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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危情 未知 6242 字 2021-02-13

梁景生笑著說道:「這還不明白那,我讓人把你男朋友帶出去溜溜,北京可是歷史名城,你們不是日本人么,給給他講講中國的文化歷史,讓他深刻的認識一下,隨後你可以跟他交流交流,保管精彩。」

櫻木子深吸一口氣終於還是問:「梁先生,您到底是做哪行的?」

「我么?」梁景生用一很手指勾起她耳邊的一縷碎發,低笑著道:「當然是正經商人了,我不難掃聽,就看你有沒有心了。」

櫻木子忽然想起,公司里有位副總也是姓梁,她更頭疼,最近她好像跟姓梁的結上緣了,怎么哪哪都有姓梁的。

「可現在我更想知道您准備怎么對待達也先生?」她問。

梁景生依然吃吃笑著,黝黑的眼眸里卻是精光四s,他用手板過她的臉,櫻木子不得不看著他,他的表情雖然柔和,櫻木子卻想起了狼,凶狠殘忍的狼,他說道:「我的國家有位了不起的領袖說過,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嚴冬般無情,我們一直非常擁護與貫徹這位領袖的精神。」

他呼出的氣息就掃在她的唇邊,親密的仿佛在輕柔的親吻她一樣,櫻木子卻感覺有點冷,她垂下眼睛,睫毛有些顫抖,艱難的吞咽一口艱澀的說:「這么說,達也先生現在是您的敵人?」

梁景生又抬起她的下巴,中肯的說:「這取決於你的態度,你說他是你的男朋友,那他就是敵人。」

整個一上午櫻木子都沒有進入工作狀態,她老是思想拋錨,瞬間思維便飄的遠了,她的辦公桌上還放著幾份需要她翻譯的設計意向書,公司是合資企業,管理層有兩位日本常駐理事,她的工作就是為他們把合同或是意向書翻譯成日文,其實辦公室還有兩個翻譯,一男一女,由於公司在業內也屬於知名企業,業務量大,而櫻木子又是空降的日方翻譯,領導層非常看重,雖然櫻木子來公司沒幾天,可很快就融入了新工作狀態,她勤快又肯學,遇到不能理解的中文就向另兩位翻譯虛心請教,加上他們年齡差距不是很大,很快與同事相處融洽,工作氣氛輕松活潑。

紀雲是北京人,曾留學日本,歸國後便在這家公司上班,是公司的老人了,她其實挺喜歡櫻木子的,又漂亮又禮貌,她在日本生活幾年,知道日本人非常注重禮節,就像櫻木子一樣,每次見到同事都要欠身行禮,設計部的年輕人居多,一到中午用餐時間他們便蜂擁而至請他們去公司餐廳吃飯,櫻木子來了不到一禮拜,他們就被請了無數次,她有時候就與櫻木子調笑,說這些年輕人自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櫻木子就抿著嘴巴笑,對同事依然禮貌有加,卻也不見特別親近誰。

紀雲看著沒心思工作的櫻木子有些奇怪,因為她發現櫻木子好像與前幾天不太一樣,自從櫻木子來到這個部門後一直非常活潑愛說笑,女孩子的中文口語那樣好,只聽她講話幾乎認為她是地道的中國人,一張小嘴兒不停歇的愛講笑話,雖然是冷笑話,可活躍了辦公室氣氛,可是今天到了辦公室後她便有些坐卧不安似的,跟她講著話還沒一會兒就精神恍惚了,她觀察她一上午了,眼看到時間下班了,她不禁問:「木子,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啊?我怎么老覺著你心不在焉的。」

「啊?」櫻木子有些倉促的抬頭,兩只大眼睛里裝滿了迷茫,仿佛是沒聽懂她說什么,紀雲就搖搖頭說:「傻妞兒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櫻木子這才趕緊的搖頭說:「沒啊,沒有啊。」忍了忍,忍不住,終於試探的問紀雲:「姐姐,你,聽說過,梁景生這個人么?」

「哪個梁景生?帝豪的梁總?」紀雲問。

櫻木子根本不知道梁景生到底是哪位大神,看她呆呆的樣子,紀雲撲哧笑出來說:「別的梁景生我可不知道,不過帝豪的梁總,嗯,怎么形容呢,你知道鷹吧,就是天上飛的那鷹,一旦發現獵物就俯沖而下,疾若閃電所向披靡的鷹,還有老虎你知道吧,萬獸之王,別人說他就是這兩種物種的結合體。」紀雲說得誇張,引起另一個資深翻譯小張吃吃的笑,櫻木子也勉強笑一笑,說:「哦,原來,是畜生啊。」

小張笑得更厲害,紀雲也捂著嘴巴笑,說:「咱自個兒在這里瞎白活就成了,可甭出去說,那可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狠角兒,業界人士都這么評價帝豪梁總的。」

櫻木子看著窗外發呆的時間更久,她其實一直都在焦躁不安,她在等達也暴跳如雷的電話,她深知達也的個性,如果他遭受梁景生的侮辱,他一定會遷怒她質問她梁景生其人,可奇怪的是達也一上午都沒有打電話來,還有梁景生臨走時對她說,中午我會派人來接你。這個梁景生,與紀雲所說的帝豪梁總,可是一個人么?

這眼看都要中午了,她被這個男人糾纏,她該怎么辦?她頭疼。

更讓她大惑不解的是,中午她並沒有等來梁景生派來接她的人,惶惶不安的出了電梯,在大廳接待區,她竟然看到一臉笑意,又陽光又帥氣的梁齊。

第十七章

梁齊笑的就像是糖果架上讓人眼饞的彩色糖豆,那么甜,那么惹人喜愛,櫻木子驚喜之余還不忘了賊兮兮的張望一下大廳其他地方,確定沒有令她不愉快也不想見到人之後,她快步走上前說道:「梁齊?你怎么來了?」

梁齊親密自然的拉著她的手,一邊往大廳外走去一邊說:「哎唷今兒個我跑外勤啊,累死了,好餓啊這會兒,不是說好了今兒個一起吃飯么,你忘啦?」

櫻木子抿著嘴巴笑,一上午y霾的心情霎時全被陽光的男孩子成功趕跑,由於她中午用餐的時間比較趕,他們並沒有走遠,只在公司附近一家小餐館里點了些菜,梁齊是真的餓了,那么簡單的蓋澆飯他吃的狼吞虎咽,看他噎的直拍胸口,櫻木子給他倒杯茶,笑著說:「看你,好像幾天沒吃東西了,你慢點,沒人跟你搶。」

梁齊的嘴巴里塞滿了飯粒,嘴巴邊還沾了幾顆,樣子可愛的像個孩子,他一邊喝茶一邊說:「哎唷你都不知道,今兒個我跑了多遠,為了幾張照片兒我蹲點一上午啊,差點中暑了都。」

她好奇,問:「什么照片兒啊。」

梁齊用餐紙把嘴巴擦了擦說:「有個工廠,因為工人工傷不但不付給醫葯費,還把人打一頓給攆走了,我是社會新聞記者,人家打熱線求助報紙啊,我就去拍照片兒,嘿,上次,運氣不好被逮著還把我相機給摔了,這次我學精了,我偷拍,哪知道他們現在被媒體給弄得成了驚弓之鳥了,那個機靈,我差點沒完成任務。」

「會不會很危險啊?」

「當然會。」梁齊卻毫不在乎的說:「以前我們部門有一記者,因為曝光披露一企業偷漏稅,知道人家怎么報復的么,他下班回家路上被車給撞了,一條腿折了脾臟破裂,直到現在都沒辦法再出來工作,慘著呢。」

「原來做記者工作這么危險那,你可要小心。」

梁齊笑嘻嘻的去握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安慰說:「我啊,沒事兒,我比他機靈嘛,再說我們單位都給我們買了保險了。」

「買什么都不能保障安全,你還要注意,危險的事兒離遠點兒,安全第一。」

看著認真的櫻木子,梁齊心里涌出感動還有欣喜,他重重的點頭,握緊櫻木子的手說:「放心,以後我一定注意。」

嘴里這么說,梁齊卻並不在意,他熱愛他的工作,也不認為他的工作有什么危險,那么多戰地新聞記者工作在第一線上,冒著生命危險做報道,他一報紙記者動動筆桿子比起那些人實在太小兒科了,現在只要能看到櫻木子,跟她見見面說說話,看著她眼睛里流露的真心,他就覺得什么苦都能忍受,昨兒個晚上他都沒有睡好,一直想今天約她吃飯的事情,看著漂亮的姑娘梁齊就覺得心滿意足,他知道他戀上人家姑娘了,他也實在沒想到,他對櫻木子這個日本姑娘,居然這么快就墜入了情網里,其實他最想問櫻木子的是你喜歡我么,可他不敢他害怕,畢竟他們認識沒多久,還不相互了解,櫻木子不拒絕他的牽手,已經讓他心花怒放開心的不得了,這句話昨兒晚上他對著鏡子練習好久,可他依然沒有勇氣問出來,除了害怕他更懼的是櫻木子會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哪怕她會委婉的拒絕也讓他受不了。

能這樣輕松的見到梁齊櫻木子更開心,她真心喜歡這個男孩子,他就仿佛是一顆璀璨的夜明珠,那么的熠熠生輝那么的干凈純粹,還像什么她模糊的想,像夢,甜美的夢。

下午她走進公司大廳的時候,前台小姐叫住她,有人放了一把車鑰匙在前台,是她的。

也不知為什么她的心霎時劇烈狂跳,趕緊巡視了大廳一遍,除了這個寫字樓里各公司的員工外,她沒見到任何梁景生身邊的人,也不知為何,她長長出了口氣,仿佛身處危險里,終是安全。

更讓櫻木子感到不能理解的是,一直十幾天達也一直沒再打擾她,沒有電話不見人影兒,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他就像個幽靈一樣總是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她的視野里,讓她厭煩讓她頭疼,這下子不見了她又感覺奇怪,更讓她奇怪的是梁景生,他那天明明說中午要派人去接她,卻也是憑空消失了十幾天,雖然她確實高興壞了,有空閑的時候又會忍不住想起,那個男人那天在車子里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看著她,把她嚇壞了,她還真以為他會糾纏不休,就像達也一樣,誰知這兩個男人同時銷聲匿跡,她在心里祈禱,就讓他們倆消失吧,再也不要出現了,就讓她這么悠閑自在又安生的面對梁齊吧,因為梁齊每天都會來,有時候中午她太忙沒空去餐廳吃飯,梁齊會出其不意的帶著她愛吃的壽司去她的公司,給她驚喜。

紀雲有次見到梁齊,指著她說道:「哦——看我說咱公司里那些小伙子都不入你的法眼,原來你竟然藏了這么帥一小伙兒啊,不成啊,不興這樣的,你得請客。」

結果還是梁齊破費,請了紀雲去吃麻辣小火鍋。

晚上最多的時候梁齊會騎著他的小摩托車,帶著她在北京街頭兜風,他們就像是情侶一樣每天一起碰頭吃飯,散步,或是一場電影,然後梁齊會牽著她的手,一路把她護送回家,她不敢把梁齊請進她的公寓里去,她怕達也隨時會出現,她更怕梁齊會發現她與達也的關系,在這個干凈明亮的男孩子面前,她是那么的渾濁不堪,她貪婪的貪戀著男孩子的明媚,像一彎清澈的溪水,能洗去她滄桑已久沉積已久的污垢,在遇到梁齊之前,她不知道何謂方向,生活的意義何在,不知何時,她竟然無比期盼第二天的太陽早早升起,那樣她就可以再次見到活潑的梁齊,跟他在一起,讓她恍惚覺得又回到了少女時代,那么的愜意自在。

而梁齊的陽光帥氣就像是水墨勾勒出的幾筆清爽利落的線條,他還有著悅耳的嗓音,更難能可貴的是梁齊心細如發,溫柔的好脾氣,還有大氣的內在修養,都讓櫻木子著迷,他完美的就像一輪皓月,像天使,櫻木子一直都在暗暗的自行慚穢,內心劇烈的翻滾著一種情愫,她怎么配,她不配。

梁齊終於在某個禮拜天開口請她去他的公寓里參觀,只是很普通的一個小區,很普通的兩室一廳的小公寓,簡單的家具,比起達也的高檔公寓實在差太多,可是梁齊把那小小的地方收拾的那么干凈,陽光從窗口照s進來,滿屋子都是金色的如流沙般的亮光,他的屋子就像他的人一樣,那么明媚干凈,那天梁齊圍上可愛的小熊圖案的圍裙,這個男孩子居然還會燒菜,他說,他上大學的時候,一個人住在這里,一個人做飯一個人吃飯,因為他也是很早就沒有父母了,他與哥哥相依為命,哥哥有工作非常忙,他不願意總是被哥哥當做小孩子來照顧,也不願意哥哥為了他c心,讓他自豪的是他一邊念大學一邊打工養活自己,從來沒有給哥哥找過麻煩,看他嫻熟的擺弄著鍋碗瓢盆的背影,櫻木子的思緒就飄得遠了,就仿佛看到一個瘦小的女孩子,在紙窗下細心的做便當,她從心底里浮出一絲感動,一個人,他也是一個人。

下午他們偎在一起聽音樂,他拿出他的相冊給她看他和哥哥的照片,十幾歲的大孩子牽著幾歲的小孩子,有在河邊玩耍的,也有哥哥托著他p股幫他爬樹的,笑的露出白白的牙齒,那么開心,最可愛的是他才幾個月大的時候,那么白白胖胖,憨厚可愛,短短的r呼呼的脖頸上拴著手指肚兒那般大的瑪瑙子兒,沉甸甸的似是壓的他抬不起頭來,櫻木子看著光著p股的小可愛說:「容我流會兒鼻血去,這l體照兒性感的,受不了。」

梁齊一下子紅了耳根,斜照的夕陽從窗外照在他的背後,那樣逆著光,就仿佛是個毛茸茸的相框一樣散著金色的光,帥氣的梁齊也像是大師手下的水墨畫那般清涼,又像是愛上自己的水仙花少年那般漂亮,櫻木子只覺得心里滿滿的,軟軟的,忍不住慢慢湊過去,親吻在男孩子發燙的耳根上。

梁齊傻了,愣怔了,橙色的陽光透過玻璃交錯輝映在櫻木子漂亮的臉頰上,那么美,那雙微眯起來逆光看著他含笑的眼睛里,是溫柔的流光溢彩,像鑽石像美玉,他激動的心擂鼓一般瘋跳,滿身的血y似乎都涌在腦門兒上,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意無識,只能傻傻的看著他心愛的姑娘,不能反應。

櫻木子看著呆頭呆腦的梁齊,撲哧笑出來,輕輕白了他一眼,輕聲說:「傻瓜。」

這句「傻瓜」就像是開在春天里的迎春花,就像是慢慢展開花瓣的玫瑰,在梁齊的心里無聲無息的怒放,他顫抖著手,抬起,用指尖觸摸櫻木子似是美玉般的臉,櫻木子就抬起手握住他抖個不停的手,把臉頰在他有汗的手心里親昵的摩挲……

梁齊鼓起勇氣,用顫抖的唇去觸碰她的,那么軟,那么甜,女孩子像是一塊融化的巧克力般令人心醉,他們相擁在小小的沙發里,握著彼此的手,接吻,相互瞧著對方愛慕的眼神,安靜的看著陽光投在牆壁上,一點,一點的消失。

櫻木子焦躁的心,終於平靜,偎在男孩子咚咚直跳的胸前,她閉上眼睛,享受多少年來,從來沒有過的平和安詳,她不去想以後,只想把握現在,達也,梁景生,還有她屈辱的人生,從這一刻里被她從記憶里抹掉,她的內心得到安寧涌出溫暖,她明白,這種溫暖的別名,叫做幸福。

第十八章

從那一天起,櫻木子與梁齊的生活完全進入一個全新的篇章,在公司里到處都能聽到櫻木子爽朗快活的笑聲,連工作效率都提高了,她知道抓緊時間完成她的工作,這樣她就可以按時下班與梁齊一起去看電影,去小公園散步,或是去小咖啡屋喝同一杯咖啡,也可以去梁齊干凈整潔的小屋里一起欣賞巴赫,薩拉薩蒂,或者dragonforce,不論是古典還是重金屬櫻木子都喜歡,她更喜歡光著腳丫趴在梁齊小小的沙發上,而他席地而坐偎在她身邊,一邊聽他誇張的講工作中遇到的趣事,一邊用他的本本兒上網搜電影。

她送給梁齊她喜歡的香氛沐浴露,她要他的身上充滿了她喜愛的味道,而梁齊每天早上都會准時的在固定時間打給她電話,他會俏皮的說:「這是梁齊先生的叫醒電話,梁齊先生問,在他接您上班的時候,能否請您共進早餐?」

櫻木子會在咯咯笑中起床洗漱,她放棄了她舒適的跑車,也不再恐慌的塗抹又厚又膩的防曬霜,坐在梁齊的小摩托車上,攬著男孩子的腰肢,聞著她喜愛的沐浴露香氛,她就想,她怎么會這么幸福呢,梁齊怎么這么可愛呢,她的人生總算是充滿了陽光。

才不過幾天,她的皮膚就明顯的曬黑了,梁齊看著她蛻皮的小鼻子心疼的說:「我一定努力,爭取明年弄個首付買輛車,瞧你,都曬成這樣兒了。」

「是不是變丑了?」

梁齊趕緊的搖頭說:「怎么會!你美的就像高貴的女王,就像下凡的仙女兒,就像揮著翅膀的天使!」

聽著梁齊的贊美,櫻木子心里是那么的甜,這個帥氣溫柔的男孩子就成為一個帶有攻擊性的符號,深深的刻在櫻木子的心底。

梁齊是個攝影能手,禮拜天沒有工作要趕的時候,他們就去公園或是郊外,他不停的為櫻木子拍照,他說要把他最幸福的時刻用薄薄的相紙記錄下來,等他們老了,頭發白了牙齒掉光了,再看的時候,他們肯定感動還有懷念那些如流水逝去的美好時光,梁齊這么說的時候,櫻木子差點掉眼淚,她從背後緊緊的攬著梁齊的腰說:「好,好,好。」

梁齊就握著她的手,很久才小聲溫柔的說:「木子,要不要見見我哥哥?我們約個時間見面好么?」

櫻木子偎在梁齊寬大的後背上突地睜開眼睛,她知道梁齊非常尊敬他的哥哥,從他對哥哥不多的描述中她都能聽出來,男孩子對哥哥的崇拜,敬仰,神邸一樣膜拜,他說得最多的,是哥哥如何艱辛的撫養他長大,哥哥從來不提及父親,而母親生他的時候是難產,哥哥比他大了十二歲,他說他無法想象才只有十二歲的哥哥,一個還是孩子的男孩子是如何把襁褓中的他撫養大的,哥哥對他來說,雖是手足卻更像父子,他還說,哥哥從來都不會對他發脾氣,對他更是有求必應,不論他提出什么條件多么艱辛哥哥都會毫不猶豫的點頭,哥哥會把最好的東西全部留給他,哥哥對他就像父親那樣溺愛,可是櫻木子在梁齊的公寓里,一次也沒見過他哥哥的身影,照片兒也都是年幼時的,梁齊說,哥哥工作太忙,他記得最長一次的日子沒見到哥哥,幾乎是快有一年,那時日子很困苦,可哥哥每次來看他,都會帶給他許多許多禮物,在他的心里,哥哥就是他的英雄。

櫻木子多想毫不猶豫的點頭,從梁齊的口中,她腦中幻想出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形象,她甚至與梁齊一樣開始崇拜這個沒見過面的英雄,她感謝他的哥哥把梁齊照顧的這樣好,讓她能這么幸運的遇到這個男孩子,不管她與梁齊走到哪步,她都要感謝他的哥哥,梁齊像抹朝陽照亮了她晦暗的人生,讓她充滿了自信與幸福,可是,她非常非常自卑,面對梁齊,她無法不想到她骯臟的過去,她想她可能無法承受梁齊知道後的結果,她抱緊了梁齊,好久,恍惚的想起了很多事,卻又覺得恍惚的什么也沒想,她只知道她熱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