小時,他怎么會顯得這么焦慮而煩躁呢!

星河順著聲音的來處小跑過去,一不留神,在黑暗中好似撞到了桌角,一下子跌了下去。

雖然熱情似火,雖然急於釋放體內所有的與渴求,但是他還是小心的控制著自己的力道,確保她和孩子不會受到傷害。

身下的展夜風難耐的「哼」了一聲,突然就用力將她摟抱住站了起來,星河因為慣性驚叫一聲,連忙用雙腿夾住了他的腰身。

難得見他這樣明顯吃醋的模樣,星河暗自憋在心里竊喜得差點內傷。

(寶寶哭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這是聳么爸爸呀!!!)

每晚進行到這個階段,星河已經如一灘春水,任他予取予求,哪里還有機會來思考剛才的問題。

展夜風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她的身體,瘋狂的占有她,滴滴的汗珠落在她光滑潔白的上。

「星兒,天知道我有多想看清楚你,我再也不能忍受這種親得到摸得到,卻看不到的日子。」在她的思維完全進入沉睡狀態之前,他在她耳邊低低地宣告。展翼天在交待好手中所有的事務後,便獨自返回了加拿大,而尹如楓為了照顧星河與腹中的孩子獨自留了下來。

星河每天早上都有專人將她從公寓接到公司,隨後搭乘展夜風之前的總裁專用電梯,上到三十八樓開始工作。

偶爾在公司大堂見到員工時,她會友好的對他們問候,可是這樣的和善已久打消不了大家的疑慮,因為,她以總裁夫人的名義暫代管理公司事務,但她的手指上卻沒有一枚能代表她身份的結婚戒指。

一個星期下來,她也對集團公司以及旗下的所有子公司有了全面的了解。

一個星期對於其他人而言可能是再短不過的時間,但是對於星河而言卻是痛並快樂著。除了整日應付公司內的事情,晚上還會因為思念展夜風而無法安眠。

於是一個星期下來,她明顯憔悴了許多。

於是從她走馬上任起,尹如楓每日都會帶著佣人中午來給她送自制的便當,從此公司上下對星河各種版本的猜測至此全部剎車,盡皆恍然大悟,原來現在執掌公司的的確是總裁夫人,代理女總裁的形象就此江山落定,大樓里終於完全平復下來。

網情小言的網言。即使有向陽和李子健的協助,星河仍然對龐大的繁雜事務應付得很吃力,剛開始時她把時間大量花在翻閱卷宗上,而不敢獨自對重要文件做最終批示,動輒過億的生意,只需看漏或誤解幾個字,就有可能造成重大損失一捆捆捧來的卷宗。

反觀星河,這段時間的學習不僅沒有讓她感到疲憊,反而充滿了喜悅與感動。

只是每每午夜夢回,她都忍不住要對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問道:「夜,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只要一朝還坐在總裁辦公室那張至高無上的椅子里,每一個想法都必須深思熟慮,每一個決定都必須慎重周全,任何時候都不能出一絲差錯,因為需要為這些錯誤付出代價的永遠不會是決策者本身,當一個企業走向衰亡、減薪、降職、裁員等禍難只會降臨到最無辜的員工身上。

向陽與李子健因為要陪著她處理公司事務,再也沒有被發現有什么特別的狀況。雖然每日總是不安,但是也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盡自己最大努力為那個男人守護他的心血。

向陽與李子健看到她的用心,態度由之前的不以為然大為轉變。尤其是李子健,根本就想不通風少為什么會將公司交給一個僅僅做過一段時間助理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是個孕婦。但是當一個星期相處下來,他不得不佩服風少看人的能力。

喜悅的是,她終於在結束了自己的情報特工生涯的工作後再度找到了自己的生命價值;感動的是,通過對整個公司事務的熟悉,她看清楚了展夜風這么多年來的宏偉藍圖。這樣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不是一朝一夕便可完成的,但是展夜風將他的挑剔與完美主義統統在公司上下踐行了。

在其位謀其政,她終於能夠體會到要坐在這樣一個位置上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夜爵在過去的這些年中,一直在高科技領域引領世界。能夠數十年如一日的保持這樣的領先地位,使依賴他羽翼生存的員工夢想能縱深發展,飯碗能長期保障,則絕對少不了一個有著高瞻遠矚、魄力果敢和才華卓越的頂尖領導人。

大家雖然有所疑慮,但是星河絲毫不以為意。她有什么必要去跟全世界交待呢?何況,腹中的孩子已經是最好的交待了。

她漸漸養成展夜風工作時的習慣,每日早上八時半一定出現在夜爵集團,每日晚上九點才能離開。

她終於知道自己的愛來自何處,她又因何而愛!

好在大部分的內容展夜風早在幾個月前便均做好了批復和指示,她只需要熟悉情況並按照指示進行執行就可以了。

如今知道她替夜風管理公司,不由大為心疼,一個懷著孕的女人還要那樣c心,則能不叫人擔憂呢?

尹如楓自從新加坡車禍事件後,對於星河的態度是來了個兩百度的大轉彎。不僅不會再有挖苦諷刺,更是市場要打電話問她及孩子的狀況。

當兩個星期過去後,星河終於忍不住了,一個眼科手術而已,怎么會花掉這么長的時間。無論成功失敗與否,總該有個交代了。

接觸得越深,她發現自己越發的佩服展夜風,因此而生的想念也格外強烈。當她每次拿起簽字筆要簽下一紙上億元的合同時,她總能感受到相對於這樣一個商業帝國而言,她此前的那些悲傷或者是痛苦都是那么的渺小。

星河每每在忙碌中不經意抬頭,見到那一排巨大的落地窗,那瞬間她會怔一怔,不知身在何地,而心頭腦海中滿滿都是他清晰的身影,仿佛此刻他正站在她面前。

星河雖然接觸晚,但是學習力很驚人,通常一般人需要一個月甚至兩個月才能消化的內容,她一個星期就能夠吃透,只是她的身體狀況也每況愈下,不得不令人擔憂。

星河逐漸的再度開始適應早九晚五的上班生活,甚至極大的超過曾經的工作強度。

每天不僅變著花樣做菜,更是在營養搭配與均衡上尤其講究。

而展夜風正是這樣一個優秀的領導人。

自展夜風不告而別後,她用過無數種方法聯系他,林澤軒以及單鈞天,甚至她不下數次的前往瀾會所,可是均沒有三人的任何消息。

這樣的情況看在尹如楓眼里,越發的心疼。可是她唯一可以做的只能是負責好星河的兩餐飲食。越發在飲食上花了心思,下了功夫。

難不成他在美國出了什么事情?

星河中途停筆,突然想到這樣一種可能性,不由得背上爬滿了冷汗。她撫了撫自己跳動得非常厲害的心臟,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它平靜下來。

最後,她不得不再次啟動視訊,尋找rock。她知道那個醫院,知道那個喬治,有這些有利的消息,應該不難找出展夜風。

可是還沒有聯系上rock,李子健便匆忙跑進了辦公室:「澤軒回來了……深情驚天的噩耗。。

星河一時之間沒有聽清楚,定定看著他,再度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李子健滿臉痛苦的神色:「總裁,風少他……他出事了……」

星河這次聽得很分明,搖搖晃晃地起身,但是還未踏出一步,突然重重晃了下,突然暈倒在座椅上。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單鈞天明明說那個醫生是眼科界的權威,怎么會沒有辦法的!」星河激動地喊道,身體也隨著她的激動而發抖著。

「不行,我要立刻去找他。」她猛然站起身子,就要向外沖,卻突然被林澤軒一把抓住:「慕容小姐,你現在不能走,若是你離開了潯江,公司的事情該怎么辦?」

「伯母,您去好好休息下,我想單獨跟他聊幾句。」

「伯母,您沒事吧?」她擔憂地問道。

「伯母,林澤軒此刻在嗎?」她抹抹干澀的眼睛,竟然沒有任何淚意。

「你們去找啊,醫院有那么多的攝像頭,難道就查不到他怎么不見的嗎?」星河此刻抓狂得恨不得將面前這個男人的頭給擰下來。

「在,他知道你暈倒了,都快嚇死了。你這再有個什么好歹,可讓我怎么活啊!」尹如楓說著說著,眼淚又流了出來。

「好!」

「好,謝謝你!」星河無意識的點點頭,將他送了出去。

「慕容小姐,這是真的,當時單先生也在場,不信你可以問他。」

「我們已經通知了警方搜尋,可是整整找了六天,都沒有任何蹤影。目前他們已經立案扔在搜尋,我們為了趕回來告訴你們這個消息,所以先回來了。」林澤軒的手緊緊的攪在一起,

「我們自然是這樣過的,可是醫院讓保安部給我們調錄影資料的時候,他們告訴我們那段時間內的攝像頭受到了強大的干擾,所以一個小時幾乎都全部癱瘓了。」

「林總助,你告訴我,夜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星河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是一雙晶瑩的眸子卻是大而有神。

「謝謝你,澤軒,我的確太沖動了……你先回公司吧,我需要想想接下來該怎么做。」星河抽回手,另一只手摁住自己隱隱作痛的額頭。

「那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他沒有跟你們一同回來?」星河差點就要失控地抓住林澤軒,但是卻又強迫自己忍了下來,兩手在身側緊握成拳。

「風少此次前去美國治療眼疾,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成功,喬治醫生說他的眼睛幾乎沒有復原的可能性了。」林澤軒說得異常緩慢,而語氣中滿是痛色。

「風少知道這個消息後,當時表現得特別激動,我們倆人好不容易將他按住了,讓醫生給他打了鎮靜劑,這才能使他安靜了下來。可是讓我們出去吃了個飯回來,他就不見人影了。」林澤軒回想起當時看到空盪盪的病房的那一刻,都忍不住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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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驚天霹靂在她腦中驟然炸開,她回憶起之前在辦公室李子健的話,驚痛之下強忍著昏昏沉沉的頭疼坐了起來。

不,這不可能,他不是自己消失不見了,這一切根本就是有預謀的。

之前還那樣雍容華貴的尹如楓,竟然就在這一刻,面呈老態,整個人都變得脆弱不堪。

他是陪著風少一起前往美國的人,可是卻將人弄丟了,這是死也不能原諒的事情。

午後的陽光突然黯淡了下來,厚厚的雲層將遮住了天際,整間房子里突然變得y沉沉的。

聽到房內的動靜,尹如楓推門便進來了,不待她出聲,便坐在她身邊上下檢查一番:「星河,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她將門輕輕合上,走到窗前,如炬雙眼用力看向窗外那片高遠的天空。

團。幻裁;團裁。她看見床頭桌上放著一杯水,想伸手過去拿,神思卻突然一個恍惚,手伸過去一掃,玻璃杯應聲掉到地毯上,水頓時傾灑到了整個床頭。

她走近客房,門只是虛虛掩著,她推開門看見尹如楓躺在床上睡著,但是卻並不安穩,眼角還凝著未干的淚。

尹如楓乍聽到林澤軒帶回的消息,也差點如同星河一般暈厥了過去,可是見到暈倒的星河,便硬是強撐著傷心照顧她的起居。

當她再度醒來時,扭頭看看四周,並不是辦公室的樣子,竟然在自己的卧室中。

無論是誰想動夜爵,動她的男人展夜風,就休怪她無情了。

星河在空盪盪的屋子里如同沒有氣息的一絲幽魂走過來走過去,面無表情的她,不知道試圖想找出什么,又或者根本就沒有任何想法。

星河愣愣地看著她紅腫如核桃的眼睛,似乎是已經知道了展夜風的消息,一時間心底更是悲慟萬分。

星河的腦子里亂成一團,她從林澤軒所提供的信息里搜尋到一些零碎的片段,可是此時她太過於混亂以至於無法將這些碎片拼湊成完整的信息。

星河突然因這句話而來了個急剎車,是啊!她怎么可以這么沖動,連公司的事情都不安頓好,就想著離開呢!明知道暗中的那只鬼正等待著時機想要得到夜爵,她怎么能離開。

星河起身披上一件外套,便走進了書房。

林澤軒一臉灰敗與懊喪,往日常常帶著的那玩世不恭的笑此時也消失無蹤。

林澤軒見她如此,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慰,只好表示:「我一定會每天叮囑美國警方的,盡可能快的找到風少的下落。」

比起這個悲痛欲絕的婦人,她好歹還有腹中的孩子,她怎么能倒下?

焰組織的006,絕不是任人欺凌之輩!

遼遠的天空中,晦暗的雲層中突然透出一縷光線,直直地打在她的臉上。

那個承諾要守護她和孩子的男人無故失蹤了,那么就該換她來守護他與他的夜爵集團了。

她在笑,笑得有些凄楚,但是卻充滿了力量。

她平和的眸中再度升揚起灼亮的光芒,堅定而信心十足。

夜,我用盡一切辦法,也會將你找出來……深情計中計諜中諜2

見秦芳面色怪異,星河也聽出那話語中的曖昧,心底越發浮躁起來,這個單鈞天到底想做什么。

「知道了!你先出去忙你的吧!」星河折騰了一上午也有些乏了。

秦芳聞言便向外走去,就在她闔上門的那一刻,她再度向室內看進去,剛才還一臉疲乏而心煩意亂的星河,此時面目表情凝重,眼中卻並不似方才的無力。

「……風他知道自己無法復明的這個消息後,當時表現得特別激動,我們倆人好不容易將他按住了,讓醫生給他打了鎮靜劑,這才能使他安靜了下來。可是讓我們出去吃了個飯回來,他就不見人影了……」

「不會,怎么會不合適呢,你也是公司的股東啊!何況大家都知道你和夜風曾經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星河說到動情處,忍不住一把握住他的手,字字句句皆是懇切。

「他離開前那么信任的將公司托付給我,我怎能讓公司在我手中垮掉,那樣我真的沒臉去見他了。」

「你一直陪在他的身邊,親身經歷了整個過程,沒有人會比你的話更有說服力,所以……」她的目光炯炯,「我希望你能與我一起召開一個新聞發布會,澄清夜風死亡的消息。」

「你說……你一直知道的,任何事情我都願意為你去做……」單鈞天被她的美貌與動情所感染,急忙地問道。

「你說吧!」

「傻丫頭,聲音是可以合成的,至於原理我想不用我解釋了吧!光憑一個聲音根本就不能肯定那就是風啊!」

「劉師傅,不是讓你在外面等我嗎?」星河微仰起頭看向門口。

「劉師傅,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但是什么都不要說了,你今天做得很好!」她依然面無表情,只是語氣卻多了幾分感彩。

「剛才夫人說一直聯系不上您,所以將電話打到我這里來了,說是有急事請您立即回家一趟。」

「對,的確如你所說,我今天就收到一封來自美國的急件,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嗎?竟然是綁匪寄來的勒索光碟!」星河激動地將那張光碟從隨身的包中拿了出來。

「展伯父現在應該登機了,可是他到達潯江最少需要兩天的時間,再加上長途勞頓,恐怕不能幫我解決眼下之困境,但是我在潯江實在想不出還有誰可以幫我這個忙了。」

「怎么是你?」單鈞天蹙起的眉頭悄悄舒展開來。

「您對單先生熟悉嗎?」

「我也覺得他們是很好的朋友,剛才看單先生穿的鞋子都與夜風一模一樣。」

「我今天來找你,除了想問清楚夜風失蹤的細節外,卻是有事情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忙。」她十分懇切,雙手換肩,仿佛一只柔弱無助的小羊羔。

「我可以幫你做些什么?」

「我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尤其是美國警方在找尋了一個星期之後,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線索,我就覺得非常可疑。風的眼睛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見,他怎么可能走出醫院,還能走得沒有任何痕跡。一定是被人擄劫了……」說罷,他扭過頭看聽得正一臉認真的星河,「你最近有沒有收到什么可疑的信件或者電話?如果是綁票擄劫,他們一定會與你聯系,暫時應該不會傷害風。」

「我總覺得他的失蹤不是這么簡單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想要害他。」星河就著桌子抽了幾張面巾紙,一一細細地拭去面上的淚痕:「你怎么看?」

「我想你看過今天的報紙了,我不知道哪個小人竟然將夜風的消息散布了出去,現在每家報紙都宣稱夜風已經死亡的消息。夜爵股價近日跌得慘不忍睹,如果我們不出面澄清的話,夜爵就完了……」她的臉上哪還有一絲生氣,只剩凄婉。

「是啊,已經是第六年了,平時大多都是李總助幫風少開車,我主要是為風少接送一些重要的朋友和客人。」

「真是大意,手機沒電了都忘記了。鈞天,真對不起,我得先回去看看伯母。」她急急地拎起包起身欲走。

「謝謝你,鈞天……」

「還好吧!單先生是風少的好朋友,兩人常常見面,但是因為單先生腿有點毛病不能開車,所以他們要見面的時間,要么是他的助理去送,要么就是我去接的。」劉師傅有一句說一句,是個好脾氣的人。

「這……我並不是公司內部的人,這個發布會由我來做,恐怕不太合適吧!」單鈞天聽了她的要求,著實有些為難。

「鈞天,不用麻煩了,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心思喝進去東西嗎?」星河放松身體,臉上是掩不住的萎靡。

「鈞天,你告訴我,風他到底是怎么不見的?」她眼中淚光閃爍,越發使一張小臉生動而惹人愛憐。

「鈞天,謝謝你!」星河從他的懷抱中脫身而出,柔順的長發在他臉頰刷過,那輕柔的觸感與芬芳的味道都令他的身心一窒。她的明眸秋水般的雙眼盈滿波光,那樣的楚楚動人,似乎能將他的靈魂吸入其中。

「飛影,你別多心,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在任何情況下,我都會選擇相信你……告訴我,現在我可以為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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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整,劉司機將星河准時送到了瀾會所。她沒有想到單鈞天竟然站在門口等著,似乎在等待她的到來。

下車前,星河悄悄將一張紙條塞進劉司機放茶杯的的格子中,示意他抽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