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部分(2 / 2)

辛評卻對袁熙冷聲道:「誰讓你說話了?哼!連你的父親都不要你,你活著還有何用?給我打。」登時袁熙被人拖了下去,一頓好打。

袁紹見此情景,更是暴跳如雷,紅著眼睛便要指揮軍隊攻城。卻被身邊的謀士逢紀一把抓住,對他說道:「明公請三思!袁熙公子已經被抓,想必田豐等人也不能幸免於難,這里很有可能是敵人的一個y謀,我們還是撤軍為妙。」

袁紹瞪向逢紀,惡狠狠道:「你說這里面有什么y謀?」逢紀一時語塞,對袁紹喏喏道:「屬下還沒有想好。」

袁紹冷哼道:「那你就在這里想,想好了再來告訴我!哼!鄴城郭嘉已死,哪里還有和田豐郭圖兩人相抗衡的智謀之士?沮授又是田豐的好友,更不會有問題,甄氏家族的族兵早就出城西行,鄴城哪里有多少准備?一定是袁熙辦事不力,被人家抓住了破綻,待破城之後,看我怎么收拾這個逆子。哼,韓馥,竟然敢出爾反爾!幸好我早有防備,隨軍帶著攻城器械,等我攻下鄴城看我怎么收拾你,還有甄氏家族的那五萬族兵也是我的囊中之物!」袁紹看著城頭上辛評,心中憤憤然,到此刻,他還以為眼前的一切乃是出自韓馥的指使。

逢紀張了張嘴,袁紹說的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卻隱隱覺得不對勁,好像答案就在嘴邊,但就是說不出來,看著袁紹大吼著准備攻城,逢紀內心焦急,但越是著急越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問題,不由得在那里冷汗直流。

袁紹的大軍緩緩的向前移動,盾牌手各個高舉巨大的盾牌掩護雲梯手攻到城下,在鄴城高高的城牆下搭起,袁紹的士兵大發一聲,開始攻城。登時,天空中均是你來我往的箭弩,兩軍的喊殺聲聲震四野。

雲梯、撞車、箭樓一個個向鄴城城下涌去,而冀州軍則還之以滾木擂石。雙方你來我往,打得好不激烈。

郭嘉此時已經退到後面,有張郃這冀州名將在此,袁紹不足為懼。人家去拼命,郭嘉卻拉著田豐去下棋。田豐難道還可說不可以嗎?而且站在城頭上只會徒增傷心,還不如和郭嘉下棋,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鄴城的城頭上自是一番熱鬧,可是鄴城城內的甄氏府邸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此刻,張夫人正站在墨姬的身後為墨姬梳頭。兩女均是人間絕色,此刻一站一坐,當真是交相輝映,令人心醉神迷。

若是單論相貌,墨姬是在不輸於張夫人,只是在精神氣質上無法和張夫人相提並論,但是這些天來,墨姬經歷的事情只怕自己以前活著的這些年都要多,故此,在她的溫婉動人中,已經增加了一種堅強的神情,增添了她許多的魅力,一股與張夫人迥然有異但又不輸於張夫人的精神氣質彌漫而出。

綠雲委地,墨姬的秀發在張夫人的纖纖細指下柔順的搖曳著,那美好的發質如同絲綢般的柔滑,更幻化出許多烏黑的光亮,叫人看了忍不住生出親近之意,更現在此時的墨姬格外的清秀動人,想要把墨姬抱在懷里好好愛撫安慰。

張夫人看著明鏡里墨姬那張雪白的嬌容,輕聲道:「妹妹見到郭嘉先生尚在人世歡喜嗎?」

面對張夫人的明知故問,墨姬臉上忍不住一陣潮紅,不過她卻沒有慌忙否認,反而紅著臉堅定的點了點頭,那又嬌羞又堅強的樣子分外惹人憐愛。

張夫人沉吟半晌,笑著對墨姬說道:「我看郭先生也很喜歡你,姐姐在這里先行祝賀妹子了。」

墨姬的俏臉一陣發燙,神情中卻是千肯萬肯。

張夫人又道:「妹妹,不知為何,我與你一見如故,所以有些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墨姬連忙道:「姐姐有話請直說,左右都是為了妹妹好。」

兩女交往的時間不長,僅僅幾個時辰而已,不過張夫人自有其獨到的手段,令墨姬對自己生出親近之意。墨姬大難之後,身心俱疲,身上更滿是因為反抗趙浮的獸性而流出的大量汗y。剛才聞聽郭嘉為死當然歡喜地把什么都忘了,見到郭嘉後更是幾乎以為自己在夢中,哪里還記得自己身上的種種不舒服?可是郭嘉還有事情要做,在郭嘉走後,墨姬才覺得渾身不舒服,結果被張夫人帶了回來。

張夫人對人性自有其獨到的見解,她不但了解男人,而且更了解女人。她知道現在的墨姬最需要的就是一桶熱水,好好洗一個澡,那份誘惑是任何女人都抵抗不了的。所以僅僅是一個澡,墨姬就對張夫人感激非常,生出了親近之意。才對張夫人之言。

張夫人見墨姬如此說,便沉聲道:「妹妹和郭嘉先生原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妹妹日後跟隨郭嘉先生一定會非常幸福的,不過我勸妹妹最好不要向郭嘉先生要求名分得好。否則對郭嘉先生實在是不利,妹妹如此喜歡郭嘉先生,定會明白我的意思。」

墨姬聞言一愕,馬上明白了張夫人的意思:自己和郭嘉的身份差得太遠,郭嘉乃是青州第一軍師,就是太史慈也對他非常尊重,而自己呢?只不過是一個人人鄙視的巫祀神女罷了。又有何資格與郭嘉婚配呢?即便是郭嘉毫不在乎,世人也會對郭嘉指指點點的。而按照張夫人的意思就解決了這個問題,那即是說自己不要求名分,只以郭嘉的貼身服侍的身份出現,那么別人就說不出來閑話了。

墨姬對郭嘉是在是愛到了極點,只要與郭嘉在一起,她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想到這里,墨姬對張夫人感激道:「姐姐的意思墨姬已經明白了,墨姬就按照姐姐說的去辦。」

「這才是知禮明義的好女子。」張夫人嬌笑道,旋即又輕嘆了一聲,顯然是還有心事。墨姬奇道:「姐姐有什么煩心事不妨說與妹妹聽聽,妹妹雖然沒有什么本事為姐姐分憂,卻可為姐姐一解心煩。」

「傻妹子,」張夫人愛憐地摸著墨姬的如雲秀發,輕聲道:「姐姐我衣食無憂,又哪里有什么煩心事?只是看到你兩人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才想起了我的夫君而已。」

墨姬這才想起張夫人乃是寡婦,不由得佩服羨慕道:「姐姐和已去的姐夫一定是恩愛非常,否則姐姐不可能守寡這么多年。」

張夫人的雙眼亮了起來,輕聲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他的好,像他那樣的世間奇男人當真是世間少有。」轉過頭來看著墨姬笑道:「妹妹算是有眼光了,郭嘉先生也是一位奇男子。」墨姬聞言笑得如鮮花般燦爛。

「若是我處在妹妹這個位置,你姐夫也一樣會愛我,我也一樣會不要求名分的。可是我在想,你的姐夫到底會不會答應。他是那么在乎我,肯定不會讓我受到半分委屈的。即便是我不要求名分他也會給的,想必郭嘉先生也是如此吧?」

墨姬聞聽此言大變,她與郭嘉交往並不少,當然知道郭嘉的確是張夫人說的這種人,若是這樣的話,自己豈非一樣害了郭嘉?

張夫人好似沒有注意到墨姬的表情,自顧自地說下去道:「我都不知道自己堅守了那么多年到底是因為越來越愛他,還是因為守寡已經成為了我的一種習慣。直到去年有一天我會郭嘉先生說起這件事情時,郭嘉為我念了首詩,我才知道原因何在。」

「什么詩?」墨姬心神恍惚下問道。

張夫人笑道:「聽郭先生說這首詩乃是出自太史將軍的家鄉,一個叫做秦觀的人的手筆,有兩句尤為動人。」說到這里,便輕聲細語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墨姬一聽此句,馬上嬌軀輕顫,被這詩歌的美好意境所感染。巫祀神女的起名是非常有講究的,一定要人如其名,這墨姬之所以叫墨姬乃是因為她對詩詞歌賦有著別人所沒有的領悟力,情感也比別人豐富得多,又因為她肌膚雪白,頭發卻烏黑光亮地令人難以置信,當年為她檢查身體的「育母」見到她赤身l體躺在床上,那一身雪白的的身體,配之以散落在全身的青絲,簡直就是一幅人間絕美的潑墨山水,令人神往。故此才給她起名叫做墨姬。故此,聽見張夫人嘴中的這句千古名句當然被擊中了心靈中最柔軟的地方。

張夫人又道:「聽說太史慈將軍家還有一個叫做元稹的人有詩曰:『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姐姐覺得這真是為自己寫的呢!」張夫人和墨姬當然不知道這兩個人都是名副其實的後來人,元稹乃是中唐新樂府運動的領袖,而秦觀則是宋詞婉約派中的翹楚。

墨姬只是在嘴中反反復復念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不由得痴了。

張夫人見墨姬這般模樣,推了墨姬一把道:「妹妹,你怎么了?」

墨姬這才驚醒過來,連忙笑道:「我沒有事情的,哦,對了,姐姐,妹妹有些累了,可以躺一會嗎?」

張夫人仔細地看了看墨姬的臉色,問道:「你肯定沒有事情嗎?」

看到墨姬堅定的點了點頭,張夫人才道:「如此,妹妹先歇一會兒,待吃晚飯時,姐姐再來叫你。」

墨姬輕點玉首。

張夫人走出房門,嘴角露出勝利的微笑。

第一部第十二卷第三章擊袁(下)

此刻在城樓上與田豐下棋的郭嘉哪里知道張夫人和墨姬之間發生的事情?他此時已經把心亂如麻的田豐的一條大龍圍死,悠然地看著張郃用自己的大嗓門指揮士兵戰斗。

此時,袁紹的士兵正如蟻如蝗的借助雲梯趴在了城牆上,形成了厚厚的一層,遠遠的看去,這些穿著黃色衣服的士兵就像是給鄴城這塊大面包塗上了一層厚厚的黃油。

鄴城那堅固厚實的城牆使得袁紹雲為數不多的撞車望洋興嘆,不但撞不動城牆,而且那因為撞擊城牆而產生的巨大震顫更把不少己方正在向上攀爬的士兵一個個的震落下來,在慘叫聲中摔得七竅流血而亡,萬不得已下,袁紹軍放棄了徒勞無益的撞車攻擊。只依靠雲梯。因為有箭樓,所以在弓弩對s上倒也不吃虧。

袁紹見己方傷亡慘重,轉過頭來看向猶自在那里苦苦思索的逢紀道:「逢紀,你有何法可速破鄴城?」

逢紀聞言驚醒,環顧左右,心中迅速計較道:「為今之計,莫如毀土山、地道,環城挖溝,引漳水灌入,以水圍鄴城,定可成功!」

袁紹聞言大罵道:「放p!我們哪里來的軍力和時間來挖溝,等你把溝挖好了,太史慈的青州大軍就到了,那不是讓太史慈撿了個便宜嗎?」轉過頭來看見身邊的另外兩個謀士審配和蘇由道:「你二人有何良策?」

蘇由乃是靠溜須拍馬爬上來的,哪里有什么本領?審配看了一眼蘇由,迅速道:「逢紀大人言之有理,不過以水圍城實在是太慢,若是有我『掘子軍』在的話,只要偽裝得好,今晚便可破城。」

審配原本是實話實說,豈知這句話正揭了袁紹去年在平原城失利的舊傷疤,去年一戰中,由於袁譚的錯誤指揮,「掘子軍」全軍覆沒,這件事情一直被袁紹引為恥辱。現在被審配一提,袁紹立刻勃然大怒,冷冷哼了一聲道:「要你出謀劃策,哪里來的那么多的廢話?」

審配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盡心竭力的言詞居然會引來袁紹的辱罵,登時閉上了嘴巴。

袁紹厭煩的掃了他們一眼道:「你等腐儒均不足與之為謀,若是元皓、公則在此,定早已經想出了妙計。

蘇由雖然嘴上不說,心中卻在暗罵,若是那兩人這么好的本事,此刻鄴城的城門早已經被打開了,何必費如此多的事情?

袁紹焦躁地看著前面久攻不下的鄴城,對身邊的淳於瓊道:「你帶兵親自攻城攻城以助士氣。」淳於瓊領命而去。

袁紹在那里暴跳如雷,郭嘉卻在這里悠然自得。

此時樊濤正站在郭嘉的面前,對郭嘉道:「先生,我五千特種精英已經准備就緒,准備開成一戰。只等趙雲將軍的五萬大軍殺到了。」

郭嘉點頭表示知道了,樊濤遲疑了一下,對郭嘉道:「先生,我不明白袁紹見鄴城有變為何不撤軍呢?」

郭嘉淡淡道:「這是面子問題,四世三公在外人看來是何等的榮耀,但對於袁紹來講,有的時候根本就是一種重壓。袁紹根本就是輸不起,所以他永遠不能做到心平氣和,有這種心態還如何爭勝呢?」這話說得田豐身體一震。

郭嘉又道:「怒火一旦沖昏了袁紹的頭腦,他哪里還記得退兵呢?只怕是他的計謀之士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更何況袁紹身邊只怕早已無出色的謀士了,否則早就發現不妥當之處了,可笑袁紹還以為他交手的乃是韓馥的冀州軍呢!」

田豐聞言,看了站在城頭的辛評一眼,心中暗嘆,心道袁紹身邊的確是沒有人了,否則早就發現這個破綻了。看來這場戰爭將是以袁紹慘敗而告終了。

而就在這時,城下一直在苦苦思索的逢紀腦中靈光一現,終於想明白了不妥當的地方。連忙策馬來到袁紹的身邊,對袁紹急急說道:「主上,大事不妙,此刻在鄴城和城頭上與我們交戰的並非是韓馥的軍隊,乃是太史慈的軍隊,又或者說,鄴城已經是太史慈的地盤了。」

「你說什么?」袁紹最怕的就是太史慈,一聽逢紀這番話,好似耳中想起了驚雷。

逢紀穩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道:「主上,剛才在城頭上向我們喊話的乃是辛氏家族的辛評,這完全不對頭,若是韓馥已經識破了我方的圖謀,已經把田豐先生等人抓了起來,那么第一個露餡的就是辛毗,辛毗一旦暴露身份,行刺郭嘉的事情馬上就會真相大白,韓馥與我軍結盟本就是心不甘情不願,若是被他抓住了凶手,哪里還不馬上向太史慈邀功以挽回兩者間的關系?辛氏家族理所當然的就是犧牲品,既可以討好太史慈,又可以消滅掉一直對自己不服帖的辛氏家族,如此兩全其美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所以說辛評出現在鄴城的城頭根本就不對頭,再加上冀州的世家大族現在頗看好太史慈,所以現在的鄴城很有可能已經落在了太史慈的掌握中。」

袁紹聞言心中一驚,在一旁的審配色變道:「逢紀先生言之有理!若是韓馥控制鄴城的話,現在在城頭上我們就應該看見趙浮和程渙兩人,而且剛才喊話的絕對不應該是辛評而應該是耿武又或者是閔純這等心腹才對,畢竟在我們還沒有進入到鄴城前,韓馥應該不知道田豐先生在鄴城城內這件事情,暗中投靠我們的辛評當然更沒有資格站在這里喊話!」

袁紹臉色大變,在一旁的蘇由皺起眉頭道:「可是國家不是死在辛評的弟弟辛毗的手中嗎?為何辛評還要投降給太史慈呢?誰知道痛失郭嘉的太史慈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蘇由的一番話立刻令逢紀和審配色變,逢紀對袁紹道:「一定是郭嘉根本就沒有死!他瞞過了所有人!」

審配則道:「郭嘉未死的話,這里就是一個圈套,我軍應該速速撤離才對,以防敵人援軍從後偷襲,和城中的守軍一齊夾攻,屆時,我軍將會損失慘重,到時就悔之晚矣了。」

袁紹終非蠢到極點,馬上明白兩人的意思,色變道:「你們是說甄氏家族的五萬大軍很有可能正在向鄴城移動?」兩者齊齊點頭。

就在這時,鄴城的西北角殺出了一支大軍,而且才一出現便招呼也不打一聲,直接向袁紹沖殺而來。

與此同時,城頭上出現了一個俊俏的年輕人,正是郭嘉郭奉孝,此時郭嘉正悠然自得地自上而下望著袁紹道:「袁本初,可還認得我郭嘉嗎?」

袁紹此時哪里還有時間答他?對郭嘉恨恨道:「郭嘉小兒,我早晚收拾你!」在袁紹身邊的淳於瓊彎弓s箭,一支雕翎箭好似流星趕月般向城頭的郭嘉s去,郭嘉連躲都未躲,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那支雕翎箭堪堪飛到郭嘉面前,只見從旁邊伸出一只長槍,閃亮的槍尖把來勢凶猛的雕翎箭一下子磕飛,只剩下槍尖上的龍音陣陣,不絕於耳。為郭嘉擋箭的正是河北名將張郃。

袁紹一見張郃更是火往上撞,才要喝罵,卻被自己的手下阻止,自西北而來的大軍來勢實在凶猛,日夜兼程、遠道而來、又已經廝殺了半日的袁紹軍哪里能夠的擋得住?淳於瓊見如此局面,連忙策馬向那大軍趕去,希望格殺對方大將以振聲威。

走不多遠,迎面便撞上了好似藝術家揮毫潑墨般意態自如地殺人的趙雲。淳於瓊以前沒有見過趙雲,只見趙雲的槍法精湛,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得大吃一驚喝道:「對面的白袍將是何人?可敢報上名來!本人乃是袁紹將軍麾下大將淳於瓊!」

連三分力都未使出來的趙雲聞聲望去,看了看淳於瓊,見他一派高手風范,心中歡喜,淡淡道:「本人乃是常山趙雲趙子龍!」

趙雲!竟然是趙雲!

袁紹軍一陣大亂,經過同盟軍一戰後,趙雲一躍而成為天下間有數的絕頂高手,聽見趙雲的名字幾乎和聽見太史慈的名字沒有任何區別,在袁紹軍中談到敵人,在武功上威名最盛的趙雲就是其一,更有傳言說去年在冀州扮作強盜搶糧的人就是趙雲,獨自一人竟可格殺己方那么多的高手,令袁紹軍聽見趙雲的名字如聞鬼神,有「定計莫逢郭嘉,殺敵休遇趙雲」的說法,把趙雲的武功比擬成郭嘉的無雙智慧,可見他們對趙雲敬畏。

可是今天卻在戰場上遇見了這個煞星,叫袁紹軍怎能不慌張呢?

淳於瓊心中一驚,旋即穩下了心神,看了趙雲剛才的武功,他覺得不過如此,自己未必會輸給趙雲,正要說話時,趙雲一兜馬頭,催促自己胯下戰馬挺槍向淳於瓊略去。

淳於瓊大吃一驚,連忙舉起手中刀相應,刀才舉過頭頂,卻見自己眼前銀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