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部分(2 / 2)

什么?三人聞言,愕然當場。

蔡文姬聞聽此言,玉面通紅,待要發怒,可是見徐庶一臉的正經,不似開玩笑的樣子,又知道眼前這年輕人雖然生性瀟灑,但絕不是輕浮之人,邊蹙起蛾眉看著說出這石破天驚之語的徐庶。

許褚卻興奮地一拍徐庶的肩膀道:「好小子,認識你這么長時間,從未見過你出個什么好主意,今天終於說人話了。」

徐庶被許褚的大巴掌拍得呲牙咧嘴,心中想道:待會定要想辦法讓許褚吃個大虧才行。

蔡邕是個思維簡單之人,聞聽此言,把脖子一梗道:「不行!老夫不同意此事!」

許褚一聽這話,有點急了,要不是這老頭是蔡文姬的老爹,不可得罪,他可真會上去去拔蔡邕的胡子,現在卻唯有在那里急得雙手直搓。

徐庶瞪了一眼許褚,心說有你那么急得嗎?這事情得慢慢來。然後對蔡邕道:「蔡大人別急,我說的又不是真的婚配。我們需要的不過是這個名義而已。」

蔡邕一愣,喃喃道:「婚配還有真的假的之說?」

徐庶點頭道:「事急從權,此時若是對外宣稱蔡大家已經與青州刺史太史慈聯姻,那可是好處多多。青州的強大有目共睹,就是董卓也不可能對其等閑視之,現在董卓為了增加自己的人望一定會不斷地對大人恩威並施,若是董卓知道了太史將軍乃是大人的女婿,試問他還敢肆無忌憚地脅迫大人嗎?」

蔡邕聞聽,不自覺的點頭。

徐庶見蔡邕的意思有些松動,眼中涌現出笑意,又說道:「其二,這也是為大人的未來尋找退路,眼下看來,董卓的行為已經激起天下所有人的不滿……」

蔡邕接口道:「這倒是,這個董卓太不像活,放縱士兵,燒殺搶掠百姓,弄得洛陽烏煙瘴氣,民怨載道。」

徐庶笑道:「這還是次要的,百姓手無縛j之力,對董卓威脅不大,倒是那些王公大臣、世家大族絕對不會對董卓容忍太久,用不了多久,只怕就是一場大戰。」

蔡邕被嚇了一跳,忘記了前面的話題,急切道:「還要打?」

徐庶肅容道:「蔡大人你好好想一想,現在袁紹、袁術、鮑信、劉岱等人各個擁兵一方,尤其是袁氏兩兄弟,袁門四世三公,門多故吏,根本不會容忍董卓權傾朝野,此時憑借其聲望登高一呼,天下豪強必然無不響應。」

蔡邕道:「可是董卓才封了袁紹做渤海太守,袁紹怎么會出兵伐董呢?」

徐庶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這個一點政治細胞都沒有的學界泰斗,耐心地解釋道:「一個區區渤海太守和整個洛陽比起來,哪個更重?董卓的小恩小惠豈會打動袁紹?」

蔡邕恍然,這才明白過來。

徐庶又道:「所以說戰爭一旦打響,雙方就是勢不兩立的局面,大人現在無法不接受董卓的拉攏,若是日後董卓兵敗身死,大人如何自處?只怕會有殺身之禍!若是令天下人知道太史將軍是您的女婿,那就不一樣了。一旦討董戰爭打響,身為青州刺史的太史將軍一定會參與,如此則無人敢動大人分毫。」

許褚早就忍不住了,在旁邊道:「就是就是,蔡大人還是答應了吧!」

蔡邕聞言,沉思片刻,皺眉道:「可是若是我與太史慈聯姻的話,戰爭一旦爆發,董卓豈會放過我?」

徐庶道:「這倒不會,大人是董卓一手扶植起來的,又是董卓人望的象征,豈會針對大人?相反那個袁紹的叔叔袁隗就要倒霉了,這人一向對董卓沒有好感,又是原來何進一黨的人,只怕袁紹那邊一起兵,袁隗就會丟掉性命了。」

蔡文姬此刻卻站了起來道:「爹爹不必想了,這事情琰兒不同意,徐庶先生的主意固然好,可是這樣做實則大違父親平日里的主張,若是董卓真的對女兒有什么非分之想,而且采取行動的話,那女兒唯死而已。」

蔡邕大急,知道自己的女兒說得到做得到,雖然蔡邕這人無比注重禮教,但父女之間的天性令他此時也顧不了許多。就要出聲勸說蔡文姬。

徐庶見此情景,眼珠一轉,開口道:「蔡大家不要急,這事情我還沒有說完,本來就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可以保住蔡大人和蔡大家的平安,而且也可保全蔡大人重禮教的名聲。」

蔡邕聞言,興奮道:「計將安出?」

徐庶看了一眼逐漸落入到自己「圈套」中的蔡邕道:「我們可以偽造一封太史將軍的求婚書信,然後令人偷偷出城,明早假扮成從青州來的奏曹,大搖大擺地到蔡府來,遞上書信,在弄得滿城風雨人人皆知,而大人則裝出態度曖昧的樣子,既不同意,也不拒絕。這不就行了?」

屋中三人聽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跟上了徐庶的思路,不過這個折衷的主意倒是可以令蔡氏父女接受,就是蔡文姬也說不出什么來。

許褚心里都樂開了花,恨不得把徐庶扔上天去慶祝一下,更是希望馬上辦這件事情,對徐庶說道:「好我這就派人去!」

徐庶一把拉住起身要走的許褚,沒好氣道:「你急什么?信還沒有寫好呢,這事情怎么辦?」

許褚尷尬地搔了搔頭,不說話了。

蔡邕皺眉道:「可是誰人可以偽造書信?太史將軍的筆跡是什么樣子我們都不知道,可是人家宮中卻有太史將軍送來的公文為記。這如何可以偽造?」

徐庶笑道:「這事情難不倒我。」轉過頭來對許褚說:「你手上可有太史將軍留給你的書信?」

許褚點頭,徐庶道:「這就好辦了。」轉過頭來,看向蔡邕道:「小子早年曾經結交過一位叫程昱的朋友,這人最擅長模仿別人的筆跡,我和他學過兩手兒,想要騙過別人還是很容易的。」

蔡邕大喜道:「如此最好!」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道:「琰兒怎么說?」

蔡文姬輕點玉首,突地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竟涌起害羞之意,玉面微紅。那動人的姿態看得三人一呆。站起身來,嬌嗔地白了三人一眼,轉身走了。

許褚的定力還不錯,最先反應過來道:「等你偽造好了書信,我便叫張戈偽裝出城。」

徐庶點頭道:「張戈那小子是個人才,交給他去做這件事情,一定萬無一失。不過最好再派一人趕往青州,向太史將軍說明此事,免得節外生枝。」

正說話間,剛剛被談論到的張戈卻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徐庶看著他的樣子,苦笑著對許褚說道:「仲康,看來今天你還要勉為其難,到大門口去應付一下。」

一向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許褚此時一張臉都變綠了,求饒似的說道:「老天爺,放過我吧!這三個月來,每天早晨都來s擾一番,還要我來打發,而且只能瞪眼,不能動手,太折磨人了。」

徐庶心中好笑:你也有怕的一天嗎?哼!本來還想幫幫你,可是你拍我的那一巴掌那么狠,有仇不報非君子啊!口上卻說道:「這事情你要埋怨就去找那個李儒,要不是他的鬼主意,每一天哪里會有這么多登門向蔡大家求婚的人?」

蔡邕聞言一愕道:「你怎么知道這是李儒的主意?」

徐庶笑道:「這件事情是明擺著的嘛!董卓貪戀蔡大家的美色,可是自己卻得不到,在這種情況下,他豈會令別人得逞?可眼下每一天都有董卓軍中的將領前來求婚,分明是受了別人的指使,目的又是為了脅迫蔡大人,這主意怕只有李儒才想得出來吧?」

蔡邕不自覺的點頭,旋即反應過來,瞪眼道:「原來你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為何不早說?」

徐庶苦笑道:「這事情早說晚說不都一樣,只要今天我們的計策一旦成功,還有誰會好意思再上門來s擾?」

許褚呆坐半響,突地站了起來,渾身殺氣地看向徐庶,狠狠道:「你小子現在馬上給我寫信去!」

蔡邕和徐書本來對許褚的反應有些不明所以,此刻聞言,相顧失笑。

張戈這時才c上了嘴道:「還有一件事情需要通知各位大人,今早在朝會上出言頂撞董卓的尚書丁管就在剛才已經被斬首。」

一時間,大廳靜至極點。

青州,臨淄,議事廳中。

眾人正在聽取管寧向太史慈匯報三個月來的各項工作。

其中最令眾人關心的就是稷下學宮的重建,以及稷下學宮的辦學宗旨,「君子配五德」這句話當然無人反對,不過眾人議論的中心卻轉移到了傳授知識的人的身上。

要知道,手工業和農業以及商業有其內在的一套規律,這不比文人坐在屋子里清談,那需要實踐後總結出的理論來支持,可是這恰恰是這恰恰世家大族的文人們所不會的。所以這三門課程設立後,由誰來傳授知識就成了一個大問題。

要那些心高氣傲的世家大族的子弟去聽老農和手工業者去講課,肯定是行不通了,就為這事情,眾人經過了激烈的討論,最後才形成了統一的意見,由於注重實踐、多才多藝的墨家子弟在太史慈軍中影響力極大,而且在青州也屬於上流階層,所以一致同意稷下學宮「農桑」、「百工」、「商賈」三科的傳授由墨門子弟中口才極好的人來擔任,至於稷下學宮的負責人出人意料地落在了大發明家馬鈞的頭上。

理由是只有這人即是儒家子弟,又精通各行各業的專業知識。馬鈞就這樣鬼使神差成了世家大族與新興階層微妙的平衡點。

如此一來,皆大歡喜。

太史慈當然更滿意,消滅世家大族不一定要排斥他們,最好的辦法還是潛移默化的影響他們,最好可令世家大族漸變成後世的那種新興地主,那就是最理想的結果了。

不過太史慈卻在躊躇,是否現在就提出科舉制度,理由當然是檢驗那些學生學習這些「賤民」的「賤業」是否合格了。

正在考慮時,卻聽有人來報:徐州刺史陶謙的從事、大商人糜竺到了。

太史慈大喜,連忙命人請進來。

不半響,糜竺神采飛揚的走了進來,先向太史慈行禮,落座後看向太史慈,呵呵笑道:「太史將軍現在是我大漢學術界的泰山北斗,莫要忘了我這老朋友啊!」

太史慈知他開玩笑,微笑道:「糜先生說的哪里話來?我青州與先生間還有許多的生意可做,豈會忘了糜先生呢?」

糜竺原本擔心太史慈現在地位今非昔比,會變得趾高氣昂,現在一見放下心來,呵呵笑道:「太史將軍快人快語,糜竺最欣賞的就是將軍這一點。」

一頓道:「所以糜竺也實話實說,糜竺此來實際上是有求於將軍。若是將軍可答應此事,今年的千匹戰馬,糜竺願意雙手奉上,不取分毫。」

太史慈看了一眼在一旁正襟危坐的臧霸,心知肚明糜竺求的是什么事情,口上卻道:「糜竺先生不妨說來聽聽?」

糜竺點頭道:「我徐州北部最近十分地不安穩,臨淄一戰的漏網之魚昌稀糾集了泰山賊寇勞丙和叔孫無忌的余黨,肆虐我徐州北面,陶謙大人已經想盡了辦法,還是不能遏止昌稀,所以我代表陶謙大人想請太史將軍出兵幫忙,不知意下如何。」

太史慈心叫果然!看看此刻聞言滿臉渴望想要報仇的臧霸、孫觀等人,點頭應允。

糜竺大喜,與太史慈擊掌為誓。

嗯,臧霸兄弟、孫觀兄弟、吳敦、尹禮再加上管亥,帶著剛剛改編完畢的黃巾軍以及百戰余生的孫觀軍的舊部,要收拾昌稀應該沒問題吧?

不過怎么說,在不久的將來諸侯會盟還會有一場大戰,自己帶著正規軍去好了。

至於徐州……早晚會是自己的吧?

第一部第五卷第七章諸侯

十二月,大雪紛飛。

三個月來,安寧的青州不斷地傳來動盪的洛陽城的消息:

袁紹出走,屯兵渤海;劉辯被廢,丁管身死;越騎校尉伍孚行刺董卓不成,被亂刃分屍;接著,太史慈最關心的老朋友曹c也從京城中逃了出來。

最後,孔融也從洛陽跑了出來,當然是得罪了董卓,被貶到北海當太守來了。太史慈當然不會讓孔融去干這活,事實證明,孔融做做學問、辦辦學校還行,要是讓他當什么太守,肯定是一團糟。

正好,讓孔融去稷下學宮當治經博士講學去了。也算是人盡其才吧!當然,孔融的到來無疑增加了稷下學宮的知名度,再加上管寧、太史慈等人的大名令天下學子開始紛紛向青州涌來,漸漸地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視的輿論力量,在太史慈日後的征戰中默默的改變著天下的走向。這是後話,自不用提。

不過令太史慈驚喜的卻是從洛陽來的關於蔡邕府中的消息。

直到這時,太史慈才知道許褚居然誤打誤著,撞上了要殺人的徐庶。若是徐庶加入自己的陣營,太史慈手頭謀士短缺的問題就得到了緩解。不過這封信既然出自徐庶的手筆,想必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更令自己吃驚的是,這個徐庶居然想出了那么個妙想天開的主意,令蔡邕這老頑固都屈服了,更大大的拉近了自己與蔡文姬的關系,在二十一世紀時,太史慈就從自己的朋友那里說過,想要追求女孩子,第一步就是先要讓自己的名字和那女孩的名字時常出現在一起。這是與女孩子搭訕的一種方法。

雖然徐庶的計策中是令蔡邕態度曖昧,不過蔡邕既然能夠同意,那就是一個良好的開端,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點自我感覺良好,反正從徐庶這未謀面的屬下的字里行間似乎透露出一種鼓勵。

太史慈抬起頭來看看此刻正好奇的看著自己的郭嘉,便把這封信遞給了後者。

郭嘉一愕,沒有想到太史慈會把信封上標有絕密標記的信給自己看,心中泛起知遇之感,連忙接了過來,展信而觀。越看臉上驚異之色越濃重,顯然是被這位沒有見過面的新同僚的謀略所吸引。

太史慈饒有興趣地看著郭嘉,不知道這鬼才對徐庶作何評價。

良久,郭嘉長出了一口氣,悠然道:「恨不能與此人交游。」顯然對徐庶非常的肯定。郭嘉看向太史慈道:「不過我卻更加佩服主上你。」

太史慈聽得莫名其妙,郭嘉仿佛想要看破太史慈的腦袋似的,佩服道:「郭嘉原本對主上在洛陽的許多行為都不了解,豈知今日一觀,才知道主上原來早就已經料到了洛陽的局面,知道在那里留之無益,再早早地趕回青州,做好應變的准備。」

太史慈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其實只是按照自己的記憶來布置,根本就談不上什么謀略,不過是知道事態的大體發展罷了。但在郭嘉看來,這就是驚世駭俗了。此時被郭嘉一說,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幸好郭嘉並沒有要追問的意思,只是拿著徐庶的信玩味道:「這個徐庶也不錯,看看他為蔡邕大人處的這個主意表面上看,當真是說不出的荒誕,實際上卻是看出了戰亂在即,所以為蔡邕尋找退路罷了。」

太史慈也看出了這層含義,笑道:「看來這個徐庶也是個人才呢!」

郭嘉沉思道:「尤其是他建議要我們與幽州刺史劉虞結盟這件事情,令郭嘉非常的佩服。」

太史慈一時想不到徐庶這個建議到底有什么作用,唯有用詢問的眼光看向郭嘉。

郭嘉解釋道:「眼下只要是明眼人就可看出一場大戰不可避免,不過戰爭一旦爆發,主上以為勝負會如何呢?」

太史慈當然知道這場戰爭的最後結果是董卓被趕出洛陽。不過這其中發生的巧合因素太多,所以就選是現在他可以肯定的說出結果也沒有用,被人詢問起原因更糟糕,所以搖頭道:「戰場上千變萬化,勝敗乃兵家常事,哪里能夠說得准?董卓占據地利,討伐董卓的人占據人望,可是人望並不等於人和。就比如說春秋戰國時,六國合縱仍然讓秦國得了天下,究其原因就是六國各有其各自的利益,根本就不能真正的團結合作。恐怕這問題也會出現在日後討伐董卓的人的身上吧?」

郭嘉被太史慈說得一愣,繼而贊嘆道:「主上言之有理,若是只有一方豪強來討伐董卓,那會因為力量懸殊而直接失敗,若是組成討伐董卓的聯盟只怕大家會面和心不和,這勝負還真是難以預料呢!」

太史慈惟恐郭嘉在這個問題上再糾纏下去,那樣自己只能是說多錯多,所以連忙把話題扯了回來道:「這與徐庶建議我們與劉虞結盟有什么關系?」

郭嘉笑道:「主上遇事算無遺策,今天怎么在這件小事上疑惑了?現在皇上被廢,陳留王被董卓立為皇帝,若我是董卓,一旦聽說地方豪強起兵討伐他,他第一件事情恐怕就是找借口殺掉被廢的辯殿下,也就是現在的弘農王。」

太史慈被郭嘉一點馬上明白過來道:「原來如此!若是成立討伐董卓的聯盟,現在有能力成為盟主的就只有袁紹,而袁紹打的旗號肯定是董卓廢帝這件事情,所以董卓索性把弘農王殺掉,這樣對袁紹實則是一種變相的打擊,要知道袁紹在洛陽到現在一直擁護的就是就是弘農王辯殿下,一旦弘農王身死,就會令袁紹進退失據,更是對討董聯盟的一種動搖。」

郭嘉點頭道:「正是如此,所以若我是袁紹,在這種情況下,為了把對自己大有好處、可以增加自己聲望的討董聯盟維持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擁立一個新皇帝,並且在威望上要遠遠地高於董卓擁立的協殿下,最好的人選當然是幽州刺史劉虞了。」

太史慈聞聽此言,簡直對郭嘉和徐庶佩服的五體投地。要知道在歷史上,事態就是這么發展的,曹c傳詔,袁紹起兵,討伐董卓的同盟剛一成立,劉辯就被董卓殺死,緊接著袁紹就如郭嘉所料一樣馬上派人給劉虞送信,要擁立劉虞做大漢的皇帝。

不過袁紹的如意算盤沒有打響,劉虞根本就沒有同意這件事情。

經過郭嘉這么一分析,太史慈發現了一些以往自己從沒有注意到的事情,比如為何袁紹的討董聯盟最後會解散,看來其中劉虞的態度就是一個很大的原因。

從袁紹的角度去看,劉虞不想當皇帝,那么即便是剿滅了董卓又怎樣?難道要袁紹去扶植劉協?那豈非是出爾反爾?前腳還說要支持劉虞,現在看人家劉虞不答應,再轉過頭來支持劉協?何況他袁紹當初反對董卓廢立皇帝,提劍出洛陽的時候可是打著支持劉辯的口號,現在你讓他怎么回頭再去支持劉協?

想得更遠一點,歷史上的袁紹為何沒有挾天子以令諸侯?恐怕不是他愚蠢,而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至於在後來與曹c交戰的時候說自己奉了衣帶詔,那就是給自己弄了一塊遮羞布罷了。衣帶詔和他袁本初有何關系?漢獻帝寫血書時,袁紹又在哪里呆著呢?若是漢獻帝在他的手里,只怕會比在曹c手底下更慘。

不過這些對太史慈來講都不重要,問題的關鍵是徐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