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太史慈因為聽了梁西的一些對付匈奴的方法,先是推薦南匈奴人中豪強到中央任職,以防止他們在並州這片草原上興風作浪;次即征發強壯男丁,遠征的部隊;對一般匈奴部眾,則趁中央大軍出征,分清以為「勇力」。這樣,既可為國家補充精勇軍隊,同時也給匈奴部眾開辟建立軍功的機會。等匈奴人中難以對付的人離境之後,然後再把他們的家屬遷往內地,充作質任。至於不服從調遣和政令的,則予以鎮壓。對於州界名士,皆量才錄用,或貢達朝廷。這樣,匈奴上下皆服從供職,同於編戶。

「主上可留單於於扶羅,以防其惑眾生事;令比較順附的右賢王去卑代行國事:分匈奴之眾為五部,以削其勢;再令漢人為各部司馬,以收匈奴貴族之權。如此,則並州可定!」梁西的話猶在耳邊,不過太史慈卻對這方法有所保留,這么做段時間看來似乎效果很不錯,但是也是在為華夏留下了隱患。這種分而治之的政策,若是在中央政府尚能控制大局時,固無問題,但如遇政治敗壞或內亂迭起時,就會失去控制,甚至遭到傾覆之禍。

太史慈當然知道匈奴的民族凝聚力極強固,即便是把單於與自己的部族分隔開,但其中大部分王侯猶足以興風作浪,比如歷史上的並州左賢王劉豹除非繼續分割其勢,當然若是能把把與漢人雜處的匈奴人設法移居邊外,則可完全斷其禍根。

問題是這么做的難度很大,按照梁西的說法,現在在並州的南匈奴人已經漢化得十分厲害,很多的匈奴人已經開始農業生產,類似於漢人的佃戶,為漢人地主耕種,更有匈奴的婦女被賣為奴婢者。總之,和漢人的生活習慣已經有很相似的地方。

要知道在天災人禍已經攪得各族人民無法安居時,強行遷徒數量眾多的匈奴族人,恐怕是會招致反抗的,太史慈倒是想要對匈奴人舉起屠刀,但是至少要有一個理由才行。

現在太史慈面對戰亂尚且自顧不暇又哪里有精力去應付這些外族人呢?但是太史慈卻深深知道絕對不能讓匈奴人在並州大地上待太長的時間,這幫南匈奴人在三國時表面似無作為,不過為軍閥的附庸。然而匈奴入塞過久,其部眾既漸從事農業,掌握中原比較先進的生產技能,上層部帥亦通曉中國傳統文化。其民族凝聚力既然保存,但許多人口又淪為佃戶、奴婢,深受漢族地主階級的壓迫和剝削,此皆可資匈奴上層貴族利用。

更令太史慈憂心忡忡的事情是這還僅僅是南匈奴一族,在中國的北方,除了南匈奴,還有羌胡、鮮卑、烏丸。無不在虎視我華夏民族。

看來自己的策略要改變了,在統一北方後,外面的少數民族一定要被列為自己打擊的首要對象才行。

又嘆了口氣,太史慈不再想那么多,開始准備出征,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收服並州。

第二天,在安澤匪夷所思的逃跑了的常林和在谷遠被突然渡河得於扶羅打得打敗的常杷只帶了三千多人回到了上黨郡的治所,向張揚稟告,張揚勃然大怒,但是卻沒有斬殺兩人,更何況常杷把責任都推卸到了梁西的身上呢。

張揚召集眾手下商議如何對抗於扶羅。常杷卻出了一個餿主意,他認為匈奴人精於馬戰,對於攻城戰根本不在行,現在既然已經發現於扶羅的目標並非是王匡而是他張揚,那么就不如分兵把守,上黨郡的各個城市,如此一來,於扶羅在久攻不下後,因為沒有糧草的來源,自然會退卻。表面上聽起來這是個很好的主意,所以張揚馬上采用了,於是武鄉、沁縣、屯留、長子、高平諸縣均被張揚布置以重兵。

結果形勢的發展完全出乎張揚的意料。

徐晃按照太史慈的指示繼續在於扶羅處裝扮成袁術的使者,為於扶羅出謀劃策,因為徐晃的出色表現,於扶羅對徐晃十分得信任。而此時,太史慈早已經料定張揚會采取分兵防守的策略,所以暗示徐晃向於扶羅進言,希望於扶羅暫時放下對張揚軍的進攻,北上伏擊王匡軍。

於扶羅接受了徐晃的意見,開始揮軍北上。而張揚已經吃夠了與扶羅的虧,學乖了,聞聽於扶羅北上的消息也毫不在意,只一味防守。

這樣,在並州的上黨郡就出現了一種奇怪的局面,明明是生死仇敵的雙方居然不交手,北上的北上,防守的防守。

與此同時,太史慈向正在圍困樂平郡沾縣的於禁大軍發布命令:猛攻樂平。

一時間,樂平戰事再度吃緊,張揚連派三輪救兵,均被於禁打回。於是張揚又派出了第四回救兵。

就在這時,太史慈帶著許褚和四千特種精英全副武裝地出現在了上黨郡的重鎮——長子。到的時候,正是深夜。

長子位於長治西南五十里處。這座城並不大,更談不上宏偉,但是修建的工事堅固:城牆高兩丈五尺;沿城有一道三米多寬二米多深的護城壕,壕內積水過腰在積水中還有一些鋒利的鐵制品;尤其是城牆的構造十分的巧妙獨特,可在不同的水平線上利用弩箭進行直s與側s,防備森嚴,不易攻擊。此時城牆上站著不少哨兵,而且成隊的哨兵也是時刻來往,若是想偷偷摸進城去,即便是以特種精英的精銳,也試圖沒奈何。這座長子城連同城內守敵乃是張揚的精銳部隊大約在八千人左右。任誰也在特種精英的兩倍,即便是特種精英以一當十,也沒有正面拿下這種城市的把握。唯一令人感到放心的是沒有聽說這城里有什么知名的戰將,否則這場仗還真是不好打。

望著那對面的長子城,伏在地面上的許褚低聲罵了兩句,轉過頭來對太史慈道:「主上,這個長子城不大,倒是挺難打的,我看還是等於禁那小子過來再說吧。他手里的三萬精兵要打下這座城市還是很容易的。」

太史慈笑罵道:「真是奇哉怪也,沒想到咱們許褚將軍還有這么謙虛的時候。」許褚老臉一紅,不好意思起來。

太史慈沉聲道:「我們不可以等於禁到來的,因為張揚的軍隊全部集結在北方,於禁大軍要想打到這里還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內於扶羅那里只怕已經取得了對王匡軍的勝利,到那時於扶羅就會揮軍東進,我們利用他的事情就會被他看穿,這就不好了。在短時間內我們還需要利用於扶羅為我們穩定並州的形勢,但是我們必須要展現出來強大的軍事實力才好。」

頓了一頓,太史慈道:「只要我們攻打下長子城。張揚就會慌神,天生怕死的張揚就會調動他的軍隊來圍攻長子城,這樣,於禁大軍就可以長驅直入,在短時間內攻占上黨。」

許褚皺眉道:「可是到了那個時候,於扶羅只怕也已經取得了勝利,他要是發現自己被利用的話不還是會轉過頭來攻擊我們嗎?主上騙他的信里不是說要他在張揚和王匡敗亡之後對於禁大軍發起突襲以配合袁術在豫州起兵嗎?」

太史慈微笑道:「仲康,你忘記我們現在是打著誰的旗號了嗎?否則你以為於扶羅為何會那么聽徐晃的話?」

許褚這才一拍自己的額頭,對自己笑罵道:「瞧我這記性,我們現在已經不是青州軍,而是袁術派進並州的家族兵。」

太史慈心中好笑,故意板起臉來道:「這個當然,不是說好了嗎?把我們所有人姓都改掉,徐晃叫袁晃,我叫做袁慈,你叫做袁褚。」

許褚忍不住笑道:「我明白主上的計策了,主上其實已經要徐晃對於扶羅說,要他安心的北上攻擊王匡大軍,上黨這面自然有我們這支所謂的『袁家郡』牽制,所以於扶羅才會安心北上。我們現在即便是攻打長子城也只是以袁術的名義。」

太史慈點頭道:「兵者,詭道也,吃東西是食不厭精,打仗是兵不厭詐。我們對於扶羅說我們是袁術的人,不過我們在進攻張揚的時候卻要裝出是於扶羅的人,這樣張揚才會慌作一團,張揚心里應該清楚,一旦我們這支所謂的於扶羅的軍隊拿下長子城,那就證明著於扶羅隨時可以長驅直入。張揚心慌意亂下一定會犯錯誤,於禁大軍定可趁勢擊潰張揚,在這種情況下張揚想不放棄上黨都不行。」

許褚用力的點了點頭。太史慈的眼中s出充滿憧憬和希望神光道:「一旦張揚撤退,王匡又敗走,在並州就只剩下了三支軍隊,於扶羅軍、於禁大軍和我們,於扶羅一直認為我們乃是袁術的人,並且認為會和我們聯手一起給於禁大軍痛擊。殊不知真正受到夾擊的人乃是於扶羅而非於禁大軍。要想收付於扶羅,要他死心塌地的為我辦事,仁義禮教那一套是不好使的,他們只認實力強橫者為王。先打怕他再說。」

許褚牙根癢癢道:「主上為何不直接消滅掉於扶羅,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太史慈嘆了口氣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問題是你有沒有想過那就後果?我們現在的軍隊不過四十萬人,這其中有將近二十萬人防守三州,包括像高順大軍和王豹大軍這樣的精銳,剩下的大軍無不出征在外,現在奉孝正在為我謀奪徐州,這實在是已經到了我三州的兵力極限了,試想,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殺死了於扶羅,卻又沒有能力殺死他的部眾,而我軍又無力守衛並州,匈奴人又是馬背上的民族,他們報復心理極強,又來去如風,那豈不是要長期s擾我並州,便是我們要對他們動兵,那也要等到我們統一北方之後才可以。現在我們唯有忍了,借助於扶羅來穩定並州的邊防,不過這種局面不會太長的,哼!我定會收拾掉於扶羅的。」說這話的時候,不由得想起了歷史上的蔡文姬。

此時,也已經越為來越深了,只剩一輪明月高高掛在天空中。

太史慈換過幾名特種精英的首領,對一名體型雄長的漢子冷然道:「張先你想辦法攻占長子北關,爾後在北門登城。速度一定要快,」

張先領命而去。太史慈看向一名面目之間非常機警的漢子,沉聲道:「周禮你給我佯攻東門,想辦法鉗制敵人,注意盡量避免傷亡。」

周禮點頭道:「周禮曉得了。」隨後又忍不住道:「主上,我們可不可以用一些比較特殊的手段。」

太史慈微笑道:「周禮你何出此言?戰爭的目的是勝利,為了勝利使用任何手段都是可以的,你們就當我不在,該怎么做就怎么做。」

周禮點頭,轉身去了,太史慈沉吟半晌,轉過頭來看向身後的兩人,沉聲道:「我知道你們兩人文武雙全,這件事情也只有交給你們兩個人去做我才放心,你們兩人想辦法先占領西關,而後從西門發起攻擊。」這兩人一個叫劉子和,一個叫做風然。都是特種精英中的高手。

兩人應命而去。許褚卻在一旁干瞪眼,最後忍不住道:「主上,難道沒有我什么事情嗎?」

太史慈看著許褚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忍不住笑道:「當然不是,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許褚精神一振,太史慈向他一招手,帶著剩下的特種精英悄悄向北面走了。

半個時辰後,月亮升上了高空,那么的圓潤,那么的潔白,就好像美女身上的某個私隱的部分,讓人浮想聯翩。

站在城牆上,可以聽得見風蕭蕭中,那戰馬的嘶鳴聲。風從極其高原處吹過來,換崗的時間已遙遙在望了。

站在東面城牆的大纛旗下的趙三在心里嘆了口氣,只要再過一刻鍾,今天晚上就可算交了差。一想到軍營里准備好的並州老酒、那些從各地搶奪販賣而來的女人,他心里就象是有好幾百只螞蟻在爬來爬去。「就算明天戰死,今天晚上我們總可以樂一樂。」

趙三回過頭,朝著城內軍營的方向望去,似乎可以聽得見城內的音樂絲竹聲和女人倒酒聲了。趙三的眼眯了起來。

就在這時,突聽「嗖」的一聲響,趙三只覺得眼前一閃,旋即在他的眉宇之間出現了一支雕翎箭。「今晚上在玩一晚上都不行嗎?」趙三還未喊出聲來,就已經倒了下去。

也就在這同一剎那間,與趙三同時站在城牆上的其它哨兵們也忽然成排的倒下,慘叫聲迭起。原本行列整齊的城牆上的隊伍,忽然間就已變得j飛蛋打,人仰馬翻。不多時,城牆上響起了凄厲的叫聲:「敵襲——!」長子城的東面城牆大亂。

長子攻城戰打響了。

在長子城的火把的照s之下,長子城的守軍駭然的發現在長子城的弓弩所及的范圍內,有只影影綽綽的軍隊正在對著長子城釋放弓箭。

真是邪門了,在那么遠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弓箭所能攻擊的范圍內呢!

他們當然不知道,特種精英手中拿的乃是神臂弓,這種復合弓的s程遠遠超過一般的強弓,尤其是這些特種精英人人精於「拋s」。所以才會出現現在的這種局面,城上的弓箭手居然會被地面上的弓箭手所壓制。最令他們心驚膽戰的是對面的弓箭手看模糊的影子竟然有一萬人左右。這種情況使他們放棄了出城攻擊的念頭,這個數量的弓箭兵即便沒有步兵的防護,也有足夠的能力消滅掉沖出城的張揚軍。唯有龜縮在城中。

其實若是在白天的話,他們就會發現這只不過是個笑話而已,因為他們所謂一萬多人大多數都是特種精英偽裝出來的。其中有稻草人,但是更的所得就是遠處的樹木,但是在心慌意亂和如此的天色下,守軍哪里還能看得清呢?

這支為數不多的特種精英部隊成功的牽制了敵人。

與此同時,城西真正的攻城戰斗,而且打得相當順利,那個劉子和只用了很少的時間攻下了西關。接著風然也進城下,很快占領了城牆。這兩支隊伍片爬上了城牆後,馬上拿出「損益連弩」開始向此時如同潮水般趕來的敵人水銀泄地般s去。

更有幾個太史慈在這時代訓練出來的「強弩狙擊手」爬上了占領地點的各個高處,利用狙擊弩開始s殺敵人中的那些大小將校,務求敵人失去指揮。更有一群斬馬刀兵和長槍兵護在左右,同時也准備隨時沖擊。

而在此時,攻擊長子城北面的張先卻遇到了困難。

第二部天下第五卷第十二章並州(三)

當太史慈和許褚飄然來到張先的身邊時,張先正在緊鎖眉頭,看向前方,連太史慈來到他的身邊他都沒有感覺,由此可見張先有多么的專心致志了。

太史慈看他凝神苦思的樣子,太史慈心中大為贊賞,笑道:「張先,你做得很好。」

張先這才驚醒過來,看向太史慈,還以為太史慈是在諷刺他,登時羞愧道:「主上,屬下無能,到現在還未想到攻上北面的方法。」

太史慈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感到難過,集中精神向對面看去。許褚則一拍張先的肩膀以示鼓勵。令後者不那么難過。

太史慈才一觀察,便發現了這個長子城北面防御的特點,在著北面是一座孤陡的小山,在山底下就可以清楚地可看見在這座小山上建築著一座巨大的防御工事,那應該是一座堅固的防御城堡。而且此時燈火通明,亮如白晝,若啡太史慈等人潛伏在草中,連他們的五官面目都可看得清清楚楚,此時,長子城的其他方向已經打得熱火朝天,可是這里卻悄無聲息、不聞不問,連想都不用想,太史慈就知道它是長子守敵的重要屏障,若他是守敵,再愚蠢也知道應該在這防御工事中安置巨大的守城強弩以及「飛石打」等物。

太史慈舉起雙手,對著山根和山頂以及長子城一陣比劃,經過簡單的目測,太史慈就知道若是人站在小山頂便能俯瞰全城,在山頂發s的守城強弩可超過城牆直s到城內大街上。看看那巨大的堡壘,太史慈不由得一陣心寒,幸好自己的部隊才開始攻城,否則在這里定會損失慘重。要知道早在西漢,中國人就已經發明了連弩,那當然不可能像「損益連弩」那樣連環十發、神妙無比,但是卻是一弦多箭,用於守城,最適合於覆蓋s擊。若是說這座小山上沒有這種東西,打死太史慈太史慈都不相信。在這種情況下,特種精英身上的神臂弓的s程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得一提了。

而且眼前的這座北面小山,自己面對的這一面和靠近城門的南面的一面根本就是陡峭的懸崖,若是換了尋常人,根本就是無處攀登。即便是換成特種精英,以超越這時代的戰斗素質,要想爬上去也並非是容易的事情,而且這里的燈火亮如白晝,要想潛過燈火的照s地帶,然後再悄無聲息爬上去,而不被上面的守敵發現,尤其是在敵人因為長子城遭到攻擊、一定會萬分小心的情況下,爬上去當真是難比登天。

太史慈不由得眉頭大皺,這才明白為何張先會如此的苦惱,特種精英的確是訓練有素,體能過人,但是這種優勢只能在靠近敵人的時候才會體現出來,像眼前這種情況根本就是無能為力。也難怪張先要苦惱。

但問題是這地方必須拿下,否則即便是攻陷了長子城的三面城牆,也會因為這個地方而一敗塗地的,有了這座小山,長子城的北面根本就是固若金湯。很有可能從其他城門和城牆攻入長子城的特種精英才來到北面的城牆便被這小山上的守城強弩s死。

太史慈又看了半天,發現實在是沒有什么投機取巧的主意,就知道自己要親自動手才行,太史慈轉過頭來對張先沉聲道:「給我准備好偽裝草衣,我要親自帶人手潛過去。只要爬上去,我軍就可以從容占領長子城。」

太史慈此言一出,張先和許褚立時色變,許褚對太史慈斬釘截鐵道:「不行,主上,這事情沒得商量,自從上一次在長安的冒險之後,郭嘉先生和管寧先生還有子龍已經齊齊吩咐給我,絕對不要主上在做冒險。」

張先也在一旁沉聲道:「我知道這小小的弓弩對主上的威脅並不大,但是畢竟有危險,若是主上被人發現,即便是可以潛到對面,也沒有辦法爬上去。長子城何其之小,天下何其之大,主上為一長子城而親身犯險,又何必呢?」頓了一頓,看到太史慈的臉上露出聽進去的表情,顯然是覺得自己說得有道理,於是微笑道:「所謂『割j焉用宰牛刀,有事弟子服其勞』,放著我們這些人不用,主上好吃好喝好招待了我們這么多年,養兵千日,卻無用兵一時,主上的這筆買賣不是虧本了嗎?」一語未畢,眾人無不低低笑出聲來,這張先平日里看來也是一個風趣幽默之人。經過張先這么一陣調侃,周圍人的緊張情緒立刻松弛下來。

太史慈看看周圍有幸聽到這番話的特種精英的面孔,知道大家都不同意自己親自去冒險,就知道自己是出不了手了,因此笑道:「張先我第一次發現你的口才真是不錯,連我都被你說動了呢,要不這次戰斗之後讓你當使者去怎么樣?」說完之後心中一動:自己這主意不錯。

太史慈這話一出口,周圍的氣氛登時輕松起來了,大家都知道張先的話對太史慈起到了作用,當下放下心事。

張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主上莫要損我,我哪里是那塊料?只不過是前兩年在青州裝扮過一陣說書先生,算是有一點口才罷了,再者說當使者也不是我所喜愛的,還是刀光血影的日子比較適合我。」許褚在一旁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顯然張先是說進這莽漢的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