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那胡赤兒也在眾人的保護下跟在身後。

許褚臉上忍不住露出笑意,在後面吼道:「牛輔休走,待我許褚要了你的性命!」只是許褚如此說,卻並未真正的追趕。

牛輔哪敢回頭?一馬當先,一路狂殺而出。

只剩下一些牛輔的士兵被棄之不顧,在特種精英的如蝗箭雨中,倒地呻吟。

戰斗很快結束,自有人出來收拾整理戰場,滅火的滅火,搬屍體的搬屍體。

就在這時,太史慈騎著白馬,出現在許褚的身旁。微笑地看著牛輔那著火的軍營方向,笑道:「這把大火還真是不小,夠牛輔喝上一壺的了。」

許褚對太史慈笑道:「主上,這個牛輔果然極不成器,沒費太大的力氣就把他弄了個半死。真他媽的痛快。」

頓了一頓道:「對了主上,我不明白為何要放走牛輔,剛才他明明已經身處絕境,為何要要我放他一馬?「

太史慈陳聲道:「仲康,我殺牛輔如同殺豬狗耳,當然不費吹灰之力,不過這個牛輔我還另有妙用。」

許褚愕然道:「其他妙用?」

太史慈點了點頭,對許褚輕描淡寫道:「就在今天早晨,徐盛給我送來了一封信,那信乃是賈詡送來的,上面寫著他謀劃漢中和益州的詳細計劃,在他的計劃中,西涼這群喪家之犬各有用處,我看他的計劃切實可行,當然要放過牛輔等人了。」

許褚搔了搔頭,不明所以,實在想不到賈詡攻打蜀中與漢中和眼前這些敗類有什么關系。

太史慈笑道:「你就不要費神猜想了,賈詡的心智只有奉孝等人才可猜得中七八,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許褚知道太史慈說的是實話,也就不再費神去想了。

太史慈卻一擺手,一人從一個角落里閃身出來,來到太史慈面前,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

太史慈淡然自若道:「你就是文和派來的人吧?你家主人叫你做的事情你都記住了?」

許褚看去,卻見對面那人面如淡金,眉宇和精神氣質大異中原人,一看便是涼州人。

這人看向太史慈,眼中露出敬畏,對太史慈道:「主上,小人賈成,我家先生要我尋找機會,混入牛輔軍中,相機而動,不敢有半點怠慢。」

太史慈看著眼前的賈成,見他為人十分機警,心中滿意,笑道:「見機行事?你家主人倒是信任你,看來你並非是第一次當細作了。」

賈成恭聲道:「小人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其實天底下任何細作沒有一定的掩護都無法混入到敵人那一方去的。我家大人是料定主上一定會防備牛輔劫營,所以才對小人說小人混入到對方軍營的可能性極高。」

太史慈眼眉一挑,笑道:「哦?你家主人當真早已經料到今晚的情形出現?」

賈成又一躬身道:「回主上,我家先生的確是這么說的,他說主上膽大包天,但是為人謹慎,最願意示弱於人以便出奇制勝;而牛輔色厲內荏,狂躁不安,狗急跳牆下,定會不顧一切發起沖擊,以主上之智,當然可以一眼便看穿牛輔的為人,定會加以利用,所以今晚劫營之事都在先生的意料之中。」

太史慈心中佩服,看來這個賈詡果然厲害,居然把自己的性格都摸透了。

想到這里,太史慈笑道:「文和高明,只是你這手下人卻不地道,居然把你家主人的底細都抖落出來了,你不怕文和日後責罰你嗎?」

賈成看到太史慈微笑。當下笑道:「我家先生說了,若是主上問起什么事情的話,我就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先生說他不敢對主上有任何隱瞞。」

太史慈一面心中高興,一面暗呼厲害。

這個賈詡,對人對事還真是有一套。

太史慈想到這里,笑道:「賈成你日後見到文和,就說我有一句話帶給他,我太史慈令他一日對我信任很容易,但難的是日日信任,我定不負他對我的高看。你去吧。」

賈成一躬身,從背上的背包里找了一套西涼士兵的衣服,換上後,又取出一把短刀,在自己的的臉上橫縱劃上幾刀,血r翻卷,立時被毀容。

許褚看得一驚。

這賈成卻轉過身來對兩人道:「小人早年一家人的性命就是我家先生救的,於是發誓終其一生,為牛為馬,永報大恩!」

言罷轉身而去,消失在漆黑的暮色中。

第二部天下第五卷第四章開戰(三)

牛輔偷j不成蝕把米,經過昨晚那次失敗的劫營後,牛輔方面損失了一萬多人。

當然,這還是太史慈手下留情的結果。

按照賈詡的計劃,太史慈也不急於攻打牛輔的軍隊,只是派許褚每日陣前叫敵罵陣,極盡侮辱之能事。

牛輔深知其豪勇,高掛免戰牌,只是閉門不出。

許褚做戲做全套,假意焦躁不安,帶著軍隊便去沖營,牛輔只是命令士兵用弓弩激s,迫退許褚。

許褚也不過意脅迫,見到對方如此,只是帶領軍隊在遠處叫罵。

牛輔見到許褚人馬不多,卻如此難纏,深以為慮。

這期間有些牛輔手下的將官對許褚極不服氣,一力邀戰,牛輔在萬般無奈下自然派這些人出戰,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是許褚三合之將。

眾人這才知道,許褚一刀震傷胡赤兒並非幸致。

故此,到後幾天,許褚一味的討敵罵陣,也沒有認出戰。

這時候,唯一令牛輔心中稍安的事情是胡赤兒的內傷被治好了。

此時,牛輔已經知道,僅僅憑借自己的力量絕對沒有辦法擊退許褚,於是聽從樊稠的意見,派人到中牟去通知李傕郭汜,請他們盡快回軍。救援陝縣。

胡赤兒的身體漸漸恢復,不久以後,李傕郭汜兩人帶著自己本部五萬精兵回到陝縣。

牛輔見到己方實力大增,登時信心大增。

於是在軍中大宴。

酒席間牛輔對李傕和郭汜道:「兩位兄弟,丞相已經被j人所害。王允那老匹夫顛倒黑白,更勾結青州軍隊攻擊我等,是可忍孰不可忍,現在我們兵合一處,定不可放過眼前的許褚。」

李傕冷哼道:「大帥,莫怪我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依我看來,若是單純的突圍的話,並非難事,可是要滅掉許褚的話,那就沒有那么容易了,我勸大帥還是打消這個主意的好。」

牛輔沒有想到這個昔日對自己言聽計從的部下居然會反對自己的意見,不由得一愣,心中大怒,但是知道現在乃是用人之際,不可以自己先起了內訌,當下岔開話題,說起別的事情。

樊稠冷眼旁觀,知道牛輔現在在軍中的影響力已經大減,原本就才能平庸的他現在已經無力控制眼前的這些各懷心事的軍中大佬了。不由得也開始暗暗為自己打算。

胡赤兒卻沒有那么多的心機,他見到這許多人,心中大為高興,前兩天受傷令這凶殘的人有一種窩囊到極點的感覺。

這胡赤兒一旦高興起來就只對兩樣事情感興趣,一是女人,一是殺人。

現在他有傷在身,自然不能去碰女人,那當然要殺人了,便命令軍中士兵,把牛輔軍隊中的武威人統統抓了起來,便要砍頭。那當然是因為對張綉和賈詡的恨意無法發泄,所以在這里斬殺武威人泄私憤。

前些天對這事情還持阻止態度的牛輔,此時卻保持沉默。

李傕郭汜表面上不同聲色,但是心中卻大怒,因為這事情就是奔著兩人來的,要知道賈詡乃是兩人從張濟處借調過來的,當時就是兩人向牛輔極力推薦賈詡,說此人驚才絕艷,出謀劃策有鬼神之機,要牛輔向張濟討要此人。

牛輔和李儒雖然是連襟,但是兩人並不和睦,雖然一文一武,但是明爭暗斗的厲害,牛輔一直處於下風,所以才會外出屯兵。

而當時張濟和張綉之所以會把自己心愛的謀士賈詡借給兩人,也是想要借助牛輔的力量打擊李儒。更是在向李儒暗示張濟和張綉並不好對付。

誰知道情況及轉下,居然會出現這許多事情,李傕和郭汜雖然也是心恨張綉和賈詡,但是牛輔現在這么做更加令兩人受不了。

當下默不作聲,靜靜地看著眼前一切的發生。

不多時,十幾個西涼人被推進了大帳中,還沒有來得及掙扎便被按倒在地。

胡赤兒跳了起來,大罵道:「乃乃個熊!武威人都他媽的是孬種和叛徒!老子以後每一天都殺一個武威人!」

言罷,就把寶劍拔了出來,向一名士兵大踏步走來。

那西涼士兵嚇得面無人色,如同一堆爛泥,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哼!」一聲冷哼傳來,那聲音不大不小人,剛好可令眾人清晰的聽見,聲音中帶著無數的憤怒和不屑。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到發出聲音的人乃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西涼士兵,長得白白凈凈,但是這人的一張臉上縱橫著許多的刀疤,令人望而生畏。

這人當然是賈詡派來的細作賈成。

胡赤兒聞聲大怒,一下子就跳到了賈成的面前,惡狠狠道:「你笑什么?也好,今天就先拿你開刀。」言罷就想要用劍捅死賈成。

「且慢!」一把尖細的男聲傳來,說話的人乃是面目透著j詐李傕,眾人愕然,看向李傕。

李傕沉聲道:「我看這人並非常人,聽他笑聲似乎別有深意,我們不妨聽他一言。」

胡赤兒看向牛輔,一臉的期待,牛輔知道不可以和李傕鬧得太僵,畢竟大家還要合作,連忙堆起滿臉的笑容道:「李將軍言之有理,讓我們來聽一聽這人到底在笑些什么。」

賈成早就知道自己會平安無事,於是冷笑道:「我能笑什么?我只不過是小人物一個,死不足惜,就怕將軍幾人已經死之將至,卻茫然不知,真是可笑又復可憐!」

牛輔等人聞言面面相覷,沒有想到眼前這人竟然會說出這等話來。

郭汜面色一沉道:「你想要活命就開始胡言亂語,看來不可留你在人世間……」

賈成哈哈大笑道:「我豈會是大言欺人之人,現在許褚大軍施展的不過是擾敵之計而已,許褚現在正在靜待青州大軍到此,若是青州軍來此的話,我等皆是死無葬身之地。」

牛輔等人臉色立時大變,因為眼前的這個人說的很有道理。

想到這里,牛輔連忙命人給賈成松綁,又命人把帳中的那些武威人先行押到帳外,再為賈成倒上一碗熱酒,先命賈成喝了。

這是賈成面上的氣色才好了一點,對面前的眾人從容道:「眾位大人,小人自然知道胡赤兒將軍為何要誅殺我等,我武威人中除了賈詡和張綉這等叛徒,實在是令人汗顏。但是胡赤兒將軍今天若是斬殺了我等,那豈非給人造成錯覺,我西涼人只會自相殘殺呢?張綉和賈詡已經害死了徐榮將軍,我們豈能和此二人變成一般模樣,自甘墮落?」

這一番話立時說的大帳中眾人紛紛點頭,就連胡赤兒都不例外。

李傕想到這里,才問道:「那你說的許褚軍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賈成從容道:「王雲已經向天下宣布了青州將會出兵協助王允與我軍對抗,要知道王允和青州方面都是極看重名譽,只要是說出來的話就一定會照辦。據說這次調動的軍隊乃是青州軍中的於禁大軍,可是問題是我們現在沒有辦法知道這消息到底是真還是假,青州軍隊最喜歡使用y謀詭計,也許真正被調動的乃是兗州又或者冀州的軍隊,誰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到?若是他們突然殺到,我們哪里還逃走的機會?青州軍隊的強大我們沒有必要否認。」

賈成的一番話說的眾人臉上不住的色變。

賈成看向牛輔,沉聲道:「許褚表面上看去十分粗豪,但是卻是個極有智慧的戰將。」

牛輔點頭道:「的確如此」當下把當晚的形勢說了一遍。

賈成冷笑道:「其實這不過是許褚的計中計罷了,目的就是為了令主上不敢輕舉妄動,在這里坐以待斃,那晚許褚對大帥你說的話不過是危言恫嚇而已,萬萬不可當真,這些天許處的s擾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若是許褚真的有那等本事的話,那晚將軍早已經喪命當場了。他們的目的不就是大帥你嗎?哪有放著那等大好的機會不用放你走,反而這些天在那里討敵罵陣的道理?」

眾人仔細一想,還真是那么回事。

牛輔現在已經被眼前的人說服,不由得虛心請教道:「若是依照先生的意見,我們現在到底應該如何呢?」

賈成心中大喜,連忙組織一下賈詡教給他的話,沉聲道:「長安城中議欲盡誅涼州人,而青州軍聲勢浩大,不可力敵,不如率眾而西,所在收兵,以攻長安,為董公報仇,幸而事濟,奉國家以征天下,若不濟,走未後也。畢竟西涼乃是我軍的根本,只要我軍到了西涼,還不是呼風喚雨,為所欲為?」

眾人齊齊一怔,沒有想到賈成的意思是主動出擊。只是這主意還真是不錯。

樊稠知道現在軍中士氣極低,在此時實在不易長途遠征,不由得皺眉道:「可是現在軍心渙散,我等出兵攻擊長安,實在是危險的很。」

賈成學足了賈詡的樣子,y冷的一笑道:「這有何難,所為之死地而後生,我們只需要在軍中散播謠言,說王允已經准備殺干凈西涼人,想來我軍將士必會死戰。」

頓了一頓道:「許褚雖然勇不可當,但是我們的目的是直奔長安,許褚再厲害也不可能一個人擋住我們這十幾萬人馬,他的軍隊更是少得可憐。我們一擁而上,便過去了,避免與之正面交鋒,豈非大善?若是停滯不前,直等到青州兵殺到此處,我們便悔之晚矣。」

一時間大廳內靜悄悄的,不再說話。

良久,李傕才長出了一口氣道:「足下何人?竟然有如此奇謀?依我看不在賈詡之下。」

賈成早知道對方有此問,故作淡然道:「我名叫王玫,說起來乃是賈詡的鄉人,原本乃是好友,不過現在我卻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賈詡這人自私自利,狼心狗肺,全不記著早年我對他的一番情意,居然在暗中害我,當年賈詡辭官西還至汧,我與其同行,路上遇見氐人,我們數十人皆為氐人所殺。賈詡為了脫身,便騙他們說他是太尉段熲的外甥,卻把我出賣了,令我在氐人處做了這許多年的奴隸,我趁機逃了出來,聽說賈詡這賊子在大帥處做事,這才投入軍中,想要報仇。因為怕被他認出,所以才自毀容顏,誰知道賈詡命大,居然跑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賈成心中卻在暗笑,真實的情景當然是恰恰與之相反。

郭汜在一旁道:「古之俠客也不外如是。」

賈成卻道:「我哪里有專諸那般英雄?其實我這也是為了自己,若是可以攻破長安的話,我就可找賈詡報仇了。」

在大帳中的人都是凶狠殘暴之人,無不是自私自利之輩,且都深恨賈詡,所以賈成這番話立時贏得了眾人的好感和信任,登時,眾人紛紛和賈成套上了近乎。尤其是胡赤兒。

而那十幾個武威人則因為賈成的關系逃得大難。

這賈成乃是十分機警之輩,又因為長時間受到賈詡的熏陶,對行軍打仗自然有一套,雖然並非是謀士一流的人物,但是紙上談兵,糊弄眼前這些愚笨之輩還是很輕松的。

更何況賈詡已經給了賈成足夠的資料,賈成針對每個人的脾氣和性格投其所好,更是令眾人對他智慧十分佩服。

只在不長的時間內,賈成便成為了牛輔軍中的新一代軍師。

於是,牛輔大軍便在賈成的建議下准備突圍。

第二天,許褚照例出來討敵罵陣。

牛輔卻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帶領著大小一干將領直接進行沖殺。

許褚一見,便知道賈成的計策已經成功,連忙裝出抵擋不住的樣子,帶著軍隊撤離。

而此時,牛輔手下的西涼士兵已經聽到軍中散布的謠言,知道自己唯一的活路就是殺回西涼,於是沖殺時分外的勇猛。

故此,牛輔的「突圍」十分的順利。

待這群烏合之眾沖過去後,太史慈和許褚才騎馬從躲避處出來。

看著被西涼兵揚起的久久未散去的灰塵,許褚咧著嘴道:「乃乃的,沒想到他們逃起命來這般勇猛。

太史慈笑道:「不管怎么說,賈詡的計策是成功了一半。」

許褚點了點頭道:「主上,這回你可以說賈詡到底在玩什么鬼花樣了吧?」

太史慈笑道:「文和想要攻打漢中和西蜀,就必須要提防西涼的韓遂和馬騰兩人,這兩人和劉焉乃是知交好友,馬騰忠義兩全,韓遂野心勃勃,若是知道文和攻擊西蜀和漢中的話,這兩人一定會從後面圍攻文和的。文和就是看穿了這一點,才出此計策,希望牛輔等人並力西向,回到西涼,如此一來,新舊兩股勢力必然發生碰撞,到那時西涼自己就亂成一團,哪里還有閑心去管漢中和西蜀?」

許褚恍然,不由得嘆道:「這計策真毒哇。不過牛輔等人若是攻破了長安怎么辦?」

太史慈笑道:「仲康越來越會動腦筋了。」心中想到的卻是在歷史上的事情,李傕和郭汜還真是攻破了長安,不過當時賈詡可是在李傕等人的一方,想到這里,太史慈笑道:「仲康放心,有文和在長安,自會控制局勢的。再者還有呂布、張綉、華雄、張遼等人,長安城可以說是固若金湯,沒問題的。文和應該知道日滬長安對我軍的重要性。」

許褚點了點頭,又忍不住道:「可是主上,賈詡先生一人獨擋三面行嗎?」

太史慈哈哈笑道:「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王允現在對文和言聽計從,自不必說,呂布更是對其俯首貼耳;文和信中還說道:馬騰與韓遂早晚要決裂,牛輔軍中互有矛盾,也是四分五裂的局面,只要賈成按照他的囑咐去做,西涼早晚大亂,待日後我們有空後,在收拾他們不遲;至於說到漢中和西蜀,張魯和劉焉表面融洽,但是也有裂痕,文和在信中說自有辦法對付這兩人。」

許褚疑問道:「張魯和劉焉也有矛盾?」

太史慈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神秘笑容,輕聲道:「不是和你說了嗎?你就耐心等著看好戲吧!」

許褚點了點頭,知道自己多想無益,隨即問道:「對了主上,我們下一步在什么?」

太史慈看向許褚,笑道:「我忍袁紹已經很久了,現在就會拿他開刀,哼!並州現在有張揚和王匡兩支軍隊聽從袁紹的命令,我豈會放過他們?」

許褚愣愣地看著太史慈道:「主上,就我們兩人帶著四千人馬去嗎?」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你為何不想一想我在接到賈詡的信後並沒有下令要於禁大軍停止南下西進的行動?以為我真的要對付牛輔嗎?哼,我早下密令要於禁大軍向並州集解,看張揚和王匡可以跑到哪里!」

許褚呆看著太史慈,說不出一句話來。

太史慈卻在謀劃著如何更早的平定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