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6 部分(2 / 2)

燕兒卻輕聲道:「王郎,我們好不容易相聚,何必去管這些紅塵瑣事?」王姓男子陪笑道:「是是是,燕兒,是我掃了你的興,但是爭奪天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以主上的天縱之才,尚且每天殫精竭慮呢,何況像我們這些資質平庸之人?凡事都要小心,否則一個不好,便要慘淡收場。」

只聽那燕兒幽幽一嘆道:「人世間的打打殺殺我已經厭倦了,要不是為了報恩,我倒寧願終老於山林之間,和你雙宿雙飛。什么天下、權勢,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那王姓男子沉聲道:「燕兒你不要有此幼稚的想法,身在亂世,哪里才沒有戰爭和飢餓?還是主上說得對,想要別人不傷害你,你要先傷害別人。茫茫人海,自己的命運都不可預知,又何必在乎他人呢?幾家歡喜幾家愁,我們自己開心就好了。」

太史慈聞言一怔。沒想到這兩人地主子這么深諳人性。

燕兒沉默半響,然後輕聲道:「幸好有你在我身邊,否則我將了無生趣。」一陣親嘴聲和衣服的摩擦聲傳來,那燕兒微微喘息,顯然是王姓男子在安慰她。

好半晌,燕兒才微帶喘息道:「對了,主上給你安排的什么身份?」

王姓男子微帶著得意道:「主上乃是當今聲名顯赫的人物,而且在長安人脈極廣,所以給我的這個暫時身份倒也不低,嘿。西園八校尉的副將,為了和你便於聯系,我的職位應該在可以進出宮廷的位置上,但具體的我還不知道。」太史慈心中冷笑:這個所謂的主上還真不簡單。居然想把這兩個人都弄進宮廷中去,看來圖謀不小啊。

到底是誰的手下呢?

「真的!」燕兒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

王姓男子的聲音低了下去,充滿深情道:「我王圖對天發誓。對來燕兒若是有半句虛言和異心便不得好死。說道最後,聲音含糊,好像嘴巴被什么東西堵住。

太史慈這回知道兩人地名字:一個叫王圖,一個叫來燕兒。

結果是,毫無印象。更別說知道這兩人是誰的人了。

三國時代又這號人嗎》太史慈心中苦笑,再次感覺到自己的無力。那來燕兒卻凄然道:有王郎這句話。我來燕兒就心滿意足了;今生雖然不能成為王郎的妻子;甚至不能把清白之軀獻給王郎;但只要和王郎有這一段美好的時光;便夠一生回憶的了。更何況老天待我不薄。能讓我進宮只後可以時不時地看見王郎。

太史慈聽的有些感動。若是拋開立場;他倒希望這兩個人可以在一起。

不期然間;對這個王圖的印象改變了一些。王圖卻沉聲道:「燕兒,我就是擔心你這一點,自從你知道要進宮起,情緒便很不對頭,莫要忘記你發過的要報恩的誓言。」

來燕兒凄然道:「王郎你放心,我怎么會是不知分寸之人?只是離別在即。心生感慨罷了。你忘記了?做戲本來就是我的當行本色啊!我來燕兒十二歲在洛陽成名,十四歲便已經紅透了洛陽,要不是天下大亂,此時我已經是天底下最有名的歌舞伎了,什么龍女之類的,又怎會在我的眼里?」

太史慈聽得更愣了:沒有想到這個來燕兒大有來頭啊。王圖嘆道:「這個正是我擔心的,你那時實在是風頭太盛,現在就怕有人會認出你來……」

來燕兒發出笑聲,那其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寂寞:「王朗不必擔心,從我失蹤到現在已經整整四年了,誰還記得我?當年先帝一死,天下大亂,何進被殺,洛陽亂成一團,官兵趁勢劫掠,不少達官貴人都死於非命,誰還記得我來燕兒?若是說到情深義重。還是咱們的主上曹孟德,看過我的情歌妙舞,便記住了我,在兵荒馬亂的時候還來找我,救了我一命,否則早就被人y辱致死了。」太史慈心頭大震。

千算萬算也算不到這對男女竟然是曹c的人!

果然還是桓范說得對,曹c豈會只有尹氏一手?

看樣子,在對待漢獻帝的問題上,曹c和馬騰打得是相同的主意。

真是半點都不能疏忽啊。不過太史慈倒是有點佩服曹c,這小子還真有點意思,兵荒馬亂的,人家都想著搶班奪權,倒是這個曹c與眾不同,忙著收羅美女,先是尹氏,現在又有了這個洛陽名妓來燕兒。

但是令太史慈更加佩服的事情是,這個曹c在收了這位來燕兒之後,倒是沒有犯好色的毛病,讓這個來燕兒守身如玉,真是異數。

也許是曹c的女人太多忙不過來了吧。只聽那來燕兒道:「更何況,四年來,我一直深居簡出,而且樣貌也有變化,別人怎可能認出我來?哼,我說自己是曹孟德的女兒曹燕兒。又有誰會不相信?」

太史慈終於完全明白了這個來燕兒以何種身份進宮了。

哈哈,曹c想得倒美,居然弄了個假女兒出來,又是王允的故計,看來就是想殺自己一個回馬槍。歷史上的曹c也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漢獻帝,那女孩兒好像叫什么曹節,但是算起來,現在還是小丫頭片子一個。

再想一想,即便是漢獻帝要婚配,似乎還有什么董皇後伏皇後之類的。反正自己有點記不全了。

現在算一算,馬騰的女兒、眼前的這個來燕兒、再加上歷史上的董皇後伏皇後,看來漢獻帝皇後的人選可是不少呢。

漢獻帝也算是艷福不淺了。東漢世家大族的那小心眼在這時候全暴光了。

可惜,太史慈冷笑:外戚專權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返了。同時心中也開始暗想對策。畢竟弄這么多女人在漢獻帝身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對付這來燕兒最好地辦法就是讓燕兒身份暴光,曹c定會身敗名裂,畢竟是欺君之罪。王圖笑道:「還是燕兒你想得周全。真是冰雪聰明,聖上見到你定會愛不釋手。」

頓了一頓,王圖又道:「但就是因為這一點,我才十分嫉妒。」

來燕兒嬌笑道:「王朗,虧你剛才還在勸我,其實人生有許多的無奈。我雖然不能把身體完整的獻給你,可是我的心卻永遠是你的,能讓我全身心的迎合的人只有你。」王圖感動道:「燕兒。」

又是一陣親嘴聲傳來。

好一會兒,來燕兒才道:「其實,真正的危險是在進宮之後。宮中的爭權奪利遠遠超出你的想像。」

王圖愕然道:「有那么危險嗎?」來燕兒嘆息道:「我已經問過了戲志才先生,他告訴我,現在在長安想要把自己的女兒送進宮的人可不在少數。」

王圖沉聲道:「戲志才先生說的是馬騰地女兒吧?」

來燕兒沉吟著道:「不止,你知道今天晚上我們為何會有機會溜走來?那就是因為戲志才先生和曹洪將軍被王子服一伙人請走,去商量為聖上立皇後的事情。否則我們哪有機會?」

王圖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太史慈則在心中冷笑:看來在行動的人不只是自己啊。

王圖的聲音傳來:「燕兒你怕什么?說到底,在對付太史慈這一點上我們和王子服等人可是一致的,這些女人可沒有必要針對你。」

來燕兒冷笑道:「友誼只是暫時的,王朗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太史慈在長安失敗的話,後果會怎樣?」

王圖不說話了,現在從未想過。太史慈卻在贊嘆這個來燕兒的頭腦,這個女子想的比這個王圖遠多了。

就聽來燕兒冷然道:「太史慈到底是天下最大的諸侯,長安之爭說到底就是太史慈和當今聖上之爭,的確,太史慈現在在長安勢力不穩,一個弄不好就會失去對聖上的掌控,但問題是北方的幾個州都是太史慈地地盤,太史慈決不會因為長安的失敗而死亡。」

王圖佩服得五體投地道:「燕兒言之有理,發人深醒。」

來燕兒卻苦笑道:「我哪有這本領?這些話都是戲志才先生分析給我聽的,他告訴我,太史慈退出長安之日,便是各大勢力開始爭奪漢獻帝的支持之時,到那時宮廷中的斗爭將會十分殘酷,這些所謂的盟友,轉眼便是仇敵。主攻在江東,鞭長莫及,可是馬騰卻是近在咫尺,而且漢中張魯、益州劉備都是他的盟友,若是馬騰的那個女兒受到寵愛的話,長安不就變成他們的天下了嗎?」

王圖倒吸了一口氣,顯然沒有想到這其中的凶險。來燕兒再嘆一口氣道:「所以說,我最大的敵人就是這個馬騰的女兒。」

頓了一頓,來燕兒對王圖道:「主上要你進西園八校,就是看你為人機警,將來可以協助我辦大事。」

王圖趕忙道:「這事情我正弄不明白呢。燕兒給我說一說。」

來燕兒笑道:「我本來還在想自己進宮之後勢單力孤,但是聽你說你也進宮,我就知道主上的圖謀了。」王圖肅然道:「請娘子賜教。」

來燕兒一陣嬌笑,才道:「被你這么叫,感覺真好,其實主上讓你進西園八校,就是希望你將來能夠成為西園八校尉的領軍人物,只要控制了西園八校慰,太史慈再一離開長安,那么長安城就是主上天下了。故此,雖然隔著千山萬水,主上都可挾天子以令諸侯。」

王圖恍然道:「原來如此!」太史慈卻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個曹c果然老謀深算,這么周密的計劃都可想出來。不愧是三國第一梟雄!

王圖又問道:「但問題是太史慈並不好對付……」

來燕兒一陣嬌笑道:「我們的主上就好對付嗎?還記得何進的兒媳婦尹氏吧?這次進長安的人還包括她一個,她現在只怕已經進到太史慈的司空府里了吧?」王圖嗯了一聲道:「這個我知道,不過尹氏進長安和我們不是同一撥。護送她的另有其人,以後和她接應的人也回常住長安。」

太史慈聽得心中一動,很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很可惜,王圖和來燕兒停止了這方面地交談,轉而說起了別的事情。

王圖擔憂道:「我在想這個尹氏會不會在太史慈面前路出馬腳,太史慈其j似鬼。連主上都懼他三分呢。」來燕兒輕笑一聲道:「這你放心,太史慈絕對不會懷疑她的身份,而且這一回算計太史慈的人可不是主上,而是卞夫人。我們女人想出來的計策可不那么好對付!」

太史慈聞言暗中佩服桓范,這小子果然有先見之明。這尹氏入府的計策還真是個女人出的。

說起這個卞夫人,那可是女中豪傑,在歷史上都大大有名。只聽來燕兒贊嘆道:「卞夫人是我輩了最佩服地女子,雖然和我一樣同出倡家,但是卻足智多謀,極有主見,連主上都敬她三分,其他的主母也沒有因為她的出身而看不起她。相反有什么事情都找他拿主意。」

王圖與佩服道:「我聽說當年主上的家屬因為戰亂而被困在洛陽的時候,袁術傳話來說主上身亡,眾人亂作一團,眾將要離開,就是卞夫人點破其中的玄機,才令眾人沒有離開。」來燕兒冷笑道:「袁術地那點心思只好瞞過別人,又豈會瞞過卞夫人?當時諸侯會盟,表面上是為國為民,其實早已經離心離德。袁紹早就開始圖謀冀州,袁術卻已經占領了豫州,當時主上有兩個去向,一個是到兗州投奔刺史劉岱,一個是到徐州投奔徐州刺史陶謙,但不論去投奔誰;都會成為袁術的心腹大患,故此袁術才會想方設法要吧主上的佳人控制在手里,以便要挾主上,可惜他編的謊言太用以被人揭穿,實在是沒有什么過人之處,當然被卞夫人一眼看穿了。」太史慈聞言暗呼厲害:這個卞夫人果然名不虛傳,居然在眾人慌成一團的時候如此冷靜睿智,不愧是女中諸葛。換成一般人在此局面上難免中計。並非像這來燕兒說地那般輕松。

一想到這里,太史慈邊越發地不敢輕視尹氏來到自己府中的事情。

來燕兒又道:「我這次來長安,卞夫人便給了我諸多的指導,故此才會像現在這般信心十足,因此王郎,你不要為我擔心好嗎?」說到這里,聲音低落下去,充滿了無限溫柔。王圖點了點頭道:「好吧。」

頓了一頓,王圖才又嘆道:「被你這么一說,我才發現主上有全盤的計劃,而我們現在知道的僅僅是冰山一角罷了。」

來燕兒冷然道:「主上之心,難以揣測,就拿我進宮的事情,誰又能想得到呢?只怕會令太史慈措手不及。王子服今晚請戲志才先生去吃酒,我看戲志才會把這件事情向王子服等人攤牌。」

王圖沉聲道:「問題是王子服等人會否答應。」來燕兒銀鈴般的笑聲傳來道:「戲志才先生自有辦法,我們就靜候佳音吧,反正我們又不止這一件事情上在利用他們。若是他們知道我們的某些事情,只怕會氣死。」

王圖被來燕兒說得笑了起來道:「你個鬼機靈,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

太史慈聽得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們兩人在說些什么。來燕兒也笑道:「現在太史慈和王子服兩人一定在驚疑不定,打死他們也想不到,今天殺死丁斐的人居然是王朗你和於吉先生。」

太史慈聞言再次大驚失色: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是曹c的手下干的。……還有「妖道」於吉,竟是高手?

……難道說丁斐是曹c的人?同時身軀再次一震,終於想起這個丁斐是何許人也了:在歷史上,曹c與馬超做戰失敗時,便是這個丁斐救了曹c一命。只是沒有想到,丁斐和曹c認識的這么早。

一時間,太史慈,心亂如麻。

王圖冷哼道:「這事情雖然干得痛快,不過卻打亂了主上在長安的原定計劃,這個丁斐實在是成事不足敗事余,居然會被太史慈抓住,沒辦法只好殺他滅口。」來燕兒卻輕嘆道:「眼前的危機雖然解決了,但是日後只怕主上會埋怨你。」

王圖嘆了一口氣道:「我也知道,這個丁斐是丁氏家族的人,他的妹子就是主上的愛妻丁夫人,不過事已至此,我有何法?形勢所迫,主上會原諒的。」

耳邊傳來嘆息聲,太史慈心中終於鎮定下來,自己終於初步弄清楚了曹c的部分計劃!

第三部一統第五卷第八章龍女

上圖和來燕兒兩人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左右不過是發誓結盟,又溫存片刻,便從床上起來,跑到外面去叫吃的。

太史慈不敢再耽誤,畢竟自己是再宴請張世平和蘇雙兩人,若是長時間不回去,管寧等認定會以為自己出了意外,到時候興師動眾一鬧,驚動了眼前兩人就不好了。

趁著兩人不注意,太史慈又從窗戶翻出,悄悄潛了回去。回到走廊的時候;太史慈的頭腦還是一片混亂;自己今天晚上從王圖兩人那里知道了不少的消息;但是過於龐雜;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消化。

若是談到化解;太史慈倒是知道怎么做;比如現在就下令把王圖;來燕兒;尹氏等人抓起來;但是自己又能把這些人怎么樣?

畢竟來燕兒還未以曹c女兒的身份出現;自己有什么理由說曹c犯了欺君之罪?至於尹氏,本來就是何琳的嫂子,這個身份沒有問題。

戲志才、曹洪更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犯。

還有那個於吉,自己又有什么證據說這人殺了自己的手下黃成?

相反,若是自己這么做,反而會打草驚蛇。

不說別的,和尹氏做聯系的人自己全無頭緒。但若是能找到這個人,自己將會找到很多曹c安c在長安的j細。

曹c在長安的計劃看來十分龐雜,連王圖和來燕兒也只知道很少一部分而已,即使是自己把曹c現有計策全部化解掉,那么曹c死心了嗎?到時候只怕曹c會心動的更加機密,那樣一來,自己便得不償失了。而且自己定制的計劃本就是用反間計來對付曹c,所以現在自己應該按兵不動,繼續布局,放長線釣打魚,到最後時刻在吧曹c在長安的勢力連根拔起。

這個曹c還有多少後手。實在是很難說。就拿丁雯的身份來說吧,若不是王圖和來燕兒為太史慈親自揭密,打死太史慈也想不到曹c的丁夫人這條線上去啊。

看來世家大族的影響實在是無處不在。再往下想;從丁斐地死所引起地王子服的劇烈反應和剛才王圖兩人的談話來看。丁斐的真實身份根本就不被王子服等人所知。

那就是說;在很久以前;曹c地勢力就已經開始滲透到長安來了。

可笑自己還自作聰明;自以為當世的智者只有自己;的確。在洛陽之亂後;自己在洛陽安c了徐庶;許楮;史阿;這三人都在到長安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可是別人也沒有閑著;現在曹c的這個手下丁斐就是最好地證據善戰者無赫赫之兵,自己到底還是太嫩,現在就連史阿的身份都已經曝光。可以說自己現在在漢獻帝身連連個監視敵人動向的人都沒有,哪里有曹c玩的這手漂亮?

自己還是小瞧了天下的英雄。

一個曹c已經如此了,那么別人呢?

太史慈心情大壞,匆匆向回趕。看來自己的盡快地想出一個完全之策來,把曹c的這些計策利用起來.迷惑曹c,否則自己所要用反間計在人家曹c看來,只會是個天大的笑話.

才一轉回到自己房間所在走廊,便看見桓范匆匆向這邊走來.

太史慈叫信了他,桓范抬頭一見太史慈,忙大喜道:"主上,可算找到你了."太史慈含笑道:「我知道你們都等急了,不過卻不是因為我。而是想要看龍女表演吧。」

桓范聞言一愣,旋即笑了起來道:「主上說得有理,咱們主上雖然英俊不凡,但到底不如人家龍女乃是人間絕色。」

太史慈為之啼笑皆非,桓范又低聲道:「不過主上還真是料事如神,居然可猜得出還有這道節目,管寧先生原本想要給主上一個驚喜,故此沒有事先透露,我也是剛才才知道的,倒是主上有先見之明。」太史慈嘆了口氣道:我倒是很想對你說我是算無遺策好讓你佩服一下,可惜現在卻沒有那個心情。」

恆范看太史慈的臉色暗淡下來,知道有事情發生,連忙詢問。

太史慈推這他的肩膀向前走道:「這事情以後再說,我們還是去招待蘇雙核張世平。」桓范輕笑道:「主上放心,現在兩人已經對主上佩服得五體投地,張紱對主上佩服得不得了,說主上幾句話就做到他這半個月來都做不到地事情。」

太史慈失笑道:「做生意找伙伴嘛,誰也不希望找一個白痴,更不希望找一個野心家,有錢大家賺,這才能說得動別人。」

桓范眨了眨眼睛道:「我曉得,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太史慈笑罵道:「你個鬼機靈,倒是知道我的心意。」

說笑間便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才一開門,便被屋中的人一起埋怨,任憑太史慈怎么解釋辯白都無濟於事,唯有自罰三杯了事。

蘇雙和張世平更是高興,然後迫不及待地喚進,要把龍女請來表演。

連忙笑著答應。看著眾人一臉焦急的樣子,太史慈心中好笑,不過他的心中也生出一絲期待,那個來燕兒已經如此的動人,是這個時代歌舞伎的巔峰,龍女不會差到哪里去吧?

更何況現在這個龍女還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