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1 / 2)

「然後,我們來玩一場搜尋游戲吧!你讓我帶著她離開,我知道你最擅長的就是各種衛星定位設備,可是這次你不許用任何設備,給你24小時找到她。

「這里……」林澤軒看起來很眼熟,但是一時間沒想起來。

「閉嘴,不該你問的事情少問,不該你管的事情少管。」盡管林澤軒已經很小心翼翼了,但是到底還是觸怒了單鈞天:「他如果有這么好心,如果真當我是兄弟,當初怎么會眼睜睜讓我代他出賽,他明明知道是龍潭虎x卻還讓我去……」」你確定他們沒有在你身上或者車上安裝衛星定位儀嗎?「等車駛出很遠了,見沒有可疑車輛跟著他們了,單鈞天才稍微放松下來。」公平?什么是公平?現在的游戲規則是由我來定,而不是你……展夜風,你只有24個小時,如果在這24個小時之內你不能找到她,那么你就永遠都不可能見到她了。她就會成為我的女人……你懂的!!「」其實,以我對他的了解,若是您現在將慕容小姐送回去,他應該會信守承諾放過您的。「林澤軒透過後視鏡看著軟軟靠在單鈞天身上的星河,心中還是很不忍心。但是他不敢提展夜風的名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觸怒了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單先生……我確定……他們沒有安裝這些。「林澤軒不敢回頭,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單先生,你放心吧,我知道這其中利害,絕對不敢做出出賣您的事情。「林澤軒一貫嬉皮笑臉慣了,但是現在他身上背負著沉甸甸的枷鎖,整張臉也都哭喪著。」如果你敢動她分毫,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展夜風緊緊攥著拳頭,全身散發著野獸般的嗜血,但是此時星兒還在他手中,他除了答應下來,沒有別的辦法。」開車!「他命令道。」那就好,現在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也脫不了干系。你可別忘記了,若是你敢出賣我,你虧空公司款項的錄音就會送到展夜風手中,還有另一份會送到公安局。「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林澤軒按照單鈞天的意思將車開到了近郊一處爛尾樓。

一見他陷入對往昔回憶的傷痛中,林澤軒更加不敢開口了。

主駕駛位上的林澤軒不敢怠慢,迅速用力踩下油門,車箭一般的飛s出去。

單鈞天拽住星河向花園後門走去,一邊倒退一邊對跟著他們一起走的展夜風吼道:」不許派人跟蹤,否則我還是會殺了她。你可不要忘記了,她如果死了,可是一屍兩命……哈哈哈「

單鈞天挑釁般的用手指輕拂了一下星河的臉龐,然後故意看著臉色頓時大變的展夜風,真是有意思,他早就期待這一天了。

單鈞天故作惋惜地看著星河昏過去的小臉,眼中流露出的都是對她的占有欲念。

單鈞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圍成一圈的嚴正以待的狙擊手們,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他淡淡說道:「首先你要將這些人全部撤離。」

展夜風一把丟下桌腿,忿忿道:「你到底想怎么樣,怎樣才能放過她?」

展夜風咬咬牙,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交代清楚後,他看向單鈞天:「然後?」

李子健見躊躇著的展夜風,突然走過來說道:」這不公平。「

看到星河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了,但是還這樣舍命去維護展夜風,更是刺激得他醋意橫生,他用掐住她後頸的手伸到前後狠狠捂住她的嘴:「你給我閉嘴--」

看著展夜風真的不怕死的要舉起桌腿向自己的右腿砸下去,單鈞天一愣,隨即喊道:「停手,我突然又不想玩這個游戲了。你即便是斷了腿又如何,能補償我這么多年精神上的痛苦嗎?」

說完,他拉開車門,將星河塞進後座,隨後自己一手用槍指著緊緊跟著他的展夜風,一邊倒退著進入車中。

這里原本計劃按照高級公寓的標准而建,可是幾乎要完工的時候,開發商突然卷入一樁賄賂門事件中,銀行為了避嫌突然停掉了貸款,致使房子無法再建下去。

單鈞天一手挾著星河軟綿綿的身體,一邊指著大片樓對他說:「是不是看起來很眼熟?」

團。幻裁;團裁。「難道……」林澤軒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突然想起來了所有事情。這棟樓的開發商當初為了與夜爵集團爭這塊地皮,用了不少下三濫的手段,最終拿到了地,可是就在他們大張旗鼓建房子的時候,卻被一紙文件拖得鋃鐺入獄。

「不錯,展夜風打擊開發商的同時,讓我也受到了牽連,不得不出讓夜爵股份給他才填平了賬目。你說,這新仇舊恨,我該怎么跟他算?」深情危險搜尋游戲3

「砰……」隨著一聲巨響,展夜風的大手狠狠擊打在儀式台上,手上的青筋因狂怒而異常地凸起。

第一次,這是他生平是第一次受到威脅,第一次這般的束手無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劫走,竟然無法行動!

李子健與向陽趕了過來,臉上同樣布滿憤怒,這是他們在夜爵集團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受到如此赤*l*l的威脅而且不能出手,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慕容星河被帶走。

「一切都准備妥當了!」

「你照顧好小嬌,不能讓單鈞天的人找到她。」

「你瘋了……你真的瘋了……」星河倒退著,想離開他更遠一些:「你難道沒有想過,我並不想做女車王,比起你說的那些榮耀,一個我愛的男人更重要,你明白嗎?即使我被折翼了,那也是我甘願的。」

「你說什么?那是你做的?」星河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那時候明明是因為談判破裂而遭到黑道幾個小組織的追殺,沒有想到大家都猜錯了。

「單鈞天,我原本只是想給你點教訓,對你過去三年的暗中謀劃可以就此放過。但是你既然敢玩火,那就休怪我不念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

「單鈞天,我沒想到你這么卑鄙,枉我之前還那么相信你,雖然我不曾喜歡你,可是我卻為你的感情和付出而感動過。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星河氣得全身都看是顫抖。

「在!」

「好!向陽。」

「子建。」

「我想要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嗎?我想要得到夜爵集團,我想展夜風死!我還想得到……你!」單鈞天眼底閃過y冷的光芒,看得星河心中更是一顫。

「按我的吩咐做,你並不怎么會功夫,到時候恐怕也幫不上什么忙。」說罷,便帶著李子健迅速離去。

「是嗎?你果然被展夜風給洗腦了,你再也不是飛影了,可是沒關系,他既然可以改變你,那我也同樣可以將你再變回去。我幾次三番都想整死他,可是他命大,一次次的逃掉了。從蘇黎世那么高的山坡上摔下去,竟然都沒有將他摔死……哈哈!」

「是!」

「雖然不是我直接派人做的,可是沒有想到只是跟他們那些人說了幾句話,就能讓他們心甘情願地去追殺你們。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他逃過了!」一想到這里,單鈞天便怒不可遏。

「這,可不可以派其他人照顧顧小姐,您和子健兩人去會很危險。」

「那又如何?總之你現在是我的人就行了。」他話音一落,高大的身子便將星河狠狠推在床上……「

「都按照之前的部署准備好了嗎?」

「鈞天,你一直都非常尊重我的意願的,你說過你會無條件支持我的。為什么你現在要這樣做?」她的聲音中裹著一絲不相信。

「鈞天,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星河撐著還沒完全恢復力氣的身子一邊後退著一邊質問道。」不要,鈞天,求求你,不要這么做!!我會恨你一輩子的!「星河的心臟猛烈的跳動著,她真是恨極了自己此刻全身沒有任何力氣,否則她就不會像砧板上的魚r任他宰割了。」不說是嗎?我總有辦法讓你屬於我的……「單鈞天帶著滿腔的愛火輕喃地在她耳邊說道。」單鈞天,停下來,你要做什么?你瘋了!你再繼續下去一定會後悔的!「星河看著他的靠近,頓時感到全身的血y倒流。」我們只差一步便成為夫妻了,你說啊,只要你說一句『我願意』,你就是我的了。說啊……「單鈞天掐住她的兩腮,強迫她開口。」我只後悔當初認識了展夜風,我只後悔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沒有勇氣向你表白,除此之外,我沒什么可後悔的!「

……………………………。華麗麗的分割線………………………………………。

不待她有任何反應,下一刻,她的雙手便被他的一只大手緊緊箍住固定在頭頂之上,健壯的身子一下子將她壓在身下……

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猜不透兩人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上去又不像是一般的朋友,現在最緊要的事情是將慕容星河救回來,可是回來後呢?他不敢想象未來的老板夫人看見那個女孩子了,會怎么樣?

單鈞天近她,不顧她的反對一下子將她緊緊摟在懷中:「飛影,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男人能像我這樣欣賞你,愛慕你。展夜風能做什么?他只會折斷你的羽翼,讓你無法再飛翔。可是我不會,我可以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女車王,讓你永遠能自由的馳騁。」

可是星河卻死死的咬緊牙關,就是不吭聲。

向陽皺起眉頭,想起之前隨著風少一起從美國到來的顧梓嬌小姐。

網情小言的網言。她揉著發麻的畢竟,站起身來環顧四周,這是一個房間,但是四面牆壁都是沒有粉刷過的毛坯,地上也全然是一片水泥地。沒有窗戶,沒有陽台,唯一只有一道門可以通往戶外。

當星河漸漸蘇醒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身在一處光線昏暗的房間里。

房門被打開了,單鈞天揚著看似溫柔的笑容一步步走向她。

雖然在自己的第一次時,展夜風也是如此的對待過自己,可是那個男人是展夜風,他是不同的。雖然她當時也害怕,也有恐懼,可是在她的潛意識中是甘願的。

這是哪里?她盡量地讓自己的視線適應這個環境。」恨我吧!飛影,此刻你盡管恨我,但是等一會你就會歡快的求我占有你。我會帶給你極樂快感的。「單鈞天以往俊逸的眼眸現在裝滿了邪惡,他被強大的欲念所支配,原本深邃的眼變得越來越幽暗。

星河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單鈞天,你這個變態!你這個瘋子!「」是啊,我是瘋了,但是我是為你而瘋,為你而變態……你應該為自己充滿了這樣的美麗而驕傲「。深情危險搜尋游戲4。。

星河攥緊無力的拳頭打向步步壓下來的男人,可是這樣的花拳綉腿對於單鈞天而言不過像是嬌小姐的撒嬌一般。

他不僅不生氣,反而十分享受。

星河蜷起身子滾向床的另一邊,但是單鈞天好像在看猴戲一般,看著她的動作,不慌不忙地支起身子,臉上的笑痕越擴越大,一臉捉狹的笑容:「飛影,你以為做這些有用嗎?不要說你現在葯性未過,沒有力氣,就算是有力氣了,你挺著個肚子能打的過我嗎?」

「不……」星河聽了,慌忙的去扯那件婚紗。

「你……是……」她的話徹底惹怒了他,他低吼一聲,撲向她,霸道的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制在床上。

「你明明知道我肚子里有孩子,那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做?」星河發瘋般的用盡力氣喊道。

「你閉嘴,我不是你的!」此時,她突然感覺有一股熱流在體內竄動,太好了,她正在逐步恢復氣力。只要她能這樣拖上一陣子,就可以趁其不備,將他擊倒。

「唔……」星河只覺得下顎一麻,唇齒自動張了開來。

「影兒……」這是他一直想要喚的名字,無數次他也在夢中輕捧她的臉頰,忘情地吻上千遍萬遍。

「影兒,你好甜……我會慢慢地品嘗你的……我的新娘!」

「影兒,你知不知道我對你的愛不比展夜風少,可是你卻從來不看我一眼,你知不知道這讓我有多么傷心?」單鈞天深情款款地說道,一只大手愛憐般的撫過星河凝脂般的臉頰上:「可是你對我那么無情,我卻無法恨你,我依然是那么愛你……除了這樣得到你,我還能怎么辦呢?」

「我聽說你的孩子很經得起折騰,你在新加坡又是淋雨又是滿大街的狂跑,這小東西竟然都沒有事情。我倒想試試,今天他是不是也能經受得起我的攻擊。」

「沒用的,你既然穿上了,你就是我的人了,逃不掉的……」單鈞天眼神迷離,仿佛在念咒語一般低低說道。

「飛影……」單鈞天看著她在他的身下抖索成一團,漸漸眸子中充滿了愛憐,下一秒,他俯下身張口含住了她柔軟的耳垂。

他做夢都想這樣擁抱她,這樣愛她。

他的一生都是極端的雙重人格,在世人面前,在展夜風面前,便要化作一個無欲無求的絕世好男人;可是暗地里,他的內心孤獨冰冷,被鮮血與暴力所充斥。

他的嘴剛一離開,星河就憤怒地瞪著他道:「我不會承認這場婚禮的!我也不是你的新娘子」

他的大手離開她的臉頰,漸漸下滑,他毫不憐惜的將抹肩的婚紗從她的肩頭褪下,一只大手穿過那些繁復的蕾絲布料,鑽進她的胸口……

單鈞天再度含住她的唇,漸漸的,他不再滿足於單純的唇與唇的糾纏。他伸出舌誘惑般的舔著她蜜汁般的紅唇,試圖引誘她張開小嘴。

單鈞天所有的耐心都在剛才消磨殆盡,突然的,他眸子倏然一沉,一只大手仍然緊緊的桎梏住她嬌小的身子,另一只大手攥住她倔強的下巴,狠狠一捏。

單鈞天諷刺的看著她身上的白色婚紗,神情倏然間變得宛如著了魔般的狂鷙駭人:「影兒,你穿上了這件婚紗,便沒有選擇了。你知道這件婚紗的來歷嗎?它是任何世界上任何一個大師都無法做出來的作品,因為,這是我母親臨終前交給我,讓我一定要看著自己的新娘穿上。」

單鈞天說著說著,突然猛地低頭,含住了她的小嘴,同時也吞噬了她所有想要說出口的話語。

單鈞天邪嗜詭異的話語讓星河頓時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她不敢想象那樣齷齪骯臟的畫面:「不要……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單鈞天頓了頓,突然伸出手,隔著衣服在她隆起的肚子上緩緩撫摩。繼而,他危險的氣息貼近她的臉龐,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將她完全籠罩。

可是他錯了,展夜風根本不在意他的想法與需要……他無法忍受,他再也無法忍受了,他只能毀掉那個霸道無情的男人。

團。幻裁;團裁。可是偏偏這個世上的唯一卻被展夜風毫不留情的搶去。

她的甜美幾乎是在瞬間便攻占了他的心,他的眼眸越來越深沉……

當他第一眼見到飛影的時候,他知道,唯一可以改變他的人,唯一可以給他帶來陽光的人出現了。

當初他在知道展夜風想布局引飛影出現的時候,故意將她所有的照片在他面前輪番播放,以為他會明白自己對飛影的心意,念在兄弟之情,不去糾纏她。

星河只覺得一股惡心的感覺在自己的口腔徘徊,她慌亂地伸出小手,想要推開他,無奈實在是人微力薄。

星河心中暗道不好,不該在此時惹惱了她,可是事已至此,她只能拼盡力氣的掙扎。

星河的手突然被他一把握住,拉到頭頂死死固定住,她一雙水眸死死的盯住單鈞天。她要好好記住這個魔鬼,好好記住這個欺辱她與她腹中孩子的魔鬼。

柔軟的山峰在他的大手撥弄下戰栗著,那柔滑的觸感令他心頭都發軟。

而星河卻用盡所有力氣咬緊牙關,決不肯讓他入侵一步。

說完,他縱身快速地擒住她的小腳,將她從床的另一端拖到近前來。

趁此機會,他霸道的長舌攻城略地,吮吻她小嘴里的每一寸芳香與甜美。

這樣的淺嘗輒止已經完全無法滿足他那叫囂的了,這樣的美人,這樣的夢中情人,就在他的身體下,不斷誘惑著他心底蠢蠢欲動的欲火,他無法再忍耐了。

「影兒,你真的好美好甜……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你了怎么辦?」他臉上一臉逗弄的笑,一邊忘情地說著,另一只手扔全然霸占的姿勢握住她的一只雪峰不斷的揉捏。

他一邊狂肆的吻著她,一邊急不可耐地去解她身上繁復緊窒的婚紗。

當拉鏈漸漸滑落下來,她的背上一陣涼意襲來,似乎天已經都黑了下來。深情對峙與解困1

單鈞天正一把要扯下星河身上的婚紗,就在星河准備一個屈膝向男人最重要的部位送上去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室內所有的動靜。

單鈞天欲求不滿的臉上罩滿了寒霜,這個林澤軒真是會壞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在他欲火正旺的時候來打擾。

「有事就說,沒事立刻給我滾蛋……」他粗噶的嗓音中有著明顯的暗啞。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單鈞天岑薄的唇微微上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容。

「單先生,他們已經到了樓外了----」

「單先生,風少他們已經過來了……」林澤軒顫顫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單鈞天,我以為你只是個瑕疵必報的人而已,沒想到你還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展夜風早料到他不會這么爽快放過他們的。

「嗚嗚--」當星河一百個確認那物品是通常被當做人體炸葯的引爆炸彈時,瘋狂的搖頭,眼中的驚恐令單鈞天心頭升起一絲憐惜。

面尚化和荷面和。「哈哈--」單鈞天向前走了兩步,面上的笑容迅疾的掩藏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逗弄:「不可以……」

「哼,你總是自以為世間的一切都可以由你來掌握,但是我告訴你,這場游戲我才是制定游戲規則的人,我想改,你又能奈我何?」單鈞天身上已經不是之前的結婚禮服了,而是換成了一身非常輕便的襯衫與休閑褲。

「好,他們終於來了……影兒,你就好好看著吧,看我如何折磨展夜風!」說完,他單手將星河提起來,一直向外拖去。

「影兒,這個你應該不陌生吧!」單鈞天笑笑著,一副好像在談論著今天天氣如何的輕松神色,從那盒中拿出一件物品在她面前晃了晃。

「怎么?展夜風,你怕了了?堂堂夜爵的總裁竟然如此膽小如鼠,連門都不敢進……你不想要你那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了嗎?」單鈞天挑釁的聲音緩緩從門內傳出。

「我按照游戲規則,在二十四小時內就找到了,我可以帶她走了嗎?」展夜風不疾不徐地盯著他問道。

「是!」

「林澤軒,你給我好好盯著他們,隨時來向我匯報。」他沖著門口喊了一句話。

「風,你終於來了!」單鈞天的聲音中帶著戲謔的笑意,漸漸從屋內傳了出來。

從客廳通往主卧房有一條略長的走廊,展夜風迅速地朝四周掃視了一眼,突然發現單鈞天帶著林澤軒就站在暗暗的走廊上。

他一邊溫柔地說著,一邊雙手麻利的將人體炸彈綁在星河的胸前……

他們兩人在樓前站定,沖著里面喊道:「單鈞天,我已經來了,你出來吧!」

他溫柔而愛憐地撫摸上她的面頰:「我也不希望用上它,但是這是我最後一次殺死展夜風的機會了,只有委屈你了,影兒……你放心,我只是用來嚇嚇他,不會真的引爆的。」

但是聽到單鈞天的自言自語,心中猛然一顫:「你想做什么?」

但是當看清楚他的下一個動作時,星河立刻停下了動作,她眼神中被強烈的恐懼與惶惑給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