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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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張任便命令手下眾將各領手下軍隊;准備戰斗。

太史慈那面大發一聲。青州騎兵在眾將的帶領之下還似怒海狂淘一般沖殺過來。張任見狀,大吼道:「陳到將軍,太史慈就交給你了;楊懷、高沛、劉璝、泠苞四位將軍左翼負責左翼;鄧賢吳懿、吳蘭、雷銅四位將軍負責右翼;卓鷹、張翼兩位將軍隨我一起在陳到將軍身後抵擋青州騎兵的正面沖擊。記住,不可硬碰硬,一切按照龐統先生的計劃行事!」

眾人轟然應命。各催戰馬,奮力向前。馬騰父子對望一眼,直到此時自己若不出力,未免說不過去,於是父子無人各拿刀槍,領著剩下地一萬出頭的西涼騎兵,緊緊跟在張任的身後,向太史慈的青州大軍殺將過去。

轉眼之間,兩股大軍便碰撞在了一起。甫一接觸陳到手下的白耳兵地卓越的戰斗素質立時體現出來,這些士兵一個個力大無比,身披重甲有如無物,絲毫不能影響他們的行動,面對青州騎兵,這三千白耳兵結成六人一組的戰陣,用銳利異常的長槍穿刺青州軍戰馬的馬脖子,行動之間迅速無比。

沖鋒在前排的青州騎兵措手不及下,被白耳兵的攻擊擊中。戰馬嘶鳴聲中,連人帶馬,側倒在地面之上,激起漫天的沙塵。前排失去長槍地白耳兵們在馬上抽出長刀,一個個縱掠如飛,前翻後滾,跳躍沖撞,無所不用其極的向青州騎兵發動攻擊。在他們身後那些手中依然拿著長槍的同伴同時上前,一個個用力擊出長槍,形成連斗之陣。

但即便是這樣;眼前的白耳兵對自己軍隊的殺傷還是不容小覷。

想到這里;太史慈那里還敢耽誤?一夾馬腹;策馬急速向前沖去;迎面一頭碰到了陳到。這陳到一見太史慈喜歡不盡,眼中寒光一閃,口中長嘯,手中長矛狂猛而出。那長矛宛若蛟龍出海,看氣勢竟然和張飛那屠夫極為相像。

太史慈瞳孔收縮,只此一招,太史慈便知道這個陳到的確有與歷史上的趙雲並駕齊驅地資格。按照這第一招的實力看來,陳到應該和馬超在伯仲間。

太史慈哪有時間和他耽誤?手腕一顫,借助戰馬下向前沖出去的力量使出了令馬超大敗的「飛花輕夢」。此招有出,陳到立時色變,自然是看出了此招的厲害,大吼一聲與太史慈的銀槍交擊一下,兩人擦肩而過。

太史慈心中暗叫可惜,自己沒有傷到陳到,那並不是說陳到的武功就比馬超高明,而是因為太史慈在擊殺馬超之後,銳氣已過,雖然體力和精力么有多大地消耗,但是那中顛峰的狀態卻在消退,故此才沒有傷到陳到。陳到地一張黃臉一陣火紅,顯然是吃了暗虧,怪叫道:「果然好本事!」一擺手中長卯,便向太史慈再次殺來。

此時,張任已經到了,就看見太史慈面對陳到,背對自己,哪哈客氣?手中紅纓槍宛若五朵梅花,細細碎碎點出,在小巧中蘊含無限冰雪般的y冷殺機。馬騰和馬超也和張任一樣最知道太史慈地厲害,一見張任上來便是連環殺招,也不閑著,把手中長槍一擺,一左一右,從旁邊斜攻太史慈。

太史慈那會把這些人放在心上,銀槍一擺,「游龍遍地」狂暴擊出,鏗鏘聲起,四人的殺招完全被化解。就在四人為自己的無功而返而大叫不妙的時候,太史慈的長槍化為至剛,「雨橫風狂」!

立時。在太史慈身前五丈的范圍內,盡是銀光點點,陳到等四人完全被太史慈的精湛槍招所包裹,脫身不出。

太史慈一人獨戰四人竟然完全不落下風。而在那一邊,青州眾將已經和益州眾將交戰在一起。

因為益州地第一流高手已經完全被太史慈纏住。故此,敵我雙方總只有關平這小子是一枝獨秀,一把清澈得宛若漓江春手的長刀宛若天際之龍般不可捉摸,學著太史慈的樣子,居然一個人獨戰五人而不落下風。馬岱、馬鐵、馬休、吳懿、吳蘭五人被關平殺得熱汗直流,叫苦不迭。馬岱三人本來就是在關平的手底下吃過虧,自然知道關平的厲害。

吳懿、吳蘭乃是益州眾將之中地佼佼者,一向自負武功高超,今日一見太史慈軍中一個小小的偏將居然如此厲害。盡皆駭然,收起了一腔狂妄之心。正困為如此在,五人十成本領都發揮不出七成;在關平宛若盪漾出天下之水的刀法中堪堪保住自己的性命,這五人中,唯有馬岱表現出了戰斗的天才素質,不但氣力悠長,而且越戰越勇,雖然不能和關平相比。但是卻可要四人的幫助下漸漸地扳平劣勢。

而此時,青州軍和益州軍以及西涼騎兵徹底接觸到了一起,雙方展開了血戰。太史慈這里卻在大展神威,在雨橫風狂的狂猛攻擊下,馬超等人一時間只能采取守勢。

陳到暗暗叫苦,在與太史慈交手之前,他哪里想到太史慈居然比傳聞中的還要厲害百倍,殺得自己全無脾氣,只能苦苦支撐。

正在叫苦不迭時,太史慈的形象便在點點銀光中出現在他地面前。冷然道:「陳到小子,剛才的囂張哪里去了?」陳到氣得眼冒金星,但卻不敢答話,唯有舞動長矛一矛向太史慈的形象攻去,又哪里能擊中?不半晌便又陷身到了點點槍光之中。

太史慈一面用銀槍裹住陳到,一面又對正在氣喘噓噓的張任諷刺道:「閣下真是有辱師門,和你的兩位師弟相比。你真是差得太遠了。」

張任氣得肺子差點炸了,但是卻絲毫不敢動氣。唯有在馬超和馬騰的協助下迫退太史慈。太史慈原本還想要諷刺馬超一下,只是見這小子身負重傷、武功大打折扣之下居然還能力戰到現在。心中也暗自佩服。便就不再出言譏諷。倒是馬騰和馬超見了太史慈恨得牙根癢癢的,怒目圓睜,恨不得生吞了太史慈。

張任不住的告誡自己冷靜,他一邊和太史慈交戰一邊在觀察形勢,他自然知道自己的任務不是和太史慈在此處決一死戰,而且他也沒有這樣的資本,雖然陳到的白耳兵出奇的厲害,但是青州軍不是其他軍隊,面對白耳兵並不是無可奈何。故此,瞅准機會,虛晃一招,便先向後敗去。

張任一走,陳到、馬騰、馬超三人立時會意,先後跳出戰圈,把馬便走。

白耳兵訓練有素,一見主帥撤退,陳到向自己揮手,立時明白過來怎么回事,紛紛跑到陳到的身後,高舉長槍,昂然向青州騎兵對視。

隨即,益州眾將也紛紛後撤,在張任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撤退。太史慈一擺銀槍;阻止了手下騎兵的追趕;原本來還在交戰的兩支大軍迅速邊的涇渭分明;各自顯現出了極為強悍的作戰素質。

看著益州大軍的撤退;太史慈對此時來到身邊的郭淮贊嘆道:張任這小子果然是個帶兵的人才;看他指揮軍隊進退有續;如臂使指;就知道此人實在有強悍的實力。

郭淮肅容道:主上言之有理。鍾瑤看者益州撤退,冷笑道:「主上所料一點不錯,這分明是在誘騙我軍追擊,我軍現在人數足有七萬多人,他們只有兩萬多,按照常理應該追擊,但是看他們撤退的絲毫不亂的樣子,只怕前面還有軍隊在接應。就是不知道益州哪來那么多的軍隊。」太史慈卻不管那么多,冷然道:「我們不必管這個問題,元皓自然會考慮的。小心使得萬年船,我軍現在就撤退,此處由我來斷後,郭淮你和鍾鼷帶領5w精兵以最快的速度趕回隴西,向元皓說明這里發生的事情。他自然會有安排。

鍾鼷和郭淮點頭應是,便分軍撤退。太史慈則帶著剩下地兩萬多軍隊徐徐撤退。

張任眼看著太史慈撤退,長嘆一聲道:「這太史慈果然其j似鬼,在如此優勢之下居然放棄了追擊。」

馬騰在一旁心有余悸道:「張將軍說的沒有錯誤,這太史慈用兵神出鬼沒,這一段時間打得我摸門不著,才有此慘敗。」

張任微笑道:「馬騰將軍今後如何打算?」馬騰咬牙道:「若是此仇不報,便難以為人!」

頓了頓,卻又長嘆一聲道:「只是此時家業已失。我已是無家可歸之人,既然西羌王徹里吉在洮陽,那我便先去找西羌王,在那里暫時安身。」

張任搖頭道:「西羌王那里不是將軍地安身立命之地,太史慈此人野心極大,看他現在訓練的田豐大軍,足有八萬人,而且全部都是騎兵,這分明有橫掃塞外地野心。由此可知,不久之後,田豐大軍便會攻擊西羌、鮮卑、羌胡等地,將軍到這些地方豈非危險。」馬騰聞言微微一楞道:〃我怎么就從來沒有想到此點?若是早一點猜到太史慈訓練田豐大軍的目的;我門就不回有此慘敗了;看來太史慈的第一步就是為了掃平西涼;然後高枕無憂的攻擊漢中啊。〃

張任冷然道:〃這事情不能怪將軍;在這次大戰之前;誰知道田豐大軍是一支純粹的騎兵部隊?而且魯肅大軍早就已經陳兵西北;水知道到底是在西北諸城。還是在巡邏漢中?不過現在看太史慈的用兵;那邊可以見一斑而知全豹了。正如龐統先生所料的那樣;魯肅大軍一定在漢中伺機而動。〃馬騰聞言愕然道:「龐德軍師早就料到了?」

張任冷哼一聲道:「太史慈的些許鬼蜮伎倆又怎能滿得過龐統軍師?漢中楊氏家族分明就是受了太史慈地蠱惑,才會愚蠢的封鎖漢中的消息往來。楊松實在太愚蠢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太史慈的意圖並非是依靠他楊氏家族的力量來奪取漢中,只不過是想要接他楊氏家族來擾亂一下漢中罷了,楊松就沒有料到他這般折騰。龐統先生會坐以待斃嗎?漢中乃是益州的屏障,龐統先生又怎能不在暗中布置?哼。現在龐統先生只怕已經收拾了楊松,控制了漢中呢。太史慈要是想要進入蜀道,那就必須要過了龐統先生這一關。」馬騰聞言駭然道:「也就是說太史慈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楊松,想要用楊松來削弱我西北聯盟在漢中的力量,並且一早就已經預料到龐統先生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才會把魯肅調到漢中伺機而動,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才會在戰場上根本沒有發現魯肅大軍出現。」

張任含笑道:「正是如此,所以龐統先生一直命令你們堅守城市不要出擊,就是這個道理,誰知道將軍被太史慈所惑,居然主動出擊,分兵數處,守不能守,才會有今日之敗。」

馬騰聞言一陣懊惱,的確,誰都知道騎兵不適合攻城戰,可是現在看來,自己連丟數城,卻是輸在了田豐這支純粹的騎兵隊伍上,怎能不叫他感到惱火?

不過此時在後悔也晚了。

張任看著馬騰微笑道:「所以將軍不如隨我到益州安身,劉備定然會結成款待地。」馬騰聞言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這其實就是劉備變相的收買,但是馬騰現在卻心甘情願投靠劉備了,因為經過這場大戰之後,馬騰才徹底發現自己和太史慈、曹c、劉備、孫策等人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所以在心灰意冷之下,便點頭答應了張任的邀請。

對於馬騰來說,這的確是最好的選擇,而他的兒子和侄子也都露出了贊同的笑容,自然也很滿意這個歸宿。張任見狀心中狂喜,於是一行人便說說笑笑,向益州退卻。

太史慈這面當然毫不停留,不多時發現兩軍之間已經彼此超出了攻擊范圍,便立刻後軍變前軍,向隴西急速前進。

雖然西北諸城還有隴西和秋道未被攻下,但是這兩的已經時日無多,太史慈早有定機,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不過太史慈卻心中沉重,因為劉備的出現,使得漢中攻略波折叢生。

張任大軍居然可在這里出現,那分明是說龐統已經在漢中掌控了實權,漢中的各個交通要道和軍事要地都已經落到了龐統的手里,如此一來,漢中之戰說不定會異常艱辛。

龐統,的確是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側軍路上的太史慈心中再三為之贊嘆。

第三部一統第九卷第九章連勝

郭淮與鍾繇兩人帶領五萬精兵匆匆而回,回到隴西城外的青州軍營,向田豐匯報了這件事情,田豐立時明白過來,連忙命令兩人帶領這五萬青州兵回冀城一帶布防。

兩人領命之後,分兵四路,分別向冀城、上邦、天水、北原四地進發。

果然如同太史慈所料,這四地正在遭受益州軍的猛烈的進攻,這四地本來防守士兵就不多,故此形勢危急,但是郭淮和鍾繇回防及時,故此一戰便殺散了前來圍攻四地的益州軍,隨後進城布防,等待太史慈的命令。益州軍一見青州軍大股部隊出現,就知道自己占不到便宜,故此也不停留,好似潮水一般迅速後撤,從上方谷和木門退回了漢中。

太史慈得知消息之後,卻絲毫沒有歡喜之色,這支益州軍說走就走,絲毫不見停留,顯得龐統背後還有其他招數對付自己,但是這龐統卻絲毫不露端倪,讓人無從下手防范,實在令人頭痛。田豐雖然厲害,但是眼前龐統什么也沒有做,田豐自然也無法從把握龐統的下一步行動,不過兩人現在把精神全部防在秋道和隴西這兩坐城市上,對於龐統只能見招拆招了。

王雙還未回來,漢中的形勢卻發生了翻天覆地地的變化。太史慈派出漢中的探子費盡千辛萬苦,才不漢中的形勢發展的最新情況傳遞了出來。原來就在楊松封鎖漢中消息之後。龐統就派劉備在益州楊松得知左惹來歸,自然欣喜若枉,對於左惹的要求滿口應承。畢竟左惹乃是五斗米教中的元老級人物,而且武功超卓。若是由此人相助,自己實力大增,幫此對於左惹的請求並不拒絕。反而還認為這是合理的請求。

這個消息被張魯得知,於是張魯在暗中通風報信徐法正自然會把握機會,在楊松出城迎接地時候發動了攻擊,由關羽和張飛兩人親自出手,迅速攻占了漢中。楊松還未來得及反抗,便被張飛拿去,變成了要挾的人質。有楊松在手中,漢中的楊氏家族自然不在話下。沒有用多長時間,漢中的控制權便落到了法正的手中,楊氏家族中與楊松親近人盡遭屠戮,剩余之人全部臣服。

左慈當然也沒有好結果,他哪里想到漢中城還未進,便撞見了關羽和張飛這兩個煞星?在兩人的聯手攻擊下,左慈唯有退避三舍。不過為了脫身,左慈還是受了傷。當然,一擊不中遠揚千里的關羽也被他的長劍刺傷。張飛見到關羽受傷,才沒有狠命的追趕。左慈才得以逃出生天,豈料在逃亡的過程中鬼使神差地遇見了一直跟隨他進入漢中的史阿。

史阿此時武功大進,左慈根本不是史阿的對手,面對史阿狂風暴雨式的進攻,左慈二十招之外便已落敗,被史阿抓了回去。

此時漢中一片大亂,故此史阿帶著左慈出漢中才沒有半點阻擋。不過無論是史阿還是左慈都不清楚漢中的情況,一直到埋伏在漢中的斥候送信出來,賈詡和諸葛亮才完全得知了漢中的情況。

因為漢中一片大亂,故此,張綉大軍趁勢出擊,一舉奪下失去已久的沈嶺、眉城、五丈原,使得失去已久的地利回到己方。

法正所指揮的益州軍隊則控制了子午谷、駱谷、斜谷關、散關等地,和青州軍對峙起來。如此一來,青州軍和益州軍各自占領漢中的一些交通要道,無論誰都在短時間之內難以寸進一步。至少在現在看來,漢中的戰局變成了一場拉鋸戰。

不過,現在這個結果已經令太史慈很滿意了,下面的事情,那就要看諸葛亮等人的本領了。

和這消息同來的還有兩個人,那就是史阿和左慈。太史慈與田豐段坐在大帳之中,在看過書信中的消息之後,心懷打暢,太史慈看著史阿笑道:「史阿兄,你武功大進,想來即便是王越先生在世,也不是你的對手了。」

史阿聞言淡然一笑,臉上露出了緬懷的神色,顯然是想起了自己的恩師王越。

田豐則比較關心被抓住的左慈,對太史慈笑道:「主上,左慈被抓,輿論便等於完全放在了我們的手中,看劉備今次還怎么利用他地大漢皇室宗親的身份去招搖撞騙?」太中慈聞言點頭,看著此時一連頹然站立在大帳中地左慈,心中卻想著左慈被抓法,於吉也在自己的手中,看來宗教對天下的影響已經日漸削弱,一個個神話人物被自己戳穿,間接的也令這些人的學說漸漸被別人淡忘。

五行學說漸漸式微,而自己的新「五德終始說」則是大行其道,看來要不了多久,五行學說就會被融入到新「五德終始說」當中去。

如此,天下雖未一統,但是太史慈卻在用新「五德終始說」漸漸的統一天下人的思想,對後世影響深遠。

太史慈想到這里,心中感慨良多,對田豐欣然道:「幾年前我在冀州與虞翻縱論天下大事地時候。虞煩曾經對我說爭奪天下的四種力量,現在宗教已經是基本上淡出政治斗爭,世家大族的學術壟斷又已經被我們奪了過來,天子之命在我們手中,而所謂的漢室宗親更是只剩下劉備一枝獨秀,雖然眼前有些許麻煩,但實在的不值一提。」在一旁的姜敘微笑道:「從長遠看。管寧先生的計策會令益州越來越衰弱,單就是這幾年的情況來看,我們便可知道劉備地不妙,他自己也許還未意識到益州和漢中的人口流失極為嚴重,現在戰端一起,很多益州和漢中出外做工之人都被困在我們這里,如此一來,等於斬斷了漢中和益州兵源。」

田豐卻搖頭道:「我們也不要小瞧了劉備,的確,劉備不可能弄明白管寧先生的計策。也不會明白經濟打擊比沙場上的勝負更能決定敵我雙方的命運,但是從軍事角度出發,劉備和龐統又豈會察覺不到益州的變化?不過他們只會把益州的變化當成一件好事而加以利用罷了。」太史慈聞言大奇道:「先生何出此言?兵源減少對劉備本身就不是好事……」

田豐淡然一笑道:「主上有沒有想過今次馬騰的事情對於劉備來說所具有地重要意義?」

太史慈聞言一楞,馬上明白過來,大笑道:「原來如此,劉備把馬騰招進益州不但為了幫助馬騰避難,更是在想辦法增洽購自己的實力。」田豐含笑道:「正是如此,要知道劉備本身僅益州的時候並沒有多少實力,只有張任帶領全族投靠給了劉備。在加上龐統。令劉備得以在益州保持獨立性,不至於淪落為別人的傀儡,這些年更是不斷的在益州收買人心,但是說到實力,還是益州的世家大族根基更深,劉備對於這一點心里應該清楚得很,故此對於劉備來說,益州人口流失對於他來說在短時間看並非壞事。相反對於益州的世家大族來說則是一件壞事,在這時候馬騰進入益州。那無疑是在加強劉備的實力,那標志著劉備招兵買馬根本不必在乎益州世家大族的臉色。益州的世家大族將會拿劉備越來越沒有辦法。」眾人聞言這才明白過來,不由得豁然動容。

太史慈卻毫不放在心上,傲然一笑道:「不過劉備也是時日無多,即便是在益州擴充實力,也難以阻擋益州地衰落,這些年來,益州地方地經濟對我青州依靠越來越大,現在兩軍開戰,益州的經濟一定大受打擊,夠劉備頭痛的。」旋即看向左慈,微笑道:「至於咱們的左慈先生,自然要送回長安,我們要把左慈先生的事情大書特書,對了,聽說陳琳那小子在《長安望》干得不錯,這一回又要用到他了,讓他好好想一想怎么利用這件事情打擊劉備一下。」

眾人大笑,也知道陳琳文筆不錯,而且誇張起來沒有邊際。田豐微笑道:「我看這事情最好算上禰衡一個,這小子罵起人來就好像殺人尖刀,若是不讓他參與此事,禰衡定然會抱怨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