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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舉的男人 魏叢良 9212 字 2021-02-13

男人順勢把被子裹好,待蓄足了j神,才站了起來,抬起頭,眯眼笑看著他們,又視線放在了趙船身上,眼珠滑溜溜的轉著。

「這次教授親自來了,就是要看看那個……受孕的男人。」

第十五章

研究院說得好聽是掛名與國家之下,其實……這處以制造怪物出名的研究所早就脫離了國家管理,變成了其院長人稱教授的胡重溫手里的一塊基石,而胡重溫所要做的則是好好利用這塊石頭,與國家合作,為自己謀利。

胡重溫是其母親四十二歲才生下的,當時他的父親早已五十,老兩口是晚年得子,這樣來之不易的孩子,胡重溫的父親是捧在手里都怕摔壞了,像是珍寶般待著,而胡重溫從小就聰明懂事,讓其父母更是喜愛。

高中畢業,在選填大學時,胡父以為自己的兒子會如自己這般進入醫科大,出來後成為一名醫生,可是沒想到胡重溫選的不是醫科大,專業也和醫學不搭邊。

他選的是生物,專門是研究基因細胞之類的科目,這讓胡父有些失落,不過既然兒子喜歡,那便去吧,誰會想到,這胡重溫漸漸會在生物學上越走越遠,漸漸偏離了原先的軌道,慢慢長成了這么個惡鬼似的玩意兒。

胡重溫就站在山崖邊上,他一只腳放在崖邊上踩了踩,看著大片泥石落了下去,又退了回來,他等的其實有點不耐煩了,他就在心里計算,在這段等待的時間內,他可以完成多少個實驗,又可以觀察多少個變異體,大腦不停的轉動,直到……進行到了第三十八個實驗,觀察了四十七個變異體後,那間屋子里的人終於走了出來。

挑挑眉,不意外的看著前面那個像娘們似的扭著屁股,走走停停的男人裹著被子紅著臉變扭的挪了出來,又看向他身後緩緩走出來的兩人,視線在那個被高大男人扶著的人身上停留了番,便興味的眨眨眼,眼底滿是渴求。

顧項城和趙船與那老人告別後,也不多說這個突然多出來的男人是誰,便收拾東西,匆匆離開了,因為他們知道,若不快點離開,老人便也會受到威脅了。

顧項城出來後,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一行人,臉色稍為平靜,只是眼神更是多了許多警惕,倒是蛇男沈安看到了研究院的人,興奮的搖手,裹在身上的被子堪堪落下,他則連忙拉起,一張臉通紅,快步挪了過去。

趙船看向顧項城,微微蹙眉,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這……就像是肥羊主動落入虎口般,明知道研究院有危險,卻還是要去涉險。

他想起顧項城曾對他說的話,研究院就是地獄,是死人才去的地方,而他們這般去了,也不知會發生什么事。

突然,手掌被冰涼柔軟的皮膚給蹭到了,顧項城輕輕的握住趙船的手,握著捏了捏,「別擔心。」顧項城的語氣平淡,他冷靜的看著前方,胡重溫身邊呆著的四五個變異體,個個氣勢洶洶,可他卻是凌駕於他們之上的,他下顎綳緊,沉冷淡漠。

而顧項城沉穩的語氣也讓趙船心情緩緩平靜了下來,他抬起頭,看向顧項城,看著顧項城英俊的側臉,堅毅的下顎,心口舒了一口氣,背脊挺直,鼓足了氣勢。

沈安走到胡重溫身邊後,就立刻鑽進了車里,趙船看到他後頸出的皮膚都變紅了,可趙船剛剛走神,就被顧項城給捏了回來,手掌微微刺痛,他看向顧項城,卻見他面無表情,下唇抿的緊緊。

顧項城冷著臉,走到了胡重溫面前,垂下眼,看著這個j明的男人,禮貌的喊了聲「教授」便不再說話,他站立著,就像一座冰雪雕塑。

趙船就站在顧項城的身邊,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顧項城的變化,他看向面前這個被稱為「教授」的男人,四目相對,對方也正在打量著他。

「趙船……」突然他的名字被叫響,站在胡重溫身邊,臉上帶著淺笑的男人正是當日要帶趙船去研究所的錢塞,趙船疑惑的看向他,顯然是不記得這個人了,錢塞有些尷尬,耳邊傳來一聲嗤笑,錢塞眼里閃過一絲惱火。

胡重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錢塞默然,這種針鋒相對的氣場才漸漸消去。

胡重溫移開視線,繼又放在了趙船身上,看著他寬松的衣服,唇角慢慢勾起,顧項城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氣場立刻冷凝,他上前一步,站在趙船身前,把他整個人都擋住,冷眼看著胡重溫。

胡重溫「哼」了一聲,依依不舍的挪開眼,看向顧項城,興味笑道:「走吧,回到研究院可以慢慢討論這個孩子該怎么……生產。」

一行人上了車,胡重溫他們一共開了兩輛車,而顧項城則與趙船坐的是自己的車,大概是怕顧項城他們離開,胡重溫身邊的一個變異體跟著顧項城上了他們的車,坐在後座,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趙船曾聽顧項城說起,變異體的基因結構正是胡重溫研究出來,也是胡重溫提出讓死囚來作為實驗體的,所以他是不理解的,為什么這些變異體竟會聽從胡重溫的指令,讓人類成為變異體的不正是這位教授嗎?

他從後視鏡里偷偷看去,悄然發現,坐在後座上的男人的臉頰上竟然浮出了一個個黑色的斑點,他眯起眼,凝神看去,突然那個原本看向窗外的男人抬起頭,幽黑的眼直直的看著他,猙獰的神色一閃而過,趙船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顧項城不悅的皺眉,他空出一只手握住趙船,「別害怕,這不過是只低級的變異體,連最基本的獸x都無法控制而已。」

趙船聽了他的話,呼吸稍顯平穩,在從後視鏡仔細看時,便發現,後座上的變異體此刻臉上的黑斑越多,臉型也慢慢朝著野獸變化,似豹似虎,十分怪異。

車子一路行駛,胡重溫的車分別行駛於顧項城前後,趙船看著頓時生出一種,前有狼後有虎的感覺,讓人感覺壓抑。

可顧項城似乎並沒有多大反應,車子還是盡量開的平穩,確保趙船坐的舒服。

陸地的行駛大概只持續了三個小時,當車輛開到一處隱秘的平地後,便停了下來,趙船只聽到螺旋槳扇動的聲音,他額面的發絲都被吹亂,寬松的衣服被風吹起,衣料勾勒出了他聳起的肚子,那圓潤的弧度,昭示著他身體的畸變。

顧項城走上前,請按著他的肩,替他擋住了風頭。

顧項城的發絲都被吹起,露出了飽滿的額面,雪白的皮膚在日光下如同點了鑽一般,閃閃發光,他冷峻的側臉微昂起,原本按在趙船肩頭的手緩緩松開,勾起趙船的手背,握緊,拉著他,登上了直升機。

「趙船,今後的路,我定會護你周全。」

趙船只覺得心頭一顫,張了張嘴,聲音卻被直升機起飛時震耳的扇動聲給湮沒了去。

那句話,顧項城終究是沒有聽見。

待噪音消去,趙船心尖上的激動勁兒也沒了,他的喉嚨哽住,似失落又似慶幸的嘆了一聲,默默地垂下了眼。

……

研究院所在地址是一座孤島之上,靠近岸邊的海灘是金黃的細沙,碧藍的海水,游魚穿梭於水中,海螺海星分布於淺灘之上,美麗多彩,碧海藍天便是如此。

可孤島人煙罕至,靠岸處只有研究院的幾艘船,這讓趙船不經好奇,當初顧項城是如何離開這座孤島的。

可顧項城對於自己當時的記憶全失,就連當時與趙船相處的印象都沒了,更不用說如何逃脫孤島時的記憶了,他只記得,當初他是存著念頭離開研究院,而後南柯一夢,醒來時便是在了外頭。

他什么都記不得了,或者說,他什么都不能記得了。

他們登上孤島之後,穿過密林,便進入了研究院的范圍,趙船走在顧項城身後,此刻他們身邊已經沒有變異體了,而前方也只有胡重溫和錢塞的身影。

大概是知道他們不會妄動,這些變異體便都四下隱藏了去,在這密林之中,隱藏蹤跡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研究院建設在地下,錢塞食指摁住門側的圓孔里,那滿是爬山虎的大門便隨即打開,入目的則是明亮的大廳,錢塞先一步進入,胡重溫則緩緩走入,看著顧項城他們,趙船一愣,便被顧項城拉了進來。

這便是被顧項城說成地獄的研究院……趙船看著明亮的大廳,乘坐電梯進入地下,穿著白色大褂的研究者分布在各個實驗室內進行研究,偶爾討論一番,個個j神十足,透明的鋼化玻璃一目了然。

地下城四處都點綴著綠色植物,照明燈光線充足,這番模樣,竟然讓人感到了欣欣向榮的情景,趙船呆愣的看著,突然手背一涼,他心里一驚,抬頭,便看到顧項城深沉的眼。

胡重溫把他們的動作都看在眼里,勾起嘴角,朝他們走近,錢塞默默的退至一邊。

「趙船,你是不是覺得,這里並沒有你想的這么恐怖不堪。」

趙船沒有說話,胡重溫笑笑,又道:「我覺得,我必須把我邀請你來研究所的目的和你說清楚。」

胡重溫的指尖,輕輕滑過衣角,一一撫平,道:「你知道為什么,變異體那么厲害,卻乖乖受研究院的壓制嗎?……因為他們活不長,他們指望著研究院能夠研究出新的基因葯物,來拯救他們呢。」

「就拿顧項城來說,他實力強大,可他卻無法活過三十歲,這便是自然對於他的懲罰,也是對於所有變異體的懲罰。」

胡重溫看到顧項城的眼神一縮,狠戾的朝自己看來,毫不畏懼的挑挑眉,扯了扯嘴角,繼續,道:「我之所以那么重視自然生育的變異體的產生,是因為,由人工基因合成的變異體大部分都正在緩緩衰落,自然界無法忍受這種強大且違和的怪物產生,實力越強,衰落的便越快。」

「而你所孕有的新物種,則是治愈這些變異體衰落的關鍵。」他斜睨了趙船一眼,瞥向趙船的肚子,「不過,是在這個孩子能夠完好出生,並且他還是……活著的情況下。」

「你用顧項城的x命威脅我嗎?可這又和我的孩子有什么干系,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嗎?」

趙船冷淡的看去,臉上的表情竟與顧項城的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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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木有評論好憂傷,嚶嚶嚶,你們不愛我了嗎?都不回評了!

我知道我這幾天更新的慢,可都是有原因的,(要聽嗎,要聽嗎)不要聽也得聽。

這兩天一直在學校和家里跑,一天四小時都用在地鐵上了,還有月末,媽媽把她所有的財務表報都讓我做啦!苦逼的作者,好苦逼!

所以別霸王,鞠躬!謝罪!

第十六章

趙船的手緊握住顧項城,他覺得自己在顫抖,全身都在顫抖。

他的眼睛、嘴唇、就連牙齒都在打著哆嗦。

他從未想過,顧項城變成變異體的後果,變強的代價,竟然是那么的……殘忍。

若說,變異人短命,實力卻強,衰落的越快,生命便越短,那么像顧項城這般,不就沒有幾年了嗎?

他不敢想象,顧項城死去,那么當那個時候,他又該怎么辦?

就像是好不容易把孤獨戒掉,習慣了人群之後的病人,在一次看著圍繞在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離開,那種焦慮的感覺,讓趙船茫然失措。

而這一切,又都是誰的責任。

他近乎怨憤的看著胡重溫,扯開嘴角,冷凝的看著他,「我會把孩子生下來,那是因為我愛這個孩子,可若是要用這個孩子來進行你的實驗,那么也請你清楚地明白基因實驗是你制造的,那么多變異體也是你坑害,這些都該是你的責任,你早晚都會付出代價的。」

「而這個孩子是否參與實驗,無需你的威脅,他都會參與,這是因為……顧項城是他的父親,是顧項城給了他生命。」

很多年之前,當趙船還是個平凡的學生時,他會偷偷在遠處小心翼翼的看著顧項城,害怕被他發現,自己那點崇拜的小心思。

喜歡一個人,其實是件挺奇妙的事。

你會不由自主的去理解那人的每一個表情,他的神態舉止都似乎成為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當你驀然回首,便發現,這個人……這個人的氣息早已揮之不去,你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早已被他所牢牢占據。

而趙船也是如此。

乍聽到趙船的話,胡重溫挑眉,訝異的看向他,而顧項城則在邊上勾起了嘴角。

顧項城知道,在他們錯過的那么多年里,其實趙船也如同自己這般,早已改變,曾經那個懦弱的少年,已經長成了堅強的男人,懂得反抗,懂得了為所要守護的人而堅持。

……

研究院的都對趙船的到來而感到了興奮,在他們的實驗中,有許多類似於趙船這般懷孕的人類,可都沒有活過二個月。

與變異體交-合孕有的胎兒,在前一個月生長時會顯得格外安靜,可當各類神經初長成,變異體胎兒便會像吹氣球一樣迅速膨脹,而使它們成長的條件,便是不節制的吸食母體的養分,直至把母體吸成一具干屍,它們沒有了養分,便會刨開母親的肚子,爬出來尋找營養。

可當它們接觸離開母體的那一刻,所有的生命機能都立刻停止,只在母親體內呆過兩個月的胎兒,在接觸到空氣的那一刻,便會立刻死亡。

然而趙船卻不一樣,盡管他的肚子也如同催熟般迅速膨脹,可那是他腹中的孩子受到威脅時,不得已才如此做的舉動,在此之後,這類吸食母體生命力的情況就在未出現過了。

這讓胡重溫看到了新生命降生的希望。

他立刻制定了一系列能夠讓胎兒安全出生的計劃,可這些計劃內卻惟獨漏了……趙船的生命安全。

按照胡重溫的意思,等趙船有了分娩的感覺時,他建議趙船順產。

因為變異體胎兒大多繼承了獸類的基因,胎兒是敏感易怒,他們若是感受到了外界的危險,便會無法控制,而若是破腹產,很大程度上,胎兒會把此認為是對於他的威脅,很有可能會做出自衛,類似於吸食母體生命力之類的舉動。

可趙船並非是女人,他沒有女人的產道,就連保護胎兒的「子g」,也是懷孕後,胎兒自體形成的一層厚膜,可胡重溫在檢查趙船身體時,卻發現,圍繞在胎兒周圍的一層厚膜其實是有個缺口的,他通連的地方,便是趙船的腸道,若是用此處作為胎兒出生的地方,也算是勉強可以。

可男人的後-庭卻十分的緊致,若是沒有預先的擴-張,在生產時,極大可能會產生撕裂血崩之類的情形,為了杜絕此類的發生,胡重溫便想到了個法子,讓趙船早早做起擴-張之類的事宜,也好能夠承受生子時的痛苦。

可這類瑣碎羞恥的事,若是讓趙船自己一人來做,必然是不行的,於是……胡重溫就把這個任務交付到了顧項城的手上,讓他去找趙船。

而另一方面,孩子大約已是七個多月大,趙船的x部也是日日漲大,漲大後,只要用手輕輕碰一碰就奇痛難忍,更不用說,害怕別人看見,用布帛裹住時的痛苦了。

以前研究院也有過男子孕有變異體胎兒這類事,所以胡重溫也是知道,男子孕有變異體胎兒之後,便會形同女子一般,各類妊娠反應都會盡顯,而當他看到趙船明顯畸變的x部時,卻還是皺眉。

趙船用布帛裹得時間太久,他漲-n的x都有了些許畸形,原本應該是圓潤的r-頭此刻干癟,而漲開來的n水卻擠壓在里面,無法擠出來,兩邊的x就像是硬石塊一樣,緊綳干硬。

「你的r管堵塞了,用熱水敷著,要按摩,最好能夠把堵塞的地方吸-允著,讓這通暢。」胡重溫眨眨眼,挑眉,「你不是還有顧項城嗎,讓他來幫你吸啊!」

趙船一愣,吸?怎么吸?趙船的臉都漲紅了,他的x還是漲漲的疼,可是一想到胡重溫說的話,這點痛就全都灰飛煙滅了。

本來這幅模樣站在顧項城身前就夠羞恥了,難道還要讓顧項城做這種事?趙船想起顧項城冷淡的臉,頓時白了臉,他還是忍一忍吧,大不了就是疼一些,也好比做這種羞恥的事啊。

研究院替趙船安排的房間是在地下第二層,顧項城的房間就在他的邊上,而地下第二層,也是一些a級變異體所呆的地方。

a級變異體便是人類基因與獸類融合度高,能夠控制住自己的獸x,而最重要的一條則是……他們都是聽從研究所的命令的。

不過也有幾個a級變異體是不願聽從研究院的,這類的變異體大多被安置在了研究院的最後一層,也許那里便是顧項城口中的……地獄。

趙船一想起顧項城,便想到胡重溫說的話,他心里悶脹著,便不想回房間,而是去了研究院的實驗室。

那日,蛇男沈安幻化成蛇形時,曾怕n黃叫喚,而咬了n黃一口,那沈安是與蛇類中的黑虎蛇基因結合,也融合了黑虎蛇那強烈神經毒素,雖只是小小的咬了一口,毒y極少,但還是讓n黃奄奄一息。

不過幸好及時注s了抗蛇毒素,n黃才活了下來。

此刻n黃已經可以動彈了,他被安置在實驗室的一間小房子內,見到趙船的身影,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柔軟的耳朵扇動,圓滾滾的貓眼眨巴,親昵的叫了一聲,聲音卻比從前小了許多,想來應該是還未恢復。

趙船走過去時,便看到沈安趴在小房子外,他的臉貼在玻璃牆上,眼巴巴的看著n黃,見趙船走來,便連忙站了起來,手指扒拉了下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咬他的,只是那天我也被嚇了一跳。」

「你怕貓?」

沈安點點頭,卻又搖搖頭,「以前不怕,自從變成蛇後,就怕了。」他余光一直瞄著玻璃牆內的n黃,眼底是真切的喜愛和一絲……失落,他皺了皺鼻子,「以前我就養貓,我很喜歡貓的,從來沒想傷害它的。」

「那么等n黃恢復後,我帶他來找你玩,怎么樣?」

「嗯?……那太好了,謝謝你。」沈安眼睛一亮,眼里說不出的高興。

趙船則站在玻璃牆邊,逗了逗n黃,他看著沈安這高興的模樣,他在心里嘆了口氣。

趙船回到房間,卻只見顧項城正等在他房門前,趙船想起方才胡重溫說的話,臉轟的就紅了。

他站在原地,突然就像只怯生生的小松鼠,顧項城朝他看去,雪白的臉上好像也浮出了淡淡的可疑的紅暈,趙船眨眨眼,顧項城便挪開了視線,轉過頭,沉聲道:「把門打開,我有話和你說。」

趙船「啊」了一聲,忙走上去,食指輕摁門側的圓孔,房門便打開了。

顧項城先走了進去,趙船跟在他身後,有些不自在。

……

進屋後,顧項城坐在了小沙發上,趙船也隨他坐了下來,只是人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與顧項城相處時,好像從來都是弱勢的,就如此刻這般,毫無頭緒的不知開說什么,心里膽怯也因為胡重溫的話而感到隱隱的羞恥,如此想著,x口似乎又在隱隱作痛了。

顧項城看著趙船略微憔悴的臉色,蹙眉道:「這個孩子在你肚子里,是不是又鬧了。」

來到研究院的這幾日,顧項城便不再與趙船同房了,自然也不知道趙船每夜的安睡,只是看著趙船眼眶下的青黑浮腫,心里有些擔憂和焦慮。

趙船不像他責怪孩子,自然是搖頭,可顧項城似乎認定了般,心下對於趙船肚子里的小怪物更是嫌惡,只是他也不願趙船難過,表面上不顯,還是淡淡的表情,只是薄唇輕抿,修長的手指輕彈了下沙發扶手。

趙船對他的每個神態都了如指掌,看他這模樣,心就涼了一下。

「你要和我說什么?」他坐的筆直,背脊就像g筆桿。

顧項城大約遲疑了一下,便從身側拿出了一個方盒,趙船早就注意到這個盒子了,心里也好奇,此刻看顧項城拿出,便忍不住好奇,「這里面是什么?」

顧項城聽了趙船的話,雪白的臉頰上又浮出了兩片淡淡的紅暈,可疑的很,他輕咳了聲,慢聲道:「是為你生產時做准備用的,嗯……是擴-張的。」

他一字一句說的極輕,趙船仔細的湊上去聽著,大約過了五秒,轟的一聲,趙船的腦袋就炸開了,一張臉愣是從蒼白升騰到了嫣紅,他愣愣的看著顧項城,有些不知所措,吶吶問:「這……這里面究竟是什么啊!」

顧項城撥開方盒上的小扣子,打開盒子,里面便陳列著從細到chu不同的男勢。

顧項城看著趙船呆愣的表情,蹙眉,刷的一下又將方盒關上,「胡重溫說,有兩個法子幫你擴-張,這便是其中一個,不過……我不打算用了。」

「嗯?」趙船聽他這樣講,心里一喜,「還有什么法子嗎?」

顧項城無聲的點點頭,他抬起趙船的下顎,他幽黑卻透著綠色的眸子里只剩下趙船一人的身影。

他便是這樣看著他,滿腔的占有欲抑制在心里,想把這個人揉碎塞進體內的欲-望一分鍾都不曾消減過。

他想要完整的擁有趙船,里里外外,從他的臉頰、嘴唇,乃至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就連他細長的指尖都想擁吻,可是這些……他不能說出來。

他怕嚇到趙船,於是,顧項城的臉還是那么的平淡,他只是這樣看著趙船,就仿佛是看盡了整個世界。

「你乖一點,我想抱你。」

趙船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他只聽,顧項城接下去的一句話,「這便是第二個法子,不用那些死物,而是用我來為你松擴如何。」

男人炙熱的氣息灑在趙船的頸部,那里稚嫩的肌膚仿佛是要被融化了般,敏感的嚇人,他打了個哆嗦,顫顫巍巍的趴在了顧項城的懷里,竟是臉腰肢都虛軟無力了。

趙船說不出話,顧項城輕輕的「哼」了一聲,則權當他是默許了,嘴角微揚,俯身,薄唇輕含住趙船的嘴唇,舌尖頂入,他看趙船依舊茫然無神,心下有些不悅,牙齒啃咬了一下趙船的下唇。

趙船吃痛,蹙眉,凝神看著他,一雙招子里滿滿都是顧項城的臉,心里被一種奇異的感覺所填滿,似期待又似膽怯。

他深深的吸了兩口氣,錯開臉,頓了頓道:「你等等,我要給你看樣東西。」他推開顧項城,手指拽著泛著皺褶的衣角,咬著下唇,遲疑了一下,還是脫去了身上的衣服。

顧項城愣了一下,只見趙船脫去寬松的衣衫,他高聳的肚子顯露無疑,上面布滿著絲絲妊娠紋,可顧項城卻不覺得可怖,他的視線在趙船的身體上游移,慢慢凝聚在了趙船那似少女r鴿般聳起的x部。

趙船感覺到了顧項城炙熱的眼神,身體瑟縮了一下,手里緊緊捏著褪下的衣衫,他的臉色此刻白的嚇人,有些自諷道:「像我這樣丑陋的身體,你還想要的嗎?」

少年時,趙船在顧項城面前便是自卑懦弱的,多少年過去,好不容易他的x情變換,慢慢長成了堅強的模樣,可此刻,他的身體卻又讓他膽怯。

平日里穿上衣服還可以忘記,可若是脫去了衣衫,看著鏡中的自己,他卻又是變回了那個懦弱自卑的人。

聽到趙船自嘲的話,顧項城抿嘴,薄唇近乎成了一條直線,他伸手覆在趙船的肚子上,起先動作還稍顯僵硬,可兩三下後,他手下的動作便自然了許多。

「我覺得很好。」

顧項城這樣說著,便又吻上了趙船,帶有憐愛的吻落在趙船的臉頰便,輕輕舔去了落在頰面上的淚珠,他的手也從趙船的肚子慢慢上移,輕握住那r鴿,可只稍稍碰了一下,便見趙船痛吟出聲,眼角濕潤,背脊顫抖打著哆嗦。

「怎么了?」

「這里痛,難受……」趙船的聲音都是打顫的。

顧項城蹙眉,仔細的看著那對r鴿,伸手又輕輕碰了碰,竟是像硬石般干硬,他沉凝了一下,便緩聲道:「你忍一下。」

在趙船還未反應之際,人便被抱到了床上,顧項城兩腿分開跪在他身體兩側,左手支撐著身體,右手則小心翼翼的環住那單只的r鴿,輕輕的含-住了那因為不通暢而顯得干癟的r-頭……吸-允。。

隨即,是趙船的痛呼,他額面沁出大滴大滴汗珠,下唇被咬的血跡斑斑,頭昂起,想要掙脫顧項城,可顧項城卻緊緊的禁錮住他,含-著那r-頭,原本環握住的那手則輕輕地按壓,讓里面的r汁能夠被擠出來。

大約過了數分鍾,趙船的發絲早已被汗水浸濕,他整個人也像是被水里撈出來的,一張臉生白,虛脫到不行,而隨著顧項城再度的吸-允,只感覺原本悶脹疼痛的x一松,一股暖汁流了出來。

淡淡的n味蔓延在了顧項城的嘴里,他的眼神暗了暗,看著閉著眼,緊蹙眉頭的趙船,沒多說話,緩緩握住了他的另一側x。

大抵是過了半個鍾頭,趙船那兩只堵塞的r,終於是通暢了,可顧項城卻沒有放開他,反而是含-著他的r-頭,慢慢開始吸-允,趙船在此間內曾痛昏過去一次,此時兩r通暢了,也不再痛了,他便悠悠轉醒,迷迷糊糊的看著顧項城,待意識到顧項城在做什么,他睜大眼睛,呆呆的看著他,臉被燒得通紅。

顧項城就好像沒看見趙船的眼神似的,繼續悠悠的吸著,待兩邊都吸不出後,他才松開了嘴,可禁錮住趙船的手卻沒有放開,他淡然的看著趙船,他的視線從趙船的x口劃過,落在了他還穿著褲裝的下半身,聲音略顯沙啞,道:「還有一事沒做好。」

說完,他便緩緩脫去趙船的褲子,冰涼的手輕輕覆蓋了上去,趙船只覺得下-身一涼,x口一窒,剛想說話,便被顧項城的吻給堵住了。

顧項城褪去趙船的褲子,勾起他的腿,放在自己健壯的胳膊上,掰開他r生生的臀-瓣,擠入一g指頭,拿來了要用到的潤滑,慢慢塗抹開來。

待洞-口松了之後,他便扶著自己的那chu壯的玩意兒,頂了頂濕潤的洞-口,便刺進了去。

趙船只覺得後方被侵入,炙熱的硬刃仿佛要劈開他的身體一般,他的手虛扶著肚子,咬著下唇,嘗到嘴里一股血腥味,可就是這樣的滋味之下,他前方,那不舉的玩意兒,竟然顫顫巍巍的豎了起來。

趙船眯起眼,只覺得熱浪一波波的來襲,他的喉嚨里低低沉沉的泄出舒服的呻-吟來,這m樣,更是讓顧項城認定了,他是只貓。

蓬松的慵懶的大波斯貓,舒服了就哼哼,不舒服了就眼巴巴的看著、憋著,流眼淚了也往回吸的倔強的大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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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以後決定要把兩章和一章啦,這樣看起來字數好有成就感啊!

然後,謝謝三千世界的地雷,捧著親一個,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