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1 / 2)

「什么不是?本來就是啦!豬頭!這下你開心了?!」我沒好氣地用力捶他。

「真的?太好了!」懷彥高興得一把抱住我哈哈大笑。

「笑p啦!」我生氣了,用力擰他的臉——他笑眯眯地仿佛極之享受。

吼!真是被他氣死!

我就知道他說陪我回去是哄我開心的!其實根本不是這樣想的!

要不然,聽說我回不去了,要永遠留下來,他哪會開心成這樣?嗚,我不活了!

「王爺?你沒事吧?」無塵他們目瞪口呆地望著笑得神清氣爽的君懷彥,一個個全變傻了。

「沒事,我能有什么事?」懷彥哈哈大笑,忽地瞅著無塵道:「無塵,你做得很好,有賞,再記大功一件!」

「耶?有賞?」無塵摸著頭傻乎乎地笑了:「只要王爺高興就好,賞就不要了。」

「唉!都怪你啦!東拖西拖的,才會錯過時辰,這下害我連信都沒有托翠羽帶一封回去!」我噘著唇,戳著他的胸,用力地抱怨著。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還不行?」懷彥心情愉悅,眉開眼笑。

他態度真是好得沒話說,害我不好意思再把氣發到他身上了,只得嘆一聲氣,象霜打的茄子,焉了。

「咦?他們倆在打什么啞迷?你們誰聽懂了?」無名皺眉,狐疑地目光在我和懷彥身上來回逡巡。

「不知道。」無塵和無香一頭霧水,異口同聲地搖頭。眼巴巴地望著我們:「到底什么事,不能說給我們聽嗎?」

「咳!無塵,」懷彥輕咳一聲,不著痕跡地轉了話題:「知不知道劫獄的是些什么人?」

正文你是豬投胎

「我進去時,他們好象在找什么東西,牢房被他們翻了個底朝天。全都蒙著面,交手沒一會兒他們就溜了,好象是生面孔。」無塵搖了搖頭,凝神回想了片刻,又加了一句:「對了,其中有一個好象是跛足的。」

「找東西?牢里能有什么東西?」無香奇怪地自語。

「我知道,那個跛子是蕭佑禮,我聽出他的聲音了。」我忍不住c了一句:「對了,他們好象是在找一封信,一上來就問我要」

「我知道了!」無塵一拍大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准是你要無香幫你拿信封,被他們的人聽到,誤以為是什么重要情報,這才乘夜派人來搶?」

「是哦!」憶起那晚情形,我連連點頭:「估計他們以為李掌櫃給懷彥的那封信,在我身上?」

「蕭佑禮?」無塵冷笑:「蕭昆那老賊還沒死心?」

「啊!」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望住無塵,失聲驚叫起來:「牢房里失火了,蕭佑禮被你打暈了倒在地上,當時一團混亂,誰也沒功夫理他,恐怕……」

「那個混世魔王,死了活該!」無香冷哧。

可是,蕭昆只此一個獨子,若真是莫明其妙死在牢里,他怎么可能善罷甘休?這個仇,只怕是越結越大了!

月色如銀,伴著幾顆稀疏的星星閃爍著,春末夏初的晚風吹在身上,帶著一絲絲的微熏的暖意。空氣里有淡淡的濕意,寂靜的長街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出灰黑的輪廓,添上了一層神秘朦朧的美感。靚靚…更多精彩小說

「王爺,現在天牢大亂,蕭昆一定會乘機分別扣王爺一條劫獄和王妃一條逃獄的罪名。」無名拈著須,緊緊跟著懷彥,語氣里夾著淡淡的隱憂。

「是啊,現在王府里只怕已布滿了官兵,那老賊肯定已經張網等待了。」無塵後悔不迭:「早知如此,我應該再多堅持一會,只要不離開天牢,他們就拿我們沒轍。」

「別傻了,當時情況那么混亂,」我舒舒服服地趴在懷彥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又是火又是煙的,誰知道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不跑的才是傻瓜呢!」

「怕啥,」無香低頭疾走,悶悶地接了一句:「大不了跟們拼了!」

「沒到最壞的時候,不急。」懷彥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才這么點小事,就慌了?明眼人誰都看得出,我若是想讓萌萌出來,又何必動用劫獄那么笨的法子?」

「是哦,天底下有誰入獄比咱們小雪還威風的?」無塵被懷彥說得嘿嘿直樂:「我看她住得舒服得很,壓根就沒想過要出去。逃獄?荒謬!」

「先別說這些沒用的,還是想想,我們今晚到底去哪里落腳?」無名年長,到沒有他們這么樂觀。

「去皇宮。」

「笨!當然是去皇宮咯!」

聽到懷彥和我幾乎是同時說出目的的,我得意地笑倒在他的背上——知我者懷彥也!

「去皇宮?」無香驚訝地頓住腳步:「那不是自投羅網?」

「他們料定我們一定會遠走高飛,咱們偏偏反其道行之,直闖大內?」無塵雙目一亮,突然變得興奮了起來:「什么自投羅網?我想不出天下有哪張網可以網住咱們王爺?」

「乃乃的病還等著無名去治呢,咱們可不能亂跑。」微熏的風吹在身上,伏在懷彥寬厚溫暖的背上,倦意漸漸襲來,我掩唇打了呵欠,懶懶地催促:「放心吧,君懷玉哪有那么傻?人家說我們劫獄他就信啊?快點走吧,我悃了。」

「太皇太後的病情算是穩住了,目前沒有大礙。」無名頻頻點頭,默默地加快了腳步:「奇怪的是,惜瑤公主難不成真的飛天遁地了不成?每一個她有可能落腳的地方,全都找遍了,居然沒有一點消息?」

「恩,我讓你們查張幄的底細,有什么發現沒有?」懷彥微微沉吟,淡淡地追問。

「回王爺的話,傍晚已收到青州傳來的消息。」一直沒有出聲的無相,忽然搭了腔:「其實,青州亦非他們的祖籍。他們母子好象是在他五歲那年才搬到雲涯村居住。張大娘綉得一手好花,有時接些零碎的活做,大部份靠替人漿洗衣衫糊口,偶爾變賣些首飾。」

「據傳張大娘有一個很名貴的玉鐲,有一次她病得快死了,有人出了五千兩銀子跟她買鐲子,她死活不肯賣。好象還因此引起有心人的覬覦,家里屢次被盜賊光顧。這些年張大娘帶著他輾轉搬遷過很多地方,五年前來到京城定居。至於五歲以前的事,根本查不到。」

「不可能,他們難道是石頭縫里崩出來的?怎么可能一個親戚也沒有?」無塵哇哇叫:「以無非的能力,怎么會查不到?是不是漏掉了?」

「好吵!」我頭腦昏沉,心里悶得發慌,有氣無力地接了一句:「有什么稀奇?有可能他不是大周人啊!別管他有沒有親戚了,快點讓我睡一覺是正經!」

「小雪,」無塵笑著調侃:「你是豬投胎啊?白天睡了一整天還不夠?」

「她今天受了驚嚇,又哭了那么久,現在靜下來想睡了很正常。」無香皺眉,低聲催促:「快點走吧,再耽擱下去,天真的要大亮了。正經事等進了皇宮,安頓好小雪再來商量也不遲。」

幾個人不再說話,加快了腳步,風馳電掣般朝皇宮疾奔而去。

我舒舒服服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張開眼睛一瞧,不覺嚇了一大跳——身上蓋著簇新的蠶絲被,房子里彌漫著龍涎香的幽香,外面早已是彩霞滿天,日影偏西了。

正文我被軟禁了

天,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能睡了——雖然說宮里的蠶絲被的確比牢房里的棉被要柔軟舒適了不知多少倍。

看來,痛哭一場真的消耗掉了我不少的體力。

瞧!睡一覺起來,我又精力充沛,渾身是勁了!

我一骨碌爬起來,環顧左右——這不是上次太皇太後壽辰時,我住過的那個永安宮?懷彥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

推開門,懷彥熟悉的身影已映入了我的眼簾,帶給我淡淡的心安的感覺。

他靜靜地坐在桌前,左手曲起手指習慣性的輕敲桌面。聽到聲音,他扭轉頭,朝我露了一個淡淡的笑容:「醒了?」

「恩,」我走到他身邊坐下,伸手取過他身前的那杯茶,仰頭喝了個底朝天,抹了抹嘴角,皺眉抱怨:「好苦。」

「嗬,冷掉了。」懷彥失笑,拉我入懷,把頭擱到我肩上,輕蹭我的頰:「萌萌,覺得很傷心,很委屈吧?」

「恩,這下你開心咯?」我環住他的腰,把頭埋到他胸前,貪婪地吸取著屬於他特有干凈清爽的氣息,啞著嗓子悶悶地威脅著他:「別以為我回不去了,你就可以欺侮我!哼!你要是敢對不起我,我……」

「你怎樣?」懷彥伸指,輕輕抬起我的下巴,笑吟吟地睇著我:「你就給我一刀,是不是?」

「我,我就走得遠遠的,這輩子再也不見你。」我垂眸,心中一酸,忽地就淚盈於睫了。靚靚…更多精彩小說

「萌萌!」他倏地環住我,低聲叱道:「不許說走!你要是心里有委屈,有誤會,可以打我,可以罵我,千萬不能一走了之!」

「開玩笑,你武功那么好,我打得過你嗎?」我沒好氣地推他:「再說了,這里全是你的人,幾十張嘴我哪里罵得過來?你就只會騙人!」

「傻瓜,你為了我,連家人和朋友都拋棄了,我疼你都來不及,哪里舍得動你一根頭發?」懷彥擁住我,認真地盯著我的雙眸:「我發誓,我君懷彥今生今世都會對你好……」

「得了,我才不信什么誓言呢,又不會真的實現。騙騙小女孩子還差不多!」我扭頭,避開他的視線,懶懶地打斷他:「我餓了,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填我的五臟廟?我現在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萌萌,我說真的……」懷彥捉住我的手,似乎還想再說。

「哎呀,我說能吃下一頭牛,也是真的!」我從他身上跳下來,揮揮手不耐地阻止他:「快點找東西來吃吧。」

一輩子的時間太長久,前面的路也太曲折,我突然沒有自信可以伴在他身邊一直走下去,堅決不動搖。我暗暗自嘲——原來,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膽小鬼!

「萌萌?」懷彥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狼吞虎咽:「你慢點吃,也沒人跟你搶。奇怪,我不是讓無塵他們每天幫你另送東西吃的?難道你都沒吃?」

我夾一箸j茸干貝雙冬,胡亂地塞到嘴里,又去舀j汁豆腐松,含含糊糊地答:「再美味的東西,拿到牢里,對著滿牆的刑具,吃起來也是味同嚼蠟的吧?」

「萌萌……」懷彥望著我,詫異莫名:「真有那么餓?你剛剛吃了筍絲和香菇。」

「這兩樣東西不能吃嗎?老實講,這兩天我基本就沒吃飽過……」他才奇怪好不好?菜做好了本來就是讓人吃的,難道擺來看的?

「那你不早說?」懷彥瞠目,頓足。

「有什么好說的?」我埋頭苦吃:「難不成你還能違抗乃乃的命令?你讓我在牢里住幾天,不就是想讓老人家有個台階下?好讓她消消氣?不然干嘛關我?」

「嗟,」懷彥含笑搖了搖頭:「好象什么都瞞不過你。這傻丫頭怎么突然又變聰明了?」

「我一直聰明好不好?只是有時裝糊塗。」我終於吃飽,扔下碗筷,抱著圓滾滾的肚子癱倒在椅子上:「你們昨晚研究張幄的身世,得出什么結論沒有?」

「雖然不能肯定,不過你說得沒錯,既然國內找不到,那么他極有可能不是大周人。」懷彥微微蹙眉,顯得憂心沖沖:「如果是那樣,找起來就麻煩了。不知道乃乃能不能等?」

「乃乃一直沒醒?」我心里咯噔一下——天,不要變成植物人才好。

「今天早上醒來了,不過身體很虛弱。」懷彥嘆了口氣,擔憂的目光鎖定我:「她還在氣頭上,你暫時還是別去見她的好。我跟懷玉說了,把這永安宮騰出來,咱們先住著吧,離乃乃近些,你也放心。」

「這么說來,我被軟禁了?」我啞然,隨即自嘲地笑了:「不過,這里環境不錯,總好過坐牢。」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不過我答應你,等乃乃睡著了,我帶你偷偷去看看她。」懷彥輕輕握住我的手,歉然地望住我:「乖,你再忍幾天?等找到惜瑤,真相大白,乃乃就會原諒你了。恩?」

「我倒無所謂,反正你會陪著我,是吧?」我微笑,歪著身子往他身上靠,給自己找了最個舒服的位置:「不知道蕭佑禮到底怎么樣了?要是他嗝p了,蕭昆那老狐狸會肯放過我?肯定又會把那壞蛋的死硬往我頭上賴的。到時,蕭若水又來哭,我看你舊愛新歡怎么吃得消?」

「什么舊愛新歡?」懷彥皺眉,俊顏微覺,伸指輕彈我的額:「又胡說了不是?你的耳力不錯,那人果然是蕭佑禮。他被燒得面目模糊,現在在太醫院全力搶救呢,無名說估計挨不過今晚。」

「我說呢,這里咋這么消停?原來是沒功夫理我?」我半閉著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刻,懶懶地一動也不想動。

正文小心真的變豬

「怎么?你很想要他來理你?」懷彥沒好氣地瞪我。

不知是懷彥的懷抱太溫暖,還是我吃得太飽了的緣故,窩在他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只覺眼皮日漸沉重,慢慢地又跟周公下棋去了。

「萌萌……」模模糊糊中聽到懷彥溫柔地低語:「仔細著涼了,到床上去睡吧?」

「不要,」我咕噥著低聲地撒嬌:「我就只眯一小會……」

「王爺,太醫院那邊有消息傳來,蕭佑禮因前傷重不治,於二刻鍾前死了。」無香刻意壓低了的聲音淡淡地傳到耳中:「我看咱們也得早做防犯才對。」

懷彥沒有吭聲,只微微挪動身形,調整了一下坐姿,以便讓我得到更舒適的位置。

「現在是什么時辰了?」我輕輕掀開眼簾,低聲詢問——好久都沒有睡得象今天這么舒服過了。

「醒了?」懷彥低頭微笑地注視著我:「丫頭,你可真能睡,都過了子時三刻了。」

「這么晚了?難怪我覺得餓了。」我按住空空的肚子,驚訝地坐直了身體。

「你不是吧?」懷彥微微詫異,嘴角含著戲謔的微笑:「剛剛狂吃了那么多,現在又喊餓?你小心真的變豬哦!」

「懷彥!」我跳起來去捂他的嘴,低叫:「人家只是隨便吃了一點點,哪有很多?你不要亂講!」

「好,你沒吃很多,」懷彥見我緊張兮兮的樣子,捉住我的手,放到唇邊輕吻了一下,莞爾一笑:「那些全是我吃的,真要變豬的話,也是我變,行了吧?」

「噗!」無香忍俊不禁,露齒而笑。

觸到我羞惱的眼神,急忙低著頭,裝出什么也沒聽到的正經樣子。

「不理你了!」我氣結,扭頭便往房里走,偏偏肚子不爭氣,發出了「咕嚕」一聲響,我一呆,臉轟地一下紅到了脖子底下。

「哈哈哈!」無塵、無香再也忍不住,與懷彥對視一眼,仰頭大笑了起來。就連一向面無表情的無相,面上的肌r也扭曲著,忍笑忍得很辛苦。

「你!」我氣不打一處來,大踏步走到無相面前。

「王妃有什么吩咐?」無相一本正經地微微彎腰。

「想笑就大點笑,不用忍。」我斜睨著他,叉著腰:「笑完了去拿點宵夜來吃,ok?」

「ok?啥意思?」三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

「就是好的意思。」我翻個白眼——得,我留下來的話,下學期考慮開個英文課算了?

「ok!小雪要吃,能不ok嗎?」無香哈哈大笑,身形一閃,已飄然掠了出去。剛一出門,又忽然倒竄了回來。

「什么事?」懷彥訝然低問。

「王爺,蕭昆帶了大內禁軍往永安宮殺過來了。」無香肅著容,低聲稟報。

「豈有此理!我去會一會他!」無塵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來:「這里可是皇宮大內,姓蕭的好大的膽子,居然帶人來犯!」

「君懷彥,立刻把j細方萌交出來!」無塵的話還沒落音,蕭昆已帶著人直闖了進來,一雙含著怨毒的鷹眼,死死地盯在我的身上,仿佛要把我燒成灰燼。

「逍遙王,這里可是大內禁宮,你深夜帶兵闖宮,難道就不怕我參你一個謀反的罪名?」懷彥皺眉,冷冷地望著蕭昆。

「哼!我奉太後口諭,來此捉拿反賊!違者殺無赦!」蕭昆雙目赤紅,頸邊青筋暴突。

「反賊?」懷彥挑眉,攜著我的手,傲然反問:「這里全都是君某的人,王爺莫非想誣陷君某謀反不成?」

「是不是冤枉,你我說了都不算,咱們到太後跟前去說理去!」蕭昆哪里肯與人講理?他殺氣騰騰,怒喝一聲:「來人啊,給我把這女子押下去!」

「慢著,」懷彥淡淡地低喝,冷冷的目光緩緩地自那些禁軍身上一一掃過:「沒有我的允許,誰敢動手?」

「哼!本王早料到你會負隅頑抗,這才請旨帶了兩百禁軍前來捉拿j細。」蕭昆手中鋼鞭一揮:「眾將聽令!蕭某奉太後懿旨擒拿反賊,抵抗者殺無赦!」

「哼!打就打,誰怕誰?」無塵嗆啷一聲,拔出長劍,挺身護在了我和懷彥的身前。

「昭王爺拒捕,殺!」蕭昆赤著雙眼厲聲狂吼,似出了匣的瘋虎,揮著那條鐵鞭,飛身凌空躍起,朝我當頭劈了下來。

「哼!」懷彥輕哼一聲,伸手挽了我的腰,足尖輕點,飄身疾退了一丈多遠,避開了他的鋒芒。

「小心!」無香和無塵雙雙出劍,當地一聲,將他的鐵鞭盪了開去。

「殺!」隨著蕭昆的一聲怒吼,幾十個禁軍涌了進來,場面頓時失控,剎那間刀光霍霍,劍氣森森,大家叮叮當當地斗在了一起。

院中人聲鼎沸,燈火通明,無數的火把把個永安宮照得如同白晝。

從窗中可以清楚地看到,院外有幾十枝鐵胎弓,正張弓搭箭,指著屋內,蓄勢待發。隨便瞧去,屋頂上也密密麻麻,站滿了人,又何止他說的兩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