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剛剛坐船離開,你知道他去干什麽嗎?」她的聲音尖銳且顫抖著,夾雜著磨牙的聲音,聽起來刺耳y森。
「他去斬、草、除、根!」
她一字一頓,隨即仰頭大笑,揪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往地板上撞。
「你憑什麽!憑什麽!我明明把他搶過來了,你為什麽還要搶回去!你這個賤人賤人!把他還給我!還給我!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我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裴子毅。
此時的穆莎莎已經瘋了,尖叫著手腳並用的攻擊我。
「小姐!小姐!」卧房門被大聲撞擊。
是那些看守我的人,聽到了聲響。
我看准時機,一腳將她踹開,然後抄了洗手台上的大理石皂盒往她後腦狠狠砸去。
她猛抽一下,連尖叫都來不及就昏了過去。
很快,鮮血自她腦下流了出來。
此時,本應恐懼的我,竟然格外鎮定,有條不紊的脫下她的衣服,然後穿在自己身上。
迅速把自己的頭發盤成與穆莎莎一樣的公主髻,再抓亂,讓散下來的頭發剛好可以遮住我的臉。
從她傷口上抹了一把血塗在我和她的臉上。
然後跑到床頭櫃前,拿了三只催情劑。一支注s進穆莎莎體內,另兩只倒進洗臉池里,用火機點燃。
濃烈的催情香彌漫了整個房間。
門外,那些守衛仍在大力敲著門。
我冷笑著,屏住呼吸,
然後,突然「啊──」尖叫著,打開門沖了出去。
門外的守衛嚇了一跳,但因為我偽裝成穆莎莎的模樣,而沒敢攔我,只是爭先恐後地沖進浴室。
接下來的畫面,不用看我也知道。
穆敬銘說過,那種催情劑燃燒後發出的氣味可以讓一頭成年母象接連發情一個月!
穆莎莎,我送你的大禮你喜歡嗎?
樓下的一號和二號聽見混亂聲也沖了上來,與我在樓梯上狹路相逢。
二號剛想問我發生了什麽,一號一把抓住她,警惕的看著我。
很顯然,她認出了我。
「讓開!」我的聲音嘶啞如破鑼,但故意壓低後的效果卻有著震撼人心的壓迫感。
一號二號具是一愣,然後對視一眼。
一號從腰上解下那串鑰匙遞給我,「酒窖有氣墊摩托,你要找的人在對面的島上。」
輪到我詫異不解了。
這時,樓上傳來男人的低吼、女子的尖叫,以及勉強奔跑的沈重腳步聲。
有人追來了。
一號不再多說什麽,與二號相視頷首,然後拉起我就跑。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但當一號將我推上那輛墨藍色的氣墊摩托時,我反應過來,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無間道」啊!
可、可是……「我不會騎啊!」
萬年面癱的一號竟然對我翻了個白眼,然後擠開我坐上駕駛位,下一秒,氣墊摩托「嘟嘟」尖叫著沖出酒窖。
我恍若夢游,回頭看一眼我一直「念念不忘」地酒窖,原來,里面就是個車庫啊!
想著,把臨走裝進口袋里的拓著鑰匙印的泥胚往後一扔,真實白忙活了~
不到二十分鍾,我們就抵達了一號口中對面的小島。
她一點兒也不友愛的將我趕下氣墊摩托,然後對我冷冷的勾起嘴角,「我很佩服你,祝你好運!」
然後,掉轉摩托,呼嘯著駛過沙灘,開上海面,然後向著小島的方向奔去。
估計,是催情葯的作用,讓我此時頭腦混沌,望著周圍黑漆漆的灌木叢椰林,有些找不著北。
連晃好幾遍腦袋,才明白過來,我被一號拐帶出小島又遺棄上另一個小島。
思考有些困難,身體也開始虛脫,消退下去的欲望又開始復蘇……總之,我現在的狀況非常糟!
雙腿一軟,我倒在沙灘上。
迷迷糊糊中,聽見一陣腳步聲,然後,身體一晃被抱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嘖嘖,還真是狼狽!都說讓你來找我了,怎麽還這麽笨,真是小笨蛋!」
這聲音是……那、那個什麽勞爾?
在舌頭上狠咬一口,疼痛讓我片刻清醒。
睜眼,一張棱角分明的娃娃臉。
「勞、勞爾?」我不確定地問。
他正抱著我迅速穿越一片密林,聞言,低頭對我咧嘴一笑,迎著月光,兩頰浮現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不對哦,我不叫勞勞!,我叫勞爾!」
頭好痛。果真,我現在完全不適合思考。
反正都應經這樣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看他到底耍什麽把戲。
許久,他聽不到我的聲音,停下一本正經地問我,「沒有了嗎?」
我頭痛欲裂,顛簸中下t又開始作亂,呼吸微亂,「什……麽?」
「問我問題啊!」他一副「你是傻瓜嗎」的表情。
我深吸口氣,盡量讓話不結結巴巴「我現在很難受,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地方,然後讓我單獨待一會兒?」
他眯起圓圓的大眼,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一遭,然後目光定格在我雙腿緊夾的下t,咧嘴一笑「嘿嘿,不如我幫你吧?」
我驀地對他對視。
他笑臉一僵,隨即嘟起嘴「開玩笑嘛!干嘛生氣!」
然後抱著鑽出前方的高大灌木叢,被聚光燈照s的巨大堡壘出現在我眼前。
「別出聲哦!」他壓低聲音囑咐我,然後自y影中繞到堡壘後方。
一路上有巡查的守衛接連不斷,我們有驚無險地安全抵達後門。
從後門進入。
我們左拐右繞,然後下了來到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前。
「吶,那個跟你一起來地男人就在里面,現在呢,我送你進去,你只能在里面待到天亮,天亮時我再來找你。」
「跟我來的男人?是黎殤嗎?」我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巧湊巧,這個勞爾竟然知道我要找跟我來的「難友」。
我想起在別墅時,一號對我說的話,她曾說我要找的人在對面的島上,「對面的島」應該就是指這個小島。她跟勞爾都知道我的目的,那麽,他們是一夥的?
勞爾撇撇嘴,抱著我下了樓梯,樓梯很黑很深,但是他的步伐卻快速而穩健,顯然對這里了若指掌,「我怎麽知道,那家夥又不理人!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偷偷放水,他怎麽可能完好無損到現在?哼!真是笨狗咬到呂什麽,不知道我是好人!」
要不是現在環境不宜,我還真想笑,這個勞爾說話邏輯幼稚的跟藍奕崎有的拼,竟然還用意大利語說中國歇後語,呃,雖然很拗口。
下了樓梯,是很長一段兩邊砌著石牆的通道,石牆上隔一段就點著老式油燈,光線還算明亮。
通道盡頭,是扇鐵門,這讓我想起了別墅里的地下室。
恐怖的記憶襲上心頭,我本能地打個寒戰。
勞爾將我放下,雙腿虛軟的我勉強能靠著牆壁站立。
他色迷迷地看一眼我起伏的胸膛,然後迅速開鎖。
我尚在狀況外,就被他拉著胳膊扔了進去。
「!啷」鐵門在我身後上鎖。
勞爾帶著笑意的聲音在門外道「別忘了,天亮我來找你。再見了,小美人兒!」
滑落,門外響起一串「踢踢踏踏」像是又蹦又跳離開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渾身虛脫,沒有了喊住他或是做其他什麽的力氣。
貼著牆壁滑坐下。
我模糊的視線在黑暗中摸索,「……有人嗎?」
我的聲音帶著力竭的虛弱,三個字出口,我就蜷在地上粗喘不已。
好熱,好難受。
安靜,有五六分鍾的安靜。
然後,是「簌簌簌」的聲音,像是鐵鏈摩擦在稻草上。
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了,可是,我必須要確認,「是……黎殤──」
我話未說完,便被一股大力,攔腰提起,接著撞進一個我並不陌生地胸膛里。
我提著的心放下了。
真的是他。
「寧夏?」黎殤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臉,雖然我看不見他,但我知道,他的臉就與我近在咫尺。
我用力抬起手握住他的手,我有太多問題要問,我想問他有沒有受傷?怎麽被帶來的?在這里關了多久……可是,所有的話被腹內突然翻攪的一股熱浪沖的煙消雲散,我恍然,明白為什麽勞爾要首先帶我來找黎殤,並約好時間,他是想讓我們……
黎殤是黎默的弟弟,是黎默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況且,現在我的問題已經夠復雜了,我絕對不能再跟黎殤有什麽糾纏。
「放……開我……」我用力擠出三個字,「嗯~」小腹突然一抽,被塗了潤滑劑的直腸流出一股溫熱的y體。
我第一感覺就是,丟人丟大發了,竟然失禁了!
聽出我聲音里的異樣,黎殤馬上擔憂又小心翼翼地在我身上摩挲「你怎麽了?受傷了嗎?」
「哼~」我引他毫不帶情欲的撫摸而嚶嚀。
我感覺抱著我的懷抱明顯一僵,「你……」黎殤欲言又止。
這時,yd一抽,噴出一股愛y。隨即而來的酥癢和空虛讓我理智盡失。
迷迷糊糊的,我開始夾緊雙腿,毫無章法的摩擦,手也不由自主地移到那里,掀開裙子,撫摸濕熱粘膩的神秘谷地。
「嗯~啊~」手指的觸摸不但沒有讓我有任何緩解,反而越來越飢渴。
菊x開始收縮吞吐,同小y唇一起,一緊一松的吮吸。
好難受!好難受!
偏偏我的身體虛軟的只能讓我以手輕撫下t,隔靴搔癢,越撩越急!
「唔~」
突然,唇上一重,兩片帶著夜涼的薄唇壓了上來,隨即,一條濕熱的長舌,靈活的喂入我口中。
此時的我,已經拋卻了一切人類情感和理智,被欲望驅使如同一只不知饜足的饕餮惡獸,急切的吮住那柔滑的舌,貪婪的汲取那上面甘美的汁y。
一只帶著薄繭的大手,撩起裙擺,代替我的手,撫弄我的下t,先是在肥厚的大y唇上搔刮一圈,然後撐開,捏住那小小硬硬的y蒂輕輕拉扯。
「唔嗯~」我嬌喘著,頂起下t,想要更多。
抱著我的人,低哼一聲,強行撤出我嘴里的舌,然後低頭,吮吸我的耳垂,同時,手指下移,撩撥小y唇。
空虛的菊x也亟待被安撫。
我嚶嚀著握著他的手來到那小小的入口。
他呼吸一窒,然後順從我的意願,中指在菊x搔刮一陣,試探性地進入一半。
「啊~哈……」我從不知道進入後庭也是如此快意,我弓起身子,享受這異樣的快感,自己則用雙手玩弄自己的小x,將小y唇掰開在捏住,揉弄在輕扯。
他被我的激情感染,也不再滿足於這樣溫吞的步驟。
另一只手開始大力的揉捏我的茹房,夾住茹頭輕掐。
唇舌也不落後的在我鎖骨,茹房,小腹,恥骨,留下一串酥麻的印記。
「好緊!吸得好緊!」他粗喘著呢喃,手指完全進入菊x,緩緩進出。
「恩啊~啊~」我因他的動作而尖叫呻吟,十指埋進他發里,「進來,進來……」我渴望被粗暴的進入,被狠狠的c弄,欲望灼燒著我,將我折磨的忘了廉恥和道德,y盪的妖嬈求歡。
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同時借著我掰開花唇的機會,吸弄那里的嫩r。
我顫抖不止,愛y奔涌如注。
「讓我進入哪里?嗯?」他邪笑著問,「是這里?」他猛地在腸壁勾了一下,「還是這里?」滑落,咬住一瓣花唇,時輕時重地碾嚼。
「啊啊~啊~」我夾緊雙腿,恨不能把他按進我的yd里,「都要都要!我都要!」
他低笑,「笨女人!我可沒有兩個家夥來喂你!」說著,抽出菊x內的兩根手指。
隨即,我聽到拉鏈聲,接著,火熱巨大的g頭頂在菊x入口,「這里,是第一次吧?」他問。
我胡亂的點頭,恨不能坐上去。
他好笑我的急切,在我臀上拍了拍,「馬上就讓你舒服!」
說著,緩緩的將g頭擠進菊x。
x口太緊,他的太大,進入時有些困難,撐得我疼的厲害。
可是,越疼我越興奮,就像不要命了一樣,突然往下一撞。
下一秒,他巨大的分身齊根沒入。
「唔!」
「啊!」
我倆同時叫出口。
「笨女人,想要了我的命嗎!」他壓抑的低吼格外性感,我酥了骨頭。
我不顧x內鼓脹的疼痛,抬起上身,吻住他。
他亦火熱的回應,待我稍稍適應,他開始淺近淺出。
「笨女人!沒想到你還是個極品,連這里都能分泌滑y,真是……哦~」他開始大力的抽c,我被他頂撞的在地上來回磨擦,「真能吸啊!這小嘴兒吸得我好舒服啊!」
我有瞬間的理智回籠,可是,不知該笑還是該哭,那一瞬間,我竟然還無比慶幸地發出「原來我沒有失禁啊~」這樣無關緊要的感嘆……
他用手在yd內進出,應和著腰臀的頻率,一下一下地快律動。
黑暗里,我們看不清彼此,卻緊緊糾纏。
他狂野的在我身上留下一處又一處麻痛酥癢的印記,劇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我有種將要在高c中死去的錯覺。
「嗯~」他突然擁緊我,分身菊x里往斜上方狠狠一撞,緊接著,一股灼熱注進腸內。
「啊~」我暢快地尖叫,與他舌吻。
暗黑系是不是很刺激?嗯?嘿嘿~
(12鮮幣)82
他覆在我身上,粗喘著,等待余韻退去。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欲望一得到緩解,我的大腦開始恢復運行。此刻,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我想,他也是。
大約過了5分鍾,他從我身上起來,然後一陣輕微的鐵鏈摩擦稻草的聲音過後,「啪」,瞬間燈火通明。
我被突來的光亮刺痛了眼,好一會兒才拿開遮在眼上的手。
「呃……」這是間牢房是吧?應該是間牢房是吧?
潮濕灰黑的岩石砌成的牆壁,窄小高懸的鐵欄窗,還有地上一堆一堆算床也算「地毯」的干稻草,標准的牢房模樣……可是,為什麽會有沙發?為什麽會有豪華吊燈?為什麽會有超大號落地鏡?為什麽……還會有衛浴齊全的簡易豪華衛生間?!!!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星級牢房?還是黎殤根本沒被囚禁而是在這里做客……呃,這樣的話,這家客房還真是……有特色~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被黎殤溫柔地抱到那間坐落於牆角、由毛玻璃圍成的扇狀衛生間里。
god!蓮蓬頭還是鎏、金、的!
無視目瞪口呆的我,黎殤打開蓮蓬頭,溫熱的水流噴灑下來,他細致溫柔的替我洗發搓身。
他小心翼翼的動作像是在呵護一件稀世珍寶,細膩的泡沫在他的手中醞釀成溫潤的雲朵,然後親吻我的發絲、身體。
我有些懵懂,呆呆地抬頭看他。
深麥色的肌膚,許是應為長期被囚地下的原因,泛著不健康地蒼白。
臉頰瘦了些,讓他原本與黎默有七成相似的五官深刻起來,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黎默的影子。半垂著眼,濃密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眼睛泛著溫柔的波光,讓人心醉神迷。涼薄的唇,帶著饜足後的弧度,顯得格外俏皮可愛。
眼前一模糊,泡沫流進眼里,下意識的閉眼,沙沙的痛。
一只大手捧著我的臉,讓我抬頭,迎接水流;另一只快速而輕柔的替我抹去擋在臉上的發。
一會兒,沙痛消失。額上、眼上、鼻上、頰上……有細碎的吻,代替水流,愛撫著。
我輕輕嘆息,下一秒被按在玻璃牆上,唇被壓住。
他的舌帶著與剛剛截然相反的狂野與激情,伸了進來。
小舌無助的隨之起舞,喉間泄露出我的欲望和渴求。
長腿擠進我雙腿之間,一手橫在胸前揉捏我的茹房,另一手架起我的腿纏在他腰上。
「嗯~」
他咬住我的耳垂,用身體擠壓我。
他的火熱嵌在蜜谷處,激烈的摩擦。
這樣的快感,讓我窒息。
「我要進去了……」他用性感的嗓音向我耳朵里吹氣。
分身巨大的頂端在入口處摩挲。
我雲里霧里,「嗯……?」
他驀地刺進來,滿足地嘆息我的名字「寧夏……」
「啊~啊~嗯……」
我背上頂得忽上忽下,他把臉埋在我胸前,貪婪的吮吸。
熱水從蓮蓬頭里流出來,熱氣很快在狹小的空間彌漫。
我不知道跟他做了多少次。
每次當我達到高c,另一波快感就接踵而至。
我們從衛生間糾纏到沙發上,又從沙發上滾到鋪著稻草的地上,落地鏡里有我們相嵌的身體,沙發上稻草上有我們留下的y體……
他不給我任何思考的機會,一次一次讓我在欲望里摒棄理智,迷醉沈淪。
「嗯!」他悶哼一聲,粘稠滾燙的jy澆灌進抽搐的花壺。
休息片刻,他將我抱到沙發上,擁著我,說「睡會兒吧。」
我筋疲力盡,很快陷入黑甜鄉。
「你到底要做什麽?!說好了,別把她牽扯進來!」
有細碎模糊的談話聲鑽進耳朵里,我不滿的咕噥一聲,翻個身。
馬上,一個溫暖的懷抱將我包圍,一雙大手在我肩頭安撫地輕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