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 / 2)

玫瑰之爭 未知 5887 字 2021-02-13

我不解,握著他的分身,遲疑。

他突然把我抱起來,緊走兩步,到了床邊,然後把我頭懸在床沿橫放在床上。

「知道深喉嗎?」他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卻性感的一塌糊塗。

我第一個反應是,美國水門事件?但想了想以此時的情景來看,應該沒那麽正經,於是,我茫然的搖頭。

他低笑,「沒關系,按我說的做。來,現在把頭垂下,後腦貼著床沿,與地面垂直……」

我聽著他的話做了。

他在床邊跪下,直起身,分身剛好抵在我嘴邊。

他的聲音因興奮而戰栗,「現在,張嘴……」

我依言,然後他慢慢吧分身挺了進來。

雖然,他盡量放慢放輕了力道,但是,當那火熱巨大gt抵住喉嚨的時候,我還是不可避免的感覺到了不適。

他察覺我的異樣,停了下來,遲疑著欲退出,我忙伸手扣住他臀部。

他意會,緩緩繼續,並開始淺淺的進出。

我調整呼吸,讓自己呼吸的頻率與他進出的頻率相適應。

說實話,這所謂的「深喉」,並沒有讓我有多大的快感,只有他越來越激動的喘息和呻吟取悅了我的聽覺和自信心。

他倒是異常舒服。

俊臉通紅,渾身肌r綳緊。

終於,他在分身劇烈跳動的瞬間抽出它,灼熱的jy噴了我一臉。

我緊閉雙眼,心想,這個我知道,這叫「顏s」~

黎默對「他很滿足、我不滿足」這件事很有愧疚感。於是,在接下來的三個小時中,他使勁渾身解數來「取悅」我。

不過,顯然我無福消受。與精神越來越亢奮的他相比,我已然體力透支,最後只能像個布娃娃一樣掛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嗯!」

悶哼一聲,黎默將自己的jy在她體內完全釋放。

然後依依不舍地推出,看著那濃白的汁y,沿著紅腫的x口汩汩流出,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自豪感──這是他的勞動成果啊!

滿足的他,在寧夏身側躺下,伸手將筋疲力盡的小女人擁進懷里。

輕柔的替她撫開被汗水黏在臉上的發,輕輕嘆息,「其實,我跟你的第一次相遇,並不是在酒吧。」

說著,他在狀似昏睡的小女人鼻頭上刮了一下。

寧夏輕微皺一下小臉,表明她意識清醒,請勿擔心,繼續。

黎默笑笑,掀過被子將兩人蓋住,順便將她擁的更緊,然後,將藏在心底四年的愛戀,緩緩道來……

俗話說,富不過三代。

饒是黎氏這樣根基深厚的中型企業也難逃此定律的糾纏。

到黎默父親黎勉這一代,思想保守的管理體制和缺乏魄力的管理階層讓本就在時代變革中停滯不前的公司更加步履維艱。恰逢此時,黎氏總裁黎勉同志為情所傷,沈浸在與妻子親妹的不倫之戀中無心正事,使得公司境況愈演愈烈。

隨著總裁妻子不堪丈夫與親妹的丑聞折磨跳樓自殺,家庭危機和事業危機雙重爆發,黎勉一蹶不振。

偌大一個企業,無人照料,百般無奈下,黎勉求回了在國外發展的大兒子黎默。

黎默原本就因父親外遇與之失和,再加上母親之死,對生父更是恨之入骨。

即便人被迫登上了總裁寶座,也依舊抱著看好戲的心情,不問政事。

按黎默對寧夏的話說,那時候他,畢竟年輕,太過意氣用事。他的使性子,更給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機。

這個有心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其父的小老婆、其母的親妹──小姨是也!

之所以,現在黎默還叫她一聲小姨,不為別的,只為了自己的弟弟黎殤。沒錯,黎殤比黎默小了八歲,正是小姨和黎勉的兒子。

不過,這位「小姨娘」顯然只關心自己的富貴榮華,自己的兒子與她,不過是要挾黎勉的幌子而已。

那幾年,她帶著剛成年的黎殤住進了黎家大宅,不但在家里呼風喚雨,更是利用一切能利用的關系在公司結黨營私。

起先,黎默冷眼旁觀,他本就對黎氏不感興趣。在國外,他自己的事業風生水起,即便他遠離崗位在家鄉混吃混合,也一樣每月都有一筆可觀的收入入戶。要不是礙於生父的那點兒血緣關系,他連國都不願意回。

可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叫他是正統的「東宮太子」呢?

於是,在黎勉耳邊吹進了枕邊風的「小姨娘」見無法從黎勉這里得到好處,自己的兒子又整天混三混四每個正經樣兒,眼見自己黃金夢越來越迷茫,病急亂投醫的白痴女人,竟然荒唐的怕爬上了外甥的床!

當然,並沒有發生什麽,但對於黎勉那樣一個坐慣了上位的人來說,即便只是一場有名無實地y謀詭計也讓他容不得。

於是,「太上皇」一怒之下,休了「小姨娘」,驅逐了長子,守著偌大的豪宅和前妻靈位,真真成了一個孤家寡人。

黎默本就是這場y謀里的受害者,偏偏落魄的「小姨娘」糾纏不放,登報、起訴、耍賴撒潑無所不用其極,概因中年女人芳心寂寞,在日積月累中對自己溫文儒雅的外甥產生了不倫之念,愛不得,遂生恨。

母親去世,父親反目,又有盪婦糾纏,名聲掃地,又心存不甘的黎默真真走入了絕境,不是物質,而是心理上的。

他開始日日在酒吧買醉,看著紅男綠女墮落其中,靜觀黎氏步步衰退,思念著母親、憎恨著父親,厭恨著親姨,渾渾噩噩又滿含恨意的度過每一天。

期間,他與日子同樣落魄,但不肯與其母同流合污的弟弟黎殤越走越近,兩人成了名副其實的難兄難弟。

日子任然繼續,貪得無厭的人們仍然蠅營狗苟。

那一天,爛醉如泥的兩兄弟互相拖拽著回黎默的公寓。

當推開房門的那一刻,迎接他們的是眼神癲狂的「小姨娘」和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

有時候,有的人的心理,真的可怕的像是魔鬼。

得不到,就毀掉。

就像這位鑽營了一輩子、搶奪了一輩子,算計了了一輩子的「小姨娘」。

瘋狂的女人和兩個爛醉的男子,扭打與閃躲,掙扎與反抗,最後,以黎殤的奪刀,反刺進「小姨娘」胸口而告終。

女人的血,留了一滴,牆上床上噴濺的血紅一片。

兩個男人,一個二十七,一個二十,那一刻都像小孩子一樣失了主張。

最後,黎默鎮靜下來,迅速的吩咐呆若木j的黎殤收拾房間毀滅證據,而他,開始毀屍滅跡。

面對臉色慘白六神無主的弟弟,黎默淡然一笑,「沒事,一切有哥。」

可拎著那撐著屍首的行李箱,走出公寓大門的時候,他卻茫然了,黎殤有哥,可他呢?又有誰?

即便怨憤著,不甘著,絕望著,脆弱著,他依舊步履穩健的下了樓,開了車,出了市區,來到荒郊。

拋屍之後,黎默開著自己的別克,沿著外環路一圈一圈的跑到凌晨,終於在第三次經過環山公路大拐彎的時候,猛的踩下油門。

別克像是離弦之箭,急s而出,那一刻,他想著,那圍欄之下,就是萬丈深淵,他就這樣隨著別克墜下去,就一切都解脫了。

可是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銀白色圍欄,迎著昏沈的海岸線,那一刻,他畏懼了,生命本能的微距,讓他在死亡的前一秒,打開車門,跳了出去。

隨著巨大的碰撞聲,那輛曾載過屍體的別克沈入海底。

俗話說的好,人要是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縫兒。

拋屍棄車一切搞定後,黎默拖著疲累的雙腿一步一步往市區走。

結果在經過市郊邊界的大學城時遇到了一幫騎著摩托的小混混。

那時天剛黎明,街上的人寥寥無幾。

幾個通宵狂歡的小混混閑來無事,又看到一身名牌的黎默形單影只,再看看自己囊中羞澀,於是惡向膽邊生,一場搶劫在光天化日之下開始。

暗夜妖嬈愛欲纏

(21鮮幣)71

黎默出來的急身上根本沒有幾個錢,小混混們搜了好幾遍也沒見油水又失望又氣惱,在看看黎默安安靜靜予取予求的「柔弱」樣兒,惡劣細胞瘋長,既然撈不著油水,湊一頓出氣總可以的吧?

於是,拳腳相加,侮辱謾罵,此起彼伏。

此時,黎默棄車時打消的輕生念頭再度蘇醒,他不反抗不掙扎,心里想著,就這麽被打死吧,被打死吧。

雖然這樣想著,他還是下意識的護住頭部,落在身上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抖、大汗淋漓,大腦卻越來越清醒,視線穿過兩手臂之間的縫隙,落向不遠處的公路,那里店鋪緊閉,安靜的像是墳墓。

「突突突……」

突然,一震特別響亮的摩托車發動機聲由遠及近。

聽著聲音應該是輛飛速奔馳的重型機車。

可是,近五分鍾過去了,那「突突」聲依然在「由遠及近」中。

不知道是不是他被打傻了,那一刻,他突然特別想看看那輛「嗓門兒」超大的機車。

於是,又是一回合的「拳打腳踢後」,他吐出一口和著沙塵的血,終於迎來了那輛有著「重型機車」的嗓門兒、大梁自行車速度的……輕便型迷你小摩托~

也許,他真是傻了,看著那畫面由遠及近的小摩托,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眾混混嚇了一跳,面面相覷,拳腳也停了下來。

這時,黎默看到小摩托上的騎士,身形纖巧,頭戴掉漆頭盔,露出一雙黑漆漆水汪汪的大眼。

許是聽到這邊的動靜,那大眼看過來,剛好與他的對視,大眼一怔,然後眨了眨。

不知是不是所謂的心有靈犀,那一霎那的目光交錯,竟然讓他知曉了那騎士的心中所想。

下一秒,他很「配合」地開口大罵,眾混混一愣,隨即大怒,拳腳再次落下。

他開始模糊的視線看到小騎士熄了火,兩腿左右蹬地,輕巧的劃著小摩托到混混們的機車旁,快速上鎖拔鑰匙,然後,調整摩托方向,做好逃跑的准備,深吸口氣,對著他的方向大吼「殺人啊搶劫啊!警察叔叔救命啊!」

女孩清亮地聲音刺破慵懶的晨昏,激起驚鴻一片。

黎默看著那迎著晨輝高揚頭顱的身影,痴迷了。

混混們被這一聲叫喚嚇了一跳,本就做賊心虛,下意識的一哄而散。

「笨蛋!快過來啊!」小騎士又喊。

黎默這才反應過來,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沖過去,跳小摩托後座。

這時,小混混們回過神來,知道自己上當了,憤怒地謾罵著像他們圍攻過來。

小騎士脆吼一聲,「坐穩了!」

下一秒,小摩托向離弦之箭沖了出去。

原來,驢拉破車一樣的小摩托也可以如此「輕快」的叫喚著跑的飛快!黎默,疑惑的想。

回頭看看,因摩托被鎖而原地頓足的混混們,他們囂張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後變成黑點,消失在溫暖的晨曦中。

他因傷重而被騎士小姐送往醫院。在被推進急救室的前一刻,抓住騎士小姐的手,拼住最後一絲意志力,終於得以如願,看到騎士小姐拿下頭盔後,粉紅汗濕的嬌俏小臉。

後來,他傷愈。念念不忘救了自己的小美女。

可惜,佳人難再尋,芳迅遙遙無覓處。

再後來,黎氏面臨倒閉。

終於,意識到自己錯誤的黎勉前來尋找兩兄弟。

黎默很配合的答應了他的請求,坐陣黎氏。可是,積怨甚深的黎殤,死活不肯去,黎默也就任他了。

那時候的黎氏,已經像是一塊腐爛了的枯樹,即便看起來枝繁根茂,內里也不過是一灘腐朽爛泥而已。

黎默在國外擅長期貨交易,對公司管理並不是很在行。一時間難以著手,眼看著公司岌岌可危,正一團亂麻,心煩意亂。

這時候,黎勉因病逝世。

哎,那一年真是黎默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黎勉出殯的那晚。

黎默再次來到酒吧買醉。

只不過,這一次,他對父親不再是滿腔憤恨,而是感到濃濃的悲哀和思念。

想著兒時一家人的快樂,想著父親曾對他的殷殷期許,想著父親年輕時的風華氣度,想著一去不返的美好,他失聲痛哭。

「喂!哭什麽?!」一道模糊不清又清脆悅耳的聲音突然響起,接著肩上一沈。

他抬頭,一張緋紅嬌俏的小臉何然映入眼簾。

心頭驀地一震,是她!

「喂!問你話呢!一大老爺們兒,哭哭啼啼想什麽樣子!」顯然,她喝醉了,一張嘴,滿口的酒氣。霧蒙蒙的大眼迷醉地眨啊眨,粉嘟嘟的小嘴有些笨拙的啟啟合合。

黎默有片刻的意識恍惚,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可是,「哎呀~」小人兒驚呼一聲,倒了下來。

他下意識的接住,真實實的柔軟在懷。

他不是在做夢!

欣喜若狂,他差點兒就跪謝上蒼。

「喂~」小人兒對自己的投懷送抱絲毫沒有意識,抬起暈紅的小臉,有些嬌賴道「你別哭了,陪我喝酒唄~」

黎默點頭如搗蒜,抬頭見酒吧中有人向他們投來曖昧的視線。

心下不悅,向吧台要了一間廂房,抱著她上了樓,杜絕一切可能對她覬覦的視線。

一晚上,小人兒手舞足蹈,連吼帶唱,興奮的不知所以。

從哪些零碎模糊的只言片語中,他知曉,她終於考進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公司,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

那一刻,他是多麽的失落啊,原來,他心心念念的救命恩小佳人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可是,這並不能阻擋他得到她的決心。

一年的磨難生活磨去了他原本孤高的棱角,也讓他褪去了最後一絲脆弱和懦弱,也同樣激發出了他埋藏在體內多年的獸類本性。

特別是,當他得知,人兒心中所系之人乃是黎氏最大的競爭對手環宇集團的總裁裴子毅的時候,熄滅了一年的斗志,重新燃起火焰。

那一夜,他喝了不少酒。

酒後吐真言,他對她說了許多不曾對別人啟齒的話。

她由一開始的瘋瘋癲癲,到最後的安安靜靜,再到聽到傷心處替他嚎啕大哭,最後,抱著他,像只小貓一樣亂蹭,舉杯與他使勁一碰,豪氣干雲,口齒不清道「別……怕!不就是死了爹娘……丟、丟了工作嗎?誰沒有個三……長兩短!來,喝了……醉一場……咱……重整旗……鼓卷土再來!就不信了!老、老天爺能這麽不待見咱?!來!干!」

「干」字一落,某小巾幗白眼兒一翻,利索索地跌回他臂彎,睡了。

黎默抱著她哭笑不得。

低頭,撫摸那僅見過兩次面的小臉,笑得滿足而幸福,老天……也不是很不待見他,是不?

聽完,黎默的講述,我睜開眼。

被遺忘的記憶漸漸被尋回,心里有種莫名其妙的自豪感──真好,那時候他遇到的是我。

「對於我來說,那時候的你,像是一道溫暖而不刺眼的陽光,照進我暗無天日的生活。小夏,謝謝你。」

他說著,在我額頭落下溫柔的一吻。

「謝謝你救了我,謝謝你沒讓我就那樣死掉,謝謝你再次出現在我面前,謝謝你……此刻在我懷里……」他每說一句謝謝,就吻我一下,那吻聖潔而虔誠,讓我心里也跟著神聖起來。

「所以說,你是真的對我一見鍾情,是吧?」我攔住他頸子,柔柔的問。

他點頭,寵溺地捏我鼻子,「是,我對你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三見……」

他故意不說,我卻意會,紅了臉,笑嗔「禽獸!」

「禽獸?」他挑眉,「這是你給我的愛稱?」

我點頭,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表面上衣冠楚楚、溫文儒雅,實質上卻是狡猾霸道的大、禽、獸!」

他笑得y盪,「原來我是衣冠禽獸啊~」

我贊同的點頭。

他薄唇一咧,眉目具笑,「好!那咱繼續做些禽獸做的事!」說著,又壓了上來。

天哪,饒了我吧~

黎默雖然不去公司,但是該做的工作一樣也少不了,只要不跟我在床上廝混,他就扎根在書房上網辦公。

有時候我會跟在他身邊替他處理一些簡單事務,但畢竟我是安娜的人,即使黎默強調無數遍他不在乎,但我還是要守職業原則,有關對方機密我自動回避。

像如現在,黎默要有一個視頻會議要開。我給他倒好咖啡,准備好文件,就准備走人。

他對我「見外」的的行徑頗為不滿,在我pp上打了一掌,我詳怒,對他做個鬼臉,然後關門出去。

客廳里,黎殤正在打電話。

這兄弟倆,業務一個比一個忙,倒顯得我整天無所事事的。

從黎默那里知道,mb並非黎殤正職,而僅是他賺外快的「業余愛好」而已,他的真正行當是黑道頭頭,專門為黎氏處理一些明面上無法處理的事情,順便為黎殤的事業版圖保駕護航。

這哥倆一明一暗,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是哪天黎默心血來潮要「一統江山」,我還真為裴子毅和藍奕崎捏一把汗。不過,裴哥哥和藍大少也不是軟腳蝦,過程應該很激烈很熱鬧很有看頭吧?

「怎麽?我哥又沒空陪你了?」黎殤見我出來,掛斷電話,似笑非笑地看我道。

我翻個白眼兒,怎麽覺得他這話這麽不順耳?!難道我給人感覺就是一刻也離不了黎默照顧的小奶娃嗎?

我懶得理這痞子,抱著咖啡盤去廚房。

黎殤在我身後亦步亦趨,「喂,干嘛不理我?」

我回頭瞪他,「死小孩!別一口一個『喂』的!叫姐姐!」從黎默那里得知,黎殤這性感小男優今年才二十四歲,比我小了整整四歲,真是名副其實的弟弟一枚。

聞言,黎殤吊兒郎當地撇嘴呲牙,「切,老女人!」

「什麽?」我炸毛,老、女、人?!

他向後猛跳一步,對我嘿嘿一笑,「難道不是嗎?老、女、人!」

「黎、殤!」我怒起,抄起水果籃里的蘋果香蕉橙子獼猴桃一股腦兒地往他身上扔去。

「喂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啊!啊啊~」黎殤一個一個接的手忙腳亂。

「我不是君子!我是老、女、人!」我狠聲道,最後直接把水果籃子扔了過去。

終於,那廝無暇顧及,被正中腦門兒,痛呼一聲「哎呦!」

抱著一抱水果拱進沙發里。

我以為他傷的不輕,心生愧疚,湊過去看看,「喂,你還好吧?」說著,推了推他肩頭。

他身子一搖,把臉埋在抱枕里,一個勁兒地「哎呦」。

我嚇壞了,手足無措,「黎殤~你讓我看看……我、我……哎呀!你讓我看看,傷哪兒

了?」

他咕咕囔囔一串,我沒聽清,「你說什麽?」

「我要逛街!」他猛地抬起頭。

我被他額上的紅腫嚇了一跳,乖乖,跟個叉燒包似得!

「行行行,我陪你去!」我點頭如搗蒜,「來,先把傷處理一下~」麻利去冰箱拿了冰塊包給他冷敷。

黎殤乖乖抬頭任我處置,微嘟著嘴,琥珀色的眸子水汪汪霧蒙蒙,一臉委屈和受傷,「好疼啊~」

我本來就不甚鑒定的意念被瞬間秒殺,太、太萌了~

「啊……姐姐不好姐姐不好,來,冷敷一下就不疼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