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1 部分(2 / 2)

太史比慨然道:「子敬果然有一手!居然想得出來如此圍點打援的變種之計,的確令人防不勝防。」眾人點頭,誰能想得到魯肅居然會把一向用於攻城的計策用在這上面呢?

廖化在一旁敢驚異道:「我一直以為對荀修的圍而不攻是為了引淮y三城的守軍出動,沒有想到原來先生所要打的『援』原來是曹c啊。」魯肅微笑道:「這計策本來並不難想,我能想得到,曹c也一定能想得到。」

正在歡欣鼓舞的眾人聞言一楞,立時冷靜想來,也知魯肅說得有理,若是被曹c識破的話,那么已方豈非是空歡喜一場?

太史慈看著魯肅,心中一動,恍然大悟道:「子敬這么做原來並非是為了欺騙曹c,而是擺明了要打擊曹c,讓曹c日後在我們面前抬不起頭來。」魯肅點頭道:「正是如此,要知道曹c現在即便已經知道我方的計策,還是要來救援荀攸,因為荀攸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從長遠說,曹c還需要荀攸為他出謀劃策,千金易得,一將難求,更何況荀攸這等絕世智者?其次,從短期看,曹c也必須救出荀攸,要知道荀攸在曹c軍中舉足輕重,若是曹孟德眼睜睜地看著荀攸被我軍殺掉而全無半點救援的行動,對曹c在江東軍中的影響將會是十分巨大,沒有哪個士兵會真正看得起和甘心聽命於貪生怕死不體恤屬下的主將。所以曹c無論如何是會來救荀攸的,我們當然是擺明了欺負他,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眾人大笑。唯有龔都有疑問道:「我對曹c不甚了了,當然沒有發現權,不過剛才主上也說了,曹孟德是個有著壯士斷腕勇氣的人,難道他就不能一狠心不顧荀攸而去?他完全可以解釋給自己手下人聽,這是我們的計策啊。」太史慈對這個頗有才智的黃巾軍的將領很有好感,此刻聞言笑道:「龔都將軍問得有道理,不過曹c這番解釋最多能說給手下的將領聽,但卻無法向手下的士兵們解釋,因為那么做了只會更加糟糕,士兵們不會體諒曹c的難處,只會暗中認為曹c太笨,連自己的軍師到保護不了。子敬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定下此計策的,根本不怕曹c不上當。要不怎么叫啞巴虧呢?就是要令曹c對著士兵說不出話來。」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都覺得太史慈說的有趣。管亥卻想起一事道:對了,若說道救援,曹c會不會去救援彭城那?要知道,那里的曹軍還沒有被擊敗,曹c也可以救援,而且那里也有大批軍隊。

太史慈和魯肅對望一眼,有點驚異的管亥能說出這番話來,沒想到這大漢現在居然有點全局觀了,實在是難能可貴。太史慈淡然道:「有個成語叫做鞭長莫及。對於曹c來說,現在千頭萬緒的事情紛至沓來,他自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很多的事情即便有心也是顧不上。若是說到曹c想要救援的,除了荀攸之外。還有那我們看來生死不明、曹c卻不知道詳情的戲志才。還有在外漂泊地李典大軍。這兩人都是曹c的心腹,叫曹c如何能放得下?」

頓了一頓,太史慈又道:「至於說到彭城,曹c反而不是很在意,要知道彭城的軍隊說到底並非是曹c地嫡系部隊,曹c沒有必要冒著無法脫身的危險來救援彭城。」

廖化聞言忍不住道:「主上,我們一直對彭城的事情不甚了了,不明白為何徐州的世家大族趙昱會那么膽大妄為,居然敢支持曹c反叛青州。」

太史慈有些愕然的看向魯肅。沒有想到魯肅會沒有解釋給他們聽,魯肅卻笑道:「這事情在當時純屬機密。而且曹c戰爭地爆發點就在彭城。當然越少人知道越好,徐元直和虞仲翔也是這個意思。主上勿怪。畢竟這段時間謀劃地時間太過漫長,誰也不知道會出什么意外。」太史慈知道魯肅說得委婉,其實就是怕人多嘴雜消息走漏,那倒不是說魯肅懷疑在座的這些人,而是生性戒慎,以防萬一罷了,畢竟青州軍的這層軍官很多人性格豪爽,說起話來大多直來直去,從來不防備什么。

魯肅看向眾人,微笑道:「當時這件事情大家知道後沒有什么幫助,自然就沒有解釋,不過現在說出來倒是可以解決大家的疑問。」頓了一頓後,魯肅沉聲道:「這事情說起來還很復雜,還是讓我們先來說曹c對付趙昱的手段吧。曹c這人制定計策一向善於捕捉人的心理弱點,然後在神不知鬼不覺中置敵人於死地,像曹c在長安指定的計策就明顯帶有這種特點。不過她還是小瞧了主上,所以才被主上一眼識破。。。。。。」

太史慈心叫慚愧,連忙笑道:「子敬莫要誇我,這件事情我也是誤打誤著,在無意中發現的,就曹c本身的計策而言,長安攻略的確天衣無縫,甚至連丁斐被殺死的時候,我們都想不到會是曹c干地。」魯肅微笑道:「有地時候,運氣也是計策的一種。」

看著聞言無不身軀一震地眾人,魯肅繼續解釋道:「趙昱這人極怪,為人喜歡新奇的東西,又喜歡茺誕不經的學說,在黃巾大亂之前,後趙昱便不再相信這一套。轉而開始追求其他的新奇玩意。甚至有一段時間對主上的新『五德終始說』很感興趣。不過因為自身乃是世家大族的原因,又因為徐州世家大族是出了各的頑固不億,所以趙昱很快便放棄了,這一眯就是曹c所要得用的。廖化皺眉道;「曹c難道是用於吉琅琊宮的力量來迷惑趙昱嗎?」

魯肅搖頭道:「趙昱的已經對五行學說絕望了,趙昱又怎么會被於吉迷惑呢?更何況於吉本身就是張角的師父,趙就更加不可能信於吉那套歪理邪說了。」

太史慈沉聲道:「於吉這人是曹c用來對付我的,和尹大人一起要我內外交困,畢竟我在長安進行的很多項政策就是借助先帝的名義進行的,比如科舉制度,和鴻都門學本來有很大的區別,但是有了相似的形勢和先帝的名義,實行起來當然順風順水,曹孟德之所以把於吉弄來就是因為先帝對五行學說極為熱衷,於吉在長安要站住腳我根本無法阻擋,否則我以前做的事情都會落人口實。」

魯肅點頭嘆道:「回想起來,曹c在長安的定計實在是可怕。」太史慈當然完全同意的點頭,魯肅又道:「曹c對付趙昱的手段是其實百劉繇手下的軍師薛禮,這個薛禮是個沙門信徒,別的本事沒有,嘴巴卻厲害得很。慣會胡說八道,手下信徒無數,都是善良無知的百姓。趙昱這人又哪里能抗拒得了呢?」劉辟等人出身黃巾教,當然對其中的把戲也積壓物資肚明,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非常可笑,管亥卻閟哼一起道:「管他是什么神仙鬼畫符,反正都是騙人的把戲。不足為奇。倒是這個趙昱真是糊塗,自己都不再信五行學說了,反過頭來全開始相信什么沙門,真是莫各其妙,我聽說這佛教乃是我朝明、章二帝時候傳入地,有何出色的地方,竟然可以迷惑得住趙昱?」太史慈這後世人對佛教了解當然更多一些,當下微笑道:「佛教講究明心見性,這一點和道都頗有相似的地方。但是卻更加講究各人的緣法,又說萬物皆空。這一點和道教的煉氣以及煉器頗有不同。趙昱這人最願意想念這些荒誕不經的東西,不足為奇。畢竟佛教和道教都是一種在理論上行得通,但是做起來無法實現的東西。就像『永動機』一樣……嘿,沒什么。」心中暗叫好險,自己又差點說漏了嘴。

眾人卻不在意,魯肅眯起眼睛道:「根據我們的情報,我們知道,薛禮有一個好友兼北子在趙昱手下做事,頗受重用,更對趙昱影響頗深,這個人的名字叫做笮融,當然也是個佛教信徒。……」太史慈接口道:「曹孟德辦事老謀深算,喜歡在不知不覺中滲透自己地計策,趙昱當年被陶謙在臨死的時候任命為彭城相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實力遍布著整個江東的曹c就已經開始動手了,要知道薛禮就是千一人的彭城相,而這個笮融就是在那個時候被薛禮留在了彭城,當然是為控制趙昱埋下伏筆。須知那個時候陶謙已經是我們青州的敵人,沒有人會看好陶謙,所以薛禮和笮融被當時身為廣陵太守、熟知徐州情況的曹c通過劉繇收買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魯肅沉聲道:「就現在地結果看來,應當是笮融不斷地向自己的新上司趙昱滲透佛教,導致了趙昱在不知不覺中被其控制地局面,一旦曹c地計策時機成熟,趙昱馬上變響應曹c的舉兵而行動。故此才有了今天這種局面。」

眾人這才明白其中的內幕。太史慈微笑道:「在曹孟德看來,這三個人都是無足輕重之輩,如何會對三人放在心上呢?現在曹c想的是如何保全最大實力和最有力地軍心士氣回到江東,這三個人,曹c會讓他們自生自滅的。不管怎么說,薛禮和笮融都是劉繇的人,甚至連劉繇的人都算不上。」

頓了一噸,太史慈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道:「就因為這一點,元直只是圍而不攻,因為這小子知道曹孟德是絕對不會去救援彭城的,並且根據薛禮和笮融的為人,彭城很有可能不戰自亂,最後我們可以兵不血刃得到彭城,更能從彭城獲得很多的人力資源和物資。否則以徐庶之材,又怎可能用了這許多時候還攻不下彭城呢?」眾人這才明白為何徐庶這段時間為何會毫無作為。

想起歷史上三人那種鬧劇帶悲劇,太史慈忍不住哈哈一笑道:「薛禮是個小人,他的徒弟笮融更是小人,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魯肅微笑道:「所以說,我們只要好好的圍住荀攸就好了,曹c自然會自投羅網。至於沖鋒陷陣,主上還要多費些心力。」眾人當然明白魯肅的意思,要知道現在投入到徐州戰場的青州軍超一流的戰將只有一個虞翻,但是對方卻有稍勝一籌的典韋,管亥和紀靈則比夏侯兄弟差上不少,只可和曹仁並駕齊驅。

現在青州戰神太史慈來此,當然完全解決了這個問題。

太史慈看向魯肅道:「不過我們也不可以掉以輕心,畢竟荀攸不是弱者,更得到了淮安城的殘軍,他當然明白自己現在這舉足輕重的地位,當然會自己想辦法脫身的,而且曹孟德也很有可能用這件事情作為誘餌,反過來騙我們上當,不可不防。」魯肅肅容道:「主上說的是,魯肅不敢有半點輕敵之心,相信虞仲翔和徐元直也明白這個道理,今次住上和哦、我等三人一起出謀劃策,定可以斬獲最大的成果。」

太史慈深吸一口氣,望向窗外,輕聲道:「定當如此!」

心中卻道:孟德,你可准備好了?

彭城城頭,一片愁雲慘淡。

彭城相趙昱這幾天焦頭爛額,當然是為了青州軍的事情而愁煩。

按照曹c告訴自己的計劃,現在的青州軍應該在相互制肘之中,徐庶和太史慈也應該開始鬧矛盾才對,然而眼前的一切都不對。

趙昱雖然對曹c充滿了信心,但是現在也不由得動搖起來,他現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把自己帶入到佛門中,把自己變成沙門子弟的薛禮和笮融。這兩年來,在薛禮兩人的熏陶下,趙昱對付佛教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而且在彭城內建立了大量的佛院寺廟,更由薛禮等人在這里大闡沙門,弄得彭城內到處都是佛教的信徒,這令敵視太史慈的新「五德終始說」的趙昱很高興。

故此,趙昱現在唯一放心的就是城內的團結問題。

看著青州軍徐徐退去,趙苙長長出了一口氣,知道今天又熬過去了。現在青州軍攻城一天緊似一天,趙苙根本就是疲於應付,能夠支撐過一天就支撐過一天。

轉頭看看不遠處正在竊竊私語的薛禮和窄融,趙立走了過去,疲憊地笑道:「兩位先生今天辛苦了,也不知道曹公的軍隊要到何時才能支援我們。」長著一張長臉的薛禮臉上浮現出傳仁慈的笑容道:「趙大人不必擔心,萬世皆有緣法,我們在塵世間行走,一切色相都是對我們心靈的考驗,所謂生有何歡,死有何懼,轉瞬間已經是開長地久般的生死明滅。曹孟德來又如何,不來又如何?與我等何干?不喜不悲、忘喜忘悲、無喜無悲,不外如是。」

趙昱肅然起敬道:「先生教訓得對。還是趙昱著相了。然則,此刻的我到底應該做什么呢?」一臉漆黑的笮融滿臉的寶相庄嚴,輕聲道:「天地萬物都有潮起潮落之時,我輩畢竟在大羅天地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又有何疑問?人生在世,不過是天地的過客,既來之則安之,何來那么多的疑問?」

趙昱被說得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道:「弟子明白了,我這就回房睡覺去。」

言罷,趙昱轉身便離開了這里。看著趙昱離開,薛禮馬上收起了滿臉地慈悲,一雙三角眼中精光閃爍,看向笮融,疑問道:「現在我們的情況的確不妙,孟德公現在還未取得勝利,我們則依然在彭城頂著,這到底要到什么時候啊?」

笮融皺眉道:「事情的確古怪得很,自從十多天前,下蔡等地便已經和我們失去了聯系,看起來我們這彭城更像是空城一座。一直到現在,我們連對方的領軍之人逗弄不清楚,這仗打的實在是窩囊,……莫不是曹c吃了敗仗了?須知太史慈可是出了名的厲害,我們實在不應該輕易招惹的。」薛禮不耐煩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當初不是你說曹孟德有對付太史慈的招數嗎,還說是十拿九穩。否則我哪里會趟這趟渾水?」

笮融愕然道:「老師,這事情怎能賴我?是老師說我們應該投劉繇。因為劉繇和太史慈以及曹c的關系都很特殊,我們投劉繇左右都會立於不敗之地。至於這次幫助曹c,老師不是也認為萬無一失嗎?這事情為何要怪在我的頭上?」

薛禮冷哼道:「沒想到你小子翅膀硬了,居然學會和我頂嘴了,當時我同意曹c的計策的時候怎么沒有看見你反對呢?現在這馬後炮說出來有何用?真是廢物一個,不說如何脫身的問題,反而在這里推卸責任,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笮融聞言低下頭去,口中稱是,但是一雙細目中卻滿是怨毒的神色,顯然對薛禮不滿意之極,可惜薛禮無法看見,猶自沉聲道:「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最好是派人出城偵察一番。不過依我看來,曹c真的有麻煩了,這種時候,我們還是想辦法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實在不行,我們便獻出彭城,定可讓我們逃過一難,說不定還會有高官厚祿等著我們呢。我們又不是曹c的人,何必為他們賣命?」笮融這時才抬起頭來,又是滿臉恭謹道:「只是不知道老師要如何籌劃這件事情,表州軍攻打我們很多的時候卻沒有結果,對方肯定非常地惱火,我們若是貿然出城,說不定會引起表州軍的敵意,反而將我們殺掉,那就不好了。」

薛禮臉上一片冷笑,面色y沉道:「這件事情很好說,我們可以先殺掉趙昱,然後把責任完全推到死鬼趙昱的身上,表州軍哪還會在為難我們?」笮融聞言叫好道:「老師此計大妙,如此一來,青州軍定然會接納我們。」

薛禮臉上又露出一片特有的慈祥,微笑道:「佛教講究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趙昱能夠為我兩人健康的在這亂世中活下去做出這等貢獻也是一件好事,我們實在應該感謝他,這樣吧,在動手時,我們下手干凈利落點,讓他少受點折磨。」笮融則笑道:「老師慈悲為懷,趙昱長眠於地下也該心滿意足了。不過我們是否應該先偵察一番,免得表錯情。」

兩人一起大笑,原本僅僅是低聲細語,現在卻大笑起來,引得此時仍然站在城頭地士兵紛紛為之側目,看到兩人狀極歡愉,還以為兩人已經想出來對付青州軍的計策了呢。

而此時,天空上的太陽終於落下了群山,隱沒了自己的最後一點光亮。

第二天一早,依然是戰鼓滔天,弄得趙昱連滾帶爬從床上起來,大聲詛咒的青州軍為何這么早就擾人清夢。

當趙昱等人打著哈欠趕到城頭的時候,卻發現彭城地城頭出奇地安靜,趙昱大奇,來到城頭向下凝望時,卻發現自己視為洪水猛獸地青州軍此時正好似人工種植出來的森林一般整齊地站在城外,安靜地全無半點聲音。在這支軍隊前面,只有一匹戰馬正在來回地踢踏著自己的腳步,而這戰馬上地主人也並非是那些青州軍中出了名的猛將,乃是一名文士。

趙昱一見那人,臉色慘白,悶哼一聲道:「糟了,來的竟然是徐庶。」

身為徐州本地的世家大族,趙玉當然認識徐庶,畢竟以前在宴會上看見過徐庶這個人。隨後而到的薛禮和笮融兩人雖然不認識徐庶,但是卻知道這個徐庶在曹c計劃中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可是現在這個在他們的想象中原本應該已經投降給了曹c、正和太史慈鬧矛盾的徐庶居然出現在了這里,實在讓他們驚駭欲絕。

薛禮和笮融兩人對望了一眼,看出對方的震驚,一起望下城去。

徐庶此時神采飛揚,英俊的面孔上帶著強大自信的微笑,仰望見三人出現在城頭,才高聲道:「趙昱大人,好久不見。」趙昱此時依然沒有能夠從震驚中醒過來,失聲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

徐庶哈哈一笑道:「先生是在問我為何沒有遵守曹公的命令,不但沒有制約青州軍,反而還親自帶兵襲擊彭城是嗎?」

趙昱失神的點了點頭。徐庶面容一整,沉聲道:「趙昱大人恐怕要失望了,因為眼前的整件事情都是我家住上的布局。早在兩年多前,曹孟德的計策便被我家主上識破,曹c,現在已經落入到我軍的重重包圍中,時日無多,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趙昱三人聞言一陣驚慌失措。沒有想到事情出現了最糟糕的一種情況。而這種情況還是己方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弄得三個人完全失去了應變的能力和對策。趙昱硬撐著勉強道:「徐庶。你不要大言欺人。這些天你青州軍連番攻城,都對我軍無可奈何。現在打不下彭城來,卻在那里胡說八道,難道是想要賺我開城嗎?休想!」最後還令自己發出一陣仰天長笑,借以掩飾自己的驚慌失措,但是誰都能聽得出來其中的色厲內荏。

徐庶絲毫不為所動,微笑道:「那只不過是我的穩軍之計,畢竟前一段時間我們要完成對曹c的包圍,深怕你們突圍而出走漏了消息,不過現在沒有關系了,大局已定,你們已經失去了存在地價值,徐庶可沒有時間陪你們玩了。」趙昱三人聽得心頭激盪,已經感覺到徐庶所言非虛,趙昱勉強鎮靜道:「既然你有這個本事,那你就來快點破城吧,保必在此多說廢話?」

徐庶漫不經心道:「趙昱先生,自信當然是好事情,但是沒有緣故的自信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自大罷了。我今天在這里多費唇舌完全的是因為覺得滿城的百姓跟著曹c遭殃,實在不值得,讓我於心不忍,才會出來和你談判。我們不要你馬上的答復,不過在下午前,你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那么到那個時候,我們青州軍便開始真正地攻城,不到傍晚,青州軍就可以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