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 部分(2 / 2)

諸葛亮接過來道:管寧老師說得對;現在長安的經濟開始復蘇;益州的商業大門已經向我們敞開。若是在長安的一番心血變白費了。若不架空益州;何以奪取益州?若無關中之地;何以一統四海?眾人聞言一凜,他們還沒有想過這般遠,此時聞言,大覺有道理。

管寧長嘆道:「與我心有戚戚焉。」

恆范定神看了看諸葛亮,心中自愧弗如,口中卻道:「這種局面其實也是曹c不願意看到的,他在奪下長安後,還要鏟除王子服一黨。哪里有那么多的實力去對付萬一突如其來的西北聯軍?」諸葛亮笑道:「桓范先生所言大是有理,雖然曹c把戲志才派到了西北,權宜行事,而且曹c為人謹小慎微,但我們不要忘記龐統也非弱者,這人絕對有騙過曹c和戲志才的本領。所以光曹c對李催郭汜放心還不夠,我們還要對兩人審視一番。」

眾人至此涌起了荒謬絕倫的感覺,沒有想到已方居然會和生死大敵曹c一起盤查李催郭汜。太史慈看向王基,沉聲道:「你先把於吉迷惑兩人的理由說出來。」

王基肅容道:「賈詡先生說李傕郭汜之所以相信於吉的鬼話,本身就是因為和西北聯軍日益不合造成的,西北聯軍軍紀嚴明,馬騰鎮守邊疆,嚴守朝廷法度,漢中乃是五斗米教的發源地,萬民受教規管束,很少犯錯,劉備自到西川,勤於政事,深得民望,只有李傕郭汜,只知縱兵搶劫。當然惹得其他人不高興了。」眾人點頭微笑,李傕郭汜的確是這種人。

太史慈微笑:「那么於吉又是怎么利用這一點的呢?」

王基的臉上顯現出一絲費解,鄒眉道:「賈詡先生也不甚了了,正是因為拿不准,所以才要主上裁決,這事情似乎和李傕郭汜軍中的得力助手楊奉有很大的關系。」太史慈目光閃動,沉聲道:「楊奉這人我知道,的確有些才能,前一段時間,兩年前,就是此人在長安地區的各大勢力之間奔走呼號,形成了第一次西北軍閥的聯盟。怎么?這人有何問題?」

王基搖頭苦笑道:「我們現在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楊奉姓楊,而這一點就讓李傕郭汜很是顧忌。」

桓范詫異道:「不會李傕郭汜認為楊奉和漢中的楊氏家族有什么聯系吧?」諸葛亮也皺眉道:「若是因為這個原因,李儂郭汜未免杯弓蛇影了。難不成天下姓楊的都是楊氏家族的人?」

王基無奈道:「但從現在的情報看,事情的確如此。大概因為楊奉在軍中聲望很高,幾乎已經和李佇郭汜差不多了,而楊奉又和其它諸侯關系不錯,這自然得罪了李佇郭汜。」

太史慈緩緩點頭,若是如此說來,似乎還說的通。記得在歷史上,楊奉在西涼軍中便算是一個另類,甚至還帶著自己的軍隊以徐晃為將,對付過李傕郭汜,若是說雙方交惡,也有可能。

諸葛亮卻有點詫異道:「這就更奇怪了,須知李傕郭汜對自己的隊伍有著絕對的控制權,若是楊奉威脅到了兩人,他們兩人早就應該下手對付楊奉,斷無養虎為患的道理,楊奉就算是再得軍心,若是被趕走的話,那也無法篡奪李傕郭汜的兵權啊,難道,這真是龐統的計策?······不過沒可能啊,這么簡單的道理曹孟德應該想得通啊?而且這還是無法解釋於吉的作用啊,於吉到底是怎么說服李傕郭汜脫離西北軍閥聯盟的呢?」諸葛亮這智者都想不明白,更遑論他人。

王基此時卻好像想起來了什么,一拍大腿道:「對了,賈詡先生說了,他早年在李傕郭汜軍中的時候,就知道楊奉這個人很不簡單,似乎在漢中的確很有地位的樣子,即便是在里卻郭汜軍中,士兵們也很怕他,把他奉若神明、而且照戲志才的說法,李傕郭汜似乎是聽了於吉關於楊姓的一個傳說,才下定決心的。」眾人莫名其妙,太史慈更是摸不著頭緒,對於迷信色彩的東西,他實在知之甚少。

一直閉目養神的許子將此時緩緩睜開眼睛,淡然道:「我知道了。」

眾人聞言精神大振,紛紛看向這當代第一相人大師。許子將緩緩道:「漢中自古以來就有一個關於楊氏家族來歷的傳說,據說上古時代那已有一種妖怪名叫玃猿,又叫『猳國』或者『馬化』,這種妖怪在蜀中西南高山之上,與猴相類,長七尺,能作人形,善走逐人,生性喜掠奪女子與之交配,再把生下來的子女送回到百姓中,百姓必須撫養,否則必死。長大後的玃猿之子,與正常人卻無甚大異,但其唯一特殊的地方是這些孩子皆以楊為姓。故今蜀中西南多諸楊,率皆是「猳國」「馬化」之子孫也。」眾人心中大生長見識的感覺。

諸葛亮最先反應過來,舉手叫道:「原來如此!於吉定是用這傳說恐嚇李傕郭汜,說楊奉乃是漢中楊氏家族一黨,久後必定吃掉李傕郭汜的大軍。面李傕郭汜的軍中迷信成風,李傕郭汜也對這類事情深信不疑,所以才會被於吉說動。桓范也隨聲附和道:『言之有理!於吉本身在道教中就有崇高的地位,即便是五斗米教也要承認他的位置,這許多方面的綜合作用,李傕郭汜不投向曹c都難!」

太史慈卻心中高興,因為如此一來,李傕郭汜假投降曹c的可能性便被排除了,西北軍閥突然攪局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事情按照自己的想象順利地發展著。

太史慈在那里高興,諸葛亮卻倒吸一口冷氣道:「這個曹c實在是主上的心腹大患,此人對天下局勢判斷之准確實在僅次於主上。」

徐盛不服氣道:「再厲害又如何?還不是被主上耍?」

太史慈瞪了他一眼,桓范卻曬道:「主上有一句話說得好,戰略上要藐視敵人,戰術上要輕視敵人,不過我以為這話放在袁紹袁術等輩身上還算適用,但是對於曹c,在戰略上卻不能有半點輕視。」諸葛亮冷然道:「本人完全同意桓范先生的意見,曹c占江檔,聯合孫策,自然占據地利,雖然要徹底守住處長江防線必須益州穩固,而曹c和劉備關系並不好,可是孫策和劉備卻達成了聯盟,這其實是曹c變相的和劉備結盟了;江東之民很多都是各地災民,曹c讓他們安居樂業,更對江東世家大族軟硬兼施,也有了人和,說來說去,曹c只差天時,但是曹c卻清楚地看到了當今天下的輿論力量可以改變天時,主上的新『五德終始說』就是一個例子,而曹c到現在為止,除了不慎讓於吉受傷比較失策之外,對於於吉的使用實在是出神入化,今日天下,於吉的聲望之大,對百姓的懾服力之高,僅次於主上,李催郭記就是最好的例子,這個預計兵不血刃便可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是多少智者終生謀求而不可得的境界啊,若是今次讓曹c在長安的攻略成功的話,於吉馬上就會變成曹c在威望上全面壓倒主上的最有力工具,任何人都會說,新「五德終始說」雖然不錯,但是和於吉的y陽五行說相比還差得遠。」頓了一頓,諸葛亮肅容道:「須知,時勢造英雄。但是真正的英雄卻可以反過來造時勢,化為己用,從這一點上看,不要說馬騰這等微不足道的木j土狗,劉備孫策倆人也是嘡乎其後。曹c,根本就是和主上同級別的人物。」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很多次他們已經把曹c想的很厲害了,但是卻從未像諸葛亮般把曹c分析的這般透徹。太史慈深吸了一口冷氣道:「你們明白了吧?一天曹盟德沒有被擊敗,一天曹盟德就有扭轉全局的能力。」

眾人齊聲應和,至此不敢對曹c再有半點輕視。

只有許子將捻須不語。微笑點頭,仿佛在說,你們這種態度才是真正理解我對曹孟德的定論。

就在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這時候會是誰拉來。

一直站著的王基連忙去開門。

進來的是郭淮。

太史慈一見他進來,微笑道:「看來呂布也按耐不住,要所有動作了。」郭淮和眾人打過招呼之後,笑道:「看來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主上,呂布這小子最近似乎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尤其是受到曹c的收買之後,更是積極得多。」

桓范冷然道:「此人不必擔心略施小計便可以對付他,對了。現在這匹夫是否冷淡了死鬼曹豹的女兒?」郭淮嘻嘻笑道:「先生說得對,呂布這人喜新厭舊,自從見了那秦氏,便神魂顛倒,日夜纏綿。曹氏不僅不得寵。而且還在嚴氏的打擊下,令呂不對她冷淡不少。」

太史慈聽了心里很不舒服,說到低,曹豹地女兒有今天是命運,自己當日也有推波助瀾的作用,呂布,真的不是一個理想的夫婿,喟然長嘆道:「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眾人默然,只有在場的三女聽得心中一喜。自己的夫君有此慨嘆,當然不大可能會犯此類錯誤。

這時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太史慈身邊的女人並非很多,她們並不奢望太史慈就此打住,但是卻希望太史慈能夠善待她們,今天聽了太史慈的這番話,當然心中高興。諸葛亮年紀小,於男女之情所知甚少,所以最早從太史慈為身為呂布女人而感慨地凄涼語氣中恢復過來,對太史慈道:「主上,呂布這人有勇無謀,套對付他,只需賈詡先生的幾句話便可以了。」

太史慈恩了一聲,郭淮卻從懷中掏了一封書信出來,遞給了太史慈,太史慈不明所以,展開觀看,笑道:「原來是王豹送來的信。」王基聞言後立時雙目閃亮,顯然是想念自己的父親了。太史慈笑著看了王基一眼,然後便把注意力轉向了信件。片刻後便失聲道:「這曹孟德動手真快,居然開始在元直地老家開始布置人手了。」

眾人心頭一震,看來曹c很多事情都已經准備就緒了,這一手當然是為了劫持徐庶的母親准備的。

太史慈卻又沉默下去,虎目中神光閃閃,專注地看者書信,顯然那里面還有驚人的內容。良久,太史慈才放下了書信,對眾人長嘆一聲道:「這個曹孟德果然了得,那徐州趙氏家族的家主趙昱為何投向曹c地原因已經找到了。」

眾人精神大震,看向太史慈,太史慈卻先看了劉璇一眼,然後沉聲道:「這個趙昱受到了曹c派去地另一個宗教騙子的盜惑,開始篤信沙門,更在准備在徐州大肆興建浮屠寺院。眾人見太史慈看了劉璇一眼。立時明白這件事情和劉繇有很大的關系,當下皆撇開不談,

太史慈的心中卻在自責:;找昱被殺之事在歷史上很有名的,典型的看錯了朋友,只是沒想到,在歷史發生變化之後,趙昱還是受到了蠱惑,只不過這一次式曹c下的毒手。陳群卻向徐威笑道:「文響兄,看來這個被你看不起的曹孟德,花樣的確不少。」

太史慈卻站起身來,真奮起精神道:「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重要,看看現在的局面,一切應該盡在我們地掌握中。我看不會太久,結果自然分明。」諸葛亮也站起身來,向太史慈笑道:「如此,主上既然無事,我們便告退了。」

眾人臉上也浮現出笑容,一一告辭。

屋中只剩下太史慈和三女,連他的兒子都已經被奶媽抱走了。太史慈微笑著看向三女,輕聲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小別勝新婚?」

三女聞言,抬起頭來,臉上紛紛出現了紅雲。嬌羞地看著太史慈,她們自然知道太史慈在打什么主意。

太史慈看著三女的動人模樣,立時心中燃起熊熊欲火,故作沉思狀道:「三位娘子,既然勝過新婚,那我們新婚之夜都作過什么來著?」三女被太史慈這話說地立時嬌羞不已。

太史慈哈哈大笑,站起身來,走了過去,攔腰抱起貂禪。要剩下兩女乖乖跟從,大踏步地向後堂走去。

下面發生什么事情,自然誰都知道了。第二天,太史慈早早起來。精神抖擻,容光煥發,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

昨天晚上他與三女極盡歡好,在床榻之上也不知道大戰了多少回合,相思之苦和無處宣泄的精力在三女身上得到了最徹底的釋放。

三女被太史慈在床上弄得魂飛魄散。無數次的攀上快樂的巔峰。當然。三女多時來的不滿也在毫無間隔的男歡女愛中春雪消融般煙消雲散了。

隨後,計劃開始全面展開。

三女在太史慈的指揮下開始對尹氏表現出了很強的敵意,言語之中也是冷嘲熱諷,全都是嫉妒地樣子。尹氏當然心知肚明怎么一回事情,於是也開始全力施展自己的手段,在太史慈面前裝出受害者的樣子,尋求保護。

太史慈自然是假意對三女不滿,並且裝出要調和的樣子,三女做足了功夫,面對太史慈的諸般「努力」完全不理會。反而變本加厲。

太史慈當然撞出了十分苦惱的樣子,最後每天晚上也不到三女的房中安歇,只是到龍女的房中。太史慈當然不會占龍女的便宜,每一次進到龍女房中地都是秦慶童,而太史慈則早已經鑽到自己某位夫人那里享受魚水之歡去了。

尹氏哪里知道這些?在她看來,這當然是太史慈在苦惱的表現,不過有一點尹氏已經肯定,那就是太史慈為了她已經開始和三女之間出現裂痕了。尹氏發現這個秘密之後,馬上開始了下一步行動,對徐庶的態度越發的親密起來。

太史慈看了假意大怒,並且裝作全無辦法的樣子,當然言語中對徐庶變得更加冷淡起來。

天真的何琳對這些事情當然全無所知,他只是沉浸在即將要嫁給徐庶的快樂中。這些天,蔡文姬也來過幾趟司空府,畢竟作為太史慈未過門的夫人,得知太史慈三位夫人來到長安如果不來見上一面,自然說不過去。

三女見到蔡文姬自然親熱,尤其是孔悅,她本是彈琴高手,見到蔡文姬這大行家焉能不請教?蔡文姬在三女哪里也得知了一些事情的真相,十分配和地和三女演起戲來。

如此一來,表面上看,蔡文姬和三女地關系十分融洽,就是龍女也沒有收到三女的刁難,自然是為了孤立尹氏。

而太史慈對蔡文姬的態度也變得很冷淡,在尹氏看來,這當然是為了自己。從尹氏的角度看,她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一個任務,讓太史慈後院起火。

三女的抱怨會令太史慈煩躁,蔡文姬的個性也令太史慈反感,對於龍女,不過是r體上的愉悅,她深信太史慈最後會向她的。

就在這種情況下,徐庶的婚禮終於如期舉行。經過繁雜的過程之後,大婚當天,太史慈廣邀賓客來參加。

太史慈知道,今天,就是尹氏和自己攤牌的時候了。

當把兩位新人送入d房之後,來賓開始喧嘩起來,自然是斛籌交錯,杯盤狼藉。

太史慈這婚禮的主持人卻偷偷跑了出來,這當然是為了給尹氏一個機會。才出了悶熱的客廳,太史慈長長出了一口氣,放緩腳步,等著尹氏創造機會,以便「碰巧」遇見自己。

豈料尹氏未來,龍女先到。

看著龍女盈盈下拜,太史慈要她起來,笑道:「小姐怎么姍姍來遲了?」這些時日受到秦慶童愛情滋潤地龍女顯得分外的容光煥發,在少女的楚楚動人之美外增添了不少成熟的韻味。

龍女對太史慈這大恩人當然十分的感謝,對太史慈道:「史空大人。今天晚上董承、王子服等人也會來,還有那個吉平,名為道賀,其實是來看主上氣色的。「

太史慈若無其事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沒看見我化好裝了嗎?」龍女看著太史慈的樣子,咯咯嬌笑起來。

就在這時,尹氏向這面走來。

太史慈連忙對龍女換上了另外一種腔調道:「你先回房等我,晚上我自會去找你,脫光了在床上等我。」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尹氏已經來到了兩人身邊,聽到這話之後,神色不由一暗。太史慈心中大罵,這尹氏真是個演戲的各種高手。

龍女當然也非平庸之輩。馬上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了嬌羞,臉上浮現出紅暈,馴若羔羊的盈盈下拜,對太史慈柔聲道:「是。」

然後款款轉身,搖曳著豐隆的美臀遠去。縱使以太史慈對龍女毫無野心。見到龍女地步態也不由得暗吞一口口水。

龍女遠去之後。太史慈好整以暇地看著尹氏,等候她的表演。

那尹氏先是保持沉默,然後長嘆一聲,便要轉身離去。

太史慈哪能不配合一下她的怨婦狀,一把拉住了尹氏,輕聲道:「夫人就這么做了嗎?」尹氏默不做聲。

太史慈看看左右無人,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尹氏,讓自己的下t緊緊貼上了尹氏的豐隆的美臀,雙手則環上了尹氏的纖腰,開始摩挲尹氏的小腹。

尹氏假意掙扎。凄然道:「司空大人,你這是干什么?」太史慈伏在她的耳邊,咬著她地小巧玲瓏的耳垂道:「夫人知道嗎?我是多么希望剛才對龍女說的那番話是對夫人說的?」

尹氏嬌軀一顫,柔弱道:「司空大人想做什么還用得著和別人商量嗎?就像現在,抱也抱了,親也親了--」

太史慈放開了尹氏,冷然道:「夫人忘記我說過什么了嗎?我要夫人心甘情願地投懷送報,身心一樣都不能少。」尹氏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搖頭道:「原本我已經打定了主意跟隨司空大人,但是現在卻已經心灰意冷,不敢近司空大人了。」

太史慈故意裝作一愣,不解道:「夫人何出此言?」

尹氏凄然道:「司空大人還不明白嗎?就因為我這個不相關的外人,司空大人和三位夫人之間已經很不開心了,我又豈能為了一個人的幸福而害了別人呢?」太史慈心中冷笑:這個尹氏還真是有一套,自從來到這司空府之後,給人的印象一直是深明大義而且無公害,知書達理並且處處為別人著想。

若是不注意,完全會被這尹氏迷惑住。

當下太史慈作出煩躁的樣子一擺手道:「夫人何必多慮?人生不過區區數十載,若是總是顧及別人的想法,如何能活出真我來?」尹氏卻只是搖頭。

太史慈聲音轉冷,哈哈一笑道:「我們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說話,我看夫人也不會永遠這般猶豫不決吧?你我之間的事情總會有峰回路轉的一天。」

尹氏心中一喜,口中凄然道:「不必了,我決定嫁給元直,和琳兒一起照顧元直……」太史慈心道:終於切入正題了,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