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千斤之力傳來。

手拿三尖兩刃刀的那人十分機警,一見趙雲不可力敵,連忙松開了自己握住兵器的雙手,向後退去。

手使用方天畫戟那人卻悶哼一聲,硬生生的擋了趙雲一槍,向後退了一步,才要向前攻去時,自己同伴的那把三尖兩刃刀居然被趙雲的銀槍挑了過來,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暗器向這人襲來。

這人身形下沉,大喝一聲,用手中方天畫戟又硬擋了一下。

豈知這一下比趙雲的第一槍還要力量驚人,氣血方騰下,又退了兩步,趙雲的銀槍一閃,向這人的額頭襲來。

已經放開三尖兩刃刀的那人本來想要抽出短兵器搶前幫忙,誰知道自己的身前莫名其妙涌來的一股大力,令他行動不得。

前面的文聘此時因為趙雲幻化出來的光點已經散去,所以自然可以看得清楚趙雲銀槍的走勢。

文聘心知手使方天畫戟的那人危在旦夕的,舍命向趙雲攻來。

趙雲一槍點在了方天畫戟上,震得那人再次頹然後退七步,然後跌坐在地,口噴鮮血。

趙雲的銀槍一擺,恰到好處地擋住了文聘的銀槍。

文聘被震得雙臂發麻。

銀槍上光點再次閃起。

文聘在驚濤駭浪的槍法里左右躲閃,鐵槍來回封擋。

電光火石,血光迸起。

趙雲和文聘擦肩而過。

文聘的戰馬頹然倒地,文聘卻一躍而起。

肩膀、大腿、面頰,一共留下了三處傷痕。

虎口爆裂,鮮血長流。

這時,那個手使三尖兩刃刀的人才能行動。望著正在策馬狂奔的趙雲,這人雙手伸至腰後,抽出兩把鋼叉,用盡全力,向趙雲的背後撇去。

轉眼間,一連向趙雲的身後撇了十二支鋼叉。

趙雲的後背和跨下的戰馬均在攻擊的范圍內。

趙雲連頭都未回,手中銀槍一閃,鋼叉紛紛被跳落。

更有一支鋼叉被趙雲神乎其技地擊了回來,直接向撇鋼叉那人飛去,直接c到了那人的頭盔處。

那人連躲都為躲開,嚇得面色蒼白,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今天留你等三人性命!日後再來取!」

趙雲揚長而去。

文聘深吸了一口氣對手使方天畫戟之人道:「鮑隆,你沒事吧?」

鮑隆才回過氣來,苦笑道:「以我s殺雙虎的力量仍不是太史慈的對手,此人不愧是青州戰神。」

另一人更是驚駭莫名道:「這太史慈竟然可以連頭都不回,連挑我陳應十二根鋼叉!當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文聘深吸一口氣道:「我們不管那么多了,趕快向主上報告,太史慈非我等所能攔得住的,唯有黃忠可以擋住此人!」

荊州的將領們終於深切地體會到了青州戰神太史慈的勇武,雖然這太史慈乃是趙雲假扮的。

而此時,天下大事正在風雲變幻中。

僅僅幾天的時間,在郭嘉等人的蓄意挑撥下,下邳的豪強地主闕宣稱帝,就以下邳為自己的都城。

闕宣此舉一出,天下嘩然。

尤其是在郭嘉等人的刻意宣傳下,一直依靠闕宣來穩定地方的陶謙更成了闕宣的背後主使人。對於原本就焦頭爛額的陶謙來說,這無疑等於雪上加霜。

青州地大儒管寧等人立刻編寫檄文,開始聲討闕宣,其言語中更是隱隱帶出來了對陶謙的不滿。

在青州強大的輿論攻勢下,陶謙惶惶不可終日,結果一病不起,州郡的事務交給自己的手下打理。

在此契機下,青州第一軍師郭嘉正式任命虞翻為將,帶領五千青州騎兵,開始自徐州的北面向徐州攻來。同時調動早已經集結在徐州邊境的臧霸大軍,由化縣、萊蕪、平陽三郡攻入徐州。

不過關於郭嘉的軍事調動,青州內部的意見並不統一,管寧的人只要調動臧霸大軍就可,實在沒有必要派虞翻自北面進攻徐州。因為郭嘉打的旗號是討伐闕宣,攻擊下邳只需調動臧霸大軍就可以了。

但是青州改制後,每個部門分工不同,對於郭嘉這位青州第一軍師的軍事調令,管寧等人是無可奈何的。

這種現象自然瞞不過那些有心人。

袁紹的謀士郭圖越發的認定郭嘉此時已經是懷有異心了,王允之所以那么肯定太史慈不在青州,也是郭嘉暗示的結果,郭嘉就是想要置太史慈於死地。

至少從表面上看去的確是如此。

郭圖和袁紹歡喜得連夜謀劃大事,興奮得根本睡不著覺。

而大白天爭得面紅耳赤的管寧和郭嘉等人此時卻在被窩里暗暗好笑。

不幾日,臧霸便傳來了捷報,下邳的闕宣根本就是不堪一擊,面對臧霸大軍,這個闕宣居然放棄堅守城池,主動出城邀戰,被臧霸手下大將尹禮上前一矛刺於馬下,死於非命。

闕宣的手下本就是烏合之眾,一見闕宣死於非命,登時作鳥獸散。

臧霸大軍順利進入下邳城。

闕宣已死,郭嘉卻並未放棄對徐州的進攻,他令臧霸堅守城池,虞翻大軍繼續南下,屯兵琅琊即丘。

理由很簡單,就是因為臧霸大軍的孫觀部和孫康部在進入到東海郡和彭城郡的時候遭受到了抵抗,孫觀和孫康現在仍然滯留在兩郡中,唯有臧霸軍穿過兩郡,直接進攻下邳。

徐州方面見郭嘉在取得勝利後依然不依不饒,仍然不肯退兵,不由得大急,派出人來詢問青州方面何時退兵。

郭嘉的答復是何時陶謙為東海郡和彭城郡對青州郡的阻礙行動作出一個解釋,青州軍就何時撤退。

陶謙萬般無奈下,唯有求救於豫州袁術,希望他能夠救援徐州。

袁術此時正在積極籌備稱帝事宜,現在陶謙向自己求救立時引起了袁術的興趣,他認為陶謙的行為正好可以說明他自己就是真命天子。故此痛快地答應了陶謙的請求。

隨後,袁術派出秘使到兗州去見張燕。果然如郭嘉所料,袁術策動張燕造反,並且許諾事成之後封張燕為兗州刺史。張燕假意大喜,又故意和袁術討價還價,令袁術以為張燕真心反叛。於是更加積極的准備起了一切。

而這一切,均瞞不過袁紹的注視。

豫州,袁紹府。

袁紹和郭圖還有韓猛在袁紹的書房中密議。

郭圖對袁紹笑道:「主上,看來事情比想象進行得順利。」

袁紹對郭圖道:「這一切還要靠公則為我謀劃,他日若可雄霸北方,公則定是首功一件。」

郭圖聞言心中暗嘆:看來自己的主攻還真是胸無大志之人,若是換了太史慈的話,這番話就是「橫掃天下」了。不過郭圖是絕對不會去投降太史慈的,因為他咽不下這口氣。

韓猛卻在一旁道:「可惜先生不讓我和袁敏先生一起去荊州,否則說什么也要拿下太史慈的項上人頭。」

郭圖搖頭道:「韓猛將軍,你想要為韓馥大人報仇,只是找上太史慈,那就大錯特錯了,這筆血賬應該算在每一個青州軍將士和謀臣的身上。其中郭嘉就絕對不可以放過。若是沒有他在冀州攪風攪雨,韓馥將軍豈會死得如此凄慘又惹人笑罵?」

韓猛的眼中s出不能掩飾的仇恨目光,恨恨道:「太史慈不日就會死於非命,看來我沒有機會報仇了,郭嘉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袁紹和郭圖對望了一眼,看出對方眼中的喜色。袁紹一拍韓猛的肩膀,笑道:「你不要急,我們的機會已經到來了。」言罷看向郭圖。

郭圖也不客氣,對袁紹道:「袁公路稱帝在即,從前不久闕宣的事情上來看,袁公路的稱帝肯定是會犯眾怒的。依我看,不需要太長的時間,袁公路不要說謀奪北方了,就是連他現在的老家豫州就會不保。左右也是袁氏家族的產業,與其不便宜別人,倒不如主上接管過來,也算是對得起袁氏家族的列祖列宗。」

袁紹卻假意躊躇道:「公則,公路不管怎么說也是我的兄弟,我這做兄長的怎可以去奪弟弟的東西呢?」語氣中有說不出的虛偽味道。

郭圖當然知道袁紹心中怎么想的,表面正容道:「在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現在袁公路利欲熏心,他手下的一干文武大臣飛揚跋扈、狂妄無知,就是溜須拍馬、阿諛奉承,公路將軍每一天都和這些人混在一起,哪里還有聽別人的勸?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若是聽之任之的話,袁氏家族百年來的聲望就會隨於一旦,主上若是僅僅因為兄弟間的情誼就放棄了家族的利益,那次是袁氏家族的不肖子孫和千古罪人呢!」郭圖當然知道袁紹乃是什么樣子的人,所以這番話雖然僅僅是為袁紹搶奪袁術的地盤找台階下,但是一樣說到了袁紹的心里去了。

袁紹聞言後,不由得對郭圖嘆道:「公則,還是你想得遠。」

郭圖遜謝了兩聲後,便對袁紹道:「現在我們可以三管齊下,第一,袁霸和袁徽將軍已經到達了青州,現在青州亂成一團,郭嘉和管寧等人已經出現了不大不小的矛盾。雖然郭嘉現在乃是青州軍事上的最高領導人,但是青州的守將王豹一樣可以不給郭嘉面子,這兩者間就會有一場好斗。尤其是公路將軍稱帝後,青州將會更加熱鬧,公路將軍雖然已經宣稱和陶謙合作,但是公路將軍是不可能直接出兵青州干預的,公路將軍定會用圍魏救趙之計,其實也是為了謀奪兗州,所以直接出兵兗州。因為郭嘉已經懷有異心,所以郭嘉一定會阻止臧霸大軍對兗州的回援的。到那時,青州軍就會四分五裂,各自為政,袁霸和袁徽自然可以完成主上交給他們的在青州的任務。」

頓了一頓,郭圖又道:「第二,公路將軍現在已經對荊州沒有太大的奢望,對於揚州自然有孫策那小子負責,故此公路將軍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北面,即便在兗州有張燕為內應,我料其久後必為青州諸將所敗,臧霸、高順都非易與之輩,郭嘉雖然心萌異志,但是卻絕對不可能和公路將軍合作,所以公路將軍必會鎩羽而歸。豫州軍軍紀不嚴,戰勝時,則沾沾自喜,不可一世,戰敗時就會如同喪家之犬,四散奔逃,若是公路將軍失敗的話則豫州危矣,主公當早作打算才是。汝南,本就是袁氏宗族的郡望,主上何不趁公路將軍北上之時擴充軍備?」

袁紹點頭稱是。

郭圖又道:「第三,我有並州軍,王匡部和張揚部,可相機而動,若公路將軍大敗,則兩部人馬直接攻擊冀州,阻止青州軍的趁勢南下。若公路將軍與青州諸將相持,則屯兵並州,以待主上豫州崛起。」

郭圖繼而冷笑道:「現在幽州於禁大軍南下,目的是為了幫助王允消滅牛輔等人,駐扎在幽州的青州軍只剩下魯肅一部,而且以攻城部隊為主,機動性不強。他日公路將軍與青州混戰,魯肅哪里有人顧及?魯肅之所以按兵不動不過是為了謀奪幽州而已,而且以現在的形勢看來,魯肅當是郭嘉一黨,郭嘉手下討伐徐州的大將不是王豹而是虞翻就是最好的明證。依我看來,魯肅想要做收漁翁之利,待公孫瓚和劉虞交戰過後,便消滅掉幸存的一方,收服幽州,現在看來,公孫瓚將軍獲得勝利的機會很大,我們何不命令王匡軍又或者張揚軍移軍北上,與公孫瓚將軍南北夾擊魯肅的部隊?」

袁紹聞言大喜,馬上按照郭圖的計劃給王匡寫了一封信,要他移軍北上,暗中攻擊魯肅軍。

袁紹的東山再起終於跨出了實質性的一步。

可是他卻不知道,王匡軍和張揚軍已經被太史慈盯上了。

並州,上黨郡。

自袁紹與太史慈中原爭鋒後失敗後,河內太守王匡便退進了上黨郡,與張揚兵合一處,一直在此休養生息。

因為太史慈剛剛收服兗州和冀州,所以兩人雖然在左近,但是卻沒有時間和精力對付兩人。這兩人皆是袁紹的死黨,尤其是張揚,根本無力束縛手下,軍紀混亂,所以經常發生強盜事件。

故此,在太史慈出使長安半路遇到襲擊時,曾一度懷疑是張揚軍下的手。但現在已經知道那是西蜀張任下的黑手。

不過並州始終是個不太平的地方,更何況還有少數民族的紛亂。所以,於禁大軍南下的路線是選取了經過冀州的常山、趙國兩郡,駐扎在樂平郡,准備進攻上黨郡。

而當袁紹寫給王匡的信件到達王匡的手中、王匡按照書信中的命令北上,經過太原、新興、雁門三郡,奔赴幽州,這兩支軍隊就如此巧合的擦肩而過。

隨後,太史慈和許褚帶領著四千特種精英,悄悄來至平陽郡,渡過大河,來至永安。

上黨之戰,一觸即發。

第二部天下第五卷第七章開戰(六)

並州,古中國戰略要地。

遠望並州大地,太史慈心中熱血,更有悲壯之感,浮想萬千下,實在是有說不出的味道涌上心頭。

那遼闊的大漠,那蒼茫的雪山,那勇敢豪邁的男兒,

無數保家衛國、視死如歸的將士在那無邊的月色、無邊的沙場上高歌痛飲,說不盡的意氣坦盪,慷慨豁達。

在歷史上,這並州有締造盛世的雄主,有馳騁沙場的英雄,有慷慨悲歌的俠士,有驚才絕艷的詩人,有目光遠大的富商……

若是作為後世人來俯瞰並州,太史慈更多的應是一種贊嘆。

然而,身在亂世的太史慈現在卻更多的是一種沉重。

並州對於華夏民族有著舉足輕重的意義。

早在公元前260年,白起便在長平(今山西高平西北)指揮秦軍大敗趙軍,s殺趙軍統帥趙括,坑殺趙降卒四十萬,頭顱山積,血流成河,自得到並州這「古冀之襟地,兩淮之咽喉」之地便「得上黨而望中原」,故四十年後千古一帝秦始皇終於橫掃六合統一海內。

公元前200年,漢高祖劉邦在漫天的風雪中大敗,「白登之圍」被劉邦伊為平生奇恥大辱,此後的大漢帝國,自高祖起,文帝、景帝,皆大力經營晉陽,築建雁門關,守護大漢帝國北部,直到雄才大略的漢武帝,方轉守為攻,長驅大漠,追亡逐北,才開創了我大漢帝國如日中天、光芒萬丈的全盛局面。

至此,並州便成為了兵家必爭之地。華夏得並州,則可北望大漠,睥睨敵寇,外族得並州,則會飲馬黃河,禍亂華夏。

在這三國時代,並州的重要性更是不必多言。

雖然有太史慈到來的原因,並州的歷史進程出現在了一下偏差,但是大體卻沒有變化。

早在漢靈帝年間,大漢帝國便邊患迭起,其中規模較大的有涼州邊章、韓遂的漢羌軍、已經還有歸降太史慈的張燕領導的黑山軍,都發展到十余萬乃至數十萬之眾。

當時東漢先派司空張溫發幽州烏桓突騎三千討涼州。這支隊伍剛行到薊中,烏桓因軍中餉款虧欠,多叛歸。

張純和張舉當年就是利用這個機會發動了蓄謀已久的反叛,更聯合了烏桓首領丘力居等人,才有了劫略薊中,殺護烏桓校尉及右北平太守的行為。

到了靈帝中平五年,漢朝調發南匈奴兵,配合幽州牧劉虞討伐張純。單於羌渠遣其子左賢王於扶羅將騎前往,匈奴國人恐發兵無已,於是匈奴右部落與先已反漢的屠各胡合,共十余萬人,攻殺羌渠。

於扶羅在外聞知,自立為單於。殺羌渠的國人,恐於扶羅為父報仇,乃另立須卜骨都侯為單於。於扶羅到洛陽訟訴和求助。

不過這個於扶羅並非什么好人,漢靈帝病死那年,趁著董卓帶兵人京,天下大亂。於扶羅和白波軍合兵攻打郡縣。

不過因為各地多聚眾築壁自保,於扶羅鈔掠無所得,部眾受到挫傷,只好在河東郡平陽(今山西臨汾市西南)停住。須卜骨都侯為單於僅一年而死,南庭不再立單於,只以老王代行國事。

其後於扶羅與駐在上黨的張楊一起投靠了袁紹,二人屯兵漳水。按照歷史的發展,在公元191年,於挾羅應該叛離袁紹才對。

然而,歷史就在這里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改變。

由於太史慈的原因,袁紹始終不能謀得冀州和幽州,故此,大量軍隊滯留在司州的的平陽郡。

有袁紹在平陽郡,於扶羅哪里還有機會叛逃。

再加上諸侯會戰時,由於太史慈的干預,河內太守王匡的實力並未受到多大的損害,再加上張揚的部隊,於扶羅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故此,這許多年來,這里倒是相安無事。

然而,太史慈擊敗袁紹打破了這種局勢。

袁紹實力大減,為了保住最後的一點實力,袁紹兵行險著,帶領在冀州大戰中大敗而歸的殘兵敗將逃到了袁術的地盤。目的是希望禍水南引,把太史慈的目光吸引到袁術的豫州。

袁紹這么做其實正中太史慈下懷,太史慈爭奪天下的方式和這時代的諸侯有著本質的不同。

其他諸侯,要成大事,一定要依靠地方的豪強勢力,故此才可在短時間內聚集起大批的軍隊和財富,畢竟世家大族世代聚集起來的力量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就拿曹c的父親曹嵩來說,在琅琊縣逃難時,光是金銀珠寶等貴重的財物為便裝了滿滿一百多車——也難怪人家起歹意。

一個逃難中的人物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其他的世家大族?

所以,其他諸侯招兵買馬就好像呼吸般簡單。到了太史慈這里,那就是困難重重。

因為太史慈乃是寒門子弟,若是想要在這時代做成大事,那就不單單是招兵買馬那么簡單了。

先是聲望,然後改革,更需要通過內政外交,各種手段並行,才有了今天的基業。

所以,當袁紹想當然地以為自己逃亡袁術的地盤可以吸引太史慈的視線的時候,太史慈卻得到了一個喘息之機。

若是袁紹回到並州和司州,糾集王匡、張揚、於扶羅在一次進攻太史慈的話,那太史慈可就頗有點疲於奔命的感覺了。

混水摸魚,在戰亂中謀取利益,這個道理並非只有太史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