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7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

呂布神色一動,聽出賈詡的言外之意,知道賈詡肯定有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告訴自己。說話間;呂布的心腹陸續趕來。紛紛向賈詡見禮。

眾人坐下;心急的呂布看著賈詡道:文和;你不在漢中前線;到我這里來究竟所為何事?

賈詡知道時候已到;先是長吧一聲;然後七情六欲盡皆浮上臉來;對呂布誠懇道:奉先;我在離開長安的時候;曾對你說過要你與大司徒之間緩解關系;為何會弄到今日這般田地?呂布聞言張了張嘴;很想說什么卻發現自己一言難盡;難道要他說為了自己有安身立命之地;為了曹豹;才會和王允翻臉嗎?

賈詡這么說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免得呂布在那里費神思量自己此來有沒有王允的參與成分。

看著呂布尷尬的表情;賈詡心中好笑;一副憂心重重的樣子;皺眉道:奉先還沒有看出來自己在長安地形勢已經惡劣到極點;要大難臨頭嗎?呂布和手下從將面面相覷;不明白賈詡此話何來;雖然他們也知道自己在長安的形勢步履維艱;但是卻沒有像賈詡現在形容的這般岌岌可危。

呂布知道賈詡非是大言欺人之輩;故此肅容道:文和請明言。

賈詡心知恐嚇呂布已經到了分量;見好就收道:奉先;你以為前一段時間劫持劉璋的事情是何人所為?呂布不明白賈詡為何奇兵突起;問到這件事情;遅疑道:我只知道這事情乃是一伙西涼人做的;其他一概不知。

賈詡奌了奌頭道:那么劉璋的兩個兄弟在城中莫名巧妙的失蹤;這件事情你以為又是何人所為?

呂布手下大將成廉皺眉道:按理說提審犯人一概由太尉說了算;不過劉璋三兄弟的身份特殊;更關乎討伐漢中的大業;太尉楊彪既便是要拿人;只怕也要經過王允大人地批准才可以。成廉為人精細。他摸不清楚賈詡此來到底懷有什么目地。故此出言謹慎,稱呼王允為大人。

賈詡微笑地看著成廉,道:「成廉將軍思維縝密,所言不虛。」

成廉老臉一紅,知道自己地心思被賈詡看穿。

賈詡環顧身邊眾人,沉聲道:「我賈詡既然冒險回到長安來,有什么話自然會和大家說。所以大家不要有任何顧慮。」轉過頭來看向呂布,嘆了口氣道:「將軍為何不想得遠一些,在長安,能夠同時做成這兩件事情的人,除了將軍和太尉楊彪聯手之外,難道就沒有別人了嗎?」

眾人一陣迷惑,看著賈詡這智者。

賈詡冷然道:「或許別人會以為將軍會和楊彪聯手。但我賈詡第一個不信!」看著有點感動的呂布。賈詡道:「將軍何等人也?做事情光明磊落,從不藏頭露尾,豈會和楊彪這等腐儒聯手,賈軍所愛者,並非是這萬里河山,而是千嬌百媚的美人和如狼似虎的部下。若要決勝負,當在沙場上見真章。」

賈詡這一番話說的呂布熱血,連連點頭。

賈詡嘆了一口氣道:「所以做這件事情的人一定另有其人。實際上,能夠做到這點的其實只有一人……」賈詡才說到這里,面無y沉的魏續身軀一震,便叫了出來道:「莫非是王允自己!」

登時,在大廳中的眾人無不變色,旋即反應過來。原來王允這么做是在制造向己方動手的借口。

呂布一張俊臉變得煞白,恨聲道:「王允。你好狠!」賈詡偷看眾人反應,心中暗笑,表面則正容道:「奉先也不要埋怨王允大人,王允大人乃是個精細人,原本他只不過是在懷疑奉先對他不大馴服,故此才會出此下策試探奉先,抓那楊彪不過是敲山震虎罷了,沒有想到奉先居然會在王允大人抓起楊彪大人之後,便與王允大人分成而治,實在太不明智了。」

呂布叫起了撞天屈道:「在那種情況下,我只想著如何自保,誰知道王允會動這般心思?」賈詡頹然地揮了揮手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我說奉先岌岌可危,是因為王允大人已經想好了對付奉先的方法,我看奉先有殺身之禍,才大老遠的趕來,希望可以幫助奉先化解眼前的這場災難。」

呂布始終是絕世強者,被賈詡這么一說,反而被激起了凶性,沉聲道:「文和,絕非是我呂布懷疑文和,而是不知王允到底有何辦法對付我呂布。哼!至少在長安打起來,王允未必會勝我!」賈詡哈哈一笑道:「奉先地無雙武功我豈有不知?但是王允大人又何必和奉先折呢?王允大人的勢力在長安反而使其最弱的一環,奉先有沒有想過,在長安城周圍的各座城市,哪一個不是王允的勢力范圍?王允大人在長安不能獲勝又如何?王允大人只要離開長安,隨意找一座城市安身,問候便對其無可奈何。」

呂布被賈詡說的一愕,卻又知道賈詡所言非虛,唯有不甘示弱地冷哼了一聲。這就是城市戰的麻煩了;若是在草原;自己一陣打殺;敵人早被嚇得沒影了;哪里會像現在這樣要一座城一座城攻打。

賈羽嘆息著說:即使溫侯占領了長安又如何?你還要應付無窮無盡的敵人地圍攻。早晚回因為外無援兵;內無糧草而棄長安的;那時將軍何處安身立命?呂布手下大將宋憲皺著眉頭道:「文和先生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要知道長安的確的城市的確不少,但是每一座城市的駐軍並不太多,指望那點兵力來攻打長安,支援王允是不是有點痴心妄想呢?我看這不過是王允的小小鬼域伎倆,為地就是讓溫侯在長安坐立不安,最後主動放棄長安。」

這番話說的表面恭敬,但是暗地里卻直指賈詡其實是王允的說客。呂布卻覺得宋憲言語過分,瞪了宋憲一眼。才要向賈詡表示歉意地時候。賈詡卻笑道:「瓜田李下,難免會有嫌疑。不過我若是真地想要對付溫候地話,那么張綉將軍的大軍早己經開到了,何須這般辛苦的來見溫候?」

宋憲語塞,也知道自己懷疑得沒有道理。

賈布對呂布嘆道:「溫候,王允大人早有意要張綉將軍回長安,但是張綉將軍苦苦壓著這件事情,還不都是為了溫候?」說著。賈詡便拿了一份王允在半個月前寫給張綉一封書信遞給呂布看。

那封書信上面也確寫著王允希望張綉大軍回來的話語。

不過王允的本意是想要調張綉和賈詡回來,然後找機會對付賈詡。只是礙於張綉和賈詡的關系,沒有明說,信中還說劉璋三兄弟地事情已有眉目,不日即可解決,故此,漢中戰時可以暫緩。張魯大軍不會出漢中,進攻長安等等。呂布當然認得那就是王允的筆跡,不由得臉上青筋暴跳。他哪里知道這其中的內幕?還以為王允此舉真的就是為了對付自己而設計的。

這也難怪,賈羽一直以來和王允的關系十分良好,王允更宣稱賈羽是自己的心腹,呂布當然也想不到有一天王允會轉過頭來想要對付賈羽。賈詡見呂布的樣子,就知道呂布已經信了,便嘆了口氣道:「當我看到王允大人說劉璋三兄弟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事其實就是王允大人自己做的。他之所以不明說,當然是因為知道我和張綉將軍和溫侯的親密關系。」

呂布鐵青著臉點了點頭。

賈詡又道:「張綉將軍回信說何時找到劉璋三兄弟,何時回軍。王允大人為了對付楊彪和溫侯你,當然不會對外宣布劉璋三兄弟已經被我找到了,所以這事情才拖到現在。為了這件事情,王允大人已經對我和張綉將軍狠不滿意了。」呂布感激道:「文和,你和張綉兄弟對我呂布的恩情我呂布魔齒難忘!」

賈詡知道呂布此時已經徹底相信了自己。更知道自己此行必成,故此長嘆一聲道:「哪有如何?若我沒有料錯,王允大人還有對付溫侯的後招。」

呂布鄂然以對,除了張綉的大軍之外,他想不起來在長安城地區王允到底還有哪股可以調動地力量能夠對付自己,難道還能把張綉的叔叔張濟從中原調回來對付自己?但只怕張濟也不會同意的。賈詡知道時候已到,便從懷里又掏出一封信來,便是太史慈和史阿到張綉大營帶來的王允的那封信,遞給呂布。

呂布看完時候,有點不明白。

賈詡故意苦笑道:「溫侯不覺得奇怪嗎?王允大人一直說劉璋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可是在這最近的一封信里卻突然宣稱劉璋地事情還有周折,要我和張綉大人忍耐一時。這說明什么?」成廉在一旁叫道:「我知道了,一定是王允另有援軍,不再需要張綉將軍回長安了。」

賈詡點了點頭道:「成廉將軍所言極是。」

頓了一頓,才道:「若我沒有料錯,王允大人已經和西涼人達成協議,西涼人正在派兵趕來長安。王允手中的殺手鐧就是西涼人!」

賈詡一席話驚得呂布等人說不出話來。賈詡繼續分析道:「溫侯應該知道,在一個月前,西涼戰事進入到僵持階段,他們的停戰實在出人意料。若我猜得沒錯,一定是王允大人為了對付溫侯和楊彪所以暗中向李huai郭汜招降,然後和馬騰韓遂達成一些協議,令雙方停戰,然後全力對付溫侯。」

呂布有點不能置信的看這賈詡,顯然還未反應過來。賈詡侃侃而淡道:「李催郭汜還有韓遂本就是容易收買之人,至於馬騰,乃是劉焉的好友,王允大人手里還有劉璋三兄弟,當然可以借此說服馬騰。反而有張綉將軍鎮守漢中一帶,王允大人並不會怕劉焉在得到了自己的兒子之後出兵攻打長安。王允大人甚至可以在收拾溫侯之後,放了隨後被抓起來的楊彪,反正那時楊彪已經沒有權勢,殺不殺掉已經無關緊要;餓。」

大廳之中一時間既然無聲,顯然被賈詡的話鎮住了。賈詡嘆了口氣道:「溫侯若是不信,可派出斥候北上,定會偵察到西涼人的軍隊的行蹤的。」

大廳中的眾人更加相信賈詡說的話了。

賈詡暗笑:洗臉人當然會來,不過卻是奔著我賈詡來的,現在就有你這蠢蛋誤以為敵,替我消受了吧!

呂布此時長身而起,一把來住賈詡的手,誠摯道:「文和,可有良策化解?」賈詡系指對方已經被自己完全打動,故作神秘道:「此事容易。」

大廳中眾人精神一振,看向賈詡。

第三部一統第一卷第九章聳聽(下)

看著滿臉渴望的眾人,賈詡緩緩道:「首先我要先說明一下我和張綉將軍的立場,我們都是王允大人的手下,更對大人欽佩不已,若是長安地區沒有王允大人的話,只怕早已經毀於李傕郭范之手。故此,我以為,非到萬不得已,溫侯最好不要和王允大人面對面的沖突。那樣,對溫侯是絕對不利的。

呂布和眾人也知道賈詡所言非虛。當然若是有賈詡這絕頂智者幫助他們,對付王允也並非是一件難事。

可惜賈詡已經預先聲明,他雖然不忍心看著呂布遭殃,但也絕對不會幫助呂布對付王允。

不過也唯有這樣,眾人才覺得這是真正的賈詡,因為賈詡給人的印象就是叫人永遠也捉摸不清他的底細,而且八面玲瓏,似乎所有人都對他敬畏有加。若是賈詡現在表示要全力幫助他們,那才是一件性事。實際上,賈詡能夠這般幫助呂布己經是極限了。

呂布點了點頭道:「文和的難處和苦衷我是知道的。」

賈詡淡然自若道:「溫候明白就好,說到脫身的方法,為今之計有上中下三策,君宜量身定奪,趨利避害。」

眾人聞聽竟有三策,故此無不聚精會神。賈詡環視眾人,見已經掌握了眾人的心神,大感滿意,便哈哈一笑道:「其一便是溫侯現在與我到王允大人那里負荊請罪,以求王允大人的原諒。」

呂布斷然道:「此為下策,斷不可行,非是我說王允大人的壞話,王允大人為人多疑,而且剛愎自用,一旦決定下來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改變,哼,要不是為了對付我呂布,只怕王允現在也不會放過李傕郭汜。」賈詡嘆了口氣道:「溫侯之言有些道理。又或者換句話說,若是王允大人可聽人勸,和楊彪緩和關系。馬騰和韓遂只怕早已經全力以赴對付李催郭汜了。」

頓了一頓,賈詡又道:「此計不行,溫侯還可按兵不動。據守長安北城,既然已經知道對方的動機,溫侯便可以以逸待勞。甚至設下圈套,待王允大人的援軍到來之後與之交戰一場,錯動對方的銳氣,如此一來,便有了和王允大人談判的條件,只要王允大人答應對溫侯以往只是不予計較,溫侯自可慢慢和王允大人緩和關系。我和張綉將軍再從中調和,希望可以得到最好的效果。」呂布聞言。一陣猶豫;坦言而言;這雖然不是什么好計策;但是卻給了呂布一定希望;至少賈詡和張綉的意思王允是一定會聽地。

看著呂布臉上猶豫不定的樣子;賈詡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呂布手下大將曹性此時對呂布道:「溫侯,此計雖好,但絕非萬全之策。須知我們和王允共在一城。我們的很多事情都瞞不過王允地,至於我們手下的將領也並非都是溫侯的心腹,比如那華雄……故此,我們的這一進行軍事調動,只怕王允那里已經猜出來怎么回事了。一旦有起事來,王允若是傳統打入我軍內部的j細,來一個里應外合。我軍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呂布手下眾人聽見華雄的名字的時候,臉上均顯現出一陣不屑,顯然對華雄的為人極為鄙視。賈詡心知這個華雄乃是見利忘義之輩,在軍中的職位更是不低,若是此人協助王允的話,呂布還真是大禍臨頭。

由此可見,這么長時間,呂布苦忍著王允,就是因為內j的因素,一個弄不好,便是全盤皆輸的局面。否則以呂布喜歡冒險的性格豈會這般畏首畏尾?

呂布聞言也緩緩點頭,要在長安城瞞過王允,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成廉也在旁邊接口道:「即使我們取得勝利又如何?雖然王允大人會尊重張綉將軍和文和先生的意見,但是背後下手一樣難防,楊彪地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誰知道王允日後會不會找機會對付溫侯?即便王允無機可乘,但是我們這么日防夜防,王允又豈會像以前那般真心相待我們?早晚還是一場大亂,現在王允在長安的勢力越來越大,若是西涼再被王允平定,我們哪里還有力量和王允斗?」

宋憲苦笑道:「不過若是我們能夠把聖上找到的話,還有可能在長安大戰之後和王允講講條件。」賈詡對這個宋憲有點刮目相看,沒有想到這個外表粗豪的大漢倒是思路開闊之人,只是不知道屬不屬於愚者千慮必有一得的那種亮光一現。

不過這個宋憲倒是說出了太史慈控制長安的方法。

只有五千人的太史慈要控制長安的確並非易事,即便是加上了自己和張綉,只怕控制長安也會是名不正言不順,畢竟太史慈乃是外來諸侯,哪有資格霸占長安呢?但是有了皇帝;那就完全不同了;太史慈完全可以打著送皇帝回京的旗號霸占長安。

即使對於西涼和漢中;太史慈也完全可以把責任都推到王允的身上;說王允是亂臣賊子;既然已經把王允除掉;那么大家就可以退兵了雲雲。

呂步長嘆一聲;說道:此二計均不可行;願聞文和先生上策。賈詡就知道呂布會放棄另外兩種計策,畢竟作為一個帶兵打仗的人,若是被別人剝奪了兵權,實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上面兩種計策,最後的結果就是用削弱自己的軍權來換得王允對自己地信任,這豈會是呂布這等強者所願意看到的?

想到這里,賈詡點了點頭道:「我也知道溫侯英雄了得,如此委屈求全實在是比殺了溫侯還要難過。」

呂布點了點頭道:「還是文和知我。」賈詡便道:若是如此;只剩下一計可恭溫侯選擇。

頓了一頓道:「說到溫侯和王允大人之間的隔閡,歸根結底就在對長安的控制權上。王允大人對溫侯德忌憚全在於此,如此,只要溫侯放棄長安,帶軍遠行,便可化解眼前的這一場災難。

呂布一愕。旋即沉思起來,不得不承認賈詡此計大妙。手下中將在思索之後也是紛紛點頭。若是有自己可以安身立命只地,不但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混戰。更會有發展壯大的機會。賈翊這個主意實在是個萬全之策,不但可化解眼前的危機,更把已方今後的發展算計在內。豈不令人心動?

問題是自己到底可以去哪里呢?周圍地城市全是王允的勢力范圍。

賈翊一眼便看穿了呂布的心思,對呂布道:「溫侯,為今之計。有一個最好地選擇。」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賈翊緩緩道:「溫侯可進軍北地。」北地!眾人面面相覷。

賈詡笑道:「就是北地,早年張濟將軍和張綉將軍便在北地駐守多年,就是現在北地的太守和張綉將軍還很有交情,那里民風剽悍,而且糧草極多,城市高大,是個安身立命地好地方。最重要的就是北地距離長安很遠。不是王允大人現在這個階段所能控制的勢力范圍。」

賈詡這一番話說地眾人極為心動,尤其是最後一條。賈詡早就知道形式岌岌可危的呂布此時已經對於控制長安的野心不大,所以北地實在是呂布的一個理想去處。

賈詡為了堅定呂布的信心,便對呂布道:「溫侯,北地哪點都好,就是戰事頻仍,北方胡人s擾不斷,羌胡和河西鮮卑最近又因為北方幽州戰事開始肆無忌憚起來。頻頻向南侵略,並州刺吏梁習已經派人抵抗,但是北地一帶形勢不容樂觀。」

呂布聞言眼前一亮,哈哈一笑道:「如此更好!」轉過頭來向自己手下的一個悍將,便道:「我們已經多長時間沒有和那些胡人作戰了?何不隨我去打殺一番!」眾人的眼中無不s出向往的神色。顯然也已經對長安城的爾虞我詐的生活感到厭煩了。

副將薛蘭在一旁咧著大嘴笑道:「媽的,胡人的娘們雖然稍嫌肥胖了一點,但是更合我的心意。不想這長安城里的女子們,扭扭捏捏,在床上還那么多的矜持,真是讓人不爽!」

薛蘭的老搭檔李封看著薛蘭嘆息道:「是不是你的手法有問題?女人興奮起來比男人都放得開。」薛蘭一瞪眼睛道:「媽的,老子手法第一流,問題是你又不是女人,我又沒有斷袖分桃之癖,如何找你試驗一番?」

眾人爆笑,李封喘著氣道:「便是我喜歡男人也只會找張遼那種俊俏後生,絕對不會看上你這光頭,說來說去,還是你的長相有問題。」

薛蘭很想反駁,但也終忍不住了,便笑了起來。

賈詡心中知道,看樣子自己的這個主意已經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心中當然高興,雖然本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呂布心懷大暢,對賈詡感激道:"文和大思,呂布沒齒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