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部分(1 / 2)

「還有喜兒,也被你帶得好奇怪!」雲書雁蹙眉批評:「沒大沒小不說,還經常管東管西;笑話,到底誰才是主子?」

「呃……」我一臉尷尬地摸摸頭發:「如果說得對的話,聽聽也無妨啊?大家好姐妹,就不要分得那么清了嘛!」

「還有,難道你在王府那么久,又開著一家書院和報館,從來都不寫字的?」雲書雁挑眉望了我一眼:「為什么我只不過一時起興,作了一副畫,題了一首詩上去,大家都象看怪物一樣看著我?我就不信,一個出那么俗的燈迷的人,作出來的詩能比我強到哪里去?」

「啊!你作畫寫詩了?在王府?」我驚叫加哀嘆。

狂暈啊!

我千算萬算,忘記了她是個才女——常常會詩興大發,跟我那混吃等死的趣味哪里是一個檔次?

難怪她露了餡!

別的人不知道,喜兒和無塵無香他們是絕對見過我的字的!

「有什么不對嗎?」雲書雁不笨,她凝眉略一思索,便發現了端睨:「是了,想必我們的字跡差異太大了?我真是太大意了!說起來,你當初怎么就忘了要我模仿你的字跡呢?我研究金石之術,對模仿筆跡一事還是有些信心的!」

「你有信心,我可沒有。」我掩住臉,吃吃地笑倒在床上。

「我真服了你,這種時候,居然還有心思笑?我勸你還是仔細想想要怎么應付眼前這一劫吧!要不然,等明天過堂,我看你怎么笑得出來?」雲書雁斜睨著我,傲然地嘲笑。

「嗟,怕什么,車到山前必有路,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頂著。這事全看乃乃的態度:她要是肯放過我,那就萬事ok,她要是一定要追究,我也沒轍,想得再多也是白搭。就只怕她老人家受不了打擊,卧病在床,我就罪過大了。」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想到乃乃,情緒瞬間盪到了谷底。

「昭王這次斬了蕭昆的左膀右臂,他肯定會抓住這件事大做文章。」雲書雁伸了個長長的懶腰,躺下去,幸災樂禍地笑:「我看你怎么睡得著?」

蕭昆那老賊想怎么樣,我才懶得管。

只要安全過了明天晚上,我就可以帶著懷彥回現代去了。

他就算要誅我九族我都不怕他!

現在只盼乃乃不要病倒,不然懷彥是絕不可能走得安心的。

糟糕,還有姐姐!

我怎么把她給忘了?

我呼地一下翻身坐了起來,跳下床,焦躁地在牢中轉著圈圈。

雲書雁嚇了一大跳:「怎么?現在突然知道害怕了?」

「睡你的覺,沒你什么事!」我煩躁地低吼一聲,陷入苦思。

天哪!

我本來約好兩個月後給她信,讓她來在京城見面。

想不到一場瘟疫搞下來,切斷了彼此之間的聯系,也打亂了我的計劃。

正文大事化小

我居然,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現在姐姐在隘州苦候不到我的消息,該著急了吧?

後天我和懷彥如果一走了之,難道扔下姐姐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古代生活?

可是,離開的時間已迫在眉睫,就算現在我把消息傳出去,冰雪城與隘州相隔何止千里?

姐姐難道還能坐飛機趕來跟我會合啊?

「啊!」我仰天大叫——為什么每次制定出來的自認為是完美無缺的計劃,都會讓我漏掉最重要的一環?

老天啊,你干脆讓我死了算了!

「小雪,出什么事了?」無塵和無香箭一樣s了進來,詫異地瞧著我。

「誰知道?她發神經!大概嚇傻了?」雲書雁正襟危坐,極為不屑地撇唇,譏刺的口氣里卻透著隱隱的擔憂:「早知道會後怕成這樣,剛才誰讓你在太皇太後面前那么大聲來著?」

「啊啊啊啊!」我繼續以頭撞牆,氣到無力——嗚嗚,我的維尼熊馬桶,我的電腦,我可愛的粉絲們,再見了……

不管我有多懊惱和悔恨,太陽照樣升了起來,嶄新的一天很快就來臨了。

一大早得到的消息,對我很不利——無名連夜進宮,跟太醫院的太醫們為老太太聯合會診。能驚動無名,只怕太皇太後這一病,還真是不輕。

懷彥衣不解帶在守候在老人家的病床邊,忙得分身乏術。靚靚…更多精彩小說

蕭昆瞅准了機會,一大早就催促宗人府開堂審案,一心想制我於死地而後快。

由於我現在的身份還是昭王妃,所涉及的案由又跟公主的清譽有關。

所以,這個案子由現在的宗人府最高長官宗人令齊王莫暉親自經辦,且秘密審理。

偏偏齊王是個慢郎中,拖拖拉拉,一直搞到時近中午才姍姍來遲。

蕭昆一肚子氣,卻不好發作,只一個勁在催他審案。

這第一樁罪行就直指我渺視聖意,枉顧法紀,冒充官府之女,替身代嫁。

「雲大人,皇恩浩盪,聖旨賜婚,本是身為臣子的極大榮寵。你身為顧命大臣,為何抗旨不遵,竟敢想出這替身代嫁的主意?」齊暉驚堂木一拍,先問雲征鴻的不是。

「回大人的話,下官的確是聽從了聖旨,將小女嫁入昭王府為妃了啊。」雲征鴻彎腰回得居然理直氣壯。

咦?莫非事到如今,他還想抵賴不成?

我與雲書雁對望一眼,皆是驚疑不定——他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葯?

「大膽雲征鴻!那方萌雖然與她長得極為相似,但雲書雁明明就在旁邊站著,證據確鑿之際,難道還容你狡辯不成?」蕭昆拈髯冷笑。

「是啊,雲大人,你如何自圓其說?難道方萌也是你的女兒不成?」齊暉搖了搖頭,面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唉!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雲征鴻一聲長嘆一聲,拱手揖了一禮:「說起來真是慚愧啊!林某年輕氣盛時曾與側室方氏口角,一怒之下將她趕出家門。誰知她負氣抱了秦兒一走了之,沓無音訊。直到一年前她臨死托孤,才教我們父女在有生之年得以重逢。」

「爹?」我和雲書雁大吃一驚,異口同聲地望著雲征鴻驚叫了起來——我什么時候變成他的親生女兒了?

我怎么不知道?

「就算她是你的女兒,雲大人,皇上賜婚的可不是她啊!你也不能讓她代書雁小姐出嫁吧?」齊暉頗為同情地望著他搖了搖頭:「聖上賜婚豈容兒戲?怎么能隨意取代?」

「齊王爺有所不知,這當日皇上賜婚的聖旨上明明寫著的是雲府長女品正貌端,知書達禮,特賜與昭王擇吉日完婚。這秦兒雖與我從小失散,卻的確是雲府長女沒錯啊。再加上我愧對她,想給她補償,所以,再三考慮之後,還是讓她嫁入了昭王府。」

「如此說來,雲大人認為你沒有違抗聖旨咯?」齊暉眨了眨眼睛,望著雲征鴻意味深長的笑了:「既是如此,為何不及時稟明皇上,請聖上再做定奪呢?」

「只怪下官一時糊塗,礙於顏面,怕無故多出一個這么大的女兒,會遭人恥笑,因此才秘而不宣。的確是下官的錯,願領責罰。」雲征鴻躬身長揖:「事到如今,下官不敢再有所欺瞞,方才所言句句屬實,還望王爺明查。」

要是到現在我還看不出,齊暉和雲征鴻一搭一唱,其實早就串通好了,我就真的是笨蛋了!

雲征鴻和齊暉兩個搖頭晃腦,裝腔作勢不要緊,蕭昆聽得面色鐵青,肺都氣炸了。

「豈有此理!明明是證據確鑿的一樁欺君大罪,豈容你一句一時糊塗,就想將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蕭昆怒氣沖沖拍案而起:「齊王爺,此事萬萬不可聽其一面之詞,將他們輕易放過!」

「那依蕭王爺之見,又該如何處理呢?」齊暉從善如流,把個燙手的山芋又扔回到蕭昆的手里。

「依我看此事只怕其中有詐!齊王還需仔細調查,方可采信。」

「可是,方才雲大人也說了,他的妾室方氏業已仙逝,這又從何查起呢?」

蕭昆拈須,冷笑連聲:「方氏雖然亡故,但她生前居於何處?與何人為鄰,以何為生,與什么人結交,這總不會一點痕跡也找不到吧?齊王只須派人一一查實,便可辯明真偽。」

「那,雲大人,你可願提出證明?方氏生前居於何處啊?」齊暉點頭連連稱是,急忙又把目光投向了雲征鴻。

「哼!雲大人是不是又要一推四五六,宣稱不了解呢?」雲征鴻還未開口,蕭昆冷然一笑,滿是譏刺地看著他。

正文串通一氣

「怎么會呢?此事我當然了解得一清二楚。否則,我豈不是胡亂認一個女兒?」雲征鴻微微一笑,顯得胸有成竹:「不瞞王爺,小女秦兒,其實自幼被方氏帶往了大秦,幾經碾轉,後來在隘州的晉王府落腳,她倒是福份非淺,與晉王宇文澈結為異姓兄妹。正因為有這層關系,所以下官才敢斗膽將她嫁給昭王。另外,這也是下官這些年在國內遍尋不獲的原因。」

呃!我倒!東拉西扯之下,我突然搖身一變,又成了宇文澈的干妹妹了!

這件簡單的抗旨拒婚的案子,被他們幾句話說下來,變成了悠關兩國外交關系的事情了。

我真是啼笑皆非——這個彌天大謊,不用說,一定是出自懷彥的授意之下了!

難怪昨天懷彥要見雲征鴻,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奇怪的是:雲征鴻這樣做雖然也可替自己脫罪,但蕭昆的目的很明顯是針對我,他就算受罰,總還有別的方法可以置身事外。

為什么要選擇站在一向與他不對盤的懷彥這邊跟蕭昆作對呢?

「蕭王爺,你聽清了嗎?原來雲家大小姐還是當今駙馬爺晉王宇文澈的義妹。依王爺之見,是否要派人去一趟大秦找晉王查證一下呢?」齊暉微笑著溫言向蕭昆征求意見,一副很好商量的老好人樣子。

「哼!天下誰不知道晉王宇文澈與昭王君懷彥私交甚篤?還有什么好查?這事擺明了是他們串通好了,想來蒙騙王爺,欺瞞皇上!」蕭昆臉色鐵青,怒氣沖沖。靚靚…更多精彩小說

「蕭王爺這是在暗示本王老眼暈花,昏庸無能咯?」齊王拉長了臉,不高興了。

「哼!」蕭昆一臉惱怒地瞪著齊王:「你們全都串通一氣,好,這件事就算讓你揭過,本王倒要看看,公主被綁架一事你們要如何自圓其說?」

「蕭王爺,昭王妃既是晉王爺的妹子,身份特殊,茲事體大,悠關兩國的關系。我看還是稟報皇上,擇日由皇上來做定奪。不知王爺以為這樣處置可妥當啊?」齊暉也不著惱,笑眯眯地望住蕭昆。

「哼!」蕭昆板著臉一甩衣袖,怒沖沖地走了。

「好,關於雲家違抗聖旨姐妹易嫁一事,本王當庭宣判如下:雲二小姐年紀幼小不能作主,所以判其無罪,當庭釋放;雲尚書隱瞞真相,辦事糊塗,罰俸一年;昭王爺知情不舉,罰銀五萬;昭王妃因另有案在身,故暫且收押在監,擇日再審。退堂!」

齊王宣判完結果,我便被兩個獄卒一左一右夾著,給帶回了宗人府。還

沒來得及走下台階,曉筠,芷靈,晚月還有夢影呼拉一下涌了過來,把我圍了個嚴嚴實實。無塵和無香對視了一眼,識趣地摸摸鼻子閃到了一邊。

「小雪姐姐!」芷靈撲過來拉住我的手,歡喜地跳著:「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嗟!瞎高興個啥?」曉筠不滿地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叉著腰覷著我:「哼!好你個方萌!什么?叫你小雪姐姐就好了?搞了半天,全是騙人!」

「哎呀,我早說了,」端木夢影優雅地撫了撫鬢角,笑得得意洋洋:「書雁哪有這么老?你們偏不信,現在看到了吧?她是書雁的姐姐。」

晚月抿著唇,靜靜地站在一邊,默默地瞧著我微笑。

「你們都來了?」我親熱地摟著芷靈的肩,哈哈笑:「哎呀,我在這里悶死了,幸虧有你們來跟我說說話。」

「哼!你別轉移話題,」曉筠恨恨地瞪著我:「說,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朋友?平時好象心里存不住話,什么都往外蹦!偏偏放跑惜瑤,替她嫁人這件天大的事,你倒是瞞得滴水不漏!虧我們全都把你當姐妹,掏心掏肺地對你好!」

「是啊,是啊!」芷靈挽住我的臂,興奮地咭咭笑:「小雪姐姐,快點跟我們講講,你是怎么把惜瑤給換出來的?」

「對啊,給我們說說隘州的事情吧!你的干哥哥宇文澈長啥樣啊?」端木夢影眨巴著眼睛,期盼地瞧著我。

「去,不會是又對晉王有意思了吧?」曉筠伸手,不滿地推了她一把。

「人家哪有?只是好奇嘛!」端木夢影委屈地撅著唇,大發嬌嗔。

「哈哈哈!」大家一愣之後,全都笑不可抑。

「哎呀,不理你們!」夢影跺了跺足,生氣了:「你們就會欺侮我!」

「好啊,你只管走就是了,反正你是硬跟來的,誰拉你了?」曉筠神氣地瞅著她,一副巴不得她馬上離開的樣子。

「好了,」我笑著上前拉住她的手:「多謝你們不怕牽連,來看我這個身負重罪,生死難料的待罪之身。玩笑就開到這里,不嫌簡陋的話,大家進來說說話吧。」

「可是,這里好臟,你讓我們坐在哪里啊?」夢影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又開始抱怨起來——她這副大小姐脾氣,這張沒有遮攔想到就說的嘴,實在是可愛不起來,誒!

果然,她的話才一出口,馬上又引來了眾人唾棄的目光。

「大郡主,牢里是這樣的啦,你要是再羅嗦,門在那邊,好走,不送。」曉筠橫著眼看她,氣不打一處來。

「我,我只是說說而已嘛,又沒說要走。」夢影縮了縮肩膀,躲到我身後,不再吱聲了。

「晚月,你大姐怎么樣?」我微笑著把目光投向一直靜靜地站在人叢外,默不吭聲的晚月。借此岔開話題,替夢影解圍。

晚月見我突然點到她的名,臉上微微一紅:「謝謝小雪姐姐關心,大姐按照你說的那個法子,現在已經懷了兩個月的身孕了。」

正文宮里沒有你

「咦?小雪,你不是說你不懂醫術?怎么又會治不孕了?」其他人一聽談到懷孕,都紅了臉不再c言;只有她這個憨人,笑眯眯地在追問:「到底是什么方子?說出來聽聽。」

「哈,這事等以後你成親了,想生寶寶時,咱們再來討論也不遲。」我仰頭大笑,伸手揉亂她一頭秀美的頭發。

「那也差不多了哦。」夢影忍不住又搭腔:「上個月,太後親自指婚,把她配給了曉筠的二哥,禮部侍郎莫曉風呢!再過幾個月,她就是曉筠的二嫂了!」

「呀!夢影你別胡說!」芷靈跺足嬌叱,可那滿面嬌羞的紅暈卻泄露了她少女的心事。

天!配給曉風?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顫了起來,忍不住把求證的目光向曉筠看去——她蒼白了臉,默默地轉過頭去,一聲不吭。

「我哪有胡說?你明明就樂得很!誰不知道莫二公子是咱們大周國第一美男子,當今皇上面前的大紅人啊?」夢影依舊一臉羨慕地望住芷靈:「嘖,准是上次在太皇太後壽筵上瞧見他,動了心,求你爹去太後跟前提了吧?」

「哪有?你別胡說……」

她們依然在笑著鬧著,眉眼里洋溢著屬於懷春少女特有的盈盈笑意,可我卻心神恍惚——眼前的一切突然變得模糊起來。

為什么突然太後會指婚?

是偶然的巧合,還是發現了他們的戀情,於是使了一招釜底抽薪之計,拆散這對有情人?

無論哪一種情況,芷靈都是無辜的啊!

莫曉風明明是君懷玉的情人,他若是被著娶了芷靈,那眼前這個天真俏麗,憨態可掬的少女豈不是要步上蕭若水的後塵——象缺了水的花一樣,迅速地枯萎?

送走這群天之驕女,我的心里似壓了一塊千斤的巨石,沉甸甸的,皺著眉頭在牢房里來回踱著,發現自己對此事無能為力,一籌莫展。

「想什么呢?叫你半天沒反應?」肩上倏地搭上了一只手。

「懷彥,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扭頭,訝然地望住他。

「有一會了,」懷彥伸手攬住我的腰,緊緊地把我抱在懷里,低聲地抱怨:「你只顧著低頭苦思,根本沒注意到我。」

「懷彥,聽說太後把芷靈指給莫曉風了,有這回事嗎?」

「干嘛?」懷彥皺了皺眉,不滿地輕刮我的鼻子:「夫君我一晚沒來,你倒有心思關心別的男人?」

「不是啊,明知道曉風愛的是懷玉,我怎么能眼看著芷靈往火坑里跳?」我著急地輕搖著他的臂:「你幫著想想辦法吧,總不能讓她變成第二個蕭若水啊!」

「你自己的麻煩還沒有解決呢,這么快又想管閑事了?」懷彥斜睨著我,無奈地嘆氣。

「哎呀,有你在,我怕什么?遲早是會解決的嘛!」我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這個問題我是真的不擔心。

「萌萌,你就這么相信我?」懷彥眸光一亮,目不轉睛地瞧著我。

「你是我老公,我不信你信誰啊?」我回他一個「莫明其妙」的眼神。

「那萬一,萬一這件事解決不了呢?」他望著我的眼神有著隱隱的憂心,低啞的聲音里有掩不住的疲倦。

「乃乃的情況很不好嗎?」我一驚,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覺。

「現在還沒醒,無名說心病還需心葯醫。」懷彥搖了搖頭:「所以,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找惜瑤出來。我已遍傳消息出去,出動所有的探子,在全國搜尋惜瑤,相信很快就有消息回來。只是要委屈你在牢里多住幾天了。」

「書雁不是說是你把她送走的?怎么到現在連你也不知道她的下落了?」我不禁大奇。

「我暗中把她送到青州安頓好後,又派人把張幄的老娘接了過來,他們一家團聚了,剛巧皇乃乃重病,懷玉急召,我就回來了。誰知道這次回京發現他們已搬離青州,不知所蹤了。」懷彥苦笑:「總之,女人就是麻煩。」

「喂!」我不滿地錘他。

「喂什么喂?你不但是個麻煩,還是最大的那個!」懷彥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擁住我往那張薄薄的木板床上倒去:「好累,陪我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