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玫瑰之爭 未知 5944 字 2021-02-13

黎默順勢仰躺在床上,意猶未盡地舔舔嘴角,懶懶道「是嗎?所以你就找正常的不變態了?」

寧夏一個激靈,瞪他「喂!你什麽意思!」

黎默冷笑,閉眼不看她「你說呢?」

寧夏怔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她竟然覺得此時的黎默好……哀傷?!

好一會兒,兩人無話。

最後,寧夏耐不住這沈默的壓抑,小心的起身,靠著床頭半坐,同時拿過枕頭勉強遮住自己私密部位,道「你別、別誤會……我跟黎殤……沒什麽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跟這禽獸解釋,但就是覺得非解釋不可,為什麽為什麽啊?!

聞言,黎默又笑了。

寧夏使勁揉了揉眼睛,確定,她確實看到黎默嘴角那濃的化不開的哀傷和苦澀。

「黎默……」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輕輕在他肩頭戳了戳。

老半天,黎默不理她,獨自黯然神傷。

就在寧夏覺得黎默終於有「意志消沈」這種正常情緒的時候,自己伸出的小手被猛地抓住,然後被大力一拉,天旋地轉,下一秒,睜眼,寧夏已經又被某禽獸壓在身下。

黎默表情猙獰,低頭嘬著寧夏小嘴,惡狠狠地說「休想!休想!就算是黎殤那小子也休想把你搶走!你是我的!小妖精,你是我的!」

說著,一把掰開寧夏雙腿,直直沖了進來。

劇烈起伏中,寧夏絕望又隱隱喜悅地想:就說嘛,這禽獸怎麽可能會「消沈」?!果然,變態的生命力就是頑強啊!

花了近三個小時,才在黎默的「刑訊供」下,我將跟黎殤的交易徹底解釋清楚。

當即,黎默就給黎殤去電話要替我付那六百萬,可是黎殤不知道跟黎默說了什麽,黎默突然沈默下來,並表情嚴肅地掛了電話。

回頭,翻身,就跟我是他殺父仇人一樣,就將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做」了一遍,然後,才在藍奕崎不斷的「催命連環call」下,罵罵咧咧的把我送回了酒店。

一路聽他精彩紛呈的「三字經」當音樂,我很佩服他竟然能夠罵著如此低俗的話的同時,儀態舉止甚至表情,都能斯文優雅的毫無破綻!

我確定,這家夥不是人格分裂就是天生變態的典型!

(唉~假期為什麽總是這麽短呢?怨念啊怨念~)

37

接下來的幾天,我成了重點保護對象。

在三男輪流看護下,我徹底淪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廢人一枚。

話說,黎默是我「j夫」,端茶送水那是情趣的體現;藍奕崎是我老板,關心下屬也無可厚非;可是,裴子毅這男人湊什麽熱鬧?我都明顯無視他的存在了,干嘛還天天不落的來我這兒報到?難道這男人也有精神受虐狂的傾向?

對此,我內心極度疑惑又糾結,但表面上也只能白眼一翻,繼續無視。沒辦法,他對我的影響力仍在,我唯一的抵御戰術就是對他采取不看不聽不理的「三不」政策,雖然這有些不禮貌,但是,在這樣尷尬地時候,我別無選擇。

那晚的事,最終還是被三個男人知道。

在我極力央求之下,封鎖消息壓了下來。

現在「安娜」在中國剛剛起步,目前與環宇合作的案子又是安娜在中國奠定基礎的至關重要的一環,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對其影響巨大,更何況,還是我被暴力攻擊這樣的負面消息。

就算,這事只是我自己的個人恩怨,但我總裁助理的身份擺在這里,案發地點又在合作夥伴的旗下夜店,不管怎麽說,都不能不讓人心生疑竇,我的名聲什麽的倒還其次,可是,最主要的是,對不起「安娜」!

我愛「安娜」,不僅因為她給了我廣闊的發展空間,成就了我今日的地位和榮耀。更因為,她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時候,帶我走出y霾的唯一光明。

沒有人能體會當年,我孤身一人流浪在陌生國度的陌生街頭,面對陌生人群的那種慌亂和無助,那種鋪天蓋地的絕望和迷茫,讓我一度精神崩潰!

是安娜給了我「活」過來的機會,當我收到安娜總部的錄取通知書時,我不知道除了安全感,還能用什麽來形容那興奮又可悲的感覺。

一個女人在一夕之間失了丈夫,失了家庭,失了工作,失了愛情,僅懷揣著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在異鄉漂泊,看著那日漸干癟下去的錢夾,感受那與日俱增的恐慌,我想,沒有什麽比可給自己提供賴以生存的物質基礎的穩定工作,更讓人值得信賴和依靠了!

……所以,在這樣時候,我不能扯安娜後腿。

藍奕崎對我這樣的想法生氣又無奈。他原本想報警的,想通過警方的介入來保護我及安娜的安全。這里不是法國,他強大的家族勢力在這里無用武之地,只有求助於中國警方。

我拒絕了。不是我對警方的實力有懷疑,而是,現在對方不明的時候,冒然報警會打草驚蛇;而且,出動警方,勢必會有大范圍動作,到時候,消息不脛而走,各種猜測紛至沓來,那樣的話,情況會更復雜。

裴子毅明白我的顧慮,便主動承擔下調查的職責,他一直對我在他勢力范圍內受到傷害而耿耿於懷。

這我倒沒反對,以前我就知道他在黑道頗有勢力,這種事,暗著來要比明著來方便的多,也有效地多,更安全得多。

當然,我跟黎殤做交易的事兒,除了黎默沒有第四個人知道。黎默顯然也沒有跟藍、裴兩人「分享」念頭,只是這幾天他盯我盯得更勤快,美其名曰貼身保護,甚至連機密文件都拿來我房間做,完全無視我乃敵方陣營主干力量之一。

藍奕崎對他極為「無愛」,冷嘲熱諷地說他「公然挑釁」。

禽獸黎默看也不看他一眼,然後對我露出y盪的笑容,「我都是她的,還有什麽可值得保密的?」

38

當下,我遍體生寒,藍奕崎氣洶洶地摔門出去。

黎殤來過幾次電話,內容可有可無,背景是女人高低起伏的嬌喘嚶嚀。

很顯然,這廝並沒有因我的「包年場」而安分守己,而是不遺余力地找機會賺外快。

我無語,果然是「愛崗敬業」「忠於職守」啊!

今天,終極牢頭黎默終於因突發狀況而不得不中途「離崗」。

不只是我松了一大口氣,就連藍奕崎今天好似也特別高興。

「小寧,中午想吃什麽?」藍奕崎眉開眼笑的推門進來,俊美的過分的臉上笑顏如花,那燦爛模樣差點兒將我雙眼灼傷。

我趕緊閉眼,防止被其陽光魅力所秒殺,說「什麽都可以,只要不是骨頭湯!」

黎默這廝不知聽誰說「吃啥補啥」,我腿受傷了,就一個勁兒的給我做「清燉豬骨湯」,雖然味道不錯,但一天三頓的喝也會膩的!

聞言,藍奕崎很贊同的狠狠點頭,仿佛跟「骨頭湯」有深仇大恨一樣,咬牙切齒道「對!這幾天我聞著那味兒就想吐,不吃不吃絕對不吃!」

說著,拿起床頭的內線電話撥號訂餐,我聽著他訂了意大利r醬面、什錦沙拉,就滿意的沒再往下聽,專心致志地應付筆電里密密麻麻的數字表格。

筆電、包包、手機什麽的第二天是找回來了,除了包包在打斗中被劃了道大口子,其他並沒有設麽損失。

但是,我怕電腦里的資料被人拷貝,畢竟經過了一夜時間,什麽事都有可能。

我這幾天一醒來,就把原先文件里的重要資料調出來檢查,看看有沒有拷貝的痕跡,並把重要資料做了標記,並將各種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總結出來,想好防范及補救措施,以盡可能的將損失降至最小。

床面震動,接著肩上一重。

想也不用想,能這麽肆無忌憚的跟我撒嬌的除了藍奕崎絕無第二人!

我從電腦屏幕的里看到我與他的映像,他頭枕著我的肩,閉目,表情滿足而愜意。

「小寧~」他撒嬌的時候,聲音軟綿綿地像是十一二歲的小男孩。

「嗯?」我虛應著,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

「我們好久沒像這樣……單獨在一起了~」說著,滿足的嘆口氣,伸出長臂環住我的腰,俊臉往我頸窩蹭了蹭。

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打在我l露的皮膚上,麻癢癢的,很快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

我笑著微微閃躲,「別鬧!」

「不要!」他孩子氣地合上我的筆電,拿起來丟到窗邊的軟椅上。

把我嚇得一身冷汗,乖乖,這樣長的距離,要是半途落地了,那損失的可絕不僅是一台蘋果筆電的價錢啊!

「藍奕崎!」我微怒,想要掙開他,下床去看筆電是否「腦震盪」。

他不依不饒,索性四肢並用,把在我身上。

我失笑,「藍奕崎,你已經30歲了?」

「嗯!」他悶哼。

「可我感覺你只有3歲!」我無奈的嘆氣。

他「咯咯」低笑,自我頸窩抬起紅撲撲的俊臉,墨綠色的眸子晶亮亮的,「好啊,那小寧就把我當三歲待吧!」

我黑線,「嗯,我馬上打電話去智力障礙休養所。」

藍奕崎眨眼,一臉疑惑,「干嘛?」

我表情嚴肅,「看他們有沒有走失患者。」

聞言,藍奕崎一愣,隨即俊臉怒紅,「寧夏!」低吼著,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39

看他又羞又窘的模樣,我忍不住笑出聲,「是你要我把你當三歲孩子待的!」

「你還說!你這個不知情趣的笨女人!」吼著,上下其手,搔我癢。

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忙求饒「啊啊啊,我改了……啊、哈哈哈……啊!改了啦!!」

他不聽,再接再厲。

「哈哈……啊~藍、藍奕崎~……哈哈哈哈……再不放手……啊哈哈……我不、不客氣了……哈哈哈……啊……」

「好啊!你放馬過來!本少爺才不怕!」雖這樣說著,卻停下了動作,但仍舊騎在我身上,居高臨下的看我。

也許,在心理上,我就把他當做好哥們兒小弟弟來看,並不覺得我們兩人此刻的姿勢有什麽不對。

只是難耐的動了動身子,腿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也沒原先那麽疼了,有時候熱了會癢癢的難受。

跟他折騰這一會兒,出了汗,更是瘙癢難耐。

我氣喘吁吁「你、你先下來……我傷口癢得難受!」

聞言,他眨眨眼,「我幫你擦酒精止癢?」

我想了想,「好」。

反正這幾天我被黎默伺候慣了,自己還真懶得動手了。

藍奕崎好像特別高興,樂顛顛兒地從床頭櫃抽屜里拿了葯棉和酒精,回來跪坐在我身側。

為了傷口痛風有利於愈合,我在房間里一直穿著棉質熱褲,長度包住三分之一大腿,剛好能露出傷口,所以,上葯時,只要稍稍把熱褲往上推一點點就好。

藍奕崎動作溫柔,沾滿酒精的葯棉軟軟地在傷口處來回,冰涼涼的y體一抹上皮膚,刺刺的感覺立馬緩解了那股讓人難受的瘙癢。

我享受的閉起眼,滿足的松口氣。

許久,藍奕崎動作停了下來,他略微沙啞的聲音在上方傳來,「你熱嗎?寧?」

我睜眼,他放大的俊臉映入眼簾,我微征,然後納悶的搖搖頭,「不啊,你熱啊?那把空調溫度調低些。」

「不用……」他綠幽幽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漸覺事情不對,「藍、藍奕崎?」干嘛一副要把握吃掉的眼神?

「嗯?」他低頭下來,英挺的鼻梁與我的相錯,我們之間,距離近得,視野一片模糊。

「別靠這麽近……」我開始緊張,藍奕崎眼里跳躍的火光,我太熟悉,那是無數次歡愛中,黎默眼中最常見的──欲望。

「為什麽?」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聲音沙啞的像是引誘。

我遲鈍地想起用手去推他,才發現不知何時,我的雙手已被他禁錮在頭側,與他的十指相握。

「藍奕崎!你……」我頓悟,羞怒,使勁掙扎,他不動如山,甚至俯下身子,健壯的胸膛與我豐盈尖端摩擦。

那觸電一樣的酥麻快速游走全身。

我覺得恐懼。倒不是對藍奕崎的行為,而是對自己的反應。

如果說,與黎默的第一次,我還可以厚臉皮的狡辯說是被「強迫」。

那麽,這一次呢?我又是抱著怎樣的心態?

我不敢去分析,那答案讓我戰栗。

難道,我本質上,真的是一個y盪放浪的女人嗎?

否則,為什麽對「鐵哥們」都起了反應?

在我沈迷於自我剖析的空當,藍奕崎突然俯身下來,吻住我。

我大驚,睜大著雙眼目視眼前悅動的墨綠色「火焰」大腦一片空白。

群魔亂舞陷情劫

(5鮮幣)51

回到酒店還不到九點。

洗了澡,換了衣服,剛拿出筆電准備看文件,套房的門就被敲響。

打開門,是藍奕崎。

他喝了酒,醉醺醺地,原本倚在門框的,我一開門,直直向我倒來。

我踉蹌一下,勉強接住他,然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駕到沙發上。

「喂?藍奕崎?」我拍拍他醉紅的俊臉,這才發現,短短兩天,他消瘦不少,越發顯得五官立體剛毅起來。下巴上也冒著青青的胡茬,有種頹廢的性感。

「唔~」他迷糊糊地皺眉囈語,我湊近了,才聽清,他再叫我的名字「小寧……小寧……」

心,不知道為什麽軟成一癱,並且鈍鈍地疼著。

手忙腳亂的給他倒了杯清水,扶著他喝下大半杯。

「我有什麽好?」一邊用濕毛巾擦著臉,一邊低聲問道,只是不知道問自己還是問他。

又想起黎默看我的最後一眼,那樣絕望又受傷,那樣不甘又愛戀……

頹然地在地上坐下,背靠著沙發,視線茫然地看著天花板。

在我最渴望愛情的時候,愛上了根本不愛我的男人,卑躬屈膝毫無尊嚴像個笑話;現如今,在我最畏懼愛情的時候,卻被從天而降的愛情,糾纏的東躲西藏懦弱卑微,依舊是個笑話!

到底怎樣,我才能擺脫這「笑話」的宿命?我要的不多,只想平靜的不被傷害的過完下半生,僅此而已……

「寧……寧……」

誰在叫我?

混沌中,感覺呼吸困難。

有什麽進了嘴里,正激烈而靈活地糾纏我的舌。

困惑的睜開眼,在薄暈的燈光里,視線漸漸清晰。

卧室?

我不是在客廳照顧藍奕崎嗎?怎麽會……

藍奕崎?

猛的反應過來,瞪眼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

「唔!」這家夥什麽時候醒的酒?又怎麽……在我身上?!

感覺到我的掙扎,他將我抱得更緊,雙眼緊閉,纖長濃密的睫毛輕顫著,像是兩把羽扇。

「嗚嗚嗚!」放開我!

我終於明白過來此時的境地,掙扎著;揮動雙手在他身上亂打。

這個男人!虧我還好心照顧酒醉的他,沒想到是引狼入室!

他完全不在乎我的攻擊,甚至一手握住我右手手腕將之壓倒我頭頂,一手扯開我胸前的襯衣,大力地揉捏我一側茹房。

接著,唇舌離開我的嘴,輾轉到我另一側豐盈。

唇舌一得到自由,我就尖聲大喊「藍、藍奕崎!放開我!放開!」

此刻的他,跟平日里陽光又帶點兒孩子氣的藍奕崎判若兩人,動作決絕又野蠻,讓我恐懼顫抖。我尖叫著,自由的左手在他身上拼命捶打。

他像沒有感覺一樣,任我尖叫嘶喊,不動如山。大手靈活的解開我皮帶,退下我長褲,然後手指隔著棉質內k撩撥我的下t。

雖不想承認,但是,身體在他這樣粗暴對待下依舊起了反應。

「寧……寧……」他用沙啞的嗓音一遍遍在我耳邊呢喃我的名字,像是再念一首優美的抒情詩。

(6鮮幣)52

手指卻毫不留情的自內k邊緣探進去,直戳進熱濕的通道。

「嗯~」我嚶嚀著弓起身,高壓電流一樣的快感隨著他的抽c游走全身。

在他身上捶打的手,不由自主的輕了力道。吶喊尖叫也無意識的化作嚶嚀呻吟。

理智叫囂著應該繼續掙扎,身體卻先一步做了決定。

眼看著自己纖細雪白的l臂纏上他修長的頸子,五指深深陷入他茂密的棕發,負罪感和渴望宣泄的欲望同時襲來,我就像溺水的人,張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突然,他抽出手指,將我已浸濕的內k撥到一邊,然後我聽見他解腰帶的叮當聲,隨即,火熱的男性分身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緊致的花道被那碩大驀地撐開,麻痛伴隨著快感洶涌襲來。

「啊──」我聽見自己嘶啞的叫聲被他快速的律動沖撞地支離破碎。

黑暗中,藍奕崎驀地睜開眼。

視野里,女人被激情所折磨的小臉,妖媚地在他身下綻放成一朵嬌豔的玫瑰。

那媚人的嚶嚀,芳香的喘息,迷離的眼波……像是效力最強的催情劑,讓他瘋狂亢奮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