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1 / 2)

致命危情 未知 6207 字 2021-02-13

驚駭使她麻木,他不怕,可她怕,無比的怕,良知和道德這個男人或許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兒,有多重要,他得逞,面子里子將不復存在,他們將背負l倫的罪名,頭頂恥辱的光環任世人唾罵,如果她忍氣吞聲將不會有人知道這羞恥的一幕,她懼怕人言可畏的指責,跟她以前的墮落大不相同,這比墮落更羞恥,她在喘息之間嗚咽,劇烈的掙扎過後是虛脫的無力。

梁景生已經輕而易舉的褪下她掛在脖頸里的禮服帶子,像剝一根蔥,或是一個煮熟的j蛋,她幾乎在下一秒里上半身就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由於禮服露背的關系,她只在胸前貼上梅花形的r貼,隨著脹奶早已濕答答的不再服帖,飽脹的柔軟被他極輕易的攥進手中揉搓,他嘆息,他滿足,他擁有了只有在夢里才會悄悄出沒的女人,她身上散發出濃重的氣息,他的幸福的味道。

分開她的雙腿,單膝跪在其間,同時扯開自己的皮帶,卻又忽然從她身上跳起,疾步走向房門,只是輕輕卡啦一聲反鎖了房門,反身時褪掉身上暫時為障礙的衣物,櫻木子似是一具沒有意識沒有生命的木頭人躺在床上了無生氣,除了不斷涌出的淚水,再也不做徒勞的反抗,余了心如死灰也不再有其他感受,傷心,悲哀,這一刻里拋棄她的軀體……

就在他把堅實的男性抵住她的即將沉入的那一刻,房門忽然被敲響,她被嚇得身體猛的一顫,心跳如擂鼓,脈搏狂跳睜大了淚眼,梁景生沒有驚慌也沒有繼續,靜靜的凝神,門外想起金菲菲的聲音,她有些急急的叫到:「木子?你還好吧?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他不喜歡,他罵我了,對不起對不起。」

更多的眼淚涌出,他低頭,吻去那些熱辣辣的眼淚,金菲菲還在門外請求她開門聽她解釋,而梁景生伏在他耳邊說:「只要你叫出來,咱倆都解放了。」他的話音剛落,便緩緩的沉下他的身體,在金菲菲的敲門聲中,他得到了他夢想得到的。

櫻木子太久沒做,並且甬道干澀,他反復試了幾次才完全沉入,她只覺得自己也被他狠狠撕裂開來,成串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下去,她張開口一口咬住他的脖頸,他悶哼一聲更緊的攬住她,死死的壓住她掙扎的身子,不住的用手去撫摸她的發她的臉頰,口里低聲道:「噓,噓,我知道,我知道……」

期待使他的胃糾結,他喘息著耐心的等待,等待她忍痛抽搐的痙攣過去,擠壓也使他感覺倆人緊貼的胸前一片濡濕,他明白那是什么,卻只有更加喪失理智的瘋狂,他能感覺他深埋在她體內的器官被狠狠夾緊,一股無法再難壓抑的痛楚席卷他的神志,他渴望被她的柔軟溫暖反復包裹,渴望在那充滿魔力誘惑的深處感受痛苦和歡愉之間的擺盪,她的牙齒漸漸松動,門外的金菲菲異常固執,他狠狠的堵上木子的嘴巴,嘗到血腥味道時他猶如嗜血的鯊魚,經不起忍受不得致命的誘惑,他終於往前挺進,退出一點又往前沖刺,強迫自己一點一點地深入。

她的頭在床單上來回擺動,勉強忍住一聲又一聲啜泣,走投無路的用拳頭捶他,在他手里激烈的扭動,梁景生的表情近乎野蠻,目光有如兩團烈火,及其用力的在她體內移動,快速猛烈的沖刺,深入她的核心……高c強烈到令他無法呼吸、無法思考,他被拋進無意無識的空靈里,弓身奮力挺進,頭往後仰咬緊牙關,壓抑住喉嚨深處的沙啞叫喊控制不住的摩擦、顫抖、釋放……

門外的金菲菲不知何時離開了,屋子里一片死寂,只余他粗重的喘息,還有身下的櫻木子時不時的抽噎聲,這是梁景生無法舍棄的幸福時刻,那么美妙那么令他心動,模糊的意識里他想到了現實,這一切過後他們該怎么辦,該如何相對相處,他都有了打算,他不認為他做錯了什么,這個女人本來就是他極度想要擁有的,世間的輿論指責他全然不在乎,沒有人敢當面說他什么,再說這本就是他與櫻木子之間的事,沒有人有資格來過問他們的是非。

既然有所打算,目的明確,他便放松下來,鎮定得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一樣,他沒有離開而是留下,擁著她滿足的嘆息。

睡意里他只感覺床鋪輕微震動,幾乎是立刻驚醒,櫻木子游魂一樣披著睡袍打開房門飄了出去,他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思緒難平,知道她忍受著什么樣的劇痛,就像他一樣,怕她想不開有個什么閃失,剛想起身找她,誰知道櫻木子又回來了,幽靈一樣悄無聲息,他只是在黑暗里瞥了一眼,便驚的心里嚯嚯亂跳,就是窗外s進微弱的光,他看到她垂著的手中亮光一閃,他就立刻明白了,她手里緊緊攥著的,是一把匕首。

他依然躺著沒有動靜,甚至閉上眼睛,只在眼縫中偷偷瞧著她。

櫻木子滿面淚痕,披散的頭發遮擋住一半的臉頰,她緩慢的抬起手,用精寒的刀尖對准梁景生的胸膛,可刀尖抖的猶如風中的枝丫,她的人就是掛在枝丫上的一片樹葉,他能深切的感受到這個女人徘徊在崩潰邊緣,她抽噎的厲害,抖的更厲害,站在窗前指著他遲遲不肯下手,就在他都覺得要沉不住氣的時候,櫻木子終於崩潰,她抓著刀子雙手捂住臉,慢慢軟軟的滑落在地毯上,很久很久,她才慢慢起身,竟然爬過他的身體又重新躺回床上。

可她一直在抖,像蜷縮在角落里避難的小貓,他的眼角濕潤,似是睡夢里不經意的翻身,緊緊的挨著她,過一會兒夢囈一般叫了一聲:「木子……」

他把劇烈顫抖的櫻木子攬進懷里,鼻端是她發上的幽香,那么真切的如夢似幻的幸福,他的眼淚終於淌過高挺的鼻梁,滑過眼皮,落在有著她氣息的枕頭上,他發誓,就算是世界末日來臨,他也不再放手。

第五十七章

第二天天剛亮,走廊里就傳來巨響的敲門聲,梁景生與櫻木子幾乎同時睜開眼睛,他還攬著她,精壯的上身鼓起有力的肌r,臉上還帶著晨起的慵懶,卻沒有難堪,他說:「我去瞧瞧。」

襯衣也不穿只套上褲子赤著腳便去打開房門,小鍾還在敲他房門,口里叫到:「大哥?我有事兒找你。」

「一大早兒的你鬼叫什么?」

小鍾嚇了一跳,一扭頭瞧見他如此模樣站在櫻木子房門前,只驚得眼珠子都要脫眶了,張著嘴巴半晌說不出話,梁景生沉下臉,yy的道:「沒話說就滾蛋!」

他這才反應過來,幾步跑過來,磕巴著說:「有有,我有。」

他把嘴巴伏在梁景生耳前嘰嘰咕咕說了半晌,梁景生皺著眉頭低聲道:「人呢?」

「打發上路了。」

「有任何閃失你提腦袋來見我。」

「哎哎。」小鍾立刻匆忙的走了。

他轉身又回去,櫻木子背對他躲在被子里,蒙著腦袋。

他剛掀起被子還要躺下去,櫻木子就哭著求他:「你走吧求你了,別讓金小姐知道,算我求求你。」

他抿起嘴巴不吭聲,卻還是按著她的意願起身離去。

櫻木子哭了一會兒才起身就坐在床邊愣怔,他穿走了鞋子,卻把襯衣扔在地毯上,她想好了,為了孩子她願意啞巴吃黃連把苦都自己咽了,她得讓自己努力生活在自己幻想的美好里,哪怕它是虛無縹緲的,但也比冰冷冷的所謂現實要顯得溫暖,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曉,不然她就算死了也沒臉去見梁齊。

她正在胡思亂想,不想房門又被緩慢推開,就連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機靈,一伸腳梁景生留下的襯衣便被她快速的踢進床下,門口露出剛睡醒也沒洗的金菲菲,她瞧見櫻木子坐在床邊,呲牙笑了笑,小聲說:「喂,昨晚上怎么叫你也不答應,是不是生我氣啦。」

櫻木子的那顆心就像要飛起來似的左沖右撞,擊打在胸壁上,她緊張的看著金菲菲,比剛才的小鍾更磕巴:「沒,沒沒,我沒有。」

金菲菲這才進來,似是仔細端詳她,下結論說:「還說沒有,你哭過了。」

她堅決否認:「沒有。」

「切。」她擺擺手,不以為然的坐在床邊她的身側,踢騰著兩只腳晃來晃去,滿不在乎的說:「還沒有,眼皮兒都腫成核桃了。景生這人吧,說話是有點刻薄,你都不知道昨晚上他是怎么凶我的,說我沒事兒找事兒,哎你說說,你一個大好青春的女人,就算有男人青睞也是正常的啊,難道還要你守寡一輩子那么殘忍啊,呸,我覺得你一個人帶著孩子那么辛苦,還不如找個可以照顧你的男人好,你說是不是。」

櫻木子幾乎,立刻跳起:「你胡說什么呢,我,我要去看看孩子。」

她逃掉,金菲菲跟著她又進了育嬰室,孩子依然乖巧的甜睡,她實在沒精力聽金菲菲胡扯,逗醒孩子,給孩子喂奶。金菲菲羨慕的看著她鼓脹的胸脯,又低頭瞧瞧自己的,嘆道:「自卑,娶了我的男人真是可憐。」不知想到了什么,偷偷笑的發抖。

櫻木子再也不敢搭腔,只想痛苦一場。

洗漱完畢梁景生也要出門走了,當著金菲菲的面,她抱著孩子追出門,站在門口對要上車的梁景生怯怯說道:「大哥……」

他剛打開車門抬起一只教,就定在那里。

「我,」櫻木子吞咽一口,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手上托著孩子小聲道:「我想帶孩子回家住一段時間。」

金菲菲瞪她一眼,小聲說:「你說嘛呢。」

她不理,只看著梁景生僵硬的後背,梁景生沒有回頭,卻對一旁伺候的管家指指櫻木子:「幫她收拾一下東西送她離開,孩子留下讓人給我看好了。」

這無疑是晴天一道雷,只咔咔劈的櫻木子六神無主了,金菲菲一瞪眼叫道:「喂,你太過分了,怎么可以這樣對木子說話。」

梁景生坐進車里用力拉上門,降下車窗又面無表情的對管家說:「還有,把金小姐給我送走,晚上回來我不想再看見她,不然,你們都給我卷鋪蓋滾蛋!」

金菲菲一下子傻了,張口結舌,而梁景生忽然罵司機:「你是不是也想滾蛋!不開車發什么愣!」

他走了別墅里炸了窩兒一般亂,金菲菲大哭大鬧不走,管家左右為難勸她暫時先離開,等先生消氣了再請她回來,金菲菲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道:「臭男人,拽什么拽,他生什么氣,我還沒有生氣呢,他憑什么攆我走啊,憑什么啊。」

面對被寵壞還胡亂發脾氣的千金大小姐管家只想翻眼,憑什么,還用問,這又不是你家,你家在海寧,搭飛機一會兒就到了,到時候你掀了房子咱也管不著。

櫻木子抱著孩子躲進育嬰室里再也不出來,那眼淚流的只差水漫金山了,要跟孩子分開,那不是要她的命么。

她一點主意也沒有,她該怎么辦,留在這里除了屈辱什么也沒有,不是有孩子,她真想用藏在枕下的匕首把梁景生給捅了,然後再自殺,這家人死完算到底了。

金菲菲到底拗不過管家還是被送走了,櫻木子一天不吃不喝只攬著她的寶貝坐到天黑,滿心的絕望又凄涼,管家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奇怪她跟沒了思想的木偶一樣,晚餐又不吃他才急的慌,沒法子給梁景生打了電話,梁景生回來的時候她還在育嬰室發愣,他進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拉,她用力甩開他的手,怒道:「滾開!」

他怒目瞧著她,看了半晌還是嘆口氣,低聲道:「一天不吃不喝你瘋了,你也得為孩子想想吧。」

她嗤笑:「我就算餓死了跟你有何關系。」

他正經的說:「是沒關系,誰死了都跟我沒關系,你要死就給我死到外面去,我讓他們送你去死,離開!滾!」

他去拖她,她就扒著門框死也不松手,怒罵尖叫,只讓管家心驚r跳,保姆嚇壞了,抱著孩子站的老遠,驚著了孩子,一向乖巧並不哭鬧的孩子忽然哇哇大哭,哭的小嘴巴都是抖的,孩子的哭聲幾乎撕碎了櫻木子的心,而梁景生似乎打定了主要一定要把她送走,她哭叫著癱倒在他腳下,拉著他的褲腿哭道:「我吃我吃還不成么,我馬上去吃。」

梁景生哼哼著冷笑:「晚了!把她給我弄走!」

他的絕情冷漠真真是嚇壞了櫻木子,她一把抱住他的腿,把臉埋進他的褲子里,哭的肝膽俱裂,任憑別人去掰她的手指,她死也不撒手,緊緊拽著他的褲腿,只哭的渾身發抖透不過來氣,梁景生動也不動,瞧著保姆慌忙的哄孩子,最終還是嘆口氣,拉住她的胳膊道:「還敢不敢跟我犟了,以後要好好吃飯,知道么?」

把她拉起身,剛想去擦她的眼淚,誰知道櫻木子站起一陣昏厥,搖了幾搖,他伸手去扶依然晚了,只聽「咚」的一聲,櫻木子後腦勺磕在門框上,只把梁景生嚇得抱起她叫個不停,又是拍打臉頰又是掐人中的折騰她才醒,抱起她送進卧室的床上,緊緊拉著她的手:「還有哪里感覺不舒服?」

櫻木子緩了幾口氣才無力的道:「你真是個沒人性的畜生。」

梁景生就坐在床邊,聽她罵人不說話也不撒手,只是緊握她的手,任她怎么甩也掙不脫,他最後淡淡問:「想談一談么?」

「不想!」她知道他要跟她談什么,她想給自己保留一點自尊,哪怕一點點。

「我們遲早得談談,我希望你能聽聽……」

「我說了我不想談也不想聽,你把它忘了,我也會當做被狗咬一口,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她起身推開礙事的梁景生:「我得去看看孩子。」

他虎著臉綳緊下顎,沉默,他得說服木子跟他好好談談,他得讓她知道他的想法,或許她暫時不能接受,不過他已經開始對他們之間這種充滿緊張、痛苦、不確定和爆炸性的性吸引力而開始不耐煩了。

讓他真正惱的是晚上,擰她門鎖時她的門竟然是反鎖的!他暴怒,他竟然被女人拒之門外,他把門敲的地動山搖就差一腳跺開了,櫻木子瑟縮在床上痛苦的咬手指,這個男人沒有一點廉恥心,難道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的齷齪事么,他對著門踢了一腳,大聲道:「開門!」

好吧,她拗不過他,也知道他要生氣了會有多嚇人,當她打開門就愣怔了。梁景生就站在門外,全身上下只有圍在腰際的毛巾。他已經洗過澡了,頭發還閃著濕氣,並且虎著臉,他剛張嘴要說話,櫻木子立刻就要甩上門,她被嚇壞了,比她動作更快的是梁景生,不等她把門關上就闖了進來,一把抱住她飢渴的唇立即封住她的嘴,他用腳踢上門,倆人擰麻花一般糾纏在一起,他毫不費力的就把她弄到床上去。

櫻木子腦袋里一團糨糊,她根本沒明白他們身上的毛巾睡袍是怎么離開身體的,她一口氣還沒喘過來,他已壓在她身上來到她兩腿間,他粗硬灼熱的亢奮便刺入她毫無准備的身體里,這個充滿迫切需求的男人不是他認識的梁景生。他一向都是那么自制,但現在的他好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並且他跟得了哮喘病一樣大口喘息。

他把自己完全推送進她的體內就完全的靜止不動,就那么趴著把頭埋在她的肩窩,如釋重負似的打個哆嗦,好像跟她的結合已經讓他等得忍無可忍。

她立刻就哭了,她覺得自己就想一塊爛泥巴,被這個男人肆意踐踏。

他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捧著她的臉親吻她的嘴巴,用手指抹掉她的眼淚,他的聲音因欲望而變得沙啞性感:「我的心意難道你不明白?我也曾強迫自己遠離你,可我做不到,現在你是我的了,木子,我的,永遠都會屬於我……」

他的臀部開始從容不迫的前進後退,心跳卻似擂鼓般又快又猛,在最迷離的時刻,他忍不住發出沙啞的呻吟:「木子,木子,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整個國程都是她哭著聽他在耳邊呢喃,他們犯下多么不可饒恕的錯誤,他們之間存在著不可逾越的禁忌,她都不知道他原來竟是愛她的,可他把她推進痛苦的深淵,什么都晚了,都晚了,她痛哭,用力去捶他,他頸子里還有被她咬出的傷痕,她對准再一次咬下去,破碎的凌亂的嗚咽:「梁景生,我恨死你……」

第五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