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9 部分(2 / 2)

眾人無聲;魯肅便命令出發;眾人轟然應是。

益州大戰悄然打響;然而知道這其中內幕地人卻知道在這之前;雙方已經交手了幾個回合。隨後,青州軍動。

先是賈詡大軍揮軍南下,直奔宕渠而來,而司馬懿一行人熱漸漸接近宕渠,不久之後便和戲志才派出來的人接應上,回到宕渠,當然,戲志才也已經接到賈詡的大軍南下的消息,自然知道是為司馬懿而來,當下全力以赴以應萬變。

郭嘉帶領的青州軍卻找到了另外一條道路直奔涪陵而去,准備偷襲。而張遼大軍則在賈詡出動的第二天便帶領手下眾將南下,開始以狂風掃落葉之勢橫掃荀攸派出在外用於小股偵查的部隊,為魯肅南下清除道路。

一時之間,荀攸的軍隊紛紛潰退,直接逃回了德陽城,把這一消息告訴給了荀攸。

荀攸果然如同魯肅所料,認為魯肅大軍是要渡江之緣賈詡,故此才會派張遼領兵強勢出擊,以便牽制自己。不過因為張遼手下乃是強悍的西涼騎兵,又怕魯肅另有所圖引自己出城,故此荀攸穩妥起見便給巴陵守將嚴顏寫信,要他整裝待發,准備支援德陽。

如此,雙方軍隊各有調動。

益州,一派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宕渠城,議事大廳。

戲志才帶領益州眾人歡迎司馬懿一行人的到來。

司馬懿等人連日奔波,不眠不休,最後趕到了宕渠城,受到了戲志才等人的隆重接待,先是狼吞虎咽的大吃一頓,然後由幾名美婢沐浴更衣,才容光煥發的來到議事大廳。

司馬懿等人還未來到議事大廳之前,戲志才便接到了手下人的密報,其他人看著好名戲志才的手下對著他一陣耳語,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各個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等那人走之後,戲志才才淡然的向眾人說明已經接到消息,青州軍大軍南下的猜測已經變成了現實。

此言一出,眾人登時摩拳擦掌,准備和青州大干場。他們卻不知道戲志才剛才聽說的消息並非是關於青州軍的,而是關於在後面洗澡的司馬懿等人的。戲志才對於司馬懿等人的一番安排看上去十分周到,但其實卻有試探之意,所謂「飽暖思y欲」,戲志才派出的幾名侍候司馬懿等人洗澡的幾名美婢都是國色天香,無論容貌還是身材都是上上之選,更是未經人道卻受過訓練深諳歡好的處女,沒有哪個男人會面對如此美色不動心,尤其是戲志才派去幾女服侍他們洗澡本身就帶有讓他們松弛神經的意思,畢竟這些男人都太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赤身l體的躺在澡盆中看著身上只穿輕紗更顯誘惑的絕色女子在自己的面前故意挑逗地來回走動,只怕被凈過身的黃門也無法忍受得了吧?黃蓋等人更本毫不客氣,一把便把服侍自己的美女拉進澡盆,在那其中翻雲覆雨,大快朵頤。弄得那些女子呻吟連連,隔著隔壁都聽得見。

左慈和於吉自然也不客氣,一把年紀居然老當益壯,在很短的時間內便把幾個受過訓練的女子弄得魂飛魄散,高c連連。渾然忘記了自己誘惑眼前男子的任務。而是閉上眼睛全心全意的享受起來。不過戲志才倒並不奇怪,這於吉和左慈都是妖人,不但沒有年老精衰,反而比一般男子在床上更加龍精虎猛,再加上精擅采戰之術,而且在床地之上通過男女歡好來內結金丹得道飛升本來就是道家學派的一門學問,可以說道家對於人體地研究十分的透徹。如何最大限度的激發女人的情欲是於吉和左慈的當行本色,這幾個女子不過是學了幾天理論,又怎會是兩人的對手?更何況,兩人這般大肆玩弄懷中的女子不過是為了提升功力罷了,雖然十分有限,剛才自己地手下就說了,被兩人梳弄過後,兩女便好似沒有骨頭的軟骨動物被酒煮過一般,不但柔弱無力的癱倒在地。而且目光迷離,遍體緋紅,不斷地低聲呻吟。顯然是被徹底征服,今後恐怕都會變成一天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情欲動物。不過令戲志才驚心的事情是司馬懿的反應,這小子面對美色居然毫不動心,更確切地說是毫不動手。面對那女子雖然生出了男性的強烈的生理反應,但是卻規規矩矩地接受那女子的服侍。甚至那名女子用手去撫弄刺激司馬懿的下身的時候,司馬懿居然毫無下一步行動,只是用目光冷冷地視此女,弄得此女花容失色,停止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動,乖乖地為司馬懿服務起來。

這個司馬懿果然絕對冷靜,居然能如此清楚地把沖動和理智分開同時存在,絲毫不因為身體的反應而忘記大事和戒備別人,真是個不可小覷的人物。見微知著,如此可見太史慈如此忌憚他並非是疑神疑鬼空x來風。

正因為如此,戲志才越發的肯定太史慈絕對不會對司馬懿逃走的事情善罷甘休,一定會派兵來攻打宕渠。

不管怎么說,司馬懿、左慈、於吉等人知道青州地事情和長安的情況太多了,太史慈沒有理由不忌憚。這個人一定要送到主上那里去,若是如此,將來對付太史慈也多了很多地把握,戲志才中心下定決心。其實他也知道,司馬懿之所以要來宕渠,根本原因就是要去投奔曹c,而龐統為了生存與合作也默認了司馬懿的選擇。所以司馬懿到曹c那里去也並非難事,只是這件事情沒有必要和宕渠的益州將領說明白罷了,以免節外生枝。

司馬懿等從的到來打斷了戲志才的思緒,戲志才帶領眾人站起來歡迎六人,一番客套之後,眾人坐下,戲志才先是看向於吉,恭敬道:「於吉先生,好久不見,在長安一向可好?」於吉看著戲志才,心中大罵,要知道在第三次長安之亂後,於吉為了自己的生存已經和太史慈全面合作,可以說曹c現在如此臭名昭著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於吉,若是曹c或者是他的手下見到自己,那時恨不得殺了自己的。

他自然知道戲志才對待自己這般客氣的原因所在,那無非是因為對方認為自己知道一字兒青州軍的情況,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罷了。自從被郭嘉點醒,又服下了吉平的葯之後,於吉便對曹c不再抱任何希望,准備將來老老實實

州的政治犯了,左慈也是一般無二。

於吉心中冷笑,表面上卻淡然道:「有勞細致才先生掛念,老夫在長安的事情一言難盡,說來話長,更有一些心得,希望回去和主上交流。」

細致才心中一喜,表面不動聲色道:「如此,我便安排先生東渡,回到江東。」於吉點頭微笑。然後才淡然道:「對了,我這老朋友左慈久聞江東風光優美,想要和老夫一起江東,先生請安排一下。」

戲志才心中大怒,他沒有想到於吉居然還會和自己講條件。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放心來,於吉如此托大,自然是還沒有想到曹c欲殺之而後快,若是左慈同去,那便更加理想。殺掉這兩人,對曹c恢復名望有很大地好處。

當下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於吉和左慈對視一眼,放下心來,只要自己兩人能夠坐到涪陵,那么便可以配合郭嘉行動了,為自己的性命找到護身符。

戲志才和於吉說過話之後,才看向司馬懿。微笑道:「先生是太史慈的眼中釘r中刺,所以這宕渠並非先生的久居之地,還請先生到涪陵去修養一段時日,更可以在涪陵策應我戲志才。」

這個理由說得冠冕堂皇,自然不會引起別人地懷疑,相反眾人還覺得戲志才的吩咐很有道理,紛紛點頭。司馬懿的桉油深意地看了戲志才一眼,冷冷的微笑道:「悉聽尊便,司馬懿無所不從。」

戲志才卻渾身不舒服起來。仿佛被對方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似的,司馬懿地目光中清晰明確的傳達出了「我知道那女子是你試探我的把戲」的信息。

戲志才不明白為何自己的頭腦中會有這種念頭,連忙把這種想法法了下去。黃蓋等人也提出要求。自然是要一道離開,回到荊州,這當然是合理的要求,而且荊州現在風雨動盪。自然沒有理由不放他們回去。

戲志才卻是滿心的不願意,畢竟他還希望曹c趁此機會在江東謀奪更多地利益。周瑜等人多了幫手自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局面,不過轉念一想此三人不過是武將,對於局勢並沒有多大的作用能力,這才痛快地答應了。

如此一來,這六個人便有了同一個目的地,那就是先要道涪陵去。當日,眾人喝得大醉,只有司馬懿等人保持著清醒,回到房中休息。

當天晚上,司馬懿便在床上占有了那名服侍自己洗澡的那名美婢,弄得這嬌柔的女子連連痛呼,後來便可聽見說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的呻吟啜泣聲。

戲志才心中更覺得森然,這個司馬懿看來並非不好女色,而是真的分的清楚事情地主次。這種人,絕對不可以用美人計來誘惑他。

第二天,司馬懿等一行人一大早便出了城坐著船向涪陵進發。

司馬懿等人才走不長時間,對志才便得到消息:青州軍已經直奔宕渠而來,再過一個時辰便會到來。

戲志才一面暗暗吃驚青州軍行軍的神速,一面暗中慶幸,沒有想到司馬懿前腳走,這青州軍後腳就到了。還有什么比就差一步而失諸交臂更令人難過呢,戲志才幸災樂禍的想。

宕渠在戲志才地指揮下開始緊張忙碌卻有不地布置真起來,靜靜等待青州局的到來。

不過青州軍的機動速度卻總是比青州郡的敵人想象地快,不到一個時辰,青州軍已經殺到了宕渠。才一到宕渠,青州軍都為安營扎寨,而是直接列隊討敵罵陣。

戲志才等人站在城牆上望向青州軍的隊伍,良久,戲志才才贊嘆道:「青州軍果然素質精良,在趕了這么長時間的路之後居然還可以如此秩序井然,精神抖擻,不愧是天下最精銳的士兵。」

此語一出,身後眾將默然,不過卻無力反駁,青州軍的實力的確如此,若是反駁戲志才的判斷的話,那便是睜眼說瞎話了。戲志才看看身後眾人滿臉氣憤的樣子,心中滿意,卻冷笑道:「不過青州軍是否過於自大了?居然不作休息便向我軍宣戰,哼,更何況眼前的這支軍隊並非是青州軍的正規軍而是經過青州訓練的西涼騎兵,和真正的青州軍相比還有一定的差距。我看現在他們不過是外強中干罷了。」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自然贊同。細致才卻眯起眼睛來,笑道:「兵者,詭道也,我看賈詡這是在和我故弄玄虛,要知道青州軍此行的目的無非是要那司馬懿弄回去若是司馬懿逃走了,青州軍的很多軍事機密都會曝光吧,而且司馬懿本身就是實力強橫之人,可是賈詡有沒有足夠的能力攻城,而且西涼騎兵本來就不是攻城部隊。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給我玩穩軍之計,要我軍不敢出戰。」

眾人聽得面面相覷,感覺有點糊塗,細致才看著眾人笑道:「莫要忘,敵人可不知道司馬懿已經離開了宕渠地事情,所以現階段賈詡做的事情都是在試探我軍的虛實,若是司馬懿沒有走的話。他便想辦法要我軍不敢突圍,把司馬懿困在這里,一樣可以令司馬懿失去作用。若是得到司馬懿走了的情報,那么他會立刻分兵追擊,直奔涪陵而去。」

眾人恍然,戲志才看著城外的青州軍,淡然道:「所以說,現在青州軍這么做看似狂妄,其實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因為他先要摸清楚司馬懿在不在這里,故此,我們的反應決定了賈詡的下一步行動。」站在一旁的益州文士漢城亭侯許允皺眉道:「那么我們是戰是守呢?畢竟司馬懿等人剛剛離開。我們似乎應該為他們作出掩護,若是青州軍現在追擊的話說不定會出什么意外。」

眾人紛紛點頭,贊同漢城亭侯許允的說法。

戲志才淡然道:「這事情當然容易,我們出城迎戰好了。」玄都侯高翔聞言皺眉道:「可是如此一來,會不會顯得我們心虛呢?這豈非是在告訴賈詡,司馬懿已走,我軍出戰是全無後顧之憂,目的在於阻擋他賈詡一時呢?」

戲志才搖頭笑道:「賈詡是個聰明人,他會把事情想得這么簡單嗎?只怕我軍越是如此做,他越會認為司馬懿就在宕渠吧?」典軍中郎將官雝一拍大腿道:「戲志才先生言之有理,要知道對於賈詡來說,戲志才先生的這一招根本就是似是而非,要加需更加糊塗,因為即便現在去追司馬懿他也未必會追上,而且對於賈詡來說,若是他判斷錯誤了,司馬懿根本就是還在宕渠的話,那么他大軍前腳走,我軍後腳就把司馬懿送出去了,那豈非是被戲志才先生完全戲耍?所以戲志才先生這一招定會弄得賈詡更加暈頭轉向。」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連連點頭。戲志才淡然道:「正如官雍大人所說,其實賈詡無法判斷司馬懿到底在哪里,所以最有可能的事情是在我軍此次出戰之後避實就虛,另耍花樣,比如說故作撤軍,表面去追司馬懿,其實去而復返,再攻宕渠。」

眾人面面相覷,武略中郎將杜祺忍不住道:「軍師,賈詡會如此大費周章嗎?去而復返?未免太過麻煩了。」戲志才微筆道:「你們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不過恕我賣個關子,到時候自見分曉。而且你們不要忘了,對於青州軍來說,即使抓不到司馬懿,宕渠也是青州軍的必爭之地。」

正說話間,城外面的青州軍突然變陣,一員戰將宛若眾星拜會月一般策馬而出,身後大旗上面寫著「太史」兩字!

「居然是太史慈!」城上的戲志才等人駭然驚叫出來。

太史慈竟然親自追來,顯然是對司馬懿重視非常。

「戲志才,你可以認得我太史慈?」太史慈端坐在戰馬上威風凜凜高喝道。

戲志才臉上露出微笑道:「太史慈親來,我們應該下去了,列兵出城!」一聲令下,城牆上響起蒼涼的軍號,聲震四野。

城外地賈詡縱馬上前來到太史慈的身邊,含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戲志才自認為可以愚弄我們,親自出城就應戰了。」

太史慈微微一笑道:「郭嘉那小子現在應該已經接近涪陵了吧?聽說那里的守軍並不多,守城地人乃是綏戎都尉威孛攵,並非是什么有名之輩,郭嘉應該可在短時間內拿下涪陵,荀攸現在不過是玩火自焚罷了。」賈詡冷冷笑道:「戲志才根本不知道,現在最想拖延時間的人不是他們,而是我們,誰讓這一次出謀劃策的人並非我賈詡,而是奉孝呢?只這一件事情便可令他錯恨難返。」

正在這個時候,苔渠的城門大開,戲志才領著眾人沖出城外,擺上戰陣。

太史慈和賈詡對望一眼,這才看向戲志才,冷喝一聲道:「戲志才,快把司馬懿交出來,我太史慈不想妄動刀兵。」戲志才哈哈一笑道:「真是好笑,你太史慈動得刀兵還少嗎?現在你的軍隊就在宕渠的城外,真便是鐵證如山,真不知道你太史慈怎么說得出口,至於那個司馬懿,我戲志才倒是聽說過,但是對不起,這里沒有你要找的這個人。」

賈詡卻y冷道:?