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部分(2 / 2)

眾人立時停止了說話,抬頭向前方望去。

隨後,漢獻帝緩緩走出。

在小黃門的尖銳叫聲中,眾人紛紛拜倒在地,山呼萬歲。

「從愛卿平身。」漢獻帝緩緩說道。眾人站起來,抬頭望去,只覺得眼前一亮。

原來在漢獻帝左右手站著兩名絕色美女。

不問可知,當然是曹c的假女兒來燕兒和馬騰的寶貝女兒。

眾人看看兩女,又看看蔡文姬和尹氏,突然間覺得目不暇給。

蔡文姬、尹氏婦、來燕兒、馬騰女。四美交相輝映,正是長安今夜的一大勝景。

太史慈看看周圍的男人,心中忍不住苦笑:你們覺得這次不虛此行,老子卻希望敬而遠之。

第三部一統第七卷第二章眾女

好半天;眾人才從四美的絕色中緩和過來;恢復常態;但是蔡文姬的仙逸、尹氏的柔媚、來燕兒的清新、馬騰女兒的冷艷卻永遠留在很多人的記憶中,終生難忘。

隨後漢獻帝發表了演說,中心意思是對這些使者代表的諸侯表示滿意,認為他們都是大漢朝廷的忠臣。並且希望這些諸侯會經常派使者來長安。

這自然是漢獻帝籠絡的手段。因為是送別晚宴,所有晚會的氣氛相當隨意,漢獻帝年紀小,對於這種場合的控制能力不強,所以便命令大臣們隨意,不需拘束。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這次宴會的形式還是采取了青州宴會的形式,相當的隨意。太史慈走到漢獻帝面前,兩人按照君臣之禮的相互說了幾句話,又和那兩個最強有力的皇後競選人說了會子話,便分散開了。時至今日,雖然兩人表面關系相當融洽,但是兩人之間的關系卻越拉越遠。

隨後,外地使者們一個接一個的走向漢獻帝,太史慈便被擠了出來。

才剛轉過頭來,便看見自己的便宜二舅哥劉繇的使者張英走了過來。當張英看見太史慈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自然的微笑,便向太史慈下拜,口稱「司空大人」。

太史慈看見張英,心中便覺得一股溫暖。

自己來到這時代第一次作戰便是和張英並肩作站,殺退了東菜郡的黃巾軍。雖然往事如煙似夢隨風飄散,但是那一段的情意還在。看著張英有點尷尬,太吏慈當然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連忙快步上前,含笑把張英扶了起來,把著張英的手肘,溫言道:「張英兄,好久不見了。」

張英看了太吏慈一眼,發現太吏慈雙目神光爍爍,連忙低下頭去,恭聲道:「司空大人折殺小人了。還是叫小人張英好了。」

太吏慈搖頭道:「這可不像張英大哥的風格,想當日在東萊郡並肩作戰地時候,張英大哥豪氣干雲。令小弟心動。怎么今天因為小弟做了司空變成了張英兄口中的大人?」張英勉強一笑,口說不敢。

太史慈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張英兄心中的想法。所味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是拋開公事不談,我們私底下還是一家人吧?張英兄今次到長安來,也許是事務繁忙沒有到司空府來看我,今天張英兄馬上就要離開長安了,不會連一點時間都抽不出來吧?」

張英乃是直心腸的,被太史慈這么一說。馬上抬起頭來,看著太史慈真誠的目光。有點感動道:「子義……」太史慈沒有等他說完,便大笑著拍著張英的肩膀,歡喜道:「這就對了。」

張英看著太史慈,嘆息著道:「子義,其實二公子對你並沒有意見。只是……」太史慈擺擺手道:「張英兄不必多說,這些事情我都明白,劉繇兄自然有自己的立場,大家在戰場上分個勝負輸贏好了,不過我希望張英兄回去對劉繇兄說,不管何時,璇兒都在惦念著這個哥哥,若有可能,便回家看看。」

張英有點慚愧的點了點頭。太史慈一招。一名小黃門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托盤,太史慈從上面拿下兩杯美酒,遞給張英,和張英笑著一飲而盡。

如此一來,張英的面容完全緩和下來,和太史慈地談笑風生起來。

兩人正說笑間,戲志才走了過來,對太史慈笑道:「司空大人,本人找張英將軍有點私事,不知可否。。。。。。」太史慈心說我還可以說不行嗎?連忙點頭道:「你們聊,我到那面去見一位老朋友。」

撇下兩人不管,太史慈轉身向蔡文姬走去,說實話,他對尹氏還是很不放心,這個女人實在太厲害了。蔡文姬雖然聰明絕頂,但是本身不是一個擅長計謀的人。正在行走間,前面卻出現一人,迎頭拜倒,太史慈仔細瞧去,原來是呂布地使者宋憲,在他地身邊還有一名女子盈盈下拜。

太史慈等兩人起來之後,才慢條斯理道;「原來是宋憲將軍。」

宋憲恭敬的點頭,然後向太史慈介紹身邊地女子,原來是呂布的結發妻子嚴氏。雖然歲月催人老,在嚴氏的臉上有很多歲月的痕跡,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這嚴氏在年輕時候那種驚心動魄的美麗,尤其是身材,極為驕人,那胸前的碩大雙r雖然沒有了少女胸中玉兔的那種嬌嫩,但是渾圓挺巧的外形不斷地散發著雌性地魅力,叫人看了頗有點觸目驚心。

太史慈心中暗道呂布艷福不淺。心中想著,太史慈笑問道:「不知道宋憲將軍何時帶著夫人回去?」

宋憲恭聲道:「有勞大司空掛問,我們明天一早便會動身。」

太史慈「哦」了一聲,看向嚴氏,心中殺機不閃現,畢竟呂布殺死了武安國,雖然當時是各為其主,但是太史慈仍然難以釋懷,很想讓他知道痛苦的滋味。不過太吏慈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本身青州的法令就是禍不及妻兒,自己雖然是青州之主,但是也不能呂布是個什么貨色自己心中清楚,為人反復無常,薄情寡義,正如草原上的餓狼。

眼前的這個嚴氏也是個可憐的人兒,呂布有了新歡哪里還回顧念舊好?自己殺掉嚴氏,呂布說不定會感謝自己為他去掉一個麻煩。

看看這嚴氏,雖然粉面含春,但是眼角眉梢中帶著一股精明干練,顯然是個厲害的婦人。太史慈心中一動。

呂布把這嚴氏拋到長安這許多時。一直不聞不問,嚴氏心中必然怨恨,這嚴氏回去後定會找機會把自己心中地不滿發泄出來,定會令呂布相當難看,而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局面嗎?

至此,太史慈完全放棄了殺掉嚴氏的念頭。

和他們說了幾句話,太史慈便繼續向蔡文姬方向走去。桓范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低聲道:「主上,那嚴氏說了什么沒有?」

太史慈搖了搖頭,好奇道:「這個嚴氏有哪里不對頭嗎?」

桓范冷冷一笑道:「這個婦人厲害得很。在不久前。這個嚴氏便找到管寧先生,希望管寧先生幫幫忙。聽說呂布在逃離長安地時候,時間倉促,所以有很多呂布的手下滯留在了長安,這些人很多都被王允抓起來關進了監牢中,有不少人都死於非命。」太史慈點了點頭,從某種意義來說,死掉的華雄就是其中之一。

呂布舍棄這些人其實並非是時間倉促,而是認為這些人沒有用處,又或者認為不是自己的心腹。

桓范繼續道:「在這些被抓起來的人當中,其中有一個叫做秦怡祿的人。」太史慈心中一動,這個人自己聽說過,他是沒有什么本事,不過卻有個絕色的老婆,即便是懷了孕還是傾國傾城,在歷史上。關羽和曹c就是因為這個女人鬧掰的,只不過到了羅貫中的筆下,關書羽才從好色之徒變成了過五關斬六將、千里走單騎尋兄的大英雄。

想到這里,太史慈隨口問道:「怎么?嚴氏希望把這個秦怡祿放掉?」桓范大搖其頭道:「恰恰相反,嚴氏是希望管寧先生把這個秦怡祿殺掉。」

太史慈大感好奇,看向桓范,露出詢問地目光,桓范解釋道:「管寧先生想不明白,便去問我。我也不知道原因,這嚴氏地解釋是這個秦怡祿對呂布不忠,這種人當然應該殺掉,並且說若是管寧先生不答應的話,可以把這個秦怡祿交給她,她自已處置。」

太史慈越聽越奇怪,忍不住道:「嚴氏這么做宋憲知道嗎?」桓范點了點頭道:「宋憲知道,並且還極力贊同,說這也是呂布地意思。」

太史慈沉吟半晌道:「你們最後怎么做了?」

桓范冷笑道:「我們明里答應,暗中卻把這個秦怡祿留了下來。不過嚴氏和宋憲都認為他死了。」太史慈的頭腦飛快的轉動,隨口部道:「那秦怡祿的那個美貌妻子到哪里去了?」

桓范聞言身軀一震,看著太史慈,失聲道:「主上真是料事如神,這件事情的關鍵正在這里。據我們所知,秦怡祿的妻子現在正在嚴氏處,對自己的丈夫的境況一無所知。」

太史慈聞言也自一震,馬上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經過。這個嚴氏地確毒辣。

嚴氏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更明白自己受到冷遇是因為自己年老色衰,呂布現在眼中只有曹豹的女兒,對自己完全忽視。

不過嚴氏不甘心自己的命運,他要奪回自己的地位,而唯一的辦法就是吸引呂布的注意力,那個秦怡祿地老婆就是嚴氏的法寶。故此,尹氏才出此下策,要秦怡祿的性命,然後令全無依的秦氏來勾引呂布,漸漸疏遠了曹豹的女兒,恢復自己的地位。

終於宋憲為何會同意,那只能從呂布的角度出發。

當初呂布離開長安時,就沒有帶秦怡祿,很大可能就是因為呂布早就垂涎秦怡祿老婆的美色,但是苦無機會,正好趁此兵慌馬亂的機會,想要借王允之手除掉秦怡祿,達到霸占秦氏的機會。當宋憲的意圖被嚴氏發現之後,馬上一拍即合,宋憲是出於忠於呂布的原因,而嚴氏則是出於爭取自己的地位的考慮。

在這整個計劃中,唯一的受害者就是秦氏,她在莫名其妙中便失去了自己地丈夫而懵然不知,最可悲的事情她還在被害死自己丈夫的凶手利用。桓范冷然道:「當我們猜出整件事情的大概的時候。我們便決定留下泰怡祿。」

太吏慈轉過頭來看看嚴氏,有點不寒而栗道:「這個女人的毒辣可比得上尹氏。」桓范嘆氣道:「若是這嚴氏就這點本領,那也沒有什么,真正讓我感到心寒的事情是這個嚴氏在長安大亂時便已經把秦氏藏匿起來。這分明是早已經算定呂布定會找秦氏嗎?

太史慈也不自覺打了個寒噤。正說話間,蔡文姬早已經看見太史慈向自己走來,便主動迎了上來,桓范見蔡文姬接近,便低聲迅速道:「總之主上,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反正對我們有利無害。何樂而不為呢?」然後轉過身來向蔡文姬打聲招呼後便離開。

太史慈看著宛如月宮仙子的蔡文姬。心頭火熱,微笑道:「蔡太傅多時不到府上。在下頗為想念呢。」蔡文姬大有深意地看著太史慈,口中淡然道:「司空大人日理萬機,也會想起小女子嗎?」

太史慈心中情火盪漾,卻見尹氏款款從後面而來,萬般無奈下,唯有微笑道:「蔡太傅說笑了,生在紅塵俗世,何人能太上忘情?」

尹氏此時已來到兩人身邊。聞言嬌笑道:「司空大人似乎感慨萬千呢,我剛才還和琰兒妹妹說要她多到司空府來玩,也可為司空大人寬心。」太史慈聞言一陣厭煩,心中暗道:何時你成了司空府的女主人?居然可以幫我邀請客人?口中卻道:「夫人說得對,不過我是傷心人另有懷抱,嘿,所謂『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另人看不穿』,有很多事情還是自己心知肚明的好。」

尹氏和蔡文姬卻被太吏慈隨口引用地兩句詩說地眼前一亮,一瞬地看著太吏慈。弄得太吏慈大感吃不消。正在這時,一聲嬌笑傳了過來:「人都說司空大人文武雙全,今日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呢。」那聲音低沉悅耳,其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魅惑。

太史慈聞言大感奇怪,轉過頭看去,迎面便碰上了一雙動人地美目。

原來竟然是張綉那小子的美麗嬸子。鄒氏。自從那天在街上把這鄒氏從丁斐的糾纏不清中救出之後,兩人便再未見過面。

當天便覺得鄒氏狐媚動人,天生媚骨,那是男人的可行和房中的上天恩物,今天在近距離一見鄒氏,更是讓人無法挪移開自己的目光。

和尹氏相比,兩人都勝在風情上,不過尹氏乃是外表高貴,其實s媚入骨;鄒氏則不同,無論走到哪里,這鄒氏都是煙視媚行之人,很容易便可以激發男人的欲望,但是這鄒氏的骨子里卻有一種主動和控制地感覺,仿佛男人不過是她的玩具,隨時可以喜新厭舊,完全不在乎。太史慈不禁有些糊塗,張濟和張綉也算是英雄人物,為何偏偏對這鄒氏這般迷戀,而且還放任自流,不加約束呢?「

正思索間,鄒氏笑道:」奴家還沒有謝過當天司空大人的救命之恩呢。」完全不理會身邊蔡文姬和尹氏。

太史慈勉強一笑道:「夫人客氣了,這不過是舉手之勞。」他可不希望和這鄒氏之間傳出什么緋聞,即便張綉不相信,也會影響自己在長安的大事的。鄒氏發出銀鈴般的嬌笑,看了一臉淡然的蔡文姬和正在輕視自己地尹氏一眼,嫵媚道:「我說的嘛,若是換了別的男人,有了這個英雄救美的機會,還不巴巴地跑到我的府上,借機會一親芳澤又或者共赴巫山,可是大司空卻沒有奴家還以為這世上真冒出個心似鐵的好男兒,今天才知道原來和我這殘花敗柳比起來,司空大人身邊還有這么多的可人啊。」

太史慈大感尷尬,這個鄒氏真是口不擇言。蔡文姬修養再好也拂袖而去,尹氏也嬌哼一聲,轉身而去。

太史慈站在那里左右不是,不禁非常為難。

鄒氏見身邊沒有人了,才把笑容收了起來道:「不和司空大人說笑了,奴家只是信口胡說,也知道司空大人乃是正人君子,不過有思不報不是奴家的所為。否則奴家定會寢食不安。」太史慈大感驚訝,沒有想到這個鄒氏居然是個性情中人,對她的印象頗有改觀。

鄒氏看著太史慈臉色一正,點了點頭道:「司空大人知道嗎?有人告訴妾身,於吉最近要離開長安,到李傕郭汜那里去。」

太史慈聞言一怔,不由疑問道:「夫人是怎么知道地?」鄒氏嫵媚一笑:這個司空大人就不必管了,但我敢保證這個消息絕對可。

太史慈看著鄒氏,腦中大動,不明白鄒氏告訴自己這番話的意圖是什么,難道僅僅像她說的那樣是為了報恩?鄒氏見太史慈沉吟不語,嬌笑一聲道:」不管司空大人會否相信,奴家是無愧於心,奴家還可以告訴司空大人,李催郭汜是非常迷信的人,於吉到了哪里會大受歡飲,這件事的真相奴家懶得理會,只是希望這個消息對司空大人有用,也算是報了恩了,從此你我兩不相欠。「

言罷,鄒氏居然裊裊娜娜地走了。

太史慈好一陣發愣,有點無所適從。不過不管怎么說,太史慈再也不敢看不起任何女人了。

第三部一統第七卷第三章大局

當晚結束、眾人回家之後,眾人便把皺氏的消息告訴了眾人。

眾人聞言也是莫衷一是,徐庶和桓范亦是皺眉不語。

桓范對太史慈道:「主上,張綉將軍和張濟將軍並非是不識大體之人。皺氏不可能知道兩位將軍已經歸附主上,現在這個皺氏向主上說這些話,的確令人生疑。難道有人在利用她嗎?」

徐庶冷然道:「我們先不管皺氏的意思,現在的問題是這個消息意味著什么。」太史慈嘆了口氣道:「這事情自然好說,左右說來,就是曹c在想辦法瓦解西北軍閥的聯盟,李傕郭汜兩人十分迷信,有於吉到兩人軍中,自然是為了用鬼話讓兩人對曹c懾服。」

桓范冷笑道:「但問題是這么做現實嗎?於吉到李傕郭汜那里去?莫要忘記張魯乃是五斗米教的教主,李傕郭汜對他照樣恐懼,憑什么說於吉此去就是令李傕郭汜信服?」徐庶也接口道:「桓范言這有理,所以說到底鄒氏的這個消息背後一定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目的,也許鄒氏本身是誠心報恩,但是卻被人利用,這也是有可能的。」

太史慈摸著自己的下巴道:「如此說來,鄒氏的消息來源那就很容易確定了,不是王子服一黨,就是戲志才等人。」徐庶哼了一聲道:「若是如此,我看戲志才等人把消息泄露給鄒氏的可能性就比較大了。目的自然是在試探主上有沒有懷疑到於吉是曹孟德的人。」

眾人心下恍然,這個消息傳給太史慈之後,最後的結果有兩個,若是太史慈要殺於吉,那么太史慈一定知道於吉乃是曹孟德的人,若是太史慈殺於吉的心並不強烈,那么就可證明太史慈對於吉不是十分的重視。太史慈冷笑道:「若是如此,那我便放任自流,隨於吉去吧。」

桓范搖頭道:「不可。主上若是如此,反而更令人生疑。沒理由主上完全不在乎於吉的,莫忘記於吉對主上的聲望損害極大的。」

徐庶深思一會兒道:「主上不妨把於吉要到李催郭汜軍中地消息泄露給馬騰,當然,主上與馬騰密議這件事情定要讓戲志才等人知道才可。」眾人一愣,恆范卻一拍大腿道:「此計大妙!」

太史慈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如此一來,戲志才等人定會認為自己對於吉的身份並沒有起疑心,只不過因為討厭於吉而借刀殺人而已。

管寧也明白過來道:「此計果然不錯,一方面我們表現了並非和於吉有多大地仇恨的假象,另外一方面也可令戲志才等人認為主上不過是不希望於吉在長安給主上搗亂罷了。」徐庶點頭道:「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徹底打消戲志才等人對主上拍人刺殺於吉的懷疑,我們這么一弄,戲志才等人定會認為主上也認定這件事情是馬騰干的。」

眾人大笑。

陳群卻有些擔憂道:「但問題是主上因為聽了皺氏的話便去找馬騰。這未免顯得主上太容易輕信別人了吧?戲志才等人是否認為主上這是欲蓋彌彰呢?」桓范成竹在胸道:「陳群你多慮了,首先你要先弄明白鄒氏在長安所處的地位,別人都以為只要能控制鄒氏就能控制張綉,而偏偏主上又不可能接近鄒氏,因為鄒氏雖然是出了名的風浪婦人,但是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接近她的,主上卻有絕對的實力做這件事情,故此從表面上看。主上雖然急於想要籠絡張綉將軍,但是卻絕對不敢近鄒氏,實際上現在鄒氏並不屬於長安勢力地任何一方,鄒氏把這消息告訴主上,主上沒有理由不相信的,至於落在別人眼中,那只會認為鄒氏在勾引主上,不足為奇。若是沒有反應,那才是奇怪。」徐庶也補充道:「這計策定是戲志才定下的。他知道主上絕對不會懷疑這個消息地來源,因為人人都在想辦法討好鄒氏,鄒氏知道於吉的消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在表面上看,於吉和王子服等人已經結成一黨,戲志才料定主上一定會認為鄒氏的消息的來源就是王子服等人告訴的。」

恆范苦笑道:「而實際上也的確如此,戲志才要執行這條計策,還真要通過王子服,這些天王子服等人可沒少到鄒氏那里去。」眾人點頭,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