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部分(2 / 2)

看著瞪著雙眼看向自己的太史慈和徐盛,史阿道:「在漢中張綉和張魯交戰多時,戰事一直處於僵持狀態,至少在劉備趕到漢中前是這樣。」

太史慈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自己知道,因為賈詡並未想要真的攻擊漢中,現在攻擊漢中是為了制造長安大亂,否則十個漢中也不在話下。史阿又道:「王允對漢中的戰事十分關心,但卻也無可奈何,尤其是在劉備三兄弟趕到漢中之後,王允是見過這兄弟三人的勇悍的,也知道急切之下難以攻下,於是便同意了賈詡先生的意見,把一直在長安當官地劉焉的兒子劉璋送到賈詡那里,要賈詡利用劉璋攻下漢中」太史慈沒有說話,史阿說的事情一直到現在都和賈詡的計劃完全相同。因為張魯是個野心勃勃的人,在歷史上,張魯為了自己前途,都可以不自己的美麗後媽送給劉焉玩,還有什么事情干不出來的。賈詡要去劉璋就是希望劉璋可以看清楚這個張魯是個什么樣的人,然後把劉璋放回去,要劉璋在劉焉的面前說張魯的壞話,令漢中和益州自相殘殺,日後自己在奪取益州地時候也會省小很多的力量。

史阿當然知道賈詡的這個計劃。苦笑道:「誰知道王允派人護送劉璋的軍隊剛出長安城不久便遭遇到了不明人物的襲擊,派去的軍隊沒有活口,劉璋更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好像憑空消失在空氣中。」太史慈和徐戚面面相覷,千算萬算,算不到會出現劉璋被人劫持的事情。

太史慈皺眉道:「這件事情現在有沒有有著落呢?」

史阿搖著頭說道:「劉璋到現在還沒有下落,因為這件事情太過丟臉,又因為關乎漢中的戰局發展,所以王允嚴令手下人保密,我的這個徒弟對這件事情也是一知半解。要不是我對賈詡那小子的布局知之甚深,也猜不出這其中地內幕。我的這個徒弟只是在事情發生後隨王允到現場其實過。」太史慈冷哼道:「可有什么蛛絲馬跡能表明是什么人干地?」

史阿冷然道:「我的徒弟說下手的看樣子是西涼人。雖然在現場沒有一具西涼人的死屍,但是卻在戰場上找到了一些西涼人特有的武器。」

太史慈心中以為然:那又如何?當初自己來長安的時候不也被張任騙了嗎?自己當時還以為是並州騎兵呢。史阿看了一眼太史慈,知道太史慈在想什么,緩緩道:"主上想得不錯,這些事情的確不能說什么,但是王允本身就是生性多移的人,在暴跳如雷後就開始調查水(誰)的嫌疑最大,偏偏這個時候長安傳來了消息,說劉焉在長安達到另外兩個兒子也失蹤了,並且軟禁劉焉兩個兒子地地方沒有任何的打斗痕跡.只有幾個行人看到在那府邸的外面曾經來過大隊的人馬,有人進到那俯中,不長時間後這對人馬便消失了.而那時間正好是王允接到劉璋被劫持的消息趕往城外的時候."太史慈一愣,若是說在長安城外用強橫的武力把劉璋搶走,那能做到這一點地人是大有人在,可是現在就連在長安城中劉焉的兒子都會消失,那顯然不是外來勢力所能辦得到的。能辦到這一點的人在長安城中必定會有莫大的勢力。

太史慈目光閃動,凝聲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王允把楊彪抓了起來。」史阿點了點頭道:「主上明鑒,楊彪大人和西涼人馬騰本來就是莫逆之交,所以王允的懷疑是很有道理的。總之,在王允回來地不長時間後,王允便把楊彪抓了起來,罪名沒有透露,但是顯然和私放劉焉的兩個兒子有關系。」太史慈當然知道劉焉的三個兒子對於王允的重要性。在王允看來,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對長安一帶的控制權力,而漢中的劉焉一直是自己地心腹大患,即便使自己不去招惹劉焉,劉焉也會蓄意謀奪長安,他不可能不考慮自己的接班人問題,那么劉焉的三個兒子這個時候就成了劉焉的軟肋,只要掌握住這三個兒子,王允就可以從容的布置,慢慢收拾劉焉。

可是現在劉焉的三個兒子丟了,拿自己還拿什么去遏制劉焉呢?不過王雲顯然把劉焉想得太高了,這時代,對於那些世家大族來說,家族的利益是最重要的,劉焉和王允現在還不知道呢,益州的名士張松已經跑到了中原,拿著進入益州的地圖左送右送呢。

只要有必要,這些看似不可一世的大人物馬上就會被別人在背後捅上一槍,天下間除了自己沒有這個擔心之外,只怕其他諸侯都對這些世家大族又愛又恨吧,頃刻間讓你實力強橫,頃刻間,又讓你一無所有。不理太史慈沉思,徐盛在一旁接口道:「原來如此,若是換了我,我也會懷疑楊彪,畢竟在長安之亂的時候,馬騰就是楊彪請來的。現在楊彪借助西涼人的勢力來營救劉焉的兒子也無不可。唯一值得懷疑的地方是,馬騰對劉焉前一段時間自造工輦黃袍的事情很不滿,在這種時候,馬騰未必會幫助楊彪援助劉焉。」太史慈沉聲道:「莫要忘記馬騰的那位好友韓遂。這個韓遂可是一直對大漢朝廷不滿意,早在先帝在位的時候,這個韓遂就在邊關圖謀不軌,若不是有張溫大人,這個韓遂早就為禍一方了,所以說楊彪若是真的打算這么做,韓遂是可以幫忙的,但是問題是這件事情真的是楊彪做的嗎?」史阿皺著頭道:"我看楊彪不會這么做,雖然楊氏家族和袁氏家族是聯姻關系,但是炎彪和袁書術有著本質的區別.像劉焉這種私自企圖稱帝的人,楊彪應該是避禍慎行.敬而遠之,若是說楊彪利用劉焉的事情和王允斗法,爭奪在長安的權力那倒是很有可能,但若是把劉焉的兒子放走,相信楊彪不會那么蠢."太史慈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而且即便四楊彪真地這么愚蠢,那么他和韓遂之間又是怎么聯系的呢?現在西涼戰亂,馬騰與韓遂和李傕郭汜對峙,楊彪。。上韓遂,要韓遂瞞著馬騰派一部分西涼兵穿越過李傕郭汜地兵力封鎖,神不知過(鬼)不覺地來到長安的近郊。這事情難度太大點了。所以我懷疑這事情的主謀是另有其人。」徐盛冷哼一聲道:「那就一定是呂布了,這小子在長安也有足夠的實力做到這件事情,莫忘記,呂布手下本身就是西涼騎兵,而且本身就是絕頂高手,即使是出事當天他沒有離開長安,但是他手下的那一干悍將要去劫持劉璋並非是難事,不說別人。就說華雄吧,即使是放在青州,那身手也絕對在前十名之內,至少張合那小子不是他的對手。」

史阿馬上大搖其頭,顯然認為徐盛說的不合乎邏輯。太史慈沒好氣的瞪了徐盛一眼道:「可是在長安城內呂布可沒有足夠的政治實力營救劉焉的另外兩個兒子,莫忘記那些看押劉焉兒子地護衛可是憑空的不管怎么說,呂布在名義上還是王允的手下。王允派去的那些護衛可不會聽命於呂布,呂布若是要救出劉焉的兩個兒子,只有來硬的。所以說至少在劫持劉焉的兩個兒子的事情上,惁彪地嫌疑反而更大一些,畢竟楊彪乃是太尉,身為太尉,要見一兩個犯人。那簡直是在正當不過的事情。不過這種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王允派出的那些人一定是自己的心腹,肯定知道自己的主子和楊彪不和的事實,在這種情況,要王允的那些手下把劉焉的兒子交給楊彪,並且連自己都心甘情願跟著別人走,這根本就不合理。」史阿兩人點了點頭,徐威搔了搔頭,哭笑道:「這件事情還真是蹺蹊,現在看來,做這件事情的人一定是有能力兼顧長安城內外才行,問題是楊彪手中無兵,不可能劫人,呂布手中無權不可能悄聲息的帶走劉焉的另外兩個兒子,不過若是呂布和楊彪聯起手來,那倒是有可能了,但問題是他們兩個人什么時候變成一黨了?而且最關鍵的事情是正如主上所說,楊彪也沒有足夠的把握帶走劉焉地兩個兒子啊。」史阿斷然道:「這件事情一定和呂布有關,因為在劉焉的兩個兒子消失之後,王允曾經派人在長安城中嚴密的搜查,但是一無所獲,那即是說劫走劉焉的兩個兒子的人已經出城了,當時因為劉璋在城外別劫持的原因,雖然長安的守軍不知道什么事情,但全城都處於戒嚴狀態,但是若沒有王允又或者呂布的同意,哪有人可以大搖大擺地離城?所以這件事情還是呂布和楊彪兩人勾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看看現在呂布自己劃城而治的架勢,就知道王允的懷疑並非空x來風。」徐盛想得頭都大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苦笑道:「不過我們現在已經知道原因了,至於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我看就沒有必要再去費神尋找了,反正現在長安大亂,我們大干一場的了。

太史慈這時候腦中卻因為兩人的交談腦中靈光一閃,高聲道:」我知道這事情是誰做的了。「史阿和徐威聞言愕然看向太史慈,後者興奮道:「我看這件事情最有可能是王允在故布疑陣,王允實在找不到對付樣彪和呂布的借口才出此下策。自導自演弄出了這么一出戲。劉璋的三個兒子肯定還在王允的手里!」

史阿和徐威聽得心頭一震,覺得事情有點不可思議,不過仔細的想一想,似乎只有這個解釋才說的通,在長安城中可以調動西涼的軍隊、可以隨意打開城門、可以把看管劉璋輕易的調離開的人可不就是王允嗎?太史慈冷笑一聲道:「這個王允真是毒辣,居然用上了苦r計。只可惜那些護送劉璋出城,前往張綉那里的那一隊士兵,全都做了糊塗鬼,他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死在自己的主子的計謀之下。」

言罷,太史慈的臉上浮現出了y雲。臉上的表情y晴不定,顯然是在為什么事而擔心。史阿卻沒有注意到。只是長長吐了一口氣道:「主上言之有理,這么一來,王允去抓楊彪可就是名正言順了。尤其是說楊彪和劉焉乃是莫逆之交的這一點上簡直令楊彪百口莫辯,而且還可以順帶著呂布給牽扯進去。」徐盛卻皺眉道:"可是我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王允暗中把劉焉地三個兒子弄哪里去了呢?這還不是問題的關鍵,要知道攻打漢中一直是王允地心願,而且在他和賈詡先生制定的計劃當中,劉焉的三個兒子是(實)在是無比重要的一環,可是現在呢?這三個劉焉兒子不能露面,那王允攻打漢中的計劃不是失敗了嗎?誰都看得出現在單單憑借武力.張綉大軍絕對沒有獲勝的希望。。。。。。難不成!王允是在懷疑賈詡先生?"徐盛的話令史阿矍然而驚,太史慈面沉似水,冷哼道:「這才是我擔心的問題,徐盛你說你和文和之間的聯系比原來困難多了,在趕往張銹大軍的路途上不是有很多王允地人嗎?這說明王允很有可能已經開始防范文和了。否則,王允不會放著已經訂好的戰略不用,反過來把劉焉的三個兒子藏起來不給文和送去的,看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令王允對文和產生了懷疑。」徐盛色變道:「若是如此,張綉將軍他們就危險了。」

太史慈冷然道:「文響,你知道文和那里的糧草可以支撐多長時間嗎?」徐盛聞言面色一緩,道:「糧草倒是不成問題,賈詡先生在出發前帶足了糧草,我就是怕賈詡先生一個不小心,吃了王允的暗虧。」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文響。這天底下能令賈詡吃虧的人只怕不會超過五個,但我敢保證,王允絕對不是其中之一。」

想一想賈詡那驚人的才智,徐盛心中稍安。太史慈冷笑道:「你們想一想,長安出現這場變動已經有一個月地時間了,可是為何王允卻沒有對文和他們采取任何的行動?那是王允知道自己沒有把握對付張綉的大軍。所以只要糧草充足,張綉大軍的安全在暫時之間絕對沒有問題。」

賈詡和史阿點了點頭。太史慈面容一整。皺著眉頭道:「我現在是在擔心王允到底懷疑文和到什么程度,又或者王允現在到底在設置什么據,用什么辦法來對付文和,至少我們也應該先知道王允到底因為什么事情而對文和有了疑心吧。現在我們一無所知,只是看到了長安之亂的一些表面現象,而且胡亂猜測事情的真相,若是貿然行動,絕對是兵家大忌。」太史慈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路,沉聲道:「現在看來,我擔心的事情一共有三件,第一件事情,我允有沒有懷疑道賈詡和我青州地秘密關系上,若是王允一旦動了疑心,那么最危險的人就是正在參加袁紹諸侯會盟的張濟,王允和袁紹一直有來往,若是王允把這消息告訴了袁紹,那么再我青州軍和袁紹開戰之前,張濟危矣。」

徐威聞言馬上坐立不安,站起身來大聲叫喊,叫進一名親兵,簡單的吩咐了幾句,要他火速趕往豫州,把這個消息傳遞給張濟,要他小心行事。太史慈等那名親兵出去後,便冷然道:「我擔心的第二件事情是,若是王允真的在懷疑我和文和的關系,那我們現在渡河來到長安地附近是否會是一個王允設下的陷阱。甚至史阿你的那名徒弟都有可能是這個布局的一部分,若是王允真的想要提防我,沒有理由不預先防備到史阿你的。」

徐盛臉色立變,史阿卻冷哼一聲。太史慈心事重重道:「我在擔心的第三件事情是,王允現在長安的局勢並不占優,至少呂布和他對立,若是王允再猜到我們和文和的關系,那么現在他應該明白自己在長安已經是孤軍一支了,可是他還敢玩這么大,這分明是另外有強大的幫手。」看兩人有點不明白,太史慈耐心的解釋道:「王允把劉焉的三個兒子都藏了起來,我們這些初來乍到的人都可以猜得出其中的關鍵,難道王允想不到以賈詡的智商一定會猜出事情的真相嗎?可是王允偏偏這么做了,這分明是沒有把賈詡放在心上,或者換句話說,王允已經想好了對付文和的方法。文和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出現在漢中按兵不動的局面,明顯是在靜觀時局的發展。可是我們卻和文和失去了聯系,根本弄不清楚文和現在的處境和王允現在心里怎么想。甚至很有可能被王允當成是自己長安棋局的棋子。」史阿兩人的臉色立時變得要多么難看有多么難看。太史慈長長吐了一口氣道:「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想,事情很有可能沒有這么糟糕,知道這件事情時發生在一個月之前,若是王允真的懷疑到文和和我的關系上,那么我假失蹤的事情也一定會露餡的,若是王允那時候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怕早把消息告訴了袁紹,那么袁紹在一個月前,就應該那這件事情大做文章攻擊我了。畢竟劫持皇帝、假裝失蹤

、挑起中原大戰這些事情說出去會令世人矘目結舌。這是讓我聲望大跌的絕好機會,可是王允和袁紹卻沒有這么做,尤其是我已經快現身一個月了,而且有幽州已經落入到我的手中,他們卻毫無動靜,若是他們真的知道了我和文和之間的關系,而沒有行動,那可真是奇怪得很,所以這其中一定另有我們不知道的內幕。」頓了一頓,太史慈總結道:「所以說也有可能王允已經秘密把劉璋送到了文和那里,要文和先按兵不動,等到自己收拾完呂布後,再讓文和利用劉璋去對付漢中的敵人。至於文響說的路途封鎖的問題,只不過是王允謹慎行事,不希望走漏消息罷了,畢竟自己派人護送劉璋,再暗中派人劫持這種事情說出去實在是對王允的聲望有損。」

史阿和徐盛的面色好了一些,事情也的確有這種可能性。太史慈站起身來冷然道:「總之,現在長安的事情一切都似是而非,若是弄不清楚其中的關鍵,我們定會被拖入到戰爭的泥潭中而不可自拔,更會對我青州的征討大業產生莫大的影響,所以,我們現在一定要聯系上文和,看看劉璋到底在不在他手中。」

再一次臉上露出微笑道:「說不定我們可以在文和那里知道答案呢!」

第三部一統第一卷第三章迷局(中)

太史慈走到營帳中間沙盤的前面,對徐盛道:「文響,文和他們現在在哪里屯兵?」徐盛和史阿來到沙盤的前面,前者伸出右手在沙盤上比劃著道:「作戰初期,文和先生和張綉將軍在斜谷關和五丈原與漢中的軍隊開戰,後來劉備的軍隊加入到了戰局之中,那時劉備的軍隊並沒有和張魯駐守在斜谷的軍隊會合,看樣子是從漢中出發到城固,在渡過汗水之後便直c駱谷,想要從張綉將軍的深厚襲擊張綉將軍,不過文和先生早有准備,在子午谷和沈嶺早有斷後的軍隊,所以在得知劉備大軍從後面殺到的時候,文和先生引領大軍回撤,在眉城和沈嶺在子午谷一帶和張魯、劉備軍對峙。張魯軍和劉備軍在斜谷會和之後,便兵出斜谷,與文和先生展開拉鋸戰。對了,張綉將軍和張遼那小子就是在這里領教了關羽和張飛的絕世悍勇,至少在與文和先生失去聯系前,兩軍對戰的形勢大概如此。」

太史慈仔細玩味著沙盤上的軍隊實力分布,詢問道:「張魯和劉備手下的軍隊到底有多少人?」徐盛掰著手指頭算著,緩緩道:「張魯的軍隊現在還沒有辦法計算,這小子在漢中市五斗米教的教主,光是教眾就有數十萬,再加上長安局勢動盪不堪,有很多長安地區的百姓逃到了漢中,所以,張魯的手下應該並不缺乏士兵。至於劉備,他的軍隊據說都是張任撥給他的,大概有兩萬人左右,應該是益州軍隊的精銳。和張魯手下的那種信徒軍隊還有不同。」太史慈點了點頭道:「張任乃是益州名將,聽子龍說,他這個師兄雖然武功不怎么樣,但精通兵法,尤其擅長練兵,在長安之亂時,我們還看到了這個張任的笑里藏刀、y險和為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的對敵態度,這種人訓練出來的士兵的確很有看頭。不過文響也太小瞧張魯了,邪教使人瘋狂,你難道忘記黃巾軍那種不要命的戰斗方式了嗎?」

徐威一想起黃巾軍那口吐白沫的樣子。就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史阿卻是眼中閃光一閃,森然道:「日後莫要讓我見到這個卑鄙小人,上次長安之亂的時候,若不是因為這小子,我們損失又豈會那么大?

太史慈心中再次閃過武安國那張有點丑陋卻極為豪爽的面容,不由得神色一黯。想起還有重要的事情,才勉強道:」若是如此說來,漢中的軍隊還是很強的,對了。文和他們的糧草在哪里?」

徐盛指點道:「文和先生的糧草全部囤積在渭水河對岸的咸陽。嘿,即便是張魯和劉備想要偷襲文和先生的糧草都沒有可能。」太史慈點了點頭,雖然賈詡和張綉的軍隊現在全部集中在了沈嶺一帶,但是賈詡並非是孤軍一支,要知道郿城背渭水大河,在渭水大河的對岸是守護長安地扶風,那里王允自然會派重兵把守,這扶風在咸陽的西面,自然而然就變成了咸陽城的一道天然屏障。

在扶風以西,便是漢興、陳倉等地,看沙盤上那些c著的小旗就可以知道,雖然渭水河南岸的散關在張魯手里,但是渭水河北岸的陳倉卻是王允的勢力范圍,大河天險對雙方防守都有利,即所謂「爭地」。若是沿著渭水可的上游走,那便是西涼人的勢力范圍了:天水、冀城、北原、隴西乃至渭水源頭的三座以三角形分布的城市:狄道、金城、抱罕。這一帶都是西涼人的勢力范圍,雖然現在弄不清楚馬騰韓遂和李催郭汜的軍隊具體的交戰情況,但是這里絕對不是張魯的勢力范圍。

相反,為了提防蠻橫的西涼人,張魯還要派遣軍隊在上方谷、上邦、木門一帶駐軍。

因此,從漢中之戰整體的局勢看來,張魯和張綉軍的戰斗應該完全集中在湄城和沈嶺一帶。太史慈轉過頭來看向徐盛。道:「文響,你和文和上一次聯系上的時候,文和有沒有對他現在的軍事動向有什么交代?」

徐盛皺著眉頭又苦苦思索半天,才道:「文和先生就說了一句『按兵不動』,所以我才覺得奇怪,自從劉備加入道戰斗後,文和先生的大軍一直都在按兵不動嗎?這還有什么區別嗎?」太史慈也想不明白賈羽的這個按兵不動到底是指地是什么。看來不當面去詢問賈羽,就無從把握長安的形式,於是對徐盛道:「若是現在要你去聯系賈羽,不知道你有幾分把握。」

徐盛看了史阿一眼,才道:「若是在以前,我實在沒有半點把握,但是現在史阿先生在這里的話,那一切都不一樣了。」

史阿微微一笑,自然明白徐盛的意思,太史慈卻笑罵道:「好你個徐盛,倒是知道史阿兄乃是這長安城的地頭蛇,在向史阿兄詢問辦法是不是?」徐威聞言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搓著自己的大手「嘿嘿」的笑了起來,涎著一張大臉道:「主上,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要到沈嶺去,那就要穿過長安,要穿過長安,那就要經過長安的西門,可是長安的西門實在難以通過,我手下的特種精英根本就是沒有辦法,若是說化裝成長安城的老百姓出西門吧,那里馬上露餡,因為長安城的西面全是戰場,沒聽說過哪個老百姓直接奔著戰場去的。」玩笑歸玩笑,太史慈卻知道徐盛其實很無奈,要感到賈詡那里,就那么幾條路,若是想繞過長安,那就只有從長安城的背面,穿過馮詡、高陵,涇陽然後坐船過涇水,然後才能到賈詡在渭水北岸屯糧的地方。咸陽。

這其中要穿過長安城重重的重兵防守才能可以成功,並不比進長安城要輕松多少。而且那無疑是繞了一個大大的,而不知道遇見多少控制長安背面的呂布散在外面的斥候和小股軍隊。一個弄不好,呂布就會殺出來,那就麻煩大了。

若在平時,有機會會一會呂布當然時間賞心悅事,但是現在就免了吧。當然,還可以選擇從自己這一片所在的密林出發一直向南。然後從渭水河的下游渡河,再到沈嶺,但是這么做卻更加危險。應為要穿過被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