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8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書五經那么簡單,而是天下萬事萬物都被納入了學問之中。正因為這個原因,社會上原本地身份地位的尊卑之論被徹底地打破了。

現在在太史慈所控制的很多地方。越來越多的百姓認識到分得出上下的只有職責不同,至於說到哪個階層更高一些則完全說不出來。

在太史慈控制的地方,大家最承認的就是實力,只要你肯動腦又勤奮,大家都會尊重你,相反不辦實事的官僚則被通過各地百姓地反應在官吏檢查機關地審核下被一一拿下。

當官;不再是個清閑差事;雖然得到的俸祿比值原來要優厚得多。但是卻不再是混日子的地方。

而這些青州種種的新氣象則在青州的說書藝人的傳播之下傳遍了中國大江南北。在生動形象的描述下;百姓的素質在不斷地潛移默化地提高。

由於戰亂的停止;青州是訓練了許多時候的表演團體開始到各地演出;也起到了非比尋常的作用。管寧則按照太史慈的意圖在長安創辦了世界上第一份報紙:《長安望》。

這份報紙在太史慈的指導下立刻顯現出了成熟,語言的生動准確,內容的翔實都是吸引讀者的地方。而且還根據不同的內容而分成不同的版面。

這份報紙當然反映的是太史慈一方的思想,故此權威性不容置疑。這件事情如果放在以前,那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但是現在則完全不同,隨著在各地因為科舉制度而導致的讀書人越來越多的情況,現在能夠看得懂報紙的人並不在少數。

而且,經過技術的改造,紙張的出產數量和原來相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而活字印刷術的采用徹底解決了報紙大批量生產的問題。當然。在古代辦報紙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交通的不便利;雖然在青州的主持之下。現在北方的已經非常便利;但是仍然有時間上的延誤。故此;管寧采取的是對外半月刊的形式;當然在長安地區內部則完全是日報的形式了。

報紙;的確是個具有魔力的東西;因為他在最大程度上避免了百姓的愚昧無知;使的百姓不在斤斤計較於自己的生活;在滿足了自己的溫飽之後有了更多的娛樂生活;使得社會風為之一清。雖然在這時代辦報紙遠遠達不到後世的那種影響力;但是它的作用卻是不容忽視的。總之,現在太史慈所控制的北方的是蒸蒸日上,用其他諸侯難以企及的速度飛速發展著。

不過最令太史慈滿意的事情是自己和蔡文姬的感情日漸深厚,兩人已經進入到了熱戀時期,只一天不見面便覺得難受的地步。關系更是親密到了除了男女最後一道屏障沒有穿越之外,什么都做過的地步。

太史慈不想把事情弄麻煩,畢竟蔡邕這才老頭還沒有被徹底說服,若是在這期間蔡文姬的肚子大了,那才是件糟糕的事情。不過隨著太史慈聲望的與日俱增,蔡邑對於太史慈的大權獨攬倒也漸漸不在看不慣,畢竟天下萬民生活幸福,這是漢獻帝怎么做也做不到的。

另外的喜事就是劉璇與孫悅也分別懷孕,令太史慈好好體驗了一下當父親的感覺,不像貂蟬懷孕的時候他不在身邊,事後心中愧疚。

如此,又過了半年的時間,志滿意得的太史慈迎來了公元二零零年的新年。長安;大雪新年夜。

當太史慈到皇宮給漢獻帝拜過新年之後;回到自己的司空府的時候;天上又飄起了鵝毛大雪。

太史慈還未進門;就發現管寧等一群人在那里等待著自己;連忙下馬至近前。

身上穿著各色貂裘的眾人紛紛圍了上來向太史慈道喜。太史慈一一含笑打著招呼,不過出乎太史慈意料之外的事情是,出來迎接自己的人中居然有杜遠、李仙兒、徐庶、何琳以及郭嘉、墨姬三對兒夫婦,其他還有從青州趕來的孔融和禰衡兩人。

太史慈先是看向孔融,呵呵笑道:「文舉兄,好久不見!」神情比往日更加滑稽的孔融哈哈大笑。和身高比自己高出一頭的太史慈來了個極不相稱的熊抱,然後假裝凶狠道:「好你個太史子義,在長安過慣了花花世界的日子,就忘了我老哥獨自一個人坐守青州,連個陪我喝酒聊天的人都沒有。這不,今年過年我實再忍不住了,還是親自來找你吧。我定要喝個不醉無歸。」太史慈想起孔融每次一喝多酒的樣子立時頭都大了,連忙笑道:「什么花花世界,還鴛鴦蝴蝶呢。長安這里什么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了。青州不是有王豹兄嗎?他可是海量,文舉還不滿足嗎?」

孔融嗤之以鼻道:「莫要提那個膽小鬼,每次一和他喝酒他就總是喝一半就走了,說是軍務繁忙,哼,我青州現在四海生平。哪里來的那么多的軍務?分明就是因為和不過我而搪塞我嘛。」一直站在一旁仔細聆聽兩人說話的杜遠則在此時好奇道:「文舉先生你不是說過王豹先生比你能喝的多嗎?對了,似乎原來你們兩人曾經比過來著。」

徐盛卻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道:「王豹大哥不是喝不過文舉先生,而是文舉先生喝多之後地放浪……嘿,不羈有點太過驚世駭俗,王豹先生才怕了。」眾人聞言哄堂大笑,孔融瞪著眼睛看著徐盛,最後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最後指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歷史上的著名狂士禰衡笑道:「若是說放浪形骸,只怕人世間沒有人可以和我這好朋友禰衡相比了。」

太史慈看著禰衡。想著擊鼓罵曹的典故。不由得失聲笑道:「莫不是禰衡先生喝過酒之後就要脫掉衣服在屋中來回走動吧!」

孔融聞言一愣,「啊」了出來。禰衡則立刻收起了漫不經心的態度看向了太史慈,一雙原本眯著的眼睛也變得很圓。雙目中閃過前所未有的神采:「主上是怎么知道地?」眾人原本還在以為太史慈是在開玩笑,現在一聽禰衡的回答立刻知道這是確有其事。

孔融這文人想象力就是豐富,立刻色變道:「難道主上對禰衡有所懷疑,所以派出了青州特務監視我兩人?」

孔融的話語立刻引起了眾人的大笑,太史慈也搖頭失笑道:「這怎可能?」杜遠則在一旁嘆息道:「若是禰衡先生是為俏佳人有此習慣倒是深得我心,一個大男人喝酒脫什么衣服啊。」

徐盛也在一旁嘆氣,一付於我心有戚戚焉的色鬼樣子。

眾人看到他兩人三句話不離本行,立刻轉頭看向別的地方,表示不認識兩人。

李仙兒氣得用手狠狠的c在了兩人的胳膊處,立時痛的這兩個腦袋掉了都不會哼一聲的鐵漢熱淚盈眶。杜遠看著鳳目倒立地李仙兒;立時叫起了撞天屈道:夫人為何如此?這小子喝酒脫衣服都沒有人管;我不過說出了心里話。。。。。。

李仙兒一瞪眼;杜遠立時閉上了嘴巴。

徐盛則在一旁抱怨道:行了老杜;你就知足吧;你是她丈夫;掐一下也就掐了;我是你老婆什么人?不也被掐了嗎。。。。。。李仙兒掐著腰笑眯眯地看著徐盛道:「你是為沒有名分而傷心啊,那好,你當兒子吧,反正一個也是放,兩個也是趕,叫媽吧。」

徐盛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了,惹得周圍人一陣爆笑。

太史慈看著李仙兒道:「沒想到小妹還是那副脾氣。」

李仙兒見到太史慈有點臉紅,低下頭。太史慈向李仙兒問了兩句自己母親的身體;知道母親地身體越發的硬朗;這才放下心來。

你衡此時則鄭重其事地看著徐威和杜遠道:兩位誤會在下了;在下一向認為酒後吐真言;此時地人乃是最真誠坦白的;若是不露出自己身體以示清白;又怎能碰得上當時的情景?

徐威的眼睛亮了起來;大贊道:好漢子!杜遠則低聲道:「這個理由下一次定要說給那些歌舞妓聽,說不定她們也會照辦呢。」

太史慈轉過頭來看著禰衡,心道這個狂士還是有真材實料的,曹c沒有把他弄明白,最後送到黃祖那里把他殺掉,實在是可惜了,因此笑道:「說得好!所謂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正是這個道理。」禰衡的眼睛再次亮了起來,太史慈看著眼前地這個行為古怪的禰衡,想起了在不久之後將會出現的一個千古有名的喝了酒就脫衣服的醉鬼、竹林七賢的劉伶忍不住笑道:「上天是我的上衣,大地是我的褲子。誰又敢說我是赤身l體呢?」

禰衡聽完後哈哈大笑。一拜到地道:「雖然早就歸在主上門下,但是知道今天,我禰衡才知道當日的選擇沒有錯。」太史慈親切道:「禰衡,芮祉現在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

太史慈點了點頭,心中琢磨著日後要如何任用禰衡這等人物。轉頭看向一直含笑不語的郭嘉,眼中立時閃過最真摯的情誼,面對自己這個最初的謀士,太史慈一向有一種感慨,深沉道:「奉孝……」郭嘉那張絕美的臉上也流露出了真摯的情誼,笑道:「今年並州已經大定,若是郭嘉再不來看看主上,主上定然要埋怨郭嘉了。」

太史慈點了點頭。看到郭嘉在這等時刻還念念不忘國家大事。自然心中感動。看看站在郭嘉身旁小鳥依人的墨姬,太史慈忍不住笑道:「墨姬你更加美艷動人了呢。奉孝真是好福氣。」

墨姬卻是有趣,面對太史慈地誇獎不置可否。居然沒頭沒腦地問出了一句始料不及的話道:「主上,你說現在百姓更加喜歡聽評書,卻不再願意看歌舞表演怎么辦?」眾人一愣,有點發懵。

太史慈看著墨姬,有點詫異道:「墨姬難道你要出山去表演歌舞嗎?」

墨姬看著眾人都看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道:「主上說的哪里話來?墨姬很笨的,根本就不會表演歌舞,只是原來的姐妹來找到我,求我寫一些歌舞曲子供她們表演之用,可是寫了一些之後效果一直都不是太好。所以才想向主上請教。」太史慈哭笑不得道:「墨姬你真是看得起我,這種事情我怎么會知道?我又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跳舞?讓我練武還差不多。」

眾人哄笑。

墨姬有點急了,一拍郭嘉的肩膀念叨:「就是你,還說主上無所不知,現在主上說他也不知道…」

郭嘉還能說什么?只能連連賠笑。眾人看著似乎無所不能的郭嘉這般模樣,自然覺得好笑。

太史慈看著他們的樣子,突然靈機一動道:「我知道怎么辦了。」

看著雙眼發亮地墨姬,太史慈摸著自己地下巴道:「不過這件事情說起來很麻煩,以後有時間我再告訴吧。」

墨姬也直到此時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當下點頭。太史慈又轉過頭來看向臉上滿是微笑地徐庶,意味深長道:「遠植,此次進長安和上次相比,心情不同吧。」

徐庶當然知道太史慈說的是尹氏的事情,故此笑道;「這個當然。」

何琳是在場所有人中唯一一個不知道真相的人,聞言大奇道:「有何不同,我怎么不知道?」徐庶大感尷尬,太史慈卻連忙掩飾道:上一次你來時還未嫁人;現在你已經是人家的嬌妻了;元植的心情又怎能相同?

何琳哪里會想到那么多;點了點頭;當下便要找到自己的嫂子尹氏;太史慈看看眾人的樣子;知道沒有他的命令。沒有人會去通知尹氏何琳來的事情;有點頭痛;只要推說已經找人去叫尹氏了。

諸葛亮此時站了出來說自己再去看看;太史慈見諸葛亮親自去叫尹氏自然放心。當下血李仙兒一使眼色;李仙兒便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連忙走上前去何琳互稱起姐妹來。從身份上來講,兩人都算是太史慈的妹妹,自然有共同話題。

何琳不是沒有到過青州,只是在何琳到青州的時候李仙兒當時正在幽州冒充太史慈的母親,故此二女還是第一次見面。

太史慈又和其他人一一打過招呼,便向里走去。魯肅此時從府門外進來,手中拿著兩封書信來到太史慈的身旁,太史慈打開書信邊走邊看,原來是西北軍中的一干人等向自己發來的過年賀詞,上面有田豐、郭淮、徐褚、鍾繇、中鍾進等人的名字,而另外一封則理所當然的是賈羽和張綉張遼的書信。

太史慈看得心中溫暖,同時把徐褚那封賀詞交給了徐子將,畢竟那上面還有人家爺們的體己話。

徐子將看了徐褚的來信自然大感欣慰。就在眾人才要往里走的時候,後面傳來了呼喚聲:「子義兄」

太史慈聞聲心頭一熱,立時知道是誰來了。

子義兄。。。。。。天底下只有蔡文姬才會這么叫自己。

眾人回頭看時,卻見蔡文姬父女兩人已經站在馬車的下面,正含笑看著太史慈

第三部一統第八卷第十二章過年(下)

蔡邕父女到來,司空府就更見其熱鬧,眾人在太史慈的帶領之下族擁著蔡邕父女向里面走。因為有這許多人在,太史慈和蔡文姬之間縱然有千言萬語也唯有忍著。

進到大廳之後,貂蟬三女早已經等候多時,見到太史慈進來,便上前問好。

太史慈抱起自己的兒子太史享,對著三位嬌妻輕聲細語地慰問。

眾人在管寧等人的招呼下坐下,一派喜氣洋洋。蔡邕環顧左右,看看周圍人,突地心生感慨道:「沒有想到,一轉眼間,便已經過了十年。十年前,我們很多人都在洛陽,痛心於先帝的失政,沒有想到只過了十年,我大漢幾經沉浮,不但遷都成功,而且還有今日的蒸蒸日上,實在是令人喜出望外。若是先帝和大將軍何進地下有知,不知道要作何感慨?」

眾人默然,被蔡邕說得感慨萬千起來。許子將卻呵呵笑道:「其實,這一切我們還要感謝太史子義才對。」

蔡邑轉過頭來看著正在微笑不語的太史慈,有點心有不甘道:「太史子義的確是人間奇才,今天的局面是我們怎么也想不到的。」許子將笑道:「的確如此,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大漢自光武中興以來,地方豪強、中央宦官、外戚權臣三方面便糾葛在一起,成為我大漢的最大政治弊病,偏偏又要實行什么『舉薦制度』,在天子位者若是年富力強,雄才大略如光武、明、章三帝者,我朝之政尚有力可為,但每每幼帝登基。導致無窮內耗,更被居心叵測者自民間蠱惑百姓,以五行學術而起,最終大亂天下,究其原因,不在宦官,也不在外戚。更不在地方豪強,乃在我大漢自建立之初的制度便是錯的。不知道蔡邕大人以為然否?」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沒有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許子將口才居然這般出眾,而且見解如此高深,區區數語便道盡了東漢政治的所有弊端,實在出人意料。

魯肅和郭嘉則對望一眼,眼中充滿笑意,直到今天晚上許子將要為太史慈正式提出他和蔡文姬之間地婚姻問題了。

管寧的表情先是一怔,旋即也明白過來。臉上也露出笑意。轉頭看向蔡文姬,卻發現蔡文姬一張精致無比的俏臉之上也露出淡淡的粉色。知道這天下第一才女蕙質蘭心,也發現了許子將的企圖。太史慈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立時全身的肌r都變得緊張起來,知道今天晚上乃是自己和蔡文姬婚姻大事的最緊要關頭。

的確。現在青州實行婚姻自由和戀愛自由了,但是這一政策在長安還未真正的實行。父母地意見對於兒女的婚姻還是起很大的作用的。蔡邕這老實在人當然沒有想那么多,聽了許子將的話立時一怔,旋即緩緩點頭,他乃是實話實說之人,自然不會睜著眼睛否定許子將這番話語的正確性。而且他的確沒有想過那么多,身為大漢的臣子,蔡邕只想著忠於大漢,對於大漢的種種弊端雖然考慮很多,但始終沒有跳出自己身份的藩籬去觀看,故此只能傷感於大漢皇權的衰落,現在許子將的這番話才第一次引起了蔡邕的深思。許子將看著蔡邕輕聲道:「蔡邕大人乃是學識極為淵博的人,當然應該知道這樣一個事實:夏啟的時候與堯舜禹不同,前者家天下,後者公天下;秦始皇的時候又與夏商周不同,前者是私田制,後者是井田制;現在縱觀我大漢,豪強地主橫行無忌,天下太平時,進則權傾朝野,退則稱霸鄉里;天下大亂時,則一躍而成為諸侯,逐鹿中原,此等大患焉能不除?然大漢勢微,未能挽狂瀾於既倒,故此天下當有新主拯救萬民,先生以為然否?」蔡邑聞言原本聽得連連點頭,但是聽到臨末的一句的時候,立時駭得站起身來,看向徐子將,一張臉煞白,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