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說話間,陳宮所帶的軍隊已經完全處於混亂中。

杜遠的軍隊加上特種精英無論在訓練還是裝備,從格斗技巧和整體配合,從身體素質到軍心士氣都遠遠在袁術軍隊之上,這樣的仗還怎么打?

不多時,這些袁術的士兵便紛紛跪在地上乞求投降。戰斗才打響一會兒,便結束了。

「哼!你便是陳宮?」一把粗豪的男聲傳了過來,陳宮轉頭看時,正是杜遠。

杜遠的眼角都未看陳宮一眼,對史阿恭聲道:「史阿先生,小子杜遠見過先生。」

陳宮一聽杜遠的名字,心中一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道:「你是杜遠?你是什么時候過的河?!我怎么不知道?!」

杜遠哈哈一笑,然後聲音轉冷道:「陳宮,你的諸般計謀有哪一樣可以瞞過我家軍師?告訴你,在官渡第一次失守的時候,我的兩萬大軍就已經渡河成功了!」

陳宮的臉色馬上變白了,以他的智慧哪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好半晌他才艱難的說話道:「原來如此,伊籍大軍的兩萬人馬原來近在咫尺,可笑我竟然渾然不知……只是不知陳留城外的那五萬大軍到底是怎么回事?」

史阿淡然道:「那後到的軍隊乃是臧霸大軍的兩萬六千人。」

陳宮聞言,臉色數變,終於長嘆一聲道:「終是你們技高一籌,陳宮服了。」

正在這時,白馬長槍的太史慈已經飄然來到了陳宮的眼前,看著垂頭喪氣的陳宮,太史慈心中涌起暢快淋漓的萬丈豪情,微笑道:「陳宮先生,你好。」

陳宮有氣無力的抬起頭來,看了太史慈一眼,才要低下頭去,卻猛的身軀一震,不能相信地再一次看向太史慈,眼中精光四s。

顯然,這反應力有點慢的頂級智者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白馬銀槍的人是誰了。

由此,這一個多月來的所有疑問,終於有了答案。

在一剎那間,陳宮想明白了一切。

可是,陳宮旋即苦笑:這一切還有什么意義?

太史慈卻含笑看著陳宮,心中知道:陳宮到手,陳留就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至於張勛,還在話下嗎?

第二部天下第十卷第一章功成

陳宮又看了一眼太史慈,然後便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杜遠看著陳宮不肯合作,又不屑於和太史慈說話的樣子,牙根兒恨得癢癢的,很想上去揍陳宮,卻被太史慈用眼睛制止住了。

太史慈也不想和陳宮多廢話,畢竟這種世家大族子弟天生就看不起寒門子弟,和這種人說話完全就是浪費口水。

至於說想要招降陳宮,太史慈根本就沒有打這個主意,連曹c都不能勸他回心轉意,自己又何必再做這種無用功呢?更何況自己手下人才濟濟,軍事、政治、外交、文化……包羅萬象,這個陳宮留下來左右不大,又是個麻煩,名副其實的j肋人物。

當然太史慈沒有隨意殺人的習慣,自己當然會問陳宮降不降,若是陳宮不識抬舉的話,拿自己當然不會客氣了。

想到這里,太史慈一擺手,淡然道:「請陳宮先生下去休息,等我軍占領陳留城之後,再招待陳宮先生吃晚飯。」

自然有人上前把陳宮押了下去。

杜遠看著陳宮遠去,重重地吐了一口濃痰,喃喃道:「媽媽的,有什么了不起?」

史阿卻在關心另外一件事情,對太史慈道:「主上,我們下一步怎么辦?先在陳宮被抓,還剩一個張勛,陳留城里還有四萬多人,急切之間不好攻下。」

太史慈微微一笑道:「這事情還要教給徐元直,相信現在他已經有好辦法了。」

杜遠和史阿對徐庶當然是心悅誠服。

太史慈轉過頭來對杜遠道:「杜遠,你現在馬上帶著這些俘虜回到官渡城去,相信會接到徐庶的消息。我們就在這里原地修整,等你的消息。」

杜遠一愕,馬上答應一聲,翻身上馬押著那些俘虜回官渡城去了。

史阿露出詢問的目光看向太史慈。

太史慈卻在馬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懶洋洋道:「陳宮被抓,我們怎么都可以休息一段時日了。」

不久以後,杜遠傳來了消息,原來在陳宮被抓之前,在大河上漂流不定的陳宮的軍隊終於因為走投無路而登岸投降。

徐庶接受了他們的投降。

經此一役,杜遠和徐庶兩方面的青州軍沒有費太大的力量便收降了兩萬多袁術士兵,因為都是張勛的部下,可說是豫州丹陽兵的最精銳部分。

不過,最讓杜遠高興的事情是,徐庶把陳宮指派的指揮渡河部隊的將領送過岸來。

就算杜遠再笨,也明白徐庶的意思了。

看著得意洋洋的杜遠和在一旁奴顏婢膝陪笑臉的那名降將,太史慈有點兒啼笑皆非:這個徐庶還真是能和自己開玩笑,用敵人的降將騙敵人打開城門,這不是自己的慣用伎倆嗎?

不過不可否認,這一招用在張勛的身上的確最為恰當。

太史慈看著那降將,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降將一陣顫抖,低聲道:「小人趙恆,字子遠,乃是長社守將趙定的弟弟,前不久因為官渡失守,接到陳宮先生的將令,才領軍到官渡救援,陳宮先生為了加強官渡城的守備,才把小將留了下來,故此一直滯留官渡。」

太史慈點了點頭,對趙恆說道:「徐庶先生交給你怎么做了?」

趙恆畏縮的點了點頭,又忍不住道::「只求大軍將來攻下長社時饒我兄長的性命。」

太史慈無可無不可道:「沒有想到你還是個重情義的人。」

趙恆聞言苦笑了一下。

太史慈站起身來,對史阿和杜遠笑道:「既然徐庶已經謀劃好了一切,那我們便坐享其成吧!派人去給廖化等人送信去。」

兩人笑了起來。

陳留城,自清晨到現在,青州軍又看是了無休止的進攻。

張勛滿身的煙塵站在城頭上,渾身熱汗,隔著高大的木質盾牌,喘著粗氣看著城外好像大海狂瀾般無休止地沖擊著陳留城的青州軍。

一種閉實質的疲勞還使人消磨意志的無力恐懼感遍布全身。

陳留城里美其名曰現在有四萬多人,可使實質上有一半的人有傷在身。陳留城的戰斗力在兩天時間內便已經消耗了大半。

眼前的青州軍到底何時才會退卻啊?陳宮大軍的救兵還是才能到來啊!

張勛內心郁悶得差點叫喊出來。

老天爺好像聽見了張勛心中的吶喊,突然之間在西面和北面的青州軍突然開始混亂起來。

張勛精神一振,他雖然不會輕易相信眼前的表面現象,但是因為兩面青州軍的混亂,陳留城在一瞬間之內的壓力大為減輕。

正在這時,身邊的一名將領對張勛說道:「主帥你看!」

張勛順著這個人的手指向遠方看去,就見大河對岸的烏巢方向冒起了濃濃的煙霧,不問可知,那里正在發生激戰。

到底怎么回事?張勛有點詫異,一直在張勛身邊被青州軍的攻勢下得面如土色的劉翊的腦筋倒是動得不慢,出聲道:「是不是陳宮先生帶領軍隊偷襲烏巢得手了?」

張勛眼中目光閃動,對劉翊道:「你是說圍魏救趙之計?!」

劉翊點了點頭。

張勛沉吟半晌道:「我軍還未可輕動。青州軍詭計多端,誰知道是不是他們的詭計?」

身邊的眾將深以為然。說話間,那些青州軍已經跑到了河邊,開始坐上船只,看樣子是要渡河。

就在這時,西面突然傳來震天的喊殺聲。

張勛等人相顧駭然,連忙跑到西城牆上觀看。

只見遠處一支軍隊殺來,只看看塵頭,就可知道那支軍隊至少有一萬人。

張勛倒吸了一口冷氣道:「不會是青州軍吧?」

劉翊搖了搖頭,對張勛道:「青州軍哪里會有軍隊從哪個方向過來?那豈非是說官渡城已經失守?我看多半是陳宮先生派來的援軍。」

張勛這才放下心來。

這支軍隊又移近了一些,只見袁術軍隊的大旗迎風飄揚,眾人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這支軍隊轉瞬間便來到了西城牆下,開始攻擊西城牆外此時已經為數不多的青州軍隊。有人建議現在出城協助廝殺,卻被張勛阻止,生怕這也是青州軍的計策。眾人紛紛稱贊張勛的細心。

張勛不置可否,又看了半天,對身邊的人喜道:「原來領軍之人乃是趙恆!」

眾人至此完全放下心來。

城外的青州軍此時全無戰心,一見對方援軍到來,紛紛後撤。南城門和東城門外的青州軍也開始向河邊撤退。

不過因為青州軍的訓練十分嚴格,在張勛等人看來,趙恆追擊是占不到一點便宜。

張勛站在城樓上大喝一聲道:「趙恆將軍何在?」

不久前在太史慈面前點頭哈腰的趙恆次是威風凜凜地站在了張勛正對面的城下。不過在他的身後緊貼著一人,那當然是史阿這絕世高手,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張勛將軍,我奉了陳宮先生的將令,到這里來支援大帥。」

張勛喜道:「趙恆將軍,你做得很好,只是陳宮先生現在在哪里?」

趙恆心中念了一遍徐庶教給自己的話,面上故作焦急道:「陳宮先生得知陳留的情況後,兵分兩路,一路偷襲青州軍的烏巢,那里是伊籍大軍前沿陣地的根本,更是對方的糧草所在地,這是為了引的青州軍回撤,如此陳留之圍,不攻自破。若是燒掉了對方的糧草那就更加理想了,我看現在烏巢的樣子,分明就是糧草被燒,現在出城攻擊青州軍,正其時也!」

劉翊在一旁捻須大笑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張勛不理趙恆的自我陶醉,問道:「陳宮將軍還有什么吩咐?」

趙恆高聲道:「陳宮先生希望將軍能夠在青州軍撤退的時候在後面追擊,給青州軍以重創,否則日後青州軍在解了烏巢之圍後,還會去而復返,斬草要除根!」

張勛聽得連連點頭,他現在最怕的就是青州軍日後再來攻城,急忙命令打開四面的城門,帶領著軍隊向城外的青州軍追擊。只命令劉翊帶著少量士兵把守住陳留城。

陳留城的守軍雖然此時已經疲倦欲死,但是趙恆和張勛之間的對話都聽得清清楚楚,更知道今日若是不給青州軍點顏色,他日青州軍到此的時候將會更加難以制服,故此唯有振奮起殘余的精神,跟隨張勛出城殺敵。

趙恆當然緊隨其後。

而此時,青州軍正在河邊忙碌的准備渡河。

張勛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就在這時,在河邊的青州軍居然放棄了渡河,拿起武器,轉過身來開始向張勛的軍隊開始攻擊,那行動間沒有半點慌張和猶豫。

張勛大吃一驚,還沒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時候,就聽見背後慘叫聲迭起,轉過頭來看時,卻見一直緊隨自己身後的趙恆大軍向自己的軍隊舉起了屠刀。

張勛大吃了一驚,對不遠處的趙恆怒聲喊道:「趙恆!你這是干什么!」

張恆此時還能說什么?唯有報之以苦笑。

就在這時,在這戰場上的四面八方同時出現了數量不等的青州軍。

臧霸、紀靈、管亥、史阿、杜遠、廖化等六人帶著自己的本部人馬開始四面攻擊張勛的軍隊。

原本人數就不占優勢,再加上趙恆軍隊的臨陣倒戈,張勛的大軍根本就是全無戰心。只一個沖擊,張勛的大軍便四散奔逃。

張勛此時唯有奮勇沖殺,要殺回陳留城去。

在茫茫的人流中,張勛很不幸的碰上了管亥,才三個回合,張勛便被管亥殺得熱汗直流不,最後被這豪漢一長矛擊穿了他的膝蓋,然後被挑到馬下,青州士兵蜂擁而至,把他綁縛起來。

袁術的士兵此時群龍無首,唯有逃的逃,降的降。

防守陳留城的劉翊正洋洋得意地向城外張望,卻沒有想到會發生此等奇變,登時大吃一驚,連忙命令士兵關閉城門,嚴守城池。

可惜此時已經晚了,青州軍的的士兵已經蜂擁而至。

有管亥這等攻城高手,陳留還在話下嗎?

更何況還有史阿等人呢!

只一會兒工夫,青州軍便攻克了陳留城,陳留謀士劉翊死於亂軍之中。

經過官渡和陳留兩次戰爭,青州軍一共收編了袁術的士兵五萬多人,實力大增。

渾身血污的張勛醒過來以後,在監牢里看見了陳宮,兩人見面唯有相視苦笑。

青州軍眾人現在還懶得理他們,在陳留略作休息後,太史慈便命令杜遠帶兵攻擊中牟、廖化帶兵攻打長社、臧霸帶兵攻打許田、紀靈帶兵攻打武平。

而太史慈和管亥則帶領特種精英和五千青州軍直奔汜水關而來。

至於史阿則回商邱報信。

陳留城和官渡城則交由徐庶打理,至於大河對岸烏巢到白馬一帶則交由伊籍管理。

陳宮和張勛則被送回了鄴城,把他們兩人和甄付、袁建、張邈三人關在了一起,等候日後的處理。

史阿把這消息帶給高順後,高順馬上按照太史慈的吩咐開始把這消息滲透給了東郡城內的袁術,故此陳留的事情好像長了翅膀一樣傳得袁術軍中一片大亂。

當確定這一消息的真實性之後,袁術簡直施如喪考妣,惶惶不可終日,最後終於決定接受張燕連日來再三的請求,准備突圍。

至少從陳留傳來的消息看來,張燕的確沒有和青州軍勾結——陳留城外的伊籍大軍五萬人都在那里。

這消息當然是高順蓄意滲透的結果。袁術只知道陳留城已經失守,官渡也是一樣,如此看來,青州軍投入的兵力絕對不會少於五萬人,就因為這一點,袁術便不再懷疑張燕暗中把伊籍大軍渡過河來。

也因為這個原因,失寵的謀士閻象再一次受到了袁術的重視,算是死灰復燃。

於是袁術的九萬大軍,加上張燕的五萬大軍一起打開動軍的城門向豫州蜂擁逃竄而去。

高順大軍也不為難他們,只是在沿途的城市不斷的伏擊袁術的大軍,更把定陶和鄄城的袁術守軍全數收編。

經過青州軍的s擾和袁術士兵的不斷逃跑,袁術大軍通過細陽,快到下蔡的時候已經還剩不到六萬人了。

而這個時候,太史慈的軍隊正在陳留一帶攻城掠地呢。

中牟守軍最少,所以杜遠一個從沖鋒便攻克了中牟,殺死了袁術軍的守將;攻打長社的廖化則是兵不血刃,他要趙恆到長社城內勸解自己的兄長趙定投降。

趙定思之再三,終於無奈出城受降。

廖化在占領長社之後帶領大軍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長社南面的城市潁川,也就是陽人,因為那里還有袁術的大軍,有廖化在那里鎮著,潁川的袁術守軍根本不敢出城。

臧霸攻打許田也容易得很。紀靈也沒有辜負太史慈對他的期望,到了武平之後,對武平的守將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終於勸降樂武平的守將。

至此,陳留境內的城市再一次回到了青州軍的控制中。

不過這一回最大的區別是那些支持袁術的世家大族再無半點力量和青州軍作對抗了。

張邈和陳宮的被抓則是對他們致命的打擊。

陳留,乃至兗州的世家大族完全地沒落了。

陳留的消息之後還是傳到了袁術的耳朵里,袁術又恨又怕,生怕青州軍在身後追擊,連夜逃跑。

張燕看看快到袁術的老家了,便按照計劃在袁術的身後偷襲袁術。

袁術沒有想到和自己一路行來的張燕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向自己動手,不過張燕只是搶劫一番,並且在最後留下話來,說是這是為了投靠袁紹,所以在袁術的軍隊中搶點東西算是見面禮。

袁術聞聽這個理由氣得差點吐血。

謀士閻象提醒袁術,認為這是張燕的挑撥離間之計,畢竟張燕和袁紹之間有深仇,不過張燕說的事情不可不防,所以建議袁術再回到豫州前,先派人調查一番。

袁術深以為然,撒下人手去調查,結果卻得到回報:袁紹在豫州已經聯接了大批世家大族,正在積極行動,要取代袁術的位置。

更帶來消息說,袁術期盼的援兵孫策根本就沒有北上援助的意思,而是趁著青州軍和荊州的張允大軍在弘農郡開戰之際,向荊州發起了進攻。據說現在周瑜大軍已經攻下了彭澤和柴桑,正准備進一步擴張自己在荊州的地盤呢。

這兩個消息更令袁術怒發沖冠,於是帶領著自己的軍隊,更召回在兗州一直沒有參戰的兩支軍隊,開回豫州,准備與袁紹一決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