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 部分(2 / 2)

太史慈苦笑道:「問題就是這個借口實在是太難找了,否則我哪會等到今天?」張綉斷然道:「實在不行主上就派人暗中刺殺司馬懿,豈非一了白了?」

太史慈搖頭道:「這就是打草驚蛇了。司馬懿雖然厲害,但是真正可怕的事情是司馬家族就是一個有野心的家族。僅僅是對付司馬懿,那只會打草驚蛇,得不償失。我們需要做的是把司馬家族連根拔起,此事還須從長計議,不可c之過急。」張銹無奈的點了點有;像這等做起事縛手縛腳的深謀遠慮張銹是無法接受的;此人的性格如同他的槍法;充滿了自我的主見。委屈求全地事情做不來。

賈羽笑道:小將軍;司馬懿這人有點意思;頗有點讓我賈羽心動。呵呵;找個時間。看我賈羽弄點事情來;好好和他斗上一場。不過眼前我們拿這個司馬懿的確是無可奈何。太史慈聞言心中大喜;賈羽肯全力對付司馬懿;那就對是件好事情。

諸葛亮笑道:這個司馬懿絕對有一手;所以說司馬懿現在處於一個有勝無敗的境地;若是一切事情的進展都按照他地計劃行事;那么他的居功至偉;因為他在我軍未出一兵一卒前便已經令敵人實力大損的事情;正如主上所說;我們的戰爭是要有實際利益驅動的;而且要用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回報;若是司馬懿計測能夠成功;那豈非標志著我軍有可能不費一兵一卒便可以占據漢中呢?賈詡冷哼道:「只怕龐統不會如此善罷甘休,漢中丟了,益州還有什么屏障?不過這個司馬懿至少可以做到讓漢中,馬騰軍中大亂,讓我們省了不少力氣。」

諸葛亮冷然道:「現在看來,魯肅先生的攻城大軍還要隨時整裝待發才行。」太史慈卻伸了一個懶腰道:「我一直有一個直覺,那就是漢中的事情最後一定要落實到打上,故此,我的納新訓練出來的五千特種精英早就已經交給了了敬,相信他是不會令我失望的。」

眾人點頭,關於這只傳聞中地表州第一的作戰部隊到底厲害到何種程度只有太史慈自己最清楚了,現在交給魯肅,那絕對是如虎添翼。賈詡默然半響道:「諸葛小子提醒了我,未知管於先生那里為這場戰爭提供了多少物資?」太史慈沉聲道:「物資方面完全沒有問題,而且幼安兄所作的可不僅僅是提供物資那般簡單,經過這些年來地對漢中和益州的貿易往來,益州和漢中地經濟雖然有了一些發展,但是真正受到益處的還是我們,只怕不久之後龐統就會發現哪里不對勁了。」

諸葛亮哈哈一笑道:「打仗還是要人,等到發現益州的男丁大量流失,停留在我們這里,到了緊要關頭連征兵和運輸都成問題的時候,龐統才會知道幼安先生手段的厲害。」頓了一頓,諸葛亮沉聲道:「幼安先生的手段多著呢,這一段時間幼安先生已經下達了好多命令,比如所有益州在外打工的男丁不得回益州,再比如提高益州商品的稅息,加大和其他諸侯的貿易往來等等。對益州地影響極大,這些問題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隨著戰爭的進行全部凸現出來。到時候有龐統受的。」

太史慈默默點頭,他自然知道,經濟制裁比什么都套厲害。賈詡眯起了眼睛道:「這等計策也只有精通新『五德終始說』的人才能想出來,若是換成別人,那是根本想不到的。」

眾人點頭。太史慈笑道:「這原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想法,本來天地下萬事萬物都是息息相通地,先秦諸子都江堰市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諸葛亮搖頭道:「說到是說到,但是未必就能做得到。主上的這番學說肯定是可以後有來者了,但卻絕對是前無古人。」太史慈苦笑道:「諸葛小子你莫要拍馬p,我哪有你們說得這般厲害,若是真的這般厲害,聖上就不會出現在這件事情了。」

諸葛亮聞言歉然道:「主上,這件事情也怪我們,沒有弄清楚主上的心意。」

太史慈搖頭笑道:「算了。我只是希望聖上能夠恢復意識。」

張綉安慰太史慈道:「主上請放心,有華佗先生和吉平先生,聖上應該沒有事情的。」太史慈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道:「我還在擔心史阿兄。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畢竟那個克慈實在厲害,就是那個馬妃也不好對付。」

諸葛亮臉上浮現出笑容道:「這一點主上還請放心,史阿先生武功高絕,人世間只有三數人是他的對手,余子皆不在話下,左慈雖然厲害,但是畢竟上了年紀。史阿先生卻正在當打之年,左慈和那個妖女絕對休想在史阿先生身上占到便宜。我們現在還是多關注漢中的事情吧。」太史慈點了點頭,望向遠方,那里一片蒼茫的夜色,無邊無盡。

隨後的幾天,漢中的形勢在急轉直下中。很多事情的變化出乎了關注漢中形勢的人的意料。

先是漢中的楊氏家族利用強大的地方勢力封鎖了漢中的各條要道,使得益州、漢中、馬騰大軍變成了首尾不能相顧的三部分。寵統開始的時候還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隨後不久他便知道了漢中的變故。馬上,他就知道了漢中已經被太史慈先下手了。

龐統驚怒交加,不過此人也有過人的手段。立刻調動軍隊向漢中集結,准備應付突彎。豈料就在這是地,益州也出了問題。楊松按照司馬懿的計策派人到益州來散播消息,把劉備、馬騰、張魯三人的親密關系添油加醋的在益州散播開來,而且還傳出了劉備想要引馬騰入益州的謠言。這些消息真假參半,立時引起了益州世家大族地嘩然,出於本土勢力的考慮,他們是絕對不會容忍馬騰這個外人進入到益州這種情況的發生地。登時,益州鬧得沸沸揚揚,世家大族的很多權貴人物紛紛到劉備那里,向劉備討個說法,劉備被這些人弄得焦頭爛額地,卻又無法發火,唯有耐心的解釋。不過這世家大族想要的並非是馬騰不能進入到益州這般簡單,他們早就對劉備忍了很久。長久以來,劉備的野心令他們驚悚。他們絕對不能看著劉備這個被自己利用的工具變成騎在自己頭上的主人。只不過劉備一直經來做事情謙虛謹慎,滴水不漏,讓這些世家大族都找不到劉備的把柄。現在有了這個機會,他們哪還不懂得利用,開始擴張自己漸漸失去的權威?

劉備最後沒有辦法只好把龐統搬了出來要龐統想辦法。這無疑是火上澆油,明眼人都知道劉備今日能夠在漢中如此的風光無限都是拜龐統所賜。現在龐統出現,世家大族的代表一個個眼冒火星,奔著龐統就去了。

龐統自然有千般手段對這些人進行威利誘,把這些頑固的世家大族安撫下來,不過如此一來,龐統便就耽誤了大量的時間,把漢中的事情耽誤下來了。如此這般好似場戲一樣又過七八天,龐統被益州內部的事情弄得是焦頭爛額。而就在這期間,司馬懿穿過漢中之地。向西北前進,來到了冀城,見到了韓遂。韓遂正在為最近的事情而心煩不已,有時是馬騰的所作所為令韓遂心生不滿,馬騰女兒刺殺漢獻帝的這件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是他和馬騰一向共同進退。故此,韓遂張在為此苦惱,他並非是膽小怕事之人,對於太史慈更是全無好感,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要他和太史慈開戰,韓遂並不是心甘情願,頗有點當糊塗鬼的感覺。若是拒絕呢?那更是行不通,韓遂心里清楚,若是不同馬騰站在一起,即使是眼前可以逃過大難。日後也會被太史慈吞並掉,而且馬騰在西北聯軍中的威望極高,不去支援馬騰,日後在西北聯軍中會被人輕視的。

故此。現在的韓遂根本就是進退維谷。此時聞聽漢中使者到這里來拜訪他,他是自然是滿腹狐疑,連忙叫人把司馬懿請進來。

司馬懿雖然車馬勞頓,但是精神頭極好。不多時便昂然進了大廳,把楊松的書信和信物交給韓遂之後便立在大廳中,等待韓遂的招呼。

韓遂打開書信仔細地核對,待確認無誤之後才招呼司馬懿坐下。在西北盟軍中,為了防止太史慈最擅長用的假扮的計策,在內部統一使用一些標記以防萬一。韓遂剛才就是在核實這件事情。

司馬懿來之前已經聽楊松說過這件事情了,故此沒有絲毫不悅。

司馬懿微微一笑道:「在下不過是口舌靈便,跑跑腿罷了。」

韓遂哦了一聲。便不放在心上,畢竟司馬懿的名字自己真的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當下肅容道:「閣下此來所為何事?」

司馬懿看著有點心不在焉地韓遂,暗下決心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拿下韓遂,故此微笑道:「韓遂大人,楊松大人要我問一句大人:太史慈統兵西進,大人如何應對?」韓遂萬萬想不到眼前此人會向自己提出這個問題,不由得一楞,更摸不清楊松的含義何在,偏偏這是人家和自己見面的第一個問題,自己不能不回答。

韓遂很想說和馬超聯手並肩作戰這樣的場面話,但是韓遂卻不知道楊松的這個使者此來有何目的,故此並不敢胡亂說話,生怕落入到對方的算計中。

看著韓遂猶豫不決的樣子,司馬懿心中暗暗竊笑,知道大難臨頭,這些諸侯都是想要各自單飛,頗有點樹倒猢猻地架式。想了半天,韓遂才持有道:「向來我們西北聯軍都是共同進退,先生這話問得實在奇怪。」

韓遂這話才一出口,司馬懿的把握就更大了,如是韓遂真心想要和太使慈開戰,那么韓遂就絕對不會這般猶豫,而且他說的話也應該是「我和馬騰兄並肩作戰」雲雲之類的話。想到這里,司馬懿哦了一聲,笑吟吟道:「韓遂大人真是一位重然諾的君子,不干韓遂大人有一件事情大概沒有弄清楚吧。」

韓遂看著眼前這個說起話來不卑不亢的小子,有點吃驚了,而且還從這人的嘴中聽出了弦外之音,故此不敢怠慢道:「閣下請講。」

司馬懿笑道:「韓遂大人沒弄明白的是你口中西北聯軍到底指的是哪一個西北聯軍。」

韓遂完全糊塗了,不由得好奇道:「閣下什么意思?西北聯軍就是西北聯軍,怎么還有什么哪一個之分?」

司馬懿冷笑道:「看來韓遂大人對眼前地時局還是不甚了解呢,先放下西涼不說,只說漢中和益州,表面上看大家同氣連枝,其實根本就是勾心斗角。」

韓遂聞言大驚失色,他不明白對面這個小小的使者怎么會說出這番話來,不由得臉色轉白道:「閣下請慎言。」司馬懿不屑地笑了笑,才油然道:「韓遂大人何必吃驚,這原本已經是個不爭的事實。漢中的楊氏家族幫助張魯站到高位,可是得來的回報卻是被張魯隱瞞真相,到前不久才知道馬騰女兒的真實身份。現在還要幫助張魯抵御太史慈的大軍,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益州也是如此,劉備入主益州以來,對益州的世家大族百般打壓,益州世家大族念在益州不可一日無主的份上一再忍讓,一直到今日。」

韓遂聽得有點出了神,不自覺地點了點頭道:「先生請說下去。」司馬懿微笑道:「所以我說,現在西北聯軍有兩個,一個是馬超、劉備、張魯的西北聯軍,一個是漢中和益州世家大族以及西涼羌人的西北聯軍。不知道大人口中的西北聯軍指的是哪一個?」

司馬懿看著目光閃爍,臉上表情驚疑不定的韓遂,微笑道:「韓遂大人一定覺得很奇怪吧,認為我這個小小的使者為何敢在您的面前空出狂言是嗎?」

韓遂再一次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司馬懿傲然道:「韓遂大人不必奇怪,事到如今,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藏頭露尾,因為對於我家楊松大人來說,現在若是再不想到應急的措施,便是被張魯拖下泥水累死。不瞞韓遂大人說,我家楊松大人現在急需要找到盟友解決眼前的危機,而韓遂大人則是不二人選。」頓了一頓;司馬懿又道:現在益州的世家大族也開始了行動;針對劉備的行動就在眼前;還請韓遂大人仔細考慮。

韓遂聞言一愣;旋即露出深思的表情;開始考慮自己何去何從。司馬懿則是成竹在胸,韓遂也是聰明人,自然應該看出楊松對張魯已經十分的不滿,那即是說漢中的分崩離析近在眼前,而且按照這個使者的說法,益州也再采取行動,那即是說往日里同期連枝的西北盟軍轉眼間便會四分五裂,現在楊松來找他韓遂來加入同盟,自然是希望爭取更多的人來結成新的西北同盟,以便化解眼前的這場危機。

韓遂應該知道,楊松是個膽小怕事的人,而且最看中實際利益,現在居然這般主動地來找他韓遂,那自然是有十二萬分的把握和利益,否則楊松根本不會這般積極,只此一點,韓遂就要多加考慮。更何況,韓遂也不想無端地被卷入到戰局中,保存自身實力才是重要的。

韓遂沉吟半晌,才看向司馬懿道:「閣下……這位先生。難道咱們的西北聯盟便無法挽回了嗎?」司馬懿心中暗贊一聲,這個韓遂雖然不是什么出色的人物,但是卻比那個楊松要強得多。在這種情況下還滴水不漏,看似在為西北盟軍擔憂,但其實卻是在試探楊松的底細。看看有多少成大事的把握。不過這點鬼蜮伎倆在司馬懿面前還不成氣候,司馬懿微笑道:「大人何必猶豫?現在事情明擺著,有人在拿我們地性命開玩笑,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而且實際上也不會有人坐以待斃,坦白來說,眼前的這場西北軍閥的內部矛盾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以說是地方派與野心派的斗爭,益州和漢中的世家大族以及用血統和風俗維系的羌人就是地方派。而劉備、張魯、馬超則是野心派,我們地方派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不危害到我們地利益那便一切天下太平,可是野心派不同。他們的目標是天下,以前,說穿了大家就是彼此相互利用,地方派要一個可以保持獨立的保護傘,而野心派則在尋找強有力的後援。」司馬懿寥寥幾句便赤ll地說穿過了西北聯軍內部的實際問題,把個韓遂聽得連連點頭深以為然,事實上大家的關系就是如此。

司馬懿心中偷笑,表面上則冷笑道:「可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那些野心派為了他們的目標作出了很多讓我們難以容忍的事情,更把我們拖入到了戰局之中。此誠危急存亡之秋,我們這些地方派走到一起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我們必須要為我們的利益找到新的聯盟對象才可以。」韓遂聞言長長出了一口氣道:「在下有數了,也明白了楊松先生的心意。只是還有兩件事情不明白,在除掉了張魯和劉備之後,益州和漢中的新主人會是誰呢?漢中倒是好說,自然有楊松大人來擔當,可是益州呢?還有,在下不明白為何楊松大人會找到我韓遂?」

司馬懿微笑道:「這兩個疑問其實是一個問題,大人是在詢問新的西北聯盟合作的基礎對嗎?」韓遂尷尬的點了點頭,更對眼前的這個小小的使者刮目相看,覺得此子智計過人,絕非是池中之物,但是卻偏偏不認得此人。

不過在此等危急時刻,楊楹能夠把他派來,由些可見此人的必有真材實料,否則怎能協助楊松成此大事?

司馬懿淡然道:「雖然劉備等人為我們帶來了無窮的麻煩,但是他們的結盟方式卻是值得借鑒的,張魯下台後,我漢中反而更加團結,不但有密不可分的血緣關系,而且五斗米教落入到了我們的手中,自然就會有輿論和學術地力量。」韓遂點了點頭。

司馬懿看著韓遂笑道:「至於益州,一直以來都是大漢皇室宗親控制,因此,若是劉備下台,我們必須要找一個德高望重的皇室宗親來接替才行。」

韓遂聞言一拍大腿道:「此計大妙!如此一來,太史慈將會失去進攻益州的理由,就像當初用劉備代替劉焉一般。」司馬懿微笑道:「還不僅僅如此,要知道現在當今天子昏迷不醒,正是風去乍起之時。現在扶植一位新的益州之主太史慈都沒有權力反對,就算是將來當今聖上醒了過來,太史慈也失去了進攻益州的理由。」

韓遂被司馬懿說得連連點頭,旋即皺眉道:「問題是漢室宗親到底從哪里去找呢?這幾年間,天下各州郡的劉氏宗親死的死,下台的下台,益州哪里還有拿得出手的人物?即便是要到別處去找,只怕短時間內也無可能吧?」司馬懿早就備好了說詞,神秘一笑道:「大人不是早就知道益州世家一直對劉備就是既用之又防之嗎?若是人家沒有後手,還怎么和劉備斗呢?大人還記不記得原先的荊州刺史劉表?他就是最好的人選。」

韓遂聞言身軀一震,喃喃道:「原來如此。」司馬懿心中偷笑,表面則肅容道:「自從劉表丟掉了荊州之後,便逃往了益州,按理說益州的世家大族應該不會收容忍他才對啊。一方面,原來的益州刺史劉焉那些不軌之心就是補劉表揭露的,另一方面,益州和荊州是必要結盟抗擊太史慈,而劉表則是孫策的殺父伊仇人,若是收留劉表,那豈非是在破壞兩家聯盟?可是益州的世家大族卻偏偏收留了劉表,這難道不是早就留了一手要對付萬一不聽話的劉備了嗎?」

韓遂被司馬懿說得豁然開朗,連連搓手道:「與先生今日才相見,實在是相見恨晚啊。」司馬懿則是淡然一笑,心道這個韓遂的本領也就是這么大,沒有想到這么容易就會被騙,韓遂明顯沒有看出來在荊州和益州的結盟中,荊州實際上站在劣勢中的,說穿了,荊州的安全需要益州的穩定,而劉表之所以被益州的世家大族收留則是益州的世家大族為了向荊州的孫策示威罷了。

這個韓遂更忘記了龐統,龐統是何許人也?他豈會看著這種事情發生。若是益州的世家大族真有此心,劉表早就死於政治斗爭了。而且對於劉表來說,他自己應該自己最應該做的事情是安度晚年,畢竟年齡大了。即便是要投一方的話也應該是劉備才對,劉表應該看得出來自己即便是在益州有所作為也不過是別人的傀儡罷了。在荊州,他已經被捕人出賣得免慘了,連蒯良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