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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山監獄 11876 字 2021-02-13

沒想到瘸子比他還急,直接上手猛擼,一邊搞一邊催促粱時快s,這小子手法太chu魯扯得粱時包皮很疼,再結合瘸子緊張的表情,粱時蛋都疼了,那話也直接軟了回去,他一腳踹開瘸子,迅速系上了褲子。

「我說你催個屁,都他媽催萎了。」粱時罵道。

「我就是想讓你s。」瘸子毫無悔過之心。

粱時啐了一口道:「我呸,你玩我怎麽著,還是你沒見過sj?」

瘸子倒也誠實:「就見過自己的,不知道你的啥樣。」

「啥樣?!一個樣!我還能s出花來!?」粱時說著說著自己忍不住笑了,「我不是音樂噴泉,s不出花樣。」

很明顯瘸子缺乏幽默感。

「你看我干什麽,你沒見過?」

瘸子想了想,回道:「見過,有一回去外國見過,挺好看的,但沒空細看。」

「喲呵,還出國深造過,不簡單啊。」粱時往隊伍那走。

瘸子沒答話,他跟隊友去過之後,那小噴泉就不復存在了,也包括大半個小鎮。

☆、6

同獄舍的人知道粱時中午絕不能人打擾,這是規矩,可惜這事並沒有告知天下。就在粱時慣例按住瘸子的頭的時候,一個叫老羅的犯人闖了過來。

三人面面相覷一時無話可說,粱時從痛快到不痛快再到鎮定,懶洋洋的系上褲子,說道:「怎麽,你也想找點樂子?」

老羅是個老實巴交的人,不過年輕時被媳婦扣了綠帽子,一瓶白酒下肚後直接拎了刀怒砍斬奸夫y婦,而後法院念他有悔改之意,還是自首,就給判了無期徒刑,老羅進來後積極改造,從無期熬到有期,今年已經五十多了,來年三月份就能出去了。

老羅撞破他人好事,想必也很震驚,只見他雙目圓瞪瞠目結舌,腳底下也沒有g兒,慢慢晃悠著。

粱時瞅著丫失魂落魄的樣子,就覺得挺逗,他轉頭看向瘸子,打趣道:「瞅瞅,人老頭激動了。」

瘸子卻沒有笑:「他不對勁。」

老羅開始嘿嘿傻笑,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一雙老眼直接抬高望向天空,嘴里也是念念有詞。

「神仙!!神仙來接我了!!」老羅突然大吼大叫。

由於老頭演技太過j湛,連瘸子都要忍不住順著老頭的眼神看看到底有啥好東西,可老頭連著喊了三聲神仙,就突然倒地不起,抽搐了兩下就不動了。

「c,這老家夥怎麽回事。」

瘸子上前m了m老羅的脖頸,又翻了翻眼皮,這才道:「死了。」

「怎麽死的。」粱時抬眼見幾個獄警循聲而來,並大聲喝令蹲下,粱時只得雙頭抱頭,蹲了下去。

瘸子也退到一邊,但其中一個獄警並不打算放過,問道:「怎麽回事。」

9716看看林茂山嚴肅的表情,心說這小子不會把自己當殺人犯了吧,下一步估計就要檢查老頭的脖子是不是也斷了?

「報告管教,我什麽都不知道,」9716畏畏縮縮回答,「我正跟大哥聊天,他突然就死了。」

林茂山簡單檢查了一下,發現屍體並無異樣,9716看起來也很坦然,姑且可以相信,他把目光擱到了粱時身上。

「報告管教,估計是中風,這天兒太熱了。」粱時在一邊幫腔。

屍體被兩個獄警抬了起來,林茂山銬好粱時和瘸子,說:「你倆跟我走。」

老羅的死最終被確定為突然x腦溢血,粱時從頭到尾都沒碰過屍體,隨便問了兩句就打發回去,但9716就沒那麽幸運了,所有人都看著他的手按在老羅身上,想脫身恐怕不容易。他坐在小板凳上等到晚上,林茂山才姍姍來遲。

一看到9716那張臉,林茂山就有點煩躁,很明顯單獨隔離對9716沒奏效,所以他打算開門見山。

可9716卻笑著問道:「報告管教,我明天還得干活。」

「少廢話,到底怎麽回事。」

「你沒權利發問。」9716突然想逗逗他。

「你也不是組織的人了。」林茂山冷冷道。

9716卻沈默了一會才道,「哦,也的確如此。」

雖說他並不想再跟組織扯上關系,但現在被明確告知,連這個歸宿都沒了,9716還真有點兒不舒服。為了早點回監舍睡覺,他耐著x子又把整個經過說了一遍。

聽9716提到老羅看到神仙,林茂山認為死者臨死前出現了幻覺,據他的了解,老羅唯一的念想就是出獄,莫非這老頭知道自己還有半年就能走了,所以太欣喜若狂反而掛了?

犯人忽然慢慢舉起手,林茂山以為對方想解開手銬,可還沒等他伸手掏鑰匙,就覺得耳g子那頭一冷,林茂山心猛然一沈,可卻什麽都沒發生,9716只是m了m自己的脖子。

早先還是新人的時候,9716就以手快聞名。剛接觸槍支那會兒,一桌子的零件,他伸手沒兩下就能攢成一把槍,至今還沒人能破記錄。他們經常開玩笑說,退役後就當魔術師,專玩撲克牌那種,槍子兒都能玩得轉,撲克絕對小意思。

如果9716不是開玩笑,而是來真的,恐怕他林茂山早他媽嗝屁了,林茂山想到這些就後怕,直接冒了一頭冷汗。

「c,你怕個鳥,你不最喜歡看我變戲法麽。」9716見其毫不捧場,失望之下他直接攤開手,手心里多了一小塊黑炭樣的玩意。

林茂山拿起來仔細端詳,還掰了一小塊嘗了嘗,立刻面露驚詫,監獄里怎麽會有這個。

「沒想到在這里頭還有嗑葯死的。」林茂山覺得挺逗。

9716知道對方心有疑問,同樣也是他的,便接口道:「初加工做得很chu,不像是從外頭帶進來的,所以我懷疑有人在里頭種。」

「然後想法帶出去?」林茂山半響無語,偌大的勞改農場一眼望不到邊,想夾點兒私貨並不太難。

「帶出去不難。」

林茂山惆悵了,每個月探監的多了,要想細查還真不容易下手。

9716最喜歡看林茂山為難的小樣,眼皮子一垂仿佛有多委屈似的,他坐回小板凳,高高興興捏著剛m出來的鑰匙要給自己解開手銬。

「小唐,別鬧了。」林茂山很無奈。

「別叫我小唐,」9716嚴肅糾正道,「戰士死後才有名有姓。」

所有人結合成一個團體,就像這監獄一樣之後編號,死後才會被人提及姓名,並且深深的刻在衣冠冢上。

林茂山被這廝噎得夠嗆,心里暗罵你個喪家犬,都被除名了還拿組織的規矩來壓人。他很想給9716一記慣例老拳,可怎麽都伸不出手,畢竟他倆已經不是一個陣營的人了。

「趕緊給我滾。」他猛地拽起9716,但聲音卻很溫柔。

9716也收起笑臉,順從的被帶出房間,出門前,他忍不住道:「要不你甭管了,本來也不是你的活。」

萬一有啥貓膩,吃不了兜著走。

林茂山沒說話。

「死了個老羅,還跟咱沒啥關系,這瘸子怎麽還不回來。」老二忽然開口了。

「是啊,哥,這、這不對吧。」哼哈二將在一旁附和。

「就怕這小子張口胡說。」

聽著哼哈二將在一旁附和老二的話,粱時一點沒往耳朵里進,他在回憶老羅滿臉狂喜,盯著空氣聲嘶力竭,大概他看到的不是神仙,保不齊是內死鬼媳婦──老羅喜歡念叨他媳婦不是一天兩天了,就連粱時也有耳聞,可見宣傳力度。

當然最讓他注意的人還是瘸子,這廝翻查死屍的動作很熟練,若不是身上的囚服,粱時會以為瘸子是個警察,再加上自己已經領教過瘸子的武力……說來道去,瘸子不是一般人,即便是殘廢也不至於因為點打劫傷人入獄,怎麽也得是搶銀行的大罪。

「都j神著點兒──死一老家夥,估計又得查房了,」粱時笑著看向老四,不過這一眼除了老四,誰也注意不到。

「他要是胡說就打折丫的另一條腿。」老三只對使用暴力感興趣。

「嘿嘿嘿,還是咱三哥痛快。」哼哈二將摩拳擦掌。

「p爺,我看你最近沒少搜羅,趕緊處理掉。」粱時轉向老二。

老二連連點頭。老家夥經常吹噓自己是個化學家,簡直就是當代的諾貝爾,入獄前是在工程隊,配火葯炸山炸石頭都是他,進來之後只能放嘴p,所以人稱p爺。

雖然此人滿嘴跑火車,但說的也不無道理。粱時倒不怕瘸子亂說,只是單純嫌麻煩。

老四沈默了半天,也表示瘸子不可信。

內部會議結束後,瘸子也回來了,進了屋先是對著眾人媚笑,然後就默不作聲的回自己的鋪位躺下。

「他們沒難為你吧。」粱時溫和問道。

瘸子搖頭說沒有,還說管教聽說自己是初進g,鼓勵自己好好改造,如此教育了一番。

可哼哈二將卻拎住他的領子,不由分說一頓猛削,削得瘸子莫名其妙,他抱著頭蜷縮在地,也不敢大聲叫喚,只不斷懇求別打了。

打了一會兒,老三和哼哈二將都有些累了,瘸子連滾帶爬出了包圍圈,捧著粱時的腿大呼冤枉。

p爺摳著腳丫子,問道:「對了,老羅不是你整死的吧。」

「不是,絕對不是。」

「那你說你跟老總們費什麽話呢,」p爺很惋惜,「所以打你不冤,什麽時候打你都不冤枉。」

瘸子這才恍然大悟,抱大腿抱得更死了,不停的發誓道自己什麽都沒說。

「滾一邊去,」老三低喝道,「蹲牆角自己好好反省。」

瘸子去反省了,眾人也都各自去睡。粱時睡到半夜起來撒尿,發現這貨還在地上躺著呢,就踹了一腳道:「別擋尿桶。」

粱時放過水見他躺在地上毫無反應,以為是剛才下手太重,蹲下身一看才知原來這瘸子g本沒睡,正盯著自己瞅呢。

「我真什麽都沒說。」瘸子眨眨眼,

「你也說不出啥來。」粱時回道。

瘸子一臉y笑充分說明了問題,他迅速抓起粱時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才放開。

粱時也笑笑,黑暗中他抬起手來,准確按住瘸子的褲襠,瘸子被突然襲擊弄的猛然支起上身,差點就磕著粱時的頭。

瘸子被m得舒服,很快就硬了,可粱時依然隔靴搔癢讓他難以忍受,兩人離得很近,聽得到對方的呼吸,瘸子盯著粱時的額頭和鼻尖,湊上去想親,卻被粱時躲開了,手上動作也停了下來,瘸子撲了個空,頓了一下就x急的解開褲子。

粱時不是第一次接觸瘸子的**巴,只不過上回他是用別的地方,這回用手量過尺寸得出結論是的確不俗,攥在手里又熱又硬,青筋暴突。他的手快速擼動,瘸子的東西散發出的濃烈氣味,但粱時悲哀的發覺自己並不討厭

體味和前列腺y味的雜交體,反而成了某種異樣的刺激,刺激著粱時體內的騷動,而瘸子的熱氣也不斷噴到自己臉上,粱時感到手指都在哆嗦,但卻依舊故我,死死攥著這g大屌套弄。

他的麽指按在g頭上,為了給瘸子更多的快感,瘸子的東西尺寸與自己的不差上下,但g頭很大,勃起的時候全部露在外面,滲著y水。

在這一場無聲而尷尬的對峙中,瘸子有點挺不住了,粱時的手法太給力,甚至比自己擼還舒坦,連日來的積壓終於在這一刻決堤了。

粱時在瘸子的內褲上擦干凈,可那股子腥臭卻一直留在手上,他爬回鋪位,隱約聽到悉悉索索系褲子的聲音。瘸子高潮的過程猶如一部黑白默片,昏暗不明,卻又很清晰。

「這算啥,給幾b子來一甜棗?」

☆、7

粱時正在洗頭,並沒有聽清瘸子的問話。直到一大股涼水直接噴到屁股和肚皮上,給粱時激的一冷,他擰了水龍頭吼道:「***!冷啊!」

不過看似瘸子比他還不高興,啪的扔了管子,冷冷道:「我問你話呢。」

「啥話。」

「我說你那天晚上,是什麽意思。」

這話瘸子憋了半個月才問出口,其實不僅僅是那晚,之後的日子里粱時也很主動。而且瘸子總有種要命的錯覺,那就是粱時在對他拋媚眼。

說是媚眼有點兒過,而且很r麻,尤其是擱在一chu糙爺們身上,可當粱時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轉,瘸子確實有種過電的感覺。

「沒什麽意思,各取所需麽,」粱時笑呵呵的往身上打肥皂,「我這人比較講究,不好意思看你一人在那忙乎。」

瘸子沒說話,但在心里把對方的話翻來覆去檢查了個遍,也沒找出什麽破綻,一個肥皂片迎面飛來,他連忙接住。

「你也趕緊沖沖,快到點兒了。」粱時看他褲襠沒有什麽動靜,估計前兩天s的太多,現在有心無力。

最重要的是,粱時比較好奇瘸子身體到底長什麽樣,就算再熱的天,瘸子也穩穩當當套著那層囚服,背後留下的汗漬已經不是一層了。

經過長期在戶外干活,瘸子的頭臉和胳膊跟粱時一樣黑,但身上卻挺白,肩膀寬大形成一個漂亮的倒三角,硬邦邦的兩大塊x肌就在那挺著,六塊腹肌跟刀刻出來一般,粱時直勾勾盯著瞅,半天都回不過神。

平時看只覺得是個傻大個,沒想到脫了衣服就他媽跟雜志上的模特一樣,要是沒有那條丑陋的痕跡就好了……粱時不知怎的口干舌燥,拼了命的咽口水,可怎麽都壓不去這股火。

瘸子攥著肥皂先揉出點泡,就胡亂往身上抹來抹去,那g屌從黑毛里直直垂了出來,隨著胳膊的動作一顫一顫。

「你瞅啥。」瘸子起先有點莫名其妙,接著猛然反應過來,一定是身上的疤痕太醒目,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後面夠不著?」粱時不受控制的湊了過去,一把奪過肥皂,「我給你擦擦。」

「哦,好。」瘸子心說事已至此,那也不必遮掩,也就轉過身去背對著粱時。

「這怎麽搞的。」粱時看到瘸子背後有一道明顯的刀傷,破壞了r體美感。

「闌尾炎。」瘸子輕松回答。

「人都擱前頭開刀,就你一人腸子長後腰了。」粱時跟他一塊兒

就算人長的再結實,也抵不過槍子兒,中彈後還能扛著機關槍連跑帶掃s的,那絕對是科幻片,據9716的經驗,普通人中個兩三槍基本就快喪失行動能力了,如果穿透人體還好說,就怕子彈在體內亂竄,那才是最痛苦的。

所以9716一向很謹慎,出手也很重,瘋狂襲擊是最好的自保方法,不過常在河邊走,他也濕過兩回鞋,一次就是叫人在背後捅這一刀,萬幸刀刃是擦著臟器之間過去的,這才撿回一條命。

所謂事不過三,老天甚至沒有給他第二次機會,那次爆炸徹底終結了9716的職業生涯。急救途中9716清醒過一次,只可惜一睜眼就瞅見了自己的腸子肚子──全***流出來了,9716頓感壓力極大,鼓足勇氣罵了一句c,便順理成章的再次昏厥了。

事後才知道,幸虧內是一土炸彈,否則可再也醒不過來了。

一雙手從後面慢慢環抱住,打斷了瘸子的思路,他輕輕吐了口氣,粱時正在咬自己的脖子,瘸子被撩得有些癢癢,他捏住粱時的手,笑道:「往哪兒m呢。」

「你覺著呢。」

瘸子深知即便現在拿冰水沖身,也沒法澆滅欲火,他閉上眼品味了一會兒才道:「你在m我的**巴。」

「嗯,那現在呢。」

「你現在正攥著我的蛋……」瘸子有點說不出話了,取而代之的是chu重的喘息。

「舒坦麽,」粱時得意洋洋問道,「爺爺的手法不錯吧?」

「不錯,非常不錯,」瘸子連忙回答,抓住粱時往身前拽,「如果親眼看著你給我舒坦就更好了。」

粱時本以為這貨暗示舔兩下,可還沒等蹲下就被瘸子一把摟住狂親,在鎖骨周圍種了一圈草莓還不過癮,又拼命的吮吸著脖子,接著就大力啃咬起粱時的嘴唇。

粱時從來沒想過能跟一雄x親密接觸到這種地步,他想躲開但已經遲了,瘸子的舌頭太熱情,勾得他身心俱爽,連忙也伸舌迎了上去,舌g被吸得生疼,甚至被牙尖咬一咬,可粱時哪肯停歇一下,他勾住瘸子的後背,需要更爽快的舌吻。

很快,瘸子的手就伸到粱時的屁股,狠狠的又抓又捏,接著就扒開屁眼,手指頭急切的往那洞口探尋。

兩人前面緊緊貼著,瘸子的g頭時不時的摩擦過,粱時就要激動的要尿了,屁眼也被chu魯的摳了好幾下,當一gchu硬的手指頭伸進去一半,不住的在洞口邊緣按壓,粱時渾身哆嗦了一下,酥麻感瞬間竄了上來。

「啊……真他媽受不了啊……」粱時親不下去了,額頭靠在瘸子的肩膀,其實他也不太明這倒是怎麽一回事,但他就是特別飢渴。

「我也受不了了,媽的,我要辦了你……」瘸子恨恨念叨著,「今天一定要辦了你,我要辦了你……c死你、c死你個騷貨!」

「你你、你內瘋勁兒又他媽上來了,你個瘋狗……」粱時心口不一的罵著,昏昏沈沈間就被瘸子按到牆壁上,屁眼那更是被兩g指頭來回蹂躪,疼的要命,但粱時卻支著牆壁,屁股翹的挺高。

「沒事兒,我不會弄疼你,我讓你舒服,絕不讓你難受。」

瘸子一邊安慰一邊扒開後洞不放,粱時雖說緊張,但並不抗拒,瘸子往上吐了點口水,增加潤滑度,最後竟直接舔了起來。

粱時啊了一聲,腦中莫名跑進來一句俗語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瘸子為了泄欲連屁眼都肯舔,真是太有勇氣了……兩人本身都濕漉漉滑溜溜,可舌頭碰到卻是另一種感覺,又黏又熱,瘸子的舌頭一下又一下,仿佛是舔到了自己的心尖,粱時起了一層**皮疙瘩,恨不能拿頭撞牆,才可緩解。

「別舔了、別舔了!」粱時率先叫停。

粱時的聲音都在打顫,瘸子知道差不多了,連忙端起硬邦邦的屌,對准位置就往里頭塞。

g頭比手指chu了好幾圈,粱時瞬間感到後面被撐了個大洞,隨著瘸子的玩意逐漸深入,頂得他喘不過氣來,本能綳緊了肌r,想把異物排出體外。

「放松點兒,少爺,你又夾我了,再夾就真折里頭了。」瘸子十分難受,剛剛還很合作的屁股,這會兒又開始跟自己作對。

「我快被你c死了,你讓我怎麽放松……」粱時也是氣急敗壞。

多說無益,瘸子猛一挺身,這回全都頂了進去,粱時的里面更火熱,更柔軟,一伸到里頭就想住一輩子的那種舒適,瘸子一邊慢慢的在里面摩挲,一邊雙手握住粱時的玩意,快速套弄,從底部擼到g頭,手心繞著g頭轉圈,慢慢的m出些許粘y,瘸子幻想自己的jy從肛道里s出,然後直接竄出粱時的口腔,以及粱時高聲浪叫,想著想著他忍不住大幅度抽c起來,每一次用力都要頂到最深處,黏糊糊的肛道肌r緊緊箍著自己,無論如何掠奪都會很快糾纏上來,把快感吊在高空。

粱時只覺前面後頭全都滿滿當當的塞著,前面填滿了被一觸即發的jy,後面則是瘸子的滾燙的大屌,正在體內瘋狂運動,磨的里頭火辣辣的疼痛,可一旦抽離卻是極度空虛,急切需要下一次的猛烈沖撞。

就這樣來回抽c了幾十下,粱時馬上就想s了,而瘸子的手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攥得越發緊了,用力的擼動。

「梁、梁少爺,我要s……」瘸子忽然在身後說到,接著粱時又被猛頂了幾下,體內瞬間灌進一大股熱y。

粱時也再也忍不住,**巴一抖,全都噴在牆壁的瓷磚上。

「大哥洗完了麽?管教快來了。」

粱時一哆嗦,好像被一盆冷水潑了全身,瞬時就冷了下來,他慢慢扭過頭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兩個人。

剛才辦的太爽,竟忘了門口還有倆把風的──p爺和老三。

☆、8

澡堂子門口總有一股子濕氣打得p爺腿疼,他在外頭抽了好幾g煙,也沒見個人影,要說這梁子愛干凈不太可能,就想進去催催,沒成想直接目擊了這場苟合。尤其是瘸子最後沖刺的那幾下,以及粱時大張著嘴sj的瞬間,他全都看著了!

其實早前一個月,p爺就留意到瘸子愛往粱時那跑,至於做些什麽p爺不敢亂猜,那都是粱時的私事,但他怎麽都想不到被上的竟然是粱時,p爺目瞪口呆,僵直在原處不知如何是好。

粱時篤定自己肯定得對澡堂子有y影,但他竭力沈下心神,還故意抖了抖陽物,若無其事道:「洗完了。」

「哦,哦,洗完了,洗完了就好。」p爺露出一個特不自然的笑,不自然到那g本不能算是個笑容。

瘸子慢慢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的衣服。

粱時忽覺不對,因為瘸子忽然面露冷酷,他想阻止但是遲了。

囚服褲子已經箍在了p爺的脖子上,瘸子在後面慢慢的用力,勒得p爺頓時臉脹頭熱,只有倒吐的氣兒,p爺大張著嘴發不出半點兒聲音,他死死摳著一點布料,想竭力掙脫死亡的威脅,只可惜他的全身正在變軟,眼里全都是瀕死的絕望。

粱時見狀大為震驚,可他上前一步,瘸子就向後退了一步,粱時只覺五步之內p爺就得被活活勒死,他低聲喝道:「放手!你他媽瘋了!?」

瘸子卻問道:「怎麽辦。」

老三還在外面,而且獄警也快來了,現在死瘸子又問出這沒頭沒腦的話,粱時真是又驚又怒,道:「什麽怎麽辦!?」

「這小子要是把你的事兒泄露出去,你可就沒法當大哥了。」瘸子的手勁似乎有所松懈,但p爺依然毫無還手之力。

粱時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是這麽個思路。

「你先放開他。」粱時道。

「我現在就地解決了他,就沒人知道了。」瘸子繼續說道。

「你敢殺人?」

「之後收拾的利索點兒沒人看得出來,」瘸子輕松的笑了,「這地上太滑,不小心就能把脖子摔斷。」

粱時聽了心里又是一驚,但比起他的情緒p爺更加震驚,粱時不知道瘸子的手勁但他現在可是一清二楚,所以這回無論如何也不能低調下去,他掙扎著從嗓子眼里擠出干干巴巴的求饒和發誓。

「怎麽樣,想好了嗎。」瘸子問道。

粱時仔細盯著瘸子,此人滿臉殺氣,跟剛才抱著自己狂啃的痴情簡直天壤之別,太陽x的青筋綳起來,又沈下去。

「放開他。」他一字一頓道。

瘸子搖了搖頭,笑著松開了手。

p爺軟綿綿倒回地上,粱時連忙上去查看,貌似老家夥只是乏氧,沒什麽大礙,也正在這時,幾個獄警走了進來,見粱時和瘸子光溜溜的,地上還癱著一個p爺,就質問他們在干什麽,怎麽還沒打掃完。

瘸子早就變回畏畏縮縮的樣子,捏著囚服想穿衣服又不敢似的,只道天氣太熱想先沖個澡。

獄警低頭瞅p爺,p爺順了兩口氣說自己年紀大了,一進來聞著潮味兒就x悶。

「把衣服穿上。」獄警轉而瞪著粱時。

粱時也沒再多嘴,迅速穿上衣服,站好隊伍就回了監舍。

☆、9

今年的玉米長勢喜人,各個挺拔壯實,油綠夾著少許金黃一眼望不到邊兒,甚是壯觀。犯人們整日在田地里勞作,扛著整筐的粱時(錯了)從地里走出來,嘩啦倒在地上,很快就能堆砌出一座小山。雖然揮汗如雨疲憊不堪,但j神風貌卻較往常好得多,大概豐收的喜悅所有人都樂得體會。

而長期清湯寡水的飯桌上,出現了少見的新鮮貨,煮苞米。

辛苦了一年能享受點勞動果實,這讓所有人都很高興,況且這苞米顆粒飽滿,吃著很有嚼頭還帶著一絲甜,即便只有一兩頓也是不錯。

自從浴室捉奸事件,粱時就不想再碰瘸子,倒不是避嫌──換了誰辦事兒的時候被人瞅見,心里都不太舒服,粱時也是一樣,x趣一落千丈後,人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白天收了一天玉米腰背僵硬,到了晚上又被硬鋪板咯得睡不著覺,他就反復思考浴室那點破事,越想越尷尬,但窘著窘著也就睡過去了。第二天一m褲襠,好家夥,又他媽遺j了。

采摘這活很輕松,最煩得是給玉米扒皮,每二十人為一組,圍著苞米山蹲好,苞米葉裹得很緊,看似柔軟實則還有點割手,連續作業扒上兩個星期,再chu的手掌也得磨出泡來,扒到最後粱時都有點色盲了,可還得繼續做下去。

粱時一邊神游一邊扔開果體玉米,手剛伸到下一個目標,但另一只手也准確的按在了上面。

兩只手狹路相逢略作停頓,瘸子的手指這才戀戀不舍劃過粱時的手背,訕訕的另尋他處。

粱時不知道這小子啥時候湊過來的,不過這貨一直走路沒聲,突然冒出來也實屬正常。瘸子端起粱時腳邊的筐想把東西集中在推車里,卻見粱時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大概是想跟自己劃清界限,瘸子盯著粱時滿是汗珠的脖頸,真想立刻撲上去幫他舔掉,他重新蹲了下來,低聲道:「你別躲我成麽。」

可粱時卻推了他一把,冷冷讓他滾遠點兒。

瘸子吃了閉門羹,只得給粱時騰出自由空間,推著車子往糧倉走去。

粱時的態度瘸子能懂,但又不理解,但逐漸積攢的飢渴迫使他貼上去,即便能聞著一丁點兒對方的氣味,也可讓他好過一點。

倉庫門口已堆放了許多糧食,金燦燦的玉米赤條條的能晃瞎人眼,還站著幾個偷懶的犯人在閑聊。瘸子一邊想著粱時的裸體解乏,一邊擺放。卻聽那幾個人盯著自己低笑。

自己往返一趟就得迎接這種注目禮,按照慣例瘸子不應該回望,可他這回破例了。

「瞅你媽啊瞅。」為首的一個家夥罵道,同時攥緊了身邊一娘娘腔的腰。

牢里的人無處發泄,時日已久便會飢不擇食,但凡新晉人員且不幸長的清秀點兒,都少不了屁眼開花的命運,有些人剛進來還不好這一口,但暴力之下甚至有人心甘情願當起了這種角色,甚至為了迎合大眾的口味,整個人都開始趨向於女x化起來,眼前的那個娘娘腔就是如此,笑得一臉y盪,對擱在屁股後面的咸豬手甘之如飴。

自從嘗了粱時的味道,瘸子的品味就徹底統一了,從隨便什麽人都成到只愛古銅色的結實r體,現在看到內娘p,他忽然有點不適應。

「帶把的婊子挺少見,但我接受不了。」瘸子笑道,全然沒理會那娘p投來的白眼,「但倆人能湊一塊,也挺少見。」

後半句連著倆人一起罵了,那人聽了立馬暴怒,啐了一口就奔著瘸子走來。

「別他媽仗著粱時給你撐腰,你個殘廢就能好了,」他拎住瘸子的脖領。

「哥你跟他置什麽氣啊,」那娘p也湊過來添油加醋,「豈止是撐腰,粱時那小子還肯撐著腰讓他上呢。」

這夥人一直跟粱時等人不太對付,但礙著對方一夥人攻擊力太高,不太敢放肆,現在聽到這個消息,直接咧嘴笑開了,他似乎略作回憶,這才道:「別說你還挺有眼光的,粱時內騷貨滋味確實不一般,他剛來內會兒,還是老子親自給他破的處,之後又扔給兄弟們玩,c的內騷bx口都合不上了,一邊哭還一邊給老子舔腳趾頭。」

瘸子恍然大悟,原來粱時的手段都跟這人學的,算是雙重的啟蒙老師?

「放手。」瘸子依然笑眯眯的,但眼底一點笑意都沒有了。

「小兄弟咋還急眼了?」那人不知r疼即將來臨,「有空跟哥哥學兩招,保你把內騷貨干的……」

瘸子一記漂亮的頭球,直接結束了這場對話。

只可惜獄警來的太快,還沒等瘸子把推車砸在對方身上,就被無數警棍抽得抱頭伏地,直接關了禁閉。

打架舒展筋骨,還能逃避勞動,只可惜假期沒持續多久。瘸子在小單間里美美睡了幾覺,忽然被人拎出來還真有點舍不得。

「你笑啥。」瘸子問粱時。

粱時沒接茬,直接向瘸子投擲了一枚**蛋。

蛋殼上還帶著點兒溫度,瘸子三天沒吃,見到這個還真有點兒激動,口水差點就沒收住,但粱時還在看著,也不好一口就吞了,就假惺惺的說如果是一對兒就好了,他好挨個舔個遍,這才夠爽,說完還在臉和脖子上滾了兩下。

粱時笑的更歡了。

「咋,動作太撩人是麽。」瘸子問道。

粱時笑呵呵的回答:「這是剛下的,給我的時候上面還沾屎呢。」

瘸子沈默了兩秒鍾,訕訕的磕開蛋皮。

「來,跟哥說說,為啥打架?」粱時忍著笑問道。

「不為啥,皮癢癢了。」瘸子吞下**蛋。

「得罪疤子那夥人,你內皮子也快剩不下了。」

「再來個**蛋,我就告訴你。」瘸子給他出難題。

誰承想粱時迎難而上,竟然真的變出另一個來,直接來了個1:0,瘸子輸了。

所謂吃人嘴短,瘸子只好說實話:「沒事兒,他們說有你給我撐腰,還撐著腰讓我干。」

粱時愣愣,苦笑道:「這監獄,屁大點兒事都藏不下。」

瘸子想安慰兩句,又覺得不太合適,只聽粱時喃喃自語一世英名毀於一旦,連忙討好道:「要不換你干我,英名就回來了。」

粱時立刻面露凶惡,冷冷道:「你他媽真想讓爺爺當同x戀?爺喜歡的是娘們,懂不?」

也不知是不是餓昏了頭,人的情緒也變得難以把握,瘸子壓抑了好一會才重返心平氣和,問道:「出去之後,你想干點兒啥。」

粱時覺得現在想這個為時過早,但也不妨礙提前憧憬一番,就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拿胳膊枕住頭,回道:「出去之後先找幾個漂亮女人,全部脫光光。」

「然後呢。」瘸子順著他的思路一起暢想。

「還然後?然後聽她們給我唱歌,你信麽,」粱時撇了他一眼,笑道,「其實出去最想干的是大吃一頓,這天天清湯寡水的,我他媽是受夠了,好容易整點兒葷的,還全叫你給吃了。」

瘸子難以想象一群果女圍著一餓死鬼托生的漢子,看丫胡吃海塞到底是什麽效果,不過還是別想為妙。

「你呢。」粱時忽然反問。

「我?呵呵,沒想過,真的。」瘸子傻笑。

「應該有個念想,時間過的很快,」粱時站起身來拍一拍屁股,「只要好好干活,別胡鬧。」

瘸子注視著粱時的後背,嘆了口氣,他最想問的還是沒能說出來,而粱時是否真的被人輪奸到屁眼大開,可能這輩子都無從知道了。

☆、10

當晚粱時真的夢到自己躺在一個圓形大床上,整個人都陷入層層疊疊的靠墊里,一群身材巨b的女人慢慢涌了上來,除了臉上的面紗,身上就在沒有多余的布料了。

事後粱時分析這場夢有點阿拉伯風情,不過在夢里他安心的被濃郁脂粉氣味所籠罩,不停的往嘴里灌著葡萄酒。

灌著灌著,忽聞眾人拍起手來,粱時很是好奇,心說這該是上節目了麽?

一團黑影在幕簾後頭一晃而現,借著微弱的燈光,粱時辨別出主角是一大床被單,這扮相實在難以入得了他的眼,粱時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被單人慢慢向自己靠攏。

左右美女纖手一伸,刷的扯掉了被單。

粱時率先看到兩團緊綳綳的肌r,然後是夾在rt上的小環,各連著金晃晃的鏈子,垂到腹部處交匯,最後直接在同樣硬挺的**巴上繞了幾圈,還加了個j巧的鎖頭。

粱時實在無法承受這種壓力,一口紅酒就噴到了對方肚皮上。

於是那醇厚的汁y沿著微微隆起的傷疤,一路流到了床單上。

小、小唐!?

那漢子一言不發,只是微笑著,抬起胳膊撫m起粱時的臉和脖子,指尖劃過的地方無不引發粱時強烈的x欲,他死死盯著漢子鼓起的二頭肌,嘴巴無聲的張開了。

大麽指擦過粱時的嘴角,替他抹掉上面的紅酒,漢子擱進自己嘴里好好品嘗了一番,粱時心里一抽,再左右環顧,美女早他媽不知所蹤,豔俗的大紅床墊上,只剩下他和唐瘸子。

瘸子慢慢吮吸著手指頭,那動作簡直就像是在吮吸粱時的屌,粱時頓感呼吸困難,因為他看到了對方濕漉漉的手指頭,而當這手指頭碰著自己的肚皮,粱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下的玩意已是巍然挺立。

粱時滿腦子的念頭都是,卧槽,別他媽再來了,可自己的手腕子硬是被攥著按在瘸子的下體,瘸子的**巴翹得老高,幾乎貼在肚皮上,紅中帶紫的g頭源源不斷的滲著yy,粱時m了一把,引來對方一聲低沈長嘆,似乎粱時再m下去就要泄了。

粱時問他是否想吃自己的**巴,可他說不出話,只好扯過對方的手來回撫m自己。

瘸子笑笑,猛然一個餓虎撲食,對准粱時的關鍵部位大舔特舔,一邊舔一邊chu喘,仿佛享受的是自己一般,他吹了一會嫌粱時的大腿礙事,手臂用力一勾再往上一推,便將粱時的右腿扛在背上。

粱時本是斜靠,被對方一弄直接滑了回去,兩腿大開什麽都暴露了,這可讓他很是難堪了好幾秒種,可架不住瘸子口活太b,這點羞恥在強大的y欲面前被秒殺成渣。

「媽的太爽了,再吃得深點兒,我要c碎你的喉嚨!」粱時不斷摩挲著瘸子的後腦勺,有點扎手但特別舒服。

話音剛落,一種模糊又快活的躁動從體內噴發出來,粱時嗷嗷大叫著泄了,他猛然倒回床墊,那話隱隱還在哆嗦著,一點點擠出少許白y。

那瘸子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打住,而是將濁y吐在手里,抹在了自己**巴上

粱時再一次失聲──雖說這是他的夢,但卻做不了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瘸子的手指緩緩c入自己身體里,淺淺的來回摩擦洞口,指法雖然chu魯但卻有股異樣襲來,粱時預感後面遭殃可能是躲不開了,只得閉上眼享受。

等了半天也不見對方有下一步動作,粱時心說奇怪,忽覺臉頰被人蹭來蹭去,只見瘸子面帶急切,指著自己下面,原來是自己的**巴被鎖著,沒法順利c入。

粱時一看就樂了,甩手狠抽了那g大屌幾巴掌,抽的瘸子哀嚎連連,但就是軟不回去,粱時見狀越發來勁,直接上腳猛踩,瘸子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勉強支著床,任由粱時的腳丫子在自己身上蹂躪,畏畏縮縮的模樣甚是可笑。

這回知道爺爺的厲害了?你個……

粱時哈哈大笑,也因為這一笑徹底破了這場春夢,他一邊笑一邊從床上蹦了起來,左右搖擺不定差點滾到地上。

待他清醒發覺自己還是在牢房里,周圍雷打的鼾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c,這可怎麽睡啊……」粱時很無奈,褲襠里的jy還溫乎乎的,不過不多會就得又冷又黏,跟尿床沒有什麽兩樣。

想來那夢里的y靡還歷歷在目,粱時又覺得耳g子發熱,他不由往瘸子那頭瞅了兩眼,對方睡得挺沈,呼嚕聲數丫最響,也就徹底放下心來,重新躺下來個回籠覺。

不知這回還能不能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