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欲速則不達。

太史慈的心越發地平靜下來。此時,天的藍、風的動、血的腥、以及周圍萬事萬物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中,就連呂布也不例外,一位變幻莫測的呂布現在在太史慈的眼里已經不再難以捉摸。

那赤兔馬敏銳的馬蹄,那方天畫戟微微的顫動,都無法瞞過太史慈。

呂布的心中閃過贊賞和驚異之色,在這一刻,他終於知道太史慈真的達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太史慈就是需要呂布這一瞬間的異樣,口中清嘯聲起,手中銀槍光芒閃動,「火舞流星」再次使出!

比「飛花輕夢」強勝百倍的力量從太史慈的銀槍中涌現了出來。

呂布此時已經絲毫不敢大意,這一招的厲害他早已嘗過,現在太史慈的武功已經達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使出這一招自然是非同凡響。

方天畫戟動,轉瞬間,在方天畫戟和銀槍之間爆出無數的聲響。

令人無法抗拒的強大氣流在兩人身邊激盪,那強勁的氣流以兩人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播散而出,就好像一塊巨石投入到西子湖的平靜水面中一般,「一石激起千層浪」。

在一片眩人耳目的銀白和血紅中,兩人擦肩而過。

太史慈口中悶哼一聲,顯然是吃了虧,但是一言不發,身子伏在馬背上,向自己突圍的方向揚長而去。

呂布頭也未回,任由太史慈這豪勇蓋世的可敬敵手突圍而去。只見呂布的右臂在輕微的顫抖,那只拿著方天畫戟的手顯得無比蒼白,似乎失去了血色,顯然太史慈也令他非常的不好受。

一直密切注意戰局的史阿立時發現了呂布的異樣,馬上知道呂布此時正在回氣,此時乃是眾人突圍的最好時機,而且史阿也在擔心太史慈,要知道太史慈一向謀定而後動,剛才太史慈獨自一人突圍而去,和眾人連聲招呼都不打,簡直大異平常,顯然很不對勁,而且身體伏在馬背上,看來太史慈受傷不輕。

史阿生怕太史慈有什么意外,大吼一聲,低下頭去,在漢獻帝的耳邊輕輕道:「聖上不要擔驚受怕,這里一切交給我史阿好了。」

漢獻帝此時此刻哪里還有意見?唯有面色慘白地微一點頭,身體十分配合地挨入史阿的懷里,還向後用力緊緊地靠了兩下。

史阿策馬狂奔,向呂布沖去。

就算是呂布全盛的時候,要收拾史阿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更何況呂布現在暗虧在身?

這場戰爭,只要太史慈和史阿懷中的漢獻帝安然無恙,便算是贏了。

所以史阿也要突圍而出,他所選擇的時機可謂是剛剛好。呂布現在應該無法抵擋自己的權利一擊。

不過呂布乃是三國戰神,豈會臨陣退縮?看到史阿向自己沖來,冷哼一聲道:「史阿你倒真有膽量,何不先讓聖上下馬。好讓呂某給你一個你公平決斗的機會,看看你史阿今日之劍是否能像你師父一樣可以奪天地之造化,有鬼神莫測之威?」

史阿卻懶得理他,今天的任務是突圍,不是決斗,而且漢獻帝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乃是最好的擋箭牌,呂布絕對不會傷害漢獻帝,但若讓漢獻帝離開史阿的懷抱,那么只怕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難以離去。

現在呂布居然可以開口說話,這就證明呂布已經從太史慈的傷害中稍稍恢復過來了。

呂布見史阿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眼中閃過震怒,冷然道:「難道史阿你想懷抱聖上,置聖上的生死於不顧,來和呂某應戰嗎?」

史阿仰天長笑,大喝道:「有何不可?有膽量你就來傷害聖上試一試?」

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史阿長嘯一聲,手中長劍擺動,一道白芒從史阿的手中無限放大放長,仿佛在這里才一使出,就出現在呂布那里一樣。

史阿剛才出手前的一聲大吼就是為了提醒其余三人注意。三一見眼前的場面,便知道史阿是在提醒自己突圍。

當史阿向呂布奔去時,徐晃眼中閃過精光,手中巨斧似緩石塊的掄出,力量剛猛無比,張遼措手不及,慌忙向後撤。

徐盛和武安國也各自迫開對手,連同徐晃行成品字形也一起向呂布沖去。

此時,已經折損了二十多人的特種精英也緊緊跟在後面,高高揚起手中的斬馬刀。

張遼沒有想到對方說走便走,此時見到對方如此輕易地擺脫了自己,登時大感沒有面子,這時,隨後而來的士兵已經來到了張遼的身邊,

張遼狂吼一聲道:「追!」

身邊士兵轟然!

嚴顏才要去追,卻被正在喘著粗氣的張任叫住,向嚴顏一打眼色,後者會意,悄悄地帶著益州軍離開了戰場。

史阿一劍向呂布標來,聲勢和力量均已達到頂點,呂布面色一沉,當然看出史阿的武功在他的估計之上,當呂布的眼中掠過驚異之色時,武安國和徐晃兩人分左右沖上,聯合史阿,一齊向呂布攻去。

呂布冷哼一聲,緊緊盯著三人。

受傷了,又怎樣?

是吧,生死未卜的太史慈?

第二部天下第三卷第十一章死戰

面對的三人舍命攻擊,呂布全然未放在心上。

呂布左手一抖韁繩,赤兔馬動。

史阿和徐晃、武安國、徐盛四人登時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呂布的騎術竟然如此的精湛,赤兔馬在呂布的c縱之下完全和呂布合為一體,他們也是久經戰場經驗豐富的戰將,但卻從未見過像呂布這般如此神奇的騎術,只見赤兔馬的步法時重時輕,一時踏足堅岩之上,步重萬斤,堅實無比;一時卻輕若鴻毛,飄忽不定,毫不著力,在赤兔馬這矩短的幾步距離里,竟令四人生出變幻莫測的感覺,令人產生一種難過得當場吐血的感覺。

首當其沖的史阿感覺最為強烈,竟然產生了難以為繼的感覺,要知道他剛才的劍招完全達到了自己劍法的極至,更是完全鎖定了目標,意圖希望和有傷在身的呂布以硬碰硬之後,朝著太史慈撤走的方向有樣學樣地突圍。

誰知道呂布現在居然憑借赤兔馬詭異的速度輕易的擺脫了自己的攻擊,那就好像一個人把一根長g子伸進了一個深不可測的無底d,才伸進去時自信滿滿,可是到最後才發現自己手中的g子根本就是夠不到這個d的底部。

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不過是輕輕挪動了幾下戰馬的腳步,居然就可令自己這必殺一招完全喪失了作用。

這呂布可真是難以對付。

史阿的攻勢明顯停滯了一下。那就好像萬年不停止流動的長江之水被割斷以下,那有如神來之筆的招數立刻變得支離破碎。

只不過是幾步,手中的方天畫戟再一次攝制住三人。

呂布的嘴角逸出一絲微笑。

就在這時,徐晃和武安國殺到近前!

兩人顯然也看出呂布正在利用種種形勢化解三人的攻勢,故此兩人選擇的攻擊時機正是呂布的赤兔馬向後撤去,立足不穩之時。

就在此刻,呂布那在武學上的天分和練武的勤奮盡顯無遺,幾乎是末經過任何思慮,他自然而然便本能地使出最能應付這種惡劣形勢,方天畫戟揮出,一下子便迎上了徐晃的巨斧。

「鏘」的一聲,方天畫戟電劈在的徐晃的巨斧上。

以徐晃連人帶馬的力量,仍禁不住從方天畫戟上傳來山洪暴發般的力道,胯下戰馬向後移了三步。

徐晃雖說本身也是頂級武將,但畢竟武功和呂布有一段距離,不由得被方天畫戟震得氣血翻騰。

武安國的流星錘稍慢一步,但也是轉瞬即來,呂布眼看要被武安國那能碎裂鎧甲的流星錘砸在左脅處,方天畫戟卻借著徐晃巨斧的力量自左向右撩了過來,「當」的一聲撥打在武安國的的流星錘底處。

武安國暴喝一聲,用力下壓,想要借助兩人武器的交擊時的傳遞,硬要把呂布迫下馬來時,一股揉合了無比強大的力量,從方天畫戟上傳了過來,立和武安國流星錘正面交鋒。

武安國一聲悶哼,臉色立時蒼白,胯下戰馬更是長嘶連連,向後連退三步。

隨後跟上的徐盛眼中s出駭然之色,天啊!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徐晃和武安國這兩個頂級戰將聯起手來的全力一擊,竟然奈何不了一個受傷、處於守勢的呂布?簡直就是難以想象。

武安國和徐晃兩人亦是大驚失色,知道夜長夢多,立即組織守勢,以防呂布趁機發難。

不過兩人卻是有苦自己知。

徐晃還好一點,僅僅是被呂布一擊迫退而已,可是武安國就沒有那么輕松了,剛才呂布方天畫戟那一擊明顯是借力用力,雖說呂布因為受傷所以力量減弱不少,而且也因為如此,所以從徐晃處借來的力量並非那么強盛,再加上武安國本身也是一流高手,並非是那么可以輕易地打發的。

饒是如此,武安國也被立時震得氣血翻騰,感覺好似全身的血脈都倒轉了過來,感到一陣陣的渾身乏力。若不是武安國有堅強意志,只怕早已經從馬上掉下來倒在地上了,現在勉強舞動手中的流星錘,僅僅是虛有其表而已。

他們當然不知道,呂布的借力用力的武功其實是在諸侯會盟與趙雲交戰的時候自己領悟到的,當時趙雲、關羽、張飛三個超一流戰將聯手圍攻呂布,呂布利用借力用力尚且應付自如,現在眼前這三人雖然厲害,但是除了史阿勉強能夠跟得上呂布的武功外,徐晃和武安國還相差甚遠,沒有辦法和趙雲、關羽、張飛相比。

從後而來的徐盛一眼便看穿了武安國的窘境,他和武安國乃是多年的好友,豈能眼看著武安國死於非命?眼看呂布的方天畫戟還在半身高的水平處莫名的顫動,也不管那其中有無數的後招,馬上舍命攻來。手中長刀無論速度氣勢,均達了徐盛平時所絕達不到的第一流高手的境界。

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仍在半空,見到徐盛攻來,口中冷哼一聲,不覺任何動作,方天畫戟立時變得流光溢彩,染紅了半空,迎頭往徐盛蓋下去,如此的後發先至,竟然比徐盛還快了一線。

徐晃和武安國齊生寒意,雖然早就知道呂布的武功乃是天下第一,但是這么快的揮動武器的動作,只有和呂布親自交手才能真切地體會到。

顯然,才只一會兒的工夫,呂布明顯從太史慈給他的前所未有的沖擊中回過氣來,而且功力還正在回升中。沒有太史慈級別的武功要想對付受了一點輕傷的呂布,同樣是痴人說夢。

呂布的方天畫戟才一揮動,灼人魂魄、有若實質的殺氣籠罩了方圓五丈之地,史阿等人無不苦苦抵御著呂布那從方天畫戟上傳遞而來的灼人熱力。

這方天畫戟果然是非同凡響,不可抵擋。

徐盛與呂布正面交鋒,感覺更是難御,對方劈下來的方天畫戟似帶著一種使人目眩神迷似實還虛的詭異邪力,教人全無辦法捉摸它的速度與來路。更驚人是呂布傳遞而來的灼人熱力,真的有如實質一般可以傷人,方天畫戟還未至這股熱力已至,若給那方天畫戟幻化出了的火焰掃了個正著的話,只怕會立時肝膽俱裂、面目全非。徐盛更不敢心中生出退意,否則一定會在呂布的氣機的牽引下被攻擊致死,不要說突圍了,到時就算連命都保不住了。

徐晃怎肯讓徐盛獨自冒險,一咬牙,運氣自己仍在被震得生疼的雙臂,揮舞著巨斧使出平生絕招,手中巨斧一反剛才有如沉往漩渦底部的巨石般凝重,一時巨斧幻化輕煙也似的團團黑影,凌濤裂岸般往呂布卷去。

史阿同時策馬前移,手中長劍好似長鯨吸水般吐出。

史阿出手果然不同,那手中的長劍像一道閃電般先一步激s在方天畫戟上,一長一短兩樣武器絞擊在一起。令呂布無暇顧及徐盛。

呂布上身晃了一晃,冷哼一聲,隨即輕描淡寫擋開了徐盛的舍命攻擊,然後把全副心神完全放在了史阿的身上。

史阿剛才攻出一劍後並未向徐晃等人般被迫退,表面上看似乎是暫勝一招,卻毫無歡喜之情,剛才那一劍,實在已經是自己畢生功力所聚,若仍傷不了對方,以後休想再有機會。沒有一個時刻令史阿這么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和呂布的實力差距。

最令史阿沮喪的事情是自己表面上看似占盡上風,其實卻給呂布得方天畫戟震得氣血翻騰,血管都差點爆裂,剛才眼睜睜地看著呂布當著自己的面從容格當徐盛的攻擊,他卻唯有錯過大好時機,指頭都不敢稍動半個,持劍立馬,保持姿勢不變,在千軍萬馬的戰場上,那形象怪異到了極點。

此時最慘的卻是徐盛,他知道自己的本領在呂布的眼里微不足道,而且眼看著呂布眼角也不看自己,可是只恨此時對方的方天畫戟已經遙遙控制著自己,想逃也逃不了,猛一咬牙,收攝心神,藉著優勢,長刀若長江大海般,滔滔不絕往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對方攻去。

徐晃的巨斧與此同時攻到了呂布的面前,呂布眼中神光一閃,方天畫戟向著巨斧幻化出的重重黑煙般的影子劃去,只聽「當」的一聲,被呂布的方天畫戟輕易的掃中了巨斧其中的真身,徐晃雄軀劇震,往後一晃,退了開去,卻是退而不亂,巨斧再次彈在高空,化作千百黑煙般的影子。

手持長刀的徐盛此時則像頭猛虎般殺到呂布的左側近前,「嚓嚓嚓」一連劈出三刀,手中長刀上下翻飛,每一刀均若奔雷掣電,全不留後手。一派兩敗俱傷的打法。

呂布本應乘勢格殺此時仍然不敢有所動作的史阿,誰知剛擋了徐晃凌厲無匹的巨斧,徐盛的驚人刀勢卻使他脫不開身,此時在一旁死里逃生的武安國也回過氣來,全力施出平生絕技,一把流星錘卷往呂布,其中勁氣飛揚,氣勢激昂跌宕,不可一世。

武器的交擊之聲不絕於耳。

以呂布之能,在徐晃、武安國、徐盛這些高手全力猛攻下,又因為自己輕傷在身,實在不易在全力施為,一時間也要采取守勢,只不過那其中寓攻於守罷了。

只見方天畫戟在一片火紅中忽現忽隱,每次出現,都恰到好處地格擋著眾人精妙的殺著。

幾招過後,呂布得方天畫戟的范圍逐漸開展,攻勢漸多。

在場與之對敵的均是眼力高明之人,這時已經察覺呂布方天畫戟的精妙,全在其變幻莫測的速度。

一招使來,它的速度竟可忽快忽慢,甚至連輕重感覺亦可在短暫的距離間變化無窮,就若呂布胯下那赤兔馬的步法般詭幻莫測。那正如永恆跳動的火焰般總是沒有一定的規律和形狀可言。

更為可慮者,呂布的借力用力更在這種變幻莫測的速度中得到了最大的發揮,那上面的力量忽而旋轉、忽而外推、忽而拉扯,根本沒有辦法防備。

那和太史慈那種無懈可擊的不可抗拒的規律感完全不同,甚至更為可怕。

幾人現在完全陷進了方天畫戟使人身不由主的火焰躍動中。只覺呂布每一招使出均若羚羊掛角,無跡可尋,且重逾萬鈞,每個人奮力擋了呂布的幾招攻擊後,早給他殺得汗流浹背,擋三下只能還一下,暗叫厲害,但在心中偏又生出痛快之極的感覺。

此時,身後的特種精英已經和隨後追來的張遼大軍交擊在了一起。他們人數雖少,但是每個人都有將領級以上的本領,所以對上陣來更是有如虎入羊群不可阻擋。

但是這種有時只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因為他們無法對抗人海戰術。

更何況隨著張遼侯成等人得到來,這種優勢更是完全不在。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後退或者逃跑,特種精英乃是最知道自己在不同時刻使命的戰斗團體,對於他們來講,現在斷後令自己的首領級的人物脫身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面前的那個呂布實在令人沮喪,他就好像是嬰兒變遷的大山般實在無法翻越。

呂布帶給人的挫敗感實在是令人喘不過氣來。

驀地,一道劍氣橫空而來,劍氣強橫無匹。不問可知,乃是恢復過來的史阿施展而出,這一劍除了凌厲無匹,充滿一往無前的霸氣外,更精采的是變化無方,含有驚世駭俗的奧妙後著。教人泛起不但硬碰不得,還完全沒法捉摸他要攻擊的位置。兼且此招全無成法,便像才氣橫溢的詩人妙手偶得而成的佳句,看得人心神皆醉。更與呂布的武功有異曲同工之妙!

呂布的眼中爆出異彩,沒有想到看似無計可施史阿在此時仍然能使出如此精妙的絕招。

事實上史阿自己心中最清楚為何會使出這一招來,在短短的距離內,他見呂布攻得變幻莫測,守得無懈可擊,這對一向秉承王越「自然之氣」的史阿當然會有所啟發,一股沖動狂涌而來,自然而然刺出了這天馬行空的一劍。

可以說史阿的學習力無人可出其右,他的這一招簡直就是從呂布的武功中變化而來,那其中的縹緲的難以捉摸的速度令呂布這等高手看了都心動不已。

呂布的眼中閃爍著的不可測度的神采,手中方天畫戟一揮,不知怎的,徐盛徐晃和武安國一下子發現自己已經脫離了呂布的攻擊范圍。

抬頭看向呂布的時候,卻發現呂布的方天畫戟已經和史阿的長劍交擊在了一起。

驚天動地聲響起。

劍刺,戟動,人分。

史阿長嘯一聲,坐定戰馬,學太史慈揚長而去!

呂布當然不可能放過史阿,剛才太史慈的攻擊令他不敢動彈,要在原地回氣,但是史阿卻沒有這個本領。

兩人的交手只不過是一沾就走罷了。

確切地說是史阿算計了呂布,剛才那一招好像是全力以赴,其實卻是虛有其表,史阿根本就沒有使上多少力量,倒把呂布的借力用力學了個十足。

故此史阿才會如此輕易地脫身,帶著漢獻帝向太史慈突圍而去的方向奔去。

呂布沒有一想到自己會在戰斗中被別人愚弄,這在他的生命中根本就是前所未有的,即便是太史慈和趙雲也是不能做到此點,卻沒有想到史阿可以騙過自己,更何況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帶走了自己向王允信誓旦旦地保證要帶回去的漢獻帝,一時間勃然大怒,就要策馬追去。

正在這時,身後風聲響起,與此同時,身前,徐晃的巨斧已經遞到了呂布的面前。

萬般無奈下,唯有轉身應戰。

徐盛才要出手幫忙,卻聽武安國狂吼一聲道:「文響!還不快去通知我們的人!」

徐盛這才醒悟過來,自己現在留在這里只不過是送死罷了,若是去追太史慈和史阿也是毫無意義,這兩人突圍的方向雖然根本不是趙雲埋伏的方向,但是這兩人武功卓絕,自然不用擔心,自己去了反倒是給兩人添麻煩。

現在自己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去通知趙雲等人,有四千八百特種精英在那里,在夜戰中可以達成任何目的了。

轉過頭來看看身後那些這幾年來和自己朝夕相處、此刻正為自己斷後而不斷地悲壯倒下的特種精英們,不由得悲怒交加!

徐盛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武功低微,在這等場面上全無幫助,心頭不由得好像被刀割了、滴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