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軍火集團埋下隱患,要知道,他的第二重身份到目前為止知道的沒幾個。
但是,如果把他們引到這座島上的話,要殺要剮就全憑他的喜好了!更何況,黎默他們還是與國際警方一同來的,如果死了,也可以把罪名安在警方身上,畢竟,槍林彈雨里,什麽事情也可能發生!
我因這個猜測而冷汗直冒。
驀地抬頭,視線無焦點的掃一眼大廳之內。
穆敬銘帶來的手下被一夥同樣穿著迷彩武裝的高大男人制住。
大廳里也被身著迷彩服的高大男人包圍,他們與穆敬銘手下的不同處在於臉上都沒有摸油彩,這應該就是勞爾說的反恐部隊和國際刑警的聯合軍。
黎默、黎殤、裴子毅和藍奕崎正在距我一米處一字排開。因為逆光,我看不清他們的臉,只能感覺他們的視線,那樣火熱且專注,讓我鼻酸。
深呼吸,我收回視線,居高臨下的看著穆敬銘,「你要怎樣?你應該也明白,你被包圍了!」
穆敬銘笑笑,輕聲道「那又怎樣?」
他、他竟然不怕?!
「穆敬銘!這周圍都是我們的人,我勸你還是投降吧!」黎默突然說道。
同時,一雙大手握住我肩頭,帶著安撫的溫柔,讓我起身。
穆敬銘的槍被奪走,隨後有兩只狙擊槍同時抵上他的太陽x,接替我的「崗位」。
他被迫站起身,面對一大廳的黑dd槍口。
身後,是裴子毅。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溫暖,我覺得那一霎那置身天堂。
可是,對面,穆敬銘黝黑的淬著毒y的眼睛又將我拉回地獄。
我來不及向他們訴說我的想念,就聽到穆敬銘帶笑的說道「這附近共埋了足夠將十座島瞬間夷為平地的四千枚定時炸彈。你們覺得,『你們的人』,有用嗎?」
抱著我的懷抱一僵,下一秒我被推到另一個懷抱中,裴子毅說「帶她先走!」
黎默接住我,將我橫抱起來,二話不說就往外走。
「不──」
「遙控器在我手上!」我的拒絕被迫中止,我驚恐看向穆敬銘。
他手里有一枚輕巧的暗紅色圓形遙控器。
拿槍指著他的兩個士兵同時出手欲奪,穆敬銘輕巧地偏身躲過,掃一眼眾人,然後將視線落在我的臉上「你們覺得,是你們的子彈快?還是我的手指快?」
「你到底要怎樣!」藍奕崎突然擋在我面前,讓我不必接受穆敬銘的邪惡的注視。
我聽見穆敬銘低笑,他一字一頓道「很簡單,我要你們……死!」
「別信他!別相信他!他騙你們的!」我大喊,生怕晚一秒,就看四個男人血濺當場!
「小夏,小夏……」黎默抱著我柔聲喚我的名字,安撫過於激動得我。
我淚眼朦朧,黎默瘦了,憔悴了,眼窩深陷,黑眼圈好濃,下巴還有茂密的胡渣,眼鏡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現在的他,跟記憶里溫文儒雅表里不一的衣冠禽獸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一點兒也不帥,一點兒也不養眼……讓我覺得……好心疼!!!
「別信他……」我呢喃著捧住他的臉,「相信我,別信他。就算你們死了,他也會炸了這里的!」
「沒錯!」勞爾突然蹦出來,對著士兵中一位臉帶傷疤的男人說「上尉,這里雖然是集團最大倉庫,但是一旦暴露也會被毫不留情的毀掉。這地下,全是我們要找的證據!」
那男人神色凝重的點點頭。
「你們不死也可以!」穆敬銘突然說道,「甚至也可以把這個島拿去……但是,要放我離開,而且,我要她!」
我就算看不見他,也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我。
「休想!」四男異口同聲,黎默更是抱著我防備的後退了好幾大步。
被勞爾稱作上尉的男人,看看我,然後看看高度警備的四男,然後對若有所思的垂下頭。
勞爾一看,急了,「上尉,這個島只是證據,可穆敬銘卻是整個計劃的關鍵!抓到他,我們能繳獲的就不止這一處倉庫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所知道的倉庫和兵工廠只有四處。對於其他首腦的情況根本一無所知。」穆敬銘不等上尉有所表示,就說,「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全部情況告訴你們,甚至把集團總部的地點告訴你……」
上尉猛地抬頭,眼中精光乍現,「我憑什麽相信你?」
「憑我不想死……」穆敬銘拉長音調「還憑,我想跟我心愛的妹妹白頭到老!」
一句話,一道雷。
四男同時看向我,裴子毅的表情更是驚異。
「好!」我匆匆與他們對視一眼,掙開黎默的手臂,臨收手時,暗暗在他手里劃了一下。
黎默抬手阻住其他人的阻止,低頭眼神復雜地看著我「他真是你哥哥?」
我點頭。
黎默「沈痛」的閉上眼,「而你……跟他……」
我面無表情,仰起頭,「上過床!」
「諾諾!」
「寧!」
「女人!」
三道厲吼同時響起。
我咬唇,躲過藍奕崎伸過來的手,繞過他,直視著穆敬銘,一步步向他靠近「如果你們擔心他會傷我性命的話,就不必了。」穆敬銘的表情由標志性的微笑到質疑的肅顏,「我喜歡你們,所以,我不能讓你們為我而死。」穆敬銘嘴角一顫,眸中殺意洶涌,「不管你們怎麽看我,我都不後悔這樣的決定。……所以,我跟他走。」
話落,我與他僅一步之隔。
穆敬銘眼中閃過一道y狠的精光。
這時,裴子毅突然身後拉住我的手,穆敬銘也同時出手攬住我的腰。
那一瞬間,我迅速出手,在穆敬銘拿著遙控器的手腕麻x上一捏,然後他悶哼一聲,遙控器垂直掉落,被我接住。
同時,裴子毅亦出手抱住我,對著穆敬銘旋身踢腿。
唔,喜歡小穆哥哥的請冒泡~(__)嘻嘻……咱做個統計,好給他個結局,嘿嘿~
還有殤殤和藍奕崎,嗯……其實,我個人喜歡一個都不放過的,呵呵,放了多可惜!都是美男呢!不過,n(》=3)p到了床上,不好分配啊……
(14鮮幣)85
穆敬銘為了躲避那凌厲的一腿,彎腰躲避,同時松開了我腰上的手。
就這眨眼的功夫,局勢扭轉。
正在這時,穆敬銘腳下的地面突然裂開一個大d,連帶著半邊沙發傾斜。
穆敬銘也隨之掉了下去。
我顧不得那家夥是不是「地遁」成功,已被裴子毅帶到安全位置,我低頭去看遙控器上的時間。
竟然只剩「五分鍾!」
我尖聲的喊叫,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中無疑是一道開戰令。
霎時間,穆敬銘被士兵壓制住的手下開始反撲,顯然,他們意識到他們的首領拋棄了他們。求生心切讓他們不再坐以待斃。
我被裴子毅抱在懷里往外沖去,身後跟著黎殤黎默和藍奕崎。
反恐部隊替我們掩護。
門外我們遇到了穆敬銘另外一撥手下。
我的臉被裴子毅壓在懷里,看不見戰況,只能聽到此起彼伏的槍聲和呼喊。
胭脂盒大小的遙控器上,y晶顯示器正忠實的倒計時。
我咬牙,緊緊盯著那越來越小的數字,心如擂鼓。
如果這次逃不出去……
「!!」震天巨響,地動山搖。
熱浪了空氣,沖擊波讓我感覺到抱著我的裴子毅明顯向前踉蹌了一下。
「!!!」爆炸聲接連而至。
終於,我們在被炸飛前登上反恐部隊的快艇。
當我大腦空白的將與我一艘快艇的男人「一二三四,一二三四」接連數了五遍並與其各自姓名對照後,才驀地松了口氣,昏了過去。
對於禽獸來說,什麽才是表達思念和喜悅的最好方式?
答:當然是做a!
沒錯,是做a!
此刻,我就被久別重逢又死里逃生外加精神異常亢奮的黎默禽獸壓在遠洋艦某間據說是屬於我的房間內盡情的「嘿咻」。
他臉上帶著青青紫紫的傷,左眼腫了老大一個黑眼圈。這倒不是因為與穆敬銘手下那光榮一戰,而是得自裴子毅雙拳,因為那時候,黎默沒有盡職責阻止我靠近穆敬銘奪取炸彈遙控器。
雖然,我認為這有點兒強加罪名,畢竟那時候除了那種方法,很難有其他有效手段。
「哦~我的小妖精!」
我雙腿架在他肩上,他一邊將分身在我體內猛烈的抽c,一邊吸吮我的茹房,間或抽空或嘆息或呻吟或說句情話,總之,他忙得不可開交。
久違的正常性a(最起碼跟穆敬銘的比起來,算是正常)讓我懷念又享受,甚至配合他運動身體,讓他進入的更深更徹底。
「嗯……默……」我嚶嚀著,撫摸他的身體。
他雖然瘦了些,但是依然肌r結實,皮膚柔韌,讓人愛不釋手。
「想死我了,小妖精!你怎麽這麽狠心!走這麽久,小妖精!我的小妖精!嗯!」
我被他折騰的話不成句,索性也不理會他的「鬼哭狼嚎」,盡情尖叫著享受他的激情。
突然,房門被打開,然後又被關上。
關門聲嚇了我一跳,黎默倒是鎮定地「勇往直前」。
我艱難的將視線越過他,看過去。
石化。
……是裴子毅!~
我徹底喪失感官能力,連黎默地「辛勤勞作」也「屏蔽」掉了。
見我一副嚇傻了的模樣。
黎默停住動作,懊惱地耙把頭發,然後扭頭憤憤地瞪裴子毅,「你知不知道打擾別人的好事十分缺德?!」
裴子毅看著我,那一瞬間,眼中的接連閃過狼狽、受傷和猶豫,隨即,被一抹邪惡的狡黠所代替,削薄的唇也揚起耐人尋味的弧度,搓著下巴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與我對視,「我來看自己的妹妹,與你何干?」
我一怔,想說,我不是你妹妹。
黎默卻先我一步冷笑,抱起我,翻個身,自己平躺在床上,讓我背對他平躺在他身上,「妹妹?這個『妹妹』?」
這樣的姿勢,不但讓我赤l的身體一覽無余,更讓我與黎默交h的地方暴露的徹徹底底。
我羞怒,自尊大受打擊,掙扎「黎默,你……」
「噓……」唇上壓上一指,是裴子毅!
那雙漆黑若夜的瞳仁中,閃爍著溫柔且狂野的火焰。
我著了魔一樣,呆呆地安靜了下來。
下一秒,我驚大了眼,他、他在干什麽?
眼珠子隨著他寬衣解帶的大手上下左右轉來轉去,當那具健壯的、性感的、散發著成熟男人味兒的高大體魄徹底在我面前赤l的瞬間,我驚叫「裴、裴裴、裴……」
「叫毅~」他覆上來,含住我的唇,呢喃誘哄。
嗯~骨頭酥了~
不、不是這個!
「你、你你、你……」
「你到底來不來!磨蹭什麽!」身下,黎默不耐煩的低吼打斷了我結結巴巴的「你你你」。
裴子毅不理他,與我一個綿長的舌吻,然後稍稍退開,大手在我身上撫摸,一會兒揪住r尖揉捻,一會兒在腰腹流連,輕聲道「諾諾,我們一起要你,好不好?」
我被他勾弄的嬌喘吁吁,腦子里暈陶陶迷糊糊,反應不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只半眯著眼迷茫地看他。
他笑得溫柔又邪惡,親一下我的額頭,「不回答就是答應咯~」
什麽?答應什麽?
我猶自雲里霧里,就覺下t被黎默巨大撐開的x口內一根長指硬擠了進來。
我大驚,「你不會……」
裴子毅對我安撫一笑,然後對著黎默咬牙道,「姓黎的!你還不動?!」
黎默氣呼呼的哼一聲,然後開始緩緩抽送。
「嗯~啊~」
剛剛黎默只將分身c在yd里,我對黎默後刺進來的手指除了擠脹感並無其他太難受的感覺。
可是,現下,黎默一抽一送,摩擦敏感內壁,黎默也同時漸漸施力擴張yd,那種被撕扯的微痛敢和快感相摻雜,那種感覺……難以形容!
黎默喘息著,壓抑的呻吟,我想,因為多了個人的原因,他也有些放不開。
裴子毅倒是很自在,低頭吻遍我全身,又伸進一指。
「流了好多啊!」他感嘆道,輕笑著吻我。
我面紅耳赤,不知是被快感折磨得還是因為內心的煎熬。
「姓裴的……你……唔~」
黎默的抽動越來越快,我被他帶動,上下起伏,喘息不止。
裴子毅突然使勁吸住我的舌,當我意識到要發生什麽時,yd口驀地一擴,隨著黎默挺進的勢頭,另一根巨大的火熱的堅硬的男性象征毫不猶豫的刺了進來。
「嗚……」因為嘴被堵住,我的痛呼變成沈悶的喉語。
黎默、裴子毅也同時悶哼一聲,我想他們也不會比我強到哪里去。
裴子毅伏在我身上再沒有動作,黎默更是抽搐幾下,s了出來。
接下來我們三個在痛苦中進退維谷。
許久,黎默在身下艱難地大罵「姓裴的,你他媽能不能先從寧夏身上滾下去!壓死了!」
「你們有病啊!都沒經過訓練就想玩兒『高端』!腦袋給驢踢了嗎?!你們閹了不要緊,萬一把她傷了怎麽辦!」黎殤一邊替我飽受蹂躪的下t抹葯,一邊毫不留情地訓罵牆角「罰站」的裴子毅和黎默。
藍奕崎更是心疼的抱著我,一邊忽閃著淚汪汪的大眼睛心疼的望著我,一邊對罪魁禍首致以嘴強烈的鄙視和譴責,「看看看,把我的寧傷得……」說著,伸頭往我下t「流連忘返」的看了再看,「都合不上了!」
……我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我這個「傷重」的女人,此刻,正渾身虛軟、雙腿大開,赤ll地展現在四個男人、八只眼睛下。
那感覺,要多難堪有多難堪,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可是,你再聽聽黎殤藍奕崎這倆一人一句訓兒子一樣的話,還真是……唉!總之,一言難盡啊!
估計,牆角那過慣了叱詫風雲帝王日子的兩位,也是頭一次被人訓得狗血淋頭還沒臉回嘴,兩個人,兩張臉,清一色的紅白黑勻速轉換,連腰板兒都直挺挺的一般弧度。
好不容易,黎殤給我上完葯,這位「性a研究者」拋出至關重要的最後結論,「至少一星期不能做a。」
當即,不僅黎默裴子毅,連藍奕崎也黑了臉,異口同聲「什麽?!」
黎殤黑著臉吼回去,「都裂了!你們還想怎麽地?!」
呃……
三男安靜了。
牆角倆人是死要面子型,抿著嘴、瞪著眼,一臉懊悔地不說話,死勁兒的看著我。
還是藍奕崎這孩子能屈能伸,小心翼翼地揪揪黎殤袖口,「那動手摸摸……行不?」
黎殤回頭,輕蔑地瞥他一眼,「不!行!」
(21鮮幣)86
我們乘坐反恐部隊的戰艦在美國舊金山港登陸,然後乘班機抵達紐約。在紐約玩了幾天後,又被四個男人風風火火地架到佛羅里達州,在一處海邊庄園安定下來。
在我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穆敬銘以我的生命相要挾,讓黎殤、裴子毅和藍奕崎獻出自家產業,並且多方面施壓,讓三人在國內的公司面臨破產危險。
裴子毅入獄後便著手把環宇解散重組,交給家族堂兄弟經營;黎氏面臨危機後,也把黎氏變賣給北美的一家大型獵人公司;藍奕崎更是直接向自己的伯爵父親提出退出家族,放棄繼承權……總之,這三個男人是鐵了心,寧願將自己多年成果親手賣、送,也不能便宜了穆敬銘這貨~
顯然,三男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徹底惹惱了穆敬銘,這才讓穆變態發了狠決定「斬草除根」。
我想,當時我要沒有成功奪過他手里的遙控器,估計現在除了被穆敬銘攜走的我,其他人應該都會跟那個小島一樣灰飛湮滅,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啊,這話題就沈重了~來,咱來聊聊輕松的。
話說,這幾個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雖然明面兒上跟穆敬銘相比實力懸殊(人家畢竟有強有力的國際支援嘛~),但是一個個也絕對不是好欺負的主兒!
別看目前,他們四位個個傾家盪產,而實際上……
這要說起來就話長了,那咱就長話短說吧!
藍奕崎呢,雖然對向來中規中距的家族事業興趣缺缺,但是對自主創業這塊兒還是相當有愛的!早在他還讀書的時候,就跟舍友合夥建立了一家「獵人公司」,後來他回國後,就把這公司的c控權徹底放給合夥人,他只不過當個幕後投資人而已。
沒錯,這次收購黎默公司的就是藍奕崎投資的這家名叫「開拓者」的獵人公司。而且,名義上是收購,實際上卻是黎默以公司資產為資本進行再投資。也就是說,現在,黎默也是「開拓者」的老板之一了!
唉,就說男人之間的關系復雜嘛!昨天還是你死我活的眼中釘,今天就成了勾肩搭背的合夥人……咳,跑題了。
再來說說裴子毅,嘿,這男人也不是什麽好鳥,咳,請允許我如此形容那個殺千刀地男人。
原來,他早在我們結婚之時就用我的嫁妝和婚後應給我的「零用錢」,以我的名義搞投資,這幾年在他的努力下,這筆本就數目不小的資金,利滾利,壯大了何止千倍。他退出環宇後,加上他多年積蓄以及這筆錢……也投資了開、拓、者!
娘的!這個「開拓者」有什麽好的,讓這幾個男人扎堆兒地往里面砸錢?!太……氣人了!死裴子毅,那是我的錢我的錢!就算是他賺的也是我、的、錢!
呼呼呼~
啊啊啊,還有黎殤!還有這小子!
這小子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