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許褚卻在一旁冷哼一聲道:「我以為最過分的乃是李肅和華雄兩人,前者仗著有呂布的保護,後者本身就是高手,所以在長安城中肆無忌憚,真恨不得殺了他們。」

徐庶點頭道:「事情的確如此,不過由於他們的飛揚跋扈,所以現在在董卓軍內部也是危機重重,一個個像烏眼j似的,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太史慈笑道:「這種情況很正常,比如說張綉這件事情很明顯就是內訌的結果。說穿了乃是賈詡和李儒之間的斗爭。」

徐庶眼中閃過贊嘆的神色,笑道:「還是主上高明,事情的確如此。據我所知,自從呂布軍和同盟軍交手後,賈詡的大名就開始在董卓軍中傳播,人人均知賈詡是個可把同盟軍玩弄於股掌之間,隱隱有長安第一智者的架勢,李儒這心胸狹窄之輩當然感到很不舒服,所以從很久前就開始整治張濟,希望可通過這么做迫賈詡出頭,這樣就可借機對付賈詡,豈料這賈詡居然這么沉得住氣,不管李儒怎么挑動,這個賈詡就是裝傻,眼睜睜地看著張濟被人罵和張綉的離家出走,他就是不置一詞,好像和自己完全沒有關系。

太史慈點了一下頭,這種結果很正常,賈詡本就是這樣只愛自己的人,別人的死活他是不放在心上的,任何人都是他的利用工具。

看來今次在長安不僅要斗力,斗智更是精彩:賈詡、徐庶、李儒、陳登、荀彧、再加上自己和曹c,真是令人期待呢!

對了,還有一個王允,他怎么沒有施展美人計呢?太史慈很想知道。

第二部天下第二卷第一章種子(上)

太史慈看向徐庶道:「元直,這三年來董卓如此肆虐長安,魚r百姓,難道就沒有有志之士奮起反抗嗎?」

徐庶苦笑道:「長安乃是董卓的天下,誰還敢對他怎樣?」頓了一頓道:「不過也不是沒有,司徒王允大概是一個。」

太史慈點頭笑道:「若是有人敢打董卓的主意,那這個人也一定是王允。而且用的肯定是美人計。」

徐庶眼眉一挑道:「主上高明,正是如此。不過我們早就已經奉了主上之命,更按照主上的意思嚴密監視王允,在中原戰事未結束前絕對不能令任何人威脅到董卓。」

旋即說起己方破壞王允計策的事情,原來被董卓劫持的這一行人才到長安不久,徐庶等人就發現了王允的異動,只是此時蔡邕因為當初立皇帝的事情已經無法和王允溝通,所以在萬般無奈下,令人偽造書信給王允送去,在信中拆穿王允要干的事情,並且告訴他說敵人方面有賈詡在,他的計策肯定會失敗雲雲。王允見到書信後大驚失色,自然停止了自己的行動。

其實這僅僅是太史慈一早就吩咐給徐庶的恐嚇之言,若是賈詡可阻止這件事情的話,歷史上王允的計謀就不會成功了。

徐庶看向太史慈佩服道:「主上神機妙算徐庶多有耳聞,只是不知道主上是怎么知道王允會對董卓下手的?」

太史慈心中叫苦,總不能說是歷史書上這么寫的吧?表面則從容道:「這事情很好猜的,當年曹孟德去刺殺董卓,那把七星刀就是王允的家中之物,沒有王允的同意,曹c哪里來的這把刀?」徐庶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卻沒有問太史慈到底是如何知道這件連董卓都不知道的機密的事情,當然以為這又是青州的情報機關的功勞。

許褚在一旁嘀咕道:「就是這個命令讓我郁悶了三年,董卓只不過是國賊一個,死不足惜,殺掉他又能怎樣?難道主上怕局面難以收拾嗎?即便董卓身死,以我青州青州的實力,想要掃平關中又有何難?」趙雲等人在旁搖頭失笑,看來三年下來,這許褚沒有分毫改變。

太史慈與徐庶相視一笑,太史慈笑道:「仲康好豪氣,問題是我們青州真的有仲康說的那般無敵嗎?」

徐庶接口道:「三年前,我青州正規軍只有七萬,而且外有袁紹、陶謙、公孫瓚、韓馥之患,內有平原豪門之憂,更要全面改制,哪里有實力應付董卓一旦身死後所帶來的混亂局面?」許褚被問得張口結舌,其實他並非不知道這些,只是這三年來的的平淡生活令這絕世猛將渾身有力卻無處發泄,這種苦悶當然令其牢s滿腹,不過這卻不是對太史慈,而是沒有仗打,手癢癢的征兆而已。

太史慈沉聲道:「還是元直知我,哼!董卓禍國殃民,我豈會放過他?只不過為了我青州的戰略,不得不用戰國時期秦國對外政策『遠交近攻』的故計罷了。不可否認,這計策在三年內起到極大的作用,人們的眼光只盯在了中原,卻沒有看到,如果關中不穩,將會給我們帶來何等後果。」徐庶點頭道:「的確如此,想要把持皇帝的人不在少數,若是我們與袁紹正在交戰時,董卓死了,只怕關中會便宜別人也說不准。」太史慈點了點頭道:「事情就是這樣。有時候想急都急不來,不過現在我們有了機會,仲康定要大顯身手才行!」許褚轟然應聲。

徐庶看著太史慈笑道:「我早知主上看穿了這種後果,才會要我們留在長安,原來主上早知道王允會有異動,不過我看主上怕的應該不是王允才對,未知主上說的會趁虛而入這會是誰呢?」

太史慈搖搖頭道:「這事情很難說,若是董卓身死,我看就連袁紹都有可能來劫持他一向都不承認的皇帝,畢竟和我青州作戰失利後,袁紹需要的是落腳點,若是關中無人的話,袁紹占了關中又如何?承不承認皇帝還不在他的一句話?」

蔡邕乃是大學者,哪里懂得這些?只聽了個目瞪口呆,此時聞言,忍不住道:「子義,你阻止的不是王允的行動嗎?為何反倒說是為了防止別人趁虛而入?難道王允就沒有能力控制局面嗎?」

太史慈笑道:「當然!王允司徒目光毒辣深沉,的確是布局的高手,可惜王允的目光卻太短淺,要除掉董卓不難,問題是除掉董卓後,董卓的手下到底如何清除?王允原本乃是蔡大人的好友,多年的情誼王允都是說不要就不要,更就何況對待自己的敵人?一旦董卓身死,王允一定會下命令對董卓的余黨斬盡殺絕,西涼兵和並州兵雖然軍紀極差,但是在走投無路下的反擊卻是極為恐怖的,王允能擋得住嗎?」

蔡邕點頭,徐庶笑道:「我知道主上怕的是誰,一定是那個賈詡對嗎?」太史慈笑道:「還是元直知我。」

徐庶笑道:「主上過獎了,不過我卻知道主上這次來卻要故技重施了。王允沒有做的事情就養我們來做吧。」

太史慈看向徐庶,眼中精光閃動道:「正是如此,其實王允的計策真的很好,現在唯一可以動得了董卓的計策就是美人計。誰讓董卓這幫人從上到下都是色鬼呢!」徐庶點頭道:「正是如此。只是未知主上要用誰家女子來做這件事情呢?還有,董卓死後,主上又如何呢?」

太史慈笑道:「我已經有了眉目,這事情遲些再說,而且我也並不准備把皇帝放在長安,我要把皇帝接到青州去。畢竟關中並非是我們的天下,當然,這些事情都是走一步算一步,若是有可能的話,我們占領長安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徐庶點頭稱是。

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看看天色已晚,便都散了回房歇息,太史慈和徐庶卻是初次見面,當時是抵足而眠,低聲長談,直到很晚才沉沉睡去,在夢中太史慈夢見三位嬌妻,和她們極盡歡好,抵死纏綿,半夜醒來時,才知相思之苦,不知何時又睡去。

第二天早起,才吃過早飯,卻有手下來報,說是今天各地來的使者們齊齊去見董卓,太史慈匆匆吃過早飯,便帶著趙雲向董卓的府邸趕去。不多時,兩人便已經來到了董卓府的外面,報上名字,自然有人慌忙引路進內,態度恭敬得不得了,顯然是被青州的名頭給震住了。

進了客廳,卻見幾個長得極為妖艷豐滿的丫鬟在那里收拾飲茶的東西,太史慈看得奇怪,顯然是有人先他們一步而來,便問丫鬟是誰,那些丫鬟見到眼前的兩名男子氣宇軒昂,極具男子漢氣息,不由得眼前一亮,嬌笑著用膩的發甜的聲音搶著向兩人回答,太史慈和趙雲看著眼前這些一看明顯不滿十八歲的少女這種姿態,不由得渾身不舒服,再一聽那聲音,簡直聽得渾身起j皮疙瘩,幾乎要拔腿便跑,都知道什么人玩什么鳥,這些丫鬟也只有出現在董卓的府中了。不過他們也聽明白了,原來先他們一步而來的乃是陳登一行人,不出太史慈意料,曹玲當然也跟來了,這答案聽得太史慈心頭一沉,知道自己還是晚了一步,看來曹玲被當作交誼物送給董卓是一定的了。

難道美人計真的要用曹玲嗎?先不說太史慈忍不忍心的問題,問題是曹玲這個小女孩兒會不會這一套的問題,利用美色挑起呂布對董卓的不滿?這對曹玲來講有點太難了。可是曹玲要是不這么做的話,那未來的命運會更慘。

正在彷徨無計時,耳邊卻想起來趙雲的暴喝上,清醒過來後,才發現趙雲對著那些丫鬟直瞪眼,而那些丫鬟正驚慌失措的向後退,顯然是剛才這些丫鬟要對趙雲動手動腳,結果被趙雲趕走。整個大廳里只剩下了太史慈兩人。」

太史慈很少見到涵養極好的趙雲會有這種狀態,忍不住笑道:「子龍真是一表人才,到哪里都會有女孩子主動倒貼呢!」

趙雲沒有想到太史慈會冒出這句話來,本來正被這些女子弄得肝火上升,此刻聞聽太史慈此言後,不由得哭笑不得道:「主上……」

太史慈卻捏這下把低聲奇怪道:「真是奇怪,想我太史慈也是玉樹臨風、卓爾不群、一表人才,怎么都沒有人來s擾我?」旋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原來這是化妝的緣故。」又看了看一臉無奈的趙雲,旋即正色道:「子龍,說真的,我早就聽奉孝說起過,高陽酒樓里的那個叫紅雲的女孩子已經等了你整整三年了,這般女子世所罕見,你莫要辜負人家。」

趙雲面色一整,看看左右無人,低聲對太史慈道:「主上,我已經有了心上人,她自我十四歲出門拜師學藝起便在等我,趙雲又其可辜負她?趙雲乃是有心人,無奈這顆心已經在別人身上,不能再給別人,只有對不起紅雲了。」說得太史慈一怔,他沒想到是這種結果。

當下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趙雲岔開話題道:「虞翻大人,剛才那幾個丫鬟說陳登和曹豹兩人被董卓的下人帶進了密室去見董卓,一時還出不來,說是董卓留下命令,要我們隨意走走,不必客氣。」太史慈看向趙雲,見趙雲向自己眨眼睛,心中一動,笑道:「子龍,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趙雲笑道:「虞翻大人聰明絕頂,當然知道我想要說什么?」

太史慈笑道:「天氣不錯,不若我們到後花園走走去。」趙雲嘻嘻一笑道:「也好,說不准會碰上美人也不一定。」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這個當然,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嘛!」趙雲身軀一震道:「虞翻先生,真是好句子。」太史慈搖頭失笑,一派趙雲肩膀,兩人並肩向外走去。

董卓的後花園和這時代的其他花園沒有什么區別,此時正是春季,百花爭艷,自然引得無數狂蜂浪蝶在其中奔忙。

太史慈和趙雲說笑著步入花園名,卻見在萬花叢中有一座小亭矗立在其中,那小廳中正有一個無限美好的背影對著兩人。趙雲一見,向太史慈一努嘴,太史慈卻笑道:「子龍到底是和奉孝一些時日了,竟然學會了料事如神,這里果然有美女呢。」

趙雲一笑,轉身為太史慈放風。說笑歸說笑,太史慈心中的沉重卻沒有絲毫的減輕,他當然知道此刻坐在小廳中的人乃是曹玲。

其實這事情很容易猜的,陳登和曹豹兩人去見董卓,怎么也不可能直接把曹玲帶去,當然是把曹玲留在大廳中,等著一切都和董卓商談好了,才會把曹玲獻給董卓。在這段時間內,曹玲當然是留在大廳中了,可是太史慈和趙雲兩人來的時候曹玲並不在大廳內,又因為丫鬟的話,故此太史慈和趙雲才判斷曹玲應該在後花園散心,畢竟曹玲是女孩子,不可能到處亂跑,她又知道自己將要遭遇的命運,當然會到後花園去散心了。太史慈向小廳走去,心中卻很矛盾,一時間不知和曹玲說什么,而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樣才算是幫助了她。

太史慈輕手輕腳地走上了小亭,卻見曹玲的後背微微顫抖,顯然是在抽泣,心中一嘆,口中卻奇怪道:「這不是曹玲小姐嗎?真是巧得很呢!」曹玲聞言,大吃一驚,轉過身來,一見是太史慈,不由得一呆,旋即低下頭去,連忙用玉手才是自己的眼角,說不出的柔弱動人。

正如太史慈所料,曹玲正因為自己的不幸命運而坐在這里傷心呢,當然,這其中有何大的原因是因為眼前的這個「虞翻」,原本她早就已經認命了,從小她就聽自己的母親說過,像她們這種高門大戶出身的女孩子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家族利益和別人聯姻,所以小小年紀,曹玲的心靈便是一潭死水,豈料太史慈假扮的虞翻的出現讓曹玲對生活有了一種新的期望,博學多才的知識,犀利獨到的見解,驚天動地的武功,粗獷威武的外形,這一切無不吸引著情竇初開的曹玲,也許這一切太快了,也許這原本不是愛情,只是因為曹玲原本的生活過於壓抑,所以當曹玲遇見太史慈這般人物的時候,她的面前似乎出現了一個新天地,那一天她坐在太史慈的身後,身體自然而言的在發抖,別人看了或許會以為那是她在害怕,其實並不是那樣,她只是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刺激,她真的希望太史慈就此沖殺下去,一直殺到眾人再也看不見他們,讓太史慈帶著她去嘗試一種前所未有的生活,不過太史慈怎么處置她都沒有關系,只要讓她脫離已知的可怕命運就行。誰知,生活還是這般殘忍,她的生命在太史慈的馬背上顛簸了幾下,卻又回到了原地,正如一只落在大米飯上的蒼蠅被人趕走後,飛了一圈後又飛回原地般令人作嘔。故此,曹玲才會趁著陳登和自己的父親曹豹去見董卓的時候到這里來散心哭泣,誰知才到這里,就被太史慈的話驚醒。

太史慈看著曹玲那哭得紅腫的眼睛,心中微痛,勉強笑道:「原來曹小姐是迷了眼睛,難怪眼睛這般紅。」

曹玲聞言不禁笑了出來,太史慈見她笑了,心頭稍解,還未說話,就見曹玲白了自己一眼道:「這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笨拙的笑話。」

太史慈見曹玲精神狀態尚好,心中大奇,接著心頭一震。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了這些世家出身的女孩子,雖然她們無力掌握自己的命運,但是她們卻都有著良好的素質,自己妻子孔悅和劉璇就是最好的例子,她們身上有著一般女子不具備的智慧,看來眼前的這個曹玲也是。而這種女子一旦被入到絕境,就會想方設法自救,甚至會做出很勇烈的事情來,這種例子在整個三國歷史上有很多。想到這里,太史慈一顆利用曹玲的心又活了起來,看樣子這個曹玲不是個省油的燈,否則陶謙也不可能把曹玲送給董卓,要知董卓的女人很多,若是沒有一些特殊的手腕,這個曹玲在這里根本就站不住腳,也許曹玲自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種本領,但是一旦她被到絕境,這種本領只怕會立刻被激發出來,一想到這里,太史慈的內疚之情大大減弱,告訴自己,自己只不過是催化劑,曹玲自有其一套。

想到這里,太史慈看著曹玲道:「曹小姐似乎心有所感呢!曹小姐青春年少,居然說什么一輩子,那要我這等人說什么好呢?」

曹玲看了太史慈一眼道:「虞翻先生乃是連陳登大人都贊嘆不已的智者,當然知道有些人一輩子只過一種生活,這就像因為天天看太陽升起,所以我們就可知道每一天太陽都會升起一樣。我的生活就是這樣,而且以後,我大概再不會聽到笑話了。」說到這里,眼睛又有一些紅。

太史慈現在全明白了,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人家對自己頂多就是有一些好感罷了。告訴自己名字也只不過是男女間的表面吸引罷了。原本兩人只見過一面,哪里會產生什么狗p感情?劉璇當年說是和自己一見鍾情,其實還不是因為劉璇早就知道、崇拜自己在先?看來,這個曹玲利用好了,將會是一個好棋子。

想到這里,太史慈低聲道:「我明白曹小姐為何傷神,只是曹小姐准備屈服了嗎?」

曹玲聞言,渾身一震,看向一臉微笑的太史慈。

第二部天下第二卷第二章種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