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舌?早就一刀殺了。

冷笑道:「讓我猜猜看,令尊大人是不是要你捎信給你的叔父王允,說我太史慈在多日前來到並州,但現在已經消失無蹤,也許已經渡過黃河,到長安來,要你叔父小心。」

王凌的臉上再無半點血色,太史慈的話直中他的要害,給了他一種在王氏家族內部也有太史慈的人的錯覺。若是如此,王氏家族也不可幸免。凄惶無助之下,半晌才頹然道:「太史將軍既然已經知道所有的事情,還問我做什么?」太史慈沒想到王凌地口風這般嚴密,表面上已經承認了一切,但實際上卻等於什么也沒有說,冷哼道:「王凌,你以為我在你王氏家族中有內應的事情是在詐你嗎?哼!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要搞清楚,無論你今天是否與我太史慈合作,王允的敗亡已經無可挽回,現在的區別就是我太史慈到底是要滅掉王允一個人,還是順便把你們整個王氏家族一起滅掉。」王凌猛地抬起頭來,神色復雜難明的看著太史慈,他是世家大族的子弟,當然明白像太史慈這種雄霸一方的諸侯,要對付誰,自然有千般接口,只是對太史慈在滅掉王允的同時能順便滅掉王氏家族的說法表示懷疑。

畢竟道現在為止,自己並沒有確實地看見太史慈手中掌握著王氏家族和王允相互勾結的證據,雖然王允是王氏家族的人,但不能說王允有罪,便要株連整個王氏家族吧?尤其按照青州「罪不及無辜親人」的律法,更加說不過去。除非太史慈在王室家族的內部真的有內應在,才可以名正言順的除掉王氏家族的證據,否則一旦錯過這個機會,王氏家族就會銷毀和王允之間的所有來往的證據,太史慈再想對付王氏家族那就難上加難了。

太史慈為人最重信諾,絕不會隨意改變律法,那無異於失信天下,所以王凌才會認為太史慈即便要對付王氏家族,也沒有足夠理由,畢竟,王氏家族乃是並州的世家大族,隨意鏟除只會;令地方振動,對太史慈不利。雖然眼前的太史慈一付吃定自己的模樣,但是王凌卻抱有一線希望,他以為太史慈若是在王氏家族內部真的有內應的話,為何還要和自己費這許多話?倒不如直接殺掉自己。

太史慈撲克著臉上y晴不定的王凌,心知對方已經動援,哈哈一笑道:「我不妨告訴你,當今聖上也在我太史慈的手中。要不要我現在就領你王凌去面聖?」

王凌立時色變,這意味著即便太史慈在王氏家族中沒有內應,也可以以皇帝之命殺人了。他本來還在奇怪太史慈除掉王允後拿什么來控制長安,現在一切都明白了。想到這里,王凌頹然道:「王凌一切願聽太史將軍差遣,只求保我王氏家族一脈。」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我只要你為我騙開潼關和青泥扣,如何?」

王凌身軀一顫,他這才知道留下自己的原因真的並非是為了套取王氏家族的內幕,而是知道自己和這兩座關口守將之間的密切關系。

一種武力的感覺泛上心頭。

第三部一統第一卷第十一章混戰(一)

看著滿面疲憊的王凌,太史慈淡然道:「現在我們可以開誠布公地談一談了。我來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否則,哼!神仙都難救你。」

王凌點了點頭,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還有什么話好說?

太史慈沉吟半晌,才道:「楊彪被抓的事情,背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太史慈這么問大有學問,要知道人是非常奇怪的動物,一旦開口說實話便會不由自主地說下去,再難作假,即便有心,但也無力,否則必是破綻百出的局面,對方只要反復對幾個懷疑的問題進行提問,早晚會露餡的。

太史慈現在提的這個問題自己本身知道答案,當然不怕王凌說謊。

王凌想也沒想便道:「叔父此舉是為了對付賈詡,劫持劉璋和讓劉璋在長安城中的兩個兄弟的失蹤都是叔父弄出來的。」太史慈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又道:「賈詡不是你叔父的心腹嗎?」

王凌卻很不屑的說道:「賈詡心中只有自己,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倒底想什么,叔父一開始就是對他既利用,又防之,只不過因為在長安平定的初期賈詡出力甚多,再加上李傕郭汜攻打長安的時候有此人全力謀劃,保長安無虞才令叔父放下心來。」

太史慈心知道這才正常,否則王允還不成了傻子?王凌卻自顧自地說下去道:「誰知這一切不過是賈詡的計謀罷了,李傕郭汜手下地那個超級軍師根本就是賈詡的人手。長安攻防戰根本就是賈詡的自編自導的一出戲。哼,要不是李傕郭汜來主動示好,我們還被蒙在鼓里。」

太史慈「哦」了一聲,知道王凌說的話大多屬實,當下淡然道:「李傕郭汜這種見利忘義的小人說的話你們也相信嗎?」王凌搖頭道:「李傕郭汜雖然凶殘,但是卻是愚蠢之人,這種離間之計他們還想不出來,而且李傕郭汜還有充足的證據。否則王允叔父是不會相信他們地。」

這倒是,太史慈承認王允對李傕郭汜的分析。

「所以,」王凌總結道:「叔父才明著答應賈詡的請求,暗中卻把劉璋三兄弟另找地方控制起來,為的就是防止賈詡一旦察覺事情不對勁,就帶著劉璋跑到益州作為進身之禮。若是賈詡跑到益州的話。對長安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王凌說到這里;和賈閑猜想地完全一樣;太史慈知道王凌已經對自己完全的屈服;否則不會這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於是便向往另提出了一個自己在心中由來已久的問題:那么;王允現在把劉璋三兄弟藏在了哪里?

豈料王凌卻搖頭道:太史將軍;這件事情我便不知道了。雖然王允是我的叔父。但是王允和我的父親的關系一直都很緊張;若不是為了王氏家族的利益;兩人根本就是老死不相往來;我和王晨雖然是王允的侄子;但是王允任然有很多的事情不會讓我們知道;比如劉璋三兄弟的去向;我們便不知道。太史慈微微一楞,旋即明白過來。

王允身為大司徒,又是海內外知名的學者。但卻不是王氏家族的家主,以王允的性格起會咽下這口氣?

對王凌和王晨有所保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看來王允在長安還是另有心腹,王凌和王晨雖然知道的事情很多,但並非無所不至,恩看來王允很懂得所有的j蛋不能放進同一個籃子的道理。永遠對所有人都留一手,還真是一派梟雄本色。

不過太史慈卻很在意劉墇三兄弟的去向問題,只要把這三兄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可以確保自己在發動長安之戰的時候漢中張魯和劉備不給自己搗亂。

畢竟單張綉大軍也只能應付一時而已。

一方面張綉要分兵迷惑漢中。另一方面張綉還要出兵到瞳關和青泥口阻止兩閥守軍對長安的援救。畢竟自己要李嚴和於禁大軍從關外攻打這兩處關口的命令要在很久之後才能到達,誰知道能不能趕到長安之戰的前面?所以張綉必須對這兩地金星短時間的狙擊。

除此之外,賈詡還要以咸陽喂中心,阻擋長安北面,大河對岸的城市對長安的援助。

故此賈詡地責任極為重大,雖然張綉手下有五萬人馬,但這被這么一分散。那么每一方面都險象環生。所以,若是自己能把劉璋三兄弟把握在自己的手里,那就可極大的緩解賈詡的壓力。

然而王凌的答案令太史慈很失望。

一直以來,太史慈已經習慣於一切盡在掌握的戰爭方式,但是今趟長安之戰,太史慈卻始終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一切事情仿佛都有把握,可是一切事情又都似乎另有玄機。雖然這是一種新鮮刺激的體驗,而且對人地潛能是一種激發,但是卻絕對不會令人舒服。就像劉璋三兄弟的事情,對術史慈就無疑是種挑戰。

不過有失必有得

,有了王凌,自己甚至可以在短時間內控制青泥口和潼關。這樣,張綉大軍很快就可以不必再擔心這兩個關口了。

而且自己在占領長安之後,說不准就可以得到劉璋三兄弟的下落。太史慈想到這里,便拋開這個問題不問,又道:「王允對付賈詡不怕打草驚蛇嗎?我聽說賈詡和呂布的關系很不錯,若是兩人聯手里應外合。王允未必能夠擋得住。莫忘記張綉一直對賈詡言聽計從。」

王凌搖頭道:「叔父早就預防到了這種情況,首先張綉不會為了賈詡而和叔父翻臉,畢竟叔父對張綉禮遇有加,而且張綉的叔父張濟現在遠在中原,投鼠忌器下,張綉沒有作反地膽子。」

頓了一頓又道:「更何況叔父已經和李傕郭汜達成了協議,要二者出兵,協助剿滅賈詡。」太史慈趁機問到了自己另外一個疑惑的問題:「李傕郭汜和西涼馬騰韓遂已經停戰。是不是馬騰與韓遂和王允已經有了密議?」

王凌思考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件事情我不清楚,畢竟李傕郭汜找到叔父之前西涼地區的兩股勢力就已經停戰了。一直到現在仍然保持這種態勢,也不知道是否和叔父有關。」太史慈皺了皺眉頭,沒有想到西涼的事情還是這么不清楚的,日後自己還要對西涼開戰。若是弄不清楚西涼勢力之間的關系,自己還真不宜輕易的開戰。

又問了幾句,太史慈發現再無多大價值,便對王凌道:「如此,你便安心的在我這里,等我用你取青泥口和潼關。」

王凌誠惶誠恐地看了太史慈一眼,對太史慈道:「太史將軍,我的兄弟王晨……」太史慈馬上明白過來。笑道:「王凌,若是你兄弟王晨識時務的話,我會很滿意的。你也是我太史慈請來的客人,所以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

王凌聞言大喜,當然是在為保住自己兄弟的性命而高興,太史慈看他喜上眉梢,冷哼道:「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樣,被我知道,你是知道後果的。」到最後已經是聲色俱厲。看著王凌連連點頭的樣子,太史慈漫不經心道:「現在並州局勢緊張。將胡和鮮卑正在尋找機會南下,若是這個時候傳出來名滿天下的王氏家族與胡人勾結,你說會怎樣?「

王凌聞言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再一想起皇帝在太史慈的手中,登時額頭涔涔的汗水不斷地流下,哪還敢說出半句話來。

太史慈擺了擺手,要滿身大汗的王凌下去。

當大賬中只剩下太史慈和史阿兩人的時候,兩人相視大笑。心知長安之戰正在向著自己預期的方向發展。

然而。事情真的如此順利嗎?

轉眼又過了兩天。

呂布突然大開長安城的北門,領著自己手下兩萬西涼騎兵和並州騎兵的混編部隊緩緩出了長安城。手下的大將更是一個不剩,只留下自己一直放心不下的華雄領著本部人馬仍駐軍在長安北城。呂布這么做當然是按照賈詡和自己約定的時間來的。

雖然這些天呂布時不時地出城,美其名曰練兵,但是那一天也沒有今天的規模巨大。

華雄只覺得莫名其妙,不過此人當真是兩面倒地牆頭草,而並非是王允真正的心腹。

面對呂布的突然離去。華雄並沒有馬上向王允報告,而是等待了很長時間。誰知道一直到黃昏時分,呂布都未領軍歸來,華雄這才覺得不對勁,派人出城去偵察,結果卻得到消息:呂布早上的時候才出長安北城,就急行軍渡河,在渡河之後,從涇陽和高陵之間穿行而過,隨後不知所蹤。

華雄聽到消息後坐立不安,網版無奈下唯有派人到王允那里通知這個消息。王允知道後大吃一驚,更對呂布這個決定驚凝不定,郭淮趁機進言,認為為今之計就是要預防呂布出兵偷襲長安周圍的城市,所以一定要先弄清楚呂布的動向,不過此時不能聲張,畢竟呂布還是朝廷的溫候,到現在為此還沒有反叛的跡象。

王允深以為然。一時連忙派人到各個城市送信,要各座城市嚴守門戶,預防偷襲。

郭淮更加以王允重新布置長安地防衛工作,畢竟呂布一走,長安北面就等於不設防。王允欣然接受,畢竟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長安北城,在長安自己變成一頭獨大。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因為王凌還沒有回來,所以王允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了郭淮和王晨去做。

郭淮大喜,如此一來,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控制長安成的東門了。最後郭淮建議王允在重新布防前,先把華雄召入府中,然後設計抓住華雄。

郭淮的理由是華雄這人乃是見風使舵的小人,而且呂布失蹤的消息就是華雄傳來地,一時之間難辨真假。倒不如先把這人抓起來,以防後患,若是這華雄不來,則說明華雄心中有鬼,更不可信任華雄的這一番言語。即便是華雄暫時之間全無問題,那也要等知道呂布的下落再說。生性多疑地王允馬上下令召華雄進府。

王允心中的顧慮當然更多了一層。眼前的這種局勢有點讓他看不透,他在懷疑是不是賈詡已經和呂布聯手,若是如此,華雄這個在長安中分不清是哪一伙的家伙就絕對不能相信。

華雄不知就里,喜氣洋洋而來,還以為王允會表揚嘉獎他呢,是知道卻是刀劍加身,成了階下囚。華雄這猛將政治細胞太差。不明白自己這是站錯了對,才會令所有人懷疑。

華雄手下三千多人被王允老實不客氣的編入到了自己的軍隊中。

郭淮的幾個建議令王允對其刮目相看,決定今後要對其重用。

不過王允對郭淮這外姓人還是不大放心,於是,王允派王晨負責安城的南門、西門和北門,而郭淮只負責東門。畢竟北門處呂布隨時都可能回來,而西門和南門則對著張綉大軍,不可不防。只有東門,在王允的心中認為無關緊要。才會交給郭淮。

豈料這件事情正中郭淮的下懷,郭淮對王允的性格太過了解,早料到王雲會有如此安排,故此欣然領命而去。

經過這么一鬧,天已大亮,郭淮又在調動人馬上故意弄得很混亂,連帶著王晨的其他三門都莫衷一是,長安城里亂成了一團。王允喜氣洋洋、王晨和郭淮乃是多年好友。並沒有懷疑長安的這種局面是郭淮有意為之。

不提郭淮准備開放東門,只說呂布出了北門之後,便急行軍直奔池陽而去,根據情報,西涼的援軍就在此地。

與此同時,張綉大軍也已經悄悄地兵分四路,開始了行動。

張遼這不知道事情真相地人奉命後撤。把守在沈嶺一帶,阻止漢中的軍隊。也許因為張遼的行動過於突然吧,反正張遼軍撤到沈嶺之後,漢中軍並沒有什么舉動,反而嚴守門戶,大概是怕賈詡有什么詭計吧。

與此同時,張綉帶領一部分軍隊直奔青泥口,伏擊有可能出現的藍田援助長安的大軍。

而另一方面,賈詡則親自帶領一部分軍隊悄悄來到長安城的南門,准備在太史慈控制長安之後,便穿過長安直奔渭南,阻擊潼關的守軍。至於張綉手下大將胡車兒則負責把守咸陽,他得到的命令是死守而非出戰。

這個任務看起來困難,但其實卻容易得很,因為賈詡已經說動了呂布,要呂布在進攻池陽的時候,向長安地區地其他城市灑出一些斥候,故意要這些城市的守軍誤以為呂布軍是要攻打本城,不敢輕舉妄動。

賈詡美其名曰是減少呂布在攻擊池陽的時候的後顧之憂,迷惑敵人不來出兵援救池陽的軍隊。實際卻是起到了保護咸陽的作用。與此同時,太史慈方面也在加緊行動。

呂布大軍剛一出城,就已經被徐盛派出的在長安北面的斥候注意到了,隨後,徐盛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太史慈。

太史慈就知道決戰就在眼前。

太史慈先命令徐盛阻擊很有可能援助長安的馮翊援軍,然後便帶領著自己的五千特種精英來到了長安的東門之外,靜靜等候郭淮打開城門。黎明,郭淮帶領一支百人的騎兵隊伍來到了長安城的東門,命令東門的守將打開長安城的大門,說是要出城巡邏。

東門守將知道郭淮是王允的紅人,現在更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當然不敢得罪,連忙點頭哈腰地送郭淮出城。

郭淮帶著這一百人的騎兵來到了太史慈藏身之地,太史慈伏兵一擁而上,區區一百人,哪里有還手之力?唯有乖乖下馬投降。太史慈命令手下一百個身手特別厲害的特種精英換上衣服,然後對郭淮笑道:「伯濟,難為你了。」

郭淮笑道:「哪有?我是想喝主上的美酒。」

太史慈這才想起自己說要請郭淮喝酒的事情,啞然失笑道:「沒想到伯濟這么貪那杯中之物,長安事了,我與伯濟定要一醉方休!」郭淮哈哈一笑道:「還請主上迅速進兵,待會兒便有百姓出長安了,一旦交起手來,誤傷百姓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