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1 部分(2 / 2)

尹氏發出嬌笑道:「金屋藏嬌,千古美事,所謂英雄難過每人關,再有分寸的人見了妹妹只怕也忘記了分寸,孔子講求中庸,到頭來卻被自己的妻子拋棄,可見情之一物,是絕對不可以按照常理來揣度的。妹妹不會願意嫁給一個不解風情的魯男子把?」言罷花枝亂顫地嬌笑起來。

太史慈和管寧對望一眼,同時看出對方心中的駭然。

這個尹氏的口才實在是太好了,不管說什么都會給人以無限的遐想,剛才那番話又是如此。

表面上是再說太史慈不動情趣,要蔡文姬主動一些,但其實卻語帶威脅,意在說自己這深知男女征戰快樂滋味的成熟婦人若是想要勾引太史慈實在是易如反掌。這實際上是在心理上打擊蔡文姬。

太史慈當然不會蠢到真地以為尹氏是看上了自己,尹氏地目的就是讓自己後院起火。而從現在看來,這個尹氏做得相當成功。

蔡文姬卻依然不動聲色,不置可否道:「姐姐說的有理。

太史慈此時已經心恨尹氏到了極點,可惜自己卻不能帶出分毫,唯有岔開話題,連忙笑道:」夫人何必說我們的事情,眼下有一件大事要和夫人商量。。。。尹氏截斷道:「司空大人說的是何琳妹子和徐蔗先生之間的事情吧?妾身一介女流,又孤身一人漂流在外,多虧司空大人收容。才有安身之地,我一個婦道人家無識無見的,這等大事當然全憑司空大人做主,妾身無不應允服從。」言罷馴若羔羊地向羔羊地向太史慈低下頭去,那模樣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尹氏這么一說,反應最大地就是何琳,雖然內心之中一直渴望嫁給徐蔗,自己更是在夢里千萬遍地夢見了徐蔗和自己大婚那一天的動人場景。但是今天被當面談論,自然嬌羞不已。扯著尹氏不依不饒起來。太史慈暗嘆一聲,算是服了這個尹氏,再也找不到半點話語來對付這尹氏。

徐庶一見眼前這種局面。便知道今天己方全都敗在了這個小女子的手里,心中更痛恨這尹氏對事情真相一無所知的何琳的利用,便在心中謀劃著如何對付這個尹氏。表面上卻連忙笑道:「人家姐妹見面自然有話要說;我們這些男人就不要在這里胡亂攪和了;還是帶主上房中說話來得方便。嘿;看我們家琳兒臉都被你們說紅了。」

何琳更加不好意思起來;向徐庶啐了一口;低聲嬌羞道:「胡說什么;誰是……你的人?」那摸樣要多么動人有多么動人。

太史慈等人這才如夢初醒;心中暗贊徐庶聰明機智。現在別讓這尹氏在蔡文姬面前制造更多的誤會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現在也顧不得私底下尹氏對蔡文姬說什么了。

尹氏卻站起身來嬌笑道:「我們姐妹怎敢勞眾位大人地大駕,還是我們姐妹退避三舍的好。」那說話的神情惹人憐愛,讓人不忍傷害。

說笑中,三女便離開了客廳。

太史慈這才如釋重負地坐在了椅子里面,眾人均默不作聲。唯有徐威卻還在向三女消失的方向張望,嘴中發出「嘖嘖」之聲。

太史慈看他的樣子,沒好氣道:「文響你在干嘛?」

徐威被嚇得一縮頭,連忙調轉回目光,對太史慈陪笑道:「主上。我是在想曹c那小子真是艷福不淺……」

太史慈哼了一聲道:「若是你喜歡,盡管對人家發動攻勢,我絕對支持你,可算是給我減少麻煩了。」許威眼睛亮了起來,才要說話,聽見一人笑道:「主上的主意未嘗不可。」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桓范從門外施施然走了進來。

他的身後當然是陳群。

太史慈見到桓范回來心情大佳,當下點頭含笑示意。桓范向太史慈行禮之後。便向徐庶恭恭敬敬地問好。

對於桓范來說,徐庶這大不了多少的同齡人絕對是他效仿和追趕的目標。

徐庶雖然還是第一次見到桓范,但是看到太史慈喜上眉梢的樣子,便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又或者可以說在謀略上是和自己同級別的人物,絕對不可小覷。當下親熱地和他打了聲招呼。

楦范坐下後,才對太史慈笑道:「陳群這小子就會制造緊張空氣,匆匆忙忙跑去找我,我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不就是一個尹氏在這里興風作浪嗎?有徐庶先生在此,這尹氏還能跳出天去?」

太史慈和管寧一愣,馬上暗贊楦范的聰明。

不管怎么說,桓范在青州乃是籍籍無名小輩,如果有徐庶在太史慈善事業這里,很多事情還輪不到他說話,現在除群把他找來,若是他貿貿然地發言,只怕會令徐庶不高興。

這當然不是桓范懼怕徐庶,而是萬事以和為貴,齊心協力才能共創大業。徐庶當然也明白桓范的意思,心中忍不住高興,但是更多的卻是欣賞起了桓范,當下笑道:「桓范你太客氣了,長安地形勢和我當年在此的時候有了很大的變化,甚至可以說是根本不了解。若是說到對付伊氏這女人,我還是洗耳恭聽的好。」

徐庶這話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已經承認了桓范的能力。

而實際上也的確如此。郭嘉遠在並州、魯肅鞭長莫及、田豐忙於緡軍、沮授飄忽不定、虞翻開辟徐州,諸葛征戰遼東、自己屯兵兗州,可以說青州的七大軍師都不在太史慈身邊。管寧雖然驚才絕艷,但是出謀劃策不是他的長項,面對長安激烈地斗爭,真正能夠幫助太史慈的就是眼前這個看上去狡猾多智的桓范。

所以徐庶的這番話說的絕對真心。桓范謙遜了幾句,才問尹氏的事情,管寧嘆息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聽得桓范眉頭大皺,顯然也沒有想到這個尹氏這般難纏。

徐庶在一旁苦笑道:「這回你可知道我不是在謙虛了吧?這么厲害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剛一接觸,根本無法對付嘛。」

太史慈卻在擔心另外一件事情:蔡文姬到底會怎么想自己,若是真的被尹氏所離間,那就真的麻煩了。

第三部一統第六卷第七章母親

看著太史慈心事重重的樣子,徐庶和桓范同時脫口而出道:「主上勿憂,蔡琰小姐。。。。。。」直到此時,兩人才發現自己和對方心思相通。

眾人聞言,也不由得相顧駭然,大起「英雄所見略同」之感。

太史慈卻毫不奇怪,若是這兩人猜不中自己的心思,那還發什么謀士啊?

桓范向徐庶道:「先生請講。」徐庶也不客氣,對太史慈笑道:「主上不是在擔心蔡琰小姐的反應嗎?我看蔡琰小姐此時一定已經發現這個尹氏不對勁的地方了。」

太史慈苦笑道:「是嗎?我卻覺得琰兒小姐的意思了,我卻以為琰兒小姐是在暗示主上不必擔心,不管主上做什么事情她都會信任主上的。太史慈擺擺手道:『徐庶你不要安慰我,炎兒的脾氣的是知道的,他做事情總是有自己獨特的理解與主張,沒理由伊式語帶雙關他不介意的。』

徐庶哈哈一笑道:『主上多慮了,我在長安住過許多時候,早就知道炎兒小姐這方面的性格,不過主上空泡是關心則亂,忘記了炎兒小姐若是不滿的話,一定會當著一個人提出來的,雖然會說得很委婉,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邊充滿暗示,而且會在說完之後定會拂袖而去,給那人一個獨處思索的空間,可是炎兒小姐並沒有哪么做,由此可知炎兒小姐並未生氣。』太史慈聞言一怔,仔細想了想自己和蔡文姬的數次交往,心知徐蔗說得有理,心情轉佳。

桓范在一旁接口道:「主上請想,為何琰兒小姐這般語嫣不詳?那分明就是察覺到我們這些人對待尹氏的態度不對勁。」

徐蔗點頭道:「言之有理。雖然說任何女人看見自己心上人的面前有了一個如此驚心動魄的女子都難免心生猜忌,但是琰兒小姐絕不是怒氣上涌便不問是非的人。」太史慈被兩人說得連連點頭。恆范嘿嘿笑道:「主上請想,除了我們這些核心中的人物,有誰知道主上和琰兒小姐之間已經進展神速呢?尹氏又怎么可能知道呢?說來說去,尹氏畢竟是曹c地人,而曹c的圖謀不是希望主上家里後院起火嗎?」頓了一頓。桓范摸著自己地下巴,若有所思道:「我一直都在奇怪,為何蔡邕父女為何會這般匆忙的趕回長安,難道王子服等人的魅力就那般大嗎?何況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曹c對長安的圖謀已經是蓄謀已久的事情了,這是不是說蔡邕父女回長安的事情的幕後主使就是曹c呢?」徐庶冷哼一聲道:「事情一定是這樣的。主上不覺得奇怪嗎?今天尹氏才一見到何琳便要求見琰兒小姐,理由雖然正當,但是挑選的時機卻出了問題,既然知道琳兒活了下來,為何不早點要求去見琰兒小姐,非要選在今天?」

太史慈聞言心頭一怔,這一點他從未想過。桓范冷然道:「解釋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要趁機探測主上和琰兒小姐之間的關系到底如何。」

徐庶臉上露出笑容道:「實際上主上和琰兒小姐都表現得恰如其分,讓這尹氏自以為得計。」

這時候管寧也明白過來道:「原來如此,我說元植為何坐觀形勢發展,不加半點阻攔呢。」桓范笑道:「我雖然沒有在場,卻可知道徐庶先生的心意,當時琰兒小姐不動聲色,而主上又y沉著臉,尹氏一定以為現在主上和琰兒小姐之間的關系很緊張,故此才裝作不明白主上和琰兒小姐的出言挑撥。自然是打的令蔡琰小姐對主上不滿地如意算盤。」

徐庶點頭道:「正是如此,我雖人未在長安,但也可以看得出主上想要迷惑曹c地打算,今天正是個好機會,正因為主上並沒有對尹氏表現出來明顯的不滿,所以尹氏便會認定主上完全被他蒙在鼓里。」眾人恍然。

太史慈心情轉佳,笑道:「有你二人在我身邊,我便可高枕無憂。」徐蔗愜意地喝了一口茶水,淡然道:「主上多慮了。從長安城看,主上的確未占優勢,但是從整個長安地區來看,主上是穩占上風,即便是在長安城內,別人也很難打壓主上,長安城內有管寧先生定國家大事,有無和恆范為主上分憂,有徐子將先生為主上壯聲勢,於禁穩健嚴謹,主上何慮之有?曹c等人的y謀詭計不過就是攻其不備,暗中下手,可是他們哪里會知道:郭嘉近在並州,田豐練軍長安,沮授繞道漢中,賈羽反間於敵?還有那個諸葛小子日夜兼程直奔長安?總之,主上現在的主要任務不是穩定自己在長安的勢力,而是想辦法擴大聲望,令天下民心所向,公認主上為『配五德』的君子,則大事可成。」眾人聞言,信服的點頭,自然也知道徐庶口中所謂的大事乃是改朝換代地事情,彼此心照不宣。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在元植為我開辟大事,我何愁之有?」

眾人一起大笑。桓范的心中則更多的是佩服,覺得徐庶三言兩語便可道盡長安的形式,的確非同凡響,一直以來,桓范都有一種戰戰兢兢的感覺,畢竟自己在青州乃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這次來長安原本只是為管寧等人打下手罷了,誰知道才一到長安,便被太史慈慧眼獨具的看重,被委以重任。

表面上看桓范似乎鎮定自若,但其實心中卻沒有足夠的底氣,他也知道青州人才濟濟,留給自己的機會並不多,故此才會在現在力求完美,但也因此生出了患得患失之心。直到徐庶來到這里。桓范才發現自己一直懸著的心安穩下來。

桓范當然不以為自己不如徐庶,但是他終於發現和徐庶相比。自己身上缺少的一種東西,那就是一個謀士的自信和鎮定。

這種自信和鎮定並非是與生俱來的,而是用經驗積累換來的。

那即是說,太史慈對自己委以重任,就是希望自己能夠拋開患得患失地顧慮。放手施為。想到這里,桓范完全放松下來了。

別人當然不知道桓范的心聲,但是同為過來人地徐庶卻對桓范的心路歷程一覽無余,看到轉眼間便像是換了一個人的桓范,暗中點頭。

這個桓范果然是個可堪造就之才。

當年太史慈連自己的面都未見。便把長安的大師交到自己地手中,其目的正在於此嗎?沒有經歷過血與火的打磨,人是不會得到成長的。

這時,太史慈看向徐庶,有點歉然道:「只是覺得對不起元植,你和琳兒一段美滿姻緣偏偏要摻雜上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徐庶擺手道:「主上何出此言?我記得當年主上也是憑借著和貂蟑主母的婚姻改革了青州的通婚,使得世家大族無法再用婚姻的手段擴大自己的勢力。現在郭喜和墨姬的故事也開始廣為流傳,不都是為了主上的大事嗎?」太史慈嘆了一口氣道:「別地我倒是不怕;就是擔心琳兒在知道了事情地真相之後會受不了。琳兒身遭大難;這尹氏乃是琳兒在這世界上的唯一親人;若是被她知道這個嫂子在利用她另有y謀;而我們也在用反間計……真怕琳兒做出什么事情來。」

徐庶沉思一會兒道:「這事情好說;我們可以想辦法封住尹氏的口;瞞住琳兒。」

徐盛聞言忍不住道:「好是好;就是可惜了尹氏的花容月貌。就這么命喪黃泉;未免太過浪費。」桓范忍不住白眼一翻,沒好氣道:「你這家伙就是滿腦的色欲念頭。」

徐威忍不住想要辯白,卻見大家無不點頭,唯有閉嘴,一直悶著不說話的陳群突地冒出了一句道:「還是主上說得好,男人最喜歡搞兩樣東西,一個是政治,一個是女人。」

眾人聞言無不爆笑。太史慈失笑搖頭,對徐庶道:「也好,那我們就盡量隱瞞這件事情的真相吧,希望尹氏還有良心,將來即便是事情敗露也不會告訴琳兒自己被利用的事實。」

徐庶「嗯」了以一聲,想起一事,對太史慈請求道:「對了主上,若是我和琳兒舉行婚禮,請主上一定把我的老母接來。」

太史慈和管寧相視一笑,弄的徐庶有點莫明其妙,還是管寧揭開了迷題,對徐庶道:「元植,這一點我們早就已經想到了,早就派人去接你的母親了。」徐庶感激的點了點頭。

桓范卻在一旁道:「敢問主上,徐庶先生的母親現在在哪里?不會已經被主上接回青州了吧?」

太史慈搖頭道:「那倒沒有,我也有老母在堂,所以特別能夠理解天下母親的那份心情,元植的母親和我的母親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她們都甘於平淡,錦衣玉食的生活反而不是和她們這些老人家,所以我不敢打攪伯母的生活,只是派人在暗中保護伯母。」桓范哈哈一笑道:「如此最好,我們可以利用這件事情來對付曹c。」

眾人聽得一頭霧水,連徐庶都不例外,不明白這件事情和曹c怎么扯上了關系。

桓范笑過之後肅容道:「主上,我們現在已經確定了尹氏是曹c的人,那么我們為何不多想一些呢?以曹c的立場來看,他為何偏偏選擇尹氏作為突破口呢?」徐庶聽到這里,臉色微變,顯然想到了恆范的意思。

諸葛瑾反應也極快,馬上叫了出來道:「那即是說曹c有十足的把握利用伊式對付主上。」

恆范一拍大腿道:「對啊,可是大家想一想,伊式僅僅是一介女流(上面一行完全看不清楚,見諒)女流之輩,她一個人在長安的司空府內,那她到底如何與曹c聯系呢?難道要冒著風險在司空府內培植一個為她效死命的心腹,別說主上司空府中的人都是從青州帶過來的。外人難以收買,即便是有人見利忘義出賣了主上,那么這個收買叛徒的過程也未免太過復雜了吧,在短時間內根本就是難以完成。」

眾人點頭。太史慈此時也隱約聽出了桓范的意思,再一想起歷史上曹c得到徐庶的過程,馬上名完全明白過來。

徐盛卻想破腦袋也沒有弄明白桓范想要表達什么,忍不住道:「那依照你的意思,曹c另外派人來到咱們司空府,暗中和尹氏聯系了?」

眾人一致對他嗤之以鼻,這么做比發展一個叛徒更加困難,至少尹氏美艷非常,有用美色收買男人的資本,相反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混進戒備森嚴的司空府件事就是痴人說夢。太史慈沒空理會徐盛,深吸一口氣道:「桓范你說得有道理。曹c之所以選擇尹氏作為突破口,他所看到的可並不僅僅是尹氏乃是琳兒嫂子的這一點,他還看到了元植地弱點。」

徐庶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桓范點頭道:「正是如此,我們可以設想一下曹c的手段,他先把尹氏派到主上府中,然後以見琳兒小姐為借口。留徐庶先生在長安。在徐庶先生完成大婚之後,曹c就可以向徐庶先生的母親下手,把元值先生的母親劫走,難後以此來要挾元值先生。「眾人這才明白徐庶在擔心什么,不由得一齊色變。

徐庶長嘆一聲道:「曹c果然毒辣!到那時,我有老母在曹c收中,尹氏又是琳兒地嫂子,軟硬兼施下,我的確難以應付。」

桓范冷然道:「若我是尹氏。才不會這么善罷甘休呢,我一定一面引誘主上,一面借著琳兒小姐的關系討好先生,而且尹氏也的確有這個資本,到那時,先生一方面擔心自己的娘親,一方面又會因為尹氏而對主上有異心,那才叫真正的天下大亂呢!」眾人被恆范分析地後果嚇倒了,更被恆范天馬行空般強大推理能力所折服,一時之間都看著恆范說不出話來。

此時,連徐蔗也好像第一次認識恆范一般。

張紘驚魂蒲定道:「幸好我們已經知道了影身地身份,否則真會在不自覺中中了曹c的詭計。」

徐盛卻大大咧咧到:「曹c有那么神嗎?」桓范重重地點了一下頭道:「曹孟德的確是個令人錯恨難返的可怕敵人,若是這件事情發生的話,即便是主上推出長安,也會因為內部不穩而無力征伐的。」

徐庶此時長出了一口氣道:「曹孟德手下的謀士程昱乃是我的故交好友,這條計策一定出自他的手筆。」

太史慈心道:你說的還真沒錯。陳群卻百思不得其解道:「問題是曹c如何帶走伯母呢?聽主上話里的意思,伯母是個極有見識和主見的人,曹c若是強行帶走伯母的話,伯母豈會相從?」

徐蔗冷然道:「程里乃是造假高手,他可以輕易的模仿出我的筆跡,自可以騙我的母親到曹c那里。」

眾人恍然。桓范哈哈一笑道:「不過這事情已經無所謂了,因為有主上的人在那里,若是有問題,早就有人向主上匯報了。」

太史慈看著桓范,沉聲道:「桓范你是不是想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來招調包計。」

桓范點頭道:「主上明鑒,正是如此。我們何不暗中把元植先生的母親另換一人,讓這假母親混進曹c那里,為我們的內應。」

眾人拍案叫絕。徐庶則冷然道:「此計大妙,哼,我定要讓曹c嘗一嘗自作聰明的苦果。」

陳群這不通軍事的人卻在擔心另外一件事情道:「問題是主上派去暗中保護的伯母的人會不會已經被曹c的人發現了?須知曹c在出此計策前一定會調查一番的。」太史慈搖頭道:「這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