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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山監獄 11876 字 2021-02-13

☆、1

9716和林茂山都是新來的。區別在於9716是編號,林茂山是管教。

看著同事押著9716從自己身邊走過,林茂山心里真是百般滋味,只可惜9716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副淡定樣就跟從來不認識似的。

他沒法不想起五年前的殲滅任務──無論他是否願意──敵方火力特別凶猛,可上頭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干掉這幫畜生,兄弟們只得硬著頭皮往前上。

就這樣僵持了兩三個小時,對方終於肯歇了,半天也不見個動靜。隊長命令林茂山他們從後方潛入,看看到底死絕了沒有。

空盪盪的房里橫躺著四個死絕的,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林茂山看著那小子在地上抽搐,不禁有些惋惜,像他這個年紀也就是一高中生,何苦來干這種送命的差事。

林茂山剛要對著話筒報告所見所聞,卻被9716一把揪住,便撒丫子的往外面跑。

林茂山到底沒看清那少年是怎麽把手雷變出來的,只有火光沖天巨響震動,接著就不省人事了。因為這事兒他耳鳴了半年多才好,也做過心理輔導,待他重返隊伍,9716已經不在了。

組織里有規定,成員不得詢問其他人去向問題,林茂山只知道9716沒掛。而現在林茂山總算明白了,這簡直是一目了然。

9176廢了,僵硬的左腿只能一拖一拖的走,就像一g棍子直接連在胯骨上,特別可笑,再配上呆滯木訥的表情,活脫脫一只喪家犬。

林茂山忽然想起當初訓練的地方,據說後山就是戰士的墓地,大多數人的骨灰都被家屬取走了,所以基本上都是衣冠冢。林茂山琢磨著如果當時9716沒有保護自己,再相見的場面大概就不這麽尷尬了吧。

林茂山的復雜心理9716無從知曉,他只覺得一路被人這麽拖著走很不舒服,可老天偏偏不放過他,非要他在這兒遇上林茂山,9716登時覺得有人拿錘子往自己腦袋上釘釘子,9716簡直痛不欲生,他很想扭斷身邊獄警的脖子,但為了避免深陷更多的麻煩,只能竭盡所能的控制。

監舍里只有7個人,正坐在一處閑聊,比起其他12人的監舍,這里寬敞至極,只可惜各個頭頂黑氣叢生,不是善茬。其中兩個深深盯著9716看,露出坦率獰笑,但他倆也只算的上普通打手而已。

9716認定,真正的大哥應該是那個懶洋洋的男人,看著年紀不大,到底如何征服了這屋子的惡徒。

獄警走後,9716剛想把東西放下就聽到獰笑的家夥y陽怪氣的說這里有人了,9716連續走過好幾個床鋪,只有靠近尿桶的那個鋪位沒人。

「新來的,叫什麽名啊?」獰笑二人組之一問道。

這時熄燈鈴響起,周圍一片黑暗。

9716耐著x子回答:「編號9716。」

獰笑二人組之二接口道,「還不趕緊滾過來給哥哥們行個禮。」

9716想了想,就走了過去,畢恭畢敬道:「哥哥們好。」

黑暗之中不知何人猛然給了自己一腳,正好踢中了膝蓋骨,9716不禁吃痛,再加上身後還有兩個人捏住了自己的肩膀,9716就這麽跪了下去,雙臂向後反扣,頭頸下垂。

「給大哥行禮得磕三個響頭,你太不懂規矩了。」

9716聽了覺得挺逗,回道:「那當初你們磕了幾個?」

接著,他的額頭就重重親上了地面,一只腳丫子踏在上面,不急不慌,慢慢碾壓過9716的臉,接著突然用力,差點踩脫了9716的下巴。

「不必磕頭,舔舔我的腳就行。」

問題是9716被實打實的踩住,實在發不出聲來,那人見9716不服,就不再說話,讓人給新來的兄弟好好松松骨。

眾人得令,立即默契的將9716拖到角落里一頓暴打,看來這種事他們已經極其熟練了,不但能給予人最大的疼痛,還能把噪音降到到最小,這實在是個技術活。

劇痛之下,9716被揍得有點爬不起來,但頭卻沒那麽疼了,不禁輕輕笑了起來。

有人揪起他的問他笑什麽。

9716也不知道為啥笑,也沒機會回答,因為總有人對著肚子狠踹很踢,看這意思不把9716的腰子給踹出來,就對不起大哥。

最終,9716抓住這些人歇腳的空隙,強忍著笑低聲說:「別打了,我舔,我什麽都舔。」

「嗯,那就爬過來舔吧,」那人懶洋洋道,「時候不早了,明兒個還得勞動呢。」

爬行對9716來說有點難度,因為他的腿不怎麽喜歡爬,短短幾米的距離,9716費了挺大的力氣才抵達懶羊羊腳底下。

「認真舔,好幾天沒洗了,」懶羊羊又說,「尤其是腳趾縫那兒,別忘了。」

眾人竊笑不已,看了一會熱鬧就各自上床躺著了。

「舔了大哥的腳就要聽大哥的話。」

「你看他,估計特喜歡咱大哥的味道,嘿嘿嘿……」

9716的確聽話了,認認真真把每個腳趾縫舔了個遍,不但沒有口干舌燥,反而口水極多,懶羊羊蹲號子之前日子過的不錯,討好他的人很多,但沒有一個像這瘸子一樣肯舔自己的腳,還舔的這麽賣力,這當然跟之前的武力脅迫不無關系。

正當獄霸沈浸在美好往事里不可自拔,卻忽然感到有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小腿,這瘸子的嘴正對著他的腳踝吹起,濕熱的舌頭輕輕掃過,撩得獄霸發癢不說,最後竟然用牙輕輕啃咬起來,獄霸心中一驚,登時起了一身**皮疙瘩,還沒等他做出決定,身體就先替他反應了,一腳踹開了瘸子。

獄霸好奇的俯下身去打量9716,瘸子臉上竟然掛著笑容,不斷的舔著嘴角,仿佛剛剛吃過什麽美味。

「大哥,您舒服麽。」9716恭敬的問道,不過臉上的表情可不是這個意思。

獄霸還沒開口,倒是身邊的人也問他感覺如何,獄霸笑著拍拍9716的臉,回答:「明天你也讓他們爽爽,就跟今天伺候我似的伺候他們,明白麽,瘸子。」

說完這句他感到立場又回來了,就愉快的命令9716今晚睡在自己腳底下,夏天太熱了,還是地面比較涼快。

不到一個星期,9716就徹底低頭了,整日跟在獄霸身後,讓干什麽就干什麽。

可獄霸總是忘不了第一天晚上的事──這貨受辱竟然還笑得這麽開心,實在不像正常人的行為,於是獄霸讓人打聽瘸子的來路,結果不過又是個盲流因為偷竊時傷了人鋃鐺入獄的故事,十分無聊。

☆、2

探監室里,依舊是管家在等待自己。粱時暗自琢磨為何明知大哥不會來看自己,卻還是在失望了無數次之後依然感到很失望?

粱時大咧咧坐下,聽對方照例說:二少爺,這是大少爺叫我給您帶的東西。

「好,都是我愛吃的。」粱時笑笑。

「大少爺囑咐讓您不要惹事,爭取早點出來,幫他料理公司。」老頭笑眯眯的。

粱時直接樂了:「可別,我沒他那麽高的水平,唯一能幫他的……就是好好呆在里頭。」

回到監舍,東西粱時一口沒動,直接扔給別人,眾人迅速瓜分了食物,粱時沒空搭理,自己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剛進來那會,粱時因水土不服吃了虧,萬幸外面有人幫忙打點,內里自己又拼了幾次命,就此成功豎立威信,無人敢惹。而現在,他只想舒舒服服的混日子,畢竟刑期已經熬完大半,再爭取當一兩回模范,還能再減減刑。

至於內瘸子,或許只是有點傻,捉弄捉弄就算了,只要別整死就成。

粱時叫瘸子給自己捏捏腳,瘸子順從的挪過來一點一點按摩,捏的粱時很舒坦,只是那瘸子垂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麽,神情實為可疑,粱時忍著瞌睡,試著與其交談。

「你犯什麽事進來的。」

「搶劫,傷人。」瘸子說。

「幾年。」

「十年。」

「那你得把人打成什麽狗樣子才夠得上十年。」粱時笑道。

瘸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一不小心給打死了,然後我就去自首了,爭取個坦白從寬。」

粱時看此人大概三章,十年之後就四十多了,不知道出去之後他還能否適應社會生活,粱時蹲了四年多已經跟不上外界形式,更別提這殘廢了。

「你這麽能打,出去之後不妨跟著老子混……」

粱時還想逗他兩句,卻見瘸子滿頭冒汗,大顆大顆的水珠子劈里啪啦往下掉,擱在自己腳上的手也跟著抖動,不禁有些奇怪。

「這天兒還沒那麽熱吧,還有你抖個什麽勁。」

這一問不要緊,那瘸子竟跟中了邪似的,雙手慢慢抱頭,狠命揪著頭發,接著便倒在地上一頭搶地,撞的咚咚作響。

其他人聚過來看著熱鬧,還有一個碎催說這不是羊癲瘋嘛,他家隔壁家的老三犯病就是這樣。

「羊癲瘋個屁,」粱時很無奈,「這小子是頭疼。」

他上前想拽人,卻被瘸子一把推開,瘸子力氣大得驚人,雙眼圓瞪簡直要滴出血來。

「滾你床上去,別地上打滾礙眼。」嘻哈二人組見狀狠狠給了瘸子兩腳,讓他放老實點。

瘸子掙扎了兩下m到床邊,爬上床不再動彈,把頭深埋入胳膊之間,偶然抽搐一下。粱時感到如果這廝能忍得住,絕不想在這群羞辱過他的人面前丟臉。

「行了,甭理他,太喪氣。」粱時皺眉頭。

之後的一個月里,粱時總能在深夜聽到此人壓抑的呻吟聲,他本不是覺輕的人,可不知怎的,瘸子總能恰到好處把自己吵醒。無奈之下,粱時托人找了一打止痛片,扔給瘸子,讓他頭疼的時候趕緊吃一片,別老在半夜折騰。

大概是懷柔政策起了作用,瘸子立刻對粱時極其諂媚,真的恨不能主動舔腳趾頭才罷休。

而粱時也樂得收一個哈巴狗跟在自己身邊,監舍的人是兄弟,不能隨便用,但瘸子無所謂,讓他做什麽他都很樂意。

瘸子有了粱時的照應,逐漸在監獄里站穩腳跟,至少沒人在打飯的時候故意絆倒他了,甚至還有人叫他八哥,當然這個八是哈巴狗的巴。

瘸子也逐漸認清監獄里的形形色色,尤其是監舍里的人,也有了極其准確的定位。

為首的是粱時,嘻哈二將位置第五第六不分伯仲;老二是老油條經驗豐富,老三是個窮凶極惡的暴力分子,當嘻哈二將搞不定的時候他就出面擺平,老四從來不說話,也沒什麽風格,但正是因為這份沈默,才讓他顯得越發危險,誰見過有人一言不發就割掉了一個犯人的耳朵,沈默老四關完禁閉後,從此無人敢惹。

☆、3

眼瞅著進入最熱的時候,與其他監獄不同,欄山監獄依然保留勞改農場,讓犯人投身大自然跟蚊子蒼蠅較勁,以此反省。

而粱時得了個不錯的差事,那就是負責清洗浴室間,這樣他就能舒舒服服洗個澡,其他的活交給瘸子做就行,瘸子雖說腿腳不利索,干活還是挺賣力,大概是想爭取表現獲得減刑。

清涼的自來水沖遍全身,真乃消暑佳品。

就在粱時抓緊時間享受涼爽,卻見瘸子停下手,正默默的注視自己。

「看個屁,要爽抓緊時間。」粱時催促道。

可瘸子卻忽然笑了,嘴都咧到耳g子上去了,粱時只覺此人一笑實在猙獰,還真不如不笑。

「你說的對,要爽得抓緊時間。」

明明這瘸子上一秒還站在浴室中間,可下一秒已經靠的很近,還沒等粱時反應過來,脖子已經被死死勒住。

那瘸子只輕輕踢了一腳,就足以讓粱時下盤不穩,順著人體下滑的方向往下一帶,粱時就被放倒了。

「你!!」粱時手被反剪,瘸子捏得他特別疼。

瘸子低下頭,輕輕舔著粱時的耳朵,還極其猥瑣的聞了聞。

「好聞,」瘸子贊嘆道,「如果不洗就更好了,我就喜歡你身上的汗味。」

粱時哪受得了這個,**皮疙瘩掉了一茬又一茬,想都不想回肘痛擊,卻被瘸子一手抓住,這下粱時的雙手全都被扭住了。

「粱子,我想你好久了,沒人的時候我就想著你打飛機,」瘸子笑嘻嘻道。

「媽的,你個……」

瘸子二話不說將他的頭重重按向地面,以來提示他所處於的被動地位。古銅色的r體就在眼前,肩寬胳膊長,腰板也很結實,尤其是那處富有彈x的屁股,此時正緊緊夾著,瘸子只覺頭昏腦脹,全身都軟只有一處硬的要命。

「梁子你身子太好,我實在忍不住了,」瘸子慢慢將手c進臀瓣之間,緩慢而用力的摩擦內里,「放松點兒,你屁股夾得太緊了。」

正在瘸子分神之時,粱時奮起反抗,不管不顧往那變態身上踹去,瘸子不慌不忙接住,還饒有興趣的攥著粱時的腳踝觀賞,眼里流出極其變態的r欲。

要爽就要抓緊時間,瘸子對准粱時的肚子猛力一拳過去,打得粱時像個棉花包似的重新倒回地上,粱時胃里翻江倒海,隔夜飯都要被揍出來了。雖說監獄里的犯人各個飢渴,也有人身邊掛一娘娘腔,趁著夜晚苟且交合的現象,可粱時只覺得惡心,他寧可擼管,也不想跟一兔爺來往。

眼前這個瘸子不但是個玻璃,還他媽是個攻擊力極高的玻璃,今天八成是要栽在這畜生手里了,粱時絕望的想。但卻依舊惡狠狠的盯著瘸子。

面對粱時的凶狠,瘸子不以為然,這種眼神他看得多了,最後還不是死在自己槍下,成了死不瞑目。但出於謹慎,他還是決定給粱時一點苦頭吃,至少卸了他的反抗能力,才能舒爽的進行下一步。

徹底放倒了粱時,瘸子把水龍頭打開,頓時浴室里被嘈雜的水聲占滿,再也無人打擾他快活,瘸子拿起沖洗地面的軟皮管子,幾下將粱時的手綁死。

他搬起粱時的腰,對著屁股又啃又咬,粱時惡心的快要吐了,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忍耐之。

忽然,有個異物直接c進屁眼,還不住的往深處捅。

通常來說,肛道是用來排泄的,而不是用來被指甲刮的,粱時扭動著想將手指擠出去,卻換來了瘸子的嘲笑。

「我知道你想要,但別夾著手指頭不放,」瘸子說,另一只手不斷撫m粱時的大腿,「你里頭彈x不錯,之前做過沒有?」

「做你媽……」粱時被手指頭戳屁眼實在是火大,「出了這個門老子肯定要弄死你……」

「之後的事到時再說,先把我的**巴夾緊。」

粱時剛想大叫,卻被瘸子捂住口鼻,接著一g硬物硬闖了進來。

粱時只覺屁股登時有種撕裂的劇痛,可那g東西不依不饒偏要全都c進來才滿意,粱時冷汗呼呼往外冒,無奈自己被堵住了嘴,想喊都喊不出來。

此時瘸子身心盪漾,粱時的x實在太緊,夾得**巴生疼,可卻無論如何也舍不得拔出來,他好久沒做,卵蛋里早就積滿jy,才剛這麽硬上,差點把他弄得s了,瘸子見粱時疼的渾身哆嗦,也不便多做大幅度運動,就直接伏趴在粱時身上,不住的啃咬粱時的脖頸和耳垂,貪婪攫取粱時的r體美好。

「梁子你里頭真緊,」瘸子喃喃道,「你還流血了,原來你是個雛。」

經瘸子這麽一提醒,粱時還真覺出後頭有點熱乎乎的東西滲了出來,心里別提多恨了,他暗暗發誓,非得弄死這王八蛋不可。

瘸子再接再厲將粱時的憤怒送往高潮:「處男好啊……洞緊,我就喜歡c緊洞,你再放松一點,我就能把你c到爽。」

說著便腰身扭動,緩緩抽出一點再重新推進去,這一動作本很微弱,但對粱時來說不外乎拿刀捅傷口,新傷舊傷一起來,真真痛不欲生。

冷水慢慢從粱時的x口和肚皮流過,身後還釘著一個變態玻璃。

「要c就快點c,廢他媽什麽話啊……」粱時做最後的嘴硬。

原本留在體內的屌猛地抽了出去,粱時跟著又是一抖,屁眼疼得更厲害了已經合不上了,可接下來瘸子的凶猛c入,只能讓粱時明白,疼痛只會愈演愈烈。

【其實我個人來講是比較喜歡和奸的】

瘸子分開粱時的大腿,握緊對方的腰,開始大力抽c,一邊c還一邊感謝粱時給自己的止痛片,的確對頭疼很有效。

而粱時已經略有失神,任憑瘸子在體內橫沖直撞,接著一股熱y猛然灌入,比那g屌猛捅肛道還刺激,粱時一激靈,重新回過神來。

瘸子最後一下是在肛x最深處,里頭又熱又緊,很難讓人把持得住,他最終還是抵御不住成千上萬j子勃發的迫切。sj後的瞬間他抵達快樂的頂點,瘸子喘著chu氣又c了一下,將剩余jys盡,功德圓滿了。

他嘆了口氣,拔出半軟的**巴,上面沾著jy和血y,散發著腥臭味。瘸子簡單沖洗了一下便給粱時松了綁,見粱時整個人都癱軟在地,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臉,告訴他再不起來,獄警就要進來檢查了。

瘸子見粱時不動,以為是剛才玩的太狠把人給c暈了,誰知手剛碰上對方的額頭,卻挨了一拳,啞著嗓子讓他滾遠點兒,瘸子嘿嘿笑笑,見粱時還有反應也就放下心來,扯過軟管就往粱時屁股里塞。

「別怕,我給你洗洗,」瘸子連忙道,「要不然你就這麽出去,恐怕不太好看。」

「你……你他媽不正常。」粱時說。

對這一點,瘸子倒是爽快的承認了。他再次做出之前攻擊粱時的姿勢,扯著粱時的頭往自己頭上按,低聲說:「謝謝你給我止疼葯。」

趁著粱時愣神之際,他捧著粱時的屌,輕輕舔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含進口中,吮吸起來。

這一招實在劍走偏鋒,還未等粱時心理厭惡,x快感就從小腹那塊迅速攀爬上來,大概是許久沒有發泄,經由這舌頭靈活的掃了幾下g頭,粱時就慢慢的硬了。

瘸子見粱時身體反應不錯,便大著膽子品嘗下方的兩顆卵蛋,逐一吞入口中吮吸個遍,還不忘了從gj底部一直舔到頂端,就在這反反復復的刺激下,眼前的玩意一柱擎天,紫紅的g頭直接從包皮里徹底頂了出來。

「你真是夠味,這g**巴真帶勁啊,」瘸子贊不絕口,於是舔的更歡了,「怎麽樣,舒服嘛梁子?」

此刻粱時心里上惡心,生理上痛快,在龐大的快感之下,他很快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既然這殘廢喜歡給自己口交,那不妨玩個痛快。

想到這里,他不禁把住瘸子的頭,挺著肚皮拼命往瘸子喉嚨里伸,那瘸子口活還真不錯,就這樣被這麽連續c嗓子眼也不干嘔,而且還努力轉動舌頭,好讓梁子抽c的快感更加強烈。

「畜生、畜生,愛吃大屌的畜生……」粱時爽的不行,嘴里不干不凈的罵了起來。

其實從剛才開始,瘸子就一直默默注視著粱時的反應,他滿嘴都是粱時分泌出的咸水,還有淡淡的騷味,一直刺激著他的味蕾和嗅覺,比起方才倉促的x交,他更愛看到粱時被情欲攪合出來的表情,嘴唇微張,眼睛眯著,透出一股x感。

粱時很快就s了,jy又濃又多,全都進了瘸子的嘴。

一旦泄欲,粱時就不那麽好相處了,幾乎是連等待踹便將自己推了出去,保持安全距離。

看到粱時防備凶狠的眼神,瘸子不禁又想笑了,他努力憋回去,同時也將第二次勃起壓了回去。

如果不出意外,他將在這里度過很長一段時間,並不急於這一時的快活。

來日方長嘛。

☆、4

瘸子出了這浴室,又變回了逆來順受的賤樣,可粱時心有余悸,g本不敢讓他跟在自己身後,回了獄舍他找個由頭讓哼哈二將把瘸子一頓好揍。瘸子蜷縮在地上抱成一團,但粱時怎麽都覺得這小子在沖自己y笑。

所謂風水輪流轉,沒過兩天,瘸子的止痛片就吃光了,由於頭疼難忍,只好再次向粱時討要。

粱時欣賞著對方冷汗滿臉的樣子,挺痛快,他悠然伸了個懶腰,瘸子立馬機靈的湊上來給大哥細細按摩。

早在浴室里粱時已經領教過了瘸子的力氣,這回按摩也很給力,全身骨頭都咯!亂響,但過後的確舒坦。

瘸子強忍頭疼,這股子劇痛帶動手指頭直哆嗦,好容易伺候得粱時舒坦了,他露出一副諂媚像問道:「大哥,舒服不。」

「唔唔,手藝不錯。」

「那內葯……」

熄燈了,而粱時的腳趾輕輕點在下巴上,瘸子想躲但控制住了,任由臭烘烘的腳丫子在自己臉上畫圈。

「誰讓你停了,繼續。」粱時卻踹開他,冷冷道:「舌頭。」

9716第一個念頭就是卸了這個獄霸的關節,跟入獄前幾天所做的一樣。

被炸殘後,9716很快就退役了,賣命的時間雖說不長,可回歸社會卻變得特別困難,9716什麽都做過,從扛貨到保安到跑堂夥計,最後無不以辭退收場。

再後來他找到了看門的工作,這才安頓下來,日子剛剛有些起色,卻又接到了任務。

這是一項回收任務。

9716好久沒動過手了,而且對此非常困惑。

回收意味著死亡,雖說哪項任務都跑不出這個結果,9716清理過一個小村庄,但地理位置就連衛星都很難定位,而現在公然在一個平和的城市里回收,未免有些張揚了。

9716忍不住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問了也是白問,他的天職就是服從,沒權利問問題。

但對方破天荒的沈默了一會,接著告訴他,回收的是一個前成員,一個前輩。

目標手里攥著一個資料,9716得找到他,然後拿到資料,交還組織。

事情顯得有些難辦,9716後悔發問了,他寧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干掉對方,可他還是得做。

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標,開門的是個中年漢子,9716很禮貌的叫了一聲師哥,中年人臉上一僵,隨即放松下來,仿佛已經恭候多時了。

那漢子把9716讓進屋來,還倒了杯茶。

「咱的傳統j神還繼續發揚嗎。」

傳統j神是指日夜毆打新來的,為的是令其快點適應嚴酷訓練。

「嗯,一直發揚著,當時差點掛了。」9716回答。

漢子笑了笑,這時門鎖響動,從外頭進來一年輕人。

「這是我大兒子,叫那年,今年考大學,」漢子道,「還有個小的,也上初三了。」

「哦。」

除了哦,9716實在找不出什麽話說,萬幸這尷尬氣氛沒有持續多久,漢子就把兒子打發走了。

看來這人是怕自己威脅到家庭,9716琢磨著是否要利用這一點,可當他看到漢子平和眼中竟露出一絲祈求,便立刻打消了念頭。

「師哥,你知道我來干什麽,」9716說,「拿了東西我就走。」

「我沒有。」漢子說。

為了拿到資料,9716循序漸進的敲碎了漢子身上每一g骨頭,可那人依然一聲不吭,畢竟這位師哥對這一套逼供流程熟爛於心,而很可能實踐多次了。

最終,任務還是失敗了,9716只回收了那漢子的命,卻沒拿到資料。

9716永遠記得那漢子滿臉血污的模樣,他先是緩了口氣,然後又嘆了口氣,艱難的咧嘴笑了,露出一口血紅。

「兄弟,我是真不成了,」他說,「看來得麻煩你了。」

9716的頭突然劇烈的疼了起來,半張臉是麻的,而另一邊卻是濕的。

「師哥,對不住了。」

說完這句話,9716伸手擰斷了那人的脖子。

干完這一切,9716就去自首了,違背了上頭的指示。他本以為自己會死在看守所,可他一直活著。

可能他太高估自己了,上頭g本不屑於要了他的命,他只是個廢物罷了。

既然如此,那麽來這兒服刑又有什麽意義?

瘸子低下頭,嘴唇輕輕貼上粱時的腳背。

由於今天勞動量比較大,眾人沒興趣看熱鬧,全都倒頭就睡,十分鍾之內鼾聲四起。而反觀粱時,倒是越來越j神,只因為那瘸子的舌頭又濕又滑,舔得十分起勁,連腳趾縫里全都舔到,還真挺舒坦。某些人有戀腳癖,但前提是女優穿著絲襪,而且腿型真真不錯,想舔兩下也可以理解,可瘸子竟然能對著一糙爺們的腳如此盡心盡力,實在超出認知范圍。

他想到前兩天澡堂子里那出屈辱又齷齪的戲碼,粱時又有點惡心,氣血重新翻騰讓他出了一身熱汗,他抬腳想踹,可那變態佬的手卻越攥越緊。

「滾。」粱時低聲喝道。

瘸子蹲在地上,輕輕啃了啃粱時的後腳跟,絲毫沒有哪怕一丁點退去的意思。

他吮吸著腳趾頭,隱約感覺對方緊綳起來,他挪開了嘴,仰頭發現粱時已經從躺到坐,正警惕的盯著自己。瘸子眨眨眼,故意說:「小弟伺候的不夠嗎,大哥。」

粱時是個標准的流氓,仗著多了倆糟錢兒,一直為所欲為,但現在他面臨著嚴峻挑戰,必須說點給力的話,以擊退這瘸腿無賴的挑釁。

「爺爺的腳好吃麽。」粱時問他。

瘸子咧開嘴無聲傻笑。

粱時拍了拍他臉,也笑眯眯的:「你就是一狗,懂麽,癩皮狗。」

瘸子聽了極為震撼,一種敬佩油然而生,沒想到相處區區幾日,粱時便能把自己定位的如此j准,之前他是一直瘋狂咬人的狗,可現在大牙沒了,只能舔人了。

「懂,我全都懂。」

粱時直覺此人剛吃上牢飯,現在正處於一種自暴自棄、萬念俱灰的狀態,他剛進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但是他想錯了,9716從來就沒有過什麽念想,只有生物本能驅使他想活著,攫取人命就是為了活,退役後找工作也是如此。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慢慢靠近死角。當他把自己人給弄死的時候,他也把自己給弄死了。

9716擦掉師哥臉上的血污,又給死者穿好衣服,在這期間,他認真思考著,回顧這十年來,自己不停地跟閻王爺抬杠,想必對方萬分震怒,於是換了個法子教訓他。

粱時顧不上觀察瘸子,他驚恐的感到下腹脹熱,瘸子舔腳竟然把自己舔硬了,同時他也不可遏制的想把**巴往瘸子嘴里捅,重溫深喉快感。

這瘸子雖然變態,可卻十分敏銳,可能是感到粱時吐息發沈,便看透了粱時的興奮,主動把頭湊過來,先是漫不經心的在膝蓋上蹭蹭,隨後竟膽大包天,直接隔著chu糙的囚服啃起關鍵部位。

粱時憋得厲害,但由於隔著褲子,瘸子實在安撫不了什麽。但粱時卻興奮不減,甚至越發高漲,硬是支著帳篷不肯軟回去。直到瘸子的手按在腰上,試圖褪下他的褲子,粱時這才清醒過來,厭惡之感瞬時暴漲。

瘸子蹲在地上,這會兒又身體前傾重心不穩,粱時突然發力直接把他推倒了,瘸子半支著身體不明所以。

粱時趕緊m出一顆止痛片,扔到地上,小葯片輕輕巧巧的碰到地上無聲無息,就這麽連蹦帶跳不知去了哪里。

見瘸子的注意力被葯片吸引,立刻循著軌跡在地上胡亂m索,粱時這才松了口氣,那話也重新聽從安排,慢慢軟了回去。

粱時很快就睡著了,而瘸子還跪在地上仔細尋找,異常執著。

☆、5

第二天,粱時看著瘸子就很樂,想必這小子趴地上找了整整一夜,一副沒j打采的樣,也正是因為這股孩子氣的愉悅,驅散了連日來的惱火。

七月的玉米長得足足一人來高,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能收了,現在正是舒坦的時候,既不用特別費力,還有植物遮涼。

中午飯在地頭吃,監獄倒是挺人x化,多給了十五分鍾的休息時間,犯人們全都懶洋洋的找個背y地方歇著,獄警也不太管。

在最難熬的日子,粱時還真的仔細研究過這個時間段,他想跑,部分獄警交接休息,守衛看起來不那麽森嚴,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欄山監獄地處荒僻,全都是光溜溜的平地,連他媽一g草舍不得長,不遠倒是有兩座山,但也全都是石頭山,同樣是寸草不生。且不說能不能翻過那帶鐵刺攔,出了這片玉米地幾乎就沒有可遮掩的東西了,叫人拿住只早不晚。

不過也別說,還真有個牛逼之人妄圖越獄,據說這小子以前練過長跑,功夫自然遠在粱時之上,但最後的下場也和粱時推測的一樣,不等大展才華就叫人一槍崩了。

那小子的慘狀誰也沒得見,不過那一聲槍響可是徹底印在了所有人的心里。

挨打下跪吃口水,這些事情雖然難忍,可總比死了強,強一百倍。

進來一年多,粱時終於大徹大悟,一方面他咬牙忍受他人的欺辱,另一方面則是拼了命的干活,只為強身健體,保不齊還能拿一進步獎。

就這麽又過了大半年,粱時從一個傻逼兮兮的公子哥變成了硬邦邦的chu人,他對外貌變化沒什麽感覺,只覺得雙手的骨節越來越chu,但卻越來越好用了。

那天他感到時機來了,就從從容容的走到剛剛罵過他的家夥身邊,拎起來就是一記重拳,那人反應也快,很快與粱時撕扯到一處,犯人們好久沒見著刺激,全都大喊叫好,獄警們蜂擁而至,喝令所有人蹲下,隨即掄著警棍狂抽鬧事者。

熱乎乎的粘y從額頭溜到鼻子尖,粱時卻感覺不到疼,他早就被瘋狂支配了,只想把眼前的人弄死,這樣他就開心了,他憋屈了這麽久,遇到開心的事豈能輕易放手。

等他關完禁閉回來,才知道他差點挖了對方的眼睛,不過實際結果也跟挖眼差不多,那人左眼失明,粱時笑呵呵的聽著,同時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犯人,除了幾個人惡狠狠的瞄了他一眼,其他人全都若無其事的樣子。那一刻粱時神清氣爽,他明白,除了遭人暗算,他的生活從此不再有被動這個選項。

中午休息時間是美好的,其他人正在別處玩撲克,這紙牌是自制的,雖然chu劣但卻是唯一的娛樂項目,賭注也不過是幾g煙,粱時沒那個嗜好也就從不參與,萬一他一不小心贏了,豈不是要一直看那幾個煙鬼的哭喪臉。

「梁子?」

粱時本眯著眼打盹,卻被一聲諂媚的招呼聲擾了清夢,不用說必然是那個怪胎。

「昨兒內葯找著了嗎。」粱時說。

「找到了,呵呵,」瘸子也笑呵呵的,很不外道的挨著粱時坐下,「在牆角縫那找到的。」

「哦,那你現在是?又想來舔腳了,癩皮狗?」粱時懶洋洋的看著他。

「只要你願意,舔哪兒都成。」瘸子說著湊得更近了,手也慢慢撫上粱時的膝蓋。

粱時最見不得此人笑,太他媽猥瑣了,這貨不去演痴漢電車真是屈才了。他把腳一抬,躲開瘸子的手,冷冷道:「爺爺今天沒興趣讓你舔,不過鞋可以賞你聞聞。」

這回瘸子沒接招,反而自顧自的說道:「我的頭又疼的厲害,我知道你已經沒葯了,但我還是來找你。」

「找我干啥。」粱時見他神色可疑,不禁略有警惕。

「找你止疼,梁子,」瘸子又笑了,「我又想要你了。」

粱時心里一驚,可瘸子已經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只是這次卻沒有強迫的意味。

「你別誤會,我不是想那個,況且這光天化日的,我沒那麽不要臉,」瘸子誠懇的說,「昨晚你為什麽不讓我幫你?」

「我也沒那麽不要臉。」粱時也很誠懇。

「對對,是我不要臉,」瘸子順勢接口,「可我就是想要你,我一聞到你的味兒……我就受不了。」

粱時拍拍他的臉,說:「你丫的惹我是想找死吧。」

「但你在這兒憋這麽久,你就不想痛快痛快?」瘸子問道,「上次在澡堂子,你不也s了嗎。」

這瘸子哪壺不開提哪壺,粱時又是一陣惱火,瘸子見他神色不對,就連忙道:「只要你不想,我絕不強要,你就當我是條狗,想舔你的**巴,這還不成?」

粱時被這瘋子搞的啼笑皆非,他有生以來還真沒遇到過這麽賤的人,今日得見果然大開眼界,既然午休計劃已被打亂,不妨陪這瘸子玩玩。

「想舔小爺的**巴,你配麽。」

「我能讓你舒服,你就信我。」

「哦,我可以信你,」粱時懶洋洋的解開褲子,「喝了我的尿我就信你。」

瘸子不置可否,可粱時已經站起來了,瘸子仰頭看看,又慢慢撫m著粱時的腿,淡淡道:「我怕你尿不出來。」

粱時一聽也來了勁頭,他一把掰開對方嘴,將陽物塞了進去,心說你個賤狗只能當馬桶。

也不知是犯了什麽邪,粱時醞釀了好一會竟一滴尿都沒擠出來,他忽然想到這一上午日曬出汗,也沒有喝過水,哪有多余的水分供他排泄,況且瘸子一直死死盯著自己不放,更是加大了難度,粱時咬咬牙,頹然坐回地上。

「我都說了你尿不出來,你偏不信,」瘸子笑笑,「咱倆各取所需,才是正道。」

粱時一聽到各取所需就有些不自在,兩秒鍾後他才明白這感覺全是拜瘸子所賜,粱時一片混亂,腦中呼嘯閃過昨晚被瘸子啃咬腳踝的一幕。

牢飯吃多了,人也有些不正常了。

瘸子趁著粱時發呆之際,把臉貼到對方褲襠處,慢慢舔著半硬的吊,光用嘴他還不太滿足,手也不自覺的揉搓起粱時的卵蛋。

但凡時間倒退半個月,9716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變成這樣,長這麽大他可從未這麽丟臉過,聞味兒都能勃起,一進來就挨揍那會他沒想過,之後也沒想過,直到粱時施舍給他幾顆止痛片。

區區幾片葯就收買了9716,也不太說的過去。

當時他拿起一顆看了看,問粱時這是什麽。

止疼的,特效葯。

哦,謝謝。

粱時沒理他,但9716卻記得他眼中的憐憫。

9716覺得自己沒看錯,粱時跟真惡人還有些差距。

「嘶──疼。」粱時的快感被打斷了,因為瘸子的狗牙磕到g頭上了。

「弄疼了?」瘸子連忙問道,剛才想的太遠讓他有些分神,他舔舔g頭作為補償。

「繼續,繼續,正舒坦呢,被你啃這麽一下子。」粱時閉上眼繼續享受,被口腔全部包裹的感覺太好了,雖說瘸子的口活比不上專業人員,但他許久沒有開過葷,早就不記得小姐長什麽模樣了,所以也就勉強接受。

集合的哨聲響了。

「我──c,不是吧!」粱時真想撞牆,剛來狀態就他媽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