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8 部分(2 / 2)

宴會上當然要有音樂,在這大廳的幾處特殊地點,自然有三五成群的歌舞妓在吹拉彈唱。那音樂都是新編的曲調,縹緲清新,在眾人的耳邊若有若無的飄來盪去,使得大廳中的氣溫驟然降低了幾分。令人精神為之一振。這些歌舞伎原本都是巫祀神女,現在則變成了青州專門睥表演人員。

而且那些女孩子現在還負責教授各個達官貴人家的歌舞伎們的歌舞,收入頗豐,

在青州她們的地位更是被提高了不少,還有了自由,對太史慈自然是感激非常,故此這次聽說太史慈在長安安置新家,便精選出她們中的佼佼者,千里迢迢的趕來,免費為太史慈表演助興。像這種宴會,她們當然是輕車熟路得很,馬上因地制宜地轉喉撥弦,曲調傳情,令一些欣賞者如痴如醉。

因為大家過於投入,所以太史慈字後堂轉出來的時候,並沒有人注意到他。

現在廳堂之中的最大談話當然是許子將所站的地方。很多人在許子將身邊聆聽著這智者精辟獨到的分析,不時發出出自真心的贊嘆聲。徐盛這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向太史慈行禮。

太史慈看他只有一個人,好奇道:「文則和王基那小子呢?」

徐盛苦笑道:「文則說今天晚上主上府上熱鬧非凡。長安城要嚴加巡查。所以不來了。至於王基那小子,這兩天一見到文則,歡喜得什么都忘記了,整天圍著文則轉悠,說是要向他請教守城之道。」

太史慈點了點頭,這個王基果然不錯,是個可堪造就之才縱觀青州。於禁是最善守著,王基已經青出於藍勝於藍得超過了他的老爹王豹,所以要想再有提高,那麽於禁便是不二人選。

難為這王基小小年紀便這般有心。

徐盛看了看太史慈周圍,發現只有桓范的時候,便問道:「怎麽只有你小子,別人呢?」桓范雖然智能超群。但是性格隨和,故此微笑道:「陳群和諸葛瑾那兩個家伙現在正陪送幼安先生在門口招待客人,張紱先生說是不耐煩這種場面,跑到自己的房間里讀書去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徐盛露出一副要遺責張紱沒天良地樣子,舉起雙手仰望天空道:「天啊,這些人渣真是沒有人性,主上,你也不主持一下正義,怎么可以讓張紱那小子這么逍遙自在……」太史慈看著這活寶,為之啼笑皆非,桓范馬上嗤之以鼻道:「張紘先生那是真性情,哪里像你?連參加宴會都要走後門,好象見不得人似地,那才真叫丟人。」

徐威「咦」了一聲,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從後門進來的?」桓范若無其事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以文響兄現在在長安城中的地位,要是進了正門,還不得被那些皺炎附勢之人纏住。無法脫身?再加上文響兄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又長得這般英俊瀟灑,還不得被在場的這些娘們蜂圍蝶陣般的圍住,就算不會就地正法生米煮成熟飯,也會再定佳期的。」

太史慈看了看桓范,暗贊一聲,由小處看人。變可知道這桓范的細致入微,看來今天晚上這桓范定會為自己發掘出來很多地秘密。徐盛一定,立時雙眼放光,一把拉住桓范的衣袖,對桓范低聲嘿然道:「兄弟,也不枉老哥往日對你不錯,今天晚上就看老哥我大有斬獲吧!」

太史慈這才想徐盛尚未婚配,看看這小子已經到了婚配的年齡,也的確該找個人在他的邊上收束他的心性了。桓范瞪了他一眼道:「你莫要為主上添麻煩,現在我們在長安還是敵我未明,誰知道你看的女子會不會是主上敵人地家眷?若是你要找老婆,日後回到青州,自然有大把的美女等著你挑選。」

徐盛被桓范說得神色一凜,仔細地打量了桓范幾眼,吁出一口氣來道:「你莫要嚇我,剛才我還以為是奉孝先生在教訓我呢。你摸摸,我這背後全都是汗。」說完硬拉桓范去摸他的後背,也不管桓范掙扎。太史慈在一瞬間也有這種錯覺,越發驚訝地打量著桓范:這小子鍛煉鍛煉,搞不好又成為第二個郭嘉的潛質呢。

徐盛卻在一旁吧道:「算了,看來我還是回青州找老婆吧,幸好季仙兒不在青州,否則被她一攪和,我這婚事就變成盲婚啞嫁了。可惜了眼前的這些大好閏女,錯過了選我這俊男兒的機會。」

太史慈忍不住莞爾,這個徐盛看來和杜遠在一起是學不到好了。桓范立時作出嘔吐狀,而且還擦拭著剛剛摸完徐盛後背的手,沒好氣道:「別自作多情了,你以為這些女子真的是奔著你來地?哼,莫忘記今天有許子將先生在這兒,這些女孩兒來這兒是希望接受子將先生點評的。當今聖上已經到了婚配的年齡,哪個世家大族家的女兒不想嫁到宮中,母儀天下?若是能夠得到許子將先生的極高評價,立時就會有登堂入室,入主後宮的機會。」桓范的話立時令太史慈心中一動,又想起了甄宓的事情,立時色變。

若是在今天的場合被提起了漢獻帝婚配地事情。一旦有人有心或者無意及甄宓地話。自己如何收場?

看著太史慈臉色微變,桓范馬上察覺道:「主上,有什么不對嗎?」經過幾天的相處,雖然這桓范因為一直跟著管寧辦事,但是太史慈也知道這個桓范實則是管寧為自己收羅的心腹,故此可以無話不談。

這段時間大家過於忙碌,故此又把此事拋到了腦後。

現在這個滿肚子鬼主意的桓范在自己身邊,正是讓他為自己想出辦法來的大好機會。太史慈連忙低聲把自己的擔心告訴了桓范。桓范聞言立時神色凝重;默然半響後才道:這事情是不大好辦;解鈴還需系鈴人,若是那大相士劉良在這里,只要再編上一通鬼話;說什么天命輪轉;甄宓已經不再是皇後之命。定然能夠蒙混過關。

太史慈聞言一楞;這倒是個好辦法;笑道:那倒不必;有許子將老先生說這件事情呢?而且若是如此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利用甄宓小姐為主上造勢了,否則幼安先生早就這么做了。太史慈聞言一愣,這才想起桓范地想法實際上和管寧應該差不多。都希望利用甄宓為自己改朝換代造勢呢,但是問題是自己根本沒有想過要娶甄宓。

桓范苦笑道:「這事情很麻煩地,若是單單為了聖上娶不到甄宓小姐,還有更簡單的方法。我們完全可以說主上和張夫人有婚約在身。如此一來,聖上馬上就會排除納甄宓小姐為妃的可能性,畢竟那等於放了一個內j在自己的身邊。但主上也會失去這種機會,總不能母女,嘿……」太史慈明白桓范的意思,桓范當然不可能知道自己和張夫人之間的事情,他的這個提議只能說明桓范地計謀毒辣而已。

不過桓范卻提醒了自己,解決甄宓的事情最好的方法的確是公開自己和張夫人之間的關系,然後再利用許子將輿論的優勢想辦法對外宣稱甄宓的皇後之命消失了。

至於管寧等人怎么想,那也顧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和張2零售價的事情不能總是這么瞞著。一旦下定了決心;太史慈馬上輕松了起來。

桓范見太史慈不說話;還以為太史慈在發愁;便對太史慈道:主上。我看許子將先生今晚會控制住局面地;只要許子將先生回避這方面的話題;就沒有人會貿然詢問;畢竟子將先生的習慣是在數日之後才會公布對眾人的評價。

太史慈點了點頭。桓范又輕笑道:「而且今晚這些女子將會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眾人,誰還會想起甄宓小姐啊?更何況今天晚上的宴會制度是我們青州特有的,除了主上待會兒發表一通宴會致詞之外,大家都是三五成群地組成談話的,應該不會有機會提到這個話題。我看幼安先生正是有鑒於此,才會如此安排的。」

太史慈這才明白管寧的苦心,至此完全放下心來,對桓范笑道:「桓范你很不錯,揣摩幼安地心思很准。」桓范微微一笑道:「其實幼安先生用青州的宴會制度來招待賓客最主要的目的是因為這樣便於主上和各方諸候的代表展開談判,即便是離開,也不會引人注目,也便於我等這些名不見經傳的人在一旁觀察長安的達官貴人,揣測他們的心理,一石數鳥。」

徐盛此時對桓范刮目相看,顯然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智如大海,竟然可從細微的事物中揣測出這許多的東西來。太史慈心中也在盤算自己要給這個桓范一個什么樣的位置才可以發揮出這個桓范的最大功用。

正思索間,卻聽見編鍾之聲悠然響起。

眾人聲音立時收住,馬上向門口看去,卻見神釆飛揚的管寧正和馬騰談笑風生地走進大廳不定式,身邊是諸葛瑾和陳群以及馬岱、馬鐵兩人。不過真正吸引住眾人視線的,卻是在馬騰邊上俏然而立、向大廳大量的一個女孩子。

這女孩甫一出現,立即引起了大廳中人們的贊嘆聲。

雖然這女孩兒一身的白衣如雪的男裝打扮,但是那胸前的c雲雙峰隱然若現,叫人一眼便可以看穿她的真相。即便是這般打扮;只要不是下子;也可以看出這女子乃是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

和蔡文姬等女子不同;這女孩兒英氣人;一張精致無比的俏臉和那具因為大量運動而出奇魔鬼的身材有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性感野性。

和她一比;大廳中的女孩子都變成了木偶;不值一提。看著那緊閉的玫瑰色豐潤雙唇,和那豐隆誇張的挺巧美臀,叫人心中忍不住升起若可征服此女,死而無憾的驚心動魄的感覺。

大廳中的男人們大多用一種貪婪的目光盯著這女孩兒不放。

更有人舉起杯來把杯中美酒一飲而盡,也不知道他們喝下去的到底是酒還是口水。太史慈卻和恆范對視一眼,看出對方心中的駭然。

這女孩兒是誰?難道是馬騰的女兒?

這個馬騰要干什么?難道馬騰也想把自己的女兒推給漢獻帝嗎?

第三部一統第三卷第十二章峰會(二)

趁著眾人貪婪地看著此女時;桓范近太史慈迅速低聲道:上,我們應該馬上派下人手馬上調查,除了馬騰;到底還有多少居心剖測這徒要把他們的寶貝女兒送進皇宮。

太史慈冷哼一聲道:別人無所謂,最怕的是外地的強力諸侯這么做,這無疑是在與我們爭奪皇命。

看著馬騰;太史慈冷然道:馬氏家族在後漢建朝時就是外戚;素孚威望;若是他想這么做,成功的希望很大。桓范懊惱地嘆了一口氣道:「真是麻煩,若是這門親事成功的話,甄宓小姐就可幸免於難,但問題是一旦馬騰與皇室結親,我們日後討伐馬騰的時候,就會有很多的麻煩,遠的不說,我們要伐漢中、取益州,這個馬騰就會在一旁搗亂。」

太史慈完全同意桓范的分析,同時身軀一震道:「搞不好這個主意就是龐統出的。」桓范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起來,冷哼道:「劉務是皇室宗親,張魯是宗教領袖,若是馬騰再變成外戚,他們三家的聯盟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再加上李傕郭汜在一旁策應,這事情十分棘手。」

太史慈心情大壞,沒有想到,自己還是小看了龐統,這小子玩起y謀詭計來這么有一套。

徐盛卻在一旁道:「主上,何為這件事情煩心?馬騰能不能成功還在兩說呢,哼,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太史慈點了點頭,轉過頭來對桓范道:「這件事情你多想一想,看看有何良策可以化解馬騰等輩的圖謀。」

媽的,孫策的那個妹子孫尚香還沒成年吧?曹c的寶貝女兒似乎己到了可以婚配的年齡。難不成他們都要給自己來這一手?

不管了,自己站到明處後,事情一件接一件的紛至沓來,很多事情根本無法預料。唯有見招拆招了。這時,管寧開始發表演說,主要的意思就是希望今晚作為主人的太史慈致詞。

在眾目睽睽下,太史慈口角生風的侃侃而談,這種場面他還是能應付得來的,畢竟和沙場上生死間的較量相比,這場面實在是微不足道。太史慈這番致詞言簡意賅,其中的大致意思是在說先要感謝漢獻帝,因為只有漢獻帝返回長安,大家才會有相聚的機會,然後便希望各位來賓在這里渡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表面上看太史慈是在歌功頌德,但是人人都聽得出太史慈話中的意思:沒有他太史慈,漢獻帝如何回得了長安?那言語中的意氣風發躍然紙上。俊朗的外形配這以無匹的英雄氣概;再加上在親切微笑中流露出來的絲絲霸道,叫人為之心折。

登時;原本用嫉妒目光望向馬騰身邊那俏佳人的眾女向太史慈投之以熾熱的目光。

隨後;太史慈便舉杯一飲而盡;眾賓客當然紛紛效仿;然後,便各行其是;大廳中再一次喧鬧起來。不一會兒;太史慈身邊便聚集了一大群人。有地是來道賀的;但更多的是太史慈的仰慕者。幸好這些上流社會的人物們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不會像後世追星族一般的瘋狂。

正在太史慈疲於應付;一張臉都快笑得僵硬的時候。管寧領著馬騰來到了他的身邊。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也用不著管寧介紹;馬騰便淡然和太史慈打了聲招呼;臉上不露絲毫心中想法。太史慈是主人,當然要熱情一些,做到不卑不亢就算是完了。

馬岱年輕氣盛,又在太史慈的手里吃了大虧,當下冷硬變地和太史慈打了聲招呼便把臉挪向了一邊。

馬鐵倒是深得乃父地真傳。不咸不淡的和太史慈打著哈哈。

倒是那個女孩兒,一臉好奇地看著太史慈。馬騰沒有介紹,太史慈當然也不好詢問,只知道這女孩果然是馬騰的女兒。

眾人說了幾句話之後,便沉默下來,氣氛有點尷尬,馬騰又見到很有很多人來見太史慈,便叨擾一聲,領著自己家地兒女走到一邊去和其他的達官貴人談笑風生起來。

出現在太史慈身邊的人越發地多了起來。不過因為有管寧在身邊,太史慈的壓力倒是輕了很多。

不多時,太史慈身邊的人便漸漸散去,太史慈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對管寧道:「幼安兄,馬騰的那個女兒……」

管寧看了一眼身邊神色凝重的桓范,低聲道:「主上想必已經猜出了馬騰此舉的深意。」太史慈點了點頭道:「這事情頗為棘手,我們不能聽之任之,未知幼安兄有何良策?」

管寧冷哼一聲道:「主上,這事情馬騰未必會稱心如意,要知皇帝選妃乃是國之大典,不可等閑視之,尤其是這第一次,更有可能決定皇後的歸屬,朝中文武百官都有職責討論此事,主上乃是朝中重臣,在長安有當時得令,只要主上出言反對,聖上也要有所顧慮的。」桓范在一旁憂心忡忡道:幼安先生;就怕王子服等人在其中一力撮合

徐威在一旁點了點頭,要知道現在長安的勢力斗爭十分激烈,大家都在拿皇帝說事;而皇帝也在極力想要自己掌控長安大權;對於來說,消滅太史慈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太史慈總勢力強橫;乃是天下最大的諸侯,但是;他想要做的卻是削弱太史慈在長安城的影響力;擺脫太史慈對他的控制,這一點倒是有可能做到;當然;太史慈若是把心一狠;來個曹c使用的那招遷都;那么立時就可以打擊漢獻帝的痴心妄想。至於王子服等人;來個大開殺戒便可一了百了。

但是太史慈有苦自己知;定都長安的目的就是為了日後征討漢中;奪取天下。而且若是遷都的話;不但給人以脅迫皇帝的口實。而且是無形中放棄了長安地區。

歷史上曹c在長安和漢中地區吃的虧就是前車之鑒。

對於太史慈來說,他現在最需要地就是休養生息,改革自己所控制的區域,為自己日後一統天下作必要的貯備。

本來,太史慈一直就在做這項工作。

當年擁有青州之後。管寧是這么做的,在占領冀州之後,太史慈仍然是這么做的。現在太史慈在自己控制地這幾個州郡這般作也可以,但問題的關鍵是現在漢獻帝在太史慈的手中,在擁有了皇命、可以號令諸候的同時,在下人的眼睛都在看著自己,畢竟名義上自己還是漢獻帝的臣子,所以,一些原本很簡單的事情就變得麻煩起來了,那必須要說服漢獻帝同意才可以。

否則就不用管寧到長安來了,若是來硬的,自己豈會把長安這一干人等放在心上?不過那樣一來,自己立時變成在歷史上曹c一樣的「國賊」。這其中的關鍵就是絕對不能讓別人說自己脅迫皇帝。就像前一段管寧建議在全國范圍內實行科舉制度一樣,說服你、漢獻帝的好處就是令所以針對自己的人閉嘴。

不過這種局面不會太久,說到底太史慈怎么做是為了最大限度的降低統一天下的難度。

當太史慈恢復了經濟、鞏固了改革、訓練好士卒、耗干天下諸侯的財源的的、時候,自己就不用這般夾著尾巴做人了。當然。那時候要改朝換代還需要一些借口,不過沒有關系。歷史總是書寫勝利者地篇章,只要自己統一了天下。再用打擊世家大族的手段避免了歷史上地分裂根源,不讓百姓流離失所,誰還會說自己的壞話?

夏啟廢除禪讓,否定了堯舜禹,弄了個「家天下」出來,可是誰又說了他地不是?究其原因那是當時的人們滿意。

只要有心,自己也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命運總是捉弄人。偏偏就是在自己示弱的這一段;各種麻煩事情就都來了。

想到這里;太史慈嘆了口氣對管寧道:幼安兄;即便是反對;我們也總要有了恰當的理由吧;馬氏家族可是我大漢有名的世家;而且在人家馬氏家族是外戚的時候可沒有玩弄權術;在士大夫口中馬氏家族的名聲很不錯的。管寧嘿嘿一笑,低聲道:「主上,你不知道嗎?馬騰地母親是羌人,也就是說馬騰是混血兒,主上,您應該知道這對世家大族的聲望來說可是個致使傷,雖然說按照大漢慣例,每一年蠻夷之邦都會向我朝進貢美女,但是這些美女進宮之後都不可以生育的。所以我們反對馬騰的理由就是他的血統不純,非我華夏的子民。」

太史慈聞言一愣,心中驀地輕松起來,笑罵道:「好你個管寧幼安,這種荒誕理由都想得出來?」管寧看了站在旁邊、對自己一臉佩服的桓范和徐威一眼;若無其事道:〃主上;對付這些世家大族,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坦白地說,馬騰駐守邊疆多年,對大漢忠心耿耿;管他有沒有羌人血統,只要他母親嫁給了他的父親,那馬騰就是我漢人了;至於他的那個美麗女兒更說不上什么蠻乙女子;這事情說是放在我青州;根本不是問題,只有那些食古不化的世家大族才會計較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

徐威卻在旁邊嘆了口氣道:知識可惜了這么漂亮的美女太史慈心情大佳下不置可否道:「若是問想你有本領,你可以把這女子追到手中,也算是為我解決了一個麻煩。」

徐盛眼睛一亮,用力點頭,又看了一眼在不遠處此時被眾多帥哥包圍起來的馬騰的漂亮女兒,旋即頹然道:「我看還是算了吧,競爭對手太多了。」太史慈啞然失訪友,不顧自己形象地一把抱住徐盛的脖子,低聲道:「一看此女外形就知道虎父無犬女,這種女孩子不喜歡那種脂粉氣娘娘腔極濃的紈絝子弟,文響你雖然不夠俊俏,但比那些膿包有氣概多了,我看你勝出的機會很大的。」

徐盛雙目立時閃亮。馬上向馬騰女兒周圍的那個走去。臉皮之厚性子之急直迫色狼杜遠的境界,管寧和太史慈忍不住低聲狂笑。桓范在一旁大搖其頭道:」主上,文響此去,只怕會鎩羽而歸……」

太史慈強忍著笑,板著臉道:「若是他可成功。荊軻都能把秦王的頭帶回來了,但問題是這種事情總要失敗幾次,才可以走向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