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2 / 2)

玫瑰之爭 未知 5976 字 2021-02-13

「你到底要干什麽?不過是一個吻罷了……」干嘛表現的我非你不嫁一樣,蠻橫又霸道!

「一個吻?」聞言,他冷笑,「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吻我等了多久?」

哈?怎麽又說到這兒來了?

「這不是關鍵……你先放我下來!」說著,我又掙扎著想擺脫他的桎梏。

孤單寡女摟摟抱抱的成什麽樣子!

「這當然是關鍵!」他低吼。

我被他嚇了一跳,怔怔地望著他忘了掙扎。

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幾個深呼吸,臉色好看了許多,接著,薄唇一勾,又是那副溫文模樣。

「小夏,」他低啞著嗓子說,「也許你會不相信,但是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你……這四年間,我拼死拼活,把黎氏從一灘爛泥發展成如今的規模。別人都說我是為了野心為了金錢地位,可是卻沒有人知道,我這樣做只是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個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陪了我一夜的女人……」說著,他低頭眸光迷離的看著我。

我渾身一震,被他語氣里的疲憊和眼神中的真誠所震懾,竟然乖乖的放松了身體,任他脫下自己的鞋子,然後更加用力的將我抱緊。

「我嗎?」我問。

「嗯。」他點頭。

「我……不記得……」有陪過他啊。

聞言,他笑的凄涼,「我知道,那晚你一直為自己被暗戀的學長錄用而興高采烈。」

「呃……」好像有這麽一回事。

那是,四年前吧?白天剛剛通過了裴氏的錄用考試,又被裴子毅欽點為御用秘書,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悅之情,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自己一個人跑去酒吧喝酒慶祝。

從來沒喝過酒的我當然一喝就醉,一醉就更加胡天胡地,一肚子話想找人傾訴,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隨便拉了個人過來聽我念經……

「那個人……不會是你吧?」她記得,好像被她吐了一身哎……

黎默點頭,看著她小心翼翼又抱歉的表情,不禁莞爾,她還能記起來,真不容易。

啊!我恍然大悟,不過,她也沒做什麽讓他記憶深刻的事吧?怎麽就愛上她了呢?難道是那一吐?不會吧?難道這人是被虐狂?喜歡被人糟蹋?

「想什麽呢!」可能是我的眼神太過露骨,他好氣又好笑的敲我一季額頭。

我撫著受創的額頭對他做鬼臉,真討厭,會敲笨的!她節假日期間本來就腦子不好使,還來雪上加霜!

他低笑,然後轉為大笑,然後竟然抱著我在榻榻米上仰面躺下,越來越大的笑聲震得我耳朵疼。

我捂著耳朵要坐起來,卻被他又拉回原來的姿勢──趴在他胸膛。

身下是他一震一震的身體,鼻尖嗅到他身上傳來的好聞的味道,我突然覺的面如火燒,已經有多久沒有跟男人以如此曖昧地姿勢接觸過了?不,應該是從來沒有。再跟裴子毅結婚之前是沒有可以曖昧地對象,跟裴子毅結婚後是不允許有曖昧地對象,跟裴子毅離婚後則是不想有愛美的對象……如此想來,我的前28年,除了已故的老爸,私生活幾乎與男人絕緣啊~

「別動,讓我抱一下……」他略帶祈求的語氣讓我不由自主的放棄了再次起身的想法,靜靜地趴在他胸口,感覺自己像一只貓兒。

真是不可思議,為什麽短短幾個小時,就讓我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如此強烈的順應心理?總是不自覺的屈服在他的偶爾顯露出的脆弱之下。

難道,假期不但讓我智商受阻,連情商也跟著下降了嗎?

啊,我果然不適合放假啊!

「看來,你真的忘了那晚發生的事了。」

什麽事?不是我吐了你一身的事嗎?

「算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最主要還是現在……」他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將臉埋進我的頸窩,濕熱的呼吸噴薄在我頸側的皮膚上,陌生的酥麻讓我渾身癱軟,他說「現在……你在我身邊,在我懷里……這才是最重要的。」

然後,他呢喃著我的名字含住我的耳珠,輕柔又煽情的以唇舌挑逗。

我從來不知道我在這方面的抵抗力竟然如此之差,在那一瞬間我盡然產生了跟他做下去的沖動。

可是,也僅是瞬間。

理智迅速回籠。

我不能!如果,今天在我身邊的這個男人是個不相干的、跟我毫無情感牽扯的男人,都到這份兒上了,也許我會跟他一晌貪歡,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夜情也不是什麽天理不容的事情;可是,他是黎默,從他言談舉止之間,有著對我顯而易見的情感!所以,我不能,在我沒有確定對他的感覺之前我們不能越過雷池,否則,身體的牽扯會讓情感問題更加麻煩,我不想鬧個不歡而散或是互為仇敵的下場。

「別這樣……」我努力在他熟練的挑逗下保持清醒,雙手推拒著他寬厚的肩。

「為什麽?」該死!他沙啞的聲音性感的一塌糊塗!

「我……並不了解你對我的感覺……」所以,還是……就這樣吧。

聞言,他怔了怔,他好像笑了笑,我不確定,只是他抬起頭時,他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和嚴肅。

「不行,」他說,「寧夏,你以為這四年我對你一無所知嗎?你錯了,這四年中你的一點一滴我都看在眼里。你並不像你表現的那樣軟弱,但也沒有你自己想象中的那樣灑脫……現在的你對感情避之唯恐不及,如果等著你主動來了解我,那樣的話,我可能一輩子都走不進你的世界!」

我渾身一震,他說的沒錯,我確實就是這樣,愛過一次,已經讓我筋疲力盡遍體鱗傷,我已經沒有膽量再去相信什麽愛情什麽宿命,我只能相信自己,只有自己才不會傷害自己,只有自己才是真正的愛自己……

可是,你要怎麽做?

我一眨不眨的與他對視,不漏掉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這個男人也不像他表現的那樣溫和無害啊!

他輕笑,「你的身體告訴我……」

突然,雙腿被中間什麽擠了進來,我大驚,那是他的腿,修長有力的男人的腿。

「嗯!」我悶哼,他竟然再用大腿摩挲我的下t。

我應該狠狠推開他的,可是我的身體像是有了自主意識,不收我控制的起了反應。

怨念啊,這就是女人禁欲多年的後果啊!

他很滿意我的表現,笑容又加深的一分,說道「……這些年,你的生活里沒有別的男人……這說明你的心里還有那個人的身影……」

「你……」我當然清楚他口中的「那個人」是誰,那是我心底愈合不了的傷口,我自己都不輕易去碰觸,怎會允許外人來揭露?

我生氣的去推他,可是他不動如山,甚至一手將我雙手制住壓在頭頂的榻榻米上。

「放開我!」我吼道。

他笑得高深莫測,「這些年,我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身體是你的第一道城牆,攻破了外城我才有可能進駐內城,小夏……我說的對不對……」

這、這個男人是魔鬼嗎?

我怕什麽被他說中什麽!沒錯!這些年我過著尼姑一樣的生活,就是不想再給任何男人進駐我生活的希望。

就像我前面說的,一旦有了身體上的糾纏,感情問題就會越加復雜,那不是我要的結果……

「唔……」他、他竟然強吻我!

11

我劇烈的掙扎著,卻無法讓自己在他的觸摸之下不起反應。

他濕滑的舌在我口內攻城略地,火熱的大手自上衣探入,一把罩上我胸前的豐盈,指尖捏起我早已挺立的rt,反復揉捏著。

「啊……哈~」好不容易得意呼吸,我大張著嘴,就像一只被拋上岸的魚,「別、別這樣……黎默……你不能……」

她的味道太美妙,芳香的小嘴兒,柔滑的肌膚,修長的頸子,豐滿的胸脯,他渾身血y,洶涌的欲望在體內叫囂著沖撞著,想要找一個突破口!

「啊!」上衣被他推起來,露出我裹在黑色文胸里的豐盈,我睜開眼,正對他滿是興奮地臉,他眼中蓬勃的欲火讓我渾身癱軟,「別……」我的祈求聽起來像是貓叫,又像是欲拒還迎的邀約。

黎默被眼前的風景迷住了,雪白的皮膚若凝脂,高聳的豐胸在黑色文胸的包裹下蓬勃欲出,纖細的腰肢,像是一折就斷,妖嬈著在他身下彎出誘人的弧度;運動褲在激烈的掙扎中蹭下去了一段,露出平坦的小腹和黑色的內k邊緣,精致可愛的肚臍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像是一張小嘴兒再說著,來啊,來愛我啊……

「轟!」腦中一聲巨響,黎默瞬間被欲望主導。

他急切的俯身低頭,隔著文胸咬住她一顆rt,大手急切的去退她的褲子。

「啊~」胸前傳來的酥麻像是十萬伏特電流,讓我眼前一陣眩暈,寂寞了太久的身體開始作出最真實的反應,一股濕熱自下t噴涌而出。

我覺得自己真實y亂到了極點,竟然因為他這簡單的動作就達到了高c。

很快,文胸被他連著上衣一起脫掉,褲子也在他的努力下岌岌可危,而身上的他,除了西裝有些歪斜,襯衣有些褶皺,依舊衣冠楚楚。

「嗯~」他、他竟然把手伸了進去!

自己都不曾如此對待過的私密之地,被他揉捏著、撩撥著,大量的愛y涌出。

他抽出手,放到我面前,笑得蠱惑而不懷好意,「看,小夏,這是你的東西,好多呢!」

臉如火燒,我難堪的偏過頭,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

反正也是徒勞,倒不如任命的去享受。

他在我耳邊低笑,然後,褲子被完全退了下來,下t傳來一陣清涼,然後……濕熱。

我震驚的弓起上身,快感讓我無法言語,只能粗喘呻吟著,看著他埋在我雙腿之間的發頂,我又羞愧又亢奮,兩種情感讓我飽受折磨……「啊!」他、他竟然咬住了……

敏感的花蒂被他以牙齒輕扯,花谷被撥開,他的麽指伸了進去,翻攪著,撩撥著……滅頂的快感和空虛讓我失了理智,我嘶啞的呻吟「好……好難受……」

他自我腿間抬起頭,邪笑著,拿下粘了透明愛y的眼睛,一雙鳳眼微微上挑,說不出的邪肆和魅惑,「難受?哪里難受?」說著,他將我雙腿大分,然後跪坐起來。

我看到他解開腰帶,拉開褲鏈,掏出那火熱的凸著青筋的巨大男g。然後將gt抵在我入口處,潛入潛出,我立馬方寸大失,帶著哭腔嚶嚀道「我、我要……」

聞言,他鳳眼一亮,就像蓄勢待發就等一聲令下的賽馬,「噗嗤」一聲直接一進到底。

「啊!」久未經人事的通道被驀地撐開,撕裂般的疼痛和著迅速游走全身的快感讓我欲生欲死。

「哦!好緊……小夏,好緊!」他動情的呻吟,捧起我的臉深吻我不停嚶嚀的唇。

下身在我適應之後,開始快速抽c,九淺一深,那感覺妙不可言。

12

黎默這廝絕對是個禁欲已久的個中老手。

我被他顛鸞倒鳳胡攪蠻纏了近四個小時,到下午兩點我們才開始吃午飯。

餐桌上,筋疲力盡的我連筷子都捏不起來。

黎默很自覺的喂我,當他用筷子夾著一片生魚片沾了芥末醬遞到我嘴邊時,我緩緩張口叼下,然後悲催地發現那男人竟然又硬了!

我的媽呀,饒了我吧!

我的哀嚎他充耳不聞,一把將我抱起來跨坐在他腿上,入口正對他「挺身抬頭」的男g,然後雙手一松,狠狠將我貫穿。

他一邊不知疲倦地挺動狼腰,一邊大力揉捏著我胸前的飽滿,在我耳邊一遍遍沙啞地低吼,「小夏,小夏!你這個小妖精,要榨干我嗎?小夏!小夏!」

我欲哭無淚,拜托,老兄,是你要「澇死」我好不好!

晚上9點,黎默驅車將我送回酒店,我剛想下車,就被他箍住腰拉回座位上,身上一沈,是他翻身壓了上來。

「別……我真不行了!」我虛弱地求饒。

他低笑,低低啞啞的聲音在車廂里回盪,聽起來給外性感悅耳,「雖然,我很想,但是為了你以後的『性』福生活,我想,我還是節制一點吧。」

誰跟你有以後!我在心里說道,但考慮到說出來的後果,我決定裝聾作啞。

他對我不合作的態度有些失望又有些無耐,低頭給我一個深吻,問「真不用我送你上去?」

大腿上傳來火熱的堅硬,我頭疼,這廝真是精力充沛啊!

「不用不用!」我連忙說著,就要推開他。

他不動如山,下身在我大腿上摩擦頂弄,許久才粗喘著說「真想干死你!」

明明是衣冠楚楚、溫文儒雅的男子,嘴里卻說著如此粗俗下流的話,可我竟然一點兒也不覺的突兀,甚至莫名其妙的濕了下身。

他感覺到我的變化,笑得得意起來,「怎麽?我的小夏又餓了?」

「你別胡說!」我奮力推開他,這一次他倒是很好推,眨眼間翻身坐上駕駛座。

我汗顏,果然主動權在他!

不行,不能這樣發展下去!

這只是一夜……呃……一日情,很單純的一日情,我不能想太多,要吸取教訓,要吸取教訓!

想著,我快速開門下車,剛想頭也不回的走人,卻被他叫住:「小夏!我不會放棄的,你最好做好長期抗戰的准備!」

我渾身一震,埋頭狂奔。

我想,我發軟的雙腿跑起來一定姿勢很可笑,否則為什麽我聽到身後他那樣爽朗迷人的大笑聲?

坐電梯上樓,經過藍奕崎房間時,他房間的門突然打開。

我看到先後走出的兩個男人後,突然愣在原地。

「裴、裴子毅?」我大驚。

「你去了哪里?」沒有人回應我的驚詫,反倒是藍奕崎快步走過來,一把將我拉進懷里,俊臉是我從未見過的嚴肅。

我艱難的將視線從裴子毅身上移回來,抬頭看著藍奕崎納悶道「我今天放假……」你不用管這麽寬吧?

結果,藍奕崎瞪我一眼,「這我當然知道,我問你去了哪里?現在才回來?」

我翻個白眼,「公司出事了嗎?」我問。

藍奕崎一愣,顯然不明白我為何有此一問,回道「沒有。」

「那不就得了!」我努力忽視裴子毅的存在,掙開藍奕崎繞過他往我自己的房間走去。

「你……」

「聽說,寧小姐跟黎氏總裁黎先生出去了?」一直沈默不言的裴子毅突然說道。

我心中一震,這算是監視嗎?

見我不說話,他又道「對於黎先生,寧小姐還是保持距離的好,黎氏目前可是我們的主要競爭對手。」

什麽意思,是在說黎默利用我嗎?難道你認為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一樣這麽不待見我嗎?難道我在你心里就這麽不值得男人珍惜嗎?!

心撕扯一樣的痛,我在心里這樣嘶吼著,痛呼著,卻沒人聽見。

深呼吸,嘴角揚起最完美的弧度,轉身,面對他無可挑剔的俊臉「謝謝裴總關心。我跟黎默都是成年人了,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所以,您放心吧,我絕不會因為私事而影響我們公司和貴公司的合作的!」言外之意,我就是跟黎默好上了,你怎麽滴吧?!

聞言,裴子毅一怔,然後黑眸中閃過一絲我無法明了的光亮,然後他微微頷首,用一樣無可挑剔的禮儀回道「是裴某多心了。抱歉,先失陪了。」

說完,跟藍奕崎點點頭,轉身離去。

看著他停止的背影,我突然覺得心酸,為什麽不論以前還是現在,他留給我的,都只是那永遠不曾改變的背影?!

裴子毅走後,藍奕崎跟著我回道我的套房,「寧,他說的是真的嗎?你跟黎默出去了?」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懶懶地看他一眼「你也不相信我?」

「當然不是!」他馬上否認,「只是……你,喜歡他?」

我奇怪的看他一眼,「誰?」

「黎默!」他有些受不了的翻白眼。

「怎麽可能!」我好笑的喝下一杯紅酒,其實心虛的很,想起幾乎占用了我一白天的歡愛,下身開始濕漉漉的難受。

藍奕崎狐疑地端詳我半晌。

我怒道「你有完沒完?!」

他信了,滿意地笑道「有完有完!」說著嬉皮笑臉地蹭上來要抱我。

我怕他發現我身上吻痕,趕忙躲過,轉身毫無溫柔可言地推搡著他離開,「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我累了,想睡了!」

「哎哎哎……」他還想哈拉什麽,可惜被我甩上的門阻住,我聽到他在門口咕噥,「這麽凶」「嫁不出去」之類的,然後走了。

我這才松口氣,邊脫衣服邊進浴室。

氤氳的水汽中,鏡子里的女人一絲不掛,婀娜白皙的身體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吻痕和淤青,那是激烈歡愛後留下的印記。

我輕輕拂過他們,突然覺得好笑,這具寂寞了二十八年的身體,竟然是在被愛狠狠傷過、被婚姻狠狠拋棄過之後,才真正體會到性a的美妙!

13

休假第二日。

本來想出去好好逛逛的說;可是昨天「縱欲過度」,今天體力不支,只好偷偷上了頂樓游泳池。

為毛偷偷呢?以為怕黎默那廝追蹤至此。

偷偷地話,可以躲過一劫。

至今我都對他說要追我時,那種嚴肅認真而信心飽滿的表情害怕至極。

在這個時候,頂樓的游泳池除了我沒有別人,這正合我意。可能骨子里的保守,讓我在別人面前很難穿著泳衣行動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