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6 部分(2 / 2)

孔悅則比較含蓄,看見太史慈的時候雙目閃亮,一面摟住劉璇的肓膀安慰劉璇,一面看向太史慈道:「我就說了夫君去徐州定然馬到成功。不會有什么事情的。。。。。。」劉璇卻抬起頭來,對孔悅刮臉道:「孔悅姐姐就會說別人,夫君出征在外,最擔心地人就是你了,還說什么『曹孟德乃是不世裊雄,和主上以往的對手完全不同,否則也不會在長安想出這般毒辣的計策來』,還夜夜難眠,難道不是孔悅姐姐做的事情嗎?」

一席話說的孔悅的臉紅了起來。想要伸手去打劉璇卻又不舍得。

太史慈聞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劉璇抬起頭來狠狠的瞪了太史慈一眼,太史慈笑得更加厲害起來。轉過頭去看向一直在一旁不說話只是笑著看向自己的貂蟬,心中涌起無限柔情,輕聲道:「秀兒又是怎么說?」

貂蟬卻把此時已經可以下地走路的太史享放在地面上,任那小家伙興奮地跌跌撞撞地跑向太史慈,看著太史慈把自己的寶貝兒子抱在懷中,用胡子青茬去扎那小家伙,弄得小家伙一個勁兒向後躲,還發出咯咯的笑聲。

貂禪看著小家伙伸出雙手抱住太史慈的大臉;一個勁地把太史慈地大臉推向一邊;才微笑道:我對兩位姐姐說。夫君到哪里去。我們便到哪里去。只要有夫君在;哪里都是溫暖的家。

太史慈聞言一怔。心中感動非常。自然聽得出來貂禪與自己同生共死的意味。

此時旭威不知道從哪里鑽了出來;這小子在漢獻蒂那里喝了不少的青州沒美酒;故此有點醺醺然;此時醉態可掬道:主上;我們還有幾位夫人;要和主上同聲共死的人可並不僅僅上幾位夫人;我們也要去。陳群看著徐威那副樣子,都有點不好意思道:「文響兄,主上一定人在那里互訴衷腸,你在哪里差互什么?」

徐威這時候反倒有點清醒了,一拍自己的腦袋,連聲道:「是極是極,主上房里人多,實在太擠了,我出去,我出去。」

眾人聞言無不爆笑,人人指著徐威笑罵。

太史慈更是忍不住上前一錘徐威的肩膀,而劉璇等人登時對徐威報以粉拳,自然是為了教訓他的口不擇言。徐盛連忙認錯。

在一片笑罵聲中;眾人這才進了司空府;才一進大廳;卻見一女在大廳的位置盈盈站起;太史慈看去;卻原來是多時不見的尹氏。

只見此時的尹氏一身粗布衣裳;洗盡鉛華;不施半點脂粉;烏黑閃亮地秀發高高束起;用一枝木簪在頭頂結了個發髻;予人素淡清爽的感覺;再沒有半點當日地濃妝艷抹;反而顯得清麗秀逸。

太史慈看見尹氏不由得有點尷尬,雖然自己在不久前還把她反過來利用,更差點和她發生了肌膚之親,但是現在雙方連敵人都算不上,故此太史慈不由得對自己往日的不擇手段有點不好意思,當下點頭道:「原來是尹夫人,好久不見。」

尹氏看見太史慈,好似和太史慈只見從不曾發生半點關系道:「司空大人,妾身此來就是希望問問司空大人,孟德他還好吧?」

太史慈肅容點頭道:「好,非常之好。」尹氏聞言點頭道:「那便好。」言罷居然轉身離去,不理會眾人異樣的眼光。

管寧嘆了一口氣對太史慈道:「主上,自從尹夫人放棄了政治爭斗之後便不再問世事,同時也對身邊所有的事情都是不聞不問。」

太史慈點頭道:「這就是好事情。」口中說著尹氏,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冀州的張夫人。心道兩女的命運何其的相似,但是張夫人卻打拼過來,還擁有了自己的幸福,至少知道了自己愛的人是誰,可是尹氏卻沒有這么幸運了,要選擇回去跟隨曹c。就會傷害何琳,現在在司空府尹氏只能以這種近乎於守活寡的方式來懷念曹c,哪怕只有一點消息都要過來詢問。

可異自己卻沒有辦法幫助尹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尹氏的生命和心靈走向枯萎。也許,自己將來把曹c抓來要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會令尹氏開心?

不過要想讓失敗的曹c活下去,似乎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太史慈搖頭苦笑。

眾人卻對尹氏並不在意。而是在太史慈的招呼下紛紛坐了下來。太史慈看向管寧,微笑道:「幼安兄妹,這一段長安的事情辛苦你了,我今次回長安,感覺到雖然在戰亂之際,長安卻比經往繁華了好多,實在是意料之外呢。」

管寧微微一笑道:「主上過獎了,萬事開頭難,其實我們做每一件事情只要開了一個好頭。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堅持下去,使之形成習慣。這么一來,沒有什么事情會不成功。主上在離開長安前,長安早已經是穩定繁華,我們不過是坐享其成罷了。」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幼安兄你太過謙虛了。」田豐這只重實際的人卻在一旁道:主上,現在廣陵地區已經到了我們手周,我們下一步是否應該攻打漢中和益州了?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正是如此,不過我們還要尋找攻打漢中和益州的借口才行。而且現在我們正在和漢中益州作生意;若是不從他們身上很狠狠的撈上一筆的話,又怎么對得起幼安兄的一番苦心呢?

田豐肅容道:這個自然,其實我們要想對益州和漢中下手的話很容易;只要把馬騰的女兒的身份一曝光。立時就可以欺君之罪的借口對漢中和益州下手了。太史慈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問題是我們現在如何令馬騰地女兒自動自願的暴露身份,要知道我們現在並沒有切實可的證據馬騰女兒地身份。」

徐威好奇道:「主上,我們不是有巫祀神女嗎?對了,於吉不是也在我們手里嗎?只要他們出來作證的話,馬騰的女兒還不是馬上暴露身份?」

王基卻在一旁搖頭道:「文響將軍,人家可以說是我們栽贓的,莫忘記,巫祀神女是我們的人,於吉更在我們的控制之中。」

徐威張口結舌。

太史慈微微一笑道:「還是膃肭感基你說得對,拿賊拿贓,捉j捉雙,單我們的一面之詞是不會起作用的。」

諸葛亮聞言一對已經亮起來,贊嘆道:「主上好形象的比喻,正是如此,不過我們不用擔心,馬滕的女兒負有使命,她是不會甘於寂寞地。」陳群卻嘆了一口氣道:「是嗎?我倒在擔心另外一件事情,聖上現在諸事不管,根本無心朝政,就算是馬騰的女兒想要干政都沒有機會。」

諸葛亮微笑道:「恰恰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有機會抓住這妖女的把柄。」

眾人有點莫名其妙,管寧卻拍手叫妙,太史慈也明白過來,贊嘆道:「原來如此,所謂『樹欲靜而風不上』,就是這個道理。」眾人聽了太史慈地比喻也馬上明白過來。

不過太史慈卻在心煩蔡邕的事情,於是便把蔡邕的事情說了出來,希望眾人能夠瞧群策群力,想出一個好辦法來。

眾人聞言眉頭大皺,知道這事情很棘手。

徐盛搔著腦袋道:「這個蔡邕老頭,不會這么不給主上面子吧,真是死腦筋。」抬起頭來看見太史慈正瞪了自己一眼,立時嚇得脖子一縮,不再說話。諸葛瑾眯起眼睛道:「這事情我雖然不懂,不過我們似乎可以利用管寧先生等人的身份來勸慰蔡邑先生,說不准能行得通。」

眾人點頭,一直不說話的張紘大搖其頭道:「此事萬萬不可,蔡邑先生我知道,這人可以除了名的軟硬不吃,否則就不會和王允的關系鬧得那么僵了。」

太史慈苦笑道:「這一點我是深有同感,只要他老人家願意,有人現在說他支持聲名狼藉的曹孟德我都相信。」管寧看看宛若神仙中人的許子將,只見此老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顯然是拿蔡邕沒有辦法。

現在的問題就出在太史慈未來的身份盡,幾乎可以肯定,太史慈將來是要改朝換代的,漢獻帝只有退位讓賢。

可是這么一來,恰當恰當是蔡邕最生氣的事情,弄不好到時候都有可能找太史慈拼命。問題是太史慈不可能因為蔡邑的意見就放棄自己的大業,現在事情正沿著太史慈預定的軌道前進,沒有人可以改變分毫,蔡邑若是出來阻擋,那就是太史慈大業的絆腳石,太史慈必須要一腳踢開。

到那時,太史慈和蔡文姬的事情怎么辦?難道眼看著一段大好姻緣就這般毀於一旦嗎?

諸葛亮看著許子將,突地眼前一亮,哈哈一笑道:「我有辦法!」

第三部一統第八卷第九章閑談;司馬

太史慈一面思索,一面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怎么?這個司馬懿很有才華嗎?這一次科舉考試他的成績如何?」

管寧苦笑道:「這個司馬懿根本就沒有參加這次科舉考試,所以根本就沒有什么成績。」

太史慈聞聽此言,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呵呵笑道:「那還有什么遲疑的?按照我們青州的規定,沒有參加科舉考試就不能選拔到政府中供職嗎?」管寧聞言,奇怪地看了太史慈一眼,對太史慈的態度感覺到奇怪。

太史慈的意思很簡單,既然自己難以取舍,那就對司馬懿放棄好了,反正按照青州的制度,只要司馬懿這輩子不來參加科舉考試,那就別想當官,一個平民百姓還對當今時局有什么影響呢?若是司馬懿因為懷才不遇而出言不遜,那么正好給自己一個殺掉司馬懿的機會,又何樂而不為呢?不過太史慈這么做卻只會令管寧等人感覺到奇怪,因為按照太史慈的性格,平日里一聽說有人才,馬上想盡一切辦法收為己用,就像是桓范,雖然現在已經是朝廷官員,但是在還未成為朝廷官員前,太史慈就已經對桓范大加器重,要他在司空府辦事了。

現在太史慈面對一個被管寧這眼光獨到的不世出的大政治家倍加稱贊的人居然無動於衷,未免太不符合太史慈的性格了。田豐是個直性子的人他的原則就是有事情就說,否則歷史上元豐就不會死在袁紹的手中,現在的太史慈與往常的謙虛謹慎的樣子不一樣,天風哪里還忍得住,忍不住出言問道:住上,人才是國之重寶,所謂形而上到者道。形而下則器,柱上的堅決就算再出色。那也要適當的人才來執行才行。想我青州著許多年之所以強威無比,就是硬為主上從善如流,禮賢下士,能夠把自己的〃五德終始說』很好的傳達下去。現在我們卻是控制了整個中原還有長安地區,燕趙之士亦不以住上馬首是瞻,然國難南平,南有敵攻,北有賊寇,尚有世家大族居心叵測虎視眈眈,此事並非是作響歌舞升平之時,主上萬萬不可驕傲自滿,否則我青州將會步入袁本初的老路,想當年。若是袁本初肯聽人言,又豈會有今日之死?可是現在,主上面對管寧先生再三推薦的人才置若罔聞,絲毫不放在心上,難道不是在走本初公德老路嗎?」

田豐一席話說得眾人微微色變,他們都知道田豐的性格直爽,但是卻沒有想到田豐居然會當著這么多人地面直斥其非,教訓起了太史慈,不有得為田豐擔心。其實他們都錯了,太史慈畢竟是後世地人。雖然有願望改朝換代,但是並不是真的想要成為天下至尊,太史慈只不過不相信這時代的人能夠完全憑借自己的力量避免中國的分裂而已,太史慈當皇帝只不過是為了立規矩而已。對待手底下地人太史慈也一直把他們當成是完成自己這個夢想的合作伙伴,皇帝的稱呼在太史慈看來也只不過是個虛名而已,故此,田豐現在說的這番話太史慈又哪里會放在心上?

太史慈聞言苦笑道:「元皓教訓得是。」他還能說什么?難道要向對方解釋這個司馬懿是包藏禍心,此人萬不可用?

田豐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主上能夠明白手下的一番苦心就好,依我看。主上可以先把這個司馬懿招致身邊用一段時間。看看是不是個可堪重用之才。

太史慈心聽要命,沒有想到自己千躲萬藏還是沒有多過去。大感頭痛道:「元皓說得有理,只不過我不大明白司馬懿為何沒有參加我們的科舉考試…」田豐截斷道:主上的意思我明白;的確;這個司馬懿肯有可能對於主上的政策有不滿意地地方;但是當初高堂隆不是一樣不理解主上嗎?現在卻成了主上手下的重臣;主上應當耐的下心來才對。

太史慈此時還有什么話可好說?唯有點頭受教的份兒。這時,管寧踩在一旁微笑道:「主上有所不知,這個司馬懿有點懷才不遇,他本來在家鄉的郡縣當一名小官吏,因為表現出眾,所以便被地方上送到長安來舉薦當官,但是他來長安的時候正趕上主上在長安推行科舉制度,故此,他的官職就沒有下來。,等到科舉考試的時候,他又因為自己乃是地方上推薦而來的候選官吏而沒有機會報名,故此才會在處於現在這種尷尬地境地。」

太史慈點了點頭,心道這個司馬懿果然有些倒霉。管寧又對太史慈道:「後來我從現在地南陽太守揚俊那里知道了這件事情,才去調查這件事情,結果發現這人才華橫溢,未必在咱們諸葛小子之下呢。」

諸葛亮卻被管寧的一番話調動起了興趣,點頭道:「有機會定要好好會會他。」

管寧苦笑道:

這件事情就要看主上的了,因為最近這段時間這個司馬懿得病,現在是躺在榻上一動不動諸葛亮哦了一聲,已中露出笑意道:「原來如此,呵呵,這個司馬懿是在裝病呢,若是單從此點看,主上的確有不用他的理由,若是換成我,定要…殺掉他。」

眾人聽得莫名其妙,魯肅卻在一旁接道:「本人完全贊同諸葛小子的意見,看來這個司馬懿的確是個危險人物。」田豐卻把臉一沉道:「你二人不得胡言亂語,教唆主上,定人罪名又怎能以莫須有作數?即便是司馬懿在靜觀時局,那也不是他的錯誤,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滅人形體算什么本領?要人心服口服才是君子所為。」

魯肅和諸葛亮對望一眼,向田豐低頭認錯。畢竟田豐乃是長者,人家現在教自己以正道。當然要虛心接受。太史慈看看兩人,心知自己今天願望難以達成,而且田豐說的本來就很有道理,即使是自己想要殺司馬懿,也不急於一時,唯有笑道:「幼安兄的意思我明白了,明天我便找機會去親自拜訪這位司馬懿。」

田豐這時臉上才露出了微笑。

待眾人說說笑笑。互訴別情之後,早已經是深夜,太史慈與三位嬌妻乃是小別勝新婚,當晚自然在床第之上極盡歡娛。第二天,太史慈神清氣爽的早早起來參加早朝,在聽取了各方面官員的匯報之後。管寧等人迅速的作出決斷,然後象征性的請示漢獻帝同意之後。

漢獻帝當然欣然同意,而且在眾人對這些問題進行討論的時候還表現了莫大的興趣,似乎是在嘗試著學習什么。

太史慈看著漢獻帝地模樣,知道漢獻帝現在已經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更放下了自己皇帝的身份,主動學以一些切實的東西,實在是難能可貴。早朝過後,太史慈便去拜訪現在籍籍無名,後世卻盡人皆知的司馬懿。

太史慈並未搞的那般隆重。弄得百八侍衛前呼後擁的樣子,而是先回到府中換上簡便服裝,帶著幾名特種精英步行前往司馬懿的住處。

跟隨太史慈同行的還有諸葛亮這小子,這小子一聽說太史慈去見司馬懿,馬上吵著要去。太史慈卻覺得有趣,覺得現在便讓歷史上地一對兒死敵見面的確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於是便要諸葛亮跟從。

兩人在前說說笑笑,邊看著長安城繁華的景象邊向司馬懿的住處前行。

自然而然地,兩人說起來大漢王朝兩代定都的問題。諸葛亮見識超卓。自然可以侃侃而談。對太史慈:「長安和洛陽地理位置不同,所以王朝地命運也不同。長安地處關中,易守難攻,觀其地形便有可以號令天下的感覺。洛陽的位置雖然是我華夏的中心,但是卻給人以群雄逐鹿之感,一旦有變,便再難以崛起,故此,定都應當以長安為首選。」

太史慈心中大訝,要知道諸葛亮這番言論和歷史的發展吻合,在中國的歷史上,秦汗唐三代的確是各方最出類拔萃的朝代。雖然其他地方也有適合於建都的地方,但是留給後人的評價就沒有長安那般出色了。

正想著,諸葛亮嘆口氣道:「所以說,風水五行說並非全無道理,至少伏羲定乾坤八卦還是有很大的道理的。不過若是說到這門學問,還是青州的琅琊宮最負盛名,現在於吉身敗名裂,只怕這門學問以後學習的人越來越少了。」

太史慈看著諸葛亮,有點啼笑皆非道:「你這小子是不是想要為於吉求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