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2 / 2)

情天風流大帝 未知 6265 字 2021-02-13

「我堂堂中華正統,豈會投你這等化外之人。」

聽到這話,司徒雄一張臉難看至極,懊悔地道:「原來你是苦r之計,她早已提醒我了,可惜當時我沒有聽進她的話,現在為時已晚,我好恨啊!」兩行淚水緩緩從他的臉上劃下。他之所流淚,並非因為楊濤的叛變,而是因為他誤會了諸葛玉琪。時至今日他終於知道誰忠,誰j了。司徒雄同志,你要知道,天下是沒有後每葯的。今天你就要為你的識人不明而付出代價了。這就是殘酷的江湖,每個人都要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楊濤道:「司徒雄,我隱你天星幫這些時日,為的就是今天可以借自己人的身份除掉你的火箭隊,現在你就接受你失敗的代價吧。」司徒雄聞言,哈哈大笑道:「我就算死,也要拉上這個叛徒陪葬。」說完人凌空撲向楊濤。瞬間空中產生強烈的氣流波動,司徒雄人如飛鷹,勁如猛虎,氣勢縱橫,勢不可擋,兩手堅如金剛,籠罩著楊濤周身要害,楊濤的所有進退之路都給他封死了。

楊家家主見此,臉色驚變,他是行家,知道司徒雄這一擊的威力,當下運起全身『天玄罡『的功力,迎向司徒雄。轟的一聲,大地顫抖,遠處一個六角亭轟然而四分五裂,司徒雄跟楊濤粘在了起;他們比起了內力。兩大高手比汗流浹背,青筋暴現,慢慢的,兩人頭頂白氣縈繞……所有的打斗中,這類比法是最凶險的。輸則見生死。

司徒雄心中憤恨楊濤的背叛,一比上,便連綿不絕運起數十數苦修的『天星神功』,真氣有如泛濫的黃河之水,一發而不可收拾。司徒星之所以『神君』的稱號,全在於他的『天星神功』。天星神功是一種介於玄門與儒家之間的玄妙內家心法,練至最高境界,可養浩然正氣,跟道家的吸天地之靈氣(那己是道家的極至)一樣。

司徒雄數十年苦修,非同小可,一怒之下,真氣洶涌澎湃,楊濤執掌楊家,家傳的『天玄罡』亦不可小視,兩人的修為只在仲伯之間,勝負非輕易可以分出來的,一時間成膠著狀態。

楊濤是正道中人,剛才挽救群雄一命(天星幫的火箭隊天下聞名,隊中個個都是百步穿楊的神箭手;火箭隊的箭頭各綁著雷火精制的火器,若非楊濤事先將天星幫的火箭隊除掉,縱是群雄武功高強,在火箭隊下只有灰飛煙滅)立下大功,可是現在他與司徒雄比斗,並沒有人上前幫他。武當賀流想上去幫他,給張子俊攔住了。在一定程度上,楊濤跟在場的每一位都有一定的利害關系,私下里,所有人巴不得楊濤早點死掉。在利益面前,只有利益,沒有盟友。這便是江湖。

比斗中的司徒雄突然吐氣開聲,吼的一聲,雙手用力一推,楊濤整個人後退了幾步,坐在地下,嘴角溢出一口鮮血。張子俊忙上前道:「楊兄,你沒事吧,快坐下療傷,這是我武當聖葯『九轉金丹』你服下吧。」九轉金丹乃是武林之中,唯一一種可以比擬少林『大還丹』的療傷聖葯。近幾百年來,由於九轉金丹配方上那些葯材(有幾百味,而且都是千年人參,萬年火龜膽那種級別的)極為難找,武當也總共才練成一爐的金丹而已,共八顆。正是因為九轉金丹的難練,才導致九轉金丹的無比珍貴。傳說有生死人,活白骨,增強功力的療效。

楊濤見此,有些不好意思,感動地道:「張掌門,這怎么好意思?」張子俊道:「楊兄受的傷,非九轉金丹不能全痊。金丹雖然珍貴,但又怎么比得上楊兄的傷,若楊兄有什么折損,我正道豈不少棟糧。「楊濤眼含熱淚地接過張子俊手中那顆黑呼呼的九轉金丹,道:「武當之恩,張兄之德,楊家沒齒難忘。」張子俊道:「楊兄,無須客氣,楊兄服葯後,運一功療效會更好。我替你護法。」

場中所有人都知道九轉金丹的珍貴,見張子俊眼都不眨一下,就將九轉金丹贈給楊濤療傷。對他的胸襟,每個人都佩服不已。

正道中人,果然是正道中人,司徒雄在療傷時,並沒有人乘機給他一腳。司徒雄長長吁了口氣,醒了過來,哈哈哈一笑道:「楊家的天玄罡亦不過如此。」剛剛在那楊濤的那場對決中,他也只是勝了那么一點點。張子俊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勝又如何,敗了如何?司徒雄你雖然勝了,但並不改寫你最終的結局。」司徒雄哼了聲道:「我縱然敗了,我也要拉著你們一起陪葬。」張飛性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拳神宋飛虹哈哈一笑,道:「司徒雄,今日你眾叛親離,憑你受傷之身還妄言要我等陪葬,實是可笑。老夫一根手指頭便可以將你打發回老家吃老飯。」

司徒雄一付成足在胸的樣子,笑道:「少見之徒,我一人自是不能勝過你們,但……」他話還沒有說完,從山下突然傳來青翼蝠王韋一笑的聲音:「司徒雄指的可是你埋在山下的那五百斤炸葯?「聽到這一話,司徒雄一張臉嚇得蒼白,偉岸的身軀因承受不了刺激而顫抖不已,他驚訝地看著青翼蝠王與跟他同行的護法獨孤雄,良久之後,才吐出幾個字:「你怎么知道我在山下埋了炸葯的?」

韋一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司徒雄一雙眼睛直欲噴出火來似的盯著韋一笑,咬牙切齒地道:「你痛叛老夫。」韋一笑輕蔑地看著司徒雄,道:「你錯了,由始至終我都是武當的人。我派張掌門早在二十年前,就發現你有不軌之心,就派我來卧底。」司徒雄驚訝地道:「什么?」他實在想不到韋一笑竟是武當的弟子。原來張子俊派在天星幫的卧底就是韋一笑。真險,幸虧我真的沒有背叛他,否則的話,我就危險了。天星幫中,獨孤雄跟韋一笑的關系最好,平時有什么事也都告訴他,甚至連他投張子俊的事情也沒有瞞他。(他之所以那樣做是想叫韋一笑跟他一起當叛徒。他並不怕韋一笑到司徒雄那里告發他,因為他掌握了一些韋一笑的一些不敢讓司徒雄知道的秘密)

聽到韋一笑的話,眾人心中都冒了一口冷氣,張子俊早在二十年,天星幫剛崛起的時候,就已布置要對付他了。他的心機實在太可怕了。常青陽與鐵松陽彼此都在想一些事。韋一笑道:「我掌門運籌為握,決勝千里,司徒雄今天你注定失敗……」韋一笑還想再說些氣司徒雄的話,好看看那張苦瓜臉(主要是想二十年,司徒雄給他受的氣),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子俊已喝道:「住口,韋一笑,你話太多了。」剛剛韋一笑的話,已泄露了他一大部分秘密,群雄那震驚的神情也給他看在眼里了。他心中氣極,若非韋一笑二十卧底天星幫有功,他早就動手殺了他了。

剛剛還無所顧忌的韋一笑,聽到張子俊的一聲喝喊,噤若寒蟬地道:「對不起,掌門,是我多嘴,現在弟子掌嘴三十,以示懲戒。」說完毫不留情地打了自己三十下。直打得兩邊臉頰紅如烈火,腫如大香腸,嘴內鮮血汩汩而流。一向孤傲難馴的韋一笑在張子俊面前竟如此乘覺,看來:「張子俊果然有非一般人的手段。」

張子俊在韋一笑打完後,扔給他一顆葯丹,道:「好,敢做也當,不愧為我武當弟子。」韋一笑聽完,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欣喜若狂地跪在地上,道:「掌門,你真的願意收我進武當?哈哈哈,好呀!我是武當弟子了,謝謝掌門謝謝掌門。」眾人聞言,一臉的不可思議,敢情韋一笑還不是武當弟子。張子俊走上前幾步,扶起韋一笑,道:「其實早在你被我派往天星幫,你已是我武當的弟子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詭異離奇,張子俊的突然出現,以鬼神之技敗他幫中的三大高手,楊濤的突然反戈,韋一笑的叛變……這些事情都大出司徒雄的預料,所有發生將他一步一步推向絕望,此時的他心中涌起一股無力之感。失敗兩個字已出現在他的有腦海里。此時,他不禁又想起諸葛玉琪,想要是有她在,今天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為什么,為什么……可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看著眾人不屑的眼神,司徒雄心中難受,一股死意浮上心頭,他轉眼望了一下廣場里邊那宏偉的建築,留戀變成絕戀,道:「罷了,罷了,你們要老夫死,老夫就死給你們看。」說完舉手拍向自己的靈蓋。

這時,一聲脆耳的聲音響起:「慢著。」司徒雄聞言,不覺將手停了下來。

諸位兄弟不妨猜想一下,這個女的是誰?

這里天一有幾句話要說,最近情天的章節大家也有看到了吧,風格是不是前後差別有點大?那是天一在尋找一種新的寫法,唉……希望大家給點意見吧。因為你們的意見才是最重要的。a:幽默風格,b:故事緊湊,c,yy型的,只要yy就好。d:abc三者結合一起吧。

正文第七十七章

司徒雄聽到這聲音,眼睛不由閃過一絲欣喜神色,但隨即又轉為黯然。司徒雄嘆了口氣道:「你怎么來了?」來人正是智慧超卓的諸葛玉琪。諸葛玉琪的出現,可嚇壞了一直隱在大山石後面的情天。這一場戲,情天都從頭看到尾。此時他知道了,原來武林並不是表面那么簡單的。有很多東西在里面。有一點,他也很清楚,就是天星幫這件事,並沒有他c手的余地。他隱隱覺得天星幫之所以發生了那么多事都跟武當派,跟張子俊有關。天不怕,地不怕的他首次對一個人有了懼意。此人姓張,名子俊。如果可以的話,他終生不願與他為敵。當然,如果有人侵犯他的女人,縱是天王老子,他也不怕。張子俊也不例外。

沒事惹事情天是不干的。正想拍拍p股走人的情天看到諸葛玉琪卻闖了進來,便留了下來,靜觀事態發展,必要的時候,助諸葛玉琪一臂之力。諸葛玉琪道:「我亦是天星幫的一份子。」說完看了一眼灰心喪氣地司徒雄,責怪地道:「你怎么那么傻啊!留得青山在,還怕沒柴燒。」

司徒雄淚水縱橫,道:「今日我有何面目見江東父老,不如一死了之,與我天星共存亡。」諸葛玉琪看此,暗暗嘆了口氣,心想:「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唯有忍一切屈辱,方能成非常事。司徒雄終非成大事的人。」不過他還是勸道:「你現在死了,是一了百子,可你怎么面對九泉之下的天星幫列祖列宗?」司徒雄聞言,身體一震,目光閃過神采,但在看到場外虎視眈眈的群雄,又歇菜了。諸葛玉琪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當下道:「你若想離開這里,我有一法,可保你安全離開。」

司徒雄知道諸葛玉琪有方法使他離開,就有方法,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神采,諸葛玉琪見此,知道司徒雄已有意跟他離開,當下走到張子俊面前,道:「張掌門,今天我要帶掘夫離開。」張子俊哦了聲,隨即那有若汪洋一般深邃的眼神看了諸葛玉琪一下,問道:「憑什么?」諸葛玉琪指著獨孤雄道:「憑他,還有……」還有什么並沒有說下去,只是眼神曖昧地盯著張子俊。張子俊聞言,臉色驚變,隨即稍釋,道:「好吧。」

在一邊賀流急道結:「掌門,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張子俊斷然喝道:「你不必說了,你們走吧。」此時張子俊已主導場上的局勢,他說放諸葛玉琪跟司徒雄離開,群雄沒有一個出來反對。諸葛玉琪正要扶司徒雄(在與楊濤的硬拼中,他也受傷了)下山時,後面突然傳來一聲獨孤雄凄厲的慘叫。諸葛玉琪聞聲回頭一看,只見獨孤雄一張蒼白的臉劇烈地扭曲著,胸前空dd的,紅血如柱,迸s而出,倒在地上無比悲慘的哀號著,而司徒雄手中則抓著一顆人的心臟,如瘋似狂地道:「叛徒,我要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色的。」原來,他剛剛乘獨孤雄不注意的時候,對他偷襲。諸葛玉琪一張臉嚇得蒼白,駭然地道:「你……」司徒雄威嚴如山地道:「叛我天星幫者只有死路一條。」此時的他沒有如喪家之犬般的灰心喪氣,反而威風凜凜,天星幫幫主的威嚴又回到了他的身體里。

諸葛玉琪道:「那現在我們走吧。」司徒雄搖了搖頭,道:「我是天星之主,如今天星既滅,我有何面目苟活於世間。」說完眼含溫柔,深情款款地道:「我能再見你一面,此生無悔。」說完手上多了一把短劍。諸葛玉琪見此,驚得臉色蒼白,道:「不要啊,你不要啊」在諸葛玉琪凄厲的慘叫聲中,司徒雄摔在地下,胸口c著一柄短劍,鮮血源源不絕地往外冒出。

她對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沒有愛,可他必竟是自己的恩人,如果沒有他,也就沒有自己。此時他就要死了。諸葛玉琪玉淚橫流,道:「你為什么要那做,為什么?」司徒雄道:「每個人都應該為他們的錯誤行為付出代價,天星幫之所以有今天,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應該為天星幫的今日付出代價。」諸葛玉琪本想說:「這樣的想法根本不是一個當權者該有的。」但望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司徒雄,她終究沒有說出口。精力越來越渙散的司徒雄看了一下諸葛玉琪,道:「你怪我嗎?如果我當初沒有懷疑你的話,采取你的計策,天星幫就不會有今天的慘敗。你會原諒我嗎?」

諸葛玉琪何曾不知道,天星幫的今天都是由司徒雄造成的,但此時又怎能責怪他呢,當下搖了搖頭道:「不會,這一些都不是你的錯。」司徒雄點了點,道:「如此我就放心了。」說完安祥地閉上了眼睛。曾經威鎮西北的天星幫幫主,一方梟雄的司徒雄就那樣走了。看到司徒雄死了,在場的群雄紛紛松了口氣,司徒雄死了,代表著天星幫的徹底瓦解。雖然這一次,進攻西北死了很多人,不過相對於得到的利益,死了那些人又算得什么。

司徒雄死後,武林群雄一股腦地跑到張子俊面前,開香檳慶祝了(ps,時空飛機運來的)。張子俊欣然自得接受群雄的恭維。無論在哪里都是焦點的常青陽此時孤伶伶的一個人,倒顯得有些落漠。一會兒之後,張子俊嘆了口氣道:「若我早到一步,諸位同道就不會死傷那么多人。這一切皆是我之罪過。」名俠展鐵心忙道:「張掌門,你別那么說,關鍵時刻若非你的突然出現,及運籌為握我等早已死於司徒雄的炸葯之下了。」

「是啊,張大俠,你無須自責,你仁心仁德,大家有目共賭。」

………………

張子俊唉了聲,道:「諸位對張某人的厚愛,實讓子俊更加罕顏。「看著張子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傷勢痊愈,武功更精進一層的楊家家主楊濤馬上道:「張掌門,有話盡講無妨。」張子俊嘆道:「其實此次正道死傷之所以那么嚴重,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們當中出了內j。」這句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恰到好處。正道雖然勝利了,可是付出的代價十分慘重。按道理,以正道的實力,一個天星幫還不足以讓他們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其中一定某一個壞節錯了。想著想著,他們不由想到了他們中間是不是像天星幫那個樣子,出了內j。在場連常青陽也數在一起,共有九人,這九人都是當代江湖最有身份地位的人,腳一跺,天地都得顫一下,這想法,誰也不敢輕易說出口。

此言一出,眾人驚變,嘩聲一片。性格暴燥的宋飛虹道:「c,張大俠,那人是誰?讓宋某人將他揪出來,捏碎他的鳥蛋……」

張子俊嘆了口氣道「唉,張某罕顏,管教無方,此次叛我正道的人,也有我武當弟子。」宋飛虹聽背叛他們的竟有武當弟子,一張欲擇人而噬的凶惡表情馬上轉為和善,道:「這怎么可能?哦,是真的,人無完人,誰都會犯錯,張大俠無須自責。」

「是啊,是啊,宋兄言之有理,張兄無須自責。」

江湖群雄紛紛過來勸慰。張子俊點點頭道:「謝謝大家對張某的體諒厚愛,但每個人都應該為他們的錯誤決定而付出代價。本派弟子雷雲叛我正義,勾結司徒雄,已被我按門規處死了。」雷雲是武當最得張子俊寵信倚重的武當弟子,在武當派中,由於張子俊長年坐關,派中的事務都是由雷雲代為處理的。在江湖上,人家都說雷雲是張子俊的代言人。聽到背叛武當的竟是雷雲,鐵松陽臉色一變,驚道:「這怎么可能?」他與雷雲的私交不錯,清楚他的為人。張子俊清逸的臉上溢出幾行失望的淚水,道:「我也真希望不是他,可是……」說完從懷里拿出一張羊皮。羊皮是古代寫盟約專用的東西。張子俊那幾行眼淚有神奇的魔力,看他如此,場上手掌一方大權,鐵石心腸的武林群雄心中頓時充斥著跟張子俊一樣的失望,大部份人相信了張子俊的話。

在張子俊面前的鐵松陽,馬上拿過他手上羊皮盟仔細觀看起來,在一定程定,他已將雷雲當做他的朋友。在心里,他不願意他的朋友是一個勾結司徒雄,背叛正道的小人。越看鐵松陽的臉色越凝重,最後整張臉都變成了白色。這是一張雷雲跟天星幫幫主司徒雄簽定的盟約。由雷雲在群雄里面做內應,將武林正道引向天星幫設的陷阱當中………………列出一系列消滅武林群雄的辦法。雙方約定,事情成功後,天星幫給雷雲白銀三百萬兩,若天星幫乘機得天下,要將武當的掌門給他做。盟約上,有貨真價實的天星幫幫印與司徒雄的親筆簽名。這盟約應該不會有假。

鐵松陽之所以臉色轉白,是因為心中太震驚了。那震驚遠遠大過他心里的承受能力。在盟約書開頭有一句話,雷雲之所以叛變是奉了一個『常庄主』的命令。武林之中,常庄主只有一個——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常青陽。雷雲是奉常青陽的命令叛變的,將正道聯軍內部的一些信息賣給司徒雄的。這怎么可能?不過有一點就是此次行軍之中,如果沒有常青陽的支持,武林聯軍怎么可能按雷雲所說的行軍路線進軍。(在此次行軍中,所有的路線基本上都是雷雲主張的,最高統帥常青陽同意的)兩人之間,會不會真的有什么貓膩?碰到這類事情,決斷如鐵松陽,一時間亦難做出判斷。只因這件事干系太大了,竟牽扯到常青陽。最後,他心里感受到了一絲東西,可是認真想時,又什么也感受不到。

鐵松陽認真想時,宋飛虹已搶過他手中的羊皮盟書瞧了起來,這老兄可沒有鐵松陽的鎮靜睿智,一下子就將心中疑問叫了出來:「這個常庄主是誰啊?」他話說完,所有人都圍了過來,觀看著那張羊皮盟書。所有人看完後,臉色都跟鐵松陽一樣,白無血色。這件事牽扯太大了。

張子俊清奇的聲音從天外傳了過來,鑽入他們的耳朵里,道:「據劣徒交待,盟書上的常庄主就是%……」說此他故意一頓。說話間,眾人的一顆心提了上來,在張子俊把手上指向常青陽時,聽到他說『常庄主就是他,天下第一庄的主人。』聽到這話人,眾人轟的一聲,一陣天旋地轉。

宋飛虹道:「不太可能吧。」這位仁兄的智商雖然有待加強,但有些道理他還是懂的。天下第一庄,有節制天下諸派的能力,權利財富,天下第一,常青陽何必跟天星幫合作呢?宋飛虹一說,所有的人紛紛附喝。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