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看得出來自己即便是在益州有所作為也不過是別人的傀儡罷了。在荊州,他已經被捕人出賣得免慘了,連蒯良蒯越兩兄弟最後都背叛了自己,劉表還會像相信益州的世家大族嗎?正所謂天下烏鴉一般黑。

當然,這深層次的東西韓遂是看不出來的,司馬懿就是吸附韓遂手下根本沒有一個謀士可用,自然是利用一些蛛絲馬跡信口開河,把韓遂騙得死死的。等韓遂安靜下了來之後。司馬懿才笑道:「有了劉表,我們就有了皇命在身,還有何懼?至於大人,雖然並非是羌人血統,但是卻名震邊陲。在羌人地心目中有著極高的威望,正有成為馬騰之後第二個羌人首領的趨勢,如此一來,我們這個新的西北盟軍只會被現在這個更強,至少不會爾虞我詐。」

這番話說得韓遂極為心動,畢竟韓遂已經被馬騰壓制了很久沒有出頭,但若是能夠成為羌人首領,那便完全不同了。司馬懿當然對韓遂的心思了如指掌,要知道韓遂想要用羌人壯大自己的聲勢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在漢靈帝時代,韓遂便做著這樣的美夢。

後來天下大亂,韓遂原本可以得到這個機會,可是馬騰卻空出世,成為了西涼地區說一不二的首領,而韓遂只能默默地接受這個現實,還和馬騰成為了拜把子兄弟,現在有了這等千栽難逢的機會,韓遂若是不心動,那便是自欺欺人了。司馬懿見到韓遂已經意動,連忙趁熱打鐵道:「據在下所知,羌人一向以來都以強者為王,誰能夠保護他們誰就是他們心中的真神,馬騰之所以能夠穩穩地占據這個位置,無非就是因為他的兒子馬超乃是天下有數的名將,名震西涼,攝影師現在馬騰觸怒了太史慈,這無疑是威脅到了西涼人地生存,此時正是大人異軍突起之時,若是大人能夠征得羌人的支持,那么我們親地西北聯盟實力將會更勝一籌,未知大人意下如何?」韓遂的雙眼中目光閃爍,放s出了貪婪的目光,顯然對司馬懿的提議非常的心動,而且他終於放下心來的事情是看到了自己被對方利用的價值,對於韓遂來說,有的時候被別人利用是好事,就比如現在,若是自己在親的西北盟軍中是可有可無的人物,那韓遂反倒要為未來命運擔心了。不過想是一回事情;馬騰在西涼素有威名,韓遂在馬騰這許多年的威壓之下頗有點戰戰兢兢,因此皺眉道:這位先生,你莫要開玩笑了;馬騰將軍乃是羌人所崇拜的對象,向先生說的要動搖羌人多馬騰的決心,我韓遂第一個不信;我的這位兄弟有多大斤兩我還不知道嗎?說完還搖頭失笑;覺得司馬懿之言十分幼稚。司馬懿自然知道這個韓遂是在故伎重施,表面上是對馬騰進行了一番稱贊,但其實卻是在試探自己有沒有對付馬騰的招數。此人這般說話,便會叫人永遠分不清楚他的立場。怎么都可解釋得通,的確是政壇老手慣用的伎倆。

想到這里,司馬懿微笑道:「這件事情容易得很,只要在西涼人中散布太史慈要殺盡羌人,而原因就是因為馬騰,羌人立時就會發生軍中嘩變。到那時,大人不就可取而代之了嗎?」韓遂聞言一愣,立時明白了司馬懿的心思,臉上忍不住浮現出笑容來道:「可是羌人也未必會聽啊,畢竟馬騰的兒子馬超神勇蓋世,有萬夫不當之勇……」司馬懿不屑一顧的冷笑道:「馬超雙如何?這次乃是太史慈親征,馬超和太史慈比起來還未夠斤量,而且太史慈手下猛將如雲,不說別人,就一個許褚,馬超就會疲於應付,更何況大人應該注意到了吧,太史慈在西北用兵並非是田豐和張綉兩路大軍,還有一路大軍就是溫侯呂布。而溫侯呂布今次進攻的地方正是羌人的地盤!要知道呂布乃是天下無敵的高手,即便是太史慈見到呂布都要退避三舍。今次若是讓呂布殺進羌人的地盤,經呂布殘忍好殺的性格,縱兵燒殺劫掠的作風,羌人豈不是倒了大霉?」韓遂聞言身軀一顫,知道司馬懿說得有道理,別人他不了解,呂布他還不知道嗎?無論到哪里,呂布都是一個別人不願意接觸的噩夢,忍不住道:「難道呂布也投向了太史慈?」

司馬懿聞言搖頭道:「太史慈這么聰明的人。又怎會接納呂布呢?莫要忘記呂布乃是反復無常的小人,太史慈又豈會養虎為患?只不過是呂布主動要向太史慈示好而已,而且又可以擴張自己的實力,何樂而不為呢?太史慈見到多了一個幫手,自然樂得裝糊塗。任由呂布去燒殺了。」韓遂聞言不自覺打了個寒噤,因為他曾經想要在萬一的戰敗之後回到西涼;聯合羌人東山再起,現在看來卻是自尋死路,若是撞上呂布那就唯有死路一條了。

司馬懿看著臉色變得煞白的韓遂;知道他在想什么,於是再加了一把火道:所以韓遂先生只要把呂布的事情一說,羌人還不反叛馬騰?到時候大人只要說抓住馬騰獻給太史慈;西涼人自然就安全了。韓遂遲疑道:「這位先生,現在我倒不擔心別地,而是西涼之民會受到呂布的茶毒,無論是馬騰大人或者是我韓遂在這個問題上根本就是難兄難弟嘛。呂布此人貪婪成性。現在有了一個大好機會,哪還不大殺特殺?」

司馬懿心中大罵,這個韓遂到現在還不吐口,不說自己擔心在除掉了馬騰之後無法抵擋呂布,有可能自己也被羌人出賣換的和平,反而說自己擔心羌人的安全,實在是虛偽透頂。想到這里,司馬懿肅容道:「大人實在沒有必要擔心呂布的事情,因為關鍵在太史慈身上,只要我們除掉馬騰之後,對太史慈說呂布進入羌人的行動。太史慈又豈會坐視呂布的壯大?」

韓遂聞言豁然開朗道:「原來如此!」

司馬懿笑道:「只要大人能夠避免羌人遭受滅頂之災,羌人自然會對大眾感激涕零的。大人在西涼的地位與威信將會無人可以撼動。」韓遂的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顯然是被司馬懿描繪地圖景所誘惑。

司馬懿嘿嘿y笑道:「韓遂大人心里應該明白,和太史慈決一勝負自然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很遺憾,現在不是時候,劉備等人發動戰爭的機會出現了錯誤,我們現在唯有舍棄這些人,才可以換得寶貴地時間,多發展幾年,等待我們的百姓衣食豐足了,我們再和太史慈一較雄長也不遲。」頓了一頓道:「大人還可以去聯合牛輔,此人這些年來在馬騰的打壓下也一蹶不振,若是說他甘心現在這種面貌,甚至去為馬騰送死,他又豈會同意?」

韓遂低下頭起,左思右想,明白這實在是自己現階段最好的出路和打算,而且自己又並非勢單力孤,自然成功的把握很大。想到這里,遂驀地仰天長嘯,再看向司馬懿時,已經是滿臉的熱淚,嗚咽道:「也罷,事到如今也唯有以大事為重,馬騰兄弟,為了西涼的百姓和天下大計,韓遂只有對不住了!」

司馬懿在一旁冷眼旁觀,也不由得對韓遂的精湛表演所嘆服。

不過這個韓遂就這么點本領,自然看不穿司馬懿對他說的話中有多都是似是而非。而司馬懿卻心懷大暢;連日奔波;自己把西北聯軍攪得一團糟;眼前的對太史慈極為有利。

第三部一統第九卷第五章劫持

其它的事情就很好說了,事情的發展和諸葛亮的預料一般無二,韓遂因為這件事情對司馬懿別眼相看,而司馬懿則主動請纓要到牛輔那里走一趟,代為游說。

韓遂早已經對司馬懿心悅誠服,現在司馬懿居然主動要幫助自己去辦這件事情自然高興,本來韓遂的手下就沒有什么像樣子的謀士可以為他辦妥這件事情。韓遂哪里想得到司馬懿之所以能夠成為楊松的使者也是這么來的;現在不過是故技重施罷了;反而認為司馬懿這么做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只能說明楊松對這件事情有多么的熱心和迫不及待。更能看出楊松的誠意;自然滿口答應。

司馬懿便又趕往牛輔處去也。

大雨傾盆;又近黃昏;路上根本沒有行人。史阿獨自一人在一條鄉間的小道上追尋著自己的目標,眼中沒有迷茫的顏色。

已經過去二十多天了,史阿憑借著超人的敏銳,在左慈和馬妃的後面緊緊追趕,更和兩人數度交手。雖然每一次都是棋差半招,但是史阿已經下定了主意,若是不殺死兩人,那是絕對不回還的。左慈也自無奈,雖然自己已經想出了很多的辦法試圖甩掉史阿,可是無論自己施展什么樣的迷惑手段,也只能阻擋史阿片刻,用不了多少時候,史阿就會像幽靈一般再一次追上來。讓人無可奈何。

史阿這動作自然激起了左慈地凶行,這慈眉善目的道人在一路上反過來設置了很多陷阱,想要置史阿於死地,誰知道不但被史阿識破,而且在和史阿交手之後被史阿嚇了一大跳:只是短短的幾天工夫。史阿的武功居然精進不少,左慈要對付史阿已經變得相當吃力了,幸好有馬妃這不弱的幫手在一旁幫忙,否則單打獨斗左慈必敗無疑。就算不被史阿殺死,也會被史阿累死。直到此刻,左慈民才懍然發現史阿此來是抱著不殺死兩人絕不善罷甘休的念頭,而武功大進的原因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武功到了史阿這個境界,早已經超越了身體的限制,轉而改為心的修煉,那是一種常人難到理解的揮軍無上天道的境界。簡單地說來便是史阿不斷看透萬事萬物的本來面目的修煉過程,一旦達到這種境界,一個人即便是面對千軍萬馬也可要來便來要走便走,因為在臨陣對敵的時候,他可以一眼明了每一個人的想法,可是卻沒有人會了解他的想法。所以史阿可以毫不費力地殺死別人,絕對不存在要和別人斗智斗力的情況,因為在史阿的眼中,用長劍割破別人的喉嚨輕松的宛若每時每刻必須做地呼吸,又哪里會覺得累呢?可以說,呂布、太史慈等人都已經達到了這種境界。別人看去好似他們簡直不是人,似乎有無窮無盡的體力,卻不知道不是體力問題,而是他們在殺人時過於簡單,哪里會耗費什么體力?

故曰,萬人敵並非因為他們天生超越常人多少的問題,而是認識萬事萬生物的規律多少的問題。

現在的史阿明顯在這個境界上再進一步,終於完全超越了自己的師父王越,達到了更高的境界。即便是呂布到此,那也是分庭抗禮的局面。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左慈還能如何?唯有帶著馬妃一路狂奔希望回到馬騰的大營處。只要到了那里,一切事情都好說了。畢竟馬騰手下有千軍萬馬和很多的猛將,他就不相信自己和馬超聯手會對付不了單槍匹馬的史阿。

左慈原本想要帶著馬妃去漢中,結果卻發現漢中一帶已經被太史慈封鎖,在全力搜捕兩人。若是平時,在沒有史阿在後面追趕的情況下,左慈是完全有把握神不知鬼不覺地穿越漢中的。但是現在則隨時有可能被史阿發現叫破,然後被人發現行藏,陷入到敵人千軍萬馬的包圍中。故此左慈唯有舍棄這條道路,開始改變方向,帶著馬妃渡過大河一路向西,直奔天水城而去。誰知道秦川、漢中、陳倉三地的太史慈的軍隊也是傾巢出動,發瘋似地查詢著兩人的蹤跡。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令左慈十分氣苦,卻偏又無可奈何,唯有在路途上十分小心,更不敢向著天水城的方向進發,而是繞道直奔狄道,希望可以平安到達這座同屬於馬騰控制的城市。於是,這場漫長的你追我逐便延續到了今天。

此時,史阿已經全身濕透,但是在暴雨中卻神態悠閑,好像自己正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經過這一段時候的修為,史阿早已經對左慈兩人消失了最初的憤怒,而是變成了一種對兩人生命的輕視,在他的眼中,兩人的性命已經變的微不足道,那兩人喪命已經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既然是天經地義,那還有什么好激動的?所以史阿現在心態出奇的平和。也唯有如此,此時的史阿才出奇的可怕。

史阿似緩實快地前進著,好像直視前方,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天地萬物都在他的觀察之內,好像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他發現似的。

只有武功十分高超的人才會發現,好像正在直線前進的史阿其實每走一步都有細微的變化,而這細小的變化可以恰當到好處的避開會遮蔽住史阿眼簾的暴雨的雨滴,使得史阿的眼前永遠一覽無余。任何高手都知道對付敵人要找好角度,但是像史阿這般毫不費力便做到的人實在是絕無僅有。只這一點便可令敵人為之心寒膽喪。

潛伏在暗處的左慈比誰都清楚這一點,見狀唯有在暗中暗暗嘆息,知道自己沒有了刺殺史阿的機會。此地不宜久留,若是再讓史阿向前接近,自己和馬妃又要留在此地和史阿惡戰一番方可脫身。而這是左慈現在最不願意做的事情,這些天來,自己已經由原來面對史阿時的自信滿滿變成了揣揣不安,對上史阿。左慈只感到自己已經黥驢技窮,完全沒有什么辦法對付史阿。如是和史阿交手,自己能不能脫身絕對是個問題。

已經三天沒有和史阿交手了,誰知道現在的史阿已經進步到了什么境界?想到這里,左慈向身邊的馬妃一使眼色,馬妃會意,和左慈一起從潛伏處突然竄起,向前方奔去。

史阿見狀絲毫不吃驚,英俊的臉龐上抹過了一絲冷笑,好似在說果然不出所料,旋即加快速度向前追去。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追逐,史阿知道這兩人輕身功夫不錯,速度和自己差不多,故此三人之間一直是不離不棄的感覺。不知何時,原本在背後背著地長劍此時已經到了史阿的手中,史阿借助奔跑開始催動自己地氣勢。准備隨時給兩人致命一擊。

雖然相隔甚遠,但是左慈和馬妃也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後那種人的殺氣,心中駭然,唯有奪命狂奔。

誰知道此時異變突起。居然在這小鎮的這條唯一的長長街道的邊緣處一匹神駿的戰馬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阻擋住了兩人的去路。由於兩人乃是全力奔跑,此時根本就是收勢不及,眼見著便要硬撞上了這匹戰馬。

左慈臨危不亂。大喝一聲,一拳揮出,轟到了這匹戰馬的脖項處。

那匹戰馬應聲而倒,戰馬的主人也想不到在自己側面式異構體個看似弱不禁風地老頭居然可以爆發出這般大的力量來,一拳擊來,自己胯下的戰馬居然變得輕若無物,被打得四四蹄騰空,戰馬的身體向著另外一側毫無保留地倒了下去。戰馬的主人也被戰馬倒下的慣性一甩,身子橫飛了出去,戰馬則激起了一地的水花。

與此同時,正在狂暴下著的傾盆大雨居然在此時突然停止!怪異到了極點。左慈和馬妃正要向前跑,卻沒有想到橫飛出去的戰馬地主人會成為自己的絆腳石,正在橫飛的身體硬生生的時的兩人的速度變慢。

只這一會兒功夫,身後史阿的長嘯聲起,一股無堅不摧的劍氣從後面飄s而至。

左慈和馬妃來不及遷怒於戰馬的主人,兩人一起轉動身子,借助旋轉的力量回身拔劍格擋。銼鏘聲起,左慈和馬妃發出悶哼聲,身子向後倒退。

史阿則停留在原地,手持長劍,雨水滴滴答答地順著長劍的劍尖順流而下。

左慈和馬妃心中一陣叫苦,看來今天又是一番惡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脫身,左慈還好說,本身和史阿的實力相距不遠,故此可以毫不費力地接上史阿一劍,但是馬妃就不行了,才接了一劍,便覺得自己手臂發麻,難以為繼了。馬妃在拼命地調息著被史阿的強橫力道震得正在體內劇烈翻騰的氣血,劇烈地喘息著。

這妖女的身上早已經被暴雨打得濕透,原本就很薄的衣服此時更是完全的貼在她那玲瓏有致、惹火誘惑得完全不似人間所有的嬌慣軀上,有如l體,卻比l體更加誘惑百倍。

此女顯然受過嚴格訓練,故此在如此危險期的境地,她的站立姿勢還是那般得撩人,讓人感覺又美麗又凶險。尤其是此時喘息時,胸前的那對碩大挺巧的雙r上下起伏,帶著微微的顫抖,配之以纖細的長腰,足可令任何男人發狂;胸前雙丸更因為死亡的威脅和暴雨的刺激挺立起來,頂在了衣服的下面,讓人可以清楚地看出它的形狀來。

史阿面對如此令人噴血的場景卻熟視無睹,只是木無表情地看著眼前兩人。把兩人當成了全無斑點生命氣息的行屍走r。馬妃和左慈心中大駭,在三天前,史阿還會有意的回避馬妃的眼神和身體,以免受到馬妃的誘惑,但是現在史阿居然對馬妃的身體全無半點反應。顯然已經成功地克服了馬妃對他的誘惑,彌補了自己的弱點。

馬妃更是心中暗恨自己和左慈身後爬起地那匹戰馬的主人,若不是這人,自己和左慈早就逃離成功了。也不用陷身在這進退不能地險境。史阿看著兩人,淡然道:「今天在本人殺死你們之前。只想問清楚一些事情,你們要老實回答。」

左慈和馬妃這才明白為何史阿沒有乘勝追擊,立時心目中升起了希望,因為史阿心有所求,下手一定會有所顧忌,這足夠自己兩人找機會逃跑了。想到這里,左慈一陣仰天長笑,目的自然是為了爭取時間,然後狂笑道:「史阿小子真是狂妄,居然大言不慚想要殺掉我們兩人。還要從我們的最終套出秘密來,實在是可笑。」

史阿卻若無其事道:「無所謂,你們不說沒有關系,在下大不了一路殺下復查,既然不能從你們的最終得到真正的主使之人,那么張魯、馬騰、劉備和他們的心腹總脫不了干系吧?在下去找他們便好了。」左慈眉頭一皺,知道自己尋找史阿破綻的希望破滅了,因為史阿已經一眼看穿了自己的主意,自己想要憑借史阿想得到秘密而不知覺的手下留情一邊逃出生天的打算再史阿眼中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

馬妃聽聞史阿要把自己家族中的人全部殺光。心中自然焦急,雖然她知道自己父兄那里有千軍萬馬,但是不知為何,史阿說出這話來自有一番千真萬確的氣勢和道理,令馬妃覺得史阿說得出就一定能夠辦得到。故此心中大急。

左慈立刻知道馬妃不對勁兒,知道史阿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馬妃算計了,在這種心態下,馬妃若是能安心應戰,那才是奇跡。

看來需要另外的脫身方法了。

心中一動,想起身後那匹戰馬的主人,長嘯一聲,身子向後倒退,馬妃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跟著左慈一起進退,向後倒退。史阿立時知道了左慈地打算。冷哼一聲,才要追趕,卻見左慈已經一把抓住了身後剛剛從地面上爬起來的干才被摔得七葷八素的那匹戰馬的主人,把長劍放在了那人地脖項處。自然是想要用此人當人質,以便脫身。

左慈知道史阿不是那種漠視生命之人,雖然可以對自己的生死忘懷,但是面對此等情況,史阿定然下不去手。果然,史阿見狀放緩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