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部分(2 / 2)

太史慈點頭,這事情他早就知道,歷史上的何苗就因為這一點,被何進部將吳匡等人亂刃分屍,不過太史慈感興趣的卻是這個何苗為什么會和十常侍聯手謀害自己的哥哥。

那顯然不是因為兄弟兩人不和,實際上何進與何苗的關系非常融洽,這是有目共睹的,更何況何苗是那種毫無作為的人,何苗的膽小怕事在洛陽是出了名的。就是這么樣的一個人,太史慈實在看不出來何苗對於十常侍來說有什么價值,值得他們大肆籠絡,難道就是想要在何進的身邊留下一個能為自己說話的人?有何太後在不是足夠了嗎?

這些事情背後的原因當然要靠張戈的情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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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葬禮結束,眾人回府後,張戈早已經在太史慈的屋中等待半天了。太史慈眼見這小子一臉的興奮樣子,知道定是有好消息,大喜下詢問。結果被張戈嚇了一跳,原來這小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戒備森嚴皇宮,今天又安然無恙的跑了出來,活蹦亂跳地向太史慈匯報情況,讓人聽了匪夷所思。

郭嘉好奇得要命:這種事情怎么可能?

張戈笑道:「今次可以得到重要的情報還得歸功於咱們青州生產的馬車呢!要不是主上設計的車廂底部設有只有我們才可打開的暗格,手下的兄弟哪有那么容易潛入宮中?」

太史慈這才明白過來,連忙向郭嘉解釋,原來自臨淄一戰後,太史慈越發的重視情報,所以在所有新生產的馬車的底部均加有暗格,在這暗格中可以輕易的隱藏一個人,而且還安有可以擴音的裝置,使得車廂內的聲音可清晰地傳到暗格中。當然為了防止別人誤打誤撞,這暗格上設置了暗鎖,只有用特殊的手法才可推開暗格的格門。

如此一來,太史慈派出的間諜就可輕易得此談到各種情報了。向張戈今次潛入宮中就是利用了這在上流社會極為流行青州馬車。

郭嘉恍然大悟,眼中智慧的光芒閃動,顯然是在想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這新發明馬車。

張戈繼續說道:「原來一直與何苗聯系的是十常侍中的段珪和郭勝。我就是看見了那輛可疑的馬車進了何苗府,才悄悄地潛入何苗府,潛伏在車底,結果就在這馬車回程的時候,聽見了這兩人的交談。嘿!剛一知道是這兩人,還被嚇了一跳呢!」

太史慈眼前閃過郭勝那張偽善的臉,心中一陣不舒服,至於那個段珪,太史慈就不熟悉了。只是想不到這兩人會秘密出宮,親自去何苗那里。如此一來,張戈得到的情報就十分有價值了。

張戈又道:「聽郭勝的意思說,那個何苗早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中,說這好色之徒,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兒,自去年起,何苗就在宮中借助郭勝的權力玩弄了不少宮中寂寞的絕色佳麗,現在已經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皇上一死,郭勝更給他送了兩個未經人道的神女過府,弄得這小子早忘了自己的老爹姓。」

太史慈點點頭,這事情沒什么奇怪的,要想控制住何苗還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這小子好色成性,全無智謀,若是沒有落到十常侍的羅網中那才是奇怪。

豈料張戈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還有那段珪竟是何太後的面首!」

「什么!」太史慈和郭嘉以及管寧聞言愕然,叫出聲來,尤其是太史慈,這事情在史書上毫無記載,更何況段珪是宦官,怎可能會是何太後的面首?

管寧沉聲道:「張戈,此事事關重大,你說清楚。」

張戈搔了搔頭道:「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郭勝拍段珪的馬p,說他可在床第之上滿足何太後那虎狼之軀。嘿!我就不懂,段珪不是宦官嗎?怎可能馳騁床第?」

管寧看了一眼太史慈道:「此事沒什么奇怪的,要知宮中的葯物及多,段珪即便是宦官,只要他想,也會有特殊的方法可令女人滿足。」

太史慈知道管寧看自己一眼的意思,那五石散不就是自己送進宮中的嗎?再想一想郭勝那死人妖看女人的樣子,太史慈就越發的相信了張戈的話,宦官雖非男人,但正因為其心理變態才會越發地喜歡折磨y虐女子,自然會有千般的手段。

難怪那天自己進宮時發現何太後滿臉的春意,毫無久曠之軀閨中怨婦的模樣,可笑自己當時還以為對方看上了自己,哪里知道會有如此的內幕?

若是如此,就可解釋為何在歷史上何太後如此維護十常侍了。

管寧和郭嘉哪里知道太史慈心中想什么,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憂慮之色。

他們身在局中,當然不知道歷史發展的走向,只是覺得這事情對太史慈非常不利,按照他們的想法,當然希望通過太史慈與何進的聯姻進一步擴大太史慈在朝廷上的影響力。

正想太史慈所想到的那樣,一旦聯姻成功,何進就可轉過頭來徹底消滅掉十常侍。尤其是何琳差點出事被太史慈救了後,何進幾乎已經把太史慈看成了是准女婿,那么消滅掉十常侍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可是眼下不僅何進因為蹇碩的事情對張讓等人感激非常,就連何苗也被徹底收買,尤為可慮者是何太後根本就是站在十常侍一方,那么這樣的聯姻還有何意義?

在郭嘉和管寧看來,何進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消滅十常侍了。在這種情況下與之聯姻,絕對的有害無利。

管寧轉過頭來,斷然道:「主上,洛陽乃是非之地,不如盡早返回青州為妙!」

太史慈當然知道管寧心中的想法,從眼前的形勢看,管寧的提議絕對正確。事到如今,自己的心中也生出了退意,雖然城外有於禁大軍,但那不過是為了從洛陽全身而退用的,畢竟自己來洛陽之前並不知道要在洛陽耽擱多久,天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郭嘉顯然也同意管寧的意見,不過這鬼才想得更遠,皺眉開口道:「幼安兄說得沒錯,不過這事情怎么和劉寵大人說呢?要知道劉寵大人非常渴望這門親事的成功。」

太史慈呆了一呆,這才想起還有劉寵那老狐狸。管寧聞言也皺起了眉頭道:「幼安孟浪了,張戈今天的消息雖然有價值,可是這話卻不能和劉寵大人說。否則必會掀起一場風浪,誰會知道劉寵大人會采取什么行動?要知道劉寵大人與十常侍可是勢不兩立。」

太史慈嘆了口氣,郭嘉考慮的並非沒有道理,清流與何進雖然處於合作的關系,但始終都非一條心,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想到這里,唯有放下離開洛陽的誘人想法,太史慈道:「這事情先放一放,至少我們還有於禁的部隊在左近,無人可真正威脅到我們。」

張戈初來洛陽,對各種事情並不了解,此刻見三人面色凝重,顯然是遇到了自己不清楚的難題,唯有保持沉默。

太史慈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奇怪道:「還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嗎?」

張戈點了點頭,開口道:「是有一件事情,不過這事情現在說不說似乎意義不大。」

頓了一頓,張戈道:「其實十常侍始終都與張舉有聯系,聽郭勝的意思,當年在臨淄的時候,張舉之所以可以把劫持名士的時間拿捏得那么准就是和十常侍早有預謀設定了那些名士離開臨淄的時間,再派小黃門到臨淄以皇上的名義宣布官員的調動,如此才抽空了臨淄的部防。」

太史慈和管寧面面相覷,想不到十常侍竟然在幾年前就拜了自己一道,當然那並非是針對自己。不過幸好當時自己猜中了張舉所有的圖謀,否則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郭嘉聞言,眼中精光一閃,開口向張戈詢問道:「張戈你可否說清楚一點,兩人為何會無緣無故的說起張舉?」

張戈顯然沒有考慮那么多,被郭嘉問得一愣,撓撓頭道:「這我就不大清楚了,因為在說到張舉時,兩人便下車了,後面的話就沒有聽清楚,不過聽兩人的意思,仿佛是在說張舉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值得扶持。」

太史慈看著郭嘉的樣子奇怪道:「奉孝,有什么地方不對嗎?」

郭嘉面色凝重道:「我始終在懷疑,十常侍權傾朝野多年,豈會甘心屈從於大將軍,任其宰割?現在的十常侍太安靜了。可是十常侍和張舉勾結的事情卻給了郭嘉一個啟示。」

頓了一頓道:「主上應該知道十常侍的地方上的權力有多大吧?」

太史慈當然知道,在後世的史書上清楚地寫著關於十常侍的家族在各個地方橫行肆虐的場景。比如「黨錮之亂」時,天下凡是被十常侍定為清流的人沒有一個可以逃出十常侍的手心,比如孔融小的時候就因為幫助自己的哥哥的朋友逃走差一點丟掉了性命。

郭嘉見太史慈示意他說下去,便侃侃而談道:「今天聽了張戈的一番話,我就在想十常侍或許在洛陽勢單力薄,可是在地方上就沒有其培養或者是合作的勢力嗎?現在洛陽的形勢對十常侍非常的不利,在洛陽勢單力孤的十常侍豈會不動用地方上的勢力?」

管寧聞言點頭道:「奉孝此言有理,莫忘記即便是大將軍何進都是十常侍扶植上起來的。若是說十常侍的勢力僅僅限於洛陽,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郭嘉接口道:「若我是十常侍,在現在這種局面下,若是想要再一次把持朝政,最好的選擇就是除掉大將軍,調動自己在地方上的死黨來至洛陽,一旦打破了在洛陽何進的絕對勢力,那么十常侍就有可呼風喚雨了,所以對於十常侍來說,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管寧皺眉道:「可是這事情對於十常侍來講過於難了,沒有皇帝的命令誰敢明目張膽地把自己軍隊開到洛陽,公然與大將軍對抗?」

郭嘉聞言也皺眉沉吟不語。

太史慈卻一震道:「我知道了,若是由大將軍自己招諸侯進京呢?」

管寧和郭嘉聞言一怔,同時想起了太史慈初來洛陽時,在宴會上袁紹的那個愚蠢的提議。

郭嘉眼中閃過欽佩的神色,開口贊道:「還是主上思路開闊,看來十常侍一定會作出某種形勢,令大將軍召諸侯入京。而那入京的人中一定會有十常侍暗中扶持的勢力又或者盟友。」

管寧仍然皺眉道:「問題是十常侍要做出什么形勢可迫使大將軍召諸侯入京,要知道袁紹的提議只是順嘴一說而已。」

太史慈笑道:「這事情就容易了,大將軍現在的首要敵人就是董太後和董重,而非是十常侍,所以十常侍一定會挑動兩者的的爭斗。借大將軍之手除掉董太後。然後把這事情宣告於天下,陷何進以不義。」

郭嘉點頭道:「到那時,十常侍一定會說大將軍權傾朝野,敗壞朝政,飛揚跋扈,大失天下民心。若是那時,大失人望的大將軍要除掉十常侍的話就必須有大義在手,再加上何太後對十常侍愛護有加,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召諸侯進京了,以顯示自己除掉十常侍是天下人的眾望所歸,十常侍是人人得而誅之,更可增加自己的威望。所以我唯一擔心的倒是十常侍的盟友會是誰?」

太史慈卻早已胸有成竹,若是自己看了歷史書,還猜不出那人是誰的話,那豈非跟袁紹一樣的愚蠢?

只是想不到,原來歷史上這個由袁紹提出的、蠢的不能再蠢的召諸侯進京的主意竟然會是十常侍為了重掌朝政的一個y謀。

好毒辣的十常侍!

第一部第五卷第一章朝爭

十常侍好圖謀!先是借何進之手除掉蹇碩,示弱於何進,然後把何進的注意力完全的轉移到一心一意想要保住劉協的董太後的身上,挑動兩者的爭斗,再散播謠言,借此弄得何進大失人望,進而誘使何進召諸侯進京,伺機以自己再暗地中扶植多年的強勁的地方勢力除掉何進,重新控制洛陽,端的是周密無比。

甚至想得更遠些,即便在何進與董太後的爭斗中,何進被董太後消滅掉,最重得意的還是十常侍,因為現在十常侍用在何進身上的招數同樣也適合於對付董太後。

要知道何進與何太後,董重與董太後,這兩對勢力的構成何其的相像!

同樣是宮中的正統,同樣在京城手握兵權,同樣得到洛陽世家大族的支持,最為重要的是兩者手中都有一個皇子,的確是旗鼓相當的對手。

董太後既然當年能夠扶持起漢靈帝,現在也一樣有能力廢掉何氏一支,把劉協扶上帝位。

說來說去,不過是一場權力的爭奪戰罷了。

不過這場斗爭無論誰輸誰贏,十常侍都會趁機重新掌握東漢的朝政。

太史慈把自己整個的分析告訴管寧等三人,待三人想明白了一切,均呼出了一口冷氣。實在想不到漢靈帝一死,洛陽竟然會亂成這般模樣!

雖然以眼前兩者的實力來看誰勝誰負很難說清楚,但太史慈卻知道在歷史上最後贏的人是何進。而那被召入京城的最大得益者就是董卓!

太史慈正要說出自己的猜想,卻聽郭嘉斷然道:「在這種情況下,主上就更不能離開洛陽了,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洛陽現在鹿死誰手,猶未可知,主上深明五德終始的變化,何不趁此機會振臂一呼,以振朝綱?這才不負主上青州別駕的身份!」

管寧道:「奉孝言之有理!」

太史慈聞言一愕,這才想起眼前的兩人與自己不同的地方來,盡管他們對朝廷、對皇帝、對世家大族有諸多的不滿,但是他們終究是漢臣,大漢對他們來講是唯一的正統,他們希望自己自己輔佐的主公出人頭地,但在現階段而言,絕非是改朝換代。這就好像歷史上曹c要稱魏王時,荀彧極力反對一樣。

身邊每個人都有血有r,使太史慈很容易就忘記了自己身份的特殊性,把別人當成是與自己一樣熟知歷史的人。現在聽兩人這么一說,才想起來這兩人根本不像自己一樣知道東漢的滅亡是不可挽回的,在他們的心中東漢還有可為。

暗中嘆了口氣,太史慈知道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長,不過越是這樣,太史慈就越發地渴望亂世的到來,不如此根本就不可能斷絕人們對腐朽東漢不切實際的幻想。所以太史慈唯有把自己的猜想深深地埋在心底。

自己的確不能走,否則必會令管寧等人失望。

不過太史慈並不打算象郭嘉和管寧一樣c手這場斗爭,畢竟現在自己說什么都沒有用了,自己能勸阻何太後與董太後的斗爭嗎?如果可以阻擋的話,歷史上的曹c早就阻止了,哪還輪得到自己?

沒有一個人可甘心放棄自己的權力的,正是何進等人這些上位者對政治無止境的貪婪導致了這種無法挽回的局面的產生。

洛陽這座偉大的古城終難逃過這一場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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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太史慈料想般,洛陽的硝煙味道越來越重,人們的視線全都被集中到了何太後與董太後的斗爭上,十常侍似乎已經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整個洛陽的各個世家大族被分成兩大陣營,各自有各自的立場。

到了此時,太史慈才知道自己當真是井底之蛙,在洛陽反對何進的人並不在少數,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很多人更願意選擇同樣手握兵權的董重,畢竟何進只不過是個出身低下的屠戶商人,才德威望並不足以真正服眾,尤其是何進對十常侍的曖昧態度令許多人所不齒。若非他有除掉蹇碩的功勞,並且他的妹妹何太後生的劉辯是漢靈帝的大兒子,只怕何進還真非董重的對手呢。

當然董太後的名聲也好不到哪里去,畢竟漢靈帝賣官的荒唐政策就是這位董太後的主意。要知這位董太後的吝嗇和貪財在歷史上是出了名的。

所以到了現在,雙方竟然是勢均力敵的局面,更有不少人因為這斗爭鬧得不亦樂乎,蔡邕和自己的老朋友王允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蔡邕顯然偏向與自己有師生之誼的劉協,王允就不同了,這人堅持劉辯皇長子的身份,兩人大吵了一場,誰都勸不住,多年的好友就此絕交。

在朝會上,何進和董重更是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誰也奈何不了誰。

當然更多人都處於觀望中,這其中就包括劉寵,此老繼續裝病,對朝中的大小事情一概不問,更是對何進之前提出的與太史慈聯姻的事情的態度曖昧難明,顯然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與何進走得過近。

但這種平衡隨著一次朝會被打破了。

青州刺史孔義病重不治,終於撒手人寰。青州無主,但任何人都知道青州刺史幾乎已經是太史慈的囊中之物。

在這種情況下,太史慈終於有機會參加了大漢朝的朝會。當然是有關青州刺史的任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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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站在朝堂上神情頗不自然,畢竟是第一次參加朝會,當然會有一些緊張,自己的官職最小,區區一個青州別駕,理所當然地站到眾人之後。曹c與袁紹的位置就比較靠前了,劉繇和劉岱身為議郎,那就更不用說了。

唯一比較意外的是那個公孫瓚居然站在自己的身邊,看來他也要接受朝廷的任命,兩人見面相互打了聲招呼,太史慈倒是很熱情,公孫瓚就很勉強了。顯然是一個不大善於交際的人,神情頗似武安國那粗漢。

朝堂之上此刻盡是嗡嗡嚶嚶之聲,顯然是大臣們在談笑議論,場面出奇的輕松,不過太史慈卻知道,在這談笑風生的下面當真的殺機四伏。

一聲鍾響,眾人肅穆收聲。太史慈心知劉辯那傀儡皇帝到了。

在小黃門不y不陽的聲音中,眾人跪倒,口中山呼「萬歲」。

不過令眾人詫異的事情是,在劉辯剛剛到自己的皇位前坐下不久,一個不速之客在十常侍張讓的攙扶下駕到了——董太後。

太後臨朝!

眾人心中一凜,知道今天的朝會定然是風起雲涌的局面。

太史慈看見一臉謙恭神色的張讓站在了董太後的身後,就知道今天的事情遠非眼前看到的這么簡單。

何進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要多么難看有多么難看。但此時已經無可奈何,就算是有心通知自己的妹妹何太後也沒有機會了,唯有帶領眾人在此跪倒口稱「千歲」。

劉辯畏懼的看著董太後,身子不自然的在龍椅上扭了幾扭。

何進眼中閃過怒火,但亦塗莫奈何。

太史慈知道,太後臨朝乃是漢家舊例,究其原因那是因為東漢中後期皇帝登基時的年歲過小所致,這也是東漢外戚專權的根本原因。

不過這並非說太後臨朝就會亂政,比如說東漢傑出的女政治家鄧太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