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部分(2 / 2)

左慈看著史阿狂笑道:「這么樣?史阿!你畢竟太年輕了,還是哪老夫沒有辦法吧?」

史阿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殺掉馬妃的機會,但是毫不心急,只是沉聲道:「這與年輕年老沒有關系,只能說明你是卑鄙小人,閣下何必張狂呢?」順勢向左慈懷中看去,想要看看被劫持的人什么樣子。

一見之下,史阿心中立時掀起狂瀾,一眼便認出被劫持的人乃是在太史慈手下辦事的司馬懿!

他怎么會在這里?

史阿是先一步出長安的,自然不知道司馬懿充當使者出使漢中的事情,但是他卻聽太史慈說過司馬懿此人,知道這小子鬼門道很多。看到是這小子;史阿心中大放;知道這小子肯定會想法脫身;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當然;若是司馬懿沒有辦法投身;史阿也不用顧忌什么了。

太史慈不是很想殺死這個司馬懿嗎?這個司馬懿若是死在了左慈的手中也算是好事不過這僅僅是最壞的打算,史阿雖然不懂得太史慈為何這般針對司馬懿,但是卻知道太史慈對待頑固世家大族的風格,一般都是連根拔起,若是現在司馬懿死於非命,固然是件好事,但是卻令太史慈失去了對付司馬家族的機會,所以在現階段,還是令司馬懿或下來的好。

這一切都要看司馬懿的個人本事了,難得他那么被太史慈等人推崇,想必有些過人的手段吧。在場四人中最高興的應該是馬妃,因為左慈終於找到了脫身之道,而且只要挾持此人,史阿就拿自己兩人沒有辦法,雖然行動會慢上很多,但是卻是安全的,反正距離秋道也不遠了。

不過左慈懷中的這個小子倒是鎮定自若,剛才這小子在自己身後爬起來的時候,自己就可感覺到這小子貪婪地瞪著自己完美無瑕的背脊看,顯然對自己的身體非常感興趣。馬妃自然知道男人從後面看自己會多么的興奮,那寬寬而又纖弱的兩肩、那纖細修長的柳腰、那豐隆渾圓挺巧的玉臀、那修長結實挺直的雙腿帶給男性的是致命的誘惑力。

現在這小子已經被司馬懿攪到了懷中,居然還有自己的眼角死盯著自己胸前飽滿的雙r不放,真是天生色鬼,也可見這小子有點離不開自己的身體了。一面心中暗罵,一面卻主動地把自己的雙r更加挺立起來,借助呼吸,使的雙r帶著神秘韻律微微顫抖著,使得雙r的誘惑力千百倍地增加,弄得左慈懷中的小子眼睛差點掉出來。

馬妃心中午間,若是令這小子對自己陷入不可自拔的痴迷中,那么一路逃走更加便利,至少這小子不會反抗。

此時馬妃怎么也想不到,左慈懷中的是天下最不應該招惹的幾個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會武功的司馬懿比天下無雙的大漢第一劍師。

看看被左慈挾持,卻還有閑心盯著馬妃胸脯看的司馬懿,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暗罵這司馬懿是天生色鬼,同時心中驚覺,知道這司馬懿一定已經想出了脫身的方法,否則則會如此托大?

在被左慈挾持這極短的時間內居然就能想出應對的計策,這個司馬懿的才智果然非比尋常!

想到這里,史阿便開始暗暗的凝聚心神,准備在司馬懿脫身的一剎那對兩人發動雷霆一擊。司馬懿從韓遂哪里出發直奔牛鋪控制的抱罕城而去,只不過是中途經過小鎮而已,誰道竟在這里鬼使神差地撞見了史阿三人。

司馬懿雖然從未見過左慈和馬妃,但是史阿他是見過的,故此立時猜出劫持自己的人便是左慈和馬妃兩人。像馬妃這般可以顛倒眾生的女子司馬懿還是第一次見到,雖然在長安城也見過蔡文姬這等絕色女子,但是那些女子都是良家女子,和眼前出生五斗米教、專以美色誘惑男人的馬妃完全不同,故此,血氣方剛的司馬懿一見馬妃,立時有一種魂飛魄散之感。

但是司馬懿乃是性格極為奇怪之人,此人雖然毫不壓抑自己對女性身體的渴望,但是卻是一個內心極度冷酷的人,女子在他的心中只不過是發泄欲望的工具,眼前的馬妃雖然深深誘惑著他,但是卻完全地擋不住他對馬妃強烈的殺意。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可以冷下心腸無所不用其極的殺掉這個換成別的男人定然百般呵護的妖女。終結她地生命,要她在無法對著別的男人明眸善睞,司馬懿就更加興奮起來。

正是因為對生命有一種不可遏止的凶殘,才使得司馬懿現在分外留戀馬妃的傲人嬌軀。

馬妃哪里知道這個外表長相相當斯文地年輕人居然如此y險歹毒,她不知道自己越是在那里賣弄風s。越會激起司馬懿的凶性。此時,得意洋洋地左慈低下頭去看著司馬懿,故作淡然道:「你這小子居然有幾分膽色,不過你的確沒有必要害怕。因為老婦還要留著你保命呢,你放心。到了我們的目的地,老婦自然會放了你。。。。。。」

語未畢,司馬懿便開始嘿嘿冷笑,臉上一副對左慈不屑一顧的表情。司馬懿和馬妃看到司馬懿的這般面容,大感不妥,不明白在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情況下,這小子怎么還笑得出來?心中雖然覺得詫異,大使卻又說不出哪里怒對勁兒。

司馬懿看著滿臉錯愕的兩人,冷笑道:「這位一定是左慈先生,而你這風s的婦人便是當今聖上的馬貴妃吧。果然長得國色天香,我見猶憐。」左慈和馬妃對望一眼,後者嬌笑道:「你這小子倒是見多識廣,還知道我們地身份。」

司馬懿卻搖頭道:「我一個藉藉無名之輩又怎么有緣份認識你們這些大人物呢?只不過聽見老先生剛才叫那位先生為史阿,我便知道兩位的身份了。現在天底下誰不知道天下第一劍師正在追殺左慈和馬妃呢?」馬妃聞言微一錯愕,沒有想到司馬懿會這般說,按照這小子的說法,看來這小子沒有什么來頭。

左慈卻是心細如發之輩,冷哼道:「你小子少給我打馬虎眼,你經為我看不出你小子大有來歷嗎?只看你在如此險境還能如此冷靜,態度有如霜雪,便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再看你的那匹戰馬,神駿之極,而且訓練有素,之又豈會是一向人家所應有之物?快說你是什么人!」司馬懿哈哈一笑道:「左慈老先生果然有門道,好,既然瞞不過左慈先生,那小子就說實話吧,小子乃是韓遂大人的手下,要到牛輔將軍那里有要事通報。」

此言一出,左慈和馬妃心中一沉,知道想要憑借此人護身地希望破滅了。誰不知道韓遂乃是西北軍閥中的元老級人物?更是馬妃父親的拜吧子兄弟,此人既然乃是韓遂的手下,史阿豈會在乎?自然會痛下殺手,將三人逐一格殺。史阿也自奇怪,不明白司馬懿為何會這般說話,難道是要自尋死路?因為摸不透司馬懿的心思,故此史阿按兵不動,靜觀時局的發展。左慈心中叫苦,自己真是倒霉,好不容易找到一塊護身符,沒想到卻是這般結局,現在眼前的這小子不但不能充當盾牌,反而成為了自己的累贅。

事不宜遲,左慈便要把司馬懿推開,用司馬懿的身體來稍微阻擋一下史阿的追擊,至於司馬懿的死活,他才不管。才要推開司馬懿,卻見對面的史阿居然連動作都沒有一個,心念電轉下,一聲長笑,又把司馬懿拽回了自己的懷中,再次用長劍著司馬懿的喉嚨,獰笑道:「好小子,差一點便上了你的當,若你真是韓遂將軍的人,現在史阿小子早就沖過來了,哪里會等到現在?你小子定然是和史阿一伙的,全都是太史慈的人!」

馬妃原本驚慌失措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格格嬌笑道:「小子,你倒是聰明,可惜卻瞞不過我們左慈先生。也好,你是太史慈的人就更能助我們脫身了。」司馬懿看著馬妃那性感的小嘴,眼中閃過色欲之光道:「你們信不信都無所謂,因為你們根本上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慈斷喝道:「你小子閉嘴,不要再出言狡辯了。」

司馬懿悠然一笑道:「事實勝於雄辯。左慈先生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在我的懷中找到韓遂先生的親筆書信,自然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左慈和馬妃對望一眼,將信將疑,馬妃便上前伸出纖纖玉手探入到司馬懿的懷中。司馬懿則閉上眼睛,似乎非常享受馬妃地小手在自己的懷中摸來摸去的動人感覺,還用鼻子大力的嗅聞馬妃那因,近自己而近在咫尺地雙r,好像其中有無數的芳香。

馬刀為之氣結。不過卻不在乎司馬懿在那里胡作非為,不多時。便從司馬懿地懷中弄出了一個油紙包,打開油紙包,韓遂的書信和隨峰佩帶的信物便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馬妃將信將疑地把油紙打開,拆開封存無損的信件閱讀,不半響,便面色難看的抬起頭來看向左慈,點了點頭,顯然是在想左慈證明司馬懿說的是實話。

左慈心頭又是一沉,卻更加糊塗起來,不明白為何對面的史阿在知道了司馬懿的「真實身份」之後會無動於衷。想了一想,左慈喝問道:「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司馬懿不動聲色道:「在下姓馬名義,那封信上應該有在下的名字。」這個名字乃是司馬懿告訴韓遂的假名字。

馬妃低下頭去看了看,果然找到了「馬義」的名字,抬起頭來冷笑的道:「那又能證明什么?也許你並非是馬義,僅僅是為了掩人耳目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罷了。真的馬義大概已經被你殺死了,我也是馬姓之人,怎么未見過你?」司馬懿搖頭失笑道:「馬貴妃太會說笑了,西涼地方馬姓之人千千萬。馬貴妃就都認識嗎?而且馬貴妃自幼在五斗米教。對於西涼又知道多少?」

馬妃聞言為之語塞。司馬懿又笑道:「更何況,那封書信的封口完好無損,你們也知道這封口一旦打開便無法再次封存,我身上又有韓遂大人地信物,我又怎么可能假冒呢?咱們西北聯軍之間通信的一切表示信上面都有,若我是j細,我總不能不打開信封便知道馬義這個名字吧?若是說我殺死你們嘴終所謂真的馬義,那便是可笑,你們也可看出在下手無縛j之力吧?像我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殺人呢?若說在下是用毒高手,那你們應該可以在我身上找到毒葯吧。更何況在下只是偶然經過這里,又哪里料得到在此地會碰上兩位?又何來欺騙偽裝之說?」左慈和馬妃被司馬懿說的埡口無咽,心知肚明這小子說地是事實。開始對司馬懿說的話相信起來。

好半晌,一直在看信的馬妃才道:「韓遂叔父派你到牛輔將軍那里有什么事情?這信上怎么寫的語焉不詳,只說西北有大事即將發生,要牛輔早作准備,還說一切事情有你來說明,你快把這重要的事情說出來!還有,我父親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左慈聞言,流露出注意的神色。司馬懿知道兩人已經上套,哈哈一笑,看了對面一直蓄勢待發的史阿一眼,微笑道:「你們不是很奇怪史阿先生為何在知道在下的身份之後還不攻擊我們三人嗎?」

司馬懿的話立時讓兩人忘記了已方提出的問題,看著司馬懿,司馬懿則笑道:「其實這原因就是因為韓遂大人信中所謂的大事。」

左慈和馬妃越聽越糊塗,好奇心也就越強。司馬懿卻還在調兩人的胃口道:「現在把這大事告訴左慈先生也無所謂,但是左慈先生卻必須要保證讓在下把所有的事情完整的說下去,不能半途而廢受到別人的阻止。」說完,還看了馬妃一眼,說這話自然是在針對馬妃。

左慈立時知道這件事情其中另有玄妙,當下點頭道:「老夫可以保證。」馬妃見狀大怒道:「老師,休要中這小子的挑撥離間之計。」

司馬懿則反唇相譏道:「在下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若是左慈先生待會兒覺得小子陳述中有半點不符合實際的可疑之處都可以要了小子的性命。」

馬妃還要說話。卻被左慈阻止,不悅道:「你先退後,為師自有分寸。」司馬懿心中偷笑,自己的離間之計開了一個好頭,雖然僅僅是一道細微不可見的裂紋,但是足可以在不久的將來導致兩人分崩離析。

這兩個人都沒有辦法抵擋司馬懿的挑撥離間。

對面的史阿卻對這個司馬懿差生了極大的興趣,他沒有想以這個司馬懿說起謊話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還嚴絲合縫,能夠取得兩人的信任。故此現在很期待司馬懿下面的鬼話連篇。司馬懿看著左慈肅容道:「先生還不知道吧。現在益州、漢中和西涼三地正在暗中和太史慈聯手,醞釀對付張魯、劉備和馬騰三人。」

司馬懿此語一出。左慈和馬妃大驚失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馬妃尖叫道:你在胡說八道;這根本不可能;漢中等地會有誰聯起手來反對我地父親和教主以及劉備大人?韓遂叔父更是我父親的結拜兄弟;又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韓遂舒服是絕對不會和太史慈聯手地。

左慈也哼一聲,看著司馬懿,看司馬懿的解釋。司馬懿理直氣壯地冷然道:「馬貴妃在高位上習慣了,還以為天下大事都和自己設想的一個樣子呢,告訴你們,韓遂大人是和漢中與益州的世家大族聯手對付你的父親大人和她的盟友的。原因是什么?那就是因為馬騰、劉備和張魯已經損害到了西北盟軍的利益。我們必須要借這幾個人的人頭來換取和平。」

左慈和馬妃聞方一呆,前者深吸一口氣道:「馬騰大人等為西北聯軍的生存發展竭盡全力,怎么說三人已經威脅到了西北聯軍地利益呢?」司馬懿冷笑道:「劉備等人是在為自己的野心竭盡全力吧?眼前的事情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這位馬貴妃乃是五斗米教的人物,西北盟軍中除了劉備馬騰張魯之外還有人知道嗎?這三人為了自己地野心行刺聖上,為西北聯軍惹來了不必要的戰火。這還不是威脅到了西北聯軍的利益嗎?」

司馬懿這么一說,左慈立刻明白過來,雙目電閃,開始轉動念頭。一付別人看不穿的樣子。馬妃卻被說的張口結舌,按照司馬懿地說法,西北地方上的世家大族的確有資格和理由起來反對馬騰等三人。想到這里,馬妃便信了七分。

不過如此一來,馬妃對自己父親擔心起來,生怕父親會有所不測。

左慈卻冷靜道:「那么,這和太史慈有什么關系?」司馬懿嘿嘿笑道:「太史慈早就有不臣之心,但是此人聲望極隆,自然不能親自下手對付當今聖上,而且太史慈本身就有保護聖上性命的先帝遺命在身,故此一直隱忍不發,現在馬騰的這一手雖然打亂了太史慈的計劃,但是卻正和太史慈的心意,而且太史慈並不能在此時與西北聯軍開戰,畢竟現在朝中無君,弄不好會天下動盪,在此時太史慈又怎會遠離長安呢?故此陶氏此現在攻擊西北聯軍只不過是個樣子,目的旨在捉拿刺殺聖上的凶手,也就是說,只要直接刺殺聖上的凶手落網,馬騰等人伏誅,太史慈自然會退兵的。這就是雙方的協議,面對紛亂的內部,大家當然各守自己的地盤了。頓了一頓,司馬懿又道:「現在漢中已經開始對付雍魯,楊氏家族自然首當其沖,益州也是暗流涌動,劉備也是時日無多。這兩人原本都是當地世家大族扶植起來的工具,現在要對付他們自然不在話下,劉備雖然麻煩一些,但是也無力和整個益州的人為敵吧?至於益州的新主人則是原荊州刺史劉表,足可替代劉備,維護益州的利益。至於西涼,韓遂大人當然要加緊行動了……」

馬妃聽得六神無主,勉強冷笑道:「韓遂只不過是痴心妄想,我父兄名震邊陲,韓遂這背信棄義的小人有何本領對付我的父親?」司馬懿哈哈一笑道:「那還不容易?只要在羌人中散播太史慈為了報仇,要殺光幫助馬滕的羌人就夠了,而且這謠言也會變成事實,北地的呂布為了討好太史慈已經准備向羌人進攻了,呂布的厲害馬貴妃應該知道吧?羌人何去何從還用說嗎?」

馬妃聽後搖搖欲墜,覺得司馬懿事情的發展正如司馬懿所說的那樣,真的是大勢已去。

原本想要殺死漢獻帝嫁禍給太史慈,沒想到已方弄巧成拙,弄得一著錯滿盤皆輸的地步。難怪這個史阿知道這小子的身份卻不動手了。

司馬懿卻在心中偷笑,自己這些話聽上去嚴重無比,說得兩人心事重重,卻沒有想過劉備手下的龐統是何等人物?又豈會沒有反擊之力?

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道理了。

左慈深吸一口氣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小子為何會對老夫說這些話卻沒有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