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部分(2 / 2)

太史慈心中冷笑,這個關羽總是和自己過不去,若是自己不露一手,誰知道到了長安後,這個關羽會給自己找出什么麻煩來。

還未說話,被勾起談話興趣曹豹忍不住道:「虞翻先生,未知建造房屋的時候有何講究?要知我曹氏家族每年均要建造大量的房屋,這方面的知識卻知之甚少,還請先生指點一二。」

太史慈心中叫苦,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自己哪里懂得什么風水?為今之計只好推脫說此乃是自己的看家本領,絕對不能外泄,至於他們信不信那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

才要說話,卻看見關羽在那里冷笑,無端地想起了關羽使用的武器青龍偃月刀,頭腦中猛地靈光一閃,呵呵笑道:「風水學其中變化萬千,不可一一而言,否則就是說上三天三夜也難以有說盡的時候。不過說一千道一萬,歸根結底無外乎『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四句而已。」

眾人齊齊一愣,不明白太史慈把這四句弄出來干什么?不過這四句也的確是風水學中最經常聽到的四句。致使大多數人不明白什么意思罷了。

陳登愣愣道:「那不就是四神獸嗎?」

太史慈掃了眾人一眼,發現曹豹的女兒一雙大眼睛正盯著自己,一付專心致志地樣子,突然心中有點慚愧,自己和這女娃子毫無關系,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可是自己現在卻已經打算要犧牲她達到自己的目的,是不是有點卑鄙呢?

他老子混蛋並不等於這女孩子也有錯,看來自己還要從長計議。

這念頭一閃而過,太史慈此時無暇顧及,看著眾人道:「表面聽起來『四神獸』的說法很玄妙,其實指句話說穿了那時生活中再平常不過的道理。」

頓了一頓道:「『青龍』者,大水也;『白虎』者,密林也;『朱雀』者,良田也;『玄武』者,高山也。所謂『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指的就是我們在蓋房子的時候,最好選擇左面有河水,右面有密林,前面是良田,後面是高山的地方。」

眾人聽得齊齊一怔,沒想到答案會這么簡單。

陳登點頭道:「這話大有道理,山青水秀,良田密林,的確是個好地方,這種地方當然人人都願意住了。」

太史慈心道:那是當然,而且良田預示著這地方的地熱很好,所以植物的長勢才旺盛,在這種地方居住的人根本不會得風濕病。那些養蜜蜂的人都會選擇這樣的地方,不過在二十一世紀,這樣的地方一般的人家是住不上的,要有錢人才能買得起。

劉備笑道:「聽了虞翻大人的話,我倒懂得怎么看風水了。」

太史慈煞有介事道:「我卻正在後悔呢!在座的諸位學去了我的本領,那我還混什么啊!?」眾人聞言無不爆笑。

太史慈卻心中好笑,要不是自己看見關羽那一身青衣,又想起了青龍偃月刀,進而想起了青龍,還真是不好蒙混過關呢!當然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話也是有道理的,並非是信口胡說。

太史慈見眾人意猶未盡,生怕這些人在提出什么問題,連忙岔開話題道:「其實風水這種東西說穿了就是『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八個字,你身邊的東西最好都在你伸手可及的地方,這樣做起事情了才方便,而且也省力得多。事事順利,自然就是好風水。當然若是同時帶給別人方便那就更理想了,這樣的風水才是真正的好風水,所謂『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就是這個道理了。」情急之下,連後世洗發香波的廣告語都搬了出來。

眾人仔細想著太史慈說的話,不禁覺得大有道理。再仔細想去,更覺得太史慈的話可以擴充到生活中的每個方面。曹豹的女兒的美目之中也流露出崇拜的神色。

劉備佩服道:「難怪青州學術鼎盛,就連先生這高深的風水學說都能在令主上的新『五德終始說』找到,『君子配五德』可不就是最好的風水嗎?五德與我齊備,則無所不利。」

太史慈一怔,他自己可沒有想到這么多,自己的這個新『五德重視說』居然還會和風水有著許多的聯系。看來這個劉備果然有點本事,不愧是大儒盧植的學生。

陳登聞言才待說話時,異變突起!

一支雕翎箭穿透了帳篷,自外面s入,深深地s進了曹豹的桌幾。

眾人色變,曹豹的女兒尖叫聲起。

太史慈本就是蓄勢待發,此時長身而起,一腳踢翻自己面前的桌幾,右手魔幻般的一閃,銀白色的長矛流光溢彩地在手中流動,好像是沒有實質的幻象。大踏步地來到了曹豹的身前,此時正好又有五支雕翎箭從帳外疾s而來。

太史慈口中一聲低喝,長矛變換不定,橫擋豎封,磕飛了五支雕翎箭,大喝道:「敵襲,還不動手!」此時大帳外已經殺聲震天了。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站了起來,可惜除了太史慈,其他人均無趁手的兵器在身邊,惟有拔出佩劍,站到了太史慈的身邊。

太史慈喝道:「關羽將軍、張飛將軍,我三人在前掩護,為大家開路!」

關羽和張飛知道此乃危急關頭,沒時間計較太史慈憑什么指揮他們兩人,答應一聲便挺身而出,和太史慈並肩作戰。

此時有飛進了許多支雕翎箭,太史慈和關羽張飛三人滴水不漏的封擋,一面向前移動,轉眼間便沖到了大帳之外。

此時的大帳外火光沖天,一片喊殺聲。身邊盡是一些衣冠不整的士兵在狼狽逃竄,很多人手中連武器都沒有。還有一些士兵正連滾帶爬地從大帳中逃出來,顯然是被驚醒。但更多的人才一出大帳,便被雕翎箭s了個對穿,還未來得及發出慘叫聲,便已經命喪黃泉。在不遠處又傳來了喊殺聲,顯然是敵人正在進行沖擊。無數的已經反過勁兒來的徐州士兵還未來得及組織有效的反擊,更未結成陣勢時,便已經被對方沖散,所以前方的士兵無不浴血後退。

眾人看得眼睛都紅了,劉備更擔心的望向了自己的營盤,卻發現自己的營盤方向火光沖天,更是焦急萬分。

太史慈偷看劉備的臉色,心中好笑,若是實力大損的話,劉備辭去長安的使命將會更加難以完成,難怪劉備的臉色會這般難看了。

曹豹一把抓住了一名正在奔逃的徐州士兵,喝道:「怎么回事?」

那士兵哭喪著臉道:「大伙才剛吃完晚飯睡下,誰知道從哪里s來的一陣雕翎箭,把我們不少的兄弟都s死了。我們才拿起武器沖出來,便被敵人的騎兵給沖散了。」

騎兵?眾人心中泛起不好的預感。

正想著,耳邊的馬蹄聲起,一群騎兵踏營而來,大地開始轟鳴。

太史慈見這情景,知道還要等一會兒,趙雲才會動手,因為敵人還未完全進入到包圍圈中,冷哼一聲,大踏步上前,迎面正好馳來一名黑衣騎士,太史慈手中長矛斜上標出,刺入到那人的軟肋中,慘叫聲中,那人被挑到了半空中。

太史慈一把拉住狂奔中的戰馬,任其如何奮力掙扎都無法向前前進分毫,頭也未回向後吼道:「奪馬!」然後翻身上馬,向眾人馳來。

眾人吃了一驚,不知道太史慈為何不去沖殺敵人,反而要向自己馳來,太史慈的戰馬已經來到了曹豹的身旁,也未征得曹豹的同意,一把把他的寶貝女兒拉上了馬背,令其在自己的後面做好,然後對曹豹道:「曹豹將軍,得罪了。」

眾人這才明白太史慈的意思,不過也只有如此才可以令曹豹的女兒安全。在這種局面下,眾人力戰到死也就罷了,可是這樣美麗動人的女孩子若是叫敵人抓住,那命運將會無比凄慘,尤其是像這等未經人道的小女孩兒,也許將就會被jy致死連忙有樣學樣,開始搶奪馬匹。而太史慈早就沖到前面去了。

曹豹的女兒坐在太史慈的背後,眼中露出了嬌羞痴迷的神色,卻千肯萬肯地緊緊抱住了太史慈的粗腰。隨著戰馬和太史慈一起上下顛簸,感受著太史慈後背傳來的無窮的爆炸力的肌r,心醉神秘於這個看似凶險卻無比安全的世界。在一剎那中,自己在夢境中時常出現的英雄救美的夢想變成了現實。

太史慈手中長矛環化,以他為中心,爆出無數宛如驚濤裂岸有如千堆雪的銀白色的矛尖。

迎面而來的騎士本來趾高氣揚,也沒有把眼前這個背後帶著個女子的白面文士放在眼里,誰知對方竟然如此難纏,一上來便使出了他們想都想不到絕殺招數。

那強凝的氣勢,驚天動地的招數立刻令所有騎士窒息,根本喘不上氣來,在眼花繚亂中,紛紛被太史慈挑落下馬。一時間,太史慈不可阻擋。

劉備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在前面不可一世的太史慈猶如順暢呼吸般殺敵。

關羽張飛眼中也閃過驚異的神色,但是終因本身也是強絕天下的高手,所以很快就反應過來,見太史慈只殺傷敵人,卻把大批的戰馬放了過來,那還不明白太史慈的心意,連忙翻身上馬,把劉備陳登曹豹等人護在身後。

太史慈突前,關羽在左,張飛在右,三人有如三把標槍直c在前,切瓜砍菜般如入無人之境。

在幾人的帶動下,驚慌失措的士兵漸漸地安穩下來,開始結成戰陣,向敵人沖擊。

要知陳登帶來的徐州兵乃是丹陽士兵,也是天下有數的精兵之一,一向勇猛善戰,雖然身體素質稍差,但是生性好斗,不少諸侯在起兵時都會到丹陽征兵。

此時一旦站穩了腳跟,立刻勢不可擋起來。

這股不知名的敵人沒有想到已經猶如放到砧板上的魚r的敵人居然會有反手之力。不由得慌亂起來。

要知騎兵的殺傷力完全取決於沖擊,現在一旦沖擊力失去,將會因為馬匹轉動不靈活而威力大減,只剩下居高臨下的優勢,但也因此會成為圍上來的手持長武器的步兵的眾矢之的。

而恰恰徐州兵都熟知丹陽騎兵的作戰方式,所以在此消彼長下,徐州兵挽回了不少劣勢。但是情況仍然岌岌可危,畢竟敵人的數量比己方至少要多上一倍有余,而且各個勇悍異常。

太史慈卻在心中奇怪,眼前的人馬到底是誰的人呢?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張揚的手下,若是張揚的手下,絕對不會有這種悍不畏死的打法。但是眼前的戰馬的確是並州的戰馬,那到底會是誰呢?

正在這時,眾人已經沖到了陳登大營和劉備大營的交界處,劉備大營里的士兵因為只能各自為戰,無人領導,所以傷亡慘重。所幸幽州士兵大多乃是百戰余生之人,所以倒未見慌亂。盡管不斷地被砍倒,但仍然留下了數倍於己的敵人的屍體。此時一見自己的主將到來,無不精神一振,奮勇殺敵。看的張飛和關羽興奮異常,怒吼連連。

兩兵合處,又挽回了一絲頹勢。

就在這時,半空中傳來吼聲:「火——!」

太史慈聞聽後欣然一笑,知道勝負已定。

趙雲等人動手了。

第二部天下第一卷第十章謎團

這是一場擊潰戰。

趙雲和武安國、徐盛一齊動手,再加上四千五百特種精英純熟無比的配合,登時殺得來襲者丟盔卸甲。

趙雲白馬銀槍來到太史慈的身旁,意氣風發道:「虞翻大人,這里交給我們吧。」

太史慈點頭,此時已經滿身是血的劉備、曹豹等人氣喘噓噓地來到太史慈的身邊,太史慈微微轉過頭,對身後的女孩兒微笑道:「曹小姐,可以下馬了。」

曹豹的女兒正陶醉於太史慈給她的迷人的男性氣息中,聞言才驚醒過來,一時間羞不可仰,低下頭去,那額頭撞在了太史慈的後背上,太史慈微微一愣,道:「曹小姐,你怎么了?」

曹豹的女兒在因為女兒家情竇初開的一腔柔情無處排解而情思陣陣,卻被太史慈這一問給驚嚇著了,以為自己的心事已經被對方知曉,更加害羞起來,嬌軀竟然在馬背上微微顫抖。

太史慈一愕,以為這小女孩兒被剛才的事情驚嚇到了,不由得微微感到歉意,因為自己一心只想大開殺戒,所以沒有在意到身後人的感受。這等大家閨秀,怎可能見識過這等刀光劍影?

想到這里,柔聲道:「我抱你下去好嗎?」曹豹的女兒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么,馬上千肯萬肯地點頭,那乖巧的模樣看得太史慈一呆,旋即下馬,把曹豹的女兒抱了下來。至於曹豹什么表情,太史慈才懶得管。

曹豹的女兒十分配合地把自己的雙臂環繞在了太史慈的粗壯的脖項處,趁著眾人不注意,在太史慈的耳邊輕聲軟語道:「奴家叫曹玲。將軍可要記住了。」

太史慈一呆,此時曹玲的小巧秀美的雙腳已經落地,曹玲幽怨的地看了太史慈一眼,眼中的火熱似可澆鑄開人世間最冷的心腸。

太史慈大感不妙,暗自提醒自己,決不可和此女有任何關系,否則長安之行就會更加的不好掌握。曹玲的舉動可瞞過別人,卻瞞不過陳登,此人見到此場景,眼中露出深思的神色,顯然是在想如何利用這件事情。

關羽和張飛卻不耐煩起來,剛才一番廝殺,兩人手中只有長劍,而且胯下戰馬非常不合他們的口味,在騎過了高大的遼東大馬後,並州這種個子小的戰馬根本就不和這兩個絕世猛男的口味。此時回到了自己的營盤,馬上叫人換上了自己的戰馬,又拿起了青龍偃月刀和丈八蛇矛,張飛喝道:「大哥,娘的,我兄弟何時受過這等窩囊氣,待俺去廝殺一番。」劉備點頭。關羽、張飛大喜,帶著自己的人馬尾隨趙雲,向敵人殺去。太史慈看向在場的其他人,笑道:「這里的事情交給子龍他們去做吧,我們還是回營飲酒。」眾人點頭稱是。

待趙雲等人回來時,正是深夜時分,中軍大帳高燃燈火,那跳躍的火焰好似在為凱旋者歡呼雀躍。

趙雲等人龍行虎步進了大帳,趙雲、武安國、徐盛在左,關羽、張飛在右,趙雲三人靜默無聲,臉上不露半點喜怒哀樂的表情,好似泥雕木塑一般,關羽和張飛卻顯然是興奮異常,邊走邊討論剛才的這場反敗為勝的大戰。

劉備見狀,連忙打斷自己的兩個兄弟在那里交流心得,問道:「雲長,戰果如何?」關羽呵呵大笑道:「大哥放心,有我兄弟二人在自然是完勝。」轉過頭來看了看趙雲道:「趙雲將軍端的好武藝,較之諸侯會盟時又精進了一籌。」張飛大笑道:「趙子龍,有時間你我二人切磋一下如何?」趙雲對張飛的印象顯然不錯,聞言向張飛微微一笑,卻不說話,畢竟青州軍制森嚴,雖然他和太史慈勝似至交好友,一年來兩人更是情若兄弟,但是趙雲知道太史慈一向公私分明,所以雖然對張飛的邀請心動非常,但是卻強忍著不答應。

太史慈當然知道趙雲心中怎么想的,笑道:「張飛將軍有此雅興,我想子龍將軍一定是求之不得,但是沒有主上的命令,子龍是不敢和別人比武的,這事情得先向我家主公請示,不過我想我家主公一定會同意的。」趙雲聞言,雄軀一震,知道太史慈已經答應了,心中大喜。

張飛聞言,先是一呆,旋即頹然一嘆,心知在短時間內,自己和趙雲是交不上手了,因為他也知道青州軍軍紀森嚴。倒不認為眼前的這個「虞翻」在從中作梗。關羽也知道這是事實,但是不知道怎地,受不了太史慈的笑容,忍不住出聲道:「關羽有一事不明,想要問虞翻大人,為何我兩軍損失慘重,而大人的青州軍卻幾乎沒有傷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史慈笑道:「關羽將軍問錯人了,我已經說了,我的任務是出使長安,而不是領兵打仗,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我怎會知道?而且即便是知道因為什么,我也不會說,那不是我的職責所在。說到戰況,這要問趙雲將軍,至於趙雲將軍想不想說,我可管不著。」

趙雲截了過來,對關羽不卑不亢道:「這事情事關青州軍的機密,請恕趙雲無法明說。」話都說到這份上,關羽自然不好再問。

太史慈心中大樂,同時又暗贊趙雲等人機靈,出兵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叫關羽等人未發現己方的兵力布置。

陳登見眼前有點冷場,氣氛尷尬起來,不由得打圓場道:「關羽將軍有所不知,其實青州軍方面也是損失慘重,剛才我們去檢查營盤的時候,青州的營帳毀壞大半,更有無數的傷者在營帳中哀鳴呻吟。所幸青州軍一向勇猛異常,這才能夠在短時間內在趙雲將軍的帶領下反敗為勝,若是換了我徐州軍,可沒有這份本事。」言下之意,顯然是在為太史慈開脫。這事情好理解,畢竟徐州方面和陳氏家族開罪不起的人是太史慈而非是一個小小的劉備,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陳登為眼前的這個「虞翻」辯解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自己和這個虞翻似乎還有好多可以合作的地方。至於一個關羽,陳登還未放在眼里。關羽聞言才要張口,卻見劉備在向自己微微搖頭,這才隱忍不發。

劉備見陳登如此說話,心中亦是有氣,不過此人城府極深,一向喜怒不形於色,接過話來道:「雲長,你們可抓到俘虜了嗎?」

此言一出,關羽和張飛齊齊搖頭,太史慈看了也不奇怪,這兩人一向是殺得性起便j犬不留,剛才那場大戰。兩人一開始受了窩囊氣,大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