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眾人聞言,紛紛搖頭,均覺得李典的這個說法十分荒誕,樂進在一旁皺眉道:「李典,你莫要說笑,荊州現在實力強大,劉表當日單槍匹馬就可以占有荊州,內平宗賊,外誅孫堅,現在荊州動則帶甲數十萬,孫策何來資格攻打荊州?」眾人紛紛點頭。

曹c含笑不語,看向荀彧,荀彧哈哈笑道:「李典將軍說得沒錯,孫策現在最好的出路就是攻打荊州。」眾人大感錯愕。

荀彧笑道:「我知道你們為何覺得奇怪,若是換作往日,荊州實在不是孫策所能打得下,但是現在荊州危機重重,孫策大有機會。」

眾人還是不明所以,荀彧看向曹c,曹c卻望向司州河東郡的方向,悠然道:「你們誰能告訴我太史子義現在到底在哪里?」

典韋最「關心」太史慈,聞言出聲道:「主上,太史慈現在不是在荊州嗎?」

曹c哈哈一笑道:「那趙雲到底在哪里呢?難道真的是在長安附近尋找太史子義和當今聖上嗎?那豈非是大材小用?」

眾人如墜霧中,不懂得曹c莫名其妙突然扯上趙雲干什么。荀彧卻明白曹c的意思,對曹c嘆息道:「可惜我們沒有辦法和劉表取得聯系,否則我們和劉表聯手定可叫孫策死無葬身之地。」曹c卻嘆道:「若是這么做,只怕對我們更加不利。從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看,孫策控制江東總比劉表控制江東要好得多。」

荀彧微一思索,馬上對曹c佩服道:「還是主上深謀遠慮!若是劉表兩線作戰的話,即便能夠殺死孫策,他也會敗在青州軍的手下,劉表一敗,荊州就是青州軍的囊中之物,與其便宜了青州和太史慈,倒不如便宜了孫策。若是孫策占有了荊州,在未來,我們只還有一個強大的幫手。」曹c緩緩點頭,一臉凝重的樣子。曹c和荀彧同樣不相信太史慈會亡命荊州,這只不過是個障眼法罷了。

荀彧又嘆了口氣道:「若非因為青州軍實在是難惹,真的很想把我們對太史慈的去向的猜測告訴別人。」

曹c搖頭道:「這樣做只會給我們惹麻煩,即便我們猜對了太史慈的去向又如何?說出來對我們沒有半點好處。」

身旁的眾人卻更加奇怪,按照荀彧的說法,似乎荊州的劉表馬上就會和青州軍作戰。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難道是再說河東郡的於禁大軍和張允大軍交手嗎?青州的軍隊不去攻擊袁術,為什么反而要去攻擊跟自己沒有任何恩怨的荊州軍?難道青州方面已經得到了太史慈在荊州被人追殺的消息?

要知道,現在人人欲除太史慈而後快,曹c雖然不打算參與這件事情,但是也在作壁上觀,現在所有的諸侯名義上都在說幫忙尋找太史慈,但是卻在暗地里封鎖回青州的所有道路,更派出殺手到處追殺太史慈。如果這事情被青州軍知道的話,去攻打荊州也是很有可能的。

若是如此,倒真的不如要孫策取得荊州更好,只是孫策真的有那么大的胃口嗎?

荀彧看看仍然難以相信的表情,呵呵一笑,胸有成竹道:「何況,荊州本身亦是危機重重,劉表美其名曰刺史,但他對整個荊州的局勢到底能控制多少?那些地方勢力哪有一個真心歸順的?這些都將是孫策的機會。哈。劉表原本打得好算盤,出兵北上,明其名曰對付青州軍,其實不過是為了博取名聲,用來日後震懾荊州各地的諸侯罷了,可是現在確實騎虎難下,他又哪里想得到青州軍這般善戰,更不會知道太史慈從未消失,眼前不過是太史慈在制造日後吞並荊州的借口罷了,可笑劉表,偷j不成蝕把米啊。」

眾人恍然,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更被荀彧的強大分析所懾服。

原來這些年的默默發展並非是無所作為啊!眾人立刻為之精神一振,更覺前途光明了許多。

曹c呵呵一笑,得意洋洋道:「太史慈的道路就是我們最好的榜樣,這里,只不過是我計劃中的一部分,哼,天下方亂,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下他們一跳呢,只怕到那時已追回莫及。」

荀彧抱拳道:「主上深謀遠慮,徐州和長安……」

曹c身手阻止道:「不必多言,我心里自然有數。」

眾人面面相覷,雖不知道兩個人打得啞謎,卻信心大增。

曹c和荀彧看著眼前眾人的模樣,再沒有多做解釋,只是一臉期待的看向孫策大營,想象著雄踞江東的遠大未來。

可惜一心想著荊州的太史慈沒有聽到這些話語……

不出荀彧和曹c所料,在不久之後,孫策大軍開始向後撤退,只是嚴守秦淮河西面的各座城市,不再與曹c軍交戰。

於是,一直處於交戰狀態的曹c軍和孫策軍達成了某種默契,以秦淮河兩岸為分界,各行其是,互不相干,外人不明所以,只有身在軍內的雙方才知道,一個要取江東,一個要占荊州,江南的兩大諸侯就此漸漸形成……

一直到此時,除了太史慈這後來人和曹c這不世梟雄看出了孫策的難纏外,其余的人還沒有一個注意到正在不斷壯大中的孫策,這其中當然包括正在暗中擴張勢力的袁紹,更何況,一封來自遼東的信件更加令他欣喜:太史慈的母親已經被袁霸和袁徽帶到了遼東。

而接到這個消息的人還包括已經和高順大軍和張燕大軍會合的太史慈。

太史慈接到這封信件的時候,才到高順大營不久。

看著眼中s出奇光的太史慈,高順關切地問道:「主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太史慈把信件交給高順,後者看完之後一樣的喜形於色。

高順把信件放在桌幾上,對太史慈興奮道:「主上,如此一來,幽州的問題可以解決了。」

太史慈點了點頭,心中卻道:也許李仙兒等人的行動乃是歷史上最早的斬首行動了。不過太史慈並不關心這件事情,對高順道:「其實幽州的事情並非僅僅公孫瓚和劉虞之間的恩怨那么簡單。若是想要除掉兩人的話,魯肅一個人就可以了,哪里會像現在一般大費周章,還要令李仙兒等人深入險地?」

高順聞言大奇,對太史慈道:「我一直以為主上有此奇謀乃是為了迷惑袁紹這般簡單,原來還有其他的原因?」

太史慈皺眉道:「公孫瓚的確是飛揚跋扈,但是有一件事情對我大漢有功,那就是抵御外寇的入侵,在幽州的邊境沒有一個人不畏懼公孫瓚的威名,甚至把他的名字畫在箭靶子上,作為練習之用,那些草原民族的的小孩兒更是聞其名而止夜啼,故此,公孫瓚乃是我大漢的光榮,不過公孫瓚野心極大,而且剛愎自用,任其壯大,又會霍亂北方,不如除之。」

高順點了點頭道:「不過主上也說了,那要等到公孫瓚和劉虞打得兩敗俱傷之時再說。」

太史慈默然半晌,才對高順道:「這正是我一直等待的,其實劉虞治理地方的能力不錯,為人有沒有野心,由他當幽州刺史,我實在應該放心得很。」

高順點頭道:「這也正是屬下感到奇怪的事情,若是換作別人,屬下定要說他野心勃勃……」

太史慈搖頭道:「若是說我對幽州沒有野心那就是騙人了,但我卻有更重要的理由要把幽州拿到手中。」

高順看向太史慈,太史慈沉聲道:「劉虞最令我不滿的地方是對外族的曖昧不清的態度。」

高順沉默下來,知道太史慈說的乃是實情,實際上,劉虞的刺史府中就有很多的外族人擔任要職。

太史慈嘆道:「我不是說劉虞這么做沒有半點道理,實際上以現在大漢這種局面,劉虞的政策對穩定我大漢的邊關有很重要的作用,甚至超過公孫瓚對外族人的那種心理威懾,但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劉虞活著的時候自然可以控制局面,但是劉虞死後呢?這事情想一想就令人擔心。」

高順默然,太史慈皺著眉頭道:「可惜我們卻沒有辦法說服劉虞對外族人舉起屠刀,不但劉虞沒有那個實力,而且劉虞乃是深受儒家學說熏陶的文人,不但深信『兵者不祥也,聖人非不得已而為之』的教誨,而且始終認為我大漢實在沒有必要和這些蠻夷民族斤斤計較。正因為這個原因,我才要對付劉虞。」

高順笑道:「劉虞是謙謙君子嘛!講究的是以德服人。」

太史慈冷哼道:「跟外族人講道理?實在是對牛彈琴,他們知道『德』為何物?」

高順搖頭道:「主上這話說得有欠妥當,主上的新『五德終始說』明明在說天下萬事萬物都在五德之內。」

太史慈沒有想到,高順這不大百~萬\小!說的武夫居然會說出這般話來,不由得有點發愣,同時心中歡喜:若是連高順都對新「五德終始說」留上了心,那自己的學說可以說是徹底的影響了這個時代。

高順見太史慈沒有出聲,便繼續說了下去道:「按照主上學說的解釋,劉虞乃是火德之人,而外族蠻夷逐草而居,當屬於木德之人,由此可知,劉虞這般作也並非沒有道理。」

太史慈聞言,面色凝重起來,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新『五德終始說』居然可以反過頭來為劉虞的行為作辯解,這實在是大出意料之外。

而高順的話也提醒了太史慈早就應該注意的事情:那即是說新「五德終始說」雖然完美,但是卻是以種誰都可以利用的學說,新「五德終始說」雖然為自己找到了稱帝的理由,但是這個理由卻同樣適用於有志於天下的人。

新「五德終始說」雖然使得大漢皇室的尊嚴盪然無存,但卻也使得天下大亂起來,現在自己已經是騎虎難下,若是將來不能給華夏一個強大的未來,那自己便是埋下戰亂的千古罪人。

新「五德終始說」使得所有世家大族全部肆無忌憚起來,將來若是自己失敗,那還是小事,可是天下的世家大族都拿新「五德終始說」做爭霸天下的借口,說自己是配五德的君子,進而導致比歷史上的三國魏晉南北朝更加混亂的局面,那自己就是最莫大焉了!

想到這里,太史慈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一點在袁術稱帝,說自己是配五德的君子的時候自己就應該察覺到的。

看來自己以後要更加的謹慎才行。

想到這里,太史慈隨口對高順說道:「那怎么相同?雖然外族人的木德,受制於我大漢火德,但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斬草不除根,我大漢的邊疆哪有真正的寧日?」

高順身軀一震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主上這句話說得極有道理!日後我便用這句話來回答那些不支持主上征討外族的書呆子!哼,主上說得對,單單靠火德怎可能還我大漢邊疆的太平?還是看我們這些金德之人為主上斬草除根!」

太史慈卻在苦笑:這個新「五德終始說」越來越誇張了,自己只不過引用了一句詩歌、一個成語,怎么也符合「五德終始」來?

第二部天下第八卷第二章兗州(一)

太史慈在那里苦笑,高順卻沒有注意到,只是對太史慈興奮道:「屬下懂了,原來五德終始僅僅是一種常態,但是到了具體的環境還要因敵制宜。所謂相生相克,千變萬化,就是這個道理了。」

太史慈點了點頭,想起一事,笑道:「還記得當年在洛陽,幼安兄第一次提出新『五德終始說』的時候,就曾經說過這個道理,他說都說水火不相容,但是若有金德輔助,那就是蒸蒸日上。」

高順點頭道:「這個我知道,幼安先生的比喻很生動,說火德c縱金德可以使得水德得到壯大,就好像在火堆上架起一個鐵鍋燒水一般。」

太史慈笑道:「所以說五德乃是平等的,只有分工不同,地位不同,但是卻並不分貴賤,只要方法得當,那就是一榮俱榮,若是彼此視對方為仇敵,那就是一損俱損。故此上天有好生之德是次要的,關鍵在於我們這些在五德之之內的人怎么作。」

高順笑道:「這個我知道,這就是主上在青州五德院的課本中提倡的『雙贏』的理論。主上之才,當世無雙。」

太史慈心叫慚愧,嘆了口氣道:「其實新『五德終始說』也不過是一種理論而已,若是沒有實用價值,早晚會消亡的,最怕的就是被人歪曲。」

高順點了點頭道:「就像主上所說,將來我們若是對付劉虞的話,人家一定會拿我們的新『五德終始說』反駁我們的,不過幸好主上點醒,才令屬下恍然大悟,看來對著這些草原民族就應該把他們趕出草原,讓他們沒有放馬牧羊的地方。不過這草原無邊無際,不知要到什么時候才可大獲全勝。」

太史慈沉聲道:「這些事情我們先不說,但我已經決定在子龍回來後便讓他來主持對外族的討伐戰爭,那將是一段十分漫長的歲月。而且單靠出動軍隊的方法是不夠的,我們還要向北方移民,這才是徹底的解決辦法。」

高順一愕,說不出話來,他當然不明白這其中的重要意義。。

太史慈又轉過頭來,看向大海的方向,沉聲道:「還是那句話,五德終始沒有錯誤,但是不要把敵人也放到我大漢的五德終始之中才是,就好像草原民族雖然屬於木德我們尚要斬草除根一般,我們莫要讓那大海上的敵人乘著洶涌的波濤而來,用滔天的洪水滅了我大漢的火德!」

高順皺著眉頭疑問道:「大海上的敵人?」

他當然不知道太史慈指的是後世西方殖民者的侵入。他更不知道就因為今天兩個人的談話,讓太史慈下定決心今趟回去後要大力發展水軍。

高順凝神想了一會兒便放棄了,他和太史慈相處這么多年,早知道自己的這位主上每多驚人之語,常常令人雲山霧罩不明所以,在青州,只有管寧和郭嘉等數人能夠聽明白太史慈的意思。

想起趙雲,高順對太史慈道:「對了主上,不知道子龍在荊州怎麽樣了。」

太史慈笑道:「子龍文武雙全,為人機警,武功又不在我之下,即便是對上呂布,若是他想要蓄意逃走的話,我看呂布也攔不住他,不過若是碰上了荊州的黃忠,子龍會有一些麻煩。「

高順都未聽說過黃忠的名字,也沒有放在心上,對太史慈:「主上,子龍對軍事有一種天生的悟性,我看將來會遠勝於我。」

太史慈想起趙雲那有如大底般無邊無際、又不失群山巍峨、令人高山仰制的槍法點頭道:「搶如其人,只看子龍的槍法就可知道子龍將會為我華夏守土開疆。前途不可限量,到那時,即便是戰國時代的王翦和李牧都遠不如他。」

高順完全同意的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向往的神色。

太史慈看著高順,心中贊嘆:這就是高順!永遠公允地評論其他人的沙場智者,一輩子寵辱不驚,對於趙雲這小字輩如此的推崇,若是換成別人,只怕根本做不到。

高順哪里知道太史慈在想什么?因為說起幽州的事情,又想起一件事情,對太史慈道:「對了主上,甄氏家族的事情您已經知道了吧?」

太史慈冷哼道:「這個我自然曉得,不過這事情和甄氏家族實在沒有太大關系,誰家都會出現那么一兩個不肖子孫,若是說難過,我想我那岳丈劉方老爺子現在比張夫人還難過吧?」

高順點了點頭,劉岱勾結袁紹的事情現在在青州的高層已經不再是什么秘密,劉方本來就已經得了重病,現在又因為劉岱的事情更是卧床不起。

太史慈卻想起了自己的劉璇,這時候還不知道怎樣的皺眉不展呢,不由的嘆了口氣,勉強拋開這些煩心事,對高順笑道:「袁術方面的人自以為天衣無縫,可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甄宓帶到豫州去,卻懵然不知一切全在我們的掌握中,若不是我們要弄清楚在冀州內部所有潛藏的敵人,早就已經動手,哪會等上這多時候?」

高順笑道:「主上這一招十分高明,凡是袁術的人所經之處必嚴加盤查,弄得很多潛藏在我冀州為袁術效命的大人物紛紛浮出水面,因為若是沒有他們的掩護,袁術的人根本沒有辦法穿州越縣,不過他們想不到,前腳他們剛剛掩護袁術的人撤退,後腳我們青州的特種精英就到了,把他們一個個抓起來。在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離開冀州境內,到那時,就是我們動手的最好時機了。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大族會受到連累。」

太史慈冷哼一聲道:「正因為如此,我才知道袁術在冀州的影響力到底有多么巨大,這樣也好,省的這些世家大族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對我y奉陽違,明里笑臉相應,暗中卻在不斷地破壞我冀州內部的日常事務。」

高順嘆了口氣道:「這問題在兗州一樣存在,前兩天張燕就常向我抱怨,說是伊籍大人在兗州的改革雖然大體上進行順利,但是始終不如在青州的時候得心應手,尤其是主上假裝失蹤這一段時間,那些世家大族更是一個個裝傻充愣,拒不合作,雖然伊籍大人按照與這些世家大族指定的協議辦事,這些世家大族卻專在細節字眼上挑毛病,弄得伊籍大人肝火大冒卻又無可奈何。不過現在張燕假意謀反,這些世家大族馬上原形畢露,一個個暗中與張燕聯絡,要人給人,要糧給糧。」

太史慈聞言搖頭失笑道:「那張燕不是大發了一筆?他不會這么傻的拒絕吧?」

高順笑道:「張燕哪里會客氣?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是給你送禮呢?我看張燕接受的是心安理得,不過聽他手下的人說,他在接受這些東西的時候總使用眼睛盯著別人的脖子看,不知在想什么,我後來問他,這小子卻告訴我,他在算計著這些人的腦袋還會在脖子上留多上時間。」

太史慈忍不住哈哈大笑,打趣道:「張燕這強盜當得太沒有職業道德了,一般在說完『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之後,若是對方雙手奉上錢款,就該放人一條生路,哪有劫人財又劫人命的道理?不行,待會見到他我定要教導他一下什么叫做『盜亦有道』。」

高順聞言爆笑,對太史慈道:「主上言之有理,若是我碰到這種強盜,那就是要錢沒有,要命不給了。」

太史慈沒想到高順這平常不苟言笑的人居然會冒著這么一句來,不由得哈哈大笑。

這說話間,大帳的門簾一挑,一個敏捷如豹的身形輕盈的閃了出來。

太史慈一見大喜,連忙站起身來,迎了上去,來人正是張燕。

張燕一見太史慈,翻身便拜,被太史慈一把攔住,太史慈看著張燕,點頭道:『張燕你很不錯。為了我青州,竟然讓你背負上了叛逆的名字,待消滅掉二袁後,我便還你清白!」

張燕被說得很不好意思,老臉紅了一紅,轉過頭去向在一旁面上帶笑的高順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