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部分(2 / 2)

太史慈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如此說來,應該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乃是皇上已經被王允找到並且帶走了,另外一種可能就是皇上自己出走了。」

史阿吃了一驚,不能相信道:「不可能吧?皇上會自己走?」

太史慈冷哼了一聲,想起一件事情,對史阿道:「對了,我記得皇上和我們走的時候身上帶著一個小包裹,那山d里還有嗎?」

史阿馬上搖頭道:「山d里那個包裹還在,只是被翻得很亂。」

太史慈沉聲道:「看來皇上真的是自己離開的。」

史阿見太史慈這般肯定,不由得問道:「主上,何以見得?」

太史慈看向史阿道:「這事情顯而易見,若是皇上被王允找到的話,直接把那包袱帶走就是,為何還要把包裹翻亂?那分明是皇上自己走的時候從包裹里拿走什么東西的標志。」

史阿聞言點頭。

太史慈冷笑道:「看來我們都小看了咱們的皇上,誰說我們的皇上手無縛j之力?誰說我們的皇上是任人擺布的深宮弱主?」

史阿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駭然道:「主上是在說皇上早就有計劃要遠離我們?」

太史慈點頭道:「這你還看不出來嗎?對於皇上來講,現在誰他都不信任,唯一信的人就是他自己,相對於我們來講,王允更不可靠,而張任的事情更加進一步證明了漢室宗親的不可信任,現在對於皇上而言,唯一可以利用並且稍加信任的人就是劉虞。」

史阿點了點頭,要知道漢獻帝不是傻子,這些人中也只有劉虞最沒有野心。

太史慈嘆了口氣道:「由此可知,皇上一定是趁你睡覺的時候偷偷溜了出去,皇上的目的地就是幽州。」

史阿不由得笑出聲來道:「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憑借他一個人的力量就想到幽州去,那不是白日做夢?」

太史慈卻搖了搖頭道:「史阿,你要要如此說話,要知道任何人都有蹣跚學路的時候,蝴蝶也永遠不會嘲笑毛毛蟲。皇上的年紀小,所以會有思慮不周的地方,比如說走的太心急,沒有布置一下現場,讓我們很輕易地猜出他的意圖。但是你不得不承認我們的皇上正在成長。就比如皇上選擇獨自前行幽州,這一點肯定出乎王允等人的意料,畢竟在王允的印象里,皇上此刻應該在我們的手里,而且離長安越遠越好,可是皇上反其意而用之,倒是大出王允等人的意料,既然連你我兩人都已經騙過,更何況別人呢?」

史阿點頭道:「這個我承認,問題是皇上選錯了方向,皇上只看到劉虞是個容易擺布的人,卻沒有看到劉虞性格優柔寡斷,並非是可以掃平地方豪強的人,公孫瓚就是一個最明顯的例子,即便是皇上可以避開王允等人的追捕,我們的皇上要走多長的時間才能到幽州呢?等皇上到幽州的時候,只怕劉虞已經兵敗身亡了。皇上的行為又有什么作用呢?」

太史慈沒有想到史阿想得這般清楚,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

史阿沉吟一會兒,對太史慈道:「主上,為今之計我們怎么辦?」

太史慈沉聲道:「皇上我們是肯定要找回來的,問題是單靠我們兩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夠,而且青州、冀州、兗州的事物千頭萬緒,我不可以在這種地方逗留太長時間。」

頓了一頓道:「子龍雖然沒有回兵救援,但我知道他肯定會化整為零派人來找我們,一旦聯系上最擅長野戰的特種精英,我們找到皇上的機會就會大增。」

史阿一拍腦袋,失笑道:「主上不說我都忘記了還有子龍呢!」

太史慈冷哼了一聲道:「我們現在距離長安雖然很近,但是我們早日和子龍的大軍匯合的機會也更大。我們這就廣布暗號,以便和子龍聯系。」

史阿點頭稱是,旋即想起一事道:「對了主上,那個李嚴你要怎么安排?」

太史慈慈沉吟道:「這個李嚴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們不可以放過,不過現在還為時尚早,因為我們不知道他對劉表的感觀到底如何。不過我看我們收服李嚴的機會很大。」

太史慈之所以敢這么肯定正是由於李嚴在歷史上主動背棄劉表而去的行為判斷出來的。

史阿點頭,才要說話,卻見李嚴興沖沖地回來了,兩人便停止了談話。

三人騎上戰馬繼續向北前行,太史慈挑一些小路前行,那當然是怕王允的軍隊發現自己的蹤跡。

李嚴卻以為太史慈是怕給他找麻煩所以才會挑這等小路前進,心中自是感激。也正因為如此,李嚴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長安城發生的巨變。太史慈和史阿當然是裝糊塗了,若是告訴李嚴長安城已經天翻地覆的話,他還不馬上返回荊州相劉表報告這件事情啊。

有李嚴這便宜幫手,在路上行走當然多一份力量。

沿途上,太史慈留下了很多青州軍特種精英中的聯絡信號。

經過一天的休息,太史慈和史阿身上的一點小傷已經完全復原。而且更加龍精虎猛起來,神采猶勝往昔,顯然是經過與呂布一役,受益匪淺。

那特種精英一見到太史慈和史阿兩人神采奕奕的樣子,不由得歡喜得差點掉下淚來,看得太史慈心中感動。

終於,在第一天黃昏時分,有一名特種精英發現他們並且跟了上來,找到了太史慈。太史慈大喜,知道自己在不久之後就可以見到的青州大軍。

那是在一片樹林中,當時倦鳥歸林,杜鵑泣血,令人頓時興起了天涯斷腸人的落寞之情。

不過太史慈卻無暇在乎這些事情。找回漢獻帝才是第一位的。

李嚴自然問起來的特種精英是誰,太史慈就騙他說此人乃是自己的一位故交的手下人,便蒙混過關。

這名特種精英走了才不一會兒,一天上又下起了大雨,雖然沒有前天晚上那么大,但是在大雨下,雷聲隆隆,一道接一道的電光如同海神手底下的耀眼動人的三叉戟在林外閃爍著。

太史慈心叫正好,便提出在這里休息一下,然後再趕路。

李嚴當然沒意見,眼看著長安城就快到了,哪里還用得著急於一時?

三人談笑間坐下。

太史慈趁機問起荊州的人情風俗,那意圖當然是想要了解劉表的動向。

李嚴哪里知道這些,還以為他們糧食是在關心自己未來當官的地方呢。當然是侃侃而談起來:「說起荊州,其實誰也沒有一個確定的概念,反正荊州北據漢沔,利盡南海,東連吳會,西通巴蜀,是相當廣大的區域。這荊州總共南陽郡、江夏郡等九郡。荊楚大地水流順北,外帶江漢,內阻山陵,不僅僅有金城之固,還有沃野萬里,百姓殷富,實在是個好地方。我看兩位兄弟一身好武功,到荊州後一定會得到重用的。」

太史慈和史阿對視了一眼,笑道:「正方說得真好,荊州的確是個好地方,只是官宦仕途這條道路不好走,還望文正多指點一二。」

李嚴一擺手道:「這個東西我也不懂,反正我只知道在荊州軍隊不能得罪蔡氏家族和蒯氏家族。否則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一點太史慈早就知道,聞言笑道:「原來劉表大人這么信賴兩人啊。」

李嚴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就說蒯氏家族的蒯越先生吧,我們劉表達人就是聽了蒯越先生的話才換了荊州一個安寧,蒯越先生說:『理平者先仁義,理亂者先權謀』,又說對付宗賊要『誅其無道,施其才用』,劉表大人聽了大悅,按照蒯越先生的話,去年我們便已經掃盪干凈了宗賊。那袁術手下的大將孫堅更是死在了我們的手里。」

太史慈聽了一怔,沒有想到這個蒯越居然有如此本領。

李嚴又說道:「至於說到蔡氏家族,更是咱們荊州首屈一指的大戶,若是說出謀劃策的話,那當然是蒯越先生的事情,但是出兵打仗就要看蔡世家族的蔡氏三兄弟了,錦州乃是水鄉,不比中原之地,習慣馬戰和步戰,我們荊州只擅長水戰。蔡氏三雄可是我們荊州最厲害的水軍將領。」

頓了一頓道:「更何況蔡世家族還和劉表大人聯姻,那地位自然非比尋常。」

太史慈笑道:「怎么?正方?以你的本領在荊州居然沒有列入到名將中?」

李嚴頹然一嘆道:「我又算得了什么?我聽說荊州有一員大將名叫黃忠黃漢升的,武功蓋世,據說一點都不會弱於長安城的溫侯呂布,可惜無緣相見。不過聽說還有一人名叫文聘,也是當世豪傑,真想要會一會。」

太史慈面上帶著微笑,心里卻在琢磨自己如何花費最小的代價奪得荊州,太史慈可不想等劉表老死的那一天再接手青州。現在劉表還硬朗得很,短時間內只怕死不了。自己不可能像歷史上的曹c那樣白白撿一個便宜。

兵法有雲:用兵之法,有散地、輕地、爭地、交地、衢地、重地、圮地、圍地、死地。所謂「散地則無戰,輕地則無止,爭地則無攻,交地則無絕,衢地則合交,重地則掠,圮地則行,圍地則謀,死地則戰」。

荊州就是一塊「爭地」,所謂的「爭地」就是「我得則利,彼得亦利者」的地方。

在歷史上,荊州就是如此,若是劉備若得荊州,就可以從荊州和益州夾擊中原,實現「興復漢室,還於舊都」的目標;孫權若得荊州,便可依長江天險,鼎足於江東,抗衡於曹c,進而謀取天下;曹c若得荊州,便可雄據長江上流,乘長江而下,吞並東吳,一統天下。因此這就注定在荊州問題上,三方必須有一場龍爭虎斗的。

故此,對於太史慈來說,荊州不但要據為己有,而且還必須是他的「獨占之地」。

袁術和孫堅很明顯看中了這一點。

太史慈當然也不例外。

袁術是武力征服,那么自己呢?

原來的打算是挑動劉表的子嗣之爭,不過現在看來卻絕對沒有這種可能,畢竟劉表現在還處於年富力強的階段,劉表到荊州也不過是四年的頭那個樣子,和蔡夫人與沒有孩子都在兩說著,還談什么劉琮和劉琦爭繼承的位置呢?

看來要奪取荊州沒有那么簡單。

哎,要使郭嘉又或者魯肅在這里就好了,徐庶就差了很多,隨機應變的本事他到是有,但是一碰見這樣的戰略問題,徐庶的本領也就到家了。

可惜諸葛亮年齡太小,否則若是給自己來個《隆中對》什么的不是也不錯嗎?

一想到《隆中對》太史慈只感到自己的腦中靈光一閃,馬上想起了奪得荊州的辦法。

一言以蔽之,若想得天下,必需得荊州;若想得荊州,必需的益州。

其實不僅僅是在三國時代,其實就是在別的朝代,荊州之地也是天下的樞紐,每一次「治亂」、每一次王朝的更替,北方的力量和南方的力量總是在這里交鋒,以決定天下的歸屬。南方有荊州就可以攻擊北方政權的根據地和後勤基地,而北方政權有了荊州就可以延江南下,平定楚吳。

在歷史上,曹c這個最有可能結束三國亂世統一中國的人就因為無視這種規律而喪失了機會。

若是曹c在東平呂布,北滅袁紹,西迎漢帝於許昌,南討袁術於汝南之後,並沒有想要南下滅吳的話,也許歷史就改變了。

若太史慈是曹c,則一定在得到荊州後放緩自己的腳步,穩扎穩打。

應該先滅馬騰、再滅張魯,後滅劉璋,尤其是益州,絕對不可以像曹c那樣把張松罵走,放著蜀種地圖而不要,只要自己一旦得到蜀地,便可穩固荊州,形成對東吳的最後一擊。

其實這個思想就是《隆中對》的思想,而且是古今通吃的一個方法。

看來自己謀奪益州必須提到日程上來了。

對面,李嚴在那里滔滔不絕的說著,太史慈在這里看似聚精會神,其實早已經神游萬里,不知飄到何方去了。

就在太史慈神思恍惚間,只聽見一直不出聲的史阿冷冷喝了一聲道:「哪里來的不知名的鼠輩?既然已經跟來,為何還要如此藏頭露尾,還不出來受死!」

沒想到敵人來得這么快。

太史慈警覺起來,和李嚴同時一躍而起,同時提槍在手。

史阿卻早已經拔出了長劍。看向森林外那暴雨將停的世界。

就在這時,只見有人從四面殺出,將他們團團圍住,但見數十條幢幢人影,目中俱都散發著野獸般的凶光,這景象不但充滿了懾人的殺機,叫人看了更是說不出的令人心慌意亂。

太史慈放眼瞧去,卻發現每一面的對手都有四十八人之多,這每一面的四十八人看來雖似己溶為一個整體,其實卻每四人自成一組,這四十八人的腳步看來雖一致,其實每四人與四人間又另有節奏,仿佛踏著天地間的某一種玄妙難解的至理,絕對不會有雜亂無章的感覺。

那其中帶有懾人的殺機。而且人數不占優勢。

聽聽聲音,外面似乎還有騎兵。只不過因為在密林中無法發揮優勢而沒有進來參與攻擊。

看來是敵人的大隊人馬,形勢不容樂觀。

不過對面這三個人卻完全沒有把對面這些充滿殺機的人放在心上,像太史慈這等武功境界的人盡管在千軍萬馬中,心境也如洪爐火上的一點千年寒冰,冷然地看著對面的敵人,早就已經拋開生死成敗,心靈進至古井無波的境界。

一場混戰,一觸即發。

只是,趙雲和許褚,你們在哪呢?

第二部天下第四卷第八章莫測(上)

看著眼前這群正以玄奧步伐向己方三人近敵人,太史慈的心中閃過訝異,雖然還未動手,太史慈就已經看出來這群敵人和以往自己見過的步兵很不一樣。還未動手,就有一股凜冽的殺氣向自己潮水般涌了過來,一般的士兵哪里會有這種氣質?

而且最令太史慈想不明白的是,這些人到底怎么發現他們的?己方三人走得很小心,而且自己還在半道上作出了許多偽裝,怎么可能被敵人如此輕易地發現?

先下手為強!

太史慈長嘯一聲,手中銀槍爆出無數銀點,好似隨風飛揚的春雨。

「雨橫風狂」!

史阿早已經和太史慈合作慣了,所以見到太史慈出手,馬上搶前一步,手中長劍全力展開無孔不入的攻擊著左翼的敵人。

李嚴在後面看了個目瞪口呆。

雖然他早就知道太史慈的厲害,但是實在沒有想到竟然會強成眼前這個樣子,比為說這些敵人了,就是換了自己,只怕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如此驚心動魄的槍法。

耳邊傳來太史慈的呼喚聲,李嚴這才如夢初醒,手中長槍靈蛇般舞動起來,一派花團錦簇。站立在太史慈的右翼。

對面乃是一百四十四名訓練有素的校刀手,並沒有因為面前的三人的武功如此驚世駭俗而棄刀逃走。

只見一百四十四柄長刀,有條不紊,配合無間,每刀都暗藏無數凶猛的殺機,正帶著尖銳的風聲,每一刀都想立刻便將面前的三人劈成兩半。

坦白而言,這一百四十四名長刀手雖然都是武技強橫之輩,但並非是厲害到極點的高手,只不過這些人久經訓練,他們此刻所采用的是一種極厲害的配合方式這些人的武功雖無一可懼,但在如此嚴密的配合下,實已無異將這數十人的武功,混合為一。這數十人的武功加在一起,便仿佛是一人長了許多只手似的,這樣的對手實在難纏。

太史慈雖然並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這些的武功配合令太史慈強烈的想起了二十一世紀時,一個很有名的舞蹈表演——「千手觀音「!

眼前這些人的配合方式只怕比那些千手觀音的表演者還要熟練和默契。

如此高明的群戰技巧,太史慈還是第一次見過。就是自己一手訓練的特種精英在配合上也絕對達不到這種程度。否則若是換了一般的一百多個人還哪里放在太史慈的眼里?

一向以來,太史慈一直忽視三國時代的步戰功夫,畢竟這時代騎兵的殺傷力實在巨大,雖然自己也曾經見過王越、史阿這等高手,但是長時間的沙場生涯早就令太史慈不把這些類似於後是武俠小說里的武林人物放在心上,更何況太史慈本身的武功就十分的強大呢?

可是現在太史慈第一次發現原來步戰居然也會有如此大的威力。

的確,也許步兵的力量沒有騎兵強大,但是步兵的靈活卻是騎兵無法比擬的。

就拿眼前的這些人來說,他們在步伐和呼吸以及出招上都有著驚人的默契,令與之對敵者不由自主地隨著他們的節奏出招。最後終逃不過一死的下場。

不過太史慈的那變幻莫測的槍法恰好正利於群戰,所以每一槍擊出都會有一把長刀凌空而至,恰到好處擋住太史慈銀槍的每一點亮光。

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師傅在和自己的徒弟相互拆招般輕車熟路。

至於史阿和李嚴就不是那么輕松了,他們沒有想到眼前這群人居然這么難以對付。

這些長刀手很會利用武器之間的差距來制造自己的優勢,史阿的長劍本就比長刀短,可是這些長刀手卻偏偏不給史阿近身搏擊的機會。

這其實是史阿的失策,原本他因為眼前的這些人也就是一群軍中的士兵,雖然身上殺氣很重,但是史阿卻根本未把他們放在心上,所以放棄了自己的速度優勢,只想和太史慈並肩作戰,誰知道這群長刀手並非是一群好勇斗狠之輩那么簡單,他們對武器的特性都十分了解,知道如何以己之長攻擊之短。

每一次每個人長刀的刀鋒都劈在史阿長劍劍鋒的有力難施處。也許一個人的速度與變化還有力量無法和史阿這等高手相比,但是這些配合的極為默契的人的長刀倒好似一個高手在向史阿連環不斷的進攻。

若非史阿乃是當是有數的高手,深明「自然之氣「的道理,只怕早就被劈得心浮氣躁了。

向史阿進攻的長刀手的包圍越縮越小,勁風激盪處,史阿只感到自己的頭發與衣服俱都飛舞了起來,他自己身上,也已感覺出四下刀風人的寒意。

「叮當」之聲,猶自響個不絕,史阿的人影,也猶在旋轉舞劍。

史阿的心中充滿疑問,不知道這群手下到底是誰訓練出來的,竟然如此厲害,竟然可把他這陸戰高手困住。

和史阿處境差不多的就是李嚴,在他身邊的刀光越來越耀眼,刀風也越來越強勁,顯見這長刀陣的圈子,己越越近。

紛亂的刀光人影,都已進到這兩人的面前,若是換了別人,只怕再也無法觀察,更無法思索。

太史慈沒有想到眼前這些長刀手這么難以對付,心頭閃過怒火。要知青州戰神太史慈何曾打過這等不清不楚的戰斗,若是騎上自己的戰馬,現在一定是另一種局面,可惜在密林中這種想法實在是不切實際。

正想著,兩把大刀迎面砍來。太史慈冷哼一聲,回復了冷酷的平靜,銀槍一閃,竟然使出連呂不都驚駭莫名的「飛花輕夢」。

對面兩人只見自己眼前銀光一閃,只覺得自己的眼前的空間都被提升之一個夢幻的不切實際的境界,心知對方刺招厲害,便想撤退,他們絕不想和太史慈硬拚,只是太史慈這一槍有若天馬行空,明知是要迫自己比斗力量,偏偏自己躲無可躲,萬般無奈下唯有運起手中長刀擋格,以免血濺當場。

「當當!」兩聲激響。

兩人如同觸電般狂震,攻勢立呈土崩瓦解,想要退入了己方的人海里。

太史慈豈會放過他們?銀槍閃動處,左面一人濺血拋飛,落地時全身已經沒有一塊好的皮r,只剩下雙手抓著一柄大刀,太史慈懶得看他,槍芒再閃,千百個銀白光點s入到這人的身體里,血r橫飛中,這人向後飛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