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部分(2 / 2)

「我陪你,忙了一天,我也累了。」

這一晚,懷彥躺在身邊,幾乎是徹夜碾轉,而我理清了心緒,一夜好眠,沉沉睡到天明。

懷彥一再的交待,無香的婚事一定要辦得周周到到妥妥貼貼,比雲濤的婚禮還要隆重。所以,接下來幾天一直忙著收拾無香的那幢宅子,忙得腳不點地,似乎連喘氣都找不到時間。

等我好不容易空下來,到女子俱樂部里去時,已是一周以後。

還沒等我進門,已聞到了了陣濃郁的香味,和陣陣鍋碗瓢盆的碰撞聲。

「在做什么好吃的呢?有沒有給我留一點?」我微笑著跨進了大門,話還未落音,已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正系著美麗的圍裙,手執鍋鏟,僵在了教室的講台上。

「小雪姐姐,你終於有空來了?」晚晴笑盈盈地站了起來,親熱地拉著我的手:「幾天沒來,咱們這里又來了一個新朋友呢。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李秀荷,李姑娘。這位呢……」

「不用說了,我認識她,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昭王妃,對嗎?」秀荷望著我,笑容顯得有些勉強。

「李秀荷,是嗎?」我默默地望了她半晌,淡淡地挑了挑眉毛:「你在這里做什么?」

行,她真有毅力,真是百折不饒,現在不僅是闖進門,還登堂入室了。我倒想看看,她究竟想搞什么?

「小雪姐姐,你不知道吧?秀荷很會做菜呢!這幾天,她教我們做了好幾道名菜呢!」晚晴熱心地推薦:「瞧,這道香橙拌涼粉真的很不錯呢!色澤艷麗,清爽滑口,口感極佳,你試試吧。」

「誰讓她來的?」我冷冷地看著晚晴。

「怎么了?」刑部侍郎馬夫人尷尬地站了起來:「我幾天在茶樓遇到她,說起來大家同住一條街。又見她身世可憐……」

「身世可憐?」我冷冷地接了一句——真好笑,她現在是在博同情嗎?

正文不能輸給她

「是啊,她未婚夫幾年前去沐風經商,至今音訊全無,最慘的是耽擱了她的青春啊!」馬夫人一臉的同情:「後來,她說起一個人在家寂寞無聊,我就想多一個人更加熱鬧,就帶她來了,有什么不對嗎?」

「不,沒有。」我淡淡地朝她笑了笑:「歡迎加入我們。」

「是啊,秀荷不但人漂亮,精通女紅和音律不說,烹飪的功夫更是一流。短短幾天,已經教了我們好幾道名菜呢,做得可一點也不比館子里的差。」晚晴提起她,笑得花枝亂顫,摸著頭發硬要我瞧:「看,這是她送我的金絲團花鳳凰簪,漂亮吧?咱們哪是貪她的東西?最重要的是這份心意,對吧?」

「今日來得匆忙,不及准備王妃的禮物,明日一定補上。請小雪姐姐原諒。」秀荷望著我抿唇一笑,微微斂衽,福了一福。

她真是好笑,竟然拿著懷彥的錢來給我下馬威?

懷彥若是知道了,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就不知懷彥給她的那點錢,能夠讓她這么隨意地揮霍多久?

這么幼稚又無聊的游戲,我才懶得理會。

只不知她費盡心機接近我,討好我身邊的每一個人,究竟有什么意圖?

她難道不知道,她越是這樣,我對她越是反感嗎?如果她想利用周邊的人勸服我,讓她進昭王府的大門,就實在是太愚蠢了。靚靚…更多精彩小說

「不必,你繼續吧。」我默默地看著她,不動聲色地退到一邊。

「好了,可以吃了。」她低下頭,放上最後一片裝飾用的香橙,笑盈盈地把盤子傳到每一個人的手上。

立刻有等候在廊下的男仆,過來七手八腳地把灶具收拾干凈,還給這里一片潔凈的空間。

秀荷端了一只碟子,慢慢地走到我身邊,臉上漾著甜蜜的笑容,壓低了聲音:「姐姐也嘗嘗吧,我記得,爺最喜歡這道菜,每到夏天必要嘗的,每次嘗了都會贊不絕口地誇我。他還說……」她掩了唇,笑盈盈地瞅了我一眼:「我倒是忘了,姐姐身嬌r貴,怕是從來也不曾替爺洗手做羹湯呢。又怎么會懂這其中的樂趣?」

「未婚夫在外經商數年未歸,是嗎?」我淡淡的笑,忍住揮拳把她那自以為詭計得逞,一臉勝利的燦爛笑容揍得稀巴爛的沖動。

「是啊,她真的好可憐呢。多好的一個姑娘,被一個臭男人耽擱了!」晚晴惋惜的長嘆一聲,馬上又走到一邊跟其他人研究那涼粉的做法去了。

「那么,」我望著她,慢慢地朝她綻開一個微笑:「我希望他永遠不會回來,也祝你一輩子孤孤單單。」

「怎么會呢?」秀荷怔了一下,望著我森森地笑了:「我有你們這些好姐妹作伴,永遠都不會孤單,最少,我會拉上你做陪啊,不是嗎?」

我眉尖一跳,忍住那股從心底泛起,直爬到背脊的惡寒,故做鎮定地看著她——不,我不能輸給她!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懷彥好象是絕不會放著我不管的,對不對?」我聳了聳肩,故做無奈地呵呵地笑了。

「你!」她氣得俏臉發白,終於再也裝不下笑臉,急匆匆地脫掉那讓我惡心的綉著荷花的圍裙,沖出了俱樂部,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外。

「小雪姐姐,秀荷怎么突然走了?」晚晴詫異地看著我。

「我哪知道?或者她有急事吧?」我笑了笑,淡然地走開了。

要不是懷彥慣著她,她敢這么囂張?

死懷彥!

本來我不想再為了這件事跟你嘔氣,真心地想讓這件事情船過水無痕的,尤其是在慕臨風出現之後,我更加體會到你的心情。

可是,你居然不好好管束她,讓她跑到我面前來耀武揚威?

這口惡氣讓我怎么忍?欺侮她有失風度,欺侮你總是可以的吧?

誰讓你不把她處理得干凈利索,讓她來攪壞我的心情?

我憤憤地走到小樹林里,找出那三塊石頭擺到樹底下,一個人呆坐了半天,看看天色全黑了,這才不急不慢地回了府。

「又跑到哪里去了?」懷彥很不高興地等在房門邊堵我。

喲,天要下紅雨了,今天竟然比我還早回來?

「是不是我現在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向你報告?」我推開他,慢慢地往房里走。

「莫明其妙的生什么氣?」懷彥呆了一下,追上來抓住我的手:「我不是擔心你嗎?一個女人天黑了在外面走不安全。」

「真的哦?謝謝了。」我皮笑r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拂開他的手。

「誰惹你了?」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還是出什么事了?」

「沒有,今天有點累。」我怏怏地歪倒在軟榻上閉著眼睛裝睡。

「懷彥,出來一下行嗎?」季雲濤在房外j貓子鬼叫。

「我去去就來,你先別睡,等我。」懷彥遲疑地看了我一眼,低低地交待。

「去吧,去吧。」我隨意揮了揮手,趕他出去。

「等我啊。」他不放心地再叮囑一句,這才匆匆地走了。

我從微微掀開的眼簾里,偷偷看著他疲倦的身影,忽然一陣心軟。

他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不要遷怒於他啊?

可是,他一直站在秀荷那邊說話,同情她,可憐她,給她錢花!

哼!她現在簡直就是一個高舉著利劍的復仇女神,除了外表,哪里有半點柔弱嬌怯的樣子?

瞧瞧她拿著懷彥的錢做了什么?

居然還要送我東西?

真是笑話!那里面的錢有一分一毫是她靠自己的雙手掙來的嗎?

正文自做自受

以為跑到我面前顯擺一下她的各種才藝,我就會羞愧得無地自容?

有那么多的才藝與優點又有什么值得誇耀的地方?

那只不過是她博取男人歡心的一種手段,如果不肯自力更生的話,她永遠都是一株菟絲花,最多不過是比其他的多幾條絲,多長了幾個吸盤,可以讓她吸得更牢固罷了!

如果她今天利用懷彥給她的錢,再利用她自己的所長,成就一番事業。

哪怕不是很成功,就只是開一間小小的飯館。我都會佩服她的勇氣,贊賞她的志氣!又怎么會打心眼里瞧不起她,輕視她?

所以說,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

正在胡思亂想呢,懷彥吱呀一聲推開門走了進來。他靜靜地走到床邊,輕輕推了推我:「萌萌,睡了?」

我不語,默默地躺在黑暗里。

「奇怪,她今天吃錯葯了?脾氣這么大?」懷彥低低地咕噥了一聲,開始悉悉簌簌地脫衣上床。

你才吃錯葯呢!

我火氣往上沖,剛想張嘴反駁,他已從身後伸出手摟住了我的腰。我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故意翻了個個,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悠悠地叫了一聲:「臨風。」

「萌萌?」懷彥一呆,身子明顯地僵硬了起來,雙手在我腰側緊握成拳。

我暗暗好笑,算定他這一晚鐵定又是碾轉不能成眠,心里升起一絲報復的快感,噙著一抹微笑,蜷著身子縮在他懷里舒舒服服一覺睡到大天亮。靚靚…更多精彩小說

「萌萌,我有話跟你說。」一大早,懷彥破例沒有去早朝,神情嚴肅地頂著黑眼圈等著我。

活該,他這是自作自受!

「很重要的事情嗎?」我故做天真地睜大眼睛茫然地看著他:「不能晚上再說?我今天約了曉筠幫她選首飾呢。你知道,她那個人挺挑剔的。我怕去晚了今天又得回來好晚。」

「就幾句話,我問了就走。」懷彥靜靜地看了我好久,慢慢地問了一句:「你那個師傅,真的沒再見了?」

「嘿嘿,我想了想,發現練武其實也蠻好玩的,決定繼續練下去。」我笑了笑,把我昨天做的決定告訴他:「事實上,我今天也約了他,准備見完了曉筠就去見他呢。」

「別去了,你想學什么,我來教你不行嗎?」懷彥老大不高興地拉長了臉。

「哎呀,你別這么小氣嘛!」我推推他的肩膀:「你們古人不是最講究那個什么『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嗎?我都已經拜了師了,怎么可以隨隨便便放棄?再說了,只有師傅把徒弟逐出師門的,哪聽說過徒弟把師傅給開除的啊?」

「那你記得要早點回來,」懷彥被我說得無詞以對,只得黑著臉,不情願地松口:「還有,離他遠一點。另外,學什么都好,不准學點x,聽到沒有?」

那個嘛,要看秀荷的表現。她要是不惹我,我就乖乖的;她要是敢招我生氣,別說只是點x,私奔都是有可能的,哼!

這叫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點頭如搗蒜,揮揮手,象趕蒼蠅一樣把他往門外趕:「行了行了,走了啦!兩樁親事,加上逆天幫那么多生意,還不夠你忙的?我看你真是老了,越來越羅嗦了!」

見了曉筠,把秀荷的事情跟她說了,兩個人合起伙來臭罵了她一通,然後相視哈哈一笑——真是有夠無聊的!

「小雪姐姐,把她趕出去。」曉筠給我出主意:「要不然,天天看著,不是給自己填堵嗎?」

「算了,要不是懷彥對她夠冷漠,她也不會象只瘋狗一樣跑到我面前亂吠。從這一點來看,她鬧得越歡,越證明了她的失敗。我何必跟她一般見識?」我笑了笑,跟她道別:「我已經占了便宜,就不要再去打落水狗了。況且,我也找到了新的樂趣。」

「什么樂趣?」曉筠拉住我,一臉的好奇。

「嘿嘿,她也只有我這里可以撒氣了。」我想起懷彥的那兩只熊貓眼,唇角抿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她要是表現平平呢,我就當是看了一場免費的話劇。她要是惹急了我呢,我再刺她幾句也不晚。再不行,還能修理懷彥來出氣。」

「嘖,那姐夫豈不是要受無妄之災?」曉筠連連嘖舌,替懷彥抱不平。

沒良心的家伙,居然不站我這邊,還敢同情他?

「誰讓他要享齊人之福來著?」我伸指戳了曉筠一下,沒好氣地瞪她:「你也給我小心點,雲濤的風流債跟懷彥比起來,那可是海了去了。別他給你一點甜頭,你就找不著北了,到時有你哭的!」

「小雪姐姐,你瞎說什么呢?」曉筠紅了臉。

「嗟,是不是瞎說,你心里有數。」我叉著腰,似笑非笑地瞅著她:「要按你爹的要求,婚禮再快也要兩三個月以後。你呀,要叫雲濤悠著點,別到時帶球跑。我倒是無所謂,你猜你爹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小雪姐姐……」曉筠羞得無地自容。

「其實,不想太快生孩子,又想享受呢,方法也不是沒有。」我瞅著她羞澀的臉蛋,忽然升起惡作劇的念頭。

「是,是……什么?」果然,傻乎乎的小魚很快上鉤,張著小鹿般純潔的大眼睛,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地看著我,一臉的含羞帶怯:「其實……其實,我真的每次都拒絕了的。可是……可是……」

嗟!以前看她那么潑辣,還以為她一定制得住季雲濤那匹野馬。現在看來,竟然是她被雲濤吃得死死的,還真是跌破我的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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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她附耳過來,慢慢地跟她說了幾句話。

她驚訝地張大了眼睛,迷惑地看著我:「真的?真的管用?你等我一下,我卻把它寫下來。」

嘿嘿,書到用時方恨少了吧?那時跟她們認認真真地上課,沒一個專心給我聽,現在我胡亂謅幾句,她倒信得十成十。依我看哪,用不了多久,這齊王府得添個小外孫咯。

「不用了,你慢慢寫,我去俱樂部瞧瞧。」

慢慢踱到俱樂部去瞧了瞧,也不知是不是昨天被我刺激厲害了,沒恢復過來,還是忙著想別的損招來對付我,竟然沒有來。

我做了准備要跟她干一場的,結果她不來,倒讓我怏怏不樂了。在那里隨便呆了一會,跟晚晴聊了幾句,覺得乏味,索性跑了出來。

時間還早,估計慕臨風還沒有到,我慢慢地在街上轉悠了一會,再蹭到小木屋,他居然已經煮好了茶,在屋子里等著了。

「大哥,來得真早啊。」我訝然地跟他打著招呼。

「你第一次主動召見,就算是拼了命,也得全力趕來啊!」他笑得放肆,優雅地注了一杯沸水到茶杯里,慢慢地推到我面前。

「咦,原來我的面子有那么大啊?」我正好口渴,拿起杯子撅起唇就吹。

「渴了?」他黑眸里漾著笑。

「恩,這鬼天氣,慢慢地熱了呢。」我一邊說,一邊不經意地捋起了衣袖。靚靚…更多精彩小說

「是啊,夏天快到了呢。」他掉頭望了望窗外,回過頭來沖我曖昧地一笑:「好在這里樹多蔭涼,倒不怕曬著了義妹的肌膚。」

「叫義妹多難聽啊,直接叫我萌萌吧,我相公也是這么叫的。」我漫不經心地回答,慢吞吞地又加了一句:「我所有的家人都是這么叫的,你是我大哥,又是我師傅,也就不是外人了。」

「萌萌?」他低低地重復了一句,忽地露齒邪邪地笑了:「你的意思,不是說我可以擁有跟你丈夫同樣的權力吧?」

「某種意義上講,可以這么說。」我沖他眨了眨眼睛——一個稱呼而已,要不要這么興奮啊?

「是嗎?」他站起來,繞過桌子,忽然攬住我的腰,垂下頭來,薄唇離我只有寸許,熱熱的呼吸噴到我的臉上:「這樣,也可以嗎?」

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瞧著他漆黑如玉的眸子里曖昧而灼熱的目光,全身的血y仿佛在瞬間狂涌上頭部。

我心跳異常迅速,臉頰漲得通紅,呼吸急促了起來。

「不要!」我轉過頭去,艱難而微弱地拒絕了他——我不想讓懷彥今天晚上再睡不好覺。

「是嗎?你的表情好象不是這么說的呢?」他輕輕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頭轉了回來,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劃著我的紅唇,興奮得聲音微微地顫抖:「瞧,它多紅潤,等著我去憐愛呢。」

這個惡魔!存心想勾引我!

「走開啦!」我用力瞪他,人卻既緊張又激動,渾身發軟,吐出來的話變成了軟語嬌嗔。

「萌萌……」他低喃,不顧我的抗議,俯頭吻住了我的唇,邪惡的大掌隔著衣裳熱熱地熨燙著我的肌膚。

我軟軟地依在他的懷里,所有的理智全都飛到了九霄雲外,整個人象飄浮在雲端,又象是坐雲屑飛車,暈陶陶失去了方向……

驀地胸前一陣疼痛感傳來。

我茫然地張開了眼睛,這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他已解開了我的衣襟,正熱情地啃咬著我的肌膚。

要死了!玩過頭了。

「停!」我拼命推他:「到此為止了。」

「萌萌……」他大口喘著氣,紅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我雪白的胸脯,擁緊我,不肯放手。

「不行,你忍忍吧,我不想對不起懷彥。」我歉然地看著他——現在喊停,好象真的傷身體哦?

會不會太過份了?

「該死,我沒辦法忍!」他低吼,大袖一揮,把桌上的茶杯茶壺通通掃到地上,野蠻地把我推倒在桌上,哧地一聲撕開了我的衣服。

不是這樣的,這跟我想象的浪漫的婚外情完全不一樣!

理智告訴我,應該喊停,應該拒絕。

可是,該死的,我為什么會這么興奮?

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地呼喊。

事情完全脫出了我的掌控,他就象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般在我身上瘋狂地啃咬著,象是體內蘊藏著無窮的力量,急切地進攻著,貪婪地需索著。

「不要……」我低低地拒絕,抓住他衣服的手卻更象是極力地挽留他。

「不要這樣?還是不要這樣?」他邪惡地黑眸透過面具冷冷地俯瞰著我,殘忍的手指重重地掐著我雪白柔軟的胸脯。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