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田豐哪里知道這些事情?他只是知道高覽投降給了郭嘉,作為袁紹的家臣當然不應該,此刻一聽甄宓的話才知道其中有許多的內情。

郭嘉對田豐道:「甄宓小姐言之有理,既然袁氏已經不把高覽將軍當成家臣,為何高覽將軍還要為袁紹賣命?」

田豐默然無語,郭嘉對田豐道:「先生不妨想一想,今日你落入到我手中,一旦身死,袁紹會否有半點留戀之處?若是日後我郭嘉被袁紹抓住,若是我郭嘉表示要降,你可知袁紹會有何等言語?」

田豐和郭圖聞言心中一顫,他們在袁紹身邊這么長時間,顯然知道袁紹的脾氣,故此馬上就可猜出郭嘉要說的話。而他們也心知肚明郭嘉說的甄氏袁紹極有可能說的話,因為怕面對這個現實,所以他們選擇保持沉默。

在一旁的沮授卻長嘆一聲,顯然也猜得出郭嘉的話,坦白來說,沮授現在雖然投靠了袁紹,但是和袁紹相處的時間並不長,故此對袁紹的感情最少,所以反而可以超然的看待袁紹的優點和缺點。要不是田豐的原因,沮授根本就不會投向袁紹,因為和太史慈相比,袁紹差得太多了。一旁的眾人包括高覽這袁紹舊將在內不明所以的看著四人在那里打啞謎,猜不透若是郭嘉說的那種情況出現的話,袁紹會說什么。

郭嘉看了三人一眼,緩緩道:「袁本初一定會說:『我得郭奉孝勝田豐、郭圖多矣!』我沒有說錯吧!」

郭嘉這番話印證了三人心中的答案,田豐三人的臉慘白起來,知道郭嘉說的不差分毫,袁紹的確會如此說。

郭嘉冷哼一聲道:「袁紹就是這樣的人,當年在洛陽我與主上初次相遇時,就一眼看出袁紹的薄情寡義。任何的人和事都是他所利用的對象,而且一旦失去價值就會毫不客氣地丟掉,據我所知,田豐先生為袁本初出謀劃策不少,幾乎每計必成、言出必中。可是怎么樣呢?每次只要稍有不趁他心意的地方,他馬上就會對先生棄之如草芥,等到先生為他立下大功時又是一番嘴臉。我有說錯嗎?」

田豐不說話,但在一旁的高覽卻渾身一顫,知道郭嘉說得半點不錯,一年前平原大戰中,袁紹的愛將顏良文丑死於太史慈之手後,袁紹只是暴跳如雷,認為平原沒有拿下來實在可惜,卻對顏良文丑的死無動於衷,當時自己正好被田豐派回到延津向袁紹匯報冀州出現的搶糧事件,正好碰尖子平原傳來的軍報,故此才會看到袁紹薄情寡義的一面。

沮授看了看田豐,心中也替自己這胸懷大志的朋友感到不值,而且自己對袁紹沒有一點好感,他只是看著田豐的面子才勉強答應投向袁紹,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沮授豈能看著自己的朋友在執迷不悟下去?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元皓,高覽將軍說得沒錯,袁本初的卻不是你我兄弟的可以久站的高枝,還是算了吧。」

田豐沒有想到自己的朋友居然會說出這等話來,才要發怒,卻看見了沮授的眼睛,在那里只看到了對自己的關心,絕沒有其他的神色,不由得心中動搖,好半晌,終於頹然一嘆道:「也罷!我田豐就聽老兄一言。」郭嘉大喜道:「有天風了先生加入我軍,真是我主之幸!」

田豐哼了一聲道:「我只是答應不為本初公效力,卻沒有答應要投降給太史慈,郭先生要弄清楚了,也許袁本初那里不是我等安身立命之處,但這並不能證明太史慈就是我們要投靠的明主。我要觀察一段再說。」

郭嘉嘻嘻笑道:「我明白田豐先生的意思,好!就按照先生說的做,兩位先生不妨就留在這里,看看我主是否兩位可以投靠之人!」

言罷親自為兩人松開了繩索。郭嘉轉過頭來看向了郭圖,還未說話,郭圖便冷笑道:「郭奉孝,你不要多費唇舌。我是不會投降給太史慈的。你我二人之間的事情還不算完!哼!要我服你,休想!」郭嘉深深的看了郭圖一眼,不再言語。畢竟人各有志,不能強求。不過他卻想不透郭圖有何反擊之法,也許他只是在虛張聲勢吧?

最高興的卻是甄宓,她對沮授了解非常,知道沮授和田豐這么做其實已經投降給了太史慈,即便是抹不開面子,也是早晚的事情,這並非是說她對太史慈就有好感,而是他不希望沮授死於郭嘉之手,畢竟兩者都和她關系不錯。

郭嘉挽起田豐和沮授的手,來到桌旁坐下,笑著對眾人道:「現在鄴城除了守軍之外已經在我軍的掌握之中,不過我想照浮和程渙的投降也是轉眼的事情,大家可以安心等待。」

齊景林看著郭嘉道:「先生,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為什么我們在城里弄出了這么大的動靜,趙浮等人連反應沒有。未免太奇怪了。」

郭嘉笑道:「今次乃是韓馥率先向甄氏家族發難,而甄氏家族雖然族兵在外,但畢竟在鄴城經營多年,其實可以輕易撼動的?故此城中亂上一陣在他們看來反而是正常的。」

辛評卻在擔心另外一件事情,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對郭嘉道:「先生,舍弟的事情……」

郭嘉一擺手道:「辛評大人此次立有大功,我想主上不會難為令弟的。」

辛評聞言心中一寬,放下心事,轉頭看著齊景林道:「齊老板,你騙得我好慘呢!誰能像的得到大名鼎鼎的高陽酒樓的老板居然會是青州軍的高層人員。」辛評此話一出,眾人登時起哄,紛紛說齊景林騙過了所有人,真是不地道雲雲。弄得齊景林打下了請眾人吃飯的包票。

郭嘉含笑看著眼前的一切,知道眼下勝利在望,故此眾人歡欣鼓舞,氣氛分外的輕松。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樊濤走了進來,身後走進兩人,赫然是趙浮和令郭嘉與齊景林擔心不已墨姬。

郭嘉一下子站起身來,才發現自己的失態,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而那墨姬卻像是見了親人一樣連哭帶笑地投入到了郭嘉的懷中。

坦白而言,郭嘉對著墨姬確是生出了一股淡淡的情愫,那是一種男女好感和被對方感動的混合成分,不過卻並非愛上了對方。

樊濤則在旁邊解說著一切,原來今天一早,這個墨姬就混進了趙浮的府中准備行刺趙浮,為郭嘉報仇,由於墨姬出身巫祀神女,所以化妝術十分高明,不禁瞞過了趙浮府中看家護院的士兵,還瞞過了一直在趙浮府外面監視的特種精英。

可惜墨姬的身手一般,才拔出匕首准備刺殺趙浮,卻被後者發現,結果被趙浮擒獲,本來趙浮要把墨姬處死,結果發現去掉偽裝的墨姬美艷非常,而且精於觀女之術的趙浮發現墨姬還是處子之身,馬上y心大動,便要對墨姬施暴。墨姬當然奮起反抗,不過趙浮卻覺得非常有意思,就像貓抓老鼠一般開始玩弄墨姬,想要摧垮她的意志。

結果這么一耽誤,趙浮今天就沒有到北城城門去,等到特種精英一動手,正好抓了個正著,當時墨姬已經身無寸縷,把雪白的身體蜷縮在角落里任人宰割。若是晚來一步,肯定讓趙浮得逞了。

墨姬聽這樊濤的敘說,更加失聲痛哭起來,郭嘉唯有緊緊抱著這個對自己情深義重的可憐女子。那個罪魁禍首趙浮當然垂頭喪氣站在那里一言不發。

墨姬的這一動作和郭嘉的反抱引起了屋中人的不同反應,多數人均是眼中帶著笑意看著倆人。甄宓也是眼中帶笑,口中卻「幽怨」道:「真是的,我今天也險遭不測呢,為何郭嘉哥哥不來抱我?」齊景林差點把自己口中的吐出去,他就知道甄宓改不了作弄人的性格。

張夫人的眼中則是神色復雜,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只是人們卻沒有注意到,在一旁的郭圖看著眼前的一切,嘴角逸出一絲冰冷惡毒的微笑,旋即消失。

驀地,外面傳來了歡呼聲,眾人正不明所以時,張郃已經推門而入,對郭嘉道:「先生!程渙降了!」

屋中人先是一愣,旋即發出吶喊,和屋外的聲音融為一體……

至此,鄴城之戰的城內戰已經完全結束,一切都和郭嘉料想的一樣順利,在把程渙的家人押到程渙面前時,程渙完全崩潰,馬上就要投降,還有幾個要負隅頑抗的人被張郃用槍一一挑死,這時,別人才知道張郃乃是郭嘉方面的人。

看著滔滔不絕的張郃,辛評有點目瞪口呆,沒有想到就連張郃都是郭嘉的人,至此對郭嘉佩服地五體投地。

唯一一個遺憾之處是跑了韓馥和韓猛,聽了張郃的解釋,郭嘉才明白為何韓猛會突然出現在刺史府。

這事情還是和趙浮有關,因為發生了墨姬的事情,趙浮沒有到北城城門去,而且連招呼也不打一聲,這就令程渙非常擔心,於是命令韓猛去趙浮府看看,張郃很想跟著韓猛去,結果卻被程渙留下,說是城頭人手不夠,他必須留下。張郃也是萬般無奈,唯有眼巴巴地看著韓猛離開。

經張郃這么一說,郭嘉馬上明白這個韓猛一定是在趕往趙浮府的途中,經過刺史府的時候,發現刺史府的變故,所以才臨時出手的。等到准備帶著韓馥返回北城門的時候,發現已經回不去了,所以就趁著因為程渙投降、各個城門一陣大亂的時候,偷偷打開南城城門,帶著些追隨者倉皇地逃走了。

如此一來,樊濤的心中這才舒服了一些,畢竟韓猛的出現乃是計劃之外的,並非是他們特種精英的責任。

鄴城落在了郭嘉的手中,但是郭嘉等人卻絲毫不敢大意,畢竟袁紹馬上就要到來,故此所有人開始打掃殘局,為將到來的大戰作准備。

現在鄴城的兵力並不多,去掉追隨韓馥逃走的那些人,趙浮和程渙給郭嘉剩下的只有一萬五千人,再加上特種精英五千人和齊景林得三千人,以及辛氏族兵兩千人,總共只有兩萬五千人,和袁紹的幾萬大軍相差很多。

正在准備間,袁紹大軍趕至!

郭嘉等人聞聽此消息紛紛登上城頭觀望。只見袁紹大軍浩浩盪盪向鄴城開來,不愧是袁紹的最精銳部隊,軍容整齊,裝備精良,遠遠望去,顯得殺氣騰騰。

齊景林、樊濤等人見慣了青州軍、特種精英這等天下無敵的軍隊,所以袁紹的軍隊在他們的眼里不過是勉強算得上是及格而已,但是辛評等人在冀州見慣的士兵少有這種素質的,故此見到袁紹軍容鼎盛,不由得各個噤若寒蟬起來。

郭嘉一見,笑道:「各位以為袁紹很強是嗎?其實大家不要被他騙了,袁紹軍日夜兼程而來,哪里還有什么體力?眼前這樣子不過是給韓馥看的,好威脅韓馥交出冀州的統治權罷了。」

郭嘉如此一說,眾人紛紛點頭,郭嘉見眾人臉色好看了些,笑道:「更何況我有五千特種精英在手,至少可以抵得上十數萬精兵,再加上齊景林的三千士兵,雖然沒有特種精英一樣的素質,但卻是我青州的正規軍,無不是以一當十之輩。再加上有張郃將軍這等名將,袁紹何懼之有?」

郭嘉故意沒有說高覽的名字,一則是因為高覽身受重傷,是在不易上戰場,但更無重要的卻是高覽對袁紹還有情意,讓高覽參加討伐袁紹的戰爭實在是不明智。現在自己這么做可令高覽心存感激,日後必當誓死效命。

果然,高覽的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

郭嘉的這一番話也鼓舞了眾人的士氣,信心大增起來。

「更何況,」郭嘉笑道:「我還有辦法可令袁紹未交戰前先吃上一個大虧。」眾人不解,紛紛看向郭嘉。只有田豐和沮授連上露出不忍的神色,顯然是猜出郭嘉要干什么了。

正在這時,對面得軍中奔出一騎,耀武揚威,赫然正是袁紹!

在馬蹄踢踏起的塵土中,袁紹得意洋洋道:「韓馥大人在嗎?」

郭嘉在辛評的耳邊吩咐了幾句,對袁紹喝道:「刺史大人正在府中勸慰張夫人,吩咐我等,一見本初公即為您打開城門,迎您入城。」

袁紹目光閃爍,失聲道:「張夫人?」

郭嘉指導袁紹乃是好漁色之人,否則就不會有那么多的小妾,他教給辛評的話正是為了引袁紹上鉤,畢竟張夫人的美貌實在有名。

果然袁紹心動非常,馬上就要催促軍隊進城,卻被身邊的謀士逢紀拉住,叫袁紹小心提防。

郭嘉早料到了這一手,命令早就被帶上城頭的袁熙向袁紹招手示意,若是袁熙不干便殺掉他。袁熙萬般無奈,唯有照做。

如此一來,袁紹徹底打消了顧慮,命令軍隊緩緩前行,准備進城。

郭嘉卻偷偷調上來了五百名手持「損益連弩」的特種精英,蹲在了城垛後准備s擊。雖然損益連弩s程有限,但居高臨下,自然威力和s程會增加不少。

大戰一觸即發。

第一部第十二卷第二章擊袁(中)

看著袁紹的軍隊向前移動,田豐忍不住張了張嘴,卻被沮授拉住了衣角,轉過頭看時,只見沮授緩緩搖頭,馬上反應過來,不再說話。郭嘉見到此情景,嘴巴動了動,也想要說什么,但是忍住了。

辛評本身也是第一流的謀士,見此情景,馬上明白了郭嘉的意思,便對田豐和沮授說道:「袁本初真是好色之徒,一聽說韓馥在刺史府『安慰』張夫人,馬上就忍不住了,生怕這朵鮮花被韓馥搶先一步采了。郭嘉先生這一步可算是擊中了袁紹的軟肋。」

這番話正是郭嘉想要對兩人說的,只是若是自己此刻說出就有搬弄是非之嫌,現在田豐的情緒很是微妙,此人言出必行,雖然他已經不可能再回去投靠袁紹,剛才他的欲言又止就是最好的證明,否則此刻只怕田豐早已經喊了出去;但是若是青州方面的人表現出絲毫讓他不滿的地方,只怕田豐立刻會拂袖而去,自己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再一次把他請回來。那並非是說田豐吹毛求疵到不能容忍別人半點錯誤,而是田豐本是投降之人,從他的自尊上就覺得自己似乎低人一等,說是要觀察太史慈那只不過是為自己找台階下罷了,畢竟初來乍到,面子上下不來。

不過辛評說出郭嘉想要說的話就沒有問題,因為剛才誘騙袁紹的那番話正是出自他的口中,在計策成功後,他順嘴評論一下乃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田豐聽來就不會覺得那么刺耳。

郭嘉看了辛評一眼,心中暗贊這個辛評真懂得體貼別人的心意,看來這人今後在太史慈的面前會混得不錯,當然作為世家大族子弟這一點將會是他仕途上最大的障礙。畢竟太史慈最不喜歡的就是世家大族。

這樣一來,借著辛評的話,郭嘉才張開了嘴,他笑著對辛評道:「其實這事情是明擺著的,那並非一定是袁紹好色的原因,凡事男人都有征服的欲望,否則大家就都不會斤斤計較於女子是否是完璧了,張夫人出身高貴,又是甄氏家族的統治者,這許多年來對男人一只是拒之於千里之外,人世間有多少男人渴望與張夫人有一夕之歡而不可得,乃至輾轉反側,夜不能眠?所以說張夫人給與男人的刺激將會勝過處子千百倍,畢竟人世間處子千千萬,而張夫人只有一個。現在眼看鄴城唾手可得,自己馬上就可與張夫人共赴鴛夢,卻被告知自己渴望已久的張夫人那堅守多年的身體即將要被別人搶先攻占,只要是個男人就不會容忍,別說袁紹,就是換了你我二人易地而處,只怕也是這種結果吧。」

辛評聞弦音而知雅意,知道郭嘉這番話是說給田豐說的,心中暗叫高明,連忙點頭。田豐聽見郭嘉為袁紹辯解,大感意外,不由的感激的看了郭嘉一眼,雖然自己也知道袁紹乃是色狼一條,但心中卻有些不願意承認,郭嘉這番發話避免了自己的尷尬,所以對郭嘉投之以感激的目光。

就在這時,袁紹的軍隊已經緩緩的開到離鄴城城牆很近的地方,袁紹一馬當先,對城上高喊:「還不與我速速打開城門,我要去見刺史大人!」牆上眾人相視一笑,就知道袁紹忍不住。

回答袁紹的乃是特種精英手中的「損益連弩」。

五百「損益連弩」在一瞬間就s出了五千支弩箭,如鋪天蓋地的蝗蟲一般一下子飛到了袁紹軍隊的頭頂,向下狠狠的扎去。

袁紹還未明白怎么回事呢,身邊就慘叫聲連起,慌忙中,袁紹抽出佩劍在馬上連連格擋,高聲怒吼道:「事情不對,趕快退回去!」

袁紹軍連忙向後撤退。

這時城頭上的特種精英停止了s擊,邊往城下跑,邊換箭匣,以便展開下一步行動,那無比迅捷的反應看得眾人包括郭嘉在內目瞪口呆。半晌辛評才吸了一口冷氣道:「難怪青州軍可以百戰百勝了。」眾人點頭。

而此時郭嘉早已經召喚上了冀州軍本身的弓弩手在城頭對袁紹軍進行激s。

袁紹軍退出去好遠才站穩了腳跟,剛才那一陣弓弩攻擊,袁紹至少損失了三千人,看著自己軍隊狼狽不堪的模樣,袁紹氣得七竅生煙。縱馬上前對鄴城的城頭喊道:「韓馥小兒是什么意思?我袁本初千里迢迢自兗州趕來為他出力,反而遭受到這樣的待遇,韓馥到底居心何在?」轉過頭來看到袁熙站在那里「無動於衷」,更加憤怒道:「顯雍,你在干什么?難道對此聽之任之?喪心病狂到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識了嗎?」

辛評在城頭哈哈大笑道:「袁本初,你兒子不是喪心病狂也差不了多少了,雖然是迫於無奈,但是出賣自己老爹換取自己的性命的事情也只有你兒子能干出來吧!」

袁紹聞言一驚,看向袁熙,袁熙登時眼淚涌出了眼眶,對袁紹喊道:「父親大人,孩兒也是萬不得已,孩兒已經是人家的階下囚了。」

袁紹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暴喝道:「閉嘴!我沒有你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